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仲小九变了脸色,夏无邪就知道这个小丫头虽然嘴上吐槽家里人没脑子。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个家的。叹了口气。少不得还是去仲家把话说明白比较好。
“算了,这些日子你先在我家住几天。我去跟你家人聊一聊。”听青峰回报,季贵人光是冷笑了一圈一个字都没跟人家讲。结果最后还是需要她出面才行。
于是慌乱的仲家在送走了季贵人这座大神之后。又迎来了夏无邪这个凶兽。尤其夏无邪这会儿还有了身孕,一个不留神可不是轻易就能够蒙混过去的。
只见夏无邪带着四朵金花外加一个小队的杀手声势浩大的驾临了。
仲老爷子这会儿当真快要脑淤血了。明明孙女嫁给七皇子是件好事,怎么会搞成眼下这个样子。
夏无邪摆摆手拒绝了丫鬟端上来的热茶。
在外面不吃东西是夏无邪的原则,至少谈判的时候是绝对不吃的。
“仲爷爷,按说这事本不该我出面的。可你们闹得太不像了。七皇子也没个能出面的亲戚。”夏无邪一副拉亲戚的架势柔声说道。
仲家几位爷心下大震,七皇子那边需要人出面么?求别闹!
夏无邪却不管那些人脸色是白还是青,仍旧淡淡地说道:“原本应该成了亲再跟您讲明白。如今闹得如此难看。不如就说清楚的好。”
仲老爷子正打算说几句,听见夏无邪这句话反而脸色阴沉起来。这话里……有话啊。
夏无邪见仲老爷子如此上道,微微一笑:“仲爷爷是大长辈,自然知道的比小辈儿的多些。别的不说,只说当今皇后,您可见皇后家有娘家兴起么?”
这话一出。心里盘算的出花的仲家各位爷们顿时冷静了下来。
他们只想到女儿嫁进宫有多大的荣誉给家里带来多大的好处。却从没过多地想过嫁进宫需要什么条件。
貌美年轻?宫里的宫女个个貌美年轻!身份高贵?除了有个空壳子的世族头衔仲家有什么啊!风格独特……这个可以忽略不计。仲小九在仲家人看来绝对是添称了,将来嫁个富商补贴一下家用就可以了。若是用来抬高门户。自然需要仲欣雅那种绝对的贵女来撑门面的。
这也是当初众人惊讶于七皇子怎么就看中了仲小九的原因。
如今夏无邪将这层窗户纸捅破,他们似乎……看清了什么。
“免得大家再难为小九,今日我就将话说满。皇家挑媳妇的第一条便是容不得强大的外戚。第二条,便是不接受趋炎附势的人。各位是怎样的,大可以对号入座。别说小九在你们心里怎样不够格,你们家那些个贵女若真的进了宫还不如玉音宫的宫女出色。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夏无邪淡笑着抚摸着光洁的手指,嘴上的笑意带着满满的嘲讽。
仲老爷子阴沉着脸,如今仔细回想,无论是当今皇后还是先帝的皇后乃至建国皇帝的皇后,都是没有外戚的。这一点看上去不算什么,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可偏偏就摆在这儿。或许是因为皇帝的光芒太强了,以至于没人去注意到皇后娘家是什么背景。
毕竟皇后的出身也严重到平民那种地步,都是世族大家出身的贵女,而且……都是没落的世族。
认识到了这一点的仲家各位爷顿时有一种想要咆哮着泪奔的冲动。他们到底在争什么啊!就算将女儿嫁进宫了也半点好处捞不到。不说别的,就算是站在人前光鲜,可一点实际好处都没有有个屁用啊!
夏无邪抿着嘴笑到:“想必几位爷已经以国丈的身份出去显摆过了。先说好哦,皇子妃的聘礼可是一分都不会留在娘家的。这是祖上的规矩。”
这才叫净身入户呢。也不知道创建这个规矩的那位皇帝当年事如何做到的。竟然真的就实行了下来。那些将女儿嫁出去等着补贴家用的人家估计都亏的捶地大哭了吧。
偏人家是皇帝你又不能跟人家叫板。
历届皇子妃们都是有自己的小金库的,这钱可是一点都流不到娘家去。而且,貌似历届的皇后和皇子妃都有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跟娘家的关系都不怎么好的样子……
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夏无邪不打算去研究了。反正话她都说完了,如何自处就看仲家人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敢翻脸不嫁,那可就要触怒龙威了。
强抢民女到这份上,也算是历史上一朵奇葩了吧。
夏无邪带着众人呼呼啦啦地回了家,留下仲家满门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这才叫骑虎难下,你当皇帝真那么好算计?
下班回家的季贵人得知夏无邪竟然跑到仲家去给仲小九撑场面顿时就冷了脸。饭桌上仲小九连稍微远一点的菜都不敢夹,生怕季贵人一口咬死她。
晚间准备睡觉的时候,季贵人脸色才算缓和了些,但对夏无邪这种行为还是有些埋怨。
“怎么就需要劳动你去啊,让老七自己去说不就得了。”季贵人轻柔地给夏无邪捏着小腿。
夏无邪赖在季贵人怀里,手指玩着季贵人披散下来的乌发:“老七去了说不定就被暗算了呢。”
“暗算?”季贵人一愣,夜隼的身手虽然比不过他们三个,可一般的人想要占他便宜还真是天方夜谭。
夏无邪眨眨眼:“还记不记得那次你把我扔进荷花池?”
季贵人愣了一下脸色就阴了下来,后宅龌蹉的事太多,远不是他们这些男人能够想象的出来的。
有很多男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枕边的女人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只是天真地生活在她们编织出来的妻妾和谐的假象中。甚至有些男人为此丢了性命。女人的世界远不是男人能够理解和想象的。
“幸亏你不纳妾,也幸亏我是个直肠子,否则那日子可怎么过啊。”夏无邪感慨地往季贵人怀里靠了靠。
季贵人低头看了看她,其实眼下这日子,过得也不算太平。
☆、番外篇之一 清风山的栗子
天气转凉的时候,人们通常会多加一件衣服来抵御马上会到来的寒风。
可在清风山上,并不需要太厚的衣物,因为整座山,四季如春。
“老师,我觉得四季如春这也不算是一件好事。”夏无邪嘟着粉红的小嘴恹恹地翻着《山河志》的最后几页。
长岛真人低下头看了看窝在自己脚边的小丫头:“四季如春,不好么?”
夏无邪一个翻身抬起头来:“当然不好了,因为温度恒定,人的体表抵御能力就会放松甚至下降。因为没有寒冷,皮肤的紧缩程度也会下降许多,人也会变老。”
长岛真人默默地看着自家的小徒弟:“体表抵御能力是什么?”
夏无邪默了个眼神飘远:“星宿呢?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又下上了?”
自家这个小徒弟有多少事瞒着自己,其实长岛真人心里一直有数。原本不过是觉得这个丫头与他人不同,看待生死或者也淡漠许多。有这样的人陪在身边送他一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如今,他仍然记得那夜微微的风。小小的女童将自己绑在树上,眉宇间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难以忍耐。她睡的很香,仿佛在柔软的床上。仿佛她在这棵树上是理所应当的。虽然,她的脚腕上,有着难以忽视的铁链。
不过是一时兴起,不过是出于怜悯。他解开了铁链。可解开铁链的一瞬间,女童小小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
就是那样一抹笑意,驱使他留下了讯息。
清风山,寒潭,世人皆知。
长岛真人料想小女娃并不会自己跑来,看样子她可以自己找到家。家人看了留言,定会上赶着将人送来。那时候,他便可以说,这不过是个笑话罢了。不知为何,他想要看到小女娃脸上生动的表情。
可一日复一日,清风山上仍然是他面对着一群高贵冷艳面部表情僵硬的徒弟们。寒潭池边,只有野狐野狼交替争夺地盘。小女童,并没出现。
难道是他的名声减弱了么?长岛真人捏着下巴迷茫地看着玉清宫院子里的大榕树,千年古树便是十几个人合抱也难以抱拢。百年的岁月对于树木来说不过是转瞬即逝。那么,他究竟在执着于什么呢?
当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时,他有着那样短暂的放松。仿佛一件事总是说要发生,如今终于发生了一样。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看看人间的繁华。于是,那一年的七夕,他第一次在山下过。
距离清风山不远的冉城不过是个边远小城。镇守那里的花家,有他颇为得意的门生。
花自怜资历比一般的孩子要好许多。人也恬淡,是那种深藏不露的孩子。腹黑的很,颇得他的喜爱。
本想着是不是逛逛街就去花家坐坐。人群中却冲出来拿着刀的歹人。
以他的性格,不管不问也没什么。
可就是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仿佛有着一个声音对着他叫喊,拦住他,你的生活将会改变,将不再继续沉闷下去。
花自怜飞身过来的时候,长岛真人随手将那歹人甩给了匆匆赶来的官府人员。顺着花自怜的手,他看见了那一抹星光。
“老师,山上秋天的时候出了落叶以外有没有栗子?”夏无邪抱着一个大大的簸箕,只露出个头来。
长岛真人笑着点点头:“有啊,每年为师都要做栗子羹吃。”
夏无邪暗金色的猫眼顿时闪闪发光:“有多少?”
有多少……长岛真人默了个,半个山算不算够呢?
书肯定是不能再看了,折好那一页放下。长岛真人理了理袖口。穿的仙风道骨的爬上山去摘栗子?这形象会不会太喜感了啊?
“老师你怎么不去换衣服?”夏无邪一身劲装,裤腿都绑的好好的。
长岛真人默默地从头到脚扫了自家徒弟一眼,看来这丫头是早有预谋啊。
“换,这就换。”余下的时间没有多少,徒儿虽然可爱但也不会永远留在他身边。小丫头有自己的一片天空,早晚要出去翱翔……话说他好不容易搞到了难得的雪鹰,偏小家伙非要放养。放养就是干脆不管它由着它瞎折腾。可怜他那极品的雪鹰,从最开始的嗷嗷待哺到飞得跌跌撞撞到现在在清风山上称王称霸的……难道这也算是成才了?
一人背了一个筐,手里拿着长长的拐杖。长岛真人颇为无语地跟在夏无邪身后。
有谁能知道,支撑着这小小身躯翻爬高山的动力竟然是贪吃的一张嘴。
夏无邪一路脸色明亮地哼着歌,慢悠悠地在山间步行。现代城市的喧嚣中,已经很少能见到这样美丽干净的景色了。
清风山四季都有植被,土壤分布均衡。并没有特别难走的路。况且一路上还有星宿跟着,没什么毒蛇猛兽跑出来吓唬她。
跟在身后的师父大人这会儿心里默默地考虑着若是教了这丫头轻功是不是以后就少些爬山的时候。
夏无邪本质上并不喜欢爬山,可栗子又不长在河里,想吃,就得自己动手才行。
在清风山上生活久了,这座山基本上已经变成夏无邪的粮食库。一年四季不重样地提供着天然零食。
唯一的缺点,便是想吃就得自己动手。
长岛真人站在半山腰,微微挺直了脊梁。看着山脚下浓密的云雾。虽说四季如春,可实际上这座山,还是分得开四季的。
当初收了她做徒弟,不过是觉得女娃有趣。可她当真拜下去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这个孩子,并不是为了他的名号在拜他。也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拜他。只是单纯的,认了他做师父而已。
回到清风山,他的脸上挂满了笑意。将所有的女弟子都清理下山,一个不留。女娃嘛,有那么一个就足够了。这么多师兄弟,一定会很宠着她。
可终于盼了她来,才发现,人心隔肚皮。嫉妒,并不仅限于同性之间。
对于仇冷的拔刀相向,他面上虽然不显。可那一刻,他便决定,若是小丫头认他这个师父,那么其他的弟子便不再需要了。
“老师,栗子都长在后山了么?山上竟然还有河?是怎么爬上来的?”夏无邪尖叫着指着一条清流,你妹的这简直就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长岛真人叹了口气:“山泉,那是山泉!”
夏无邪撇撇嘴:“山泉怎么了,这么陡峭的山,爬上来山泉不是很奇怪么?”
就跟月牙泉似的,总是出现在不合理的地方,让人意外的惊奇。
长岛真人默默地扶了个额:“山泉……不是爬上来的……”
微风吹来,时过境迁。当初一意孤行将她从范家那个火坑里捞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丫头绝对不是范家能够生出来的。范思哲那人他也见过,迂腐老套,后宅乌烟瘴气。那样的血统,怎么可能生出如此冷冽的娃来。
前面的夏无邪已经开始有些疲乏,嘟囔着。抬头让星宿去看还有多远才能看到栗子林。只是为了吃最天然纯正的栗子,这几乎就是付出惨痛的代价。
早知道就学轻功了。可自己这已经思维定型的脑子,怎么才能催眠自己其实老娘会飞啊?是个现代人都不行的好吧?
以前看武侠小说,高手过招都不用动手,光靠意念就行了。小时候不理解,觉得太特么高大上了。后来看了《x战警》才发现,原来陆小凤他们都是变种人。
真正的武林高手是不存在的,御剑而行也是不存在的,徒手劈大石……这个力气大倒是极有可能。
女孩子……谁会想要做个武林高手呢?
“徒儿小心!”一声急促的喊声从身后传来。
略微有些血腥味飘散在风中。夏无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硕大的黑熊。我勒个擦,这头熊……怎么有2米高了吧?这样厚实的熊掌拍下去,她是不是直接就穿回到现代去了啊?
愣愣地看着眼前支着獠牙的黑熊,夏无邪只觉得四肢冰冷,却半分都移动不得。
突然,耳边扫过冷冽的风声。一道白色的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
老师,武林高手什么的,确实不存在的吧?夏无邪放空了眼神,她已经不记得那么多了。耳边只能听到长岛真人急促的呼喊声。那头熊……去哪儿了呢?
长岛真人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小徒弟一副痴呆的架势站在熊跟前,连跑的架势都没摆开。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先动了起来。一掌将黑熊打翻在地,回头想要确认夏无邪安好的时候却发现这丫头竟然睁着眼睛昏过去了。
“徒儿,徒儿,丫头!”长岛真人从未觉得如此慌乱过。明明看见熊的时候都没害怕的,怎么会在他打倒了熊的时候晕过去呢?手掐在脉搏上,果然是吓着了。
叹了口气,长岛真人将背着的筐放在地上,伸手将夏无邪扛在肩上。今日不成了,还是回去吧。
突然,耳边传来猫一样的呢喃声。
“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吃上栗子啊?”
☆、番外篇之二 深夜的五子棋
世人大多不爱黑夜。
可偏他,情有独钟。
虽然,夜深的时候,难以成眠。
夜已深,身边的人传来安稳的呼吸声。季贵人微微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看了看怀里沉睡的人。
已经不太记得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觉得怀里抱着一个人,这样的安心。
黑夜总是能带给人沉静,沉静的时候便会想起寻常过往。
那些不愿回想,不该回想的过去。挥之不去。
“饿了么?”许是他动作太大,怀里的人竟然醒了过来。
季贵人微微一笑,拉扯过被子在夏无邪的脖颈处掖了掖:“起来喝水,没有饿。”
曾经一度,他是那样的讨厌她。讨厌她那样简单粗暴地闯进他的世界里来。讨厌她在面对抉择的时候那样的干脆利落丝毫不犹豫。讨厌她在面对痛苦的时候能够尽快地找到解决的方法。这些,是他没有的。
拿过桌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季贵人微微站直了身子。眯着眼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今夜应该是十五,外面的月亮格外的亮。就算是在屋里,也可以看见温柔的月光映照在地上。
过去,她总是喜欢深夜跑来找他。
白天的时候,他们互不搭理。仿佛几世的仇人。可夜晚,她却仿佛跟他从未陌生地靠了近来。
“贵人……”夏无邪趴在床边嘟囔着。大半夜不睡觉起来晒月亮,难道她刚才的努力都白费了?
看来还是没伺候舒坦,否则撸成那个样子有几个男人还有精力爬起来晒月亮啊?
“不过是起来喝个水,至于么。”季贵人淡笑着走回床边,还没等坐稳,夏无邪就扑了上来。
“你睡不着?”夏无邪一双暗金色的猫眼在黑夜里锃亮锃亮。
季贵人低头想了想:“说不好。”
夏无邪嘿嘿一笑:“那么,做点别的事?”
季贵人眼神一暗,嘴角却微微翘起:“做点什么事好呢?”
夏无邪神秘兮兮地翻身下地,一路小跑杀到桌边又一路小跑杀了回来。
“睡不着,咱们俩来下棋吧。”
季贵人嘴角抽了抽,傲娇地别开脸:“不下,你那破棋篓子,谁跟你下棋。”
明明是个打仗的好手,偏棋下的毫无章法。
夏无邪伸手戳了戳季贵人的胸口:“这个叫五子棋,保证你没玩过。”
季贵人瞄了一眼棋盘,管你什么棋,大半夜的气氛这么好不做点有意思的事,下棋?开神马玩笑。
脑中突然闪过夏无邪纤细的腰肢,季贵人眯了眯眼,伸手过去将夏无邪扯进怀里。
“哎呀,不许耍赖!”夏无邪笑着推了推他。
季贵人却不管那些,闭着眼将脸埋进夏无邪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身上味道浅,又不用香粉。极容易沾染别人的味道。虽然夏无邪不知道,可季贵人却知道。
每次见面,他都喜欢将她笼在怀里。并不光是为了抱着她,而是让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她身上。
夏无邪被闻的痒痒,推了推季贵人:“起来我教你下五子棋,谁赢了就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季贵人正紧紧地抱着夏无邪,听她这样说,微微一笑:“这倒是有趣些。”
言罢,便放开了她。
夏无邪整理了一下衣襟,神秘兮兮地将一黑一白两把棋子放在棋盘上:“原理很简单,无论横向纵向还是斜着,只要最先连成五个子,就算赢。”
季贵人点点头,纤长的手指绕着披散在肩头的秀发:“谁先走?”
夏无邪指了指:“都是黑子先走。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就拿黑子。”
季贵人眨眨眼:“什么是石头剪子布?”
夏无邪:……
月上西楼,床上的人儿正拼得你死我活。
“那样不算,怎么可以从后面绕过去嘛。”夏无邪嘟着嘴,天知道这臭小子智商到底有多高。明明是第一次玩,就没见过这样聪明的。
“你管我,反正我已经连上了。算我赢。”季贵人难得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