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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更是穿着一层重甲,在地上拖着很是笨拙,带着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随着时间越长,这些尸体的速度会越来越快。
怪不得王萱和喻星洲没有分批树林,在这尸群的围攻下,只能向前‘挺’近。冲进树林,我向着来路望了一眼,雾气中到处徘徊着黑‘色’的身影,无一例外都是那些正在行走的鬼尸。我目光所及之处,黑压压的一大片,它们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都在有意无意地朝着石龟山顶的仙宫方向迈进。
也许,他们只是要上山,并不是在追赶我们。
“黑压压的一片人山人海,每家每户出一个壮丁,都够把咱们给围死了。反正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行就跑。”方超说道。
“那不是壮丁,是死去的鬼兵。”尤蓉纠正道。
“比喻一下。这样轻松些。”方超说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粽子?”
“你看多了吧?”尤蓉没好气的回答道,“快上山去,说不定还能见到王萱,大家集中在一起,说不定还真能对抗这尸群。”
“开什么玩笑。这么多,待会全醒过来,谁能有抵抗的本事?”方超边跑边吼道,“你把掌教当尸体收割机。”
即使是卑弥呼附体的我,极限也是一千多一点,这些尸群,如果全部暴起,我再强也得‘交’代。
“秦逸,都有什么人在蓬莱仙宫里?”他看的书多,说不定能够知道。
“数不胜数。诸多仙人。”秦逸看着前方的山路,冲我答道。
“不是有八仙吗?吕‘洞’宾何仙姑什么的。”方超在一旁跃上,疾奔着说道。
“他们是在蓬莱逗留,但是喝多了过海去了。”秦逸答道。
我笑了一声,这回答太接地气,就像说自家亲戚似的。就算八仙在此,恐怕也成了八鬼了吧。
“吕‘洞’宾到底有没有跟何仙姑谈恋爱?”尤蓉也加入了讨论。
“这你也知道。”方超开始胡说八道了。
“他们是同志,实际何仙姑喜欢蓝采和。因为蓝采和是姐控。”秦逸在一旁笑道。
方超顿了一下,“怎么吕‘洞’宾没有桃吗?还能让小弟抢了去?”
李飞云笑道:“没桃才是对的,要不就有小道童了。”
“吕‘洞’宾是剑人,使得二剑。”秦逸接着应道。
几个人动作都快,朝着山上疾奔,嘴里开始越来越低俗,我在旁边扁扁嘴,秦逸就好这口。他本出身市井,要他一直绷着脸出口成章明显不实际。还是由着他一次吧。谁让我嫁给他了呢。
“他们‘乱’搞一气,做大哥的铁拐李怎么不管?”方超笑道。
“因为他跟何仙姑也有一‘腿’。”秦逸更是胡言‘乱’语,“要不怎么被打断‘腿’成了瘸子?最后喝酒把气撒在东海上。”
“别胡说八道了,你们嘴巴干净点,快靠近古城,大家小心。”我冲着大家提醒道。我实在受不了了。
“老天保佑,但愿这仙宫里不再是棺材铺。”尤蓉说道。
一与不是说她已经到了蓬莱仙宫了吗?不管这里有什么,我也要把王萱和喻星洲找到!
可惜喻星洲被封住了道术,不然,王萱一定安然无恙。
越是靠近蓬莱仙宫,我心中越是不安。王萱可不是能够安静的姑娘。她足够能让这个地方‘鸡’‘毛’鸭血。但是偏偏,一切是那么安静。
难道她已经遭遇了不测,和父亲死在这儿。
正在疾奔,“啵”的一声,一张黄‘色’道符差点击中秦逸,秦逸怪叫的闪避开来,“我擦,差点残疾!”
“杜逸文!”我惊叫道。朝着路边的草丛扑了过去。
杜逸文看着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闭上了眼睛。
尤蓉也扑了过来,“啊!”的发出惊叫。杜逸文的下半身,与他的上半身距离五米。中间是一条血铺成的路。
大罗神仙在此,也回天乏术。
我看着他身体不断涌出的血液和他的手指,知道他已经在此苦撑了许久,就在遇到我们的一瞬,他被什么东西扯了两段。
就差一步!
树林处传来“嘿嘿。。。”的笑声。我怒不可遏;“一与!你给我滚出来!”
除了树叶沙沙作响,冷风刮着我的脸庞,她还是逃走了。
“她故意的。”秦逸看着杜逸文的胳膊说道。在他尸体的臂膀上,有着绳纹留下的痕迹。我不禁气得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她一直等我们上来,然后在此处杀掉杜逸文。
“逸文的恶魔道术已非泛泛,估计王萱和喻星洲,都被这个一与抓住了。”我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这只千年‘女’鬼,实在过于狡猾,又能随时幻化人类,想要不着她的道儿,实在比较棘手。
“我们赶紧进城,她们在一与手上,每过一分,都要增加一份危险。”我看着不远处的古城说道。
“一世浮华终归尘土,杜逸文你走好,”方超黯然的说道,“可惜,术士不得超生之法,委屈你了,等我有幸出去,给你找块风水好地,为你立衣冠冢,但愿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们。”
“掘地三尺!就算把这仙宫翻个,也要一与给他陪葬!”尤蓉恨恨的说道。
“咚。。。咚。。。咚。。。”仙宫城中传出青铜巨钟的敲击声,像是十分紧急。
“这是召集鬼兵来杀我们么?”方超慌道。
秦逸侧耳听了一阵,皱紧了眉头,“不像是要打仗,倒像是婚礼。”
我抬头看了一眼即将落山的太阳。“现在已经黄昏,怎么可能是婚礼。”
“最初的婚礼就是黄昏时期举行的。”秦逸说道,“那是叫做昏因。意思是男‘女’在黄昏结合,成为亲密的伴侣。”
在这如同鬼域的蓬莱仙宫,谁在举行婚礼?难道是一与?
我握紧了寒光剑。
站在宏伟华丽的仙宫墙围正下方,才知道什么才是需要云梯才能登入的城墙。
这种特殊的建筑,凝结了古代建筑技术的全部‘精’髓,是帝王政治与伦理观念的直接折‘射’,在这危崖的绝险之处,盘岩重叠,层层宫阙都揳进绝壁城墙之中,逐渐升高,凭虚凌烟,有一种‘欲’附不附之险。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高城墙,我有秦小逸!
“秦逸。。。”不需我多说,秦逸已经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身体。朝着城墙上飘去。
整座城中十分热闹,掌的是白烛,挂的全是白绫!我斜着瞅了一眼,所见之处,皆是数之不尽残缺不堪的鬼尸。
一些人的服饰较为完整,仔细看去,却是王氏集团的佣兵。
此时的鬼尸皆背对着城墙,朝向仙宫数十米外中央的十字路口,除了一座鬼气森森的宫殿,便是巨大的青铜雕像了!
那里矗立着数十尊巨像,首先是巨大两只威武的僻邪铜狮,左边那只是雄狮,爪下按着个金球,象征着统一天下的无上权力;右边的那只爪下踩着幼狮,象征子孙绵延无穷,此乃雌狮。
秦逸看着其他的雕像,皱起眉头。
我看着在一旁低声说道:“真像秦俑。”
此时城墙上微微颤动。“吱——!”沉重的木‘门’响动。秦逸斜着眼睛朝着右侧望去,只见城‘门’打开,一队人马,驾着一只白绫大轿,在地上缓慢飘行。
“这冥婚结的,阵势真是大了。”我不禁叹道。
“只怕是个死去的将军或是侯爷。”秦逸看着“婚礼配置”说道。
我不禁想起卑弥呼为我和秦逸举行的周礼,心里一软。要是在过去,我已经是他的妻子。我怎么就轻易的嫁给这个祸害了呢?
看着白绫经意装饰的轿子和随从阵仗,一只鬼的婚礼都比我婚礼显得隆重。
猛然心里一震!
我眼中看到一件物事,不由得大惊失‘色’!一只穿戴整齐盔甲的鬼将,双手捧着一把带着黑‘色’气流的剑!
“王萱!”我使劲捏了一把秦逸,“王萱是新娘!”
随亲队伍中,一具穿着红‘色’凶服的‘女’尸此时竟然将头轻轻晃动,对着我们转了过来,她脸上画了浓妆,施了厚厚的一层粉,腮帮涂了大红的胭脂,正在‘阴’笑。
我盯着那一张白得渗人的死人脸,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是一与。。。。。。”
她的存在已经得到了证实,吃过长生‘药’的她已经身处这片鬼域之中,而她一定是巴结占据此地的鬼主,将我的徒弟王萱做了冥婚的祭品!
此时迎亲队伍已经靠近仙宫的中央。几名鬼兵从殿前走出,展开一条带着金粉写出小篆的白绫。
“通。。。武。。。”秦逸抓住我的手臂微微颤抖,嘴里哆嗦着吐出了两个字。
什么东西,你倒是念完啊。
“是王贲,秦国的王贲!”他惊呼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从未见过秦逸如此慌张。这王贲又是什么人?正在犹疑间,嗖的一只冷箭‘射’了过来,几乎擦着我的鼻尖。
再向下望去,只见城墙下的鬼兵纷纷转过了腐烂的头颅,朝着我们张望。
一只鬼兵放下了手中的弩弓。
“跑。”秦逸冲着城墙下的方超和尤蓉吼道。方超和尤蓉正要朝着树林中躲避,只见树林中窜出一队鬼尸来!
“擦!它们还是追上来了!”方超喊道。‘抽’出了腰间的短棍。
秦逸拽了我一把,在我和他跳下城墙的一刻,数十只弩箭带着破空之声,‘射’在城墙之上。
“王贲是什么人!”在落地的一瞬,我便与扑上的鬼尸缠斗在一起。
“秦朝著名将领!王翦之子!”
我一剑劈下鬼尸的脑袋,“说人话,我不认识王翦!”
秦逸弯腰将一只鬼尸扑倒在地,扯掉了他的头,“公元前226年,王贲大败楚军,夺取楚国十几座城池。公元前225年,王贲水淹大梁,灭亡魏国。公元前222年,王贲夺取辽东,灭亡燕国,公元前22年,灭亡齐国,自此秦国统一六国,王贲因功受封通武侯。”
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与妖道鬼灵不同,他是个横扫天下南征北战的将军!既然立下赫赫战功,理应风光大葬,又怎么会葬身于此,成为孤魂野鬼?
不,他是鬼王。
蓬莱仙宫的鬼王!
徐福第二次东渡建立倭国,是欺瞒皇帝所为,谎称海中鲛鱼难挡,他很有可能是皇帝派遣同行的将官!或者,因为徐福抗命脱逃,皇帝下令他带兵剿灭。
结果不知被徐福用了什么计谋,活活困死在蓬莱仙宫。
我一边划出剑气,一边开了脑‘洞’思考着。
很有可能蓬莱仙宫本是一片灵地,结果被这煞气极重的秦国‘精’锐冲入,以致于气息转质,在士兵们死后,活脱脱的变成鬼域!
“吼!”仙宫内传出整齐的一声军吼!
“秦逸!怎么办!”我被这震天响的吼声摄了心神,慌‘乱’起来。要知道,不仅仅是追上的秦国鬼兵我们无法抵挡,仙宫内的千军万马更是无法抗衡。
难道真要留在这蓬莱仙宫,与秦逸做一对孤魂野鬼么?已经采取与王贲政治联姻的一与恐怕不会放过我们!
我划着剑气,知道自己终会气尽力竭,而血咒就算再强大,也敌不过这数万鬼头!
“跳崖!”秦逸咬着牙喊道,“冲出血路,只要靠近巨龟的边缘,就跳下去!”
方超和尤蓉相视看了一眼。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方超皱起眉头,手中短棍狠狠冲着面前的鬼兵敲了下去,“咔嚓!”短棍应声而断,成了两截,他改拍为戳,将手中的半截断棍‘插’透了面前鬼兵的喉咙。
同时将鬼兵腰间的刀迅速拔出,一刀劈了下去!
“噗!”一股血红的箭喷溅而出,我的眼前一片血红,“宗步恶鬼,道陵死灵。速自生道中来。应汝之所期,将此生灵‘肉’厕血,皆为献祭!”方超喊道!
“不要!”我吼了一句,他是毁灭术士,决不可用恶魔道咒!
眼睛看到他时,只见他的左手已经没了,那血箭喷溅的正是他体内的鲜血。血咒即出,眼前顿时噗噗声不绝,鬼尸倒下一片。
方超的身躯嗵的一声,栽倒在地,就此不起。
“小神棍!”我双眼忍不住通红湿润,脑袋矒的一声巨响。李飞云迅速从我身后奔出,抱起了方超的身体。
尤蓉扯了我一把,“掌教,我们冲出去!”
我看着她冰冷的脸庞,似乎方超的死,她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秦逸一马当先,扑在前面,“冲!”一声怒吼已经嘶哑的叫了出来!
我被尤蓉拉扯着迅速踏过鬼尸的身体,“李飞云!”我回头望去,不见他抱着方超尸身的身影,只见仙宫中不断涌出的鬼兵,已经完全遮挡了我的视线。
“尤蓉!决不能留他们在这儿,方超还有救,我能做符水!”我急道。
“掌教,我们道术不‘精’,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在殡仪馆,能做的就只能到这里了。我们再走下去,势必是你的拖累!”尤蓉喊叫着,右手捏了手印,我只觉一股巨力传来,竟被她远远甩了出去!
秦逸急速的飘起,将我抱住。
尤蓉惨笑一下,转过身去,停下了逃跑的脚步。
“尤蓉!你回来!”我撕扯着喉咙喊道,肩膀被秦逸抱住。“走!”他斩钉截铁的喊道。
嗖的一声,一只箭‘射’穿了尤蓉的心脏。尤蓉低头看了一眼,噗噗声不绝,顷刻间,前‘胸’已经‘射’入了十几箭。
“我以掌教的身份命令你!尤蓉!给我回来!”我的喉咙已经失声。身子被秦逸狠拽着。
“我最怕割手指。这次不用了。”尤蓉双手捂住‘胸’口的伤口,扑的一声,拔出了‘插’在她心口的那只箭。看着自己的鲜血在即将扑到面前的鬼兵面前飘舞,她双眼一眯,“宗步恶鬼,道陵死灵。速自生道中来。应汝之所期,将此生灵‘肉’厕血,皆为献祭!”
一片鬼尸倒了下去。
我身子一软,没了半分抵抗的力气。秦逸将我扛在肩上急速的朝着悬崖边冲去。
尤蓉的身子未倒,一股带着强大黑‘色’气流的骏马自鬼兵阵中冲出,“扑”的一声,不晓得是什么兵器,飞快的割下她的头颅,冲我和秦逸奔了过来。
直到她的身子倒在地上,我都没能回过神。
耳边听着呼呼风响,一些树杈狠狠的‘抽’在我的脸上,刮得我火辣生疼,“哗啦哗啦。。。”随着马蹄声的临近,我听到了骑马人浑身的铠甲作响。
抬头看了一眼,骑马的是个手持长矛的武将。魁梧的身躯看上去‘精’熟骑‘射’,手中的长矛带着破空之声,那人的长相,是一团凝结不散的黑雾。
这便是王贲吧,被这么一个将领杀掉,也算是个结果,不如你带我走吧。这般想着,我咬破了手指。
此时秦逸突然把我放下,英俊的脸凑了过来,在我额头深深一‘吻’!
“现在到我了。”秦逸我的双肩,“逃出去,永远不要再回来!”
他猛地把我一推。
不!
只见秦逸的身体被那鬼将一把抓起,从我面前消失了踪影!
我身子不断朝着悬崖下坠,如同一片落叶孤苦无依。
…本章完结…
第三百一十七章 木楼女鬼()
“嗵!”崖底的湖水冰凉蚀骨,万念俱灰的我慢慢沉入。
身边游来一具浮尸,身体因为湖水而泡的肿胀,很是臃肿,一把将我扯入怀里。一时间无数只鬼手纷纷抱了过来。抓住了我的四肢。
蓬莱仙宫。
就让我死在这里吧。我的朋友都在这里。
体内一股黑气涌出,挣脱了那尸体的怀抱。拽扯着我的身躯朝着水面冲去。
卑弥呼。
在我即将跃出水面的一瞬,左脚被鬼手抓住了!身体猛地一沉。我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攀上诸多只鬼手。在水下,是一坨看都数不清的人头的黑发。
放手吧,卑弥呼,再找一个附身,好好活下去。
手臂却觉得一股大力扯拽,将我硬拖到了岸边。
“咯咯咯。。。。。。”卑弥呼的声音像是破了。
我脚上的鬼爪在她的声音后,放开了我,纷纷掩入水中。
在她的黑影身前,是一颗朽木,已经从根处折断,挡住了隐约是石阶的山路。我无力起身,只是趴着。秦逸和李飞云被抓,杜逸文方超和尤蓉惨死。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那些鬼不说话,只杀人。
我才是最该死的人。但是老天就是不遂愿。眼泪无声的滑下,冲不掉我心中的恨。卑弥呼此时已经飘到了路的前方,慢慢幻化人形,低垂着长发,指着前方的参道。
参道崩塌,石阶就在前方阻断。看上去,就像是经历了山体滑坡一样的石路上,有两根原木断裂倒在一旁。石阶右侧是方方正正的石栏,用着斑驳不堪的铁链相连,一直延伸到前方断裂的位置。
我一剑划开朽木,走了过去。面前是一条瀑布,一直落入脚下的悬崖底。
原来我落入的,并不是崖底,而是悬崖中段的一片死湖。
卑弥呼已经飘到了左侧,那里隐约是一条旧路,一些没有烂掉的木头深埋在土里,似乎贴着山崖的旧路或许能通往山顶。
我做了个深呼吸。
如果还能及时赶回去,能同秦逸一起死。我握紧了寒光剑,跟在卑弥呼的身后,它正在为我做着指引。
旧路依山而建,从山岩上流下的水,在小路的右侧形成了一个小水池。
估计这个湖都是慢慢积蓄出来的,凑巧,这个地方摔了不少死人,也就成就了怨念的湖水。卑弥呼又飘上小路,冲我指着前方。
有她为我做感应,估计我是遇不到鬼打墙的,而且在崎岖又布满植被的山路绝不会走岔。
小路右侧是木桩做成的护栏,同样是铁链相连,流水不断从头顶的石壁流下,看上去,就像帘子一样。我纵身一跃,从水帘跨了过去,左边有一个山‘洞’,里面竖着一块古旧的石碑。上面覆盖着青苔,文字是雕刻的还是什么样的,完全无法辨认。
“呀——!”一声凄厉的‘女’人叫声传入耳朵。我急忙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