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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牵着马走入布瑞尔小镇,还没等进入小镇,两匹马说什么也不走了,在地上转着圈,马的眼睛泛着红光,满是畏惧,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夜幕笼罩下的小镇出奇的安静,万籁俱寂。
“这不对劲。”
阿尔萨斯将马拴在镇口的木桩上,抽出腰中的宝剑。
此次穿越带的东西比较多,没有装诅咒火炬的地方,罗比只有一把匕首防身。
街道空旷而又安静,原本狭窄的道路显得多余,一户户的人家静悄悄的,一点亮光都没有,寂静得得让人心头发毛。
阿尔萨斯小心的推开虚掩的房门。
房屋里一切都在,物品摆放得井然有序,只是没有人。
又是一间房子,也没有人,两人沿着街道,推开多个房门,看不到任何人。
阿尔萨斯抓住罗比的手臂,结结巴巴道:
“我听说过这种事,原本繁华的小镇,一夜之间人畜全无,变成了空旷的鬼镇,这两年这种灵异事越来越多,有人说洛丹伦的地下隐藏着某个上古之神,也有人说是诅咒教派所为,天呀,天呀,怎么会这样。”
阿尔萨斯明显有些慌了,失去了冷静,牙齿不断打战。
阿尔萨斯,你可是敢住在墓穴中,与女尸为伴的猛人呀,怎么胆子这么小。
“阿尔萨斯,你是要成为冒险王的男人。”罗比为阿尔萨斯鼓气,也为自己打气,恐惧很容易蔓延,唯有互相鼓励才能度过难关。
“是的,哈哈哈,我是要成为冒险王的男人,怎会被这小小的诡异打败。”阿尔萨斯哈哈大笑,他的中二之魂复苏了,暂时击溃了恐惧。
“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诡异的存在,管他什么上古之神,只管来战好了。”
阿尔萨斯一脚踢开某个可怜的房门,进到屋内一阵乱翻,折腾了好一阵才出来,手中拿着一件绣工精美的肚兜,瞧个不停。
“一切的诡异都有线索可循。”阿尔萨斯慎重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罗比,看到这个肚兜没有?”
“这上面有线索?”受到阿尔萨斯的影响,罗比也严肃起来。
“看到这个肚兜,你应该能联想到。”
阿尔萨斯面色凝重,在胸口比划两个球状物:“有这么大。”又闻了闻,连连皱眉:“味道呛人,有狐臭。”
“见你的鬼线索。”
这么一插诨打科,两人的恐惧感尽失。
受到阿尔萨斯的提醒,罗比开始查找线索。
街道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的痕迹抹除一空。
这其中不仅仅是人力所为,罗比感觉到元素魔法的力量,大地和风抹平了一切。
两人走遍了小镇,依旧是一无所获。
夜色朦胧,两人坐在在教堂的台阶上休息。
“我觉得是咱两个多虑了。”阿尔萨斯笑道:“也许有什么古老的仪式,或者是什么重大庆典,人都去参加了。”
“嘘,你听,有什么声音。”
罗比集中精神侧耳倾听,似乎有一群人在耳边低语,只是听得不真切。
“阿尔萨斯,你听到没有。。。。。。。”
转过身来,罗比差点吓呆了,只见阿尔萨斯双目在流血。
“我看到了,不,不。”
阿尔萨斯突然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跑着,不小心摔倒,爬起来,依旧不顾一切奔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前面吸引他。
罗比倒吸一口凉气,这诡异的场景,只感觉头皮发麻,理智告诉罗比,必须跟在阿尔萨斯后面。
小镇外不远处,空旷的原野,泥土夯实的地面。
“这里,就是这里。”
阿尔萨斯双手持着宝剑,深吸一口气,猛的插入地面。
“圣光爆裂。”
泥土炸开了,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
露出了一层层的新鲜白骨,小镇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
罗比吓得呆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身边传来震天的嚎哭声,
“我悲惨的子民呀。”
阿尔萨斯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第92章 治大国如烹小鲜()
阿尔萨斯痛苦的跪在地上,双目流血,嚎哭不止。
罗比面色苍白,浑身发抖,心如刀割,他跳下深坑,仔细观察这些人骨。
剔得特别干净,几乎没有肉丝残留,在某些地方能看到明显的齿痕,像是被大型食肉动物撕咬过,不知道是那个馋嘴的家伙干的。
“毫无疑问,凶手是兽人。”
罗比的声音寒冷,嘴唇在发抖,从来没有像是这样愤怒过。
在人类历史上,不是没有屠城的惨剧,多是出于战争的愤怒,或者是战局的考虑,毕竟人类的战争目的是征服,而不是屠杀。
罗比眼前却是一场有秩序,有目的屠戮,和宰杀牛羊,猪鸡没有区别,仅仅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而且在屠杀过后,还懂得掩盖痕迹。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也就只有二战时某集中营了。
“看吧,布瑞尔的百姓簇拥在我的身边。”
阿尔萨斯陷入了迷茫状态,双目暂时失去了焦距,极度的悲伤,接连不断的打击,某种奇妙的力量在他的体内觉醒:
“抱着婴儿的母亲,可爱的小女孩,拄着拐杖的老人,淳朴的农夫,他们在向我诉说着惨剧的经过,是白银之手的圣骑士们,把镇中的百姓诓骗到这里,然后被数以百计的兽人团团围住,之后就是。。。。。。。”
阿尔萨斯说不下去了,面容极度的抽搐,只剩下喃喃的低语。
“这是血海深仇,这是不能容忍的战争罪行,这是赤裸裸的背叛,我要去找他们算账,我要让凶手付出代价。”
“阿尔萨斯王子,冷静,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罗比叹息道:“兽人们会狡辩,这就是战争的代价,他们总是能够找到合适的理由,而且,你别忘记了守护者。”
“守护者麦迪文。”
阿尔萨斯恨得咬牙切齿,仇恨并没有让他丧失理智,摸了摸脸上的血:“我早就知道,父亲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我们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更好的选择?”
“是死亡之翼。”阿尔萨斯低声道:
“死亡之翼化身为人类贵族与父王接触,一度赢得了父王的信任,死亡之翼的要求很简单,他希望能得到一部分兽人进行他的实验,他想把兽人打造成龙兽人,如果能满足他的愿望,洛丹伦将得到黑龙族的庇护。可惜有人从中作梗,达拉然的法师向父王抗议,他们说这是不人道的行为,智慧生物不应该受到如此残忍的对待。”
“看看布瑞尔吧,洛丹伦可怜的百姓,在他们遭受屠戮之时,怎么不见达拉然的法师跳出来主持正义,谁又为无辜的百姓伸冤,谁会为这些可怜人讨回公道。达拉然法师,这群道貌岸然的混蛋,他们都是守护者的走狗,最下流的痞子。”
“政治是肮脏的,阿尔萨斯王子,一切的冠冕堂皇的道德仁义背后,都不过是虚伪的贪婪和欲望,以及赤裸裸的交易而已。”
罗比想起了塞拉摩惨剧,在聚焦之虹毁掉塞拉摩后,达拉然的法师们依旧在歌舞升平,从未想过惩罚兽人。即使吉安娜成为达拉然的领袖,依旧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在达拉然法师心目中,兽人向人类举起屠刀是天经地义。
“如果当初选择死亡之翼,就不会有这样的惨剧。”阿尔萨斯悲痛道。
“你错了,阿尔萨斯。”罗比看着那昏暗的夜空,陷入了思考。
人类是懒惰的生物,能动手就不喜欢动脑。
艾泽拉斯是个超魔的世界,有着各种神奇古怪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中,智慧生命更喜欢动手,很少懂得运用阴谋诡计。
罗比自认为自己的计谋比不上古代那些惊才绝艳的大阴谋家。
但在艾泽拉斯这个政治智慧尚且幼稚的世界,罗比觉得自己的看法相当不错。
“选择死亡之翼,结果未必有多好,很可能是一个样子。”罗比摇摇头,说道:
“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错误的,唯有在其中左右逢源,互相制约平衡,尚且能争取一线生机,治大国如烹小鲜,政治是游走在刀尖上的游戏。”
罗比看着阿尔萨斯,那稚嫩年轻的面孔,心中暗暗失落,圣骑士的品德教育没错,但似乎不太适合这可怕的乱世。
如此复杂的阴谋,其中的操作难度可想而知,恐怕阿尔萨斯和他的父王都难以玩得转,稍有不慎同样是满盘皆输,下场悲凉。
阿尔萨斯陷入了忧郁中,他还年轻,经历不足,无法消化这不算高深的智慧。
“阿尔萨斯王子,真正的大智慧不是遇到困难解决困难,而是把握大局观,远离险境,不让困难靠近自己。你仔细想想,是什么原因,让洛丹伦陷入了必须做出选择的两难境地?”
“是该死的兽人。”阿尔萨斯恶狠狠道。
罗比点了点头:“我们家乡有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幼童携带史诗级武器行走于闹市间,必为人所害。兽人,就是那件史诗级武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泰瑞纳斯国王对兽人也有野心吧?”
阿尔萨斯沉默了一会儿,虽说不甘心,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在艾泽拉斯历史上,只有阿拉索王国的索拉丁大帝完成了人类的统一,之后阿拉索国分裂成七大王国,洛丹伦只是其中之一。
估计所有人类国王的心中,都有重现索拉丁大帝辉煌的野心。
兽人,战斗力惊人,为了击败可怕的兽人,洛丹伦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乎整整一代青年人阵亡在战场上。
如果能够控制住兽人,将这个恐怖的军团牢牢掌握住为自己所用,那么统一人类王国,将不再是梦想,甚至可以征服整个艾泽拉斯。
这大概是泰瑞纳斯国王建立兽人收容所的初衷。
可惜贪婪这一史诗级武器的,还有死亡之翼,还有守护者麦迪文。
阿尔萨斯无力的坐在地上,用力的抓着头发:
“我的父王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不过当他发现维持兽人收容所需要天文数字的金币后,他放弃了,本想将兽人全部屠杀,或者送回他们的老家,可惜,守护者麦迪文来了。”
“麦迪文告诉父王,兽人的强大战斗力是一种资源,可以为洛丹伦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谁成想兽人突然虚弱了,达拉然的法师们前来调查,说了很多种原因,什么恶魔之血耗尽,感染了疾病等等,都不对路数,直到某个法师学徒发现了一个简单至极的道理,兽人必须吃肉。”
“后来麦迪文联合四色龙王击败了死亡之翼,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先是说兽人是一种理智的智慧生物,应该和洛丹伦人民平等。后来又说兽人是艾泽拉斯的救世主,应该享受洛丹伦的土地,之后就不知道会有什么说法了。”
罗比表情冷冷的,寒声道:
“之后,让洛丹伦的人民背井离乡,去海对面的卡姆利多讨生活。”
阿尔萨斯惊呆了:“这是让洛丹伦彻底毁灭么?”
用圣光为自己治愈,阿尔萨斯双目逐渐恢复,终于冷静下来。
“小的时候,在兽人收容所我见过兽人,母亲抱着婴儿,哼着歌,看起来和人类没什么两样。”
罗比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在笑什么?”阿尔萨斯不解。
“亲爱的王子殿下,你太幼稚了,不如让我们见见真正的兽人吧。”
第93章 女纳鲁吉安娜(上)()
提瑞斯法林地,原巴罗夫家的土地,建造着一座规模中等的兽人收容所。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两人吃过少许的魔法面包,又在野外打了两只兔子,烤熟后带在身上,望着远方的兽人收容所,阿尔萨斯直皱眉头。
“我们怎么进去?”
“很简单,直接走进去即可。”
罗比神秘的一笑,拿出一件饰品交给阿尔萨斯:
“史诗级欺诈宝珠,奇妙的魔法造物,能让你持续一整天都是凶悍的兽人。”
“竟然有这种东西?”
阿尔萨斯很惊讶,也很好奇,他并不知道日后的冒险者为了生存,发明了多少稀奇古怪,实用价值很高的小玩意。
罗比拿出准备好的兽人伪装,仔细的穿在身上,打量一眼变成兽人,獠牙尖锐,面目狰狞的阿尔萨斯,看不出来破绽来,点了点头,叮嘱道:
“现在记好了,我是莱昂纳多。暴虐之斧,你给自己起个名字吧。”
“那我就叫做布洛克斯。暴虐之斧好了。”阿尔萨斯随口说道。
罗比:。。。。。。
“你怎么了?”阿尔萨斯不解。
“挺好的名字。”罗比的表情有些异样。
阿尔萨斯没有多想,只顾闷头前行,边走边低语道:
“欺诈宝珠是一样好东西呀,以后让工匠多做点。”
眼看收容所就在眼前,罗比晃了晃拳头,严肃道“记住,兽人崇拜强者,尤其是不要脸的强者,不要管一切规矩,有质疑我们的,无需解释,用拳头和獠牙说话。”
兽人收容所很简陋,围墙是不算太高的木栅栏,这样的防御和没有差不多,别说是强壮的兽人,就是一个人类小孩都能轻松翻过去。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从营地里传来,似乎在进行激烈的交战。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守门的兽人卫兵喝到。
“我们是暴虐之斧兄弟,我是哥哥莱昂纳多。暴虐之斧,这是我的弟弟布洛克斯。暴虐之斧,战争结束后,我们兄弟两个一直在荒野生活,听说救世主萨尔是英明的领袖,特来投奔。”
罗比一面大声吼道,一面透过栅栏的缝隙观瞧。
营地内,大队兽人在操练,身强力壮,威风凛凛,吼声震天,保守估计,这座营地起码有上千兽人。
“这是伟大的奥格瑞玛。毁灭之锤酋长的营地,不过还是欢迎你们,两位勇敢的战士,我们兵粮充足,急需要补充兵员。”卫兵瓮声瓮气说道。
奥格瑞玛。毁灭之锤?罗比心中泛起疑惑来。
按照守护者的历史记载,黑暗之门十九年,奥格瑞玛在一次解救兽人收容所的过程中阵亡了,现在是黑暗之门二十年,他怎么还活着。
而且是在提瑞斯法林地,洛丹伦王城的眼皮底下,聚集着这么多兽人。
罗比隐隐闻到了战争的味道。
阿尔萨斯低调的跟在罗比的身后,相比初出茅庐的王子殿下,罗比可谓是经验丰富的冒险者,见识广博,是毫不怯场,阿尔萨斯则有些束手束脚,没能放得开。
营地里很一套制度,两人先是做了登记,领了新兵的号码牌,有兽人将其安排了住处,并指引了饭堂所在地,说是等奥格瑞玛酋长回来,就可以编入队伍中。
罗比不愿待在简陋的帐篷内,带着阿尔萨斯,大模大样的在营地内闲逛。
“新兵,回到帐篷里去。”巡逻的兽人卫兵高喊道。
罗比嘿嘿冷笑,上前轻松打翻了一队卫兵。
这样重复几次后,没有兽人敢和两人提营地里规矩。
“都给我用力打,狠狠的打,没吃饱饭么?”
两队兽人在激烈的肉搏,拳拳到肉,用尽了一切手段,几乎是生死相搏,一旁的教官持着皮鞭,有兽人被打倒在地上,教官就会上前猛抽,直到爬起来为止。
“记住,人类是低贱的生物,不配占据大量的土地,他们只能成为我们的奴隶,或者军粮,杀光一切人类,杀光一切活着的生物,艾泽拉斯属于我们兽人。”
年青的兽人们奋力扛着圆木,围着营地里圈奔跑,兽人教官凶着面孔,持着皮鞭,一面鞭笞落后的兽人,一面高声训话。
有瘦弱的兽人掉队倒在地上,教官冲上去,皮鞭恶狠狠的落下,直到没有了呼吸,兽人巡逻兵将尸体抬走。
在往里走,一群兽人孩子在接受训练,他们的对手有豺狼,恶犬等猛兽,也有自己人,弱者被毫不留情的淘汰,成为一具可怜的尸体。
营地里的所见所闻,不但阿尔萨斯看得目瞪口呆,罗比也是一脸震惊。
兽人实行的是严格的斯巴达式管理,难怪他们的战斗力如此惊人。
“你们这样训练多久了?”罗比拉着一名巡逻兵问道。
这卫兵鼻青脸肿,被罗比的拳头打怕了,老老实实回答道:“自从毁灭之锤酋长解放了营地,我们就一直这样训练。”
魔兽历史记载,黑暗之门七年,奥格瑞姆·毁灭之锤从洛丹伦的皇家地下区幽暗城逃走,如果这样算来,这里的训练已经持续十多年了。
阿尔萨斯一脸的吃惊,一只兽人军队就在王城附近,他竟然毫不知情。
咚咚咚!
突然,营地内响起奇怪的鼓点声。
“快,快,进入地穴藏好,不要出声。”兽人卫兵们高喊道。
所有的兽人勇士们都停止了训练,有条不紊的奔向兽人营地荫蔽的地洞。
罗比不明所以,莫名其妙,一名卫兵解释道:“新兵,达拉然的法师来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欢迎他们。”
跟着兽人群进入地穴,罗比从门缝中向外望去,
没有多久,一队人类卫兵被释放出来,胆战心惊的穿好装备,守候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出认真严肃的表情。
有早就准备好的瘦弱兽人,裹着简陋的毛毯,无精打采的躺在地上,装成一副虚弱的样子。
女兽人也出来了,抱着兽人婴儿,在营地内漫无目的走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悲惨模样,像是笼子里关得太久的小鸟,已经失去了向往自由的希望,让人看了忍不住同情。
虽说暂时变成了兽人模样,但此时的阿尔萨斯,脸色白得简直难看。
“小时候,我和吉安娜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一点都没差。”
没有多久,兽人的营地打开了,一名年轻的金发女子走进营地,这是一名法师,美丽的双目绽放着睿智的光芒,后面跟着两名法师学徒。
一名高大的兽人在前面引路,如一堵移动的墙般,边走边大声道:
“兽人们依旧很虚弱,急需要肉类补充体力,泰瑞纳斯国王的粮仓已经快要发霉了,却不肯施舍给我们兽人,我们兽人需要和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