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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世子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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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瞒三叔,我们得到消息,我们的母亲也被关在储秀园内。”

    “什么?”诚王吃惊不已,得到宇文雅云还活着的消息,他是狂喜不已;当他得知林岚也活着,就是震惊了。“你是说,二嫂、二嫂她还活着?”

    兄妹俩一齐点了点头。这让诚王觉得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纷乱不已。“这萧家、萧家是要干什么?”偷梁换柱弄走了他的妻子,又将叶泰的媳妇也藏匿囚禁了,萧鸿郎是想干什么?

    “先不管他想干什么,当务之急是先将人救出来。”叶睿晨一锤定音,现在已经知道了背后捣鬼的是谁了,以后慢慢消遣他就是了。

    蔚凌羽赞同地不住点头,将人救出来,再狠狠收拾萧鸿郎也不迟。“对了,那个守卫看上那个贱人了,再让他看守,怕是不妥吧。”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让那个贱人有机会逃脱出去,他还想着要亲手宰了她呢。

    叶婉好笑,“你不会以为阿豹真的对那女人动心了吧?”那个守卫大汉,正是叶婉在平安镇收入阎罗殿的豹子头。如今他已经是阎罗殿的核心成员了。

    “额。”蔚凌羽一噎,“不是吃了秘药嘛?”

    叶婉拍拍蔚凌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少年,医药很神奇不假,但也不是万能的。这世上有起死回生的妙药,也有立时毙命的毒药,有些可以治病救人,有些甚至可以使人疯癫。但是唯独,没有能控制人的感情的药。你太天真了。”吃个药丸就能让一个男人至死不渝地爱上一个女人,这是多么荒诞的想法。也就是那个发了疯想得到却怎么也得不到的蠢货,才会相信。

    蔚凌羽嘴角抽搐,原来是假的么?真是难为那个守卫了,装得还挺像回事,他都信以为真了。“那蛊呢?”蔚凌羽的脑洞大开,忽地想到传说中的蛊,那个是不是真的可以控制住人?

    “额,”这回轮到叶婉噎住了,“蛊这个东西我没接触过,不能确定。不过,我知道人最强大的东西就是心智。只要心智够坚韧,就算是蛊也奈何不了吧。”叶婉捏着下巴,寻思是不是也寻摸点各种传说中的蛊回来,研究研究。

    诚王笑眯眯地看着叶婉,越看越是喜欢。这丫头,鬼心眼一个接一个的,机灵得很;小小年纪行事又稳重利落,手段也是又准又狠。要是能嫁进自家,儿子有她帮扶着,他也能安心地将诚王府交给他了。再看看叶睿晨,这小子也不简单,在平安镇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单靠自己的力量,培养出这么些实力不弱的手下,着实不易。羽儿要是能有这么个大舅子,也吃不了亏。只是,叶婉还有婚约在身,等救出雅云,他也得多费费心思,将那亲事搅黄喽。

    就此,有了诚王暗中相助,阎罗殿成员在京中的活动更加顺畅方便了。五日后,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林岚和宇文雅云都被关在储秀园中。现在的难题就在于,储秀园的守卫十分森严,想偷偷潜入几乎不可能;强攻的动静又太大,惊动了守卫,二人的人身安全很可能受到威胁,最重要的一点是,若是她们被转移到别处关押,再想找到可就更不容易了。

    那边安排营救的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这边审讯萧明霞的也没有放松。豹子头依旧是每日扮演着对萧明霞一往情深的模样,好茶好饭地供着。萧明霞虽然对大汉极度厌恶,为了待遇能好些,也不得不捏着鼻子笑脸相迎。不过好景不长,才两日的时间,大汉就被发现徇私,看守萧明霞的守卫也换了。

    新来的这个守卫,可不似豹子头好说话,上来直接就是一顿鞭打,然后恶狠狠地审问起萧明霞来。萧明霞咬牙挺着,只要那女子杀了宇文雅云,就会将药丸给了自己。诚王爱上了她,诚王府也就是她的天下了,到那时,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嘛。死死地看了守卫几眼,萧明霞暗暗记下此人的相貌,就等着秋后算账了。

    严刑拷打了一阵,萧明霞牙关咬得死死的,愣是半个字儿都没说。守卫无法,只好收了鞭子,恨恨地走了。萧明霞冷笑,也不过如此,想她从小到大,也是挨了不少打的,这点疼都忍受不了,她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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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魑魅魍魉() 
♂,

    得知对萧明霞的审讯并不顺利,叶婉没有感到意外。现在她心中有了盼头,哪还会轻易开口?叫来豹子头,对他如此这般一番吩咐,相信很快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情报了。

    萧明霞仔细地给自己上着药,那是守卫临出去前扔给她的。她一边擦药,一边心中得意不已:这边拷打了她,回头还要给她伤药,他们不敢让自己死。只要她能熬过这几天,她就能真正地出头了。

    石室内阴暗潮湿,又不见天日,萧明霞已经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除了刚进来的头两天她没得到足够的休息,后面这些时间她的睡眠还是很充足的。石室的门被打开,鞭打过萧明霞的那名守卫又进来了。

    萧明霞嘴角咧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又要开始了么?也不过是白费功夫。”

    “哼!豹哥为你求了情儿,不让我再拷打你。”守卫面色阴沉,他不明白,阎罗殿有不少专门受过审讯特训的人才,为什么偏要自己这个完全没经验的过来丢这个丑。

    “哈哈哈哈!”萧明霞放肆地大笑着,天都在帮她。虽然她有自信,可以撑过任何拷打,但能不因挨打而让她无暇的身体上留下伤痕,也是好的。“你们不必要白费力气,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不见得。你以为我不拷打你,就没办法撬开你的嘴?”守卫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掂着,“你说,我在你干净光洁的小脸儿上划上几刀会怎样?”

    萧明霞脸上的笑意僵住了,身上有了伤痕,她勉强可以忍受,可是脸上…也许等她出去后,药癫会有办法吧?诚王亲自开口,谅那个老匹夫也不敢不尽力!

    似是看出萧明霞的心思,守卫又取出一个小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是一种洒在伤口上,会使伤口瞬间止血,只要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开始慢慢愈合的药粉。不过它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什么生机活肤的药都去不掉。”几年前药癫被黑虎山庄的人重伤后,叶婉将最好的伤药反复改良,研制出了这种药效更为强劲的伤药。

    萧明霞瞳孔猛然一缩,心底生出畏惧,她刚刚为自己算好了后路,马上就被人堵住了。

    “让我看看,不如在你的脸上刻下一个‘贱’字吧,你说如何?”冰凉的刀尖轻轻地在萧明霞的肌肤上游走,像是一条毒蛇,随时都可能咬下去。

    这样的恐惧煎熬是令人崩溃的,一颗汗珠从额头上滑落,萧明霞的脸色惨白如纸。她从未体会过这样强烈的绝望感,她不能让自己的脸上被刻上那样羞辱的字,即使以后诚王会爱上她,自己一张黥了“贱”字的脸,要如何面对他?“不、不要!”

    守卫盯着萧明霞惊恐不已的眼神,心中暗喜,又再加了一把火:“不要?那可由不得你。你方才不是还很得意么?”手上微一用力,刀尖划破肌肤,一颗血珠立刻就冒了出来。

    “不!不!我说!我什么都说!”麻麻的刺痛感更加深了萧明霞的恐惧,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此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心只想保住自己的脸。

    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容貌,果真一点不假。萧明霞将她的身份来历统统都招了出来,待问到宇文雅云的下落时,她不自觉地咬了一下嘴角,眼神闪烁了一瞬,道:“她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

    “死了?”守卫没有死揪着这一点不放,他心中清楚得很,她在说谎。因为营救计划,他也是其中一员。

    萧明霞见蒙过了守卫,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她坚信,那日来找自己的女子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宇文雅云,那么她说她已经死了,也没多大区别不是么?

    “平日里你与萧鸿郎是怎么联系的?”守卫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明霞,这才是此次审讯的重点。

    “我从不与萧鸿郎联系。有什么事都是沈兰馨那边去办的。”事实上打萧明霞决定招供的那一刻起,就在等这问题。沈兰馨胆敢下毒害自己,她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沈兰馨?有意思。”守卫玩味地笑起来,诚王面上风光无限,想不到内宅这么混乱。不过,要说萧明霞十几年间完全不跟萧鸿郎联系,他也是不信的。“你最好乖乖地配合,别跟我耍花腔,不然我这刀子可是不长眼。”

    萧明霞心猛地一跳,被他看穿了。那宇文雅云的事呢?他是不是也看出自己骗了他?眼皮不住地跳动,心中犹疑不定,是彻底卖了萧鸿郎,还是死咬牙关不说?眼前的匕首明晃晃地闪着暗光,仅仅只挣扎了一瞬,萧明霞立刻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我这边有什么消息,都是写好信交给飞霞院的小月,她送去给京城朱雀大街的鸿运银楼的刘掌柜。”一口气说完,萧明霞喘着粗气,防备地盯着匕首,生怕守卫不满意她的回答,下一刻刀尖就会划上自己的脸。

    守卫定定地盯了萧明霞半晌,确定她这次没有说谎,“算你识相。”

    目送着守卫扬长而去,萧明霞呆坐在那里半天没动。卖了萧鸿郎,她失去了最后的依仗。但是在不久的将来,诚王会是她更大更强的靠山。她的心中没有半分的后悔,反而隐隐有着快意。

    她是萧家的旁支,与其他旁支的堂兄弟姐妹一样,他们都是嫡支的附庸和工具。她忘不了,她年幼时,是如何被欺凌虐待的,身上的各种伤痕,是嫡支的孩子或掐或拧,甚至是拳打脚踢留下的;她忘不了,萧鸿郎父子是如何禽兽不如,拿她们这些旁支的女孩子,当做是青楼的妓女一样地培养,长大后陆续送给高官显贵做妾室;她更忘不了,她的亲哥哥是如何在战场上,被萧鸿郎强拉着替他挡住敌人射过来的箭羽。

    一桩桩一件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脑中不停地轮转,萧明霞疯了一般地大笑起来,她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地期待着诚王能带兵灭了萧府!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一般的仇恨,她恨宇文雅云,她占据了自己心爱男人的全部;她恨萧鸿郎,他害死了哥哥,还把她当奴婢一样地使唤;她恨所有的人,凭什么别人可以活得那样轻松自在,唯独她在命运的漩涡中苦苦挣扎?

    拿到萧明霞的供词,诚王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十几年的时间,不知不觉间,萧鸿郎已经在他的府里安插了这么多眼线。亏他还自以为掌控着府中的一切。

    “三叔,那个沈兰馨也要尽快控制住,不能让她钻了空子。”叶婉犹豫着,沈兰馨还有个儿子傍身,处理起来很棘手。但她也不得不说,她不能允许萧鸿郎有一丝丝得到风声的可能,这也关系着林岚的安危。“还有二公子他…”

    “一起抓起来。”诚王语声森冷,不带丝毫的感情。这么多年,他将这些魑魅魍魉养在眼皮底下,不就是为了找到宇文雅云的下落么?如今他已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就没必要留着他们了。“那个野种,根本不是我的儿子。”

    叶婉眼瞳微缩,二公子果然不是诚王的儿子,可是诚王怎么知晓的?若是他与沈兰馨是清白的,那个女人绝不可能那么大胆,弄个孩子出来。可他们有过什么的话,诚王又如何会如此笃定,孩子不是他的?她相信沈兰馨一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让诚王相信,二公子就是他们的孩子。

    瞟见叶婉惊疑不定的神情,诚王老脸一红,要他怎么告诉叶婉,除去宇文雅云,任何女人,就是脱光了站他面前,他也没有一点反应?

    反观叶睿晨,倒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他们住进诚王府多日,诚王一句都没提过那个“二儿子”;他也曾远远地见过二公子,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上的气质,没有半点肖似诚王的地方。他也试探地跟诚王说起过二公子,诚王却是一副视其为毕生最大的羞耻的模样。那时他就开始怀疑,二公子到底是不是诚王的儿子?

    沈兰馨的审讯更为简单,女人,除了爱惜自己的容貌,最爱的大多都是自己的孩子。拿二公子作为威胁,她很快就将萧鸿郎招了出来。诚王在门外旁听,当听到沈兰馨说二公子其实是萧鸿郎的儿子时,怒火彻底被点燃。简直是欺人太甚!换走了他的媳妇,在他的家里安插眼线,如今更是得知,他还帮他养了十几年儿子!诚王简直无法压抑怒火,恨不能马上点齐兵马,去将萧府踏平!

    “三叔!别冲动,想想三婶。”叶睿晨和蔚凌羽同时上前一步,死死拉住了诚王。叶婉温声劝慰着,“等救出三婶和我娘亲,不必三叔亲自动手,咱们几个小辈替你冲锋陷阵,灭了萧府满门就是。”

    诚王重重地喘息着,他心里清楚得很,越是在此时,越是不宜轻举妄动。他已然知晓,萧鸿郎就是个衣冠禽兽,若是在此时被他看出端倪,宇文雅云的处境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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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计策() 
♂,

    诚王府中的不稳定因素已经被控制住,接下来的当务之急就是救人。

    救人谈何容易?储秀园的守卫里三层外三层,就算是强攻,也要颇费些时间,更何况是要悄悄地潜进去。

    “萧鸿郎那只狡猾的老狐狸,这可真是让咱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诚王一拳捶在桌子上,愤愤骂道。

    叶睿晨垂眸沉思,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推演着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无一例外的,只有失败一途。忽地,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脑中飞速将刚刚冒出来的想法捋了一遍,击掌笑道:“上天是无路,入地未必无门。”

    屋内几人都转过眼来,拿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们苦思半日都没有什么好的对策,叶睿晨这是有办法了?

    诡秘一笑,“咱们能想到的法子,人家也能想到,是以早就将各处漏洞堵死了。要想救人,唯有出奇制胜。”叶睿晨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与众人,各人各自思量半晌,也都不由得抚掌赞叹起来。

    诚王捋着胡须,笑眯眯地看了叶睿晨一眼,很是替叶泰欣慰,他的儿子是个有勇有谋的,长宁侯府必定会因他重新昌盛起来。

    三教九流的人阎罗殿都有接触,寻找人手的事就交给了天府;同时,叶睿晨叫来天机,让他去将储秀园三里外的一块一亩多大的农田买了下来,不过几天时间就在那里建起了一座小院。

    储秀园的人没有忽视眼皮底下的动静,马上就向萧鸿郎禀告了上去。萧鸿郎在书房踱了两圈步子,觉得那小院建的太突然,也太蹊跷。“你回去后就加强守卫,派人盯着点那小院,别被人钻了空子。”

    萧鸿郎是谨慎的,侍卫长却是不以为然,他们在储秀园耗了十几年,从来没出过半点岔子。过了这么多年安逸无聊的日子,就算从前他们是利剑,如今也被磨得连铁片都不如了。要不是萧鸿郎再三叮嘱,储秀园附近有任何动静都要立刻向他回禀,离他们几里远的地方新建了座小院,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他们才懒得理会。

    回到储秀园,侍卫们纷纷围拢上来,这些人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出去过了,对京城的热闹繁华很是怀念。“头儿,如今外面是什么样子了?”

    “还能什么样?老样子呗。”侍卫长懒懒地回了一句,随手将打回来的几坛酒交给身旁的侍卫,对众人道:“都打起精神吧,将军说让咱们主意着那小院一些。”

    侍卫们撇撇嘴,不过是看守两个女人和一群犯了错的奴婢,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的么?人家在这附近盖个宅子也要他们盯着,简直就是狗拿耗子。

    十多天过去了,小院并没什么异动,那里的主人是一对老夫妇,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很有规律。他们刚进搬来时,还给储秀园送来两坛好酒,说是自家酿的,送来给邻居尝尝。

    在外人看来,这座新建起的小院再正常不过,但是在里面一间小小的房间内,不时运出一筐又一筐的土。“怎么样了?”蔚凌羽化装成一个中年男子,身穿一件褐色布衣,微微佝偻着腰,还挺像那么回事。

    “挖了将近一半了。”叶婉装扮成一个小媳妇的样子,发髻盘起,插了支素银簪子;身穿枚红色的衣裙,显得干净利落。脸上也做了修饰,不熟悉之人见了,很难认出她来。

    蔚凌羽点点头,心头是按捺不住的喜悦,照这个进度,最多再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就能见到他的娘亲了。

    院门被拍响,吓了蔚凌羽一跳,这方圆十里就只有储秀园一家人家,不会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吧?

    “是谁啊?”叶睿晨按了按蔚凌羽的手臂,沉着声音问道。

    “张大爷在家不?我是储秀园的小李啊。”

    蔚凌羽迅速将房间地上撬起的一块石板合上,几人鱼贯出来,锁了门。打开大门,储秀园的侍卫长迈步进来,在小院四处撒嘛了一眼,晃了晃手中的兔子,道:“才刚在林子里抓了几只野味,寻思给张大爷送只兔子开开荤。张大爷呢?”

    “嗨,瞧您,恁地客气。您就是那边园子里的人吧?我爹与我们说起过,说你们都是和善人。”叶婉爽朗一笑,引着侍卫长进屋,“我爹前几天扭了腰,这会儿正在炕上躺着呢。”

    侍卫长随着叶婉进屋,暗中打量着屋的内摆设:一张方桌,两条长凳,桌上放着一套粗瓷茶具,半新不旧的,有两只杯子已经都缺了口了。张大爷躺在炕上,铺盖着一床已经洗的发白的蓝色碎花被褥。“张大爷这是怎的了?听说把腰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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