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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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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嘴角下撇,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不易接近的线条和神态。

    旁边或许有人因为他的行动和神色对他侧目而视,不过他好像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眼光。

    可是即使他刚刚喊了一声那个名字,前方那个面容陌生、背影却莫名给人一种熟悉感的年轻女人却自始至终未曾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而且她越走越快,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仿佛显得十分灵巧敏捷,披在肩头的黑发的发梢随着她轻快的脚步微微飘起。

    这间购物中心的走廊尽头放着一尊雕塑。雕塑面朝着走廊那一头的大门,所以是背朝着斯内普和那个年轻女人的。从背影来看,那尊雕塑的造型是个正在购物的年轻女郎,脚边堆放着好几个巨大的购物袋。

    那位黑发的年轻姑娘走得很快,此刻已经差不多要走到那尊雕塑旁边了;一旦她绕过雕塑,雕塑脚下的那几个堆放着的购物袋造型就会遮去她的身影,令人再也难以追踪。

    “……莉莉!”

    在购物中心的人潮汹涌之中,忽然传来一声这样的呼唤。

    正在此时,那个姑娘恰好走到了雕塑旁边。她的脚步微微一顿——说不清那是因为她打算转弯而减缓了速度,还是因为听到了那声呼唤。

    下一刻她就轻轻地扭过了头——往她的身后看去。

    隔着汹涌的人群,斯内普并不能看清她脸上的神色;她也仿佛只是漫无目的地往身后张望了一眼而已,但就那么一眼,他们两人的目光仿佛就隔着茫茫人海在半空中碰到了一起。

    斯内普看不清那个年轻姑娘的脸上出现了怎样的表情——也许是惊讶,也许是一丝淡淡的笑容,也许单纯地只是好奇——但下一秒钟,她就毅然决然地重新转过身去,向左轻盈地一旋身——她的裙角扬起一片小小的弧度,然后她绕过了那尊雕塑,身影被遮去,从斯内普的视野中消失了。

    购物中心中的广播里仍然唱着那首歌:

    【I’m so afraid to love you

    But more afraid to lose

    ging to a past that doesn’t let me choose

    Ohere was a darkness

    deep and endless night

    You gave me everything you had

    Oh you gave me light】

    斯内普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焦躁。他又加快了一点脚步,甚至都快要跑了起来——但是当他仅仅落后几秒钟赶到那座雕塑旁边的时候,那个黑发的年轻姑娘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他径直大步冲向面前的大门,一下子推开。

    门外是另一条街道。人们来来去去,街道上人潮汹涌。但是,他游目四望,哪里都没有那个黑发姑娘的身影。

    他的眉心深深地皱紧到了一起,在那里留下了如同刀刻一般深深的印痕。然而,没有证据证明那个黑发姑娘的躯壳里,装着的就是消失了好久的那个灵魂。一切都只是他下意识的那一点未经证实的直觉。

    他回到蜘蛛尾巷19号的时候,天色刚刚黄昏。他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敏锐地注意到——

    蜘蛛尾巷19号门前那个锈蚀已久、平时塞满了各种过期的广告传单和旧报纸,已经久不使用的信箱里,那堆原本都半露出信箱的缝隙、被风雨吹打得褪了色的广告传单,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清理掉了。信箱上那根红色的“L”形标志杆被人从原先的竖直角度扳成了45度角——这是非常明显的、有人来送过信的标志。

    斯内普刚要迈入大门的脚步顿了一下,思考片刻之后,他忽然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老旧不堪的信箱,哗啦一下子拉开信箱的门。

    里面堆积了很久的、破破烂烂的传单和旧报纸果然都已经不见了。重新恢复了干净的、空空荡荡的信箱内部,只工工整整地摆放着一个洁白的信封。

    斯内普的手指一顿,然后几乎是立即就飞快地拿出了那个信封,举到面前。

    那个信封看上去就是在麻瓜的超市里随意购买的、最简单普通的信封。信封的左下角绘着几朵小小的花卉图案,但是那种花卉看上去既不是百合花,也不是秋海棠。

    斯内普很快翻转信封,发现信封并没有封口。他伸手进去,发现这个信封里只放着一张薄薄的信纸。

    他把信纸拿出来展开,发现这张纸是和信封配套的设计,左下角也有相同的花卉图案。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的?!

    斯内普仔细思考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茫无头绪。

    为了方便起见,他最近一般出入蜘蛛尾巷19号这栋房子,都是直接通过壁炉或者“幻影移形”的。换言之,他已经很久没有直接从大门出入了——直到刚才他打算出门散个步为止。

    但是他出门的时候心事重重,并没有注意信箱那边有没有异状。因此现在这封信出现在这里的时间简直成了未解之谜——他只能从信封和信纸洁白如新这一点上来判断,这封信出现在信箱里的时间并不长。

    既然暂时无法根据送信时间来推断出一些什么,斯内普就把目光重新投向了信纸上所写的内容。

    他那双阴郁的眼眸落到信纸上,停留了几秒钟之后,眼瞳就不由得微微瞠大了。

    因为纸上写着一个他前所未见的的魔咒。旁边还另外注明了这个魔咒的使用方法以及效果——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是“可令迷失的灵魂归位”。

    斯内普感到自己捏着那张纸的五指都紧了一紧,手微微地发抖了。

    作者有话要说:  7月8日:

    啊我计算又失误了……

    明天才能结束这个GE【。

    为什么我总是一到结尾就话多呢【不

    下次更新:明天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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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章 979·【回归篇·之五】·General Ending3() 
这是……灵魂魔法?!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几秒钟后; 他仿佛下定了决心; 转身大步走回房子里; 砰地一声随手甩上了大门。然后,一秒钟都不浪费地冲进了壁炉里。

    他回到霍格沃茨校长室的时候,邓布利多正在画框里打盹。

    斯内普大步走到画框前,展开那张信纸; 才发现他捏住信纸的部分已经被掌中渗出的汗滴浸得湿嗒嗒的。他举高那张信纸到画框前,把邓布利多叫醒了。

    “看看这个。”他简单地说道。

    邓布利多睁开眼睛,还打了个哈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把脸尽量凑过来; 定睛看了几秒钟之后; 他脸上那种懒洋洋的神情消失了,看上去异常严肃。

    “这是从哪里来的,西弗勒斯?”他问。

    斯内普烦躁地嗤了一声。

    “我出门去散步……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它躺在蜘蛛尾巷19号的信箱里。”他简洁地解释道。“是有人刻意把它直接送来的; 因为信封上没有贴麻瓜的邮票。”

    邓布利多哦了一声,表情还是很严峻。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思,许久之后才说道:“它到底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呢?这种高深的魔法不可能有很多人知道……”

    “所以你也认为这个魔咒可行?”斯内普似乎从他的话里提炼出了一些什么要点; 敏锐地反问道。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上面说得很清楚了,使用的方法、必备的条件……再详细一点儿来说,这个魔咒根本就是为莉莉准备的。”他一针见血地答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我是说,现在生活在金妮·韦斯莱小姐身体里的那个莉莉。”

    斯内普的脸色闪烁了一下; 显得更加阴晦不定了。他并没有立刻说话。

    邓布利多仿佛在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他耐心地等了几秒钟,直到他好像确定了假如他今天不开口的话,是不会打破僵局的——他才出声继续说道:“那么……西弗勒斯,你打算使用这个灵魂魔法吗?”

    在听到那个问题的一瞬,斯内普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极为奇怪的表情。他显得有丝心烦意乱,又有些六神无主;就好像这个问题有多么地难以回答似的,他甚至转开了视线,垂下了手,视线落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那个架子上,摆放着好些盛放着记忆丝的水晶瓶。银白色的记忆丝在瓶中轻轻地漂浮着,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邓布利多好像发现这个问题暂时也不会得到答案了,他慢慢眯起了眼睛。

    “……那么,西弗勒斯,你总可以告诉我,你认为是谁送来了这封信的吧?”他退而求其次地问道,好像只想随便换个话题似的。

    然而这个问题却换来了更长时间的沉默。最后,斯内普发出一声罕见的——叹息声。

    虽然那声叹息很轻,不过邓布利多很明显一瞬间就在画框里竖起了耳朵,显出几分感兴趣的姿态来。

    “什么?你居然真的有个猜测吗?”他问道。

    斯内普的脸上不明显地抽搐了一下。他干脆转过身去,油腻而长长了许多的黑发从他的脸颊两侧披散了下来,遮盖住了他的侧脸。

    在老校长问出那个问题的一瞬间,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那间麻瓜的购物中心里飘散着的歌曲。

    【I will remember you

    Will you remember me

    Don’t let your life pass you by

    Weep not for the memories】

    ……以及那个在书店里翻阅着一本麻瓜诗集的,面容陌生的黑发年轻姑娘的模样。

    她在临去之前投向他的最后一瞥——在那座雕塑旁隔着茫茫人群与他对望——的神色,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知为何,现在他可以确定了,最后浮现在她脸上的,是一丝淡淡的笑容。

    她当时所看的诗歌,说什么来着?

    ……“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

    “……不,没有。”他最后回答道。

    她已经消失了。再也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她了。到了最后,原来他们两人仍是陌生人,他不知道她真正的长相,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她从何处来?又会向何处去?那一天在马尔福庄园的那个房间里、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家里,又曾经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莉莉的躯壳里?为什么她要顽强地顶着他这么多年以来的冷漠以对,而对他执着地付出长期的关怀、友善和温暖?……

    到了最后,这一切问题,都不会有答案。甚至是为什么她会突然在法律上变成了西里斯·布莱克那只蠢狗的未婚妻,为什么她会洋洋得意地以女主人自居、把格里莫广场12号那栋旧宅子搅得一团大乱;这些问题,都不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他注视着面前那个架子上的水晶瓶。其中一个瓶子里只有薄薄的一层银白色的记忆丝,堪堪只能铺满瓶底。

    那是关于她的记忆。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斯内普犹豫了一下,终于迈步走到了那个架子前。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空着的水晶瓶,他拿出魔杖,杖尖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开始从大脑里抽取记忆丝。

    他装满了一瓶又一瓶。直到他开始觉得这些水晶瓶的容量是不是太小了一点,他还什么都没有回忆起来,就已经又盛满了一瓶——

    邓布利多在他身后的画框里叫他。

    “西弗勒斯,你在做什么?”

    他的行动只停顿了一霎,就又继续了下去。

    当他再次装满一整瓶的记忆之后,他才回过头去,望着墙上画框里的老校长。

    “我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一点偏差……怎么会有这么多记忆呢。”他答非所问道。

    邓布利多注视着他,许久之后,他那张苍老的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丝了然和怜悯。

    “不,你的健康好得很,西弗勒斯。”他回答道。

    “你的大脑也完全没有问题……确实能够盛载下这么多重要的回忆。”

    斯内普哦了一声,又继续着之前的行动,直到他放下架子上最后一个水晶瓶。

    “……瓶子用完了。”他说。

    邓布利多在画框里理解似的点着头。

    “哦,对,是会用完的……明天再去订购一些吧。”他好脾气地应道。

    斯内普抱怨道:“这个房间会引起很多的联想,有些我自己觉得不应该还在的记忆都回笼了……比如站在这里,就会想到那天晚上你焦黑着半只手回来的样子……这耗掉了比我预想还多的水晶瓶去盛装……”

    “哦,是的,是的。”邓布利多点着头说,“我也记得那一天。那天,我受到了蛊惑,戴上了那个复活石戒指……”

    斯内普喃喃道:“复活石戒指……对。”

    邓布利多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他现在看起来异常严肃。

    “已经没有复活石戒指了,西弗勒斯。”他提醒道。

    斯内普握着魔杖的那只手忽然微微一顿。

    他先前看起来似乎是打算暂时把自己的魔杖收起来,但当他听到霍格沃茨的老校长说出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他却中断了那个动作,垂下了视线,并且,许久都没有抬起头来。

    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反手甩上了房门,甚至没有跟画框里的邓布利多道一声晚安。

    邓布利多的脸上却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他那双苍老但睿智的眼睛凝视着那扇已经被狠狠甩上的房门,片刻之后,目光又移向房间一隅的那个已经被记忆瓶堆满的架子;然后,他无声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而在卧室里的斯内普,并没有去换衣服或是洗漱,而是径直走到了窗前。仿佛满腔的郁气都无法排解似的,他猛地一下推开了那两扇窗。

    夜晚的空气猛然涌进室内,一瞬间就充满了他的肺腔。

    今晚天气不错,秋夜的天空显得格外高远透彻,庭院里的植物散发出夜晚的清新气息,月光像一匹银白色的绸缎一样从高高的天空里直泻下来。他游目四顾,发觉四周除了偶尔的虫鸣外一片宁静。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之后,霍格沃茨又重新获得了从前的平静与美好——就像,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切。

    Everything。

    他双手撑在窗台上,面容严峻地眺望——哦,与其说是“眺望”,不如说是“瞪视”更适合些——窗外霍格沃茨的夜景。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对她说出“Everything”这个词时的情景。想到了她脚步轻快地走在城堡的走廊上,随手啪地一下帅气地打了个响指,随着被施了魔法的盔甲一起唱起圣诞歌的情景。想到了他们年少时在尖叫棚屋里第一次遇到卢平变身,然后她揪住他的衣襟一下把他推进地道,自己则独自反身面对那个危险的狼人时的情景。想起了自己在黑湖边因为被詹姆斯·波特恶意戏弄而气急攻心,朝着她喊出了“泥巴种”的时候,被她在自己面前丢下一只白手套,誓言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要与他决斗的情景——

    他的大脑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回忆。最后,竟然连一些不甚相关的记忆都浮现了出来——他想起了就在外间的办公室里,邓布利多脸上带着一丝奇怪的神情,让他去注意奇洛,因为“奇洛在不着痕迹地接近莉莉,更奇怪的是莉莉并没有拒绝”——

    那个时候,他想做什么来着?

    ……哦,对了,他本来想拒绝的。他对那个鬼鬼祟祟的奇洛一点兴趣都没有。尤其是那个家伙还抢走了他属意多时的黑魔法防御术的教职。

    然而,为什么在邓布利多对他说了这句话以后,他就答应了呢?他是鬼迷心窍了吗?那个时候要做的事情明明就像山一样多!他根本没有时间再去监视那个浑身散发出大蒜味的废物!……

    他很奇怪为什么他的大脑里充斥着这么多无用的记忆。然而,即使有这么多回忆,即使装满了这么多水晶瓶,到了想要回顾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回忆有点太少了。

    少得不足以找出那一连串关于她的问题的答案,少得不足以勾勒出她真正的形象、性格和面容,少得仿佛是在提醒他,他对她其实还远远谈不上深刻了解。

    渐渐变凉的夜风吹拂在他的脸上。他感到自己的脸颊都似乎被吹得僵硬了,无法作出任何表情。

    ……就像最终决战的那一天,当他在有求必应屋里转过身去,打算离开身后那片虚幻而过度欢愉的幻境,背负着恶名前往战场之前,她猛然冲上来从后拦腰抱住他的时候一样。

    那个时候他感到自己不仅仅是面部的表情,简直是全身都在一瞬间变得僵硬了。就仿佛突然掉入了冰窟内一样,他感到自己浑身一阵冷又一阵热,只有背后她的身躯熨帖上来带给他的那一点温度的范围,却渐渐变得滚烫。

    他就好像整个身躯都不由自己所控制了一样,假如不是自制力还在的话,他简直怀疑自己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抽光了全身的力气,要软弱地颤抖起来;理智叫嚣着那样是不行的,但某种难言的渴望又同时在大脑深处蒸腾起来,几乎促使他伸出手去,触碰到那两只环于他腰间的、属于她的温柔的手上。

    而他们的头顶高悬着的,是槲寄生的花环。那些麻瓜曾经说过的,只要两个人在圣诞季站在槲寄生的花环下,就应该接吻,以祈求来年的幸福。

    ……可是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来年的幸福呢。

    永远都不会再有那样的时刻了吧。就正如永远不可能再遇见像她一样的人。

    斯内普忽然想起,在有求必应屋里,似乎放着一面魔镜。只要去照一照那面魔镜,你就可以从中看到你的灵魂和内心深处真正最想见到的人。

    斯内普曾听邓布利多说,哈利波特去照了那面魔镜,从中见到了他的父母。邓布利多本人一定也去照过那面魔镜,然而他从未告诉过斯内普,他在里头看到了谁。

    现在想起来,邓布利多一定是在里面看到了他的妹妹——生活在猪头酒吧的画框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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