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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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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一愣,安霖的话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不过她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眼睛一眯,嘴角一撇,不屑的道:“你用不着跟我耍心眼,事已至此,你休想再从本姑娘手下逃命!”

    “你觉得我在满嘴跑火车是不是?其实我真的没想跟你耍心眼。而且,我也不会逃走。”安霖学着她的样子眯缝着眼睛,继续轻声说道。

    “满嘴跑火车是什么意思?”这个姑娘明显是个好学的好孩子,而且没等忽悠自己先就跑了偏

    这个世界上的小姑娘难道都是跟小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心都这么大?安霖一阵苦笑,心情有些转好,便调侃道:“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我没法跟你解释。倒是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跑到我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来不太合适吧?还拿着把剑指着我,女王玩的是鞭子才对,姑娘你拿错道具了吧?对了,上次趁我不备,还偷偷在我身上拍一巴掌砍一剑掉头就跑的,你是谁家的熊孩子啊这么淘气,当家长的也不管管?”

    “你你这恶贼!淫徒!本姑娘替天行道,今天非要取了你的狗命不可,看剑!”那姑娘明显被他这一番不着四六的胡说八道惹毛了,眼也不眯了,嘴也不撇了,短剑稍一后收,便要疾取安霖的咽喉。

    “嘟!暂停!”

    从早到晚无时无刻都不缺少想要砍死他的人,不知道怎么的让安霖的心情大好。他愈发的起了调戏这个坏脾气姑娘的心思,一边卷着舌头学人家吹哨子,一边右手平伸齐眉,掌心向下,左掌垂直竖立,指尖抵住右掌心,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懂,做了个篮球比赛中标准的暂停的手势。就这一瞬间,短剑已刺破了他左掌的外缘,几滴鲜血顺着剑尖淌了出来。

    “你还有何话说?本姑娘让你死个明白!”那姑娘疾声喝道,面如寒霜,短剑蓄势待发。

第六章刺杀(二)() 
“啊——”

    就在安霖看似生死一发之际,一点烛光在内间的门口亮起,紧接着一个绝对超过一百分贝的极品尖叫在房间内响起,震得他头晕眼花,两耳嗡嗡回鸣不绝。当然,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他俩这一通吵闹把睡在外间的、这声尖叫的独家专利拥有者小七姑娘弄醒了。

    小丫头下身只穿着一件长仅及膝的亵裤,上身更夸张,就一件胸围子,然后就以这副也不知道算不算性感撩人的装束冲进了内间。一见此间情景,立马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双手作西子捧心状,收腹吸气,引吭尖叫。叫罢,还不肯合上小嘴,一脸痴呆的看着房内那一对姿势怪异、但明显在准备你死我活的男女。

    “小七啊,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跑里屋来干什么?”安霖收回左手,把伤口放嘴里吸了两口,疼得哈了哈气,也不理近在咫尺的凶器和恶妞,倒是责备起了小七。

    “喔,我听到里间吵吵闹闹的,就进来看看”小七喃喃答道,继续一脸的天然呆。

    “没事没事,少爷跟这位姐姐切磋一下武功,没你的事,你先睡吧。”安霖继续一脸的满不在乎,他可不想吓坏了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恶贼废话少说,纳命来!”坏脾气姑娘被这一晚上没完没了的打岔弄得好不耐烦,不由分说又一剑刺了过来。

    安霖早有准备,欺她剑短只一个仰身顺势躺在榻上,抓起颈下的藤枕没头没脑的扔过去,然后一骨碌滚下卧榻,站起身来。

    “不要!我就剩下郎君一个认识的人啦!”

    小七就算再傻,也看明白怎么回事了。情急之下一拧身,竟然速度奇快的扑了过来,双手一张,不管不顾的挡在了安霖面前。

    此时,那柄短剑,已经堪堪刺到了她的脊背!

    我就剩下郎君一个认识的人啦!

    小七随口冒出的一句话,却不知传入安霖耳中,却不亚于黄钟大吕齐鸣。

    从他被扔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开始,满世界的人似乎都想着要杀死他。这才不过一天,就有近千人因他而死,虽然没有一个是死在他的手中,但是作为一个前世里生活在和平年代、连鸡血都没沾过的普通人,他腻了、厌了、烦了。他不想再逃,他宁愿拿上就被那个坏脾气的姑娘一剑砍死,然后去地府找崔判官算账,也不想再跟这个陌生的、对他充满着恶意的世界再有一丝的牵连。

    可是就在刚才,这个刚刚相识的小丫头说出的那句话,将他心中的陌生感击出了一条缝隙,让他第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丝的牵连。更何况,这个小丫头似乎宁可以身试剑,也要拼了命的保护他?

    小七有危险?!

    小七一头扑在了安霖的身上。她的身材娇小,个子刚刚到安霖的肩膀,安霖只需微微俯下眼神,就能清晰的看到小七那张因为惊恐而变得苍白的小脸。她的两只大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随着那娇小的身体瑟瑟抖动着,两滴大大的泪珠在睫毛间忽闪忽闪着,几乎就要夺眶而出。翘巧的鼻子紧紧地皱着,牙齿死死的咬着早已失去血色的上唇,看上去下一刻就要大哭出来了。这丫头向来毛手毛脚,方才舍身这一扑更是完全无暇他顾,那个本就显得有点肥大胸围子都不知道被扯到哪去了。在跌落于地尚未熄灭的烛光倒影下,小七张着一双嫩藕般的手臂,肌肤上的处子绒毛根根竖起,颤颤筛动,胸前那刚刚开始凸起、果然大不过小笼包、让他刚刚在梦境中不知使了多少蛮力都未能得逞一见的那两团微微的凸起,如今裸的近在咫尺,而小七却似乎浑然未觉。

    与小七相识不过一日,虽然有接近半日的肢体接触和那段不可描述、让他羞愧万分的梦境,但是他说不上自己对小七是抱着何种心态。而此刻,就那一瞬间,就那一瞥间,当一个半裸的小七近在咫尺,那具如新剥冬笋般鲜嫩的身体触手可及的时候,他的心底泛起了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不是对小七舍身相救的感激,不是对那一剑即将穿身的惶恐,更不是对那具粉雕玉琢般的身体的情动,他感觉那更像是一种依恋,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第一次的在无声无息间却又是坚不可摧的将他与这个小丫头,还有这个世界,连在了一起。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对面那姑娘也是一惊,急收手时,剑锋已经刺入了这个横空飞来的小丫头的肌肤。

    “我操——”

    安霖一声怒吼,一把揽住小七那几乎瘫软的腰肢,抽身疾退中,几乎发自本能的以右脚为轴,俯腰拧身一记侧踢,逼退那女子,然后轻轻的把近乎昏迷的小七放在榻上,扯过薄衾裹在小七身上。然后,他就这样着上身,咬牙凝目,一步一步向那个姑娘逼去。他手无寸铁,好像也不会什么武功,那女子凶器在手,看起来身手不凡,可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要干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误伤了小七,还是安霖这副穷凶极恶的“短裤男”造型吓坏了,那姑娘面红气喘,似乎是怕了。虽然仍是举剑作对峙状,脚下却开始慌里慌张的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窗前,退无可退了,方才站定,仿佛是将被欺凌的无助少女一般,冲着安霖大叫道:“不要过来!”

    “为什么要杀她!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与你何怨何仇!你竟下如此毒手!”

    安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让他的脸涨得发紫,双目血红。他亲眼目睹那一剑刺入小七的肌肤,小丫头瘫软在自己的怀里,他只知道小七中了那一剑凶多吉少,他只记得小七为他不管不顾的挡了一剑,他如今也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不是因为他不怕死,他觉得他刚刚与这个世界建立起来的唯一的联系断了。这一刻,他几乎完全还原成前世的那个自己,会因为点滴的关怀而心怀喜悦和感恩,又在今世学会了因为横加的屈辱而冲冠一怒。只是前世他不敢也不能做到的,现在却是想也不想便付诸行动,其实一切都取决在那一瞬间,而且一切似乎又是那么简单。

    他全无章法的出手出人意料的顺利,直到一只手狠狠的扼住那个女子的脖子。而在他的胸前,抵着一只剑柄。

    “啪嗒”,剑柄应声落地。

    是的,只有一只剑柄。

    “你杀了我吧!”那姑娘被他扼得呼吸不畅,脸蛋通红,却倔强的扭过头去,眼神里全是决绝,还有不屑。

    安霖方才脑袋一热,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拼死一搏。可胸口没有传来他自以为的一凉一疼,直到那只光秃秃齐柄而断的剑柄落地,他才回过神。

    他恶狠狠地道:“为什么不还手?”

    “我倒想!”那姑娘同样恶狠狠地答道。同时,她也扭过头,瞪起那细长的杏眼,毫不畏惧的瞪视着他。

    安霖心中疑惑,情不自禁的回头。大致在方才小七为他挡剑的地方,地面上散落着五片长短如一,断口整齐的剑刃。他隐约想起上辈子看过的武侠,那种内力惊人的武林高手能在瞬间单凭内力震断手中的兵刃,难道眼前这个年不过十七八岁的黄毛丫头居然也能做到?他记得无论在哪本里,这都是一门极为高明的内家功夫,这丫头如果武功如此高强,又怎能让自己掐住脖子?干嘛不直接一巴掌拍死自己?

    “你为什么不杀我?”安霖又问了一遍,脸色更厉,手上却松了几分劲道。

    “我逆行功力,岔了内息,几个时辰内功力全失,现在连手都提不起来。你赶紧杀了我,否则等我内息畅通,必取你性命!”那姑娘倒是老实,将自己的窘境全盘倒出,仍是毫无惧色。

    “这么说小七没事?”安霖看到一地的断剑就大概猜到了这个结果,现在赶紧求证。

    “本姑娘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想让谁活他想死都不成!”那姑娘骄傲的昂首说道。

    虽然这句话在安霖耳朵里既自大又无知,可他才懒得管那闲事,掉头就往小七那跑。一把扯去包裹着她的那件薄衾,然后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莹白如玉的背肌正中,微微只有一点嫣红,伤口深不过半分——原来这个小丫头不是被刺死了,而是吓晕了

    安霖心里百感交集,像是一个爱逾性命的宝贝失而复得般紧紧的把小七拥在怀里,爱怜的轻吻着她娇嫩的小脸。

    “喂!不要在本姑娘做出这种丑样子!你这淫徒,赶紧杀了本姑娘,免得脏了我的眼睛!”那姑娘还站在原地,大嚷道。

    一切如常,天下太平。

    于是安霖的心境又平静如水,而眼前那个眉眼青涩的小姑娘却像一枚小石子投入这片水中,荡起了片片的涟漪,让他一时间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只想着轻吻这个小姑娘直到天荒地老,哪有时间搭理那个暴力妞?

    他把脸颊贴在小七的脸蛋上,不耐烦的说道:

    “好像谁请你看似的,你怎么还不走啊?二人世界请勿打扰!”

    “你不杀我?我警告你,上次就是我一掌差点要了你的命!这次要是没有这个小丫头捣乱,本姑娘早就宰了你!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你不杀我,下次我决不饶你!”那个姑娘不但有暴力倾向,似乎还有自虐倾向,对安霖不借此大好机会杀了她这一现实完全无法理解,看来是有点缺心眼。

    “你烦不烦啊!我现在没心情收拾你,你要是非赖着不走,我倒是不介意多抱一个妞上床!”安霖心情一好,就彻底沦为无赖了。

    “你”那个姑娘看起来别说什么江湖阅历了,市面都没见过多少,更何况安霖一下子变成了极品流氓,气得嘴唇直哆嗦,几欲晕去。

    “屋顶上的,别看热闹了,把人弄走!”安霖扯着嗓子喊道。

    他知道宇文成乾手下的爪牙一直隐在暗处监视,他弄出这么大动静人家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好戏看完了,还没有出来清场的自觉就有点过分了。

    “郎君呼唤小的所为何事?”两个黑衣人果然片刻间就推门进来了,而且衣冠整齐披挂完备,对屋里的情景作视而不见状。

    “你们把这位姑娘请出去,找辆车送她回家!”安霖用薄衾掩住小七,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不许碰我!我要杀了你!混蛋!我跟你们拼了”那个姑娘胡乱嚷着,极度的愤怒倒是真的,不过她说的话更是真的,果然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两个黑衣人架出房去,一个黑衣人还很贴心的替他关好了门。

    “我会回来的!”

    远远的传来一个愤怒的变了调的女子的叫声,让安霖一激灵:这妞不是阿诺舒华辛力加变身的吧?

    “郎君,我死了吗?啊——你也死了呀!”

    “乖小七,你没死,我也没死,你摸摸,郎君的胸口是不是热的?郎君再摸摸你的,看看是不是也是热的。”

    “喔——咦,果然是热的哦喂!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别闹,你看你的也是热的,嘿嘿”

    “啊——我打死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呢?你这个大坏蛋!哇呀呀——”

    “啊呀——救命啊,乖乖小七你打我干嘛!”

    “谁是你的乖乖!咦,我怎么满脸都是你的口水!!哇呀呀——老娘跟你拼啦!!!”

    “啊呀呀呀——我的胳膊折啦!腿断啦!!脑袋拧了八圈啦!!!别拧啦!我错啦还不行吗?求求您老人家饶了我吧”

    “说!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是上回把我打傻那个刺客喽,又来跟我玩命。小七,刚才谢谢你!真的。”

    “喔。那后来呢?”

    “后来郎君大展拳脚,跟那个女刺客大战三百回合,把她打跑了。”

    “喔。我记得我被刺了一剑,怎么没死呢?”

    “那还不是郎君我武艺高强,身手敏捷,把你救下来了?然后某个小可怜儿就吓得晕过去了。”

    “呸!你才吓晕了然后,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你都问几百遍啦!郎君我对灯发誓咦,灯呢?你的衣服是你自己扯掉的,我看你昏迷不醒,也不知道状况,就深情呼唤着你的名字,然后情不自禁的亲了你几口而已,就这些啦!”

    “真的?”

    “郎君对月亮发誓!”

    夜更深了,月亮正忙着躲到云彩后边去。安霖的房间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依偎着,渐渐隐入了彻底的黑暗中。

第七章白衣苍狗() 
翌日一早,宇文成乾等人仿佛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对安霖还是不冷不热。众人匆匆用过早饭,便会合了镇外的甲士,继续一路北上蒲津关。

    安霖不知道的是,他刚刚离开客房,便有几个黑衣人悄悄潜了进去,把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你是说这个姓安的竟有游侠力士般的手段?”宇文成乾听了黑衣人的报告,表情有些惊讶。

    “启禀阿郎,小人等整夜守在安家郎君屋外,为防意外未敢窥视,但是里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安家郎君确实与那女道士交过手,但时间很短暂,他呼唤小人入内时,女道士已经被一起种奇怪的手法制住动弹不得。今早小人自此搜查了那间客房,发现了些东西,小人以为是那个女道士遗留之物。”

    黑衣人说着,双手奉上了几片断剑的碎片和一个光秃秃的剑柄,眼见宇文成乾挥了挥手,便躬身退下。

    “这几枚碎片断口光滑、大小几乎如一,显然是被重手法一击震断所致,我于家祖堂老供奉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这个姓安的竟是如此厉害?”于建轻嘶了一口凉气,身边的元、裴等人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匹夫之勇不足畏,这小子最厉害的可不是这手功夫”宇文成乾的脸色却早已恢复如常,顺手将几枚碎片扔掉,随意的说道。

    越接近永丰仓,官道上的哨卡就越多,不时还有几十、成百的官军游骑呼啸来去,一张张画影图形的通缉令贴得到处都是,安霖的画像便赫然位列其中。可是面对这支近千人的队伍在官道上大摇大摆的武装游行,官府却视若罔闻轻易放行,好几次安霖都跟他的画像脸对脸了,就站在旁边的捕头却好像个个都是重症脸盲症患者,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好像昨天一名从五品郎将和五百精锐的左骁卫骑兵被人如同羔羊般宰杀殆尽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好像凶名赫赫的卫尚书暴跳如雷、一夜之间连发的三道追缉文书压根就没存在过,好像上千人的甲士肆无忌惮的持械出行严重违反朝廷律令这件事谁都没看见过一样

    安霖很不喜欢宇文成乾,但是对这支可以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横着走的队伍,他满意极了。

    此时此刻,京兆郡郑县境内。

    华阴县县令王仁山和县尉赵正,还有县里带来的近百名差役、民壮以及从驻军借来的两队郡兵,正押解着两名钦犯逶迤行至黄土岭下。

    王县令一路都在琢磨着这趟差事,心情有些忐忑,又有点小兴奋。

    前天夜里,王县令已经搂着刚刚纳进房的第六房小妾上了床,却被两名径直闯进来的两名军汉粗暴的拖了起来。王县令刚搞清楚状况还没来得及由惊转怒,军汉们就塞给他一份文书和两个全身上下、包括头脸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犯,然后扬长而去。

    经年老吏出身的王县令一眼就看出文书是真的,可却是左骁卫大将军府发来的军令!大将军府什么时候能够插手政事、对他这个文官吆三喝四起来了?不过王县令不过匆匆瞥了一眼这道莫名其妙的军令的内容,刚刚升腾起来的怒火和压抑下去的就统统化为乌有,欢喜得差点要在后衙裸奔。

    这封文书与其说是军令不如说是一份交接单。大意是屈大将军在潼关平叛时抓到两个嫌犯,疑似与杨逆玄感有些关联,却与军务无关。屈大将军无心插手政事,加之嫌犯原籍华阴,便移交给华阴县,请王县令押解两名嫌犯至京师交给刑部卫尚书。至于功劳,屈大将军刚刚阵斩杨玄感,一战平灭几十万叛军,区区两个蟊贼人家压根看不上,统统扔给了王县令。

    须知华阴乃是楚公杨家一脉的郡望,王仁山这个县令在华阴县一干就是七八年,敢说跟杨家没有什么牵连?自杨玄感事发,王县令的屁股就像坐在了火山口上,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生怕那天早晨一睁眼朝廷的刀子就要落到他的脖子上。如今手握抓捕两个杨逆余孽的功劳,朝廷是不是就能放他一马?

    王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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