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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疾,皇嫂速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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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体,不是陛下体内寒症缠绵的原因?”

    这哪跟哪啊?那些太医每次诊脉不是战战兢兢的啊,而且每次诊脉的结果和这位王妃根本不同好不好?那些太医说的陛下的病要严重许多,身子骨更是虚弱很多,要是陛下真的如这位王妃所说的这么轻松就好了,吃了药一时半刻不就好了,还用得着每天那些太医院的太医们见天的为陛下忙的吐血么?

    而这时候李容煦那眼睛深邃幽深的看了过来,那双眼似笑非笑,薄凉而犀利,声音更是带着入骨的凉:“是啊,皇嫂,朕觉得精神越来越不济了,身子骨越发的虚弱了,更是怕凉怕冷的不行,也就夏天才好受些。要知道朕可是从头到脚被你摸遍了,难道你就得出这个结论么?真真让朕太失望了!”

    说罢,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而失望的模样。

五十四章不要脸的陛下() 
邵洵美听到对面的男子如此无耻不要脸的话心里翻了个白眼,简直要醉了好么?

    这位陛下的节操三观简直出乎了她的意料啊!貌似从第一次见面他说话就挺随意的,没有对她这个所谓的皇嫂半点的敬意,说话更是像是戏谑似的,似是而非的。听起来简直就是调戏啊!

    要是被那些御史言官听去了,那折子估计得要淹死人了。不过她估计这位陛下也就任他们说之任之了,压根就不会在意。估计就是撞柱子谏言他也不见得听进耳朵里。

    而且她刚刚用得那诊脉方法是遍诊法,此法又称为三部九侯诊法,是遍诊上中下三部有关的动脉诊断病情的方法。而这也是最古老的一种诊脉方法,可以以此处的脉象来提示相应部位,脉络,脏腑发生病变的可能。

    所以,她要为自己辩白,这种黑锅她不背:“陛下,这只是一种诊脉手法而已,并不存在我摸遍您的全身之说!”最后一句话她索性直接用了我字。

    而李容煦却不紧不慢的回答:“朕管你用什么方法?你摸遍了朕可是事实吧!”

    邵洵美努力的呼气,吸腹才能把怒气平息下去,看向那得意洋洋,毫无一国之尊的那熊孩子,再次郑重声明,眼睛黑白分明充满了严肃感:“陛下,我没有摸遍您的全身!而且,当时我的眼里只有病患而已!”

    李容煦却是句句紧逼:“那就是说你的眼里并没有朕?”

    咔嚓一句话,五雷轰顶般在邵洵美头上炸开:她这话说的这不是惹祸了?所以又赶紧的跪下来求情:“臣妇不会说话,请陛下恕罪,臣妇并无这种想法!”

    李容煦慵懒歪斜的坐在床榻上,脸上虽然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但是那笑容却未曾到达眼底,那张俊美的脸上慢慢密布上一层阴霾,而他的话更是慢条斯理,在邵洵美听来句句充满了不可推至的压力和窒息:“你这人还的确有些不会说话!那你说说,朕是不是病的很严重呢?”

    话语明明声音不高,但是莫名充满了威严,让她觉得头顶那人化作了乌云,慢慢演变成了一座大山朝她压来,让她根本负荷不动,差一点就把她压弯了腰。

    所以为了能正常呼吸,她只能违背心意,点头:“是,陛下的病的确挺严重,挺棘手的。奈何臣妇医术不精,治不得!”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然而,她忘了,既然李容煦让她搀和近来,哪里就这么的放过她?因此,他轻笑摇头:“皇嫂不是给朕扎针之后朕才舒服了不少么?”

    这不要脸的!竟然会自己没病咒自己有重病?而且还乱说什么自己给他扎针?脑子进水了不成?只能说,皇上的脑子装的太多,她不懂!

    而邵洵美只能是随着他的话点头:“陛下说的是!”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扯着头发丝儿被拽进了什么洞里,心里忍不住的抗拒,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头绪!

    此时,她真是恨不得真的给坐着的这人扎上几针解气啊!可是也就是光想想罢了!

    李容煦这时候不雅的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神态有些恹恹的:“好了,朕身子不舒服,皇嫂且出宫吧!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对皇嫂名声也不好!毕竟皇祖母不在宫中。”

    邵洵美内心嗤笑一声:这会儿又变了一张脸,装什么装呢!刚刚是谁说话尺度过大来着?这皇上可真会变脸啊!

    邵洵美乘着轿子往前走,还是由带她进来那年轻的太监领路。这次她则是要乘着轿子从另一条路上走一段事件后,再坐马车出宫回去。

    而邵洵美在轿子里不断的回想着皇宫中那一幕幕发生的事情和李容煦说的话,那脑袋更是飞速的思考着:为何李容煦明明没病却假装有病呢?她给他诊脉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脉搏虽然有些迟,但是脉下自有力道,所以她才断定那是实寒证。正是因为与她思索的不同,所以她用上了遍诊法,发现这位陛下五脏六腑健康的很!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实寒证也是这位陛下假装出来的!

    还有的是,既然她能诊脉发现这位陛下脉象有异,那么别的太医难道就发现不了?可是,那些太医却是不约而同的都说这位陛下寒症缠绵,身子骨弱!

    这难道不稀奇么?要么就是这位陛下他可以自行改变他的脉象蒙蔽那些太医;要不然就是他如今天对她似的,用天子威严威胁了整个太医院闭嘴,不约而同改变了口径。

    然无论是哪一种方法,她只是一介小小的定王妃,这位陛下要她知道这些干什么呢?而且,假如要是她猜测的第一种可能性的话,那岂不是更可怕?她后背不禁起了一层冷汗:要是第一种的话,世人都不知道他的病情是假装的,然而他却特意让她知道了,这又是为何?他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如芒刺在背,她是越发的不安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头绪,思绪如一团乱麻似的,竟然让她头疼起来。

    而她更是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的轿子出了紫宸殿的大门以后,那太监大约有事竟然被急匆匆的叫走了,而那轿子竟然继续绕过紫宸殿往后面抬去!

    而紫宸殿往后就是以往皇帝的嫔妃所居住的场所,是一入宫门深海,红颜成枯骨的后宫。那轿子也不知道抬了多长时间,邵洵美只觉得晃晃悠悠的走着。

    邵洵美最后越想越头疼,所以索性就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线索总会慢慢出现的,她就不信她一直当傻子被蒙的一头雾水!

    所以当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肿么觉得轿子还在走呢?大约应该过了很久吧!

    她记得上一次宫宴的时候去德临殿的时候,那德麟殿貌似比这紫宸殿还要靠里一点,也没有这么远吧!莫非是绕了个路子?

    所以她稍稍掀开轿帘,看向外面,“还没到么?”

    谁知道,她话一落,那轿子反而被人抬得越发快了起来,快的她颠簸不已,差一点从轿子中颠出来。而她的视线中,那宫墙红瓦正从她的视线中往后退着,而且走的路子也是越来越荒凉!

    她就算是再不知道宫中之路,神经再不在线上,此时也知道了不对劲!

五十五章所以朕要送她俩字:活该!() 
想到这未知的皇宫和那些阴谋,顿时觉得心里毛毛的,不由得竖起了眉毛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而抬着轿子的人却是不曾停歇的往前赶着,邵洵美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就在轿子拐了个弯的时候,她人从轿子里勉强站了起来,要跳下去。

    而这时候,轿子却忽然进了一个破败的宫门里,随后那几个人很快的把轿子一落,随即把那宫门一关,一行人就这么退了!

    邵洵美简直要被蒙了:他们把她抬到这里干什么?

    邵洵美一边下了轿子,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宫墙残壁,斑驳陆离,脚下的青石板上映着一层层厚厚的青苔痕迹,坐北朝南的一溜屋子更是破败荒凉,那窗户和门上还有蜘蛛网吊来吊去的,很显然,这个地方是个无人居住的地方,而那天井里还有一口井,井沿断去了一块,尽管是在夏日里,一阵凉风吹来,邵洵美还是觉得背后发凉,尤其是正对着她的门和窗户还微微晃荡起来,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地方看着阴森得很,无论是哪里,邵洵美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所以她去开那个不知道多少年了,看着不甚结实的宫门。但是她错了,她用尽了力气都不曾打开!显然门是从外面被锁上了。

    邵洵美心里懊恼不已:这是谁在背后阴她?娘的,她和宫中的人哪里有牵扯?怪不得那电视剧里宫中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典型。

    而她,现在正正感受到了被整的滋味!

    她拍着宫门大声道:“有人么?有人么?”

    可惜的是,也是出乎她所意料的是,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任她拍门,把手拍红了都没人来注意!

    就在此时,邵洵美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宫女清晰的声音,而且还是两个,一问一答的,从宫门口的路上经过,一个宫女道:“哎呀,我们怎么从这条路上经过呢!”

    另一个回道:“是啊!这座宫可是最不祥的,传闻几代前一位妃死在里面,后来住在里面的嫔妃都自尽了,听说是闹鬼,鬼魂索命啊!”

    第一个接着道:“对啊,大部分都是跳井自尽呢!那里面还不知道埋了多少尸骨呢。你不觉得从这里走,都阴了几分么,真是晦气,赶紧走吧!”

    邵洵美还是敲着门:“有人么!快开门啊!”

    可惜的是,那两个宫女却像是没有听到邵洵美的声音似的,赶紧的跑了!而邵洵美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人说这话就说给她听的,目的自然是让她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吓唬她一番。

    世界上哪里有鬼?而她自然也慢慢冷静下来,背后策划之人要是真的吓唬她一番,那么以后自然也会派人来放她出去的。毕竟她的身份是定王妃,谁敢这么悄无声息的害了她?而且还是在她给陛下诊脉之后?

    想到这里,她也就彻底冷静下来,尽管此地被人说的那般恐惧阴森,但是她做为一个医生,却是不害怕的!此时太阳正当中央,日头正毒烈,她看了一下四周,看到一棵梧桐树长得正是枝叶繁茂之时,所以走了过去,挑了个干净些的地方,把帕子拿出来坐了下来!

    她刚坐下没多久呢,就听到宫门外脚步匆匆,随即,她听到了锁被打开的咔嚓的声音。邵洵美就见一个太监领着两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那领头的太监立刻给邵洵美施了一个礼,满脸的歉意:“王妃,是奴婢的疏忽让王妃受了如此大的惊吓!”

    邵洵美看到此人,眉毛一挑:竟然是那皇帝陛下的贴身第一太监苏广利!看来是陛下亲自让他找的人啊!

    邵洵美摇头:“没事!走吧!我还以为要在这到晚上呢!我还正在发愁真要那样的话吃饭喝水怎么办呢!”

    苏广利脸上更是内疚了:“都是奴婢的疏忽大意!这件事陛下一定会给王妃一个说法的!”但是他的心里也是诧异:这王妃在这种鬼地方竟然不害怕?还想着吃饭喝水?也不知道是心太宽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呢?

    很快,他就打消了第二种想法,因为听到邵洵美脸上带着笑容说:“哦,我那会儿听到两个宫女特意从门前告诉我这地方是个闹鬼的,死了不少人,尤其是井里听说还埋了不少尸骨呢。你就赶紧处理一下吧,要不然以后有人不小心来这地方还不吓一跳啊!”

    苏广利脸色都变了,弓着身子看向邵洵美,语气都有些结巴:“王妃,您,您不怕么?”

    邵洵美施施然进了轿子,风轻云淡传来一句:“有什么害怕的?只不过是死了几个人的屋子而已!”那声音里满带着你如此大惊小怪的意思。

    外面的几个太监赶紧的进来把轿子抬了起来往外走去,而苏广利更是亲自跟着轿子送到了邵洵美坐马车来的地方。

    邵洵美下了轿子,由苏广利扶着胳膊亲自送上了马车,而邵洵美在坐上车放下帘子之前对苏广利再次淡然微笑:“对了,这件事还请陛下告诉我背后之人是谁,让我也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免得下一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简单的几句话,却是绵里藏针极有针对:这皇宫是李容煦地方,她无无故的遭到此种委屈,被称为天降横祸也不为过了,让他给个交待不为过吧!

    苏广利迈着匆匆的步子回了紫宸殿的起居殿,看到皇帝陛下正在那龙案背后处理政事,听到苏广利的脚步,头也不抬的漫着声音:“王妃回去了?”

    苏广利弯着身子恭敬回答:“是,陛下,王妃回去了,是奴婢亲自护送上的马车!”

    李容煦的眼睛一直看着奏折,手上御笔不停地写着字,而他还一心两用的问道:“那王妃说了什么?是不是在那鬼地方吓坏了?你亲自去替朕送些礼物给王妃压惊,而如何说,不用朕嘱咐吧!”

    苏广利一直弓着腰。拂在胳膊上挂着:“是,奴婢晓得,不过王妃并没有害怕,反而是担忧她是不是在里面过夜,饮食要怎么办呢!而她要陛下给她个说法呢!”说着,就把邵洵美最后的一番话给李容煦重复了一遍。

    李容煦放下了手中的御笔,兴致颇高的听着,最后下了结论,那两道浓眉在那张白皙的脸上越发的清晰忿张:“看来,朕这位皇嫂竟然知道自己在里面呆的时间不久呢!而她那种人很显然对于鬼神之说是不惧的,而她最后那番话看来心里还是腹诽朕的不是啊!呵呵,这能怪谁呢?只能怪她太好心,多管闲事喽!所以朕要送她俩字:活该!”

    v

五十六章这,您竟然不知道?() 
苏广利对皇帝陛下这番话不发表任何的看法,只是低下了头。

    李容煦拿着御笔的手又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苏广利,复又低下了头,声音颇是冷淡:“去,替朕敲打一下那后宫中的沐太淑妃,让她给朕安份点,下一次再起什么妖蛾子,严惩不贷,就是镇国公来也保不住他这个妹妹!”

    苏广利赶紧的低头领旨去了,而李容煦复又低下头批阅那些摞得很高的奏折,批阅了会儿,又把御笔一扔,随即整个人歪倒在了龙椅里,也不知道在想的什么。

    邵洵美虚惊一场后回到定王府洗了个澡,接着就听到外面小丫头进来传话:“周管家过来了!”

    邵洵美挑了挑眉毛,嘴角划过一抹不已察觉的弧度,声音温凉如水:“让他进来吧!”

    香薷佩兰服侍她穿妥了衣服走了出去,就见周管家一身湛蓝色的锦袍已经垂手站在那里了,听到邵洵美的脚步声,回头给她请安:“属下拜见王妃娘娘。”

    邵洵美点头让他起来,而她自己坐在主位上,手上接过香薷给她泡的茶,红唇轻抿了口:“周管家找我什么事啊!”

    周管家神色颇为恭敬的建议问着:“不知道陛下的病情如何了?我们定王府要不要备礼进宫。。。”

    话还没说完,邵洵美唇角掀起的弧度不知道是笑还是讥诮:“陛下的病情还是那般吧,我给陛下扎了几针他方舒服了些。至于进宫看望什么的,说句实话,这陛下身子骨一直不好,难不成身子抱恙一次我们王府就去一次么?那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王府以前去过啊!”

    这句话把周管家说的噎了一阵,脸色都变的红白交加的。真是的,来问病情就问么,还用得着那么多的借口?还这么拙劣?以为她是病了五年什么都不懂好糊弄的傻子么?这语气简直太让她不爽了!

    怪不得那李容煦会和她说什么他病的很严重,什么她为他扎了针,原来是早就估计到了这周管家来询问病情了。

    周管家本来想要详细问一下这陛下的病情的,被邵洵美轻描淡写给打发了过去不说,还反过来被嘲讽了。所以他没有再在这个问题说什么,说了几句王府中的事宜安排就去了前院。

    而邵洵美在周管家走了之后,罕见的没有立即看书,只是拿着书在窗户跟前坐了下来,一截皓腕露出,却见她一只手拿出,眼睛却像是看向窗外,又似乎是什么也没看,眼神有些空,脸上也是一片神思,很明显在想什么。

    最后她低下头视线看向了书籍,可是看了会儿又抬起了头,后来竟然把书放在窗户一边,凝神静思起来。

    很快,柱国将军府中的慕容小公子扎针的时间又到了,邵洵美吃了饭乘着马车就去了,去了将军府之后,照例有丫环婆子专门的在门口候着。

    邵洵美进去乘着轿子去了内堂,慕容云里的病被她用银针再配上药好了许多,起码脾胃调养的好了不少,吃东西吃药都能吃得下去,不反胃也不便溏了。而他的身子也长了不少肉。

    而她今天就是来下针给他治疗肝肾不足,寒滞肝脉之症,邵洵美还是首先给他施针,等到最后给他施针完毕之后,又开了一帖暖肝煎针对此症,想了一下,又加了祛寒的干姜和行气止痛的香附,方才停下了手中的毛笔。

    蔡氏对邵洵美依然热情的很,而且一张嘴说个不停,她发现蔡氏这人热情是不假,但也是个话痨,几乎她听到的京城中的大小事情都要拿出来说一说,碰到好笑的别人不曾笑,她就自己首先大笑起来。往往那爽朗的大笑声能充斥她整个柱国将军府内院。

    蔡氏拿了方子给人去南广济街的谢家药堂去抓药,而现在邵洵美几乎在外诊脉都告诉他们去谢家药堂抓药,对外说那谢家药堂是她一个亲戚开的!

    而众人一打听方知道那谢家药堂是百年前杏林世家的谢家开的,那可称得上是老字号了,不过几十年前因为犯了事而被牵连,后来这谢家渐渐没落了。而这位王妃的母亲谢姨娘可不就是杏林世家谢家的嫡女么,后来就嫁到了宁国公府做了姨娘。

    而这位谢姨娘一向低调,谢家更是仿佛把头埋到了土里,并没有借着和宁国公府的这层关系,打着宁国公府的名头发展谢家,而这铺子该怎么凋零下去还是怎么凋零下去。

    邵洵美洗了手,和蔡氏一块坐下来喝茶,而这时候外面的小厮喜笑颜开的快步给蔡氏送来一封牛皮纸封的信封:“夫人,将军来信了!”

    蔡氏立刻站起来一把拿过了信,手利索的一甩:“重赏!”

    而她这人貌似性子很急,竟然等不及邵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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