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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荣急忙哭哭啼啼的解释:“明锡,你听我解释,我,我只不过是…;…;”
“解释你麻痹。”蔡明锡红着眼睛起来,大吼一声,抓起地上的显示器朝罗荣脑门拍了上去。
第43章:打死算我的()
显示器碎了。
罗荣被砸的头破血流,眼白外翻,软绵绵的倒下,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祈求,痛苦,不甘,甚至还有解脱…;…;
种种表情交织,罗荣的眼泪流的仿佛更多了,闭上了眼睛。
王修冷漠的看着,并未援手。
事实上,罗荣毕竟是老爷子的妻子,或许看着她被蔡明锡给弄死,王修的心理负担也不会那么大吧。对老爷子也好交代。
浣溪沙也够头疼的,自己也就出来想拉着王修去给她的一位重要的人治病,不料却碰上这档子事。
没办法,残局还得她收拾。
蔡明锡被浣溪沙给带走了,对于老爷子被车撞的事情,也供认不讳。在后面的审讯中,据蔡明锡交代,他之所以恨上了王修一家,其实主要是因为当初在竞争商贸城的那块地的时候,他老爹失败了,一直不甘心,然后蔡明锡也看上了商贸城的价值,再加上王家的特殊情况,王修纨绔。无心家族事业,老爷子也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所以蔡明锡便和罗荣合演了一出骗夺家产的戏码。
前世,还真让他们成功了,只可惜今生,王修强势归来。将他们的阴谋彻底击碎。
这次,警局想找王修了解情况,王修强势无匹,直接回绝“想了解情况,去找浣溪沙就行,老子没空。”
至于罗荣,虽然挺危险的。但最后总算是抢救过来了,不过痴痴傻傻的,王修也没有搭救之心,老爷子最终也只好将她送往福利院,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过,真正的杀人凶手,害死了洪通的鬼大师,倒是没有抓到,成了一件悬案。
当然,这些,都只是后话。
浣溪沙当时叫来了警察、救护车,动静极大,而浣溪沙本人也要跟着回警局去,王修直接转身走人:“老子不治了,下次别来烦我。”
浣溪沙对王修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又打不过,抓又抓不了,威逼人家也不吃这一套,无奈之下只好先让同事把人给带走,自己像是请神仙一样把王修给供着,带去治病。
浣溪沙把王修带到了东州市人民医院,熟门熟路的找到一个病房,正好见到一帮大夫正在给一个小女孩做检查。
“她就是病人?”王修问道。
浣溪沙点了点头,一脸感伤的道:“她妈妈被人杀了之后,她就不会说话了,连食物都吃不下去,一吃东西就吐,最要命的是。她的心脏还不好,真是百病缠身,医生也快被折磨疯了。”
王修也没说什么走了过去,主治医生朱行急忙道:“闲杂人等出去。”
浣溪沙忙解释道:“朱大夫,他是我请来的朋友,王修,来给芽芽看看。”
“我们这是在治病观察呢,不是儿戏,有什么好看的?”朱行不耐烦的道。
“是这样的,王修呢,懂一些岐黄之术,他来给芽芽治病。”浣溪沙又解释了一遍。
朱行诧异的看了看王修,不由嗤笑道:“不是吧?他才多大,就给人治病?快出去,别妨碍我们。”
浣溪沙也不想闹的太僵,就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忙完,等你们忙完了,我再让王修看看。”
“明年。”朱行脾气很不好,甩手就轰人。
王修双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瞧到了吧,与我无关了。”
浣溪沙一口气憋在心口,想发作毕竟人家是医生,还得忍着。
这时,她眼尖,注意到那群医生给芽芽要注射的药,似乎与以往的不同了。
“今天注射的是什么药,怎么还带颜色?”浣溪沙忙问。
朱行这个时候倒得意起来了,自傲的道:“这是我根据小丫头的症状。最新研制出来的药,待会儿你们就能看到奇迹了。”
“你研制出来的?”浣溪沙一愣,忙道,“这药有没有通过试验、认证?功效是什么?”
朱行哼了一声,用大拇指指了一下自己:“我研制出来的药,也需要试验?丫头,你可能没搞清楚情况,在这个圈子里,我就是专家,是大牛,试验、认证,也都是我这一个圈子里的人在做,顶多出个证书而已,如此浪费时间的事情,我还不屑去做。”
“你这是把芽芽当作小白鼠。”浣溪沙大怒。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在这一行从业多少年了,你懂个屁!”朱行冷笑一声,自圆其说,“等药经过各种认证,恐怕这小丫头早就死了。”
“你马上给我停手,不需要你治了!”浣溪沙情绪激动的道。
朱行却不停,挥手道:“赶紧出去,别妨碍我治病。”
言罢,朱行表情变得冷漠,下巴一扬:“注射。”
有个比较年轻的女医生怯怯的问道:“朱大夫,真的要注射吗?我觉得人家说的有道理。”
朱行眼睛一瞪,怒道:“你哪儿那么多的废话!注射!”
浣溪沙急了,忙求助王修:“你赶紧帮我阻止啊。”
“啊?”王修一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点都不上心,这时候都有点发蒙,“你的意思是,让我打人?咱们先说清楚,打死了不会算我头上吧?”
浣溪沙真是挺佩服王修的思维,阻止和打死,能划等号吗?
可情况危及。作为女孩,她有独特的第六感,总觉得不太妙,也顾不得解释那么多了,一咬牙道:“好,打吧,打死了算我的。”
“好吧。”王修跑过去,一把将朱行抓住,一用力就丢到了一旁,结结实实的撞在墙上,一口老血喷在地上。
浣溪沙赶紧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啊,阻止人,真的要扔出去抛到墙上撞个鲜血乱喷吗?
“你也一边去。”
王修飞快的行动,不管医生还是护士,管他三七二十一,全都一股脑儿的丢到一旁。
有了浣溪沙的“尚方宝剑”,怕啥呢。
“搞定。”王修拍了拍手,一副要向浣溪沙邀功的样子。
浣溪沙总算是松了口气,赶紧过去检查,这一查之下,心凉了半截。
朱行疯狂的叫声,适时的响起:“晚了,在你们进门的时候,第一支药已经注射进去了,哈哈,虽然分量不够,但是接下来,就是你们见证奇迹的时刻了,好好看着吧,小丫头马上要康复了。”
浣溪沙愤怒的走过来,一脚踢在朱行的脸上,大吼道:“你这个人渣,畜生,没有医德的混蛋。如果芽芽出了什么事,你就在医院度过下半辈子吧。”
就算这个药起作用了,可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试验,浣溪沙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的。
正在这时,芽芽忽然痛苦的大叫起来,小小的身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饶是王修早已铁石心肠,看破世事,也觉得小女孩很可怜,忍不住唏嘘不已。
“芽芽!”浣溪沙都急哭了,过去将芽芽给摁住,“你坚强点。”
朱行倒是很淡定,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我配的药,那是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不会有问题的,这只不过是正常反应罢了,真是没见识。”
王修赶紧走过去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头。
小女孩最明显的症状,就是苍白、虚弱,一点血色都没有,而且呼吸还很微弱,这样的反应,简直像是压榨她的生命力一般。
“有点麻烦了。”王修皱着眉头,去给小女孩号脉。
朱行走过来,冷笑道:“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搞诊脉这一套?话说,你这毛没长齐的小家伙,会治病吗?打人倒是挺狠的。”
“没错,有一点你说对了,我打人确实挺狠的。”王修一边号着脉,忽然手一甩,反手一个耳光就抽了过去,“这个小女孩成这样,就是拜你的药所赐!”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发出的声音简直不科学,直接将朱行的半嘴牙吃给打掉了。
朱行嘴一张,“哇”的吐出一把牙齿,简直惨不忍睹。
“我草泥马!这是我千辛万苦找人给我做的象牙,全给我打碎了,我弄死你。”朱行气疯了一般,说话都开始漏风了,口齿不清,冲上来找王修掐架。
王修又是一巴掌,将他另外一边的牙齿给抽掉,打的朱行脸都肿起来了。
不过这次,朱行竟然没有冲上来,只因为芽芽…;…;心电图已经归零了,竟然死掉了。
“人渣。都是你害的,我打死你!”浣溪沙哭着,发出愤怒的吼声,拳打脚踢的就往朱行身上招呼。
朱行全然不知道反抗了,有点茫然,嘴里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药不可能有问题,那是我毕生的心血…;…;”
浣溪沙打了挺久的,把朱行都打的直翻眼白,可这货不知道忽然又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又爬了起来,指着王修,口齿不清的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是我的药的问题,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与我无关。”
浣溪沙真是挺佩服此人如此厚颜无耻,拿起手铐把朱行铐在一旁,开始收集药物针筒等证据。
“我告诉你,这些东西,全都要拿去化验,是你犯罪的证据,是你害死芽芽的证据!”
朱行仍然是一幅与自己无关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吼:“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不是我的药!”
两人争吵的越来越厉害,王修也已经检查完毕了。
“都给我闭嘴,谁再吵一句,我就宰了他。”
第44章:起死回生岐黄术()
“是你害死那丫头的,与我无关。”朱行有些疯狂的吼道。
王修朝朱行看了一眼,这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冷漠、轻蔑,冰冷的像刀子一样扎在朱行的心间,让朱行莫名的心悸,缩了缩身子。
“你这疯子给人治病,我也是服了。”王修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头跟浣溪沙道,“去医院里找点银针,大的小的都要。”
浣溪沙愣了一下。忙道:“芽芽还有救?”
“那就要看这个疯子的药劲头有多大了。”王修又是目如冷电一般朝朱行看了一眼,把朱行吓的哆嗦了一下。
浣溪沙赶紧跑到门口,催促那帮护士医生去找银针,也幸亏医院里有中医科,几个医生护士快去快回,赶紧把银针找回来了。
这儿的动静挺大的,一会儿功夫,这边也挤满了人,好多人都在外面窃窃私语。
“听说朱大夫把自己研制的新药给那个小姑娘用了,把小姑娘给治死了。”
“不是吧,他研究的什么药,毒药不成?”
“不清楚。他整日里神神叨叨的,把人治死,我也信。”
…;…;
有议论朱行的,自然也有议论王修的。
“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要用银针治病?”
“估计是追妹子故意表现吧,那个可怜的小姑娘都死了。”
“也是,这年头用中医的。十个里面九个都是庸医,我爷爷在老家让一个庸医扎了几针,腿差点都瘸了。”
“瞧你们说的,搞不好人家小哥哥就是那十个里面的一个呢。”
…;…;
王修拿着银针,微微点头,从里面挑出一根特别大号的针。毫无征兆的从芽芽的头顶扎了进去。
他动作太突然了,而且还是那么大号的针,把浣溪沙等一众人都惊的身体一哆嗦。浣溪沙更是感激提醒:“你悠着点啊,看准了再扎,别乱来。”
王修根本不予理会,又找出两根略小一号的针,同样是很突然,在经过芽芽的脚旁时,又扎了下去。
不过相对而言,扎脚底板,就不如扎脑袋那么让人害怕了。
紧接着,王修抓起一把小号银针,简直是运针如飞,刷刷刷不断有银针从手心飞出,看的浣溪沙是目不暇接,感觉眼睛都有点跟不上王修的动作了,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一晃眼芽芽的身上已经扎满了银针。
不光是浣溪沙目不暇接,外面的医生和护士也是一脸蒙逼。
这尼玛是治病?不是在搞笑吧。
“王修,你到底在干什么?”浣溪沙有点茫然的道。
王修不答,挥了挥手,一副驱赶的架势,意思是别打扰。
他集中了注意力,全神贯注的站在芽芽身边。将李青莲的项链戴在了胸前,竟然开始呼吸吐纳。
呼…;…;吸…;…;
他一呼一吸之间,绵绵密密,呼吸的声音,也渐渐沉重悠长起来,一呼三秒,一吸十九秒,呼吸声音响亮,自然而然带动众人跟着他的节奏,浣溪沙很不舒服,甚至有一种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下来的感觉。
呼…;…;吸…;…;
喧嚣的医院,仿佛变得安静下来了,只剩下王修一呼一吸的声音。
随着王修的呼吸吐纳,有天地灵气被压榨而出,疯狂涌来,全都被王修一口吞入。
陡然,王修的食指竟然如同青蛙的下巴一样,一张一弛,一鼓一瘪,给人一种律动的感觉。
有个拄着拐杖恰好来医院走访的老中医听到这边的事情,也是秉承着悲天悯人,能帮则帮的心思,过来瞧瞧,可这一瞧之下。脸色大变,手里的拐杖都掉了。
“爷爷,您怎么了?”拐杖中医的孙女赶紧帮忙捡起拐杖,吃惊的道。
“岐黄指!”
孙女大惊失色,失声道:“爷爷您说的莫非是早已失传数千年以上,在神话时代出现过的岐黄指?”
中医点了点头。
孙女大为吃惊:“不可能吧,岐黄指据说是三皇五帝时代的指法,起始于砭石时代,据说配合岐黄针治病,可包治百病,无所不能,甚至起死回生,怎么可能真的有这种指法的存在吗?”
“有的!”中医目不转睛的看着王修的举动,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十分肯定。
王修的呼吸吐纳终于停了,仿佛准备工作终于做完一般,突然出手,那肿胀呼吸的食指,如同弹琵琶一般,在芽芽头顶的大号银针上拨了一下。
当!
明明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可众人不知为何,分明听到了一声琵琶脆响。
当当!
又是两下,其余的银针闻声起舞,全部震颤起来。
一时间,百针齐鸣,欢呼雀跃。
中医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哭哭啼啼的道:“岐黄之术,这才是真正的岐黄之术啊。”
孙女有点心疼爷爷,赶紧将他扶好,可心中还是忍不住嘀咕:“据说真正的岐黄之术能治百病。起死回生,难不成这家伙真能起死回生不成?”
最后,孙女又皱着眉头补充了一句:“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银针起舞,王修仿佛不是在治病,成了一个演奏家,闭着眼睛陶醉的拨弄着那根大号的银针,银针的每一次震颤,都是他的心中最纯粹的呼唤。
滴!滴答…;…;
突然,本已断了的心电图,竟然又有波形冒了出来。
“啊,活了!”
所有人仿佛都怀着这个期待,激动的嚷嚷起来。
好多人都摸着泪,不知道是天生感性,对小女孩不忍,还是因为王修刚才百针齐鸣的景象感染了众人的情绪。
“哈哈,那是我的药有效了,我的药起作用了。”
朱行立刻给自己脑袋上挂功劳,浑不知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不过他说话已经口齿不清了,也没几个人去在意他这个跳梁小丑。
“你给我闭嘴,吵了王修治病,我割了你的舌头。”浣溪沙简直不像个警察,表现出暴力强势的一面进行警告。
再重复一番治疗之后,王修终于停了下来,这次幸亏有李青莲的项链相助,倒是没有累趴下,不然要用这种程度的指法针法救芽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王修替芽芽检查了一遍,不由又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浣溪沙感觉到了不妙,赶紧问道。
王修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有些汗珠,沉吟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悲悯之色:“这小丫头,有点不太好办啊。”
浣溪沙大惊,忙道:“怎么会呢,明明心跳都恢复了?”
“她的寿元已经尽了。”王修摇了摇头。
“什么?”浣溪沙震撼的大叫,“不会吧,她才十岁啊,怎么可能,你不要这么武断,如果你治不好,我就再找别人。”
“我都治不好的人。你找天王老子也没用。”王修嗤笑一声。
顿了一顿,王修又道:“你把人全都遣走,把门窗关严,不要留任何人进来,我还有办法试一试。”
浣溪沙大喜,赶紧去撵人。
不到一分钟,浣溪沙就关闭了门窗,撵走了众人,可中医哭哭啼啼的,是个例外。
“丫头,让我观看吧,这辈子能看一眼真正的岐黄之术,我死也安心了。”
浣溪沙也没办法去赶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头子出去,自己不忍心,只好回头问王修。
王修倒是无所谓:“那就让他留下吧,把灯关了就行。”
一切准备就绪,可中医发现自己真的是太失望了,除了闪烁着光的仪表。什么玩意儿他都看不到,而且也听不到王修继续续治病的动静。
倒是王修先准备了一番,忽然间在地上跺了一脚,岐黄指在自己的脚印上点了一下,神秘的波动像是涟漪一样的扩散,仿佛消失在虚空之中,不知去向。
岐黄指出,无常鬼现!
自古以来便有这样的传言。因为岐黄指传言可起死回生,自然会引起准备锁魂而去的无常鬼的注意。
“现身吧。”王修对着脚底下沉声道。
中医很奇怪你,什么出来吧,这家伙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出来啊。
不过。在王修的视野中,两个穿着极其时尚,潮流的男子,倒是升了上来。
黑白无常!
没错,这就是大白天的遇到鬼了。
如果让老中医看到,肯定要吓的背过气去。
“大胆,岐黄之术是逆天之术,早已被禁,你竟然还敢修炼!”
黑无常就是警察的打扮,不过穿着的是马靴,马靴亮的像是牛舔过一样,比镜子还要亮,耳朵里还戴着耳机,手上拿着手机在翻看一些地府登记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