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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克怎么了？”
良久，凯尔萨斯问道。
“古尔丹的力量与你等的力量融合，让他的能量核心发生了变化。”
伊利丹说道，“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一名四阶盾卫者，而是一名拥有盗法、控魔、魔法免疫和魔法反馈的三阶队长级破法者。亲爱的凯尔，你占大便宜了。”
“哼！”
凯尔萨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竖起中指说道，“第二，你必须协助我攻下罗本城！”
人类和高等精灵退入卡兹莫丹山脉后，矮人把卡兹莫丹南部大约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划给了高等精灵。大部分高等精灵就生活在这片被他们称为“辛多雷”的区域里。
罗本城是辛多雷地区的首府。大约一百五十万高等精灵生活在罗本城和罗本城附近的村庄里。
或许是出于不信任的原因，矮人在罗本城驻扎有五万大军，美其名曰“保护盟友”。如果高等精灵倒戈相向进攻矮人军队的话，罗本城的矮人难保不会那高等精灵平民出气。所以凯尔萨斯才会请求伊利丹进攻罗本城。
至于散居于卡兹莫丹各地的数十万高等精灵，凯尔萨斯已经无暇顾及。
“这个简单。”
突袭一支毫无防备的矮人军队对燃烧军团来说，不比吃饭喝水来的复杂。
“第三，”
凯尔萨斯竖起无名指，“我族绝不与恶魔或者亡灵并肩作战！”
奎尔萨拉斯的灭亡，地狱恶魔是主使者，天灾军团的亡灵则是帮凶。即使凯尔萨斯会为了种族的延续向昔日的敌人低头，也绝不代表他能与恶魔亡灵和睦相处。
“我同意。”
伊利丹嘴角勾起，云淡风轻的说道，“高等精灵会和纳迦一样，成为我的直属部队。”
伊利丹有充足的理由高兴。纳迦和高等精灵的投靠，意味着他已经在燃烧军团内部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与恶魔、亡灵三足鼎立的第三方势力。
接下来一方面加深与巫妖王耐奥祖的合作，另一方面驱使燃烧军团中的恶魔与晶岚原住民彼此消耗，慢慢的把燃烧军团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一切顺利的话，纳迦、高等精灵和亡灵将成为晶岚大陆的统治者。
那时候，该是调头对付盟友的时候了。
“吾，凯尔萨斯·逐日者，从今天起，代表吾和吾的族人效忠伟大的伊利丹阁下！”
谈拢了条件，凯尔萨斯很自觉的单膝跪下，向伊利丹献上自己的忠诚。
“很好！凯尔，你必将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伊利丹大喜，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你和高等精灵，将是我最重视的珍宝！”
“大人，”
凯尔萨斯站了起来，淡金色的眸子中闪着疯狂与决绝的光芒，“从这一刻起，高等精灵已经消失……吾发誓，血精灵一族必将用鲜血洗刷联盟给予我族的耻辱！”
第五十章 亚瑟与麻雀战
9月的铁炉堡已是夏末秋初。
矮人的生活，简单而充实……白天工作，晚上喝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一点变化。
但是1406年的夏末，铁炉堡却有了一丝不同。单纯快乐的气氛消失无踪。整个铁炉堡都笼罩着浓浓的恐慌和绝望。
这一切，完全都因为正急速逼近铁炉堡的三十万燃烧军团精锐。
凯尔萨斯的背叛引发了一连串的恶劣后果。首先阿斯比亚和阿莱尼克两城的不战而降让燃烧军团得以长驱直入，兵锋直指千年名城铁炉堡。
同时洛丹伦境内的燃烧军团部队一方面把梅根的二十余万暗夜精灵军队包围在辛瑞特森林，另一方面猛攻联盟的防御线，让卡兹莫丹东部的一百三十万联盟主力无法回援铁炉堡。
这还只是燃眉之急。等到新生的血精灵安定下来，恶魔、亡灵、纳迦、血精灵，四大种族结合起来的威力，比燃烧军团全盛时期可能还要强上一分。
不过联盟高层已经考虑不到那么遥远的事情。他们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解除铁炉堡的危机。
面对危局，铁炉堡最高军事长官波尔·碎石者一方面下令铁炉堡的十万守军整军备战，一方面在元老院力主放弃铁炉堡。
波尔的理由很充分。第一，铁炉堡的守军大多数都是没见过血的新兵，缺少经验，很难抵挡身经百战的燃烧军团精锐。
第二，铁炉堡是一座建立在山腹中的城市，进出完全依靠十来个通道。如果燃烧军团堵住这些进出的通道，那整个联盟的高层就成了翁中之鳖了。
第三，数千年来复杂的山地环境是矮人一族最有效的防御手段。因此矮人们并没有花费力气给铁炉堡营造一个坚固的防御圈。
缺乏合格的战士和可靠的防御工事，十万矮人战士拿什么抵挡穷凶极恶的燃烧军团？
只是波尔的理由说服不了元老院。铁炉堡拥有太多的要害部门。在燃烧军团包围铁炉堡之前，能撤出十分之一就已经是祖先保佑了。
经过几天的争吵，联盟元老院决定死守铁炉堡，等待卡兹莫丹东部的主力部队回援。
即使对守住铁炉堡一点信心也没有，但是面对元老院的死命令，波尔也只能竭尽全力的布置铁炉堡的防御。
就在这个时候，皮恩斯找上了稳坐如山的亚瑟。
他是来求援的。亚瑟指挥的战斗虽然不多，但基本上都是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顽强的取得最后的胜利。
十万对三十万，或许只有亚瑟能指挥一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军拖到联盟主力回援，甚至是……击败来袭的燃烧军团。
“坐等敌人来攻，必败无疑！”
面对皮恩斯的请求，亚瑟娓娓而谈，“入侵的敌军包括十万恶魔和二十万亡灵，引路的是数百血精灵。皮恩斯，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面对攻陷铁炉堡这个巨大的功勋，伊利丹却没有把他的嫡系纳迦派出来……仅仅是因为纳迦不适应山地战？”
亚瑟冷笑一声道，“十万恶魔全部都是三阶以上的中上位恶魔，但是二十万亡灵却是清一色的食尸鬼和瘟疫僵尸……伊利丹显然是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削弱燃烧军团中恶魔的实力。”
亚瑟一口道出伊利丹的用心，“他是算准铁炉堡看似危在旦夕，实则稳如磐石。卡兹莫丹东部的燃烧军团不计损失的强攻固然可以让联盟主力无法回援，但是刚不持久，等玛兰多霓下缓过气来，入侵的燃烧军团也就大祸临头了。”
亚瑟道，“再者梅根不是坐以待毙的傻瓜。燃烧军团的强攻必定会让他们的包围圈出现缝隙……到时候梅根引军杀出与联盟内外夹攻，燃烧军团只有缩回要塞里。”
亚瑟道，“最重要的一点，不论是攻下联盟首府这个无上荣耀还是削弱恶魔实力，伊利丹都会严令入侵军队不得后退。就算没有我插手，这三十万恶魔与亡灵的命运，也只能是被围歼在铁炉堡城下！”
亚瑟露出一丝佩服的神色，“伊利丹很残忍，也很果断。用二十万低阶亡灵和数百血精灵给十万恶魔陪葬，萨格拉斯也无法指责他。毕竟，在伊利丹的算计下，燃烧军团一千年来首次突进到铁炉堡城下，只差一点就可以拿下这座千年名城。”
只是，亚瑟的分析并不能减少皮恩斯脸上的忧虑。
“你估计入侵军覆灭后，铁炉堡还会剩下多少？”
良久，皮恩斯沉声说道。
“如果铁炉堡的守军素质高点，城防设施完备点，我可以保证铁炉堡分毫不损。只是……”
亚瑟的潜台词不言而喻。哪怕这三十万燃烧军团部队外强中干，也不是十万新兵可以抵挡的。燃烧军团很可能杀入铁炉堡，给这座不朽的城市带来难以磨灭的创伤。
“亚瑟，我请求你的援手。”
皮恩斯双眸微闭又猛然睁开，道。
对皮恩斯的请求，亚瑟并没有答应。他只是用深邃的黑色眸子盯着皮恩斯。
“我保证苏格拉底能安全抵达晶石堡。另外，我会提供一千矮人工匠、一万矮人士兵和他们全部的家眷。”
出身黄金家族的皮恩斯很清楚，即使他和亚瑟算得上是朋友，但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休想让亚瑟和晶石堡为联盟拼命……在种族和领地的利益面前，个人的感情往往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首先请出卡迪墨斯霓下坐镇晶石堡，并中止对高等精灵的迫害。”
有了甜头，亚瑟也没有矫情。他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抛出自己的计划，“第二，调动铁炉堡的守军主动出击，用麻雀战术拖延燃烧军团的进军速度。”
“麻雀战？”
皮恩斯一脸疑惑的重复着这个从未听过的名词。
“麻雀在觅食的时候，从不会成群结队，多半是一两只，三四只，十几只，忽东忽西，时聚时散，目标小，速度快，行动灵活。麻雀战，就是一种仿照麻雀觅食之法创造出来的战术。”
亚瑟为皮恩斯解释着自己前世的经典战术，“麻雀战是依托于山区存在的战术。山区地势复杂、道路崎岖，大部队行军艰难。我们可以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像麻雀觅食那样，分散开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求杀掉多少恶魔，只求把敌军拖疲、拖累、拖垮、拖死。”
皮恩斯眼睛一亮，急急忙忙的说道，“具体怎么做？”
亚瑟道，“简单的说，就是破坏和偷袭。破坏就是毁掉阿斯比亚和阿莱尼克两城通往铁炉堡的大路，逼迫燃烧军团在群山中寻找道路。另外，矮人是擅于挖掘的种族。我会提供一些简单实用的陷阱，你可以发动铁炉堡的平民在燃烧军团的必经之路上部署陷阱，降低他们的行军速度。”
皮恩斯的眼睛更亮了，嘴角也不自觉的绽放出一抹笑容，“继续继续。”
亚瑟道，“留下小部分部队守住铁炉堡的进出通道，剩下的大批军队分成数股大部队和无数几十人的战斗小组，分散开来袭击燃烧军团的部队。大部队袭击燃烧军团派出来寻路的部队，战斗小组则利用对地形的熟悉不间断的骚扰燃烧军团，让他们的神经始终绷得紧紧的。几千年来，矮人一族为了寻找矿物挖掘出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这就是天然的藏兵洞和最佳的偷袭途径。”
“亚瑟，你就是天生的统帅！不过，”
皮恩斯一脸“你小子不老实”的表情，“你的计划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当然。”
亚瑟轻笑道，“洛丹伦西部的燃烧军团的攻击力度会逐渐减弱，联盟的主力也会逐步腾出手来。联盟没有必要等燃烧军团停止进攻后再驰援铁炉堡。联盟主力可以每天撤下来一支师团，在铁炉堡外围秘密集结，等待给予敌军致命一击的机会。”
亚瑟道，“来到铁炉堡之前，我留下一招暗棋……圣十字义勇军。待到血精灵全部退出卡兹莫丹后，义勇军会突袭阿斯比亚和阿莱尼克两城，截断入侵军的退路！”
“我明白了！”
坐在桌边的皮恩斯猛然站起，急吼吼的说道，“我这就是准备！”
“等一下！”
亚瑟出声制止了皮恩斯。
“铁炉堡的新兵能让燃烧军团疲于奔命，却无法让他们伤筋动骨。”
亚瑟右手托着下颌，一脸平静的说道，“让尊贵的岩浆龙动弹一下吧。”
三天后，随着卡迪墨斯·安威玛尔的到来，笼罩在铁炉堡上空的阴霾也骤然消失。随后，在黄金家族的全力支持和元老院的沉默下，波尔·碎石者只能极不情愿的交出铁炉堡十万军队的指挥权。
成为十万矮人军队的临时指挥官后，亚瑟首先留下一万矮人军队留守铁炉堡，剩下的九万军队分成十支三千人的大部队和两千个三十人的战斗小组，从卡迪墨斯、元老院和矮人大师的卫队中挑选经验丰富的战士带领，宛如天罗地网一般罩向仍然在卡兹莫丹的群山艰难前进的燃烧军团。
其次亚瑟通过黄金家族征召五万矮人平民，发挥他们的天赋，从距离铁炉堡大约一百公里的地区开始日以继夜的布置各种陷阱。
再次，在卡迪墨斯的邀请下，矮人的坚定盟友，三百只七阶岩浆龙抵达铁炉堡。同时第一支从边境撤回的矮人熊骑兵师团也一日一夜奔行三百公里，赶回铁炉堡。
最后，一小队高阶雷霆战神护卫着梅薇思通过地下网络赶往艾萨拉丛林，给尼采带去行动的命令。
随着命令一条条的传达下去，整个矮人族的战争机器全速开动起来。十万矮人军队、十五万圣十字义勇军、三百只岩浆龙，如同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静静的等待着咬断三十万敌军这只猎物的喉咙。
大战，一触即发。
第五十一章 法理马瑟斯的困境
卡兹莫丹南部，距离铁炉堡一百公里的深山里。
燃烧军团入侵部队最初的行动很顺利。阿斯比亚、阿莱尼克两城和铁炉堡之间除了罗本城，剩下的全部都是几十上百人的小村庄，三百公里的直线距离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五六万联盟军队，不论质量还是数量都远不是燃烧军团的对手。
一路上击溃数十股大队规模的联盟军队后，二十万亡灵在前、十万恶魔在后，三十万大军十天十夜急行三百公里，距离铁炉堡只剩下不到四天的路程。
夺取千年名城铁炉堡的巨大荣誉唾手可得，入侵部队的指挥官，恐惧魔王法理马瑟斯，以阴沉、狡猾和心机深重著称的圣阶恶魔，他的心中也燃烧着一团烈火，一团足以烧毁任何拦路之敌的烈火。
恐惧魔王一族是基尔加丹安插在天灾军团内部的眼睛和耳朵。恐惧魔王的首领提托迪奥斯监视巫妖王耐奥祖，法理马瑟斯三兄弟则负责监视统领数百万亡灵的阿尔塞斯并指挥天灾军团作战……法理马瑟斯的地位和权力，可想而知。
以法理马瑟斯的地位和他肩负的任务，他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前线。只是在伊利丹抛出的香饵引诱下，法理马瑟斯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一口吞下这个香饵。
两百余万高等精灵不战而降，联盟的防御线被撕开一个大大的缺口……
通往铁炉堡的沿途没有任何师团规模的联盟军队……
铁炉堡只有十万新兵，城防设施简陋稀少……
面对伊利丹白送的功绩，法理马瑟斯笑纳了。
只是，当志得意满的法理马瑟斯再次拔营起寨之后，他发现，一根筋的矮人仿佛一夜之间开窍了，不再几十人几百人的跑过来送死，而是如同讨厌至极的蚊子，围着你嗡嗡的打转，时不时的扑过来给你一下，又在巴掌落下飞快的逃走。
比如山坡上会陡然滚下来大批巨石，把无数恶魔和亡灵砸成肉酱。但是当巴纳泽尔派部队急匆匆的爬上山顶，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比如走着走着路边的森林里会飞出几个火把，正好落在运送军粮的大车上。派出部队搜索一番，却同样什么都没有找到。
比如看上去与其他周围的土地没什么两样，苗条的食尸鬼走过去什么事也没有，但是壮硕的地穴恶魔踏上去地面却陡然下陷，然后倒霉的家伙就被倒插着的尖利木桩刺穿……
比如路边的大树突兀的倒下，砸得娇小的瘟疫僵尸骨断肉离。
比如几辆蒸汽坦克会突然出现冲进恶魔的队伍中大杀一番。等到恶魔费尽力气让蒸汽坦克停下来后却发现坦克里空无一人……
联盟军队的袭击手段层出不穷，让法理马瑟斯和他的士兵疲于奔命，连续三天只行进了不到三十公里。
联盟战术的改变让法理马瑟斯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只是现在的他完全是骑虎难下。如果他下令退兵，虎视眈眈的伊利丹就有足够的理由拿他开刀。
这一刻，法理马瑟斯意识到，伊利丹的香饵里隐藏着致命的毒药。可惜，除了奋力向前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如果仅仅只是无穷无尽的骚扰，法理马瑟斯还能忍受。矮人的骚扰影响的只是士气，造成的损失微乎其微。但是当法理马瑟斯发现前往铁炉堡的通道被大堆的巨石死死堵住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抛下大军只身逃离。
当几支派出去寻找道路的千人队一去不复返之后，法理马瑟斯逃跑的想法更加强烈。只是，在野心的驱使下，法理马瑟斯还是在犹豫不绝中迟疑了几天。
然后，法理马瑟斯发现，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赖着不走或是继续进攻。
罗曼历1406年9月17日夜，大雾弥漫，月亮隐在雾中，即使是目光敏锐的翼魔，看向数十米外也是一团漆黑。
这是一个偷袭的绝佳天气。因此心中憋了一股恶气的恶魔们睁大了眼睛，握紧了武器，埋伏在大营里，等着矮人自投罗网。
可惜，恶魔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联盟军队的确来了，却不是偷偷摸摸的潜进来，而是光明正大的从空中飞进来。
当恶魔们还在意淫着自己如何折磨偷袭不成而被伏击的联盟军队时，三百头岩浆龙陡然出现在恶魔大营的上空。
与守护巨龙不同，岩浆龙虽然与守护巨龙有着相似的外形，但他们却是地地道道的晶岚土著。因此很多晶岚学者都认为岩浆龙就是守护巨龙的蓝本。
岩浆龙是一种很奇异的生物。他的身体全部由黑色的岩石组成，躯体表面流淌着炽热的岩浆并且包裹有一层熊熊燃烧的火焰。
做为晶岚大陆最强的生物之一，岩浆龙天生拥有火焰吐息、火焰护盾、火焰吸收、坚定、浴火重生和终极技能祖先的护佑。
三百头成年的岩浆龙，每一只体长都超过三十米，耀武扬威的悬浮于空中，几乎将整个恶魔大营都笼罩在黑影之下。
稍后，三百头巨龙猛然发出震破苍穹的怒吼，整齐划一的放开自己的龙威！然后，营地里十万恶魔就发现，在铺天盖地的龙威面前，哪怕是动一下小指头，对他们来说都做不到！
“哐当！”
无数金属落地的声音中，绝大多数恶魔再也拿不住手中的武器，纷纷坠落在地面上。其中更是有一些倒霉蛋，被尖利的武器刺穿脚面。只是在龙威的影响下，这些倒霉的恶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在脚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却无能为力。
“吼！”
体型最巨大的岩浆龙骤然发出宏亮的吼声，腹部急剧鼓起，收缩，几息之后一团灼热的火焰就从巨大的龙口中喷出，将一顶华丽的帐篷变成一个燃烧的火团。
在首领率先发难后，三百头岩浆龙齐齐喷出炽热的龙息。三百团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瞬间点燃了漆黑的夜色，也点燃了死寂的恶魔大营。
大火、怒吼、咆哮、惨呼、燃烧的人体、四散飞舞的烟火流萤，伴着死神的狞笑，整个恶魔大营已然奏响末日的序曲，恶魔的末日序曲。
枕戈待旦的恶魔绝不甘心就这样被岩浆龙戏弄。他们很快就组织起反击。三阶翼魔、四阶魅魔、五阶火怪、六阶蝗虫魔，拥有飞行能力的恶魔陆续升空，冲向那些巨大的蜥蜴。然而，在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