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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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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莲莲嘴角撇过一丝苦笑,这个高大老妪现在已经不那么高大,身子有一些萎缩,整个人似乎都在晃动,“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能为你娘报仇了!我们俩就是杀你娘的人。想不到,当初为了引功散而杀了你娘,如今却也栽在引功散之下。我认了!”

完颜寿嘴角也撇出一丝苦笑,真可谓是天意弄人。

姜文娣顿时感觉犹如一颗闷雷在脑袋里炸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拿剑的手有些不稳,脚步摇晃地退了几步,被身后的虎子扶了扶。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娘亲?有仇吗?”姜文娣定了定神,已经一剑削了下去,却不是对着欧阳莲莲的脖子,而是一下将欧阳莲莲的胳膊齐骨而剐,只削去了肉,白森森混合着血液的骨头清晰地出现在大家眼前,暴露在空气中。

欧阳莲莲也不愧是一代高手,苍白着一张脸,硬是哼也不哼一声,这份忍耐力着实骇人。

正文 第五部(43)完功

人的外表,永远不能体现一个人的内心,无论外表多么美丽帅气,多么的有气质,那始终是外表,和人的内在,思想还有性格不会有任何关系,单看一个女人的外表,她可以是一个妓女,也可以是一个贵妇,也可以是一个纯情玉女。

没有人知道姜文娣美丽的外表,和文静的举止下,在触动仇恨时竟是如此残忍,森森白骨乍然暴露在空气中,出现在大家眼前,一众侍卫顿时心中一颤,这种情景如果出现在战场上,那没有什么,但出现在这王宫之中,造成这现象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就让人有些心寒了,同时也可以让人领会出这个女子心中的怨恨。

姜文娣也想一剑下去,直接了结欧阳莲莲,但下手之前想到这样反而便宜了欧阳莲莲,不单功力不能尽归白云起之手,还痛快至极地死去,多年来失去母爱的怨愤让姜文娣心中动下了折磨的念头。

汗如雨下,欧阳莲莲除了呼吸急促了一些外,一言不发,完颜寿却在此时喊道:“孽种,你要就给我们一个痛快,想折磨我们,让我们求饶吗?那是不可能的!”

自古以来,鞑靼和匈奴两国的勇士,没有一个是怕死的,在匈奴和鞑靼中,几乎看不到任何降兵,这不得不说是一股民族的热血,即使在江湖上卑鄙如天灵子或完颜夫妇,在面对这股热血时,也是一样。

“为什么?说啊!为什么要杀害我娘亲?”姜文娣的情绪有些疯狂。转过身子,挥手便同样地将完颜寿的一只胳膊从中剖开。

这时青青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见这情形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姜姐姐,这……到底怎么了?”

当啷一声剑掉在地上,姜文娣一下就扑到青青地肩膀上饮泣起来,“呜……青青,他们,他们是杀我娘亲的人。”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地巧,姜文娣本不知道自己的杀母仇人是谁,她只知道母亲死的时候她才五岁。从外面回家后,所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已经冷却的尸体。

“当年,我们是为了……引功散的配方。谁知道练霓裳死活不肯交出来。为了避免配方外传,便杀了她。如今,你们要怎么处置我们,随你们便吧!”欧阳莲莲说道,她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快要油尽灯枯了,正在这时,白云起掌心发力。二人的手掌立刻被震开,二人也委顿在地。白云起终于在此刻睁开眼睛,体内气劲鼓胀,背后数十枚黑色小针在这一刻全数反射而出,数十道黑光没入墙内。

“文娣,不开心的事能不想就不想吧!该做的事做了,要怎么处置他们两个人,就交给你决定了。两位前辈,白某可不是傻瓜,自然会防着你们,只可惜,你们还是让白某失望了,一定要在白某和天灵子之间选择天灵子,白某所下药分量不重,若是不攻击白某,过了时间这引功散自然消退,可惜,可惜啊!”

白云起说完便打起坐来,这两个人的功力合起来,虽然白云起未必就完全吸收,但此后的功力,就算要与出云子一拼,加上白云起的太极功夫,也足够力保不失了。

白云起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报仇是理所应当,报了仇,该不去想的,就不要去想,此时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只有青青拍着姜文娣的背心安抚姜文娣的情绪,好一会,所有人依然没有动静,只是在餐桌之前留下两具尸体。

在青青和虎子的吩咐下,侍卫们将现场收拾了一番便即离去,只留下青青和姜文娣,以及之后赶来的水若云守在默默运功的白云起身边。

秋初时节,大地已经开始蔓延着金黄色的年华,标志着一年这个孩子已经走向成熟,走向丰收,人们也纷纷走向自己的成熟。胡君柏心中很平静,来到都梁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可白云起才刚从西京启程,留二十万兵在西京和周边大城,白云起带着四十万大军正朝都梁班师回朝。

如今地中国,坐拥前大齐和张楚两地的疆土,中原一大半的土地尽收管辖,临离开之前,白云起也亲见了原张楚的两大诸侯,加封什么藩王,允许其下自带重兵,不归朝廷调派,这也是白云起沿用顺治之策,待事后,再来慢慢绞和,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这两个藩王之间,以及彼此内部之间永不消停。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帘,胡君柏慢慢地端起酒杯,慢慢地一点点将杯中酒喝进肚里,直到,杯中再无酒,胡君柏却依旧像是惯性般地隔一会用嘴唇轻沾,始终没发觉杯中已经无酒可抿进口中。

在胡君柏的心里,李益阳的死总是透着古怪,一天天病倒,身体一天天垮下去,直到某天,突然地就喷血病危,所有的御医都找不出解决的办法。

因为不久前的李益阳也还处于身体康健,年纪也不大的状态,便没有急着立储君,在李益阳病重时,他的两个儿子就开始为储君之位争夺,而李益阳生命垂危,根本无力阻止。

朝野之中分为两派,一派以大公子李成夕为首,基本论调是长子即位,继续联合中国对抗张楚,胡君柏便是其中之一,另一派就以二公子李成风为首,理由是既未立储,由能者居之。

论武功,李成风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比起武盲李成夕还是略强一点,但论文才和德行,李成夕自比李成风,这样的争执持续不停,闹得整个后魏朝廷不得安宁。

那天,胡君柏按照往常一样去探望李益阳,事实上。每天早上,李成夕都会去照顾李益阳,李成风自李益阳病重就从未再去见过自己的父亲,单是这点,胡君柏也该扶持李成夕,虽然胡君柏从来不认为李益阳是个好父亲,但至少李益阳将后魏治理得很好,是个好国君,他也相信像李益阳多点的李成夕也会是个好国君。

龙床上,躺着奄奄一息连话都很难说清楚地李益阳。空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等待着他生命的终结。

刚走到门口的胡君柏就见到从房内急忙忙奔出所有的太监宫女,门也在瞬间被关紧,胡君柏急上前几步探问:“发生什么事了?”

“国主病重。太医正在施救。”太监的回答。也把胡君柏挡在了门外,这时,一向不来探望的二世子李成风急急忙地赶来,衣衫不整,脸上还残留着酒醉之气,胡君柏敢怒不敢言,恭敬地行礼。

“嗯嗯。都……嗯,起来吧!父王。父王他怎么样了?通知我……我大哥了吗?”李成风的样子一脸醉醺醺的,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那太监急忙回道:“回世子殿下,已经派人去通知了。”

所有人都被挡在门外,不多时一个太监从远处急匆匆奔了过来,一看到门口的胡君柏和李成风便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胡君柏皱了皱眉头,正要呵斥太监地慌张。却被太监下一句话给吓了一大跳。

“大世子被人刺杀身亡了!”

胡君柏心中顿惊,正要抬脚离去,却瞥眼见到李成风正在暗暗得意,不由多看了一眼,心下想到了些什么,冷哼一声,这才朝大世子的住处赶去。

然而,当他到达大世子住处时,李益阳死亡的消息也传来,所有大臣都再度赶回王宫。

这一天胡君柏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到达王宫时,在李成风地授意下,侍卫们已经开始要把李益阳地尸体抬走了,一块白布覆盖全身,从内宫到外殿,道路两旁尽皆跪着大臣士兵。

没有人知道李成风为什么要这样,按照礼仪,国主薨毙应该发国丧,如今李成风就这样迅速地把国主抬出宫,并且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宫门外棺木还有送丧队伍全都有了。

仿佛大家事前已经知道李益阳要死的消息一般。

胡君柏看着李益阳的尸体被抬起,白布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的情形,的确是李益阳的尸体,只是,那尸体有些发黑,唇上带着青紫之色,只是匆匆一瞥,抬尸的人便再度将白布盖上,尸体入棺。

没有人对这一切挺身而出来指责,大世子被刺身亡的消息传开,人人自危,无论怎么样,今后的国主就是二世子李成风,谁要是跳出来指责李成风不按国丧处理先主遗体,有辱先主英明乃至国体,那这个人明显不单是嫌自己命长,还嫌自己一家老小全活腻了,李成风一个国主拥有诛九族权力地威胁摆在那,就是胡君柏也不敢放一个屁,说一个不字。

尸体入殓,运往皇陵,所有大臣都在李成风的带领下前往皇陵,为李益阳做最后的送行,直至那棺材没入黄土之中。

“真是麻烦,还要老子送!”李成风的话,众大臣都是敢怒不敢言。

黄土掩埋,可以说,世上最草率的国主葬礼也莫过于此,刚一埋完,李成风就转过身来对胡君柏说道:“胡将军,我国二十万大军的指挥兵符你可带在身上?”

“正在臣身上,不知世子有何吩咐?”胡君柏其实心里有数,自己作为李益阳最信任的武将之一,掌握着后魏除了王城御林军外几乎全部地兵权,现在国主既换,和这新国主不合的自己就是第一个开刀的目的,向来今后也终于可以清闲了,一切都已经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

“大胆,岂可再以世子称呼国主,胡将军务请尊重当今国主。”李成风还没说话,其身后的马屁精孙年就开始恪守他的职业说话。

“无妨,胡将军,劳烦你将兵符交给本王,本王将对我国大军重新调配。”李成风简单的一句话,就拿走胡君柏手中的兵符,虽然兵符不是决定一切,但至少,这一下,胡君柏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军队指挥,之后李成风只要把军中胡君柏的人明升暗降一下,实权就完全易手。

对此,胡君柏没有想太多,这是每朝每代都必须经历的事,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更何况新皇上任。

事情果然是如此发展,军中实权者一个个被调派,领兵的升官阶,赋闲职,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胡君柏最后也只好成天四处游荡,好在后魏民生富裕,四处游玩倒也乐得自在,只是每每梦回之时,胡君柏总能想起那发青的李益阳嘴唇。

可是,天下大势的变化再度将胡君柏卷了进去。

“各位爱卿,不知对此事有何对策?”李成风端坐大殿中央,向下面的文武百官问道。

胡君柏此时已经是赋闲在家,根本不用管事,也不用上朝,所以这一切,他并不知道过程,只是知道结果。

中国攻占后魏重城齐州城,费长青倒戈相向,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对于费长青,是军中一个漏网之鱼,因为总是镇守边关,被李成风给遗忘了。

中国现在是什么形势,连向来是中原最强大的张楚都栽在中国手中,下面那一群文武大臣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时便慌了手脚,就差没人一屁股跌下去了。

有几个没脑子的将军立刻就说道:“哼,中国欺人太甚,国主,我们不妨联合北秦共同杀入中国,取下那白云起的人头。”

“莽夫一个,就凭你,人家白云起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脑袋落地,什么东西,国主,臣以为,中国并无攻我后魏之心,而且中国刚收服张楚三十万降兵,有待消化,不妨与中国议和,历来我国都向各国贡献大笔的金银财富,布匹粮食,如今张楚已灭,不如就将原本该交给张楚的贡银交给中国,相信中国得了甜头,也不会再对我后魏富庶之地有所觊觎。”说话的是新的丞相钱不名,李成风上任时,就把原来的丞相贬成了闲职,跑去修书,成天与诗词打教导,反正那些文人向来就喜欢这些东西。

这钱无名倒也有点小聪明,给李成风献了个美女,把个李成风哄得开开心心,也就顺理成章地连升两级,做了这后魏丞相,文官之首。

正文 第五部(44)回朝

李成风微微点头,对钱无名的提议略显满意,反正他坐这个国主之位,本就没想过要扩张版图,只想好好守着这天下最富庶的江南之地,安安乐乐过完这生,再说要他去打白云起,他也没那个胆子,哪怕他心中嫉妒白云起。

李益阳在世时,没少提白云起这个人,总是说李成风只要白云起一半的本事,他李益阳就大为快意了,有时说到动情处,甚至说秦玉书可惜不是亲女儿,不然,这后魏之地大可交给白云起来管制。

“钱爱卿所言有理,不知众位爱卿可还有其他良策?”李成风虽然满意,却还是希望找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毕竟那送出去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可以的话,谁愿意把白花花的银子送给别人,要是碰到要财不要命的,说不定宁可死都要抱着钱去死。

李益阳那时的百官算是一群中规中矩,内部管理后魏民生还可以,李成风上台后为了杜绝有人为大世子之死再掀风波,也就换了一批班底,现在这班酒囊饭袋除了口称钱无名的意见甚好表示赞同外,基本上都说不出话来,就是先前那几个头脑简单的将军,此时也想起真和中国开战的情况。

当年宁远攻打后魏,若不是中国帮忙,恐怕后魏早就从中原除名了,所以大家静下心想起中国士兵和白云起,着实有些害怕,这几个头脑简单的将军再度装起哑巴。

没人反对。李成风也只好继续往下讨论:“既然众位爱卿都不反对,那就来决定这前去议和的人选吧!”

口里说说容易,真要去做,谁知道中国是不是要打过来,虽然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可谁知道白云起哪个敢在匈奴驰骋千里地怪物会不会把议和使者砍掉脑袋送回后魏,这一下所有人全哑巴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说些什么。谁也不敢自告奋勇上前。

还是钱无名聪明,知道这事总得有个人去,便踏前一步说道:“国主,微臣建议。此时由周柴大人去最好。相信以周柴大人的口才,必能不负圣恩。”

这下好,钱无名犹如点燃了引火线,周柴瞪了钱无名一眼,左右看看,连忙推辞:“国主,臣近来身体偶有不适。恐难以担此重任,臣以为。此事由郑和将军去亦可……”

像是鞭炮一样,一连就是一串,钱无名举荐周柴,周柴举荐郑和,郑和又往下举,大殿内群臣吵吵嚷嚷,各自把自己平时看不顺眼的人举荐上去。几乎就忘了李成风的存在,隐隐有从口舌之说演化为大打出手的苗头,场面不知怎么就越来越混乱。

突然一声暴吼,李成风再也忍不住了,一拍王座站起身来:“全都给寡人住口,一个个贪生怕死,信不信本王抓你们出来诛你们九族。”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都低着头,此时钱无名脑袋中终于闪出个人来,“国主,臣心中又有了一个最适合的人选,此人若是不适合,则我后魏无人可去得。”

“说来听听!”发了下脾气,李成风再度坐回王座,享受身旁嫔妃送到嘴边的葡萄。

“此人就是先主近身侍卫,前统军元帅胡君柏,据臣所知,此人当年随先主与白云起有过数面之缘,而且更曾和白云起一同战场杀敌,也与当年名满江州的秦玉书颇为熟络,若是由此人出使中国,乃上上之选啊!”

这一下抬出一个不能当场表态的人,更与中国皇帝沾了那么一点关系,群臣齐声赞好,不用他们去冒生命危险,果然好极,“国主,钱丞相所言甚是,胡君柏实乃出使中国的不二人选!”

人就这么定下了,等到胡君柏接到旨意,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算想推也推不掉,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定下来,群臣又是如何窝囊地推来推去,要不然,他心中那口气恐怕就有点下不来了。

雨依旧在下着,都梁地处偏北,烟雨江南并不适合形容现在的夜景,窗外的雨带着蒙蒙的雾气,一缕清风夹带着雨丝从屋檐飘向窗内,竟有些清冷的凉意。

这股凉意让胡君柏惊了一惊,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酒杯早已干涸,露出一丝苦笑,再度为自己倒上酒,将桌上已经凉了地小菜吃了点,一顿晚饭吃下来,竟吃了快一个时辰,想得也太多了点。

来到都梁后,白云起还在西京,胡君柏按照惯例住在行馆内,等候宫内负责人的接见,白云起自离开都梁后,中国的政事便主要由解东山负责,除了某些大事会征求一下雪绯红和秦玉书的意见外,受后宫不干政的影响,大多数时候都是由解东山与白云起飞鸽传书来决定。

只是胡君柏的身份有点特殊,收齐州后,白云起便没有其他的军事命令过来,对于后魏使者的到来也没怎么表示处理,于是胡君柏在行馆一住就是半个多月,秦玉书也未曾得知此事。

现在的白云起,正高头大马地驰骋在回都梁地道路上,四周是无数的中国士兵,四十万大军将整个官道堵得严严实实,更绵延数里之遥,这是行军的大忌。

只不过白云起倒也不担心这大忌,毕竟这块土地位于如今中国的腹地,这年头可没有什么洲际导弹,还怕会有人跑进来打自己吗?

“胡君柏啊!有好几年没见了,后魏可真是无人了,居然派来一个在后魏没地位了的人来套交情,可惜了胡君柏一身本事,在后魏不得其用啊!”白云起任由自己的白马在大部队的带领下向前行进,自言自语地望着都梁的方向。

没有给解东山任何指示。是因为白云起想将这件事交给秦玉书来处理,李益阳之死,李成夕之死,其中的诡异白云起都没有让秦玉书知道,有雪绯红和苏想云的先例,白云起对这码事现在是最头疼了。

“陛下,您刚才说的当年和陛下合兵战张楚大军的胡君柏吗?不知陛下对此事可有打算?”孔北海适时地从旁边靠了过来。

白云起瞥了孔北海一眼,心知这孔北海脑袋里又有点子要出来了,“先生有话直说吧!这件事朕可头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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