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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思似的,慢慢说道,“‘迷幻日影’发球、‘冰上天鹅’,还有‘爱与失意的交响曲’……”
“不知道信雅酱,还记得‘唐怀瑟发球’、‘冰之世界’,以及‘破灭的轮舞曲’和‘迈向失意的遁走曲’这些绝技吗?”
柳泉一瞬间就无语了。
……好吧所以这妹子又是为了迹部SAMA那无远弗届的魅力以及对自己长期占据冰帝之王女盆友宝座的不满所以才来撕她的吗!
她当然记得川崎成美刚才复述的后四个大招。那不都是迹部大爷的拿手好戏吗?
不过现在经过川崎成美这么故意将信雅妹子以前的成名绝技和迹部大爷的不科学大招摆在一起,再仔细想一想,简直是细思恐极的节奏!
855。850·【2018圣诞特别番外·K】为了大义!()
防盗章; 设定的V章购买比例为30%,未达到的话请静待3小时哦 “说起来……你约我到这里来; 果然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她忿忿地用力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刀叉划过瓷盘; 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莫非你事先知道川崎成美那家伙会在冰帝训练?让我看到她训练的样子也好、知道她被U…20一军征召的消息也好; 都是想要激发我的好胜心?毕竟是当年的手下败将,眼看她这么嚣张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有点碍事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忍足起初看起来有点惊讶。大概是自从柳泉接手信雅酱这个角色以来;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疾言厉色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了。不过他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就被她的气势汹汹所吓倒。
“什么啊,”在微微一愣之后,那副悦耳柔缓的关西腔响了起来。忍足侑士作出惊讶而无辜的表情。
“这一切都是奇妙的巧合啊,巧合。”他微笑着; 似乎有一道光芒划过他鼻子上架着的那副平光眼镜的镜片。
“信雅君这么说真是让人太伤心了……难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在对话中选择了正确的选项,所以才触发了今天的‘共进午餐的邀请’这个事件呢。”
柳泉心底一凛!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脸色沉了下去,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猛地降低到接近冰点的温度上;但是忍足居然还在微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副悦耳的关西腔缓缓说道,“假如上次我们见面时你没有在和理惠的对话中用‘侑士君’来称呼我的话; 我今天是不会邀请你出来共进午餐的。”
柳泉的心脏咚咚咚地跳着; 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防御薄弱的胸腔; 几乎下一秒钟就要跳出去; 将自己虚伪的内里都暴露在对方面前。
也许忍足侑士只是因为偶然的巧合,才会拿乙女游戏一样的比喻来形容他们今天的见面。但是在柳泉这个心里有鬼的替代役面前,这就是不得了的试探。
不管这只腹黑关西狼想要试探她一些什么,她都不可能在此时此地认输。
说到底; 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乙女游戏; 而是解谜游戏——不是吗?!
柳泉不动声色地答道:“那只是个奇妙的巧合。”
这种“用对方的言论来反驳对方”的套路; 忍足好像很熟悉似的,而且他似乎也并不反感这种对话,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从那件事以后,你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呢。不过看起来是我的错觉……原来你还是你啊,信雅酱。”
他微妙地改换了一下对她的称呼,笑着向后一靠,一只手臂弯起来搭在椅背上,那副姿态真是再潇洒倜傥不过了。
“已经很久了吧……你拒绝再用‘侑士君’来称呼我,也拒绝再用这种复制对方言辞的方式来和我对话……所以自从上次见面的时候再听到这些熟悉的言语,不得不说,我对我们之间恢复友谊的前景开始有了一些正面的期待呢。”
好在忍足并没有像那个无良又高冷的系统菌一样,真的打算跟她把解谜游戏玩到底。他的笑容看上去很真诚,表情十分愉快,还有点如释重负的含义——这让柳泉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这么久以来调查所得的综合结果,关于忍足侑士和忍足谦也的一切信息。
“谦也想必也会对你的微妙改变而感到开心的。那家伙自从那件事以后,每次看到我都像是看到入殓师一样哭丧着脸,等到我告诉他‘事态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变好’或者‘我看信雅酱是不打算跟你恢复邦交了’之类的残酷真相之后,那家伙就垂头丧气得好像他们四天宝寺这辈子也不可能杀进全国大赛了一样……啊,sorry。”
忍足举高双手,对横眉竖目地打算提醒他“别特么跟我提网球的事!”的柳泉表示了毫不真诚的歉意,笑嘻嘻地继续说道:“但是上次我回去的路上给他打电话说‘今天信雅酱心情比较好所以用【侑士君】称呼了我一次’之后,谦也那家伙——啊,真不愧是大阪的浪速之星啊——马上就跳到大概还距离成功实现有着几千公里之遥的另一件事上去了,怀着满腔希望问我说‘那么她应该很快就打算原谅我然后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继续做好朋友了吧’……”
柳泉难以控制地抽了抽嘴角,表面上镇定如常,但是心底却如同沸腾的热水一般咕嘟嘟地冒起了无数气泡,心潮翻涌。
……所以说忍足兄弟这里还有很长的故事和支线要解决,是吗!
而且听上去这完全像是远比【老同学】或者【因不明原因而认识的朋友】或者【因为愧疚和歉意才不得不经常关心一下你这个蛇精病的人】这几个定义更加熟稔一万倍的【青梅竹马老相识】的即视感是几个意思!几个意思!!
难怪忍足侑士会无视她“迹部SAMA前女友”这一尴尬到极点的身份,在她从巅峰坠落之后还持续地接近并关怀她!
难怪当初忍足谦也一邀请那个真·信雅妹子,她就爽快地去了四天宝寺那个和尚学校!
……这果然是一篇高手高高手的作者菌打算写成苏爽NP文的同人吧!!!
好在她刚才那个嘴角抽了抽的动作完全没有脱人设的危机,倒不如说正好符合了忍足对她可能会有的反应的期待,于是她把握了一下信雅妹子女神(经病)的画风,开口冷笑道:“……他这是在做梦吧?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他关系好过。”
忍足的脸上果然露出“你看我就知道事情又会变成这样!”的一抹笑影。他惬意地在椅子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说道:“哦呀,你这么说的话谦也那家伙会哭的——”
柳泉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额角爆出了十字形的青筋。
“请别开玩笑了好吗!”她完全沉浸在[一个偏执狂+蛇精病]的人设里,演得七情上面。
“假如不是他的话我会这么倒霉吗!他要是哭死的话那倒还好了,可以省掉我揍死他的力气了!……”
忍足扑哧一声失笑。
“哈哈哈哈哈……什么嘛,你这样说的话谦也那家伙真的会阴郁得头顶长蘑菇的。”他用那把柔和的关西腔这样说道,语调愈发显得温和明亮。
“嘛,要不要原谅他,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我们都会尊重你自己的选择,不管是怎样都会认真接受的。”他的笑声渐止,目光变得认真起来。
柳泉愣住了。
仿佛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才带着一丝不自在似的梗着颈子,把脸撇到一旁去,小声嘟哝着:“……当初认识你们的时候,可真是没有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子啊……”
忍足坐正了,伸手拿过自己的那杯咖啡,掩饰似的喝了一口,苦笑了一声。
“是啊……想起以前在大阪的时候,一起笨拙地拿着球拍打网球的样子,还真是……不忍心再回想的一段黑历史啊。”
他故意开了个玩笑,但是柳泉没有笑。
……在、大、阪?!
我了个大槽这又是什么隐藏设定啊啊啊啊——!?
好在信雅妹子现在的蛇精病画风让柳泉很有演戏的余地。她拿捏着分寸,皱了一下眉。
“大阪?”
那副语气不置可否,假如忍足君真的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善解人意的话就一定会自动接续对白——除非他有别的打算,比如台词接不下去导致冷场,或者莫名其妙地再次激怒这个著名(?)的女神(经病),闹得今天的和解之旅不欢而散(大雾!)。
很显然忍足是那种乖觉的家伙。
“莫非你事先知道川崎成美那家伙会在冰帝训练?让我看到她训练的样子也好、知道她被U…20一军征召的消息也好,都是想要激发我的好胜心?毕竟是当年的手下败将,眼看她这么嚣张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有点碍事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忍足起初看起来有点惊讶。大概是自从柳泉接手信雅酱这个角色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疾言厉色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了。不过他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就被她的气势汹汹所吓倒。
“什么啊,”在微微一愣之后,那副悦耳柔缓的关西腔响了起来。忍足侑士作出惊讶而无辜的表情。
“这一切都是奇妙的巧合啊,巧合。”他微笑着,似乎有一道光芒划过他鼻子上架着的那副平光眼镜的镜片。
“信雅君这么说真是让人太伤心了……难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在对话中选择了正确的选项,所以才触发了今天的‘共进午餐的邀请’这个事件呢。”
柳泉心底一凛!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脸色沉了下去,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猛地降低到接近冰点的温度上;但是忍足居然还在微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副悦耳的关西腔缓缓说道,“假如上次我们见面时你没有在和理惠的对话中用‘侑士君’来称呼我的话,我今天是不会邀请你出来共进午餐的。”
柳泉的心脏咚咚咚地跳着,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防御薄弱的胸腔,几乎下一秒钟就要跳出去,将自己虚伪的内里都暴露在对方面前。
也许忍足侑士只是因为偶然的巧合,才会拿乙女游戏一样的比喻来形容他们今天的见面。但是在柳泉这个心里有鬼的替代役面前,这就是不得了的试探。
不管这只腹黑关西狼想要试探她一些什么,她都不可能在此时此地认输。
说到底,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乙女游戏,而是解谜游戏——不是吗?!
柳泉不动声色地答道:“那只是个奇妙的巧合。”
这种“用对方的言论来反驳对方”的套路,忍足好像很熟悉似的,而且他似乎也并不反感这种对话,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从那件事以后,你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呢。不过看起来是我的错觉……原来你还是你啊,信雅酱。”
他微妙地改换了一下对她的称呼,笑着向后一靠,一只手臂弯起来搭在椅背上,那副姿态真是再潇洒倜傥不过了。
“已经很久了吧……你拒绝再用‘侑士君’来称呼我,也拒绝再用这种复制对方言辞的方式来和我对话……所以自从上次见面的时候再听到这些熟悉的言语,不得不说,我对我们之间恢复友谊的前景开始有了一些正面的期待呢。”
好在忍足并没有像那个无良又高冷的系统菌一样,真的打算跟她把解谜游戏玩到底。他的笑容看上去很真诚,表情十分愉快,还有点如释重负的含义——这让柳泉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这么久以来调查所得的综合结果,关于忍足侑士和忍足谦也的一切信息。
“谦也想必也会对你的微妙改变而感到开心的。那家伙自从那件事以后,每次看到我都像是看到入殓师一样哭丧着脸,等到我告诉他‘事态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变好’或者‘我看信雅酱是不打算跟你恢复邦交了’之类的残酷真相之后,那家伙就垂头丧气得好像他们四天宝寺这辈子也不可能杀进全国大赛了一样……啊,sorry。”
忍足举高双手,对横眉竖目地打算提醒他“别特么跟我提网球的事!”的柳泉表示了毫不真诚的歉意,笑嘻嘻地继续说道:“但是上次我回去的路上给他打电话说‘今天信雅酱心情比较好所以用【侑士君】称呼了我一次’之后,谦也那家伙——啊,真不愧是大阪的浪速之星啊——马上就跳到大概还距离成功实现有着几千公里之遥的另一件事上去了,怀着满腔希望问我说‘那么她应该很快就打算原谅我然后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继续做好朋友了吧’……”
柳泉难以控制地抽了抽嘴角,表面上镇定如常,但是心底却如同沸腾的热水一般咕嘟嘟地冒起了无数气泡,心潮翻涌。
……所以说忍足兄弟这里还有很长的故事和支线要解决,是吗!
而且听上去这完全像是远比【老同学】或者【因不明原因而认识的朋友】或者【因为愧疚和歉意才不得不经常关心一下你这个蛇精病的人】这几个定义更加熟稔一万倍的【青梅竹马老相识】的即视感是几个意思!几个意思!!
856。851·【2018圣诞特别番外·HP】()
防盗章; 设定的V章购买比例为30%; 未达到的话请静待3小时哦
“刚才就说了吧——忍足谦也你脏死了!这只手是你刚刚才擦完鼻血的手啊!”
“哈哈哈哈哈什么啊……信雅酱; 这个鼻血梗你到底打算用几次啊……”这是愉快得不得了的忍足侑士。
“哦哦……实、实在是对不起!!”对面的大阪好少年忍足谦也慌忙一个九十度弯腰; 冲着柳泉深深地鞠躬下去。
“信雅君!当初的事真是对不起!!假、假如你还愿意原谅我的话; 我、我会感到很开心的!假如你想再揍我几拳才能解气的话也无所谓……”
柳泉忍无可忍; 直接发飙了。
“……假如你不赶快去把你那只沾过了鼻血的手认真洗干净再来跟我握手的话我可就真的要继续揍你了啊!!”
忍足谦也惨叫一声; 跳起来以前所未见的高速冲向公众洗手间——而一旁的忍足侑士已经笑得那副平光镜都要从鼻梁上滑下来了。
柳泉哼了一声,作出一副[蛇精病的傲娇脸]来,仰首望向天空。
……嗯,今天大阪的天空; 意外的阳光很好啊。
……
当然; 既然都已经来了大阪这个真·信雅妹子的伤心地(?),柳泉就打算顺便把白石藏之介的那条支线随便刷出来个和解ENDING就好了。
因为这段时间看下来; 据柳泉自行推断; 其实系统菌并不是要求多人NP(大雾!); 全部要刷出爱情线HE才能算是Perfect End。
其实一开始系统菌提出Perfect End这个概念的时候; 就是因为她刷了渡边修那条支线的和解ENDING——换言之,她推测其实所有人都刷个和解ENDING说不定也能攒够达到Perfect End的分数或要求?
不过,既然系统菌没有明确罗列出达成Perfect End的全部要求; 那么能刷出友情线ENDING的人物; 最好还是刷一下。分数这玩意儿其实就和金钱一样; 都是永远不嫌多的啊。
可是白石藏之介这种远距离的骚年; 则不在柳泉的“友情线ENDING必刷”List之中。一来他和真·信雅妹子之间; 唯一的联系就是那场导致真·信雅妹子重伤引退的练习赛; 好像也没有什么用来建构友情的良好基础;二来,柳泉觉得东京那几位应该属于重要人物的王子SAMA的友情线就刷得她这个本生世界里可怜没人爱的小透明劳神伤脑无比了,完全没有精力再来顾及大阪这边、且初始好感度为零……不,说不定还为负值的白石君呢——尽管他也是本作四大部长之一。
趁着忍足侑士这个腹黑的家伙不在场的时候,柳泉使用了“史诗级套话技能”(大雾!),从那个明显阳光率直得多的大阪好骚年忍足谦也那里,打探到了很多有用的讯息。
比如,虽然邀请真·信雅妹子前往四天宝寺参观网球部部活的人是忍足谦也,但是最后玩笑似的提议“我说,和站在女子组巅峰的最高处的选手来上一盘试试怎么样?”的人,果不其然是那个和尚学校的网球部极不靠谱的教练,落魄大叔渡边修。
柳泉心声:看起来当初原谅他还是原谅得太容易了一点啊,应该多折磨他一阵子才对。
而且,面对扎扎跳着请战的忍足谦也,当时还是傲慢到吊炸天的真·信雅酱态度十分直接地回答道“谦也君的话也许打不过我哦,从以前开始一直不都是这样吗”。
柳泉心声:这大概就是no zuo no die why|you try的现实版吧?信雅妹子你假如当初干脆利落地同意让谦也君作为练习赛对手的话也许现在就……不,应该还是会被系统菌[哔——]掉的。因为那样的话你的设定就更加逆天苏爽了。
总之,这个杯具就是一连串糟糕巧合所连接起来的总和。
最后,在真·信雅酱高冷地连续拒绝了一连串对手——以“还是与同龄人作赛更适合吧”这么扯的理由剔除了年下组的小金和财前光,再以这种高冷光环吓退……不,应该说,制造了足够的恐吓效果使得千岁主动声明退出——然后又在大块头的银桑也对真·信雅妹子所散发出的玛丽苏的王霸之气退避三舍、敬谢不敏之后,留下的能够硬着头皮满足教练大叔那明显是胡言乱语的提议、与真·信雅妹子进行一场单盘练习赛的人,还真的就只有号称“网球圣经”的白石藏之介最合适了。
……但是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种事呢。
听了谦也断断续续的各种叙述之后,柳泉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一个隐约的猜想——
那就是,真·信雅妹子固然是由于争强好胜之心,在比赛中擅自一直发动了过度消耗自己体能、多次使用足以给肩膀和腰部带来伤害的大招,不过在面对自己已经开始告急的伤处却置之不理、任凭情形愈来愈坏的右肩和腰部最后不堪重负而崩溃这一举动,确有蓄意之嫌。
不然其它原因根本无法解释真信雅妹子为什么要在一场完全无足轻重、也非关名誉的内部练习赛上,赌上自己的整个网球生涯。
在四天宝寺的校门外,等着谦也打电话把白石藏之介叫出来的时候,柳泉一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