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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望着他那种僵硬的表情,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来的一个贴子,是要求描述“大家都来说一说你最崇敬哪位部长,关于对方你感到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又是什么”。
作者一定是某个网球部部长的仰慕者、且同为青学的学生,因为那个关于手冢的回复里所描述的事情,应该是青学的学生才最有机会看到的一幕。
“记得有一次部活时间,手冢君不知为何让海堂君绕着操场额外多跑十圈。正当海堂君不知道跑了多少圈、累得气喘吁吁难以为继的时候,手冢君忽然出现了,在海堂君没有注意的时刻,默默地在海堂君必定会经过的场边放下一瓶水……这种关键时刻在身后沉默而坚定的鼓励和关心,是对后辈最大的激励啊”。那个回复这样说。
在身后沉默而坚定的鼓励和关心……吗。
柳泉的目光轻轻一闪,忽然觉得自己先前那个为了掩饰自己所面对的糟糕事实、以及想要掩饰自从进入游戏以来就一直必须面对的山穷水尽困境的虚假笑容里,被慢慢注入了一些真切的成分。
还真是个可靠的部长啊,手冢君。
柳泉眨了眨眼睛,忽而油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对个异想天开的台词的心情。
这个要求太猎奇了,即使沉稳平静如手冢的脸上都不由得现出了一丝裂痕(!?)。
“……约定?!”他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丝疑惑和谨慎的情绪。
……其实你真的想多了啊,部长。柳泉很想这么说。
扯出约定之类的事情来,其实归根结底都只是打算趁着你在国内养伤期间,赶快把你这条友情支线强行拗出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ED就行了。
毕竟认真算一算,眼下她就还有至少三条和真·信雅妹子相关的友情支线——迹部大爷、四天宝寺那边的忍足谦也和白石藏之介——需要刷剧情,她这个现实中可怜没人爱的小透明一个人不可能同时搞定那么多帅哥的啊即使只是比路人甲稍微好一点的友情ED或者达成谅解的普通ED也大脑不够用!
而且听到女生说出【约定】两个字就立即下意识地露出戒慎防御、然后还因为不知道危险究竟在何处而有些茫然的表情,这也太甜了啊骚年。
……假如换作是你那个好CP迹部大爷的话,至少应该有一百种自恋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柳泉忍不住抿着嘴唇微微一笑,福至心灵,突然毫无预兆地施放了一个攻心大招。
“是啊,约定。……假如我能够重新登场比赛并获得胜利的话,手冢君就送我一本青学的手帐如何?要只有本校学生才能够拿到的那种喔。”
……果然!
手冢闻言,脸上那副永远沉稳严肃、不动如山的表情终于如同冰川崩落一般地开裂了一角——他的神情一瞬间就变得有点五颜六色起来,不知道因为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而变得十分微妙;最后又慢慢地沉凝了下来,就仿佛柳泉提出的条件并不是获得一本青学内部的学生手帐那么简单,而是要求获得他们青学夺得的那座全国大赛冠军奖杯一样严重的事情。
“原来如此。”在沉默了异乎寻常的长久时间之后,他缓缓说道。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就直接把柳泉轰碎成了渣渣。
“……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条件吗。”他沉吟道,似乎在极为认真且单纯(?!)地思考着这个条件算不算是过分、又应不应该答应。
……但是柳泉一瞬间就被这简单的一句话劈成了四分五裂!
我、我了个大槽——!!!
她、她是不是终于能够摸到那么一点点,关于那本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初就获得的道具[谜之手帐]的真相的边边了啊?!。
735 734·【回归篇·之四】·159()
乐文 。,
防盗章; 设定的v章购买比例为30%,未达到的话请静待3小时哦于是这一天她打算去会一会那个谦雅满含着酸意提起的“忍足君”。
其实她也有点好奇。根据她的资料搜集; 忍足侑士一直都是冰帝的二号人物——虽然他也是个球技和魅力兼具的大帅比,而且还自带“女性一律欢迎”光环; 不过这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信雅的妹妹不去仰慕冰帝的头号王子sama迹部少爷,而是对忍足君青睐有加。
柳泉可不相信谦雅有那么谦让讲礼貌; 因为迹部sama是姐姐的男盆友所以不好下手什么的——就凭这几天妹妹酱看见她的时候那副下巴一昂,简直要傲慢到天上去的欠扁模样,柳泉就知道这两姐妹之间完全没有什么姐妹情分可言。
所以今天出门之前当她在客厅里又看见同样在放春假的谦雅时; 就顺手又刺探了一记妹妹酱。
“我现在要去见忍足君。”柳泉装作漫不经心似的从谦雅面前晃了过去,故意让她看到自己身上今天特意选择的一条优雅到十足的连衣裙。
“你”妹妹酱果然一秒钟就爆了种,“你别得意得太早!信雅,假如你以为可以拿自己的伤势去要挟忍足君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不过是同情你这个十几岁就已经失去了未来一切可以依靠的才能的可怜虫而已!”
饶是柳泉已经对妹妹酱的怒火攻击抱有心理准备; 仍然被谦雅的长句子喷得一阵灰头土脸。
她眨了眨眼睛; 默了几秒钟才说道:“哦。”
谦雅暴怒!
“你以为忍足君真的想要对你好吗?对着一个占据着‘迹部sama的前女友’这样头衔的女人; 假如不是因为当初闯祸的是他弟弟的话; 他还想理你才怪——”
柳泉猛地挑起了眉!
“闯祸?!”她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重点词,试探着反问道:“可是他在我面前; 可从来没有提过他弟弟闯祸的这种事呢我想那一定是因为; 他想跟谁见面; 就跟谁见面;想对谁好就对谁好,跟他弟弟是不是闯祸无关——”
“别得意地在那里妄想了!柳泉信雅!!”妹妹酱以前所未有的气吞山河的气势; 大声吼叫道。
“假如不是忍足谦也那个笨蛋当初硬要履行什么可笑的约定; 说你们当初约定过假如他能够成为网球部的正选选手的话; 就请你去看他们练习和比赛你又怎么可能跑去四天宝寺那间倒霉的和尚学校!又怎么可能去和白石藏之介打练习赛打到重伤必须引退!”
谦雅这个爆料帝果然不负柳泉的期待,短短几句话里就爆出了惊天大料。
“要不是要不是因为这一切,你会有接近忍足君的机会?!他他不过是为了他那个笨蛋堂弟对你感到抱歉而已!”
柳泉没心思听谦雅后面的无意义炮轰,匆匆在脑海里把前几句话里的关键字记牢,又返身飞奔上了楼梯,一口气冲回自己的房间里,立即打开电脑上网搜索。
不,前几天她并不是一点料都没有在网上查到。无论是四天宝寺也好,白石藏之介也好,这两个名词都曾经在网上传播小道消息的帖子里出现过。
她甚至还查到一条推特,短短一百多字里信息量巨大,言辞闪烁地影射当年的事说“想当年那个网球天才玛丽苏还自大地以为能跟男子选手一决高下白石选手可是号称‘网球圣经’的高手,败在他手下,导致永远退出网球界,其实也不冤”云云。
当然她那个时候除了头顶灯泡猛闪,立即根据“白石”这个姓氏,综合她以前从头巾卷渡边大叔那里听来的“四天宝寺”这个关键词,很快查出这个白石的全名、个人资料和网球表现等等一系列资料之外,还很是为推主用“网球天才玛丽苏”这个精准的字眼来影射正牌信雅酱而感叹了两句。
没错,也许正是她在资料搜索方面的出色表现,导致系统菌提早出现,宣布她成为正选玩家也说不定——柳泉微带一点自恋地想着。
她现在已经知道那场导致正牌信雅酱受伤引退的比赛,对手居然是男子网球界也表现出色的少年高手;但在今天从谦雅嘴里套出内/幕之前,她还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初的信雅要毫无理由地突然跑去四天宝寺这种和尚学校跟别人打比赛。
现在一切都环环相扣上了。为什么信雅要跑去四天宝寺跟白石藏之介打练习赛导致受伤,为什么信雅进化成女神(经病)之后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去渡边老爹家捣乱——那大约是因为那个头巾卷大叔的好儿子渡边修是四天宝寺的网球教练,信雅酱因此觉得未能阻止在比赛中发生这种悲剧,身为教练的渡边修有所失职吧。
还有,为什么信雅引退之后与冰帝的头号王子sama也同样一拍两散,却与冰帝网球部的二号人物忍足侑士刷出了极高的友情值——柳泉之前一直想不通,以迹部与忍足之间的友情值,难道还敌不过一个女偏执狂吗?难道忍足不知道跟他的好友兼部长的前任太接近了会是件很糟糕的尴尬事吗?现在她可以明白了,这大概是因为忍足觉得信雅酱的悲剧发生,他那个爱养蜥蜴的堂弟,作为最初的邀请人,约等于导/火/索,也应该难辞其咎,所以他作为她的同学和谦也的堂兄一定要作出补偿的关系
柳泉又在那本青学手帐上唰唰唰记了十几页纸。然后,她关上了电脑,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感到心头一阵疲惫。
很好。这位信雅酱的玛丽苏光环还真是笼罩全日本——不,全同人本啊
虽然仍然不知道青春学园在这个玛丽苏的故事里又占据什么位置,但以现在短短几天就已经牵扯出两大网球名校,从教练到网球部部长加队员,几乎是宁苏错无放过的节奏
这闪耀的主角光环!乳齿苏爽!难怪被系统[哔——]了之后会弄出乳齿巨大的剧情和人物“黑洞”导致未来的运行法则崩溃什么的
柳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桌前站了起来。
这种愈是发掘愈是苏裂天际的画风,跟她这种长相不讨喜、性格不讨喜、还木有发现如何讨人喜欢的人生真谛的家伙,大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最后都变成了大losr吧
说起来这篇同人的作者还真是舍得啊设定出这么巨大的一个玛丽苏,却又给她安排了大losr的命运这一定不是偶然脱大纲的吧?
假如不被系统[哔——]掉的话,目测未来的发展多半应该是女神的坠落及重生什么的?然后让从前那些已经被她苏了一脸的npc们再被她外挂全开的复活苏上第二次,在此过程中顺便再刷一把众原著王子们的好感度,把第一次玛丽苏期间限于画风问题成功避开她的玛丽苏光环的那些王子们一个个收了什么的?!
柳泉其实刚要打算出门,但脑海里很自然地就推论到了这一步;然后,她的脚步微微一凝,若有所悟。
明白了。
假如系统菌说她的使命就是弥补这个正牌玛丽苏被抽掉之后剧情和人物上出现的巨大“黑洞”,那么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小幅修正——剧情其实是现成的,只是因为逆天玛丽苏的存在所以显得不科学而已;她就把它微幅调整至看起来比较顺理成章的样子不就行了?这样比自己了解整个故事剧情走向之后再费力去编造新剧情来填补剧情的空洞更容易简便。
所以,嗯哼,信雅酱,你的所谓“女神坠落与重生”的宏大剧情,就由我来替你完美演出吧。
因为是僻静的富裕住宅区,附近的住家占地比一般人家大很多,所以即使是在网球场练球,轻易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人。而且又因为这处网球场似乎是专供附近住宅的居民使用的,设备齐全,使用的人也不多,平时非常清静,正是一处适合柳泉要求的绝妙场所。
也不知道渡边修那个一脸总是吊儿郎当穷困潦倒相的家伙,是怎么知道并且安排好这种高尚住宅区的高级球场的。不过既然当初柳泉是把它作为最终和解的唯一条件提出来的,一点小小的难度才会显得这个条件具有一些令人信服的分量;所以现在她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坦白说这种生活真是太艰苦了要不是为了攻略进度的话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辛苦!
每天回家都累得像条老狗一样,勉强支撑着洗个澡出来之后简直连吹干头发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使知道了这是个玛丽苏的乙女世界,她也不敢就这么坐等触发事件,生怕哪天事件都触发了结果自己能力值不够被人怀疑或者无法进行下一步任务
柳泉在从前的本生世界里从来都是那种不打无准备之仗的性格,考试前也是一再复习直到恨不得背下整本书——这种笨办法在文科考试里刷分数来平均自己那糟糕的理科悟性带来的低分值,最后勉强达到综合前五名的排位,还算好用——所以现在她怎么能够容忍自己一没技能二没数值,就敢这么出去在大街上闲晃呢?
再说了单身狗阶段刷数值比较没有压力要是真的哪天一不小心开启了什么线路的话,就要天天提心吊胆地等着触发事件,否则万一为了练习而耽误了攻略导致线路废掉的话,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
这游戏特么哪里算是让你体会玛丽苏的进击啊。这明明是让你体会单身狗的悲哀嘛。
当然这种早出晚归的画风,每次回来还都累得像条老狗似的,持续时间一长,不免要受到家人的一点点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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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满目疮痍、已沦为战场的旷野和山林间穿行。
也许是打算等到日出之后再一举击溃这些残兵败将最后的希望和挣扎; 此刻的新政府军居然缓下了攻势,并没有刚才轰炸得那么激烈了——也有一段时间并没有攻上来。
柳泉抓住这个难得的时机,和三日月宗近在战场上疾奔,往东南方的会津城方向赶去。
她特意稍微绕道到来时经过的那处田间小路附近; 记得自己曾经让烛台切光忠在附近的小山坡上负责看守身为审神者却几近暗堕的神无凛音;然而此刻一路狂奔过来,却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妙之感。
这座小山坡上; 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活人存在的气息。
柳泉心中七上八下,思考过了很多种可能;但是当她奔上坡顶; 乍然看到面前空空如也、只有坡顶那棵大树下的地面上静静躺着一柄太刀的时候; 她的脑袋里还是“嗡”地一声,涨大了一倍。
她把三日月宗近和斋藤一都抛在身后,疾步冲上坡顶,蹲下身去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实是烛台切光忠的本体刀。
而在这柄刀旁边,三日月宗近原本从自己那件黑色西装的护甲上抽下来、用来捆绑神无凛音双手的装饰绳断为两截; 静静地躺在地上。
神无凛音则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泉:!!!
一股深刻的懊恼与后悔,混合了对事态脱轨、自己无法控制而致使情况变成如此局面的愤怒和不安; 骤然在她胸中升腾起来。
“可恶——!!”她哑声怒道。
这个时候; 三日月宗近也慢慢走了上来。他看了一眼树下地面上的情形,毫不意外似的呵呵笑了两声; 然后转向满面怒色——与懊恼——的女审神者。
“那么,现在呢?要怎么办?”他问道。
柳泉正面露焦虑之色; 盯着地上的那柄烛台切光忠的本体刀;闻声也没有多想; 随口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毕竟神无凛音算是已经暗堕的审神者; 就这么逃跑了不知下落,回去以后要如何报告呢,好像也很为难啊,要不是大概现在灵力不足的话,真想重新唤出光忠的付丧神,好歹也把她脱逃的过程问个清楚啊”
三日月宗近不动声色地接口道:“这也不难。”
柳泉还在自言自语地碎碎念,耳中突然钻入一句肯定的答复,让她不由得下意识一愣,半转过身抬起头来去望那个莫名其妙就给了她肯定答案的人。
“哈?!”
结果她的疑问刚刚吐出一个字来,就噎在了喉间。
因为那个给予她如此肯定的答案的人,冲着她从容地勾起唇角,顺手就一欠身一斜肩,将自己正挽扶着的斋藤放了下来——刚好让他靠在那棵大树上。
然后,三日月宗近转向满面困惑的柳泉,微微一笑。
“我说,我有办法——”
他微微拖长了尾音,话音未落,他已经顺势往前一倾身,右手准确地托起她的下颌——
下一刻,他的嘴唇就毫无预兆地骤然落在她的唇上。
柳泉:?!
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神展开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忘了反应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却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
他借着她呆呆地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少年周刊jump会在霎那间就变成了花与梦的时机,直接以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一掠、便撬开了她的齿缝,灵活地勾起她僵直得简直像是一块木头的舌头,刮擦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他还加重了左手揽过她腰间的力度,身体微微前倾,迫使她的头部后仰、腰肢也向后弯折——
这样一来,为了不让自己丧失重心、向后仰面跌倒,她只能被迫伸出手来绕过他的颈子,好让自己保持这种如履薄冰似的平衡——
这种完全把自己的重心交到他手臂上的姿态让他满意,在两人相贴的唇齿之间,他发出了轻微的哼笑声。
然而这种笑声,却仿佛一瞬间令她因为这种突袭而变得一团混乱的大脑受到重重一击,重新清明起来。
她恼羞成怒,完全不顾后果,上下颌骤然用力一合——
“哦呀,好危险。”
三日月宗近及时向后一仰,同时以右手牢牢固定住她作乱的下颌、不让她再移动;总算在千钧一发之间避免了莫名其妙重伤的危机。
他含笑望着满面怒色、脸颊涨红的女审神者,顺势松开了手,一脸无辜地说道:“虽然我喜欢被你照顾,但是现在可不是被你照顾的最好时间啊~”
够了这个时候还在飚什么本丸看板重伤台词!!
柳泉怒发冲冠。
“那就不要突袭我啊!!大敌当前,说不定马上就要死了,谁还有心情玩什么恋爱游戏啊!!”
三日月宗近朝着她微微一挑眉,好整以暇地半蹲在她的面前,从容不迫地迎视着她几乎冒出小火苗的双眸,就仿佛她的怒焰一点也不能延烧到他这里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