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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益善之完全古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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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马车,龙正毅对儿子说:“飞玉,你刚才做得很好,和这些平民争吵只会有失我们的身份。”

龙飞玉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也没看清那臭丫头长什么样,可穿得破破的,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居然还想高攀我靖南侯府。又想到那丫头抓住了他的璎珞,心中有些嫌弃,但这是自己的外祖母,当今皇太后所赐,是不可能扔的,便又把那臭丫头暗骂了几回。

他们一走,醉花楼里的人才敢议论。

“那是哪位侯爷?好威风!”

“这都没听说,是靖南侯,承露长公主的驸马爷,当今皇上的亲姐夫。”

“这靖南侯不在京城里呆着,来咱们丰宁干吗?”

“哼,天下莫非王土,他是皇上的亲戚,哪里不能去。”

“哈哈,是啊,是啊。”

听着人们的议论,罗杰自觉是逃过了一场大难,松了口气。多多却毫不在意,她只在意龙飞玉临走前的举动。

她学着龙飞玉翻了个白眼,“哥哥,这是干什么?”

罗杰没好气地说:“那叫白眼。”

“白眼?呵呵,好好玩。”说着,又翻了一次。

罗杰哭笑不得,“好了,别玩了,赶快回去吧。”再不回去,他要挨的恐怕就不只白眼了。

经过这一节,他们回去果然晚了。张大娘的训斥像鱼网扑面而来。

罗杰是个倔强的少年,只是咬着牙忍受着。多多却趁机练习她的撒娇功力,张大娘的训斥很快就进行不下去了,最后说道:“这个小丫头,将来也是个小妖精。”

罗杰听在耳里,心中一紧。

遵守交通规则,请看右边……………………………………………………………………………………………………………………………………………》

第三章 满香楼的红牌(下)

六月,正是艳阳高照,繁花似锦的月份。

满香楼的红牌姑娘嫣然死了,就在她初夜竞卖的前一晚吞金自杀。

艳红坐在金鱼池边,她和嫣然最后一次说话就是在这里。

那天晚上,她在前厅陪几位客人喝酒,有些厌烦,便借口更衣溜了出来。走到池边,看见有个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走近一看,正是嫣然。手里攥着一张纸,脸上一片绝望。

艳红笑了,“怎么,周公子来信了?”她不相信是周公子主动来的信,一定是嫣然等不及去信催了。“说什么呢?几时来迎你过门?”

嫣然慢慢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

艳红带着几分醉意坐到她身边。“行了,别傻了!那些个公子哥儿就这样,什么一见钟情、非卿莫娶,只是为了让别人称赞他们少年风流而已。这窑子里的姑娘,可以喝个酒、行个乐,要登堂入室,呵呵,他们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他不是有心负我的,他只是、他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他出身高贵,家法甚严,父母不允,妻女不从,所以他虽有心于你,也只能宁做负心人勿做不孝子,是吧?”

“是!”嫣然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哈哈……”艳红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有些凄凉,“是你个鬼!你以为他出身贫寒、无父无母、无妻无儿就真会娶你,不会的,他们都一样!用得着你的时候,就对你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可只要他朝得势,哪里还想得起你这个风尘女子。”

“艳红姐,你……”

“不是我!”艳红猛然大喝一声,把嫣然吓了一跳。

“不是我,”艳红的声音软了下来,一阵发泄之后,她的酒意也散了些。“咱们这地方多的是这种事。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还是别再想了。后天就是你的初夜竞卖,好好准备一下。别看妈妈现在捧着你,要是出了差池,她一样不会饶你。再说了,要对付那些臭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死在你的床上。呵呵,你要是不会,尽管来问姐姐我,我可是丰宁城最有名的淫娃。”

艳红说完就起身走了,不去看嫣然此时的表情,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两天后,当整个满香楼都被突如其来的恶讯闹得沸沸扬扬之时,她从嫣然生前的丫环手中拿到了嫣然留给她的信。看完信,她才想起嫣然那晚说的好像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嫣然真够傻的。死了又能怎样?没人会为妓女树贞洁牌坊。至于周公子,也许会为她伤心一段时间,但很快就会有别的女人去抚慰他。

如果那晚她听清了嫣然的话,如果她再劝劝嫣然,也许嫣然就不会死了。

但活下来又能怎么样?就像她自己一样,把和男人上床当作儿戏,把糟蹋自己当作对世人的报复。可她报复了谁?那个远在京城的男人不会因此内疚,他只会庆幸趁早摆脱了自己。

难道只有死路可走?

“艳红姐姐。”

艳红闻声回头,是多多,那双无忧无虑的大眼睛里果然有了一丝忧虑,但她却无法幸灾乐祸。

“艳红姐姐,你怎么哭了?”

艳红抬手一摸,是有些湿意。

“你在想嫣然姐姐吗?你不用担心,嫣然姐姐现在很好。”

“多多,你……你知道嫣然姐姐去哪儿了吗?”艳红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孩子谈死人的事。

“知道,她升天了。她的爹爹和娘亲也在天上,所以她们现在在一起了。她的爹爹和娘亲会照顾她的。”

“多多,你的爹爹和娘亲也在天上,是吗?”

“是。”

“多多想他们吗?”

多多抬起小脑袋瓜,想了想,“哥哥说升了天的人是不会回来的,但他们还会看见我。只要我们过的好,爹爹和娘亲就会开心的。所以我们每天都要好好过。嫣然姐姐看见你哭会不开心的。”

艳红知道那不过是罗杰说出来哄她的,却被她当了真。但这童言却一下子扎进了艳红的心里。

自己是没什么亲人可期盼的了,也才会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会为此伤心的恐怕已没了,会为此高兴的都是自己的仇人。为了让仇人高兴而糟蹋自己,这过得是什么日子?

嫣然是个聪明人,从那晚她的失言里定猜出了什么,所以才会在遗书里暗示自己要好好珍惜自己。可是嫣然,为何你不好好珍惜自己呢?

死决不会是唯一的出路。

“艳红!娘的好女儿!”满香楼的老鸨一路小跑着过来。

艳红皱皱眉,这是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

老鸨一把拉住艳红,一滴眼泪也没有地哭喊着:“女儿啊,妈妈现在可是只有你了……”

“张妈妈好。”

老鸨止住哭喊,低头一看,“原来是多多啊,越来越水灵了。”边说,边用手去捏多多的小脸,“唉哟,这皮肤真是滑。”

多多并不喜欢这个整日花团锦簇的张妈妈,但也知道她是楼里最大的官,小脸被捏得痛了也不敢躲开。

艳红不着痕迹地把多多拉开。“妈妈要和我说的事不该让小孩子听吧。”然后对着多多说:“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能听,快回屋去。”

多多听话地跑开了,老鸨还在一旁恋恋不舍,“这丫头刚来时就跟个豆芽似的,还以为养不活了,这好吃好住了一年,竟长成个小美人了,将来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好吃好住?不过比在街头流浪好些罢了。艳红心中暗自嘲笑。

“看来妈妈又找到个好女儿了,想来是用不着艳红了。”

“唉哟,艳红,你这是说什么呢,娘现在真的只有你了。原想着还有个嫣然可以替你分担些,谁想到她竟然……你说说,打她进了满香楼,吃给她吃好的,穿给她穿好的,就连见哪个客人,不见哪个客人,都由着她,哪一点委屈到她。她不想活也就算了,何苦留个烂摊子给我收拾。光是抚慰那些个来捧场的客人就够我受的,现在她家里人又说是我把她给害死的,要我赔钱,否则就闹到官府去。呸!好好的竞卖会就这么砸了,我还没让他们赔呢!”

艳红心想:哼,不就是都不想出钱办丧事。嫣然,也许你走是走对了。

“妈妈说的是,这嫣然为何想不开你我都是知道的,和咱们满香楼一点相干都没有。只是她挑的时辰实在是……很容易让人误会是被逼无奈。”

“可不是吗,外面都说是我逼良为娼,可那不是她家里自愿把她给卖进来的吗?”

“所以,这后事就由咱们满香楼主持。”

“什么!”

“当然,我们一定要说明不是因为心中有愧,而是念在母女情份、姐妹一场,再加上知她家贫,无力承担,这才出面。然后想办法把嫣然的死因给透出去,再找几个她生前交好的文人给她写几首诗词,让别人知道咱们楼里的姑娘都是有情有义的。如此,对满香楼也不是没有好处。”

“可是那周家可是在京城里当大官的,若是怪罪下来……”

“难不成妈妈会亲口告诉周家?这妓院本就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他们凭什么断定是我们说出去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呵呵,艳红想得真是周全,只是……唉,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啊!”老鸨心疼的明显是银子。

待老鸨走远,艳红转过身,再次面对着池水。

“嫣然,我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虽然不可能为你伸张正义,也不可能让你风光下葬,但至少让世人知道那个无情无义的人不是你。”

艳红张开一直握着的手,手心里有一粒紫水晶,那是她在嫣然房间的地板上找到的,其余的不知是滚不见了,还是被丫环、小厮给捡走了。

她把手中的水晶抛入水中,眼睛紧盯着,直到水面的涟漪也消失了。

艳红突然想起刚才老鸨对多多的窥伺,心里有些担心。

她不后悔把多多兄妹带进满香楼,否则他们很可能会饿死在街头。但真让他们一直呆在这吗?以后的多多会变成什么样的美人?是像嫣然那样宁为玉碎的,还是像她这样自甘堕落的?

小喜的话在右边…………………………………………………………………………………………………………………………………………………》

第四章 中了媚药的美少年

满香楼出钱为嫣然设了灵堂,当然不是在满香楼,毕竟这里还要做生意。但就请了道士来楼里做法事,顺便也去去秽气。

与嫣然生前交好的文人雅士、一直觊觎嫣然美色的达官贵人、楼里的姑娘以及其他青楼里的姑娘都有前去拜祭。但艳红认为那些恩客同周公子是一路货色,还不及姑娘们来得真心,至少是同病相怜。

哭得最伤心的当然是张妈妈,仿佛真是死了女儿一般,其实心里面是高兴的,因为这次丧事办得轰轰烈烈,让满香楼在丰宁城乃至周边地区都更加出名,只可惜没有银子收,想到这儿,张妈妈哭得更伤心了。

艳红没有去灵堂拜祭,她担心自己看见那些虚情假意的人会忍不住笑起来。

在头七这天夜里,她一个人来到园子里的一个角落,她知道这是嫣然生前偷懒时最喜欢来的地方,如果嫣然的魂魄当真回来的话,也应该会来这里。

艳红把灯笼搁在一边,在一个小铜盆里点燃了带来的纸钱,一边烧,一边说:“嫣然,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比活着的时候还要红,当真是丰宁城里最红的姑娘。这坊间都把你传说成仙女、侠女,姐姐我好生嫉妒……其实我也知你压根不会在乎这些虚名,你只想静悄悄地走,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要让那些害你的人活得自在。将来若是让我遇上了那个周公子,一定还要替你讨回公道。”

正说着,忽听前面不远处传来一声响动,像是有重物坠地。

艳红生来胆大,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提了灯笼上前查看。走近墙边的草丛,便停下脚步,轻声问道:“谁?”

没人回答,但听得似乎有低低的呻吟声。艳红接过的客人中也不乏江湖中人,故而也学了几招防身的招术,便把头上的簪子拔下一支,握在手里,向着呻吟声走去。

草丛里果然躺着一个人。艳红攥紧簪子,把灯笼提高,再次问道:“是谁?”那人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一阵阵呻吟,听起来有些熟悉。

艳红再次慢慢走近,随着烛光的靠近,可以看出那人穿着一件月牙白的道袍,面朝下蜷成一团,微微颤抖。

从身形上看,这人年纪不大,艳红放下心来,用手拨动他的身子,露出脸来。

艳红愣住了,她不是没见过长相俊美的男子,但没一个比得上这个少年。只见他面白如玉,唇红似血,微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时抖动,虽然脸上沾了些泥土和汗水,但若隐若现的媚态却像是在勾人魂魄,即使是艳红这样的风月老手也失了神。

艳红很熟悉这股媚态,这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她心想,难道是白日里跟着老道士来做法事的小道童之一,被楼里的哪个姐妹给看上了,所以下了药。

烛光的闪动触动了少年,他的眼睛慢慢睁开,虽然眼神有些涣散,但艳红还是不由地暗赞一声好漂亮的眼睛。

少年的眼神落到了艳红的身上,突然挣扎出一丝清明,“你快走!别、别靠过来!”

艳红闻言心生不悦:怎么,认出我是楼里的姑娘就嫌我脏了,即使是身子想要也还是要赶我走。于是故意把身子靠过去,娇笑一声,说道:“小道长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艳红知道此时自己身上的幽香也就等于是催人情动的媚药,她满意地看到少年身体的抽动。但少年却闭上了双眼,然后身子微震,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再睁开双眼,里面竟是清澈得不见一丝杂质。

艳红一惊,眼角一瞥,发现少年的右腿上竟插了一把匕首,鲜血已染红了月牙白的道袍。

“姑娘快走,我受人陷害,中了媚药,恐会伤害姑娘,姑娘还是快快离开,或是让人将我绑住,直到药效过去……”

艳红又是一愣,她原以为少年认出她是妓女,因而担心自己的贞洁,却没想到少年竟是在担心会伤害到她,甚至用自残的方法来让自己清醒。

再低头一看,少年已经因为媚药的折腾以及腿伤而昏过去了,艳红当下做出了决定。

司徒长乐做了一个梦,梦的前半段是火一般燃烧的感觉,后半段却又像是一桶冷水浇在头上的感觉,而后是孟小姐媚笑着出现在面前,伸手脱他的衣衫,他想阻止,却浑身软绵绵的,无法挣扎,也不能出声。眼看就要被脱光了,他一急,竟醒转过来。

睁开眼,司徒长乐打量着这张陌生的床,鸳鸯戏水的桃红被面,蝶恋花暗纹的红色纱帐,华丽中弥漫着一丝淫荡,自己身上的衣衫也没了踪影。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

司徒长乐一惊之下坐起身来,牵动了右腿的伤势,一阵疼痛让他彻底清醒,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司徒长乐今年十六岁,是玄天宗上任掌门人灵空子的关门弟子。去年灵空子圆寂,司徒长乐遵循师训守孝一年后下山游历。

他年轻俊美,武功高强,文采耀人,医术出众,再加上玄天宗掌门师弟的身份,很快便得了个“玉面神医”的称号,还得到了不少江湖美女的芳心。但司徒长乐自幼便入了道家,从没有娶妻生子的想法,一众美女只好芳心暗碎。

却有那毒医的传人毒仙子施小小放出话来,一定要与司徒长乐做夫妻,哪怕用强也可以。因此,司徒长乐一见施小小就逃,却没想到真正对他下药的人竟是名门正派出身的孟小姐。

昨夜,他的药囊被孟小姐借故拿走,所以发现中了媚药时,他来不及找解药,只能夺门而逃。

司徒长乐虽然精通医术,但毕竟对男女情事没什么经验,又担心被身后的孟小姐追上,只得强压住身上逐渐蔓延的燥热感,一阵狂奔,终于在翻进满香楼后倒下了。

司徒长乐看看下身的衣衫还在,看来没有行那苟且之事,终于放下心来。

这时,有人进屋,司徒长乐下意识地拉起被子盖住赤裸的上身。

“小道长醒了。”随着一声柔媚的问候,红色纱帐被一只雪白的手臂卷起,司徒长乐看到的还是一抹红色。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面容妖娆,嘴角含笑,穿着一身红色的纱裙,却又露出胸口大半雪白的肌肤,一手扶着帐幔,一手拿着件男子的衣服。

司徒长乐见过的女子本就不多,且大多是名门千金,即使是洒脱的江湖女侠也不会有这等妩媚的风情,还来不及开口脸先红了。

这女子正是艳红,她也少见像司徒长乐这样既俊美又青涩的少年,心中暗自好笑。

“小道长的道袍还未干透,妾身这里只有小厮的衣服,小道长先将就一下吧。”

自己的道袍何时湿了?司徒长乐有些疑惑。

“妾身为了给小道长解除药性,只能用水,所以湿了道袍,又担心湿衣服会让小道长生病,只好又帮你脱了衣服。”艳红看出了他的疑惑,故意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说实话,那一刻她还真有些蠢蠢欲动,只是乘人之危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原来那孟家小姐毕竟是个千金小姐,没有途径找江湖上厉害的媚药,只找来妓院里常用的,因怕司徒长乐不能就范,下的份量重了些,但也只需大量清水便可以解除。

司徒长乐方才明白那冷水浇灌的感觉不是在做梦,脱他衣服的不是孟小姐而是这位姑娘,忙红着脸道了声谢,从被子下面伸出手去接了衣服,又红着脸请艳红把纱帐放下。

艳红轻笑出声,但也不忍心再折磨这可怜的少年,便放下纱帐让他穿衣。

待他换好了衣服,艳红再次卷起纱帐,却见司徒长乐正挣扎着想下床。

“小道长腿上有伤,还是躺着别动的好。”

穿好了衣服,司徒长乐有了说话的勇气,“这是姑娘的闺房,贫道呆久了,恐有污姑娘的名节。”

“呵呵,小道长多心了,我这屋子里若是没有男人才让人奇怪呢。也许道长应该担心自己的名节才是。”

司徒长乐一脸愕然。

“小道长可知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司徒长乐摇摇头,他可是从未去过风月场所,更别说见过妓女。

“这里是满香楼,丰宁城有名的妓院,我就是这楼里的头牌姑娘艳红。”说完,艳红便看着司徒长乐。她昨晚决定救他,是因为看出这少年年纪虽小却是个正人君子,只不知这个正人君子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也许真的会担心自己的名节。

司徒长乐确实一愣,但也只是一愣,“艳红姑娘虽出身青楼,但却有江湖中人的侠肝义胆,何况世间会有几人是自甘堕入风尘,姑娘能在一片浑浊之中保持心境清明,已是难得,只可惜这世上的人未必看得透这片浑浊,但想必姑娘也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

玄天宗虽也是名门正派,但司徒长乐的恩师灵空子是个世外高人,从不以书本上的礼义廉耻来教导弟子,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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