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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诚王,还不如直接找蔚凌羽来得省事。现如今诚王哪还有功夫理会这些俗事?”说到蔚凌羽,叶睿晨就有些咬牙切齿了,以往他还没注意,今儿个在宫中,他突然察觉蔚凌羽对叶婉好像起了别样的心思。这让他有些恼火,另一方面也有点得意,他能看上叶婉,也算他有些眼光。
在宫宴之上,叶睿晨暗中观察了一遍在场的年轻公子,无论是家世还是气度、长相,还真是少有能与蔚凌羽媲美的。若是叶婉能对他有意,倒也算得是场好姻缘。不过,他说什么也不能白白放过蔚凌羽,不折腾他个半死,他是绝不会同意那小子追自家妹子的。
叶婉想了想,还真是如叶睿晨所说,现如今诚王整日惦记着陪媳妇儿,连朝政都有些懈怠了,哪还有心思理会府上的营生。“成,那明日你陪我去找蔚凌羽说说吧。”
第二日,叶婉找到蔚凌羽,与他说了她有个合作的想法,详细阐述了合作的好处后,蔚凌羽心中是一百个乐意的。只是他现在还不是诚王呢,此事也不好擅专,还是要与诚王商量一下的。
蔚凌羽在诚王府重新休整了一番的花园中,寻到了诚王,他正陪着宇文雅云在池边赏鱼。“咳咳,父王、娘亲。”
听到儿子的声音,宇文雅云忙推开诚王,退出他的怀抱,转头去看蔚凌羽,“羽儿来啦。快过来让娘亲看看。”
看着宇文雅云因羞涩而红扑扑的脸,蔚凌羽心中忽地很羡慕父母之间的感情,他们成亲二十多载了,还能如新婚燕尔般的如胶似漆,很是难得。脑中不由的浮现出叶婉娇美的脸庞,要是他们也能像父母那样,多好。
“你来做什么?”诚王一把揽回宇文雅云,面露不善地看着儿子。这个臭小子,又来打扰他和雅云,真是讨人厌得很。他琢磨着得交给儿子更多的事务去办,省得成天来雅云眼前晃悠。
“额,”蔚凌羽被诚王一句话惊回神,摇摇头将叶婉甩出脑袋,道:“今儿个阿婉来找我,说是想跟万和布庄合作做生意。事关重大,儿子不敢私下做主,特来问问父亲的意思。”
诚王狠狠瞪了蔚凌羽一眼,这傻小子,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叶婉都来主动谈合作了,不说紧着打蛇随棍上,多跟人家接触接触,还回来问什么问?“你傻啊?有什么私不私下做主的,不答应等什么呢?”
“啊?”蔚凌羽被诚王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有些发愣,父亲都没问过是怎么个合作法,怎么就这么草率地就应了?
“啊什么啊?雅云你瞧瞧这臭小子,傻得都赶上沈晖家的那个傻儿子了。”
沈晖家的傻儿子是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二十来岁的人,还跟个五六岁的孩童一般。蔚凌羽觉得很委屈,自己怎么看也比他强一大截吧?
“且不说婉丫头那小脑瓜儿,做什么生意是不赚钱的?就说说你那点心思,还不紧着趁这个机会好好跟人家培养培养感情,等她被旁人叼了去,哭你都找不着地儿。”要不是诚王将宇文雅云揽在怀里不肯撒手,他都想上前狠狠敲蔚凌羽脑袋几记了。
蔚凌羽的心思被自家父亲看破,有些不自在,垂着头小声嘟囔:“我有什么心思了,才没有呢。”
“哼,你没有,尽管嘴硬去吧。”诚王的大手来回抚着宇文雅云的后背,脸上不自觉浮起笑意道:“王府上的事都交给你了,为父要多花些时间陪陪你娘。你娘亲有了身孕,我可不放心将她交由那些丫头婆子伺候。”
蔚凌羽暗暗撇了撇嘴,还“多花些时间”,你成天也就用去两个时辰都不到看公文,其他时间都是黏在娘亲身边。如今还要多花时间,那岂不是一天到晚时时刻刻都不离娘亲?恩?等等!“娘亲有了身孕?”
“恩,才刚请了药癫来诊过脉,说是还不到一个月呢,还是要好生将养的。”诚王心中还是有些得意的,别看他年近四十,还是正当壮年呢。
“也就是说再过几个月,我就有了弟弟或是妹妹?那可真是太好了!”蔚凌羽也跟着诚王一起呵呵傻笑起来。“娘亲可要好好保重身子了。父王,你真是这个。”竖起大拇指对着诚王比了比,心中有了些小小的期待,要是娘亲能生一个像叶婉那样,又漂亮又聪明的妹妹,他也可以去跟叶睿晨显摆了。
“哈哈!那是当然!”诚王被儿子这么一赞,心情更是畅快。“行了,没什么事就别总是过来打搅我们。忙你的去吧。”
“额,等等,还有一件事。”蔚凌羽想起叶婉托他的事,就想着一起问问诚王。“阿婉想在京城寻几间铺子,我琢磨着,咱们府上不是有几间地界儿不错的铺子租出去了么?不如收回来租给阿婉用吧。”
“哎!雅云你瞧见没?说他傻还真就奔这儿来了。”诚王对着宇文雅云抱怨了一句,对着蔚凌羽没好气道:“租什么呢?直接卖给她。”诚王想得很远,等将来叶婉嫁进来,她用租的婆家的铺子做的生意,是留给娘家好还是带来婆家?为了不让她为难,干脆就将铺子卖给她。
“啊?哦。”蔚凌羽愣了一下马上琢磨明白了,诚王这是帮着他讨叶婉的欢心呢。自己的心思被父亲看个透透的,他觉得有些别扭,忙忙道:“那儿子这就去了啊。娘亲你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跟儿子说,儿子都给你买回来。”
“旁的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念在玄武大街东头上卖的那个冰糖葫芦。”说到吃的,宇文雅云忽地想起怀着蔚凌羽时吃到的冰糖葫芦,嘴里口水直流了。
蔚凌羽乐呵呵地不住点头,道:“好咧,儿子这就去给娘亲买回来。”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这小子,还是不够稳重。他和婉丫头这事儿恐怕还有点难。”诚王摇摇头,不说叶婉的性子,什么事都是自有主意,若是她自己愿意还好,若是不愿,自家儿子的路可就不好走了。况且,还有个叶睿晨,哪怕是叶婉心里装进了蔚凌羽,他也不能让他轻易就娶走叶婉的。
“诚哥很看好他们两个?”宇文雅云撅了撅嘴,在她看来,自家儿子是顶顶出色的,哪用得着费尽心思地去讨女孩儿喜欢的。
“你不看好么?婉丫头是个难得的,若是娶了她,咱们儿子也能有个得力的帮手。”最重要的是,他儿子是真心喜欢了人家。
宇文雅云远目看向池水对岸的花丛,理了理思绪,道:“也不是不看好,就是一想到儿子要成了别人的了,心里有些不好受罢了。”这是所有母亲的通病,所以说,婆媳是天生的天敌。
“你不是还有我嘛!”诚王有些吃儿子的醋了,蹲身抚上宇文雅云还没显怀的小腹,道:“还有他。”
不提诚王与宇文雅云的温情脉脉,蔚凌羽得了诚王的许可,兴冲冲地跑去找叶婉,告诉她诚王同意了合作,还愿意将自家铺子卖给她。
叶婉觉得诚王是看在她已故的父亲的面上,才肯将铺子卖给她的,她倒也不贪心,只点了在朱雀大街上的一间铺子买下,其余的都没要,还是让天府去打听着,看旁人有没有要出售的铺子为好。
一边请人去装修铺子,叶婉这边还与蔚凌羽商量着合作的具体事宜,很是忙碌了几天。从诚王府那里买来的铺子,叶婉打算开间茶楼。正好那间铺子也在朱雀大街上,与萧家的茶楼斜对着。请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说书先生,叶婉将前几天请人按她的叙述写好的拿给说书先生,让他背熟,等茶楼开起来,就在茶楼里开说。
在京城的生意,叶婉打算暂时不亲自出面,一切都交给阎罗殿的成员,她只在背后指挥。十来天后,茶楼开张了,正门上方挂了一方紫黑色的紫檀木匾额,上书四个鎏金大字“醉梦江湖”,笔体遒劲有力又不失飘逸洒脱。门前挂了一幅同为紫檀木制作的对联,上书“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依碧鸳”。因叶婉打算着茶楼内说书主打金庸的,索性就用了这幅对联,应景。
开张这日,叶婉邀请了谢文筠、陈梅儿、程瑶和贺秋莲一起来醉梦江湖坐坐。
“阿婉,你这几日也没来找我们玩,我还当你不愿出门了呢。”谢文筠进到茶楼,见叶婉已先一步来等着她们了,上前颇有些歉意地拉了她的手,与她说话。
前几日谢文筠在府上办了一个赏菊宴,邀请了许多京中的勋贵子女,其中自然也包括刘俊才。她本是好意,想趁此机会让叶婉多跟这些人熟悉一下。不想刘俊才是那么没品的人,当众就指点着叶婉说着要退亲。虽然被叶婉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还是导致叶婉被不少人讥笑。谢文筠心中十分愧疚,连着好几日没好意思见叶婉。
“我有什么不愿意出门的呢?不过是条疯狗,被咬了我就要猫在家里一辈子不成?”叶婉不在意地笑了笑,也许在别人看来被人当众嚷嚷着提出退亲是很丢脸的事,在叶婉眼里却不算什么的。他想退亲?她还想呢!“那点子破事没什么好说的,今儿个请你们来是喝茶听书的。我定了雅间,咱们这就过去吧。”
叶婉领着几人来到雅间,点了一壶紫罗兰花茶,道:“这紫罗兰花茶清火养颜,滋润皮肤,给皮肤增加水分,增强光泽。最是适合咱们女孩子喝。”
陈梅儿进门起就在仔细打量叶婉,见她面上没有半分勉强之色,反倒是面色红润透亮,气色很好,看来她是真的没将刘俊才的事放在心上。如此,她也放心不少。经过那次赏菊宴,陈梅儿才知道,刘俊才竟是那样一个卑劣的小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竟是可以当众丝毫不给与他有婚约的女子活路走。古往今来,有多少因被退了婚而轻生的女子?简直不胜枚举。也许他就是想逼死叶婉,好能毫无阻碍地娶一个对他利用价值更大的女子吧。也正是因为那件事,父亲才彻底断了将她嫁给刘俊才的念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怪不得阿婉的气色越发好了,想是就是因为喝了这紫罗兰花茶吧?”贺秋莲轻摇着檀香小扇,满面笑意地望着叶婉。她与父亲提起叶婉的与众不同时,父亲忽地心血来潮,为叶婉卜了一卦。从卦象上来看,叶婉命中虽带凶煞血光,却实打实是大富大贵的命。这样的命格,就让贺秋莲对叶婉更是好奇不已。
“哪儿啊,不止紫罗兰花茶,还有好些个旁的花茶,都是极好的。你们闲来无事尽可多来这里坐坐,好好尝尝这里的茶,别有一番滋味。”侧头看向程瑶,道:“阿瑶不是抱怨京城中没有好听的书嘛?这回可算是来着了。我保证这里说的书,别处是听不到的。”
“真的?”程瑶来了兴致,要她只是喝喝茶,她倒宁愿去街上逛逛。若是真有好听的书,她可要好好记下来,回去说给娘亲听。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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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笑着点点头,“真的。”
叶婉话音刚落,大堂上传来一声醒目拍案之声,只听说书老者道:“各位客官,可都瞧见咱们醉梦江湖茶楼门上的对联了?‘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依碧鸳’,这就是接下来几年里,老朽要说的十四部书:《飞狐外传》、《雪山飞狐》、《连城诀》、《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白马啸西风》、《鹿鼎记》、《笑傲江湖》、《书剑恩仇录》、《神雕侠侣》、《侠客行》、《倚天屠龙记》、《碧血剑》和《鸳鸯刀》。今儿个呢,咱们就先来说说这部《射雕英雄传》。”
“啪”地一声,说书先生又一拍惊堂木,将故事娓娓道来:“话说在一个叫南宋的朝代,局势纷乱…”
不仅仅是最爱听书的程瑶,几乎茶楼中的所有人都不知不觉地沉浸在说书先生的故事中了。“呵呵,如何?”在另一间雅间中,叶睿晨和蔚凌羽赫然在座,他们也来给叶婉捧场了。
“嘘,别说话。”蔚凌羽看都没看叶睿晨一眼,一心都在故事里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又是一声醒目之声,唤回了人们的心神。
“诶呀!真好听!阿婉果然没说错,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故事呢。”程瑶端起面前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光顾着听书了,这么半天她连一口水都还没喝呢。
“往后你们要听书喝茶就来这儿吧。这间包间我已经长期包下了,你们也不必另付银子了。”这几个女孩子性情各有不同,却都是纯善之人。叶婉也是真心与她们交好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咱们大伙儿一人出点银子吧,总不能白白占阿婉这个便宜。”谢文筠提议道。
“不错。本该如此。”其余几个女孩子附和着,纷纷让自己的丫头将荷包拿来,准备掏银子。
叶婉忙拦了,笑道:“我说不必就不必,今儿个收了你们的银子,赶明儿你们指不定要怎么骂我呢。走吧,咱们去街上逛逛。”
几人都不明白,每个人都出一份银子,很公平,怎会骂叶婉呢?只是她们被叶婉强拉着,也只得作罢。她们是好友,很不用太过斤斤计较,改日寻份好玩意儿给叶婉做谢礼就是了。
几个女孩子带着各自的丫头,走在街上,一路上小声说笑着,或是看看路旁摊位上的物件,很是快活。这样几个娇俏、文雅、活泼各不相同的几个女子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好在京城中大多数人都认得谢、陈、程、贺四人,知道她们家世不凡,也没有谁敢上前滋扰。可偏偏就有一个不长眼的,刘俊才。
“叶婉!”刘俊才见着叶婉,“唰”地一下收了摇得正欢的折扇,目光不善地盯着她。“你这女人脸皮可真是厚啊!小爷说过多少次了,退亲!你死赖着我们刘府,还好意思出门?”
“啧啧,刘兄,这位就是长宁侯府的那个叶婉?”与刘俊才同行的一个年轻男子轻浮地打量着叶婉,猥琐道:“长得倒还不赖嘛。我说刘兄,这样的小美人儿,就算配不上贵府的正妻之位,做个小妾也是美事,何必硬是要往外推呢?”这人名叫肖文,父亲是墨城的知府,这两日随着父亲进京述职。因与刘俊才臭味相投便称知己,没少听刘俊才咒骂叶婉。他听说了长宁侯府早已是今时不同往日,皇上不怎么待见那两兄妹,他对长宁侯府自然也就没什么敬畏了,附和着刘俊才奚落起叶婉来。
叶婉斜了肖文一眼,没有理会他放肆的眼神和言语,讥讽地看向刘俊才,道:“你也好意思自称名门之后?半点礼数都不懂。想退亲,叫你父亲带上婚书信物亲自上门来再说。”转头对几个女孩子道:“疯狗当道,咱们还是到别处去逛吧。”
几个女孩子听了叶婉直接就骂刘俊才是狗,都憋笑着点头,只有程瑶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后赶紧拿小手捂住嘴,跟着叶婉一道走了。
程瑶这一笑出声,激得刘俊才大为光火,紫涨了脸喝道:“叶婉!你给我站住!你敢骂我?”
叶婉嘴角勾笑,停住身形转过身来,不待刘俊才开口,抢先道:“刘俊才,这德行呢,是个好东西。劝你回家好好修修吧。”说完,与几个女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任由刘俊才在后面跳脚大骂。
叶睿晨和蔚凌羽一直跟在几个女孩子身后,暗中保护。见刘俊才又当众羞辱叶婉,蔚凌羽怒火比叶睿晨还盛,当即就要上前教训那二人一顿。叶睿晨死死拉住他,道:“此事你我不必插手,我妹子自己能应付。”叶睿晨此时也是被气得双目喷火,这个刘俊才当真是该死,三番五次地羞辱叶婉,将长宁侯府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那个!那个杀千刀的是哪冒出来的?”蔚凌羽抖着手指点着肖文,这厮也不是什么好玩意,竟然怂恿刘俊才纳叶婉做妾?这不明晃晃挖自己的墙角么?
“回世子,那是墨城知府肖仁良家的公子肖文。”蔚凌羽的侍卫几日前恰巧见过肖家父子。
“好好,今晚你给我找几个人,收拾他一顿。”叶睿晨拦着不许他收拾刘俊才,那他收拾收拾那个肖文总可以了吧?这口气说什么他也要给叶婉出了。
“阿婉,多谢你了。”几个女孩子走出没多远,陈梅儿突然停下给叶婉福了一礼,诚心道谢。
叶婉忙将陈梅儿扶起来,玩笑道:“你要真心谢我,就请我吃顿好的。整这么些虚礼作甚?”
几个女孩不明所以,问清缘由后都替陈梅儿后怕不已,若是陈梅儿真的嫁给了刘俊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真真是白白糟蹋了陈梅儿的好才情。“梅儿确是该好好请阿婉的,咱们就勉为其难去陪席罢。”贺秋莲嘻嘻一笑,拉着陈梅儿,道:“恩,我听说松鹤楼新出了道百鸟朝凤,我还没去尝过。不如趁这个机会,咱们一起去品鉴品鉴。”
贺秋莲爱茶也爱美食,与她相交多年,陈梅儿自是对她知之甚深。纤纤玉指一戳贺秋莲的额头,啐道:“就你是个没皮没臊的,说到吃就什么都不顾了。今儿个是要请阿婉,去哪里吃自是要阿婉说的才上算。”
“那就去松鹤楼吧,那个百鸟朝凤,名字倒是好听,我也忍不住想尝尝了。”叶婉掩嘴轻笑,她与这几个女孩子虽相识日短,也算是有些了解了,若是今日不让贺秋莲如愿,她指不定要怎么惦记着呢。
“福生无上天尊。还是阿婉体贴。咱们快走吧,去晚了怕是没有好位置了呢。”贺秋莲随他父亲一起,笃信道教,俏皮地唱了一声礼后,忙忙拉着几人往松鹤楼去。
这松鹤楼与听雨轩一样,都是是萧鸿郎明面上的产业。古朴大气的门面上方挂了一面低调奢华的匾,三个鎏金草书大字飘逸洒脱,字周围浮刻着松、鹤纹饰,十分精致。
进到大堂,伙计显然是认得谢文筠等人的,殷勤地上前接待,道:“几位小姐楼上请,正好还有一间雅间。”
随着伙计上到二楼,这里比大堂安静许多。扶着雕花的栏杆向下望去,人头攒动的,显见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叶婉愈发来了兴致,想好好尝尝,这松鹤楼的菜肴到底如何。
几人落座雅间,陈梅儿好笑地扫了一眼眼巴巴望着自己的贺秋莲,对伙计道:“上一个红梅珠香、翡翠玉扇、日月生辉,来个一百鸟朝凤。上几道招牌小菜,然后来一壶好茶。”陈梅儿点了菜,伙计答应了一声后,麻利地又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