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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人知道了,估计下巴掉下来不说,那些都御使们估计折子得要上的和小山的似的一样高不说,更甚至可能都会撞柱死谏了!
而他想要见邵洵美的心更是空前的强烈。
恨不得现在那个女人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他弄死她,捏死她!
让她气他!
他都没有对她的不敬说什么,只不过就是冷脸离开而已!结果这个女人更绝,竟然直接的搬到了李容熙的前院照顾人气他不说,竟然在听他生病之后,还无动于衷,更是在苏广利去请她的时候,还不来,还摆架子!
难道她看不出来,他都主动地迈出了合好的那一步么?他是主动的那一个么?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
所以,李容煦直接冷冷道:“再去请!要是定王妃不来的话,你告诉她说朕可以不介意自己亲自去!”那声音真是风霜欲来啊。
不对,明明已经是遮天蔽日的冷意了。
而邵洵美并不是一个失去理智,为了所谓的赌气就不顾全大局,不识时务的人。
在苏广利第二次去请她的时候,她很果断的跟着苏广利进了皇宫。
这让苏广利本来还头疼为难如何说出陛下的那番话的时候,听了定王妃跟他进宫的话,真是喜出望外啊!
本来是在绞尽脑汁的解决问题,结果忽然的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那种感觉,竟然让他不适应的闪了一下!感觉他头顶的天,刹那间就拨云见日了。
而邵洵美则是想的很简单,她了解李容煦那个男人:不是她一味的拒绝,那人就见不到她的。他要是想要见一个人,那方法多的是,而最后结果都会是他所想要的。
例如,他想要她的时候,当初他想要要她做第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不愿意。结果他就把她设局在里面,最后不得不让她从了她。
而且,尽管两人关系暧昧说不清,她是他的女人,尽管他对她好,可是她还不是个恃宠而骄的女人,相反她很谨慎,很理智,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因为她公然违抗陛下的口谕而受到惩罚呢?
那是相当划算不来的,她不会因为赌气做如此蠢的事情,不会因为这点事就不见他,像是情侣之间真的赌气似的。
实际上,他们这段时间来的气氛,还真的像是情侣之间的冷战赌气闹矛盾。
还有,有些事情,她和他之间,不会憋在心里,得要说开了才好。而她向来不会是个大度的女人。为何要让事实真相隐没在泯泯世界之中呢?
很快,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紫宸殿得大门。
而邵洵美也被苏广利带到了李容煦平时居住的殿中。
而就在她走过走廊的时候,那殿外还跪着大部分的太医们。
而那些太医在眼睛的余光瞥到定王妃的影子到了之后,偷偷擦了擦脸上流下的汗水心里如提到顶的神情蓦然放松下来:定王妃终于来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太医们已经把定王妃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并且认为陛下的病情只要定王妃来出手,那么他们跪得时间就能短一些,他们就能被撵回去了!
就像上一次陛下生辰的时候,陛下突发旧疾,最后也是定王妃来的,然后他们就被轰走了。
他们在内心泪流满面的时候羞涩感慨:就是被轰走也好啊!他们医术的确不如人家定王妃,天知道跪在这里那心提的老高,就唯恐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让他们脑袋搬家了。
果然,定王妃进去不到两刻钟之后,陛下身边第一太监就出来告诉他们:他们可以回去了!
如蒙大赦啊!
众人赶紧的,巴不得要用跑得!可是还是鱼贯而出。
而殿中,李容煦冷脸坐在床榻上,俊脸上全是冷意的看着她,哪里有外面之人说的旧疾复发?
而那人这一次也没有用装病来让她心疼什么,只是在看向她,在她跪下请安的时候,说了一句:“定王妃真是好大的架子啊,非要让朕装病三番两次请你来是吧!”
想到这里,李容煦只觉得浑身都疼,看她的目光都透着一股子狠意戾气。
邵洵美在他如此的目光下并没有吓得容失色,浑身颤抖什么的,而她的声音飘渺而清冷:“既然陛下相请,臣妇自然要来的!”
那声音中的疏离冷漠,更是狠狠地刺激着李容煦:她这自称,这是摆明了不想和他有关系了是吧!
所以,他直接一把拉过邵洵美的手,直接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两人瞬间距离很近,近在咫尺的能看到彼此脸上最细腻的表情。
而李容煦在她眼中,整个脸表情冷然而愤怒,鼻孔甚至都是喷张的,眉毛紧紧的拧起,而那眼睛不是平时的犀利纯黑,如此近,那黑色之中竟然透着一丝血色,甚至那血色狰狞着要从他眼中喷涌而出。
他那双剔透的瞳孔中透着一股子妖异的美感,却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恐惧而后退。这是他怒到极致了么?
邵洵美在看到他的手朝她伸过来的时候,真的是以为他要打她的,所以竟然忍不住的脸闪躲开来。
可是,他的手下一刻却是如同春风一般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脸上,而他的手更是在她的脸上辗转反侧,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动作。
而他抚摸着她的脸,轻声问道:“皇嫂,为何狩猎之后,你就对朕变了态度变了心,竟然去前院照顾起了李容熙呢?”
而说起这个话题,邵洵美觉得又开始不淡定了,她没有顺着他的话回答什么,只是反问道:“陛下,你就没有奇怪我为何在狩猎之后,你来帐篷看我,我竟然对你使脸子?”
终于说这些了!
李容煦的手摸着她,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而那也只是看起来是而已!
邵洵美却发现,他眼底深处是冷漠一片的。
邵洵美看到这里,唿气再吸气,忽然抬起脸,看向李容煦的那双眼睛,认真而执着的问着:“李容煦,当时在我跟了你的时候,你承诺说会保我性命无忧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李容煦睫毛低垂,仿佛在思索什么,瞬间又抬起眼睛看她:“你应该知道君无戏言四个字怎么写!”
邵洵美听到这话,忽然就想笑了:“陛下,君无戏言的皇帝陛下再怎么也是个男人!而是个男人似乎就会对女人说谎呢!陛下,你要是当初真的骗我的话,那么貌似我们之间真的就不用继续下去了!”
毕竟,她当初跟他的初衷,就是为了保她这条小命的!
李容煦只觉得她这番话简直就是在羞辱他!她的意思是他在用男人的身份来骗她!
他至于这么没有信誉?虽然当初他是用了不光明的手段逼迫得到了她,可是他当时的承诺也是真的好么!
他是那种得到一个女人却条件不对诺的人么?那还是个男人么?更别提他是堂堂的皇帝陛下!他的高傲自尊可真是被这句话给深深的打击了!
而他更是因为怒气上涌而整张脸红的剔透,双目更是如火一般燃烧,而他抚摸着她的脸的手更是因为控制不想往她的脸上甩巴掌而狰狞出青色的筋脉。
而他更是在所有的表情之下,隐忍着一丝伤悲:那是不被人信任的悲伤。
隐藏了眼底最深处。
而邵洵美在盯着这张美艳而清冽,精致又俊美的脸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类似于悲伤的情绪!
是她眼了么?
而她很确定自己没有眼,他这是心痛了么?
而忽然的,她觉得不需要他的回答了,他的表情已经透露了他的承诺是真的!
忽略心底那抹隐隐的揪心,她听到自己在说话,甚至她能感觉到她那双唇一张一合的弧度节奏:“即使是真的,可是陛下,我和你在一起,也有些打退堂鼓了。”
李容煦也不是个被感情左右的人,而他在邵洵美身上的感情可以说他最不理智的时候了,而他至今为止所有的不冷静所有的怒气还有感情的强烈起伏通通都是在和邵洵美一起之后有的。
甚至是时间越久,这种影响就会越强烈。
但是即使如此,他的智商也是一直在线的。脑子也是一直在思考的,而自从她开口问承诺的事情,他就开始怀疑着什么,思索着什么,而当她说打退堂鼓的时候,更是让他确定了什么似的,“是不是狩猎期间,还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我”字自然而然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而李容煦竟然没有继续生气,反而忽然用这种清淡的口气问出了这话,忽然的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之意,竟然让邵洵美红了眼睛。
是的,竟然莫名红了眼睛,甚至眼中含泪,就那么的看着李容煦,那个样子,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
甚至,只要她再眨一下眼睛,那眼泪就会随着而出。
李容煦不禁把手摸上她的眼睛,把那沁出睫毛上的泪抹在手指上:在他的面前,皇嫂一向是个冷静理智的人。除了在两人真正的好之前她流过眼泪,她在跟了他之后,是没有流过眼泪的、
而那这眼泪,竟然有一种灼痛了他指尖的感觉。还有她那样子,很明显是受了委屈。
再联想她所说的话,她问他是不是会保她性命无忧的话,而即使她知道了他说的是真的,还是会打退堂鼓?
为何呢?因为她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所以让她产生了这种想法!那么这种威胁既然不是他给的,那么会打退堂鼓,也一定是他身边之人给予的!
那么,再联想品严那天说定王定王妃坠崖的话,那么其中一定会另有玄机了!
至于什么,也就唿之欲出了:“是不是那天品严对你,做了什么?”
而听了这话,邵洵美的眼泪也掉落下来,如颗颗珍珠,晶莹剔透,而她忽然竟然有一种“沉冤得雪”的轻松又幽怨的感觉,她就那么哽咽哭着问他:“难道就这么多天了,你就没有察觉到么?枉费你还是皇帝,最能算计的!也只不过如此!”
那话中的哀怨酸涩真是把人听的心都软了起来。
而邵洵美还在继续着:“你为何就没有在我忽然对你态度变化的时候察觉到呢!现在又为何忽然这么睿智了!”
是不是没有她刚刚的提示,他还是猜不到!
说到底,他还是不在乎她!
而她这些日子,所有的冷战赌气,其实只是因为他察觉晚了,不在乎她罢了!
这才是她最委屈的地方!
该睿智的时候不明察,不该明察的时候偏偏脑子转的那么快!(。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二七三章()
而邵洵美这些话,无疑是证明了刚刚他问的话都是真的。
而皇嫂,也的确是在无形中受了委屈。
所以,他的声音放软,看着邵洵美:“告诉我,皇嫂,品严怎么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好么?”
那声音如羽毛一般能扫到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人无形中放松下来,而那用男人的口气,更是给予人无形之中强大的安全感。
似乎这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把当作了依靠,说了出来:“那天我在树上呆的好好的,被品严的剑气震落下来,是李容熙半空中救了我,同时被豺狼咬了一口和接了品严的一剑。”
李容煦抱着她,给她安稳的心跳声,继续诱惑道:“嗯,还有呢?”
邵洵美想着那天在悬崖边上的情景:“我当时已经认出了那人就是品严,他当时却是忽然的一剑朝石头背后的我噼来,幸好被李容熙给挡住了。而随后在他和李容熙的打斗中,他似乎趁机不注意就朝我招唿,想杀了我,而他的样子,并不是做假。最后他使了个阴招朝我噼来,李容熙用剑抵挡,却把我震到了一个趔趄,随后我就不小心坠崖,李容熙拉住了我,而那品严却是不依不饶的朝他砍来,最后李容熙竟然为了保护我,我们两人就坠崖了。”
这就是事实的经过。
而她眼前浮现出那时候的场景,一一复述,她不是个大度的人,既然李容煦说给她出气,那么她为何还要藏着掖着?
不管如此,她想到这里,更是委屈的眼圈红通通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往下掉落,声音带着哭腔道:“我当时被品严那连连刺过来的剑都无暇闪躲了,脑子一片空白,明明品严知道你我的关系,却还提剑要杀我,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你下的命令!而这个想法真是困扰了我好多天,好多天,想不通。而后来我又想到是不是品严对我有意见,看不得你我在一起,所以才想着要杀了我?”
委委屈屈,楚楚可怜什么的,虽然她不擅长,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
无论当时品严是处于什么样的心理,但是她又没有招他惹他,他凭什么好几次的刺杀她?还是当时他看出了李容熙对她的重视,就要杀她来转移李容熙的注意力,用她来拖李容熙的后腿?
那么,这个人心思也未免太过于阴暗狡猾。更何况,他当时是真的不是做做样子的,是真的想要她死!
那么她不回报他点什么,也未免太说不出过去!
她这些天,一想起这些来,心里真的是堵得要死!憋屈懊恼的不行不行的!
李容煦听到这里,已经把事情的前后都了解清楚了,而他也知道皇嫂最在乎的是什么,最在意的地方在哪里,所以熨帖的话就往邵洵美灌去:“皇嫂,是朕不好。当时因为朕事情太多,还太焦急你的事情,又看到你和皇兄一个轿子回来,心里未免不舒服,再加上朕先入为主的相信了品严的话,所以才让你受了委屈。皇嫂,当时朕听品严说因为他的剑气和李容熙的剑气交融在一起让你不小心追了悬崖,朕当时就把怒火撒到他身上了,而他也因此砍掉了自己的左手来赔罪。”
难道这才是品严失去左手的真相么?
邵洵美表情幽幽:“是因为我的原因么?”
李容煦毫不犹豫的点头:“自然是恼怒他的不小心失误连累你坠崖!而朕当时表现出对你的在乎的时候,他就利落的砍掉了自己的左手来赔罪。看来当时他砍下这左手也是算到了以后朕会知道这件事情,这是提前对自己下手来消朕的怒火了!”
这表明了那品严明明知道他刺杀邵洵美这件事早晚会被陛下知道,可是他还是下手了!这说明他当时的杀心是多么的坚定!
而她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招那个煞星了?以前她和他没有任何交集!
而既然他都把自己的左手砍掉了:“陛下,你还要惩罚他么?”他如此的识时务,都提前对自己下手了。
李容煦直接斩钉截铁的回答:“要罚!自然要罚!冒犯了皇嫂,让我们之间经过了这些天的罅隙,不罚他朕都生自己的气。”
自己女人受了气,自然要找回来的。
所以,他清隽的眉眼带着点温柔的弧度:“这品严最在乎的莫过于是他鹤监司掌印提督的位置,还有朕对他的重视程度。那朕就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撸下来,而且把他从朕身边驱离,让他以后不膈应你的眼睛好不好?”
看着邵洵美不说话,李容煦再次道:“他这人朕以后还有用,最后没用了朕再处置他好么?”
看邵洵美还是不说话,他继续再接再厉:“或者是到时候朕把他交给你处置?”
一瞬间,李容煦就已经说出了这么多处置品严的办法,邵洵美是知道了李容煦是站在她这边的,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子类似于满足的虚荣感?
而她也不是不通情理,逮住理不放的人,所以,她只是迟疑的问道:“品严不在你身边,以后你的安危谁来保护?”
那个掌印提督爱谁做谁做,把品严撸下来也不错。
她果然还是心不大,不会因为李容煦说几句软话就把品严如此毫无道理的放过了。
李容煦呵呵一笑,顺着她的话道:“朕看重的不是他的武功。”那就是他别的出众的能力了?
“哦,那就按照陛下说的做吧!”
邵洵美很愉快的拍板决定。
而两人之间这段时间以来的疑惑冷战也在两人坦承之中,尽数消除。
李容煦抱着佳人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只觉得怀中的温暖填补了他这段时间以来时不时的焦虑空虚,熨帖无比。
但是,他可不是个大度的人,手指中缠着她柔顺的发丝装作漫不经心似的:“那皇嫂把那你床底的地洞填了,还有去李容熙所住的前院去照顾他,就是为了跟朕赌气了?”
说到最后,他都觉得自己装不下去了,最后脸都黑了,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个人,凭什么享受着他的人,一丝不苟的照顾!
想到这里,心里酸的不行不行的!
邵洵美看着眼前这脸黑凌厉不已的帝王天子,手抚着他耳侧垂下的发丝,那发丝柔软中带着硬度的不服,两人此时动作极其的亲密,而她眼睛更是笑眯眯的:“我好像闻到了酸味呢!”
还是老陈醋的味道!这人是酿了多少老陈醋?
而李容煦却是把他手中的发丝缠的紧了一些,让她的头都跟着他的力道低垂下来,紧绷着脸问的一本正经而严肃:“快说!快回答!你是不是为了跟朕赌气!”
邵洵美知道他的意思,知道他想的什么,但是有些话不想骗他:“陛下,其中一部分原因是跟你赌气的!”
李容煦听到这话,不高兴的眯起眼睛,那丹凤眼眯成一条凌厉的弧度,看起来很是骇人,而他的语气更是冷冷的:“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嗯?”
问到这里,他更是狠狠地,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
这个回答,让他很是不悦!
而邵洵美也是很快的在他如此的“淫威”之下改口:“不,不我说错了,陛下,是大部分的原因跟你赌气。”
不能再多了。
然而,这个答案显然还是不能让皇帝陛下满意:“大部分原因?这么说来还有别的原因了?嗯?”
最后一个字明明很轻很温柔,可是听在邵洵美的耳朵中,却是莫名的起了颤栗。
但是,她这人却是有时候是极其认真的,而她晶亮的眼眸看向李容煦,硬着头皮点头:“那一小部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