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夺取阿尔布佐沃,这还仅仅是开始。”亨德尔想。“我们把它占领以后再向前推进。再说,第五十四集团军的部队肯定不会停在原地的。他们也在前进。谁知道,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会师了。”
一刹那间,亨德尔眼前出现了这样的场面:战士们高举着步枪和冲锋抢互相迎面跑来,他甚至好象听到了“乌拉!”的欢呼声。突然,在头顶上空什么地方传来了不很响的砰砰声,在同一刹那间。有一股幽暗的淡蓝色光线照亮了四周地一切。
亨德尔看到了奥卡河地黑黝黝啊地河面。看到了一排排划开平滑水面的小船和又高又陡、挖满战壕的对岸。
几个桨手本来在拼命划着桨。这时好象使出了双倍的力气。
有一会儿,四周仍旧象以前那样寂静……接着,德国人的大炮开火了。第一颗炮弹落在什么地方的小船中间,不过,好象并没有炸坏一条船。只见一股黑色水柱高高地冲向上空。
照明弹熄灭了。
但是,立刻又传来一阵不很响的砰砰声,就象谁地巨拳朝几只充满空气的纸袋猛击了几下。于是几盏新的明亮的灯挂到了天空中。敌人的大炮又开火了。现在开火的已经不止一门炮。刚才还波平浪静、仿佛纹丝不动的奥卡河水翻腾起来,一条小船在亨德尔眼前被炸得粉碎……
离对岸还有四百米。可是,现在亨德尔觉得他和目的地中间仿佛隔着一片汪洋大海。军大衣早已湿透了。溅起地水花拍打在脸上……坐着划桨地战士们不知疲倦地划着。
亨德尔妇又朝清清楚楚显现出来的高耸的对岸望了望,扯开嗓门喊道:“前进,士兵们,拿出你们地勇气。只能前进!”
他心里明白,现在所有的船只都处在敌人的视野内,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到达所谓“死角”。依靠高耸的对岸作为掩护。但要做到这一点。还必须前进至少两百米……
周围是一片地狱。仿佛有几十座水底火山一下子爆发了。船桨的碎片、被炸毁的船板飞上了天。大炮的轰鸣、人们的喊叫和谩骂汇成了—片……
亨德尔双手抓住船舷,坐在船舱里。现在他并不考虑自己的生命。他只有一个愿望:拯救一营人摆脱死亡,尽快把小船引到安全地带……
有一会儿工夫。亨德尔觉得他们永远到达不了安全地带。忽然,他喜出望外,看到那些炮弹已经在小船后方爆炸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又过了几分钟,现在敌人轰击渡河人们的炮火已经失掉了目标。后来轰击就停止了。一颗颗照明弹在天空中相继熄灭。
一切又陷入昏暗和寂静中,只听见连排长们的点名声,他们企图统计一下伤亡,也就是统计一下还留在队伍里的战士。
亨德尔仍旧用手指痉挛地抓住船舷,他感到一阵轻微的碰撞,并没有立刻意识到小船已经靠岸了。后来他才明白,已经渡过了河,一下子跳到被面水打湿的很滑的岸上。
“亨德尔少校在这儿吗?”黑暗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在,在!”他连忙回答。
传来了一阵啪达啪达的脚步声。亨德尔看到一个穿海军黑色短大衣的水兵朝他走来。
“我是海军陆战队突击队长哈尔辛格少校,”那个水兵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说。他的嗓音嘶哑,好象患了伤风似的。“渡河的地点很准确。伤亡大不大?”
“哪里有时间统计!”亨德尔恼火地回答。
“好吧,”:。来。”
“不等我把全营土兵集合起来,我哪儿也不去,”亨德尔对那个水兵说,接着喊道,“各连连长,到我这儿来!”他提心吊胆地说出了这句话,生怕没有人回答他,也许,几位连长留在那儿,留在这条可怕的河底下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开始攻击
直到听见所有四个人回答他的熟悉的声音。亨德尔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他问那个水兵:“你准备让这一连的部队驻扎在哪儿?”
“如果你就让他们驻扎在这儿。那么我认为,现在干脆让他们驻扎在河岸边。峭壁底下。”
“不能驻扎在那儿!”说道这里他指了指自己顶上的那个高地,“……上面吗?”亨德尔迷惑不解地问。!
“上面?”哈尔辛格反问一句。“这么快就想到上面去,你不是太性急了吗?现在那里的道路很难走。如果你的部队要在那里建立防御阵地的话,必须要得等到早晨。走吧。”他朝黑暗里一个地方喊道:“动手运伤员!”
“你说的是哪些伤员?是我营的伤员吗?”听到对方这么说。亨德尔立刻没有把握地说。因为他的部队在渡河的时候刚刚遭到了敌军严密的火力封锁。所以各个部队都或多或少的遭到了一定的损失。所以造成了很多的伤员。而在这个时候对方说要撤出伤员。所以他立刻问道。
“不,还没有轮到你的呢。”那个年轻的水兵少校立刻无情的给对方泼了一下冷水:“今天我们就是要运送那些从昨天起就躺在这儿等候你的船只的人。我们这儿运送伤员的方法就是这样的。没办法,伤员太多了!”这个少校很不友好地冷笑着说。然后他冲对方挥了挥手:“那么现在走把。”
很快两个人到达了原定的地点。然后亨德尔迅速地命令他们所在部队的各连连长叫战土就地驻扎在河岸上,然后在统计一下昨天的伤亡之后。他们派出军医和医疗人员开始对伤员进行急救,然后跟着这个水兵走去。
而亨德尔也发现了那些伤兵。这些伤兵各个的伤势都很重。有的人缺胳臂少腿。有的只剩下一口气。还有的则如同木乃伊一样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些人地担架紧密地摆在一起。一个个如同沙丁鱼一样挤在马口铁罐头中一样。
“这些就是伤病员?这么多?”亨德尔指着那些在担架上呻吟地伤病员小声的问道。
“是的少校。”一个穿着海军陆战队军服的军医面无表情的从他的面前走过。然后指挥着担架将那些受伤的人抬上船。然后心不在焉地回答这对方提出来的问题。
“那么剩下的伤兵呢?”看到那里搬运的全部都是受伤较重的伤员。亨德尔仍然感到很奇怪。于是他迅速的问道。
“等到下一批。也许运气好的话。他们能够在下一批运走。”那个军医慢慢的回答道。他地脸上没有任何地表情。然后过了好长时间才继续说道。“没有办法。在这里呆着的全是快要死的。而在阵地上地则是没死和已经死去的!这就是我们的战争!”
这个医生的话让亨德尔感到十分的难受,仿佛一个巨大的东西堵在自己的心口一样。但是他知道这就是战争。在战场上没有丝毫的怜悯。而在他走过了集结地,然后跟着哈尔辛格前往前线。
他们没走多远。那个哈尔辛格把他带到一座十分狭小的土屋式掩蔽所里,那里勉强可以放一张独脚台子,两边各摆一段圆木。台子上点着一盏油灯。
“坐下吧,营长。”哈尔辛格一边说,一边解开短大衣的钮扣。坐到圆木上。“把军大衣脱了。在奥卡河里洗过澡还是怎么的?”他用宽容中又带点儿挑衅的口气说。“脱了吧。脱了吧,”他看见亨德尔迟迟不脱,又说了一遍,“没有火炉,挂在那边门框的钉子上,到早晨就干了。”
亨德尔默默地脱掉军大衣,挂在门框的钉子上。
“你的营要攻打阿尔布佐沃。是吗?”哈尔辛格问,
亨德尔点点头。
“他们告诉过你,我要在你的側翼作战吗?”哈尔辛格继续提问道
“只说过这儿将有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作战,就这些。”亨德尔回答。
“他们算是说对了。昨天早晨阿尔布佐沃还在我们手里,白天就是俄国人的了。要越过这个该死的鬼村子再往前去,怎么也办不到,”哈尔辛格愁眉不展地说下去。“现在听取任务吧。”
“任务已经向我布置过了。等我的团长渡过河来,他会进一步明确的。”亨德尔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这个水兵无论就军衔还是就年龄来说。都不比他资格老。
“我就是奉命来进一步明确任务的,懂吗?我是海军陆战队的营长哈尔辛格。”
“奉谁的命令?”
“呸,见你的鬼!奉战斗群司令官的命令呀。他已经和你的师长联系过了,懂吗?你的团长是在天亮前渡过
还是在半路上被那些俄国人淹死,这可说不定。天得进攻了。”
“那么我们还得在等等。我和我的人总得先熟悉一下地形,”亨德尔闷闷不乐地说。
“勘察地形吗?”哈尔辛格挖苦地问。他用臂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捧住头,眯细眼睛,继续说:“少校,你如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吗?你在说些什么呀?现在上面一片漆黑,只有俄国人不时在投照明弹。你把脑袋一伸出去,就完蛋了。这儿离那些俄国人的防线最多只有半公里。到天亮再投入战斗。那时你顺着峭壁把一营人拉上去,径直爬进战壕。不过,你要是实在想去,咱们现在就到上面去试试看。”
“战壕挖好了吗?”亨德尔问。
“那些俄国人给挖的——他们用炸弹和炮弹挖的。噢,还有几个采石场,小盆地,这就是全部地形……你结婚了吗?”在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这个年轻的海军陆战队指挥官忽然抛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没有,”亨德尔不自觉地回答。接着,他莫名其妙地问:“可是结婚没结婚现在有什么关系?”
“有这样的关系,”哈尔辛格用教训的口吻说,“你一旦到了‘小地’,这里就是你唯一的妻子和父母。你只能想到莫斯科。想到我们帝国未来的命运,否则你就无法坚持下去。”
“听着,水兵少校。”亨德尔好容易才克制住自己,说道,“你于吗老是教训我?”
“我不是教训你,”哈尔辛格皱起淡黄色眉毛回答说。“我……我不过想了解一下你是怎样的人,我将跟谁共同作战,我的友邻是什么人。”
“打起仗来你就了解了!”
“打起仗来再了解就晚了!”对方不甘示弱。
“看来,在这以前你碰上了不好的友邻部队。”
“不,我可不是抱怨这个。”
“他们也是水兵吗?”亨德尔暗带讽刺地问,他知道海军里的传统习惯,有点瞧不起陆军。
“只有我的右边是水兵,左边是大地,”哈尔辛格用一种和别人不同的声音回答说。后来,他挨近亨德尔,掩饰不住激动的心情,补上一句:“少校,我把自己的督战队的人留在那上面了。”
“留在哪儿?留在战斗队形里吗?”亨德尔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不是。留在上面了。连拖到这儿下面来也不可能。没有什么可拖的,也没有什么可埋葬的。整个身体都成了碎块。昨天我们在那里牺牲了半营人。你知道一个水兵的生命值多少代价吗?!”
哈尔辛格用短大衣的袖子擦擦脸,晃晃脑袋,一本正经地问道:“那边部队多吗?”
“多的,”亨德尔回答说,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的激怒心情已经消失了。“而且还在增加。我见到了将军。科尼可夫。说任务是突破包围。”
“大家在这儿执行这项任务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每一块土地都浸透了鲜血。大约有一米深。不过我们力量不够。”
“现在力量够了,”亨德尔深信不疑地说,“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我们就要突破包围了。”他笑笑,又补上一句:“说不定是咱们俩首先突破包围呢!”
“得了,少校先生,别扯远了,”哈尔辛格矜持镕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心里却和亨德尔抱同感。“来干正经事吧。现在我试试看,让你观察一下地形。走吧。”
亨德尔跟着哈尔辛格走出土屋式掩蔽所。夜色仿佛更浓了。
“等一等,水兵少校!”他对哈尔辛格说,接着喊道:“约翰奇!”
“亨里奇在这儿,”一个穿着少尉军服的人应了一声。
过了两三分钟,他来到了少校面前。
“伤亡怎么样?”亨德尔问头也没抬的问道。
“七个士兵。”这个少尉回答道。“我们的伤亡不算太大!”
“知道了。还没有投入战斗就损失了七个人。”
“这儿有人说,战斗是从渡河开始的。”
“谁说的?”
“大伙说的。这儿河岸上到处都是人。司令部也在这儿,还有伤员,过半小时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战士们的情绪怎么样?”
“现在已经渡过了河,战士们情绪不错,精神饱满。大家都是一个想法:我们要进行最后一次战斗,不是今天是明天,围困就完结了。”
好的。听了对方的话,亨德尔微微的点了点头。记住,马上开始攻击。
第二百九十三章 来自莫斯科的电报
一颗照明弹在亨德尔他们的头盔的上空燃烧起来。幸亏这时奥卡河上没有船只。但是整个河岸都被幽暗的冷冷的光线照亮了。
照明弹在天空中悬挂了两三分钟,但是,即使在这段时间里,亨德尔也能够断定亨里奇是正确的:河岸上,在高耸的悬崖掩护下,确实聚集了千百个人影。通过微弱的照明弹的光亮的照耀下。他分辨出,这群人中间有步兵,有武装党卫队士兵也有海军陆战队的水兵,许多反坦克炮、迫击炮和火箭发射器的炮筒和发射筒和系在岸边的铁浮桥船发出幽暗的闪光,一个个土屋式掩体供起着,紧挨着水边有一些伤员,有的躺在担架上,有的干脆躺在地上铺的军用雨布上……
几秒钟之后,照明弹熄灭了,一切又陷入黑暗中。
“是这样的,我的约翰奇连长开口说道,“我们要进攻阿尔布佐沃村。和海军陆战队的那些水兵们并肩作战——他们在我们右翼。他们旁边是三连,我就到那儿去。接下来是二连。我想让你去。现在我和海军的一位营长试试到上面去。我想设法观察一下阵地。你到战士们那儿去吧。要让他们确立这样的信念:担任突破包围任务的就是我们。”
“我听着呢,少校。”亨里奇激动地说。“也许我们真的是先头部队吧?总要有一支队伍首先跟第五十四集团军会师呀。为什么不会是我们呢?……”
“喂,营长,你在哪儿?”哈尔辛格在黑暗中叫道。
“来了,”亨德尔答应一声,又催促亨里奇:“少尉,到战士们那儿去吧……咱们很快就会见面地。”说完,顺着被雨水淋得很滑的高坡往上走去。
哈尔辛格满怀信心地走在前头。看来,这儿每一块凸出的地方他都很熟悉。忽然。他停下来。转身对亨德尔说:“卧倒。”
亨德尔扑到冰凉潮湿的地面上。亨里奇在他身旁躺下。
“现在听着。”他说。“我们差不多是在上面了。等那些该死的俄国人一投下照明弹,我们就小心地抬起身子观察。懂了吗?”
他们至少躺了半小时。终于天空中又传来了那种特殊的响声——仿佛有一只巨大的瓶子,瓶塞弹了出来,于是一切又被照亮了。
“爬上去,”哈尔辛格悄悄地说。“别把脑袋伸到土堆上面。把军帽转过来戴,帽檐向后,免得发出闪光。从土堆侧面往外看。前进!”
他们又往上爬行了两米左右。重新卧倒。然后,亨德尔小心地抬起身子看了一下。在他面前出现的还是几小时以前他从右岸仔细观察到地情景。不过,现在无论是水电站,还是莫斯科杜勃罗夫卡地残迹,都显得近多了。
靠右面大约五百米地地方,清楚地现出阿尔布佐沃村的废墟:几根孤零零的烟、几座烧焦的房子骨架……通向村子的要冲上到处都是弹坑。看得见一些黑糊糊的扭曲的炮身和被击毁后埋在土里地坦克。一切都仿佛死绝了。
“人们在哪儿呢?”亨德尔弄不明白,小声问道。
“在掩蔽所里,”哈尔辛格嘟嚷一声。“我这个营的前沿阵地就在那边村子右面。好吧。你再听一遍。夜里你要想进入出发阵地是办不到的。一旦迷失方向。落到炮火下面,你的营就会无缘无故被歼灭。最好在天亮时候把战士拉出去。纪律、秩序,这是主要的。这儿的一切都处在射程内,懂了吗?你看见那个小山谷吗?你就在那儿集结队伍。到小山谷去的时候可以利用每一个弹坑。八点十五分我们要进行炮火轰击。规模不大,因为炮弹不多。你要抓紧时机,利用炮火掩护尽快向出发地区移动。好,谈得够了……咱们到下面去吧。”
……天亮时候发生的事,亨德尔后来好容易才回忆起来。
他记得刚刚把一营人拉到上面,立刻就不得不卧倒,因为天空中出现了德国人地地飞机,轰炸开始了,实际上打断了颈定的炮火准备。同时,战士们已经冲到了敌人的前沿战壕,往战壕里投掷手溜弹,进入了白刃战。
亨德尔还记得,他们把那些该死地俄国人赶出了第一条战壕,接着又赶出了第二条。他那个营的战士们和水兵们一起就在阿尔布佐沃这个村子里开始了战斗……后来怎样呢?这一点他已经无法回忆了
亨德尔不知道,有一股爆炸气浪猛地把他抛向地面,一块炸弹片打中了他的左胳膊。他挂了彩,加上受到震伤,在又湿又凉的地上躺了好久,失血很多。而正在抢救亨里奇的助理军医决定把他送到后方去。在后送证上写明了全部情况,使少校能够在列宁格勒一个医院里得到优良救护。
就在亨德尔和他的士兵在争夺奥卡河上的阿尔布佐沃村的时候一架LI—2+蓝的空中飞行,机翼下飘浮着一团团、一簇簇松软灰白的云层。朱可夫透过舷窗,望着变幻莫测的白云,陷入沉思。
此次出征,朱可夫感受良多。每当战局危急,斯大林总是想到他,让他去承担几乎无法忍受的重压,先是到列宁格勒接替伏罗希洛夫元帅,后又到处于危难中的莫斯科组织防御,现在中央地区的形势又岌岌可危。德军再次的逼近莫斯科。而同时。这次斯大林明确告诉他,阻挡敌人前进的步伐的动作现在非他莫属,大本营和总参谋部也这么认为。这对驰骋疆场的将帅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在旁人眼里,这已经是军人最高的荣誉了,他当然也免不了有一种虚荣心,看看,非我莫属,力挽狂澜。但眼下不能想自己太多。战争时期,一个驾驭千军万马的统帅,他的荣辱是与他战场上的胜败休戚相关,而难以预料的战局又使胜与败只隔一层纸,关键是能否捕捉住转眼即逝的战机。困难啊,他感到肩上责任实在太重,如果不能扭转战局,他真有点不寒而栗。
晚9:。=明。很快,大门被打开了。斯大林叼着烟斗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现在,这位红色帝国的独裁者脸色十分的优郁,对匆匆赶来的朱可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