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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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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命令绝不可以后撤一步,也不可擅自增援其他方向,凡战时畏缩不前者、临阵脱逃者、抗令不尊者一律按军法斩首,无论是谁绝无宽恕。

    荥泽方面,郑善果遣族中二代子弟中最擅兵事者、他的嫡长子郑守成前往主持作战,命令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守,但有疏忽定斩不饶!

    荥阳城几乎在一夜之间由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变成了只全身是刺、令人无处下手的铁刺猬,只因为老郑家暴走了!

    所以当王世充终于探清了荥阳郡的虚实,迅速出兵拿下圃田、管城和原武,成功的将李君羡的两万大军死死拦在身后之时,他曾以为此次偷袭东都之战最险的一关已经过了,只要他再打下不,是开进无兵可守的荥阳城,东都就会像颗熟透的果子,只能乖乖的落进他的口袋。

    所以当他看到荥阳城头密布的守军、堆积的如小山一般的滚木礌石的时候,王世充眼珠子瞪得简直有海碗那么大,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憋死在当场——就在四天之前他还亲自易装潜入荥阳探察敌情,当时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整座城里除了数百不值一提的巡兵、捕快和民壮之外,根本就没有一兵一卒把守。而整个荥阳郡除了李君羡那两万兵以外,根本无兵可用,那么眼前这些守军难道是从天上掉来的?

    王世充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再次向城头望去的时候,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城头飘扬的各色旗帜中,既没有“杨”也没有“隋”,连杨霖曾用过的“讨奴”、“骁果”、“荥阳”之类的旗号也统统没见着,所有用来标明身份的大旗上,都在黑底上绣着一个硕大的红字“郑”。

    原来是荥阳郑氏,看来自己还是漏算了一步,没有提前跟这个荥阳真正的主人打个招呼,以至于郑家对他的来意产生了误会和敌意。王世充这样想着,便对郑家这种激烈的反应不足为奇了,毕竟这年头世家大族作为地方上的顶级势力,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不管皇帝也好,诸侯也罢,他们可以让你来去自如,便是俯首称臣也不是问题,但是绝不能触碰他们的底线,更不能不给他们面子,否则就是翻脸无疑。而且真斗起来,他王世充还真不一定是老郑家的对手,毕竟天下士族是一家嘛,这个马蜂窝谁敢捅?

    王世充赶紧下令全军后退十里,然后派遣使者携带着他语气谦恭、充满歉意的亲笔信和丰厚的礼物入城与郑家交涉,只要郑家答应让他入城,什么条件都好说。

    郑家没让王世充久等,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使者人没回来,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倒是挂上了城楼。

    这下郑家的意思的再明显不过了:人家不是谈不谈得拢的问题,而是根本不跟你谈!想进城,那就打进来吧。

    王世充这下没辙了,他最缺的就是时间,所以就是再不情不愿,这一仗也得先打完再说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暴走的老郑家(中)() 
因为毫无准备,王世充根本没法立刻攻城,只能先行打造攻城器械。只可惜荥阳本就地处平原,压根就没几棵树,而且还被郑家提前砍了个七七八八,就算来不及运进城的也都十分缺德给剁成一截一截的,根本没法用。所以王世充气急败坏的指挥士卒忙活了一天一夜,也就勉强打造了百余架云梯,还大都是豆腐渣产品,至于说冲车、楼车、投石机那些高大上的器械,根本想都甭想了。

    可是王世充急啊,所以天刚蒙蒙亮他就发动了第一波攻势。在数千弓箭手的掩护下,千余名步兵扛着装满泥土的布袋闷着头就往前冲,冲到护城河边上将布袋掷入河中后掉头就跑。可能是城下的一波波箭雨压制得守军抬不起头,所以城头上的反击很微弱,零星射下的几支箭毫无准头可言,就更谈不上什么杀伤了。

    王世充可谓是久经战阵,经验丰富无比。在守城战中,护城河作为城池的第一道防线,其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过分,通常情况下像荥阳这样的大城,想攻破护城河不伤亡几千人、花上两三天工夫根本想都别想。而且守军通常会使用陷阱、伏兵、漂油甚至在上游筑堤再决河等方式给攻方造成巨大的杀伤和困难,更不用提利用城墙居高临下的优势利用弩车、弓箭等装备压制攻方了。可是这回的守军怎么好像对护城河的防御有些心不在焉,莫非是另有诡计,还是城下的弓箭掩护太过强大了?

    当第二波步兵冲上去填河时,狐疑的王世充下令撤回了弓箭兵。这回城头上的反击果然有了些起色,不过也就飞下来了几十支箭,而且依旧毫无准头不说,还绵软无力的几乎不能穿透步兵身上那层薄薄的皮甲。所以这一波步兵退回来之后,算上划破油皮的伤亡还是没几个。

    王世充笑呵呵的指着城头上因为没有弓箭压制而人头攒动,看上去热闹不堪实则惊慌失措的守军对部下说道:

    “就是一群百姓罢了,亏得本将军还被荥阳郑氏的名头唬得不轻,原来不过如此。传令,加快动作,尽快靠近城墙,把声势搞得大一些,说不定就把他们吓跑了!本将军嘛,今晚要在荥阳太守府大宴众将!”

    “谨遵将令!”

    随着王世充的一声令下,填河的士兵一下子多了数倍,而城墙上的反击依旧有心无力,甚至有些慌了手脚的民壮抓起滚木礌石就往城下乱扔。可是隔着一条数丈宽的护城河,除非他们有李玄霸、雄阔海的力气,否则哪能伤得到人家半根皮毛。

    人多力量大,又毫无威胁和压力,所以只用了一个多时辰的工夫护城河便被截断,筑起了一条阔近十丈,足足容得下近百人并肩通过的大道。

    “登城!”

    王世充的前军将军、也是他的侄子王君度是一员悍将,每战必争先,这回遇到一群弱鸡就更没有落于人后的道理。这货为了抢头功,更为了在他叔父面前显摆一下勇武,干脆脱光了膀子,扛着一架云梯带头冲锋,结果刚过了护城河,城头上就雨点般的落下来无数砖头瓦块。对于这个遭遇王君度一点不奇怪,守军再弱、再缺乏训练和战阵经验,趁着攻方还未登城赶紧往下扔点破烂挡一挡这事,凡是个人不用学都懂。所以他早有准备,从背后扯出一面大盾便顶在了头上。

    由整块厚木制成,包裹着牛皮和铁片的大盾被砸得嘣嘣作响,也砸得王君度心惊肉跳。毕竟他也知道,盾牌这玩意不是什么都能防住的,人家要是扔下一块几十斤重的木石,他挨着了照样得筋断骨折,要是人家来个猛的,推下一个百十斤的家伙,甭管他是将军还是小兵,都得成了一滩肉泥。

    不过王君度的运气不错,砸中他的家伙分量似乎都不大,纷纷被盾牌弹开落在脚下。可这扔下来的都是些啥玩意啊?王君度就算打了不少仗,这回也是大开眼界,甚至注意力都被分散了不少——这个是切菜的木墩子吧?那个是盛米的陶罐子吧,看来质量还不错,居然还没摔碎这是个擀面杖?那是个胡床(即马扎子——作者注),难道怕我累着了让我坐一会儿?咦,这又是啥玩意?我擦——居然是个行清(即马桶——作者注),居然还是满的!我呕

    一个硕大的、存货满满当当的木质行清正砸在王君度头顶的盾牌上,黄澄澄、鲜亮亮的带着令人酸爽至死气味的粪汤沿着盾牌的内沿滴滴答答的落到还没反应过来的王君度英俊的面孔、孔武的胸肌上,继而蔓延到他的全身

    王君度年方二十,却也是在血里火里趟过无数回的硬汉,什么场面没见过?可偏偏这个粪汤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尤其对于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所以王君度一下子急火攻心,竟然嗷的一声口鼻窜血昏厥了过去。

    带队的老大一完蛋,跟着混的小弟都得跟着完,起码攻势是没法继续了,这一点在这年头的任何一支军队也不例外。不过看着簇拥着他们的主将退回来的士卒们,王世充非但没生气,反而乐了,还对着身边的亲兵将领调侃了王君度几句。

    不过转过头来,王世充的脸上就布满了狰狞的杀气。方才的试探性进攻已经让他探明了荥阳守军的虚实——就是群未经训练、毫无纪律约束而且对于操控弓箭等技术类兵器全无章法的死老百姓。他们靠的就是人多以及城墙的庇护,所以王世充要做的就是以排山倒海般的连绵攻势吓破他们的胆,只要其中一小部分的胆小鬼动摇了,全军崩溃就在眼前,届时荥阳对他来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王世充首先下令将所有的弓箭手密集的布置在护城河上铺出的那条通路的周边,完全不顾忌城上零星的反击,将一波波箭雨泼洒向城头,压制得守军完全不敢露头。与此同时随着令旗一挥,他的另一个侄子王弘烈率领三千步兵,扛着他们连夜打造的所有的云梯朝着城墙扑去。

    王弘烈们冲上护城河了,乱箭依然如雨般向着城头泼洒;王弘烈们冲到了城墙根底下开始架设云梯了,弓箭兵们已经开始颤抖的手臂依旧没有停止挽弓抛射;王弘烈们已经开始攀城并且攀至城墙的中段了,守军们急得嗷嗷直叫依然只能拼命的蜷缩起身子躲在城垛背后动弹不得。几个性急的守军豁出命去抓过滚木礌石,还没等他们胡乱抛下城去,他们那稍稍暴露出来的身体便被钉满了羽箭,或死或伤,却不能阻敌分毫。

    等到冲在最前头的士卒距离城头不过咫尺之遥,已经开始有人被友军的弓箭误伤,惨叫着坠落之时,连绵的箭雨才戛然而止。一个如梦方醒的守军刚刚探出身子想看看城外的情况,一把雪亮的横刀便闪电般的由下而上插进了他的肚子,被钢刀绞断了五脏六腑、痛得惨叫不迭的守军看到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眼,是一个面目狰狞、浑身是血的汉子正攀上城垛,然后从他的肚腹中抽出横刀,又有点画蛇添足的一脚把他踹下了城头

    孙子•谋攻篇中的“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被奉为兵家铁律,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在这个没有飞机大炮的冷兵器年代,攻城实在是太难了。首先你得断其粮草、阻绝援军,切断城内外的交通联系,其次相对守军要占有绝对的兵力优势,然后你就以为能把城攻下来啦?做梦吧你!只要守军不是怂包软蛋没有投降,你就跟他耗着吧。耗什么呢——耗时间、耗钱粮、耗人命。这年头的城池攻防战就是这样,攻方一定是占着天时、人和,否则还攻个屁啊?早被人家里应外合打跑了。可是天时跟人和加一起也比不上守方的地利啊!人家居高临下,弓箭的射程就比你远,随便扔下来个硬馒头都能砸你个鼻青脸肿,你还别不服气,有种你扔个什么上去,能扔上城头都算你赢。尤其是城墙的攻击面积狭窄,兵再多也得一个个的往上爬,在这种绝对的仰攻情况下想要破敌夺城难比登天,通常是杀敌一人己方得付出几倍的代价。

    所以就是耗,耗得时间越久守军的情绪就越不稳定,会丧失信心、会绝望、会崩溃;如果守军个个意志如钢就是不肯定崩溃,那就接着耗,反正攻方不是人多嘛?一条命换你几条命看你换不换得起,等把城里的活人都耗成死人也就齐活了。要是守军人也不少一时半会耗不光咋办?那就继续耗,反正城里的粮食吃一粒少一粒,只要阻绝了外援,城里的存粮早晚有吃光的一天,杀不死你总能饿死你吧?

    所以这年头的攻城战就是这么无聊,别说一打就打个半年几个月,就算打上个三年五年也不稀罕,哪怕打上个十几年、几十年也不是没有过(比如宋末的襄阳之战)。反正就是耗,城外边的把城里边的耗死了,攻方赢;城里边的把城外边的耐心耗没了,或是耗出点意外啥的(还是宋末襄阳之战,把忽必烈耗得跑回家夺汗位去了),或是把攻方的经济耗垮了,或者干脆把援军耗来了,那就是守方赢。

    反正一句话,攻城靠耗,守城也靠耗,看谁耗得过谁。

    而攻防的焦点就是城墙,要是攻方能夺下城墙基本就大功告成。而像王世充这样的,第一波正经的攻势就能攻上城头是极其罕见的,也意味着他用不着跟守军耗了。王世充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能一举夺城,王世充怎能不大喜过望,以至于他乐得屁颠屁颠的,恨不得抱起身边的亲兵头子啃上两口,只是那一脸的络腮胡子有点膈应人,他实在下不去嘴

第二百二十章暴走的老郑家(下)() 
按照周礼,所谓“君子六艺”是贵族子弟必须掌握的技能,其中“射”便位列其中,所以弓箭在民间一直很普及。虽然自汉末以后官府对于民间私铸、收藏和持有武器的规定愈发严格,但是直到大隋朝,虽然律令禁止私人持有兵器,但是仅限于“谓甲、弩、矛、枪、具装等,依令私家不合有”,而且还专门注云“谓非弓、箭、刀、楯、短矛者,此上五事,私家听有”(以上摘自唐律疏议卷第十六,但是唐律基本依大业律这个葫芦画的瓢,所以既然查不到隋律是咋规定的,那就自以为都是一回事。嗯,自以为——作者注),所以弓箭这玩意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也不被列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行列。大隋朝要是有高铁航班啥的,您大可明目张胆的背着弓箭过安检,绝对没人闲得蛋疼找你麻烦。

    不过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除了猎户、府兵和官府征召的巡兵、民壮等确有需要的专业人士之外,老百姓一天到晚就忙着三个饱一个倒,哪有工夫整个弓箭瞎玩?再说了,真正的好弓好箭的制作工艺复杂而且耗时不短,所以价值不菲,而粗制滥造的又不顶事,有这个闲钱还不如给家里多割几斤肉打打牙祭。因此,弓箭在民间的保有量其实并不高,即便有少数的猎弓、短弓跟正规军使用的制式弓也没法比。

    所以面对老郑家临时组织起来的民军,王世充占了老大的便宜。在密集的弓箭压制下,仅用了一波攻势便登上了城头,等守军反应过来,已经有近百人翻过了城垛。不过这些老兵油子并不着急扩大阵地,而是排成密集的阵型死死的护住突破口,只要突破口不丢,后续的援军就能源源不断的增援城头,那么破城就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守军虽不专业,但是都被自家的老头们忽悠得不轻。话说郑元寿那个老狐狸死死咬住王世充出身西胡这件事大做文章,而且不惜夸大到王世充的军队统统都是由西胡那帮无恶不作的杀人恶魔组成,而听说了这事的各族宗老们回到家里再跟自己的后辈转述时,王世充就成了六头八臂、青面獠牙,而且是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的妖魔鬼怪了。什么最喜食青壮小伙子的大腿肉,因为就那块肉最筋道、有嚼劲比如非生饮小儿不欢、一夜不糟蹋十八个黄花大闺女就睡不着觉等等,反正怎么吓人怎么恶心怎么诌。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经过这么一番夸大宣传,虽然把这帮赶鸭子上架的业余士兵吓得半死,可却是人人皆有同仇敌忾之心,宁肯一死也不愿让这帮子兽兵抱着自己的大腿啃,更不能让自己的妻儿姐妹被人糟蹋。所以虽然地利已失,但是面对着那些武装到牙齿的敌人,却无一人后退,纷纷举着简陋的柴刀、粪叉、木棍什么的嗷嗷叫着冲上去厮杀。

    所谓术业有专攻。王世充的江淮子弟兵——现在应该叫王家军了,人家就是专门干杀人捅刀子的活计,你一个种地的、做小买卖的、跑堂的,哪怕是杀猪的跟人家怎么比?而且这一近身肉搏起来,彼此之间的差距比之前的弓箭互射还要悬殊。要说单打独斗,一个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可能能顶好几个老百姓,可这要是结起阵来打群战,尤其是在城头这么狭窄的区域,就算这面城墙上的三千守军全压上来,也未必能突破这百余人的防线。

    一批批的民壮扑上来,转眼间就变成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而在保乡卫土,尤其是为自己的小家、自己的妻儿而战的民壮们更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依旧嗷嗷叫着冲锋不止。死守突破口的王家军虽有源源不断的援兵支持,可是却被面前那堆积得几与人同高的尸堆挤压得节节后退,不得不抽出人手来不断的抛尸下城,只可惜抛得再快也赶不上人死得快,一些红了眼睛的民壮甚至不畏刀枪的活生生扑上去,抱住王家军的士兵就往城下跳,与其同归于尽。

    荥阳城周长近二十里,王世充的两万五千大军听上去挺吓人,但是作为攻城的一方这点兵还是太少,四面围攻根本别想,所以他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攻击南门一点。所以战斗一打响,郑善果就从太守府匆匆赶到了南门。

    南门打得热火朝天,其他三门闲得百无聊赖,纷纷向郑善果请命增援,却被他冷着脸统统撵走。等他回过头来面对南门守将、他族兄也是郑氏族长郑元寿的三子郑守庸时,那张脸就不仅冷,而且还黑得跟锅底似的。

    “守庸,你还能不能顶住?如果顶不住早点说,老夫也好调援军。”

    “六叔放心,侄儿肯定守得住!”

    “哼哼,就像你这样拿人填?这才多长时间,不过一个时辰吧,你都填进去五百条人命了!你总共就不到三千人,能填多长时间,六个时辰?我给你的命令是死守十天!”

    “侄儿这不也是没办法嘛!王贼狡猾,欺我军射术不精,又无石炮床弩等器械反击,肆无忌惮的以弓弩抵近压得咱们抬不起头”

    “上兵伐谋啊守庸,你把兵书都当饭吃了吗?多动动脑子!老夫再给你半个时辰,要是夺不回城头,你就别干了!老夫处置不了你,你自己去找你阿爷请罪去!”

    郑善果拂袖而去,被训得又臊又怒的郑守庸一咬牙一跺脚,转身便登上马道向城头冲去。老郑儿子一大堆,可是嫡子只有三个,小儿子郑守庸最受宠爱,平常难免有点骄横跋扈而且双手不沾阳春水,所以一直躲在后边遥控指挥。这回被他六叔一顿臭骂,脑子一热啥也顾不得了,这下可把他的侍卫们给吓坏了:这位小爷要是折损了一根毫毛,族长还不把他们五马分尸啊!

    十几个身手高超的侍卫连忙追了上去,结果郑守庸的脚步却突然间停了下来,差点把他们撞成一串滚地葫芦。他们正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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