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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躺在床上,马跃悠闭上眼睛,从未有过的轻松荡荡悠悠划过心头。
萧炎进屋,就看到灰黄的蜡烛下,她纤细的背脊,微微弓着的身子,顿生一股满足感,从今以后他的大床上就多一个人,不论寒暑盛夏,都与他相依。
“阿悠——”情人间最柔情蜜意的喊着,感受着从身后贴上来的温暖怀抱,马跃悠将自己往里侧挪了挪,与他隔开一些距离。
熄了蜡烛,在黑暗中沉默许久,萧炎淡淡道:“睡吧!”
马跃悠又往里挪了挪,拥着另一床被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天大亮,马跃悠揉着眼睛坐起来,身边已经没有萧炎,想着他可能进山了,心里又有些失落。
吃了早饭,望着屋外发呆。
“悠婶子——”
“阿悠婶子,我们来陪你抓鱼!”
“阿悠啊,你们家大个儿说让我们几个来陪你做针线,我寻思着你可能也没准备针线,就做主从村里买了些来!”金花领着几个妇女,连着一帮小娃娃,叽叽嘎嘎在门口喊道:“你家那位可真是勤快,昨夜丑时就到村里找我们几家的进山打猎去了,听当家的说,要是想要猎到大物,这一去怕是要三五天才能回来,要不,你到我们家里去住着吧!”
马跃悠开了门,只听她说。
金花家的三个萝卜头相差也就一两岁,齐顿顿的,最大五岁,最小两岁。
“阿婶,你好漂亮!”五岁的男娃娃,腼腆说完害羞的躲到了金花的身后,又怯怯的偷瞄着马跃悠。
“这是我家大柱,刚刚五岁,我们一家都不识字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金花为自家儿子的激灵自豪,那同来的几个小娃娃,羞答答的也跟着喊人,最大的也就六七岁,虽然麻布衣裳但是洗的干净,个个都萌萌哒。
马跃悠一见就喜欢上了,她就知道萧炎不会毫无心机的,给她找来这么一群小娃娃。
大人一个个的做了介绍,除了金花她早认识,还有狗娃她娘,月桂嫂子,还有新嫁来的杏花,马跃悠看她比自己年龄都小,笸箩里却放着几个针脚紧密的绣品,一问才知道,是更深山里的一户人家换亲到这里来的,往日都做针线补贴家用,这个村叫做小溪村,邻着这个村往里走,还有几个深山里住着人,他们一般都不出山,只有货郎跑山的时候才进去,都是自给自足。
看了她们的绣品,马跃悠自认做不了,又想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何不做几件合适的衣裳穿,身上的这锦绣衣裳还是萧炎直接买来的,怎么都没有棉布做的舒服。
“几位嫂嫂,我这里有几匹布,想做你们这样式的衣服,你们帮我做,我给你们算钱,好不好?”
“哪里啊,不用算钱,我替你做!”马跃悠话落,金花第一个道,其他三个跟着附和,她们家里人都跟着大个子进山了,以后也怕是要一起,大个子能耐,自家拿的肯定不少,做个衣裳有什么难的。
马跃悠莞尔一笑,从地上的箱子里取出两匹棉布,一匹藏青色,一匹浅绿,质地细密染色均匀,一看就不是一般铺子可以买得到的,乡下人都识货,几个人见她一拿就是两匹,都有些眼红。
“这个藏青的给我家那位做两身外衫,这浅绿的给我做两身,剩下的布料就送给嫂子们,算是工钱,你们看,可不可行?”马跃悠比划了自己的要求要半身的褂子和裤子,留下几个大人在屋里忙活,领着一群小娃娃抓鱼去了!
“阿婶,我们这河里,有螃蟹,还有长虫鱼,你喜欢吃什么?”大柱子被马跃悠牵着小手,糯糯的问道。
“什么好吃,我们就抓什么!”
马跃悠穿着鞋跟着早下水找的小娃娃一起搬石头,摸索,这般惬意没有目的性的摸鱼她已经好久没做过了。
螃蟹最多,搬开石头,就有那么一两个小的,小娃娃都嫌弃没肉,不抓,马跃悠当然也不抓了,可是鱼速速的跑,她腿脚不便又抓不住,摸了一会儿鱼,便偷懒了,坐在大石头上看着一群小娃娃叽叽喳喳忙的不亦乐乎。
“阿婶,你看,我抓着了一跳长虫鱼!”个子最高的虎娃,高举着小鱼儿,幸福的喊道。
“阿婶,我也抓了个大螃蟹!”
这么一看,原来婶子早偷懒在一边休息了。
“大柱,虎子,你们想不想识字读书,将来考状元啊?”
“阿婶,你要教我们吗?”
“阿婶,我们可以读书识字吗?阿爹说,你和叔叔是读书识字的精明人!”
“我爷爷也说,要我们好好跟你学!”
不一会儿,这些小娃娃就将自家大人给卖了。
第七十四章 抢手()
“阿悠,听大柱爹说他们家刚浮出了鸡仔,我们家要不要也养几只?”他可没忘了某些人杀鸡的那狠劲儿。
萧炎看着一会儿便与小老虎相熟的马跃悠,双眸幽深了几许,强者对强者的气味总是熟悉的极快。
下午,那些小娃娃或多或少端着做好的野味来,可每一个几乎是送来东西立刻就走,让马跃悠觉得他们前几天对她的喜欢不会是假装的吧!
男人又往女人那软玉馨香的身子挤了挤也闭上眼睛。
再看,马跃悠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阿悠,你这心可真硬!”男人叹气,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就像小时候母亲哄她入眠。“不过,这样也好,无论将来怎样,你都能好好地活着!”
这话,有点过了吧!
“我不在,你任何时候都会过的很好,是吗?”
早不疼了。
“腿还疼吗?”
鬼才能睡着呢?马跃悠翻白眼打着哈欠。
“睡不着?”
马跃悠要小憩,萧炎也跟着上了床,也不说话,只是要她压着他睡,马跃悠暗骂他神经病,这姿势她怎么睡得着,尤其他灼热的气息,还喷在她脸上,身体的某部分直接对着她,五天没刮胡子,那胡须直刺刺的扎她下巴。
“萧炎,你要不要吃点?”马跃悠给萧炎让饭权当没看见他欲吐的样子,自己就着米饭,吃了这些天最香的一顿饭。
肠子是清洗过的,马跃悠可怜萧炎风餐露宿,特意做了鸡蛋面条给他之后,就着锅开始煮,午饭时候,马跃悠吃上了干煸猪大肠,可惜没有辣椒,只有盐和花椒。
却说,回来的男人听了自家的诉说,那收拾野猪叫一个快,捡最好的没半个时辰就给马跃悠送来了,猪肠是男人亲自点名要的,五花,精瘦排骨,野猪身上最好的都送到了。
她给他做了衣裳!
萧炎放下老虎,警告它不许乱咬人,进了屋里,鹰眸扫到大床上的衣裳,冷峻的脸上泛起一抹微笑。
这个妇子!
“呵呵,这小虎实是凶残!”马跃悠往后躲了两步,对着萧炎,浅笑道:“你赶紧烧水洗洗去吧,满身都是味道!”说完还捂住鼻子。
“可有想我?”本来磕磕巴巴的人一下变得这般感性,还逼身上来,马跃悠心里一个突突,没等她答应,“哇哦!”小老虎对着她亮出一口大白牙。
萧炎说得轻巧,马跃悠岂会是个愚钝的,看他一身破衣烂衫,便知道一定费了功夫,再说小虎再笑,它也是百兽之王。
“等他们处理干净,就送来野猪肉,其他我一概没要,只是这只小虎可怜,我看到它时候母虎都烂了,它却不愿意离开,就捡了回来!”
大人最有眼色,知道萧炎与马跃悠有话说,领着小娃娃抬着猎物往村里走,只留下马跃悠萧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再看抬着的猎物,有野猪,山鸡,野兔,还有狍子,狐狸等,几日没见看到自家爹了,小娃娃个个兴奋,只等马跃悠一声令下就要奔过去,见此,马跃悠便允了,她知道就是拘着,这些娃娃也听不进去了。
马跃悠听到脚步声,转头,便见着萧炎怀抱着一只小花猫,不对,是虎仔,那额头上可是天生的王字。
“就是,萧大哥打猎是一把好手,娘子又识字——”这一对夫妇一定不是普通人,这人看了萧炎一眼,心思越发活泛了起来。
“萧大哥,你家娘子可真厉害!”
“我们今天学习,玖,先跟我写一横,再写一横……”萧炎几个粗狂的汉子从山上下来,便听着悦耳的女声领着一群孩童在读书,眼里具是一喜,他们这些男人可比村里的妇人知道读书对人生的作用。
刚种的地都被人踩坏了几步,明晃晃的光着。
马跃悠看他们都很积极,教的越发认真,这之后,还有稍微大些的孩子,给家畜寻了草,或者放了羊再到马家来学习的。
这些,在马跃悠看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村民看来却是天大的喜事,他们的先辈自从躲到这里,每天忙着吃食,对药物,知识这些本就掌握在贵族手中的东西更是匮乏,现在见自家娃娃一个个都能摇头晃脑念上几句诗(其实是马跃悠教的儿歌),心里极是感激,甚至做了自家都舍不得吃的腊肉饭菜给马跃悠送来。
中午吃了饭,午睡一个小时,这是她的新养成的习惯,下午再带着小娃娃做游戏,或者下河摸鱼,教他们认识一些中药。
黑板是白的,写字的笔是木炭,小娃娃前面放着一盆散沙,马跃悠教一个字,娃娃就随着写,一个字教下来大概有一刻钟那么久,她还要围着娃娃一个一个的叮嘱,看,手把手的教,这更加消磨时间,基本一上午的时间都在忙教学。
马跃悠从最简单的数字教起,大写的一到十,又教了简单的加减运算,这些都是生活中长用到的,要真是将来考状元,她觉得这个夫子自己不能胜任。
果然如金花所说,萧炎此去五天都还没回来,张神医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马跃悠都不用自己做饭熬药,只需带着十来个娃娃,在屋前的空地上教他们识字,她家里的一应活儿都有人帮着做,甚至连靠着小路的两块地都被疼孙子的老人翻了,种上了苏子小菜等,不过因为要教学,这两块地就没有之前她想的那么大块了。
第七十五章 亮相()
五日,十日,十五日,张宝玉觉得在这里真是度日如年,外面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唯有他家大帅还有心情天天进山打猎。
“大帅,明天就中秋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小茅屋前堆满了各种兽皮,一个身着清布裤装的女子正埋首其中挑挑拣拣。
那女子抬头嘴角噙着一抹慧黠的浅笑,正是恢复锻炼的马跃悠,青妍的小脸儿又黑了,胳膊复又变得结实,还是很瘦,只是个头一直往高里窜,大约有一米七的样子。
“大帅,再纵容着洛阳诸王抢劫,兄弟们都没得吃了!”张宝玉将身上背的野猪往地上一摔,充分表达着自己内心的不满。
“乱了才好,伟人说过:不破不立。破就是变革,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你当那些流民是真的臣服与我们?这世间的人都会有私心,只有被打怕了,打狠了,彻底泯灭了心里的侥幸,他们才能真正认识到底谁给他饭吃,才愿意做个顺民。”马跃悠的脸上是极重的讽刺,原是她想的太好才牺牲了张国强。
“时事纷乱,诸王崛起,正是我们起事的契机,这不像饥荒时候夺一城之侥幸,而是谋一国之势。既然威远的民众不喜欢有粮食有衣穿的日子,我们自然要教他们回忆回忆之前的卑贱。”
哀帝还是当权者张炯,要以诸王抵制萧炎,那就要看看他们会不会被反噬,在她看来哀帝无异是与虎谋皮。
这么听下来,张宝玉反而安稳了,见天的跟着马跃悠进山打猎,院子里的玉米终于在九月初的时候彻底成熟,马跃悠这才歇下来。
村里人也收了粟米等粮食,看着马跃悠种的玉米稀奇,纷纷拿着自家的粮食来交换,马跃悠也不吝啬,都给换,而且还根据这里的气候条件教会他们明年种植的时间,追肥的方法。
张宝玉看着一问一答与村民融为一体的人,心里多有感慨,这几年他看得出来,大帅是真的喜欢种田,只有与农民交流时候大帅才是最温和平易近人的,脱掉了一身的算计与狠厉像个平民女子。
只是那眉宇间的倨傲,像是深入灵魂,怎么都改变不了!
如此,却是与众不同。
“老师,我们来上课了!”这天清晨,天气微凉,张宝玉刚刚起身,还没来得及从药庐走下来,便听着一声清亮的童音。
前几日,马跃悠在自家门前的两空地上种了冬麦,村里有的人也跟着种,山里气候湿润,马跃悠也没把握能不能成,这里说是南方,却与祖国的南方不尽相同。
忙完了地里,腌制好了肉食,村里人来说复课,马跃悠也点头同意了,毕竟教了孩子这许久,还是有感情。
这不,一早就见着十来个萝卜头抱着椅子,写字板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中央的空地上,规规矩矩的看着屋里。
孩子们比往日早来了一个时辰,马跃悠早有预料,这里的孩子总是让她充满惊喜,他们对知识的渴求总让她感动。
前三月教的都是最基本的字和简单的算数,要真考科举她是帮不上忙的,那些四书五经还没翻开就绕的她头晕,只能捡起自己最拿手的经商,或者医术,教学内容,马跃悠事先与村民讨论过。
“从今天起,我教你们医术,这段时间白天我带你们进山里认识各种药材,晚上回来再教你们背药性,药方,你们之中可有不愿意学的!”
“没有!”孩子们一听可以进山,多是喜欢的,他们可跟着萧炎早就玩野了。
这一天,马跃悠讲的是清创缝合,她觉得战争年代,这是最适宜的技术,就算他们外出学习或经商,一星半点的医术或可活命。
“伤口流血千万不能用泥土,最好找一些如青蒿之类的草药覆盖,再用干净的东西包裹伤口!”马跃悠随便从自家地头就拔起一个绿色植物,一边讲解一边教孩子们认识。青蒿有很多作用,清热解毒不说,最厉害的功用是可以治疗疟疾。
疟疾是什么,接着就是马跃悠要讲的重点,因为水污染,饥荒,最容易导致腹泻,一般腹泻与疟疾如何区别——
教学生是最枯燥无味的,尤其是中医,理论又深,如何讲的浅显易懂,容易理解记忆,马跃悠费尽了脑筋,好在孩子们都很懂事也聪慧,对未知的东西极易产生好奇之心,三个月,基本到腊月的时候,他们大多记了些草药,以及一些浅显的药方,治个风热头痛没什么问题了,马跃悠停课准备过年。
“大帅,诸王彻底占领了威远,西戎突然进攻,镇南王府一夜之间失去了西北诸多城池,三天前少帅萧炎率兵出击被围困在武都郡,属下回报镇南王府现在一片混乱,援军迟迟不肯开拔,只怕武都危矣!”
“吃饭吧,我今天准备了红烧肉,还做了豆腐,味道实属不错!”马跃悠接过他肩上的麻袋,笑道。
张宝玉见马跃悠无动于衷心里抑郁。
在他转身进厨房之际,马跃悠已经将麻袋里的东西一个个取了出来,油盐酱醋,最关键是大料花椒之类,三十来斤精白面,三十来斤精白米。
够他们两个吃到过年了。
“她婶子在家吗?我给你拿了些猪肉。”金花一边说提着篮子进屋,篮子被清布包着一揭开又是五六斤上等的五花肉和最好的猪排,现在全村人都知道马跃悠喜欢吃五花肉,还喜欢吃猪肠,只是那猪肠
第七十六章 威武()
毕竟大晋才开始出现兵乱,相对于历史上的各
马跃悠在萧炎对面坐下,就像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笑着说道:“你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咱们遇到的也不是什么好时候,要是再晚出生那么三十年,我敢肯定现在你已经一统天下了。”
“西戎现在怎么样?你手下的人伤亡大不大?与西戎这么一战,你怕是要修生养息几年了,就让陆湛做大吧,咱有时候也得对得起手底下的人!”
他不是没有派人去茅屋接人。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萧炎无视她的献媚,环顾一周,房间是土坯墙,靠着东窗一个大炕,炕上一个木箱之外,屋里就是简单的座椅板凳,同马跃悠一贯的作风一样,简单的像是随时都可以走人。
“哪能,快进屋里,早饭用过了吗?”马跃悠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大氅,热情的领着人进屋,又勤快的端茶倒水。
“不认识了?”萧炎看着马跃悠吃惊的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
四月,正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萧炎在一个带着薄雾的早晨来到了马跃悠的住处,一见面就黑着张脸。
东北因为靠着盛京,治安各方面都不错,百姓生活虽苦,但相对于闹起来的南边简直是人间天堂,马跃悠上街都能看到人们有条不紊的各式叫卖。
这里也种大豆,一般都做粗粮,或者是饲料准备,马跃悠来之后开了几个酱油厂,又建了几个腐竹加工厂,一年下来利润可观,前一年种玉米的地第二年就要种些杂粮,高粱,小豆之类。
先种的是玉米,种前要用水泡过,然后才可以下种,种粮的事情由白痕全权负责,他俨然是东北一方的种粮大户,与当地的官员相熟。
终究是大地回春,万物复苏,被冬雪覆盖了一冬之久的土地开始化冻,马跃悠跟着白痕召集来的长工一起下地,对外她也只是普通的农户。
“张宝玉,适才那两个土里吧唧的名字却不能用了。”女娃最后定了银玉,男娃最后定了金玉,男娃交给了张宝玉,女娃儿跟了马跃悠,又小又瘦,是个腼腆的一看就是在家里受气的,手上都是冻疮厚茧。
“张宝玉,可真是让我发现了你的又一个特点,还会慧眼识人了!”金童玉女的两个七八岁小娃,真是捡到宝贝。
“是!”被人调侃,添了兄妹的张宝玉麻嗖嗖的上街,不一会儿就领回了两个脏兮兮的小童,马跃悠亲自帮着这一洗澡。
“等会你去街上转转,看有没有穷人家卖孩子的,给我买一男一女来,我要七八岁左右的,男的叫张宝金,女的叫张宝银。”
马跃悠回身看他,却又想着再捡一个半大的孩子养着给她送终。
“是,大帅!”过了年张宝玉十六岁,是个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