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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世子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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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长宁侯府中,叶婉换上一身轻便的衣饰,叫来牙行的管事,带着平安镇带过来的一帮子男女老少去看宅子。一行人大大小小十几个人,分坐了三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出门,引得路边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京中无人不知长宁侯府中主子少,平素又最是低调,一般出门多是一辆马车足矣,今儿个竟一下子出动三辆马车,很是稀奇。不过这些都与他们无关,张望两眼后,便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马车上诸人大多连平安镇都没出过,更甭提京城了,悄悄掀开车帘一角,看西洋景儿似的看着那些林立的店铺和各色的行人。“爹,有卖糖葫芦的诶!”陈银匠的小女儿陈萍双眼放光,满是渴望地看向陈银匠。在平安镇这些小零嘴儿她是不缺的,本不觉得稀罕,也许京城的糖葫芦味道会不一样呢?她想尝尝。

    陈银匠也算是疼女儿的了,加之今日心情极好,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笑道:“待会回来爹爹买给你吃哇,这会儿不好停车呢。”

    “嗯,那爹爹不要忘了呀。”陈萍今年十四岁了,因着陈银匠家里人口简单,一直以来日子都算是不错的,使得她较之同龄人更小儿心性。

    正说话间,马车停了一停,车内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朝外张望了片刻,并不见前面有人挡路。正疑惑着,幽兰手中拿着几串糖葫芦送了来,递给陈萍、陈柏,笑吟吟道:“这是京城中很有名气的一个老伯家做的糖葫芦,味道最是正宗,小姐叫了婢子买来给孩子们尝尝。”

    陈萍眉花眼笑地接过一根,转手先递给了弟弟陈柏,甜甜地道了谢,这才又接过另一根自家吃起来。幽兰淡淡笑着回到前头的马车,叶婉说是许久不曾吃到这家的糖葫芦,其实还不是想买给孩子们吃么。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坐在中间马车里的高巧雁笑眯了眼睛,举着糖葫芦凑到张秀嘴边,糯糯地道:“娘吃呀。”张秀眼眶微湿,心中住不住的一阵酸楚,自家女儿自打落草起,吃过的饱饭都数得过来,哪里吃过这些呢。“娘不吃,雁儿吃吧。”

    高巧雁又将糖葫芦凑到张全有嘴边,“外公吃呀。”

    “外公牙口不好,雁儿自己吃昂。”张全有笑眯眯地道。外孙女懂事,女儿与高举那个畜生和离了也省心了,如今更是进到京城做工,而且他们马上还要在天子脚下买房置地,他心里敞亮得很。别看他最一开始是反对女儿和离的,在见识了高举的无耻行径后,他是万分地庆幸女儿当初的果决。

    沉默无语坐在张秀身侧的阿舞,手里也拿了一串糖葫芦,盯着那晶莹剔透的红果怔怔地发呆。她印象中只有在十岁那年,第一次与母亲上集时,跟兄弟姐妹们分吃过一次糖葫芦。那时她觉得这东西酸酸甜甜的真是人间最美味的了,时隔多年再一次品尝,却是只余苦涩。母亲不在了;兄弟姐妹们也陆续被卖掉,各自天涯;父亲又是那样一个没人性的赌棍,她毫不犹豫地跟着叶婉来到京城,只是不想让姐妹们再被无休止的吵闹所打扰,对于往后的生活,她一片茫然,也丝毫不敢抱有希望。味同爵蜡地吃着曾经梦中无数次吃到的糖葫芦,一串儿泪珠悄然滑落。

    叶婉不知道她本是好意,却引得两个女子黯然神伤。掀开车帘瞧瞧外面,铜锣胡同就快到了,坐在外面的牙行管事恭谨地道:“长公主,小的给贵府留的几处宅院就在前面了。”

    马车停在胡同口,幽兰招呼了大家下车,随着牙行管事一起进到胡同里面。这条胡同幽深,但很干净,家家户户的门上还贴着门神、对联。管事走在前面领路,停在一扇黑漆木门前,笑道:“这家人去年举家搬到南边儿去了,宅院不小,住上五六口人都尽够的。”取了钥匙开门,管事领着大伙进去,一一指点着:“瞧瞧,主房、偏房都很是宽敞;仓房拾掇得也好,通风,不怕粮食受潮;那边是厨房,还带个小柴房;茅厕在后头。这宅子比不得高门大院,也是五脏俱全了的。”

    叶婉大略转了一圈,不住地满意点头,这宅子位置不偏、向阳,正适合陈银匠一家住。拿眼去看陈银匠,见他们夫妻俩也正笑得合不拢嘴,知他们也是看中了的,便问牙行管事:“连手续办下来,这宅子要多少银子?”

    “这个…”管事觑了叶婉一眼,临出门时东家交代不许多要银子,他不敢像对旁人那样玩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把戏,忍着心疼嘬了嘬牙花道:“一百八十两。”这是卖家定下的价钱,他们牙行一分没赚,还搭上了人工。

    叶婉点点头,这个价格着实不算高。这么大小的院子在平安镇三五十两就能买下,但京城寸土寸金,陈银匠心知自家买下定是不亏的,忙不迭道:“成!一百八十两俺家要了。”

    其余人俱都没有异议,这套宅院就被陈银匠家定下了。陈银匠的媳妇拉着一双儿女里里外外又转了一圈,喜得本就不大的一双眼睛都迷成了一条缝。

    随后牙行管事又领着大伙到隔了一条街上的猫儿胡同,看了两间宅子,一间大的和一间小的,问过价钱后,几家人商议,桩子家和张全有家合买了那间大些的宅子,等多攒下些银子再各自去买自家的。阿舞这些年手里也攒有不少的银两,但被那个赌棍亲爹榨得也没剩多少,想在京城买房子是完全不够的,眼见旁人都有了着落,她心情更添黯然。

    在来京城的路上,张秀与阿舞相处很是相得,她的情况也是尽知的,见她神情落寞,便道:“阿舞先跟我们住着吧,你一个女人家独居咱们也不甚放心,雁儿还小,就跟我睡一个屋,正好还空出一间给你住。”

    阿舞骨子里是个要强的姑娘,心中是不愿寄人篱下的,但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沉吟片刻道:“成,每个月我交房钱吧,算是我租住的。”

    “哎,好。”张秀一拍巴掌笑道:“这可好,有你跟我作伴,我心里也没那么怯了。”

    叶婉不动声色地瞧着大伙都有了落脚地,相互之间还那么和睦,心中很是欣慰,转头对牙行管事道:“那咱们就要这座宅子和铜锣胡同的那座了,这就去办手续吧。”

    “哎,好好,各位移步跟我去交割吧。”牙行管事努力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这座大宅子要价只四百两,若是卖给旁人,没有五百两都不带出手的。好在他们只在他们牙行买了两座宅院,不然他们这一个月都得去喝西北风了。

    叶婉忽地眉头跳了跳,叫住正要往外走的牙行管事道:“我们还有些事要办,不然这就交了银子,你办了手续再送来吧。”

    “啊,好好。”管事心中发苦,一个铜板没赚到,还要多跑趟腿子。

    陈银匠等人取出银票交给牙行管事,要不是有叶婉在这,没拿到房地契就给出这么些银子,他们还真不放心。管事苦兮兮地收了银子,拱拱手就要告辞回去,叶婉又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他道:“这两座宅子你们牙行定是卖亏了的,我予你补上罢。多了少了的就这些,算我叶婉欠你们东家一个人情儿。”

    “哎,这小的可不敢收!”管事先前还暗暗抱怨这笔生意做得不值,叶婉要给补贴上他反倒不敢伸手了。

    “拿着吧。”叶婉不由分说将银票塞进管事手里,道:“走吧。”

    管事呆立片刻,追上去没口子道谢,他知道,银子都是小事,叶婉亲口承诺欠东家一个人情,才是东家最想要的。这次办妥了事儿,定有重赏等着自己。

    “东家,这银子我们自己出吧。”叶婉已是没少照顾他们,陈银匠十分不好意思再占叶婉这个便宜。

    叶婉笑笑,道:“几两银子罢了,算是让你们背井离乡的谢礼罢。”叶婉没时间与他们客气来客气去的,方才她收到阎罗殿的暗号,楚毅和惊鸿在客栈等得不耐烦,打听到她出府却没有去赴惊鸿的约,已是朝这边找过来了。楚毅是个二棒槌,叶婉对他不感兴趣,那个大棒槌惊鸿,她倒是很想见一见。

    坐上马车,叶婉冷冷笑着,对赶车的天同道:“走吧。”

    此时已是近黄昏时候,街道两边的小摊陆续都收了,百姓们在外忙碌一天,收拾着准备回家吃饭。街上迎面两队马车相遇,隔着丈余的距离,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惊鸿掀开车帘,连连问楚毅:“这就是长宁侯府的马车?叶婉在上面?”见楚毅点头,惊鸿浑身像是燃烧起来了似的,“霍”地跳下马车,根本不顾与楚毅商议好的,客气地将叶婉请进茶楼包间再从长计议,直接指着长宁侯府的马车开骂:“叶婉!你个贱人,给老娘下来!”

    路人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收摊的也不收了,忙着赶回家的也不由自主驻足看起了热闹。那样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说话却这么粗俗,真真是白瞎了那身行头。

    与叶婉同车的阿舞,听闻外面的叫骂声,愣了一愣,叶婉是什么身份她是知道的,在这京城中竟有人敢当街喝骂她?不安地看了叶婉一眼,却见她老神在在地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嘴角还带着嘲讽的笑意。将车帘微微掀开一条缝向外张望一眼,立时瞪大了眼睛,诧异道:“金宝儿?!”

第一百九十三章 撕下面具() 


    “金宝儿?你认得她?”叶婉听见阿舞低低惊呼出声,显是认得惊鸿的,心中暗自诧异,面上却是半丝不露,只掀了掀眼皮,懒懒问道。她稳如泰山地坐在车内没有动,架子还是要拿一拿的,惊鸿在外面刚刚叫唤着让“贱人”下车,她立时就下去与之对骂,岂不就是认下贱人之名了。任由惊鸿在外面泼妇一样地跳着脚,待会定要先收拾掉她半条命!

    “东家忘了?那年东家接手拾花馆,有几个不愿意走的,后来被东家撵了出去,其中就有这个金宝儿。”阿舞透过车帘缝隙不住张望,再三认了好几回,那样貌、那神态,跟当年比起来,变化并不大呢。

    “你能确定么?”叶婉嘴角微扬,事情有意思了,若阿舞当真没有认错人,这个惊鸿的心眼可不大呢,更是留她不得。这种人,本事不一定能有多大,时不时跳出来恶心人一下也够烦的。

    “错不了。怎么说也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些年,再不会认错的。”

    “好啊、好啊。”叶婉点了点头,笑得有些诡异。阿舞不知道叶婉是说她记性好,还是什么,只见叶婉缓缓起身,对她道:“你在车里呆着,莫要出来。”然后就撩开车帘下车了。

    巡街的兵丁听到这边吵闹,已是有两队人赶过来维持秩序了。领头的见一方是长宁侯府的马车,行事就谨慎起来,再看惊鸿拦在长宁侯府马车前破口大骂,不知她的身份,更是不敢妄动,只是默默将两方围了起来,不许百姓们乱冲乱撞,免得发生磕碰。

    “金宝儿,几年不见,你混得倒是不错。”叶婉慢悠悠下车来,不着痕迹地仔细打量了车前的女子几眼,果然与记忆中那张脸一般无二,随即摆出满脸的欣慰之色,朗声笑道:“想当年本公主收了拾花馆,允你改娼为良,你还不乐意,非要留下来做婊子。只是以长宁侯府的家风,断断不能为了银子去经营青楼,到底遣散了你们,这些年间每每想起,本公主还甚是为你忧心,不做皮肉生意,你能养活自己么?现下看来,倒是白白担心了,看你这样子也是过得很好的,那本公主就放心啦。”

    惊鸿看着叶婉下车来,本还有些得意,但马上就被叫破旧名,心神就有些慌乱,她与叶婉只见过一面,想不到叶婉竟还认得她。待看清叶婉的样貌,心中登时又升起一股又恨又妒的情绪,这些年,叶婉长开了,那张光滑细腻的小脸儿更加漂亮,身量也长高不少,一身极不起眼的衣裳,生生被她穿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高贵气质,愈发显得自己黯然无光。就这么一失神,叶婉那里巴拉巴拉好似关心,实则将她的老底都揭了出来。惊鸿咻忽回过神来,想阻止已是来不及,暗自咬牙恼怒不已。不安地回头瞟了一眼马车,她从未与楚毅说过自己的过去,虽说自己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但眼下她的靠山只有他,他会不会因为那点子旧事,弃自己于不顾?楚毅在车上半点动静都没有,惊鸿心下愈加慌了,思来想去唯有咬紧了牙关死不认账。

    “叶婉,你信口胡诌什么?老娘名叫惊鸿,不是你口中的什么金宝儿!”

    “哦?你改名了?”叶婉浑然化身为了纨绔子弟,完全不理会惊鸿话中的否认之意,轻佻地上下打量了惊鸿几遍,“嘶”了一声,摇头道:“你现今投身的青楼,老鸨与你有仇吧?就你这副尊荣…还给你起名叫‘惊鸿’,真的不是在讽刺你么?”也就是叶婉是女装,若是换上叶睿晨的一身青衣,手中再拿上一把描金折扇,此时“唰”地展开来学着人家的样子风骚地摇着,不说大姑娘小媳妇儿,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能勾搭上几个吧。叶婉不无遗憾地想着。

    惊鸿被叶婉半是调侃半是羞辱地这么一说,脸色登时涨成了猪肝色,一口气卡在胸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险些没厥过去。她向来自恃貌美,可在叶婉面前,饶是她脸皮厚如城墙,也实是说不出自己的身姿明明就是“翩若惊鸿”,仙子般的人物,取名“惊鸿”真真是相得益彰。

    围观看热闹的闻言都低头吃吃地笑出声来,有那瞧不上惊鸿方才那张狂样子的妇人就笑道:“啧啧,原来是个窑姐儿,怨不得满身的风尘气。”此话一出,大伙见叶婉微微笑着,没有不悦的样子,没了顾忌,都放肆地哄然大笑起来。

    马车里的楚毅再也维持不住淡定的表相,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直响,他满心以为惊鸿是落难的世家小姐,还颇为怜惜同情,处处维护有加。想不到今日被当街说穿了身份,竟原来是个青楼女子!被蒙蔽、被愚弄的耻辱感烧得他恨不能立时化成一捧灰,省得日后被江湖同道当成是个大王八耻笑不休。

    “楚少庄主,你与金宝儿,额,你与惊鸿,不是特地来寻我的么?怎的你的架子比本公主还大,迟迟不下车,是等本公主亲请么?”叶婉冷冷笑着,她倒是要看看,知道了惊鸿原是个妓女,他是否还挂得住那副情圣的面具。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楚毅车上的那面素色的车帘上,等了片刻,才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掀开车帘,一道穿着月白镶金边的身影潇洒跳下车,站定在叶婉面前,拱了拱手,道:“叶小姐,幸会。”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楚毅心中恼恨极了,一忽儿恨惊鸿欺骗他;一忽儿恨叶婉半点不顾及他的颜面,大喇喇说惊鸿是妓女。感觉到一道道视线定格在自己身上,楚毅都想寻个地缝儿钻进去,登时后悔自己不该下车的。他实是有些承受不住被一帮平头老百姓用那种嘲讽、看好戏的眼神盯着,就好像人人都在说,他楚毅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被个下贱的妓女迷惑住,还要娶人家回去做少庄主夫人!这一辈子,他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狼狈过。

    楚毅终于肯下车了,惊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习惯性地就攀住了楚毅的手臂,还不待她撒娇卖痴地哭诉几句,就被狠狠地一把甩开,愣了一愣,随即脸色一片狰狞,果然,她就知道楚毅是个靠不住的!别人只是说道了几句,他问也不问就全然相信了她出身青楼,全没了往日的柔情蜜意。还真是靠男人不如靠自己,幸好她手中还有筹码。下意识地捏了捏袖中的一个小布包,惊鸿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叶婉冷眼旁观,欣赏够了楚毅青黑的脸色,语中带了疼惜责备,道:“楚少庄主这是做什么?你那般大的力气,再伤着了少庄主夫人该如何?”

    “叶小姐多虑了,不过是养在身边的一个贱婢罢了,什么少夫人不少夫人的,切莫以讹传讹。”楚毅胸口不住起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末了还十分嫌弃地瞥了惊鸿一眼,好似她是病毒一般,恨不能离她越远越好。

    不仅仅是叶婉,凡是听说过楚毅那点子风流韵事的人都觉齿冷不已,先前还要死要活,非卿不娶,连亲娘都气病在床了,转眼间就弃之如敝屣,这楚毅当真如传闻中,是个爽朗豁达、高义薄云的人么?反倒是惊鸿,心绪就平静许多,好似早就料到了一般,她在青楼中呆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如楚毅这样的男人,她见过何止百数,面上瞧着对你情深意重,要死要活,说不定转头就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不过要说一点伤心都没有,也不尽然,她跟着楚毅也有两年了,这还真是她过得最舒心的两年,有时她甚至想就一辈子跟着他吧,哪怕没有名分也好。直到见到楚夫人,那样挑剔的眼神、刻薄的言语,激起了她深藏在骨子里叛逆,不是说她来历不明上不得台面么?她偏就要这样一个她瞧不上的女人,将她的儿子迷得个五迷三道,连她这个亲娘都扔到脑后去!鄙夷地看了翻脸视她如草芥的楚毅一眼,惊鸿轻咳一声,威胁道:“叶婉,当年你如扫垃圾一般将我扫地出门,我就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现在,只要你跪下给老娘磕三个响头,这些,老娘就赏你了。”一翻手,惊鸿将藏在袖中的布包托在手上,缓缓地解开来,露出里面几样银饰。惊鸿打得好算盘,就算叶婉不肯低头,管他真的假的,她立时宣扬这首饰中藏着天大的秘密,到时别说是江湖中人会生出觊觎之心,怕是龙座上的那位也要猜忌一二,那时叶婉定然再过不得安宁日子了,她憋在心中的那口怨气自然也就出了。

    “噗嗤”,叶婉忍不住低笑一声,越想越觉好笑,不自觉笑声越来越大,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围着看热闹的人俱都从楚毅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白痴似的看着惊鸿,这女人疯了吧?叶婉是什么身份谁不知道?她竟让叶婉给她磕头,就为了那么区区几件不值钱的首饰?

    “你!”惊鸿心头忽地略过一抹不安,恼怒道:“你笑什么?!”

    笑了半晌,叶婉才堪堪收住,白皙的小手从袖中抽出一块丝帕,擦了擦眼角的湿润,道:“笑你蠢呢。什么好东西不成?你就是搬来金山银山,也休想叫我叶婉折腰!天相!”

    话音落,不待众人看清楚,一道身影不知从哪里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惊鸿手中一把抄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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