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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家乡的教育做点贡献。”齐老爷子说到这里,他笑了:“你们还不知道吧,他不仅没有留在城里,还从城里带回来一个媳妇。”
曾国庆笑了:“您老说他娶了个城里的媳妇?”齐老爷子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是啊,小媳妇长得挺水灵的,人也贤惠,小两口回来的那一年便办了酒席,然后都在乡小学里当老师。兰继贤也是个能干人,只两年便做了校长。”
舒逸轻轻地问道:“你知道他媳妇是哪的人吗?”齐老爷子说道:“粤州人。”舒逸说道:“哦?他是在哪读的大学?”齐老爷子回答道:“好像是中山大学吧。”
舒逸又递给老人一支烟:“那后来呢?”
接着,齐老爷子叹了口气,神情黯淡下来:“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小兰贞四岁,哦,应该是五岁那年,兰继贤坐着手扶拖拉机进城,在经过‘十八拐’的时候,拖拉机翻下了河谷,十几条个人,一个都没活下来。唉!”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兰继贤出事不久,他媳妇也走了,没有一点预兆,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留下了兰贞。”齐老爷子喝了口茶:“可怜兰贞,原本幸福美满的一个家庭,就因为一场车祸,家破人亡,支离破碎。兰贞只得跟着孤寡的奶奶,奶奶在的时候还能够勉强帮补着她上学,可她刚上完初中,奶奶也死了。”
舒逸说道:“可我怎么听说兰贞在城里还有个二姨啊,好像叫骆红云。”齐老爷子说道:“兰贞的母亲确实是姓骆,可她母亲是外方人,她哪里会有什么二姨啊?”舒逸说道:“或许是她后来认的吧。对了,兰贞的外婆死了以后她怎么办?”
齐老爷子说道:“奶奶死以后她便缀学离开了摆渡乡,那时她应该十四五岁了吧,当时我们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后来和她从小玩得好的一个丫头才说,她是到粤州去了,她要去找她的母亲。”
曾国庆“哦”了一声:“那她又怎么会嫁到山都县去的呢?”
齐老爷子看了他一眼:“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曾国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说,您说!”
齐老爷子才说道:“她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后的一天,她重新回到了乡里,也不知道她出去都做了些什么,竟然找了点钱,便在她家的老屋外间开了个门脸,进了些日杂百货卖,倒也勉强维持生活。只是她的性格很孤僻,不容易让人接近。这也不奇怪,一个女孩子,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幸,还得一个人面对艰难的生活,难着呢。”
舒逸说道:“是啊,她过早地承受了本不应该承受的苦难。”齐老爷子说道:“女大十八变,她十八岁那年已经出脱成为一个漂亮的姑娘了,只是她这人总是冷冰冰的,让许多小伙子都望而却步,也有几个不长眼的二流子,便最后都被她给撵了出来。”
舒逸说道:“以她当时的条件,在乡里应该算是很不错的吧?”齐老爷子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不过你们也知道,在乡下,到了这个年龄,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终于,也有人托了媒人上门,但都被她回绝了,说起来也奇了怪了,没有人会想到她后来竟然会答应嫁到山都县的黄田村去。”
舒逸打断了他的话:“在这之前来说媒的,说的都是本地的后生吧?”齐老爷子点了点头。
舒逸示意他继续,他才慢慢地说道:“我们县嫁到黄田的女人不少算少,但大多家境都很差,甚至有些是以换亲的形式嫁过去的,像兰贞这样的条件,嫁到黄田去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她去了黄田以后,听说没多久男人便死了,乡里人都说兰贞的命硬,克人。当然,我是不相信这些的,不过不得不承认,丫头是个苦命的人啊!”
舒逸轻轻地问道:“后来她有没有再回来过?”齐老爷子摇了摇头:“没有,一次都没有,虽然这里还有她的一些远亲,但她家出事以后,这些亲戚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她,这样的亲戚走不走也就罢了。”
舒逸叹了口气:“是啊,在她电需要关爱的时候,没有人帮她一把,人情冷暖,其实都在她的心里放着。”
齐老爷子说道:“对了,兰贞丫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曾国庆望了望舒逸,舒逸没有说话,齐老爷子笑道:“你看我这话问得,我知道有纪律,你们别介意,就当我没问吧。”舒逸微笑着说道:“齐老,谢谢你了,你给我们提供的线索很重要。”
齐老爷子摇了摇头道:“舒处长这话说得,再怎么说我也是老警察了,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怎么?你们这就要走了?”舒逸说道:“嗯,我们还得去几个地方,齐老,打扰了!”齐老爷子说道:“吃顿饭再走吧!”曾国庆忙说道:“不用了,齐老,您就别客气了!”齐老爷子提起桌子上的烟酒:“舒处长,这东西你捎回去吧。”
舒逸哪里还会往回拿:“齐老,这东西是晚辈孝敬您的,您就安心收下吧!有时间我们再来看您!”
从齐老爷子家里出来,田生智问道:“舒处,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舒逸摇了摇头:“不用了,田所长,我和曾队还得赶去县城,你先忙,就不用管我们了。”田生智忙说道:“那好吧,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记得打电话我。”
离开摆渡乡,舒逸对开着车的曾国庆说道:“到县城,我们亲自去会会兰贞那个所谓的二姨!”曾国庆问道:“舒处,你有什么想法?”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呢?发现了什么?”
曾国庆摇了摇头:“还没想好,不过我觉得如果知道她消失的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会有些发现。”舒逸说道:“你忽略了齐老说的一件事情。”曾国庆问道:“什么事?”舒逸说道:“兰贞的婚事,为什么那么多上门说媒的兰贞都没有动心?”
曾国庆说道:“说媒相亲这种事,讲究一个对眼,她没动心自然是没看上人家。”舒逸摇了摇头:“你回想一下,当时我打断齐老问了个什么问题。”曾国庆想了想说道:“你问齐老之前求亲的人是不是都是本地人。”舒逸笑了,递给他支烟:“我觉得并不是人不对,是地方不对。”
曾国庆吃了一惊:“你是说兰贞是有意要嫁到黄田村去的?可为什么啊?”舒逸说道:“为什么我还没想通,不过我敢肯定,她确实是故意在等待黄田村的人。”曾国庆笑了:“放着乡里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到黄田村去吃苦受累?才过门没多久,公公和丈夫都死了,她也不离开,你说,她这是图什么?”
曾国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话说这个女人也真邪,亲人都给她克死了,还走到哪克到哪。”舒逸皱起了眉头,真是这样吗?舒逸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很大胆的设想,但他却没有说出来。他在想,虎姑的丈夫的死会不会和虎姑有关。因为他记得镇南方说过自己的推测,虎姑的丈夫重病,是乌嘎给医治的,不过没治好,男人还是死了,因此虎姑对乌嘎存了恨意。
也因为这仇恨,虎姑很有可能对乌嘎和巴音进行报复。
不过舒逸现在的假设却把镇南方的推测给反转过来,即虎姑杀了自己的丈夫,而乌嘎则是知情人,只是不知道虎姑用了什么办法让乌嘎沉默。如果是这样,乌嘎的死,果让的死,巴音的遇袭这一条线就连得上了。当然,有一点舒逸还是没有头绪,就是支撑自己的假设的那个动机是什么。
第六十七章 巧合
重新回到塘坪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半钟了。
两人就在县城里的一家小吃店随便吃了碗面条,然后向县林业局赶去。
“我就是黄松,不知道二位找我有什么事情?”黄松用手扶了扶眼镜,怯怯地望着门外的舒逸和曾国庆。
因为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舒逸和曾国庆是直接找到黄松的办公室去的。
舒逸伸头往办公室里看了看,里面还有两三个人,舒逸说道:“我们是山都县警察局的,有找你核实几件事情。”黄松没想到面前的两个人竟然是警察,他有些不自然了:“什么事啊?能在这儿说吗?”
舒逸说道:“我们还是希望和你单独谈谈。”黄松一看就是老实人,他看了看办公室里同事望向他那异样的目光:“二,二位,你们这样叫我出去,同事们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犯了什么事儿。”舒逸笑了:“那好吧,就在你办公室谈吧。”
进了黄松的办公室,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黄松忙张罗着给他们倒水,舒逸说道:“不用客气了,我只想问一下,你们认识兰贞吗?”黄松也坐了下来:“兰贞?当然认识,她是我老婆的侄女。”
舒逸淡淡地说道:“我听说你老婆是她的二姨?”黄松楞了一下:“是啊,怎么了?”舒逸这才说道:“可据我们所知,兰贞的母亲是粤州人,在本地根本没有任何的亲戚。”
黄松听了,松了口气,笑道:“哦,这个呀,兰贞和我老婆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我老婆是做小商品批发的,兰贞出嫁前在家里开了个小店面,经常到我老婆那进货,一来二去的,大家便熟识了,兰贞很是乖巧,知道我老婆姓骆,和她母亲同姓,便认我老婆做姨了。她倒也诚心,走得也勤,就连她出嫁以后不做生意了,也没间断过。”
舒逸点了点头,果然是认的亲戚,不过这在农村并不稀罕,打干亲家的很多。
舒逸又问道:“前些日子我们有个同志也来找过你吧?他姓叶。”黄松回答道:“嗯,他也是为了兰贞来的,当时我们也都如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对了,警察同志,是不是兰贞出了什么事?”舒逸只是笑了笑:“对不起,现在我们暂时还不能说。好了,谢谢你的配合,关于上次小叶问你的问题,如果你还有什么发现,及时给我们来电话吧。”
说完舒逸递给他一张名片:“还有,兰贞说那次是你老婆有急事打电话让她过来的?是什么事,能说吗?”黄松尴尬地说道:“我想给老头子迁坟,就让红云找她来帮看看风水。”舒逸淡淡地笑了。
然后便和曾国庆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黄松突然开口说道:“警察同志,有件情况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上次叶同志来的时间我吃不准,所以就没有说。”舒逸的眼睛发出了光芒:“说吧,有没有用由我们自己判断,你只要客观真实地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说行了。”
黄松说道:“是关于兰贞离开的时间,我也是听我老婆说的。”舒逸“哦”了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松说道:“记得那晚我去打麻将,一直到深夜三点多钟才回家,回到家见老婆和兰贞都不在家,我便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和兰贞在‘大明池’蒸桑拿,还问我要不要过去,我想想再赶过去就四点了,所以便没有过去。”
“等红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钟了,我正准备去上班,见兰贞没跟着来,便问了一句,她告诉我兰贞说村里办着丧事,她有活计,一大早离开了。”
舒逸皱起了眉头,黄松反映的这个情况很是重要,现在必须马上找到骆红云,只有她能够对那晚是不是真的和虎姑在一起给出真实的答案。
舒逸问黄松:“你老婆现在在什么地方?”黄松回答道:“她前天就去闽南省进货去了。”舒逸楞了一下:“她不是做小百货批发的吗?进货怎么不去江南而去了闽南?”黄松说道:“早就没做小商品了,五六年前便改行做了服装。”舒逸说道:“你现在能联系上她吗?”黄松说道:“能,我上午还和她通过电话呢,她说大概明后天就回来了。”
舒逸说道:“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她,我想和她说几句话。”黄松说道:“行。”
说完掏出手机,拨打了骆红云的号码,随手摁下了免提:“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黄松说道:“咦,怎么关机了?”曾国庆说道:“可能没电了吧,在外面手机用的频率相对要大一些。”舒逸却不这样想,他问道:“你还记得她上次进货是什么时候吗?”黄松说道:“她一般一个月要去两次,月中和月底。”
舒逸说道:“日子一般都很固定吗?”黄松说道:“嗯,一般是十二三号和二十七八号,没有特殊的情况都是这个时间过去的,因为她卖的服装一般同一款式只进一两件,款式更换得也勤,所以她的服装店在县城里生意很火的。”
舒逸点了点头:“好吧,等有她的消息,马上给我电话。对了,能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我吗?”黄松说道:“你等等!”说完他在办公桌了撕下张便笺,写下一串数字,然后递给了舒逸,舒逸认真地折叠好,放进了口袋,然后伸出右手:“谢谢你,打扰你了。”黄松说道:“我就不送你们了。”
上了车,曾国庆问道:“回去了吗?”舒逸点了点头。他的面色很是凝重,曾国庆轻轻说道:“舒处,怎么了?”舒逸叹了口气:“希望只是个巧合,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曾国庆发动了车子:“你是说骆红云去闽南的事情?”舒逸点了点头。
车子驶离了塘坪县,曾国庆还是没有想明白:“你是担心骆红云被灭口?”舒逸说道:“还真不是没这个可能,我有些后悔,应该早些接触虎姑的。”舒逸确实是大意了,从一开始他就大意了,否则他也不会放心地把这个案子交给镇南方练手。
而他赶过来以后,认为虎姑已经控制起来了,不会再生出什么事端,可以暂时先放放,自己则把目光关注在岩洞上,后来又冒出个706基地的事情,他见虎姑的时间又拖了下来,现在看来,虎姑的身上有大秘密。
只是这个女人是四季豆米,根本就油盐不进,如果自己拿不出强有力的证据,想在她身上找突破口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好容易黄松提供了一条线索,骆红云却去了闽南,如果虎姑提前做了布置,那么骆红云便真是凶多吉少了。
一路上,舒逸的话都不多,他满脑子里全是虎姑的案子,偶尔掏出手机拨打黄松给他的那个号码,可惜一直都处于关机的状态。
曾国庆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舒逸的心里有事,他也很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逸轻轻地问道:“如果那天晚上虎姑就已经赶回到了黄田村,你说,从杀手手上救下巴音的会不会是她?”曾国庆想了想:“应该不可能吧,她哪来那么厉害的功夫?”舒逸说道:“就像巴音会功夫一样,虽然听起来让人很难以置信,可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曾国庆说道:“可如果是这样,我们之前的推测就有问题,我们之前认为是虎姑给自己制造了不在场的证据,遥控了对巴音的暗杀,可你现在却说她救了巴音,那么想杀巴音的人是什么人呢?”舒逸笑道:“果然是老刑警,看问题总是一针见血。对了,这就是我疑惑的,不过我们能不能这么想,她起初确实是想干掉巴音,但后来她改变了主意,所以便赶了回来。”
曾国庆说道:“那她有必要杀掉了个杀手吗?”
舒逸史前了咬嘴唇:“是啊,她有必要杀掉那个杀手吗?她为什么要杀掉那个杀手?”舒逸又望向了窗外。
车子就快到水坝了,曾国庆突然说道:“舒处,你就虎姑大多时间都呆在村子里,又去哪里找这样厉害的杀手?”舒逸回答道:“或者杀手和她本来都属于同一个团体或者组织。”舒逸说到这里,他的心里也闪过一丝火花,如果这是一个有组织的犯罪,那么他们的目标是……
舒逸想到了706基地。
太有可能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虎姑当年为什么会选择嫁到黄田村,舒逸决定明天再去会会那个虎姑。
回到村公所,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舒逸便钻进了甄大智他们的房间:“甄处,有什么发现吗?”甄大智摇了摇头:“没有,鬼影都没见到一个,我和小杨两个人轮流盯的,都没有什么发现。”舒逸说道:“辛苦你们了,等任务完成了,我请你们搓一顿大餐!”
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坐下,花妹就进来了:“大哥哥,我阿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舒逸弯下腰,把花妹拉到了自己面前:“你阿爸有点事进城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乌麻的事情知情的并不多,舒逸交待过,先别告诉花妹,他知道乌麻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
沐七儿也走了进来,望着舒逸,浅浅一笑:“累坏了吧?”舒逸说道:“还好吧,你天天陪着花妹,难为你了。”沐七儿摸了摸花妹的头:“花妹挺乖,挺懂事的,和她呆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舒逸笑了:“你才多大?说得这样沧桑!”
第六十八章 切磋
阳光明媚,微风吹拂。
镇南方很早就起来了,静静地站在窗前,尽享着清晨的阳光和空气,他喜欢就这样闭着眼睛冥想,这个时候他会觉得自己的头脑清醒,更加的空灵。
冯逸兮走到他的身后:“南方,时间差不多了,唐锐他们大概快过来了,要不要给杨总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出门,我们在哪会合。”镇南方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他说道:“还是等唐锐他们到了再说吧。”
镇南方掉过头来,望向冯逸兮。
冯逸兮穿了一套白色的丝绸唐装,脚上是一双岔口的千层底黑布鞋,戴了一副白边的眼镜,看上去很有古风,却不失精神。镇南方笑了:“冯哥,今天真帅!”冯逸兮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难道我平时看上去就不帅了?”镇南方说道:“也帅,只是今天特别的帅。我说冯哥,你不会是看上杨总了吧?”
冯逸兮拍了一下镇南方的后背,力道还不小,打得镇南方隐隐生疼:“我说,你轻点!”冯逸兮说道:“谁让你乱说话来着。”镇南方忙说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门铃响了,冯逸兮说道:“一定是唐锐他们来了。”说着便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人,唐锐和吴良。镇南方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个?黄永忠呢?”唐锐回答道:“哦,他不去,继续盯着前台那个小妹妹。”镇南方点了点头:“也好,你们先坐下吧,我这就给杨洁去电话。”
“南方?嗯,我们已经出发了,我们就在菩提树那会合吧,去鸟当区,那儿有个温柔谷,很幽静。好的,一会见!”杨洁说完便挂了电话。
镇南方对大家说道:“出发吧,伙计们,他们会在菩提树那等我们,说是去温柔谷。”
唐锐说道:“温柔谷?那确实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