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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地,如今可是值钱得很,可谓寸金寸土,让季浩的那群小弟搬走,他金氏集团在那片地盖几栋大楼的话,赚的钱怕是数都数不完。
他打那片地的主意,可见他心里想的不简单,他这人,更是不简单。
季浩看他的眼神,有了狐疑,“金玄曦,你怎么也想打那片地的主意?你究竟是什么人?”
金玄曦神秘的勾起两篇薄唇,“浩,我究竟是什么人,等我搞定那个姓夏的女人的时候,我会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你的。”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完,双手插兜,优雅的步出洗手间。
季浩蹙眉,双手叉腰气恼的看向欧阳慕远,“西蒙,你瞒着我你的真实身份,金玄曦也瞒着我他的真实身份,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可恶了。”
“咳。”欧阳幕远忙干咳一声,隐隐笑笑,道:“浩,我瞒着你们我的真实身份,是不得已的,是情有可原的,至于金玄曦,我觉得,我和你都有必要和他好好计较。”说完,也转身出了洗手间。
“西蒙,你是不是知道金玄曦这家伙的真实身份?”季浩跟着走出。
“你想知道?”
“当然。”
“浩,我觉得你还是等他亲自告诉你比较好。”
“靠,可我觉得他很可能永远也搞不定那个女人。”季浩微微皱着浓眉说,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有一种直觉。
明珠小区,b栋19楼。
“相亲相得怎样?”
夏雨辰从医院回来,天都已经黑了,刚回到公寓就接到了陆明的电话。
陆明,她爸爸的弟弟,只比她大五岁,所以她从小便叫他小叔。
“小叔,这次这个人,我很满意。”脱了高跟鞋,她光脚走进客厅,将挎包随意丢在沙发上,脸上没丝毫喜悦的表情。
陆明在电话那头笑了,“难得有你满意的,那就好好跟人交往,你已经不小了,早就该处个男朋友了。”
“小叔,你比我大五岁,你不觉得你更该找个女朋友吗?”
“呵呵……”陆明笑出声,不过听起来像是自嘲的笑,“雨辰,小叔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女朋友,我倒是想找啊,可无奈没有女人愿意做我女朋友,她们看到我的脸会朝我靠过来,但看到我的全身,通常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听到这儿,夏雨辰脸上的神情有些深沉,沉吟了一会才说:“小叔,你会好的,相信我。”
“雨辰,谢谢你这样安慰我,虽然我觉得我会一辈子这样,但是每次听你这样说,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明天来我这里吧,我让刘姨做你最爱吃的变态辣的鸡翅和水煮鱼。”
“嗯,好,那明天见。”
挂了电话,她走到了卧房的试衣镜前,抬手摸了摸被季浩打中的眼角处,那儿有眼镜护着,倒是没怎么受伤,不过,多少有点青肿。
当再抬手,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她小指头的指尖竟冒出一小团幽蓝色的火光,当她让那蓝色的火光在眼角处绕一圈时,眼角处的青肿,神奇的消失不见,恢复如初,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金色街,是百安市最繁华的地段,全世界最著名的几大商场和俱乐部都在那儿,无疑是购物娱乐的天堂。
然而,金色街的背后却是贫民窟,那里的楼房破旧又矮小,环境可用脏乱差来形容,就算是白天,也时时能看见过街的老鼠。
三年前,夏雨辰开了一间花店,地址就在贫民窟的一条巷子里。
那里偏僻,知道的人少,买花的人自然也少得可怜,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花店开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天空中下起蒙蒙细雨,她打着白色小伞踩过青石板,进入巷子,到了花店。
时间还很早,不到七点。
花店的门并非卷帘门,而是两扇斑驳的木门,看起来有些年岁了。
门打开,各种花香扑鼻而来。
呃,同时,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传入她耳朵里。
可说来奇怪,她放下雨伞走进,大大小小的老鼠便安静了,像是看到值得它们恭敬的主人,很快有序的钻进各自的洞穴里。
店里老鼠绝对不少,但花店里的花丝毫没有遭到它们的破坏。
店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别家花店卖的花,她这里基本都有卖,小小的收银台在最里边,上边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和花草有关的书籍。
收银台里面的墙壁上挂着一样式古老的摆钟。
“咚……咚……咚……”
七点整了,摆钟敲响,就在这个时候,花店里来了一位客人。
一天里,来夏雨辰人实在不多。
夏雨辰从收银台里面的木椅上站起来,立即朝那进店的客人看去,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实在看不出她有多热情,“先生,你要买什么花?”
先生,是的,这进店的客人,是个男人。
他身材修长,穿着一件贴身的红色衬衫,有两三颗扣子没扣,露出一片偏白的肌肤,而他下身则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皮裤,脚上套一双黑色的马丁靴,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又相当的有性格。
夏雨辰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头上戴着一顶牛仔帽,他将帽檐压得很低,又低着头。
夏雨辰想,这人多半是个自恋的怪人,嘴微张,想再次问他要买什么花,不料他却说了话。
“小姐,我是不是今天你这里来的第一个客人呢?”那人说,声音里含着笑,透露着戏谑的味道。
第10章 狐狸一样的男人()
这声音……
只一秒,夏雨辰就知道他是谁了。
夏雨辰柳叶般弯弯的眉隐隐皱了皱,微微点头,“是。先生,你确实是今天来我店里的第一个客人。你需要买什么花呢?”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一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脸,“我想买你,开个价吧。”
同样是戏谑的味道,一张俊美的脸熠熠生辉,可此时在夏雨辰的眼里却始终有种欠揍的成分在。
“……”夏雨辰不语,只看着他,巴掌大精致而耐看的脸,看着很冷,好似脸上覆盖着一层冰霜
见状,金玄曦很快哈哈大笑,“呃哈哈哈,瞧你这表情,真有趣,我跟你开玩笑的,我钱再多,也不会随随便便买一个女人啊,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你有病,大早上就出门,忘带药了。”夏雨辰突然说,“门就在你后面,慢走不送。”
金玄曦愣住了,笑声,戛然而止,眨了眨眼睛,露出一脸介意的样子,“只是玩笑话你怎么就生气了,你也太小气了吧?”
“你是想让我轰你出去吗?”
夏雨辰双手抱胸,昨日在咖啡厅的洗手间眼镜被季浩一拳打碎在地,这会儿脸上并没戴眼镜,眼睛微瞪,眼睛本来就大,这微微的一瞪,更显美丽。
“嗨,别这样,我可是进你店的第一个客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急着轰我走呢?我是客人,我是客人,我是客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客人就是上帝,你难道不知道吗?”金玄曦赶忙说。
“客人是上帝没错,但我作为店主人,我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也有无视上帝的权利。”
“呀,我发觉你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太不一样了,你……你总是这样的不识趣。”
“所以呢?请你离开,去找那些识趣的女人吧。”
“……”金玄曦语塞,她要轰他走,他心里显然是有点慌乱,有点急,从未没有哪个女人急着赶他走过,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巴不得他和她们多呆一会儿,多让她们看一眼呢。
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想轰他走,他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个奇葩。
眼睛微眯,想了想,他露出一副无赖样,理直气壮道:“我今天就不离开你这儿,我是客人,尊贵的客人,你不应该这样对我。”
“你想怎样?”夏雨辰弯弯的柳叶眉皱得深了些,。
“什么我想怎样啊,你是开花店的,我来你花店里,自然是要买花啊,你以为我来你这儿是为了泡你吗?”
“……”夏雨辰被他后面的一句话给气着了,好一会也没说出话。扭头避开他炫目妖冶的脸,看向周围的花朵,“你要买什么花?”这是她第三次问他了。
见她别开脸庞不再看自己,金玄曦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双手插兜走到旁边的一面花墙,边走边说:“我要买这种花,这种花,这种花,还有这种花,哦,这一种花也要要,还有这种,这种,呃,你这里的花,我通通都要了,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有钱人有时候真的很让人讨厌,尤其是这种大声炫耀,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很有钱的人。
金玄曦若是到别的花店说要把花店的花都买了,估计店老板会乐得合不拢嘴。
可夏雨辰不一样,金玄曦要买她店里所有的花,她脸上浮现出了气恼的神色。
她并不喜欢自己的花店来这样的客人,因为店里就她一个人,这会让她忙得手忙脚乱。
“你真的要买我店里所有的花吗?”她拉长脸,确认的问。
“对,我要买你店里的所有的花。”金玄曦说,此时,他又靠近了她,一双勾人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脸看,又忍不住的补充一句:“如果你也要卖的话,我不介意连你一块儿买了。”当夏雨辰抬眼冷冷瞪他,他又赶忙嬉皮笑脸的解释,“哦,别这样看我,你知道的,我又再跟你开玩笑而已。”
这男人,有够无聊的。
夏雨辰微微白他一眼,拿起收银台上的计算器。
“玫瑰花五十六支,郁金香四十五朵,满天星两捆,紫罗兰两捆,月季五十支……你一共要付给我十六万八千八百块。”她动作快,三下五除二,一会儿就算好了账。
金玄曦微微蹙眉,“十六万八千八百块?”
环视一下周围并不是很多的花,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你是不是算错了,就你这点花,需要十六万多?”他虽钱多,但作为生意人,不该拿出去的钱,他绝不拿出去一分。
“买花只需要十万块,但昨天在春季咖啡厅你的朋友把我的朋友打成了重伤,我送他去医院替他垫付了六万六千块,所以这笔钱你得给我。”夏雨辰看他一眼,严肃正经道。
“凭什么啊?打伤那基佬的又不是我,你要拿这钱,你该去找季浩啊。”金玄曦一听,顿有些窝火,莫名觉得,自己给季浩背了口黑锅。
“那人叫季浩?”夏雨辰问。
“对,季浩。”
“你和他是朋友?”
“对啊,我和他是朋友,并且是很好的朋友。”
“这不就对了吗?他既然是你很好的朋友,那我找你出我垫付的医药费也就合情合理了。”
“可是这是两码事。”
“对我来说就是一码事。”夏雨辰道,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如同审理案情的法官,“你把这钱给我,回头,你找他要不就行了?再说了,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吗,既然钱多,替他付了这医药费又怎样呢?如此一来,说不定你和他之间的友谊会更加牢固。”
金玄曦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许久,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来,“你简直是……奸商。”
“奸商,不敢当,好了,别说废话了,付钱吧。”夏雨辰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只想他快点给钱,然后离开她的花店。
金玄曦从皮裤的屁股口袋里掏出皮夹来,打开,抽出一张金卡丢到桌上。
“密码。”夏雨辰将金卡放到pos机上。
“有钱人的卡一般都不设密码,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是一般,而不是绝对,我自然要问问。”
很快,夏雨辰从他卡上扣除了十六万八千八百块,抽出金卡和打印出来的小票,递到他手上,“好了。你要的花,我会尽快让人送到你那儿的,你告诉我地址吧。”
“西城半山腰88栋别墅。”
“我记下了。你慢走。”
花也买了,钱也付了,他金玄曦确实该走了,转身,优雅的迈出步子。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了脚步,双手插兜转身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邪坏而又充满着魅惑的笑,眼底尽是狡黠之色,“夏雨辰,我希望这些花是由你亲自送到我家的。你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一样能知道吗?下次我问你什么,你还是回答了吧,免得我叫人去查。”
用懒洋洋的调子高高在上的说完这些话,他这才走出门,离开了花店。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夏雨辰心神微乱,精致脸上,表情看起似乎有些复杂。
第11章 钱到底该谁出()
走出巷子,金玄曦拿出手机拨通了季浩的电话。
“这么早打电话来,什么事?”季浩在电话那头问。
“我替你付了六万八千八百块的医药费,赶快把这钱打到我银行账户上。”
金玄曦一边说,一边坐进红色的跑车里,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立马让电话那头的人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
“金玄曦,你特么想钱想疯了吗?你开上千万的跑车,浑身上下连特么的袜子都是名牌,你还缺钱吗?我特么什么时候进过医院,需要你特么给我付六万八千八百块的医药费了?嗯?”
“浩,跟我说话你能不能别这么多特么特么的啊?”金玄曦蹙眉。
“不能,你特么一大早打电话来变相的跟我要钱,我特么听了就气。”
“呃,你特么没懂我的意思。”他金玄曦,也是会说脏话的。
“你那话,特么的傻子听了也懂啊,如果说是我误会了,那你说,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昨天在春季咖啡厅的厕所,是你把那死基佬打成半死的,是吧?”
“你特么明知故问。”
“好吧,我说重点。我刚才见了那个叫夏雨辰的女人,她昨天把那死基佬送去医院不说,还傻不拉几的给那死基佬付了这六万八千八百块的医药费,我今天来找她,她从我这儿弄走了这六万八千八百块的医药费。”
“呃……听你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证明了一件事。”
“证明一件事?证明什么事?”
“证明你傻。”
“……”金玄曦傻了,愣了愣才回过神,手机放在眼前一看,额头上隐约冒出一股青筋,嘴巴立即对着手机恶声大喝,“季浩,他特么才傻,他特么全家、整个黑拳会的人都傻。”
“金玄曦,你个奸诈狡猾的死狐狸,你嘴欠找抽是不是?”
毋庸置疑,电话那头,季浩的声音和他人一样的凶悍,气势不输金玄曦分毫,两人若是打一架的话,不知会有多精彩。
“是啊,我嘴欠,你来打我呀?”金玄曦继续吼道。
“你给我等着。”
“你要我等着我就要等着啊?我又不傻,我就不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你、你……”
听季浩在电话那头结巴了,金玄曦的心情突然大好,于是,俊美的脸上出现了冰释前嫌的笑容,和他说话,也不再用吼的了。
“呵,好了,别你你你的了,赶快把那六万八千八百块打进我账户里才是正事。”
“你凭什么管我要钱啊?那钱,你是自觉自愿要给她的,又不是我拿枪逼你要你把那钱给她。”
六万八千八百块钱,对季浩来说,完全就是排不上号的小数目,有时候带几个小弟出去吃一顿饭都不只这个数。
可这笔钱,季浩根本就不愿出,因为想起那死基佬他就来气,那死基佬看了他最在意的地方,他那地方,连女人都没看过,便宜了那死基佬,他没找他给他一分钱,只不过是把他打一顿,就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人是你打的,谁打的人,谁就给医药费啊。”金玄曦说。
“人是我打的,但我不觉得我应该出这个钱。”
“浩,你得讲理,这钱怎么就不该你出了?”金玄曦微微皱眉,据理力争,和最大黑帮黑拳会的接班人讲‘讲理’这两个字,他金玄曦的脑袋也真是秀逗了,“若是这钱不该你出,那夏雨辰这个女人就不会硬是要从我身上弄走这六万八千八百块了。”
闻言,季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一会儿后,他用疑惑的声音问:“你说那个女人叫什么?”
“她叫夏雨辰。”
“我说你不是要追她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舍不得这六万八千八百块的钱,我敢打赌,你特么连老鼠都套不住。”
“喂,我追她和你是打人的人,这笔医药费该由你来出完全是两回事好不好?我有钱,但我有原则啊,这完全不该我来出的钱,我凭什么要稀里糊涂的出啊,你说是不是?”
“……”季浩终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大好的早上,他真不希望为了这六万八千八百块钱一直这样和金玄曦在电话里说来说去。
终于,他爽利道:“今下午我来你那儿,我直接拿现金给你。”
“你早说这句话不就完了吗?”金玄曦立马满意的笑了,“那我们下午见。”
挂了电话,金玄曦这才发动引擎开动了跑车,渐渐驶出与他身份实在不搭的贫民窟那脏乱残破的街道。打开车载音乐,一首蕾哈娜的《takeabow》响起,一首很性感的英文歌,他边开车,边听音乐,脑袋偶尔会跟着音乐前后动几下,偶尔,还会哼唱两句。
回到西城半山腰88栋别墅,金玄曦就没再出门了。
他一是要等夏雨辰亲自送花来,二是要等季浩亲自送钱来。
有些让他以外,还不到11点就有人来了。
他隐隐勾唇,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一张正对着门的真皮沙发上,悠闲的喝口茶,看向管家,“是送花的来了吗?”
“少爷,是季少爷来了。”管家是位年约五十的中年男子,身穿燕尾服,形象干练得体。
“他?”金玄曦露出些许惊讶之色。
“少爷,是不让季少爷进来吗?”见他神色有点异常,管家不由这样问道。
金玄曦回过神,“怎能不让他进来,以他的能耐,铜墙铁壁拦着,他也能进来的。”
“是。”
不多一会,季浩进了大厅,穿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里边是一件好几颗扣子没扣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