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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陛下明明,有女人了。
在他们终于为陛下的健康状况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的盼着陛下早日有龙嗣这一美好的愿望之时,结果陛下又病了。
这让他们怎么能不焦急啊?
所以各个都去宫中觐见陛下,从陛下身边之人打听陛下现在的情况。
因为,陛下还是如以往一样,生了病就不喜欢见到他们,而且脾气更是喜怒无常,简直见谁谁遭殃。
去年霍宰相那么大年纪的人不还被陛下用茶盏在额角开出了一朵鲜红的儿么?
那霍宰相当时恼羞成怒的就差撞柱了,却被陛下三言两语挤兑了回去。
过后霍宰相足足在家养了两个月才上朝。
实际上,“生病”中的陛下并没有在床榻修养。
反而是泡在御书房中呆了三天。
他该如何把那个蠢女人弄回来呢?
用雍州所在的暗力量?
这些暗力量打探雍州的消息或者办点别的事情还可以,例如暗杀个什么人还成。
可是,要想从李容熙的府中救人,恐怕就是倾其全部的力量,也不可能救得出来。反而,还可能把雍州朝廷的势力全部搭进去。
从李容熙后院中多了谢夫人这个消息,却没有被上报上来,就可以知道李容熙的府上有多么的严密。恐怕他查探在王府中的探子也只是摆设罢了。
让他手中的暗力量去救?或者是掌握在他手中京城的鹤监司的人力?可是,这些却都是聚集在京城,近水救不了远火。
而且那毕竟是李容熙的地盘,就算把他手中的力量撒出去,这中间耗费的人力,时间,谁知道能到几时?
他,经不起那个耗费和动脑子,说不定到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被折腾的什么样了,亦或者小命都难保。
而那个女人,一定还在等着他去救呢!
多放在那个狼窝中一刻钟,他都坐卧难安啊。
或者是为了红颜就此开战?
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过,他觉得,不久的将来,总会到来的。
他早就摩拳擦掌的,等着呢。
这办不成,那般也不行,也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却见他眸子迸发出坚韧有力的光芒,“苏广利,让紫宸公主进宫一趟。”
苏广利领旨,亲自去郊外的曲池别苑一趟去找紫宸公主。
紫宸公主听闻皇兄宣她进宫,二话不说,骑马就朝宫中奔来。
紫宸公主进入御书房之后,所有闲杂人等都不得入内,甚至苏广利都只在门外候着。
不多时,就听到里面紫宸公主叫道:“皇兄,你疯了!那龙影卫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李容煦回答了什么,反而是紫宸公主声音失控,语气尖锐:“不行,我不答应!而且,我是不会让你去雍州的!那太危险!”
里面,李容煦却是声音低低的,让人听不清楚。
就听到紫宸公主冷笑:“皇兄你还真是昏了头了!既然如此,那就随你!不过,交给你就算了,我还是陪着你一块去吧!我们兄妹也算有个照应!”
大约是里面的李容煦不同意。
紫宸公主声音隐约传来:“呵,皇兄,本公主手下的人,不一定听从你的指挥。皇兄,就因为一个女人,你简直就是色令智昏了是吧!本公主辛辛苦苦这几年,就这么暴露了?”
大约是李容煦的回答不符紫宸公主的心意,就听到紫宸公主讽刺道:“如果可以的话,你是不是还要把那铁军之师也要征用!”这个败家玩意!
而里面,李容煦看着紫宸公主气急败坏的模样,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可惜的是,那四块令符不再朕的手中。”
那意思就是要是四块令符聚集齐了,这色令智昏的玩意还真的把那足以撼动皇朝根基的铁军之师带去?
她怎么不知道,她这个皇兄会比父皇还要痴情呢?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皇家还尽出情种啊。
紫宸公主气的胸脯鼓鼓的,一口气差一点憋在嗓子眼里,最后只能道:“那我现在就去安排准备!”
李容煦话却还没说完,从背后沉稳的传来:“让品严一块准备着。你们一块商议着,再加上朕手里的暗卫力量。”
紫宸公主听了这个,差一点身子歪倒,霍然转头,狠狠瞪着他:“你就是个疯子!竟然还调集鹤监司的力量!把你手中所有的势力压出去,到时候京城怎么办?”
什么玩意?
李容煦却是脸色依然沉稳,语气波澜不惊:“皇妹无须担心,朕自有安排。况且,朕到时候把势力碾压到雍州,他自然也会抽出所有的势力来压制朕,哪里还有多余的力量在京城兴风作浪?去吧。”
紫宸公主气的直翻白眼,跺了跺脚,看到皇兄一副固执的样子,看来只能请父皇出马,在暗处坐镇京城了。
碰到这么个情种又败家,头脑发昏的玩意,她能怎么办?
只能不遗余力的来帮助他了。
想到这里,又要被气死了!
不行,她要去太医院找谢衍斗斗嘴发泄一些怒气再说。
索性,把他也带着吧!路上还有个解闷的。反正,陛下出行总不能不带御医吧。
至于危险么,她会保护那个男人的,就这么,定了。
朝臣的心在次日就安定下来,陛下病情大安,而且已经开始上朝了。
据他们观察,陛下容颜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俊美,除了稍稍病后憔悴之外(其实完全是他这三天三夜殚精竭虑之故)。
而三天后,陛下的旨意更是让他们大吃一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陛下竟然下旨要南巡。
而且日子已经定了,就在五月初,离现在已经不远了,仅有十余日而已。
简直太仓促了,陛下要是意欲南巡的话,怎么也得去年就提出,然后六部准备好,路线计划好,还有陛下经过的各个地方也得准备好迎接陛下的阵仗,如此才是南巡不是?这怎么也得让他们准备一段时间吧。
可是,陛下竟然忽然就这么提出了,而且行动还如此的仓促,时间如此短。
这让他们怎么定路线?还有六部估计要彻夜忙碌了,而最为忙的恐怕是陛下南巡迎接的各个地方吧。
朝中立刻有人反对,这其中以霍宰相为首之人反对的尤为激烈。
然而,有反对之人,自然就有支持之人。
而且,陛下相继下了两道上谕更是讲明了原因,条条分明大致有几点:一是南边官员代表军民绅衿恭请皇上临幸,二是沿途考察民情戎政,问民疾苦,巡视河工海防,而更重要的一条是慰问定王多年驻守雍州之功,且供奉太皇太后,让其享受名胜之景,享受天伦之乐,以尽孝心。
是的,陛下这次南巡最后的终点站是在定王驻守的雍州。
所以,反对和支持的才如此的对比激烈。
反对的自然是想陛下这次哪里是单纯的南巡啊,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否则哪里会忽然提出南巡,让人猝不及防,而且终点站还是雍州。
而支持的人,自然也是如此想的,自然是卖力支持陛下。
而陛下如此突兀提出,竟然没有人再往深处多想什么,大约是陛下性子素来难以琢磨,他们已经习惯了。
所以,在陛下强势的把一切反对声音压下去,板上钉钉的定了五月初南巡的日子之后,大家也就只能接受了,忙碌开来。
三三五章()
就在京城已经叫嚣成了一锅乱粥之时,整个雍州在定王管辖之下,却还是有条不紊,平静无波该如何,还是如何。
邵洵美在小院中一如既往的平静,过着老僧入定般的生活。
她现在只想让自己的手,快一些好起来。
不想多想什么。
毕竟,人有了别的想法为转移,才能压抑住内心深处的胡思乱想,才能不再觉得这日子一天天的难熬。
刚刚拿起一本书不久,华侧妃身边的丫头就来找她:“侧妃娘娘身子不舒服,让你去一趟。”
邵洵美放下书:“好,我这就过去。”
雪影提上药箱正想跟着,却被那丫头阻拦了下来:”侧妃娘娘这次只想让谢夫人自己去。“
这并不是邵洵美第一次来华侧妃的院子,这个院子和华侧妃这个人差不多,华丽高调为主,珍宝玉器不知几何,院落很大,足足占了两个院子的面积,院子里自带园,那园中全部都是珍奇异,请了人专门来打理,色妍妍如同华侧妃身上绚丽的头饰和服侍,就差没说她是院子里最为高贵受宠的后院之主。
邵洵美进了屋内,那透明的水晶帘子后面,华侧妃正懒洋洋的斜躺在贵妃椅中,娇媚横生,整个人的玲珑曲线和椅子极为的贴切,优美的融合在一起。
邵洵美跪了下来道:“给华侧妃请安。”
华侧妃一袭紫色的牡丹纹衫子,手腕露出一截,撩了撩眼皮漫声道:“起来吧,本妃吃了药身子有些不舒服,你给本妃诊诊脉。正好今日也是你给本妃诊脉的日子。”
邵洵美直接跪着穿过水晶帘子到了华侧妃跟前,脸上是自然宠辱不惊的表情。
这也是她每次来给她诊脉必须的步骤。曾经因为站起来再走到她的跟前被呵斥无礼,要她跪着过去。
她默默受了。
华侧妃伸出一截皓腕,手腕上搭着帕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邵洵美则是跪直了身子给她诊脉。
这架子,真是比皇帝陛下还要大。
邵洵美收回手,声音淡淡道:“无事,侧妃娘娘,是你身子恢复之中的反映现象而已。民女再给您换一下药方吧。”
当时她给了好多药方无论是内用的还是下面用的都有。
华侧妃身边的丫头忽然开口道:“娘娘身子何时能好?你当初给娘娘诊脉的时候,不是说要配合你的银针么?现如今,也没有看过你给娘娘用针啊。”
邵洵美开口道:“娘娘,民女的手不太方便,唯恐误了娘娘的贵体。”
而华侧妃听到这,声音尖锐,面目划出狰狞之色:“你这是在和本宫炫耀王爷有多么的宠爱你么?”
宠爱?这从何说起?
邵洵美有些茫然,摇头:“没有,民女和王爷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这个后院谁信?王爷夜宿在她的院子里,得空就去看她,对她的偏心那是有目共睹,所以,谁也不信!
华侧妃听到这话,直把她当作是装疯卖傻,虚伪狡诈之人,更是恨上了她。
而她身边的丫头更是道:“谢夫人,你说你的手不方便。可是,你给黛姨娘接生用针的时候,可没有如此说。”
邵洵美垂眸苦笑:看看,这是麻烦找上门来了。
索性,不闪不避,她盯着华侧妃那高傲凌厉的眼神:“好吧,只要侧妃娘娘忍着疼就成。”
然而,邵洵美执针刚要下针的时候,却是被华侧妃忽然一脚踹到了地上,厉色呵斥:“大胆,竟敢亵渎本妃的贵体!手还没好,就敢用针妄图对本妃不利!”
这可真是倒打一耙,光明正大的陷害了。
邵洵美揉了揉被华侧妃踹的胸口,起身:“侧妃娘娘,亵渎您的贵体?下针难道不需要宽衣么?而且,我一个女人,如何亵渎您的贵体?再说,针灸不是您主动提出来的?我的手不方便,早就告诉您了啊!而且,我也没有扎错!”
华侧妃却是冷傲的看她一眼:“那又如何?本妃说你妄图用银针对本妃不利,那就是罪状!来人,既然她得手没好,就敢对本妃用针,庸医一个,给本妃把她的手给废了!”
看看她还敢拿这只手来碍她的眼!而且,这些日子她每每为难这个女人,王爷虽然没有出面阻止她,但是暗地里却是帮助这个女人多次。这怎么不让她嫉恨?
邵洵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华侧妃的最终目的是要把她的左手给废了,这才是她的根本目的。
她的手那是拿针得手,那是她吃饭的家伙,怎么可以让人给废了?
她错了,她以为这华侧妃只是个娇蛮任性,嫉妒无礼的女子,但是本性还是善良的。王府中那么多女人平安生出了孩子,而她自己还没有孩子,这不是很好的证据么?
可是,她却是忽略了女人,深深的嫉妒心理,那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一条毒蛇。
邵洵美看向华侧妃:“侧妃娘娘,我的手废了对你有何好处?你的身子还没好呢!”
这还没有卸磨呢,就打算杀驴,她是打算自己的身体不好了?
不想要孩子了?
华侧妃呵呵冷笑,语气阴冷:“你以为本妃找不到人来代替你?你以为自己医术无双呢?”原来是早就找好了代替她之人。
“而且,本妃只是废了你的手,又没有要你的命,你不是照样可以给本妃诊脉?”
邵洵美想着是不是要趁此机会用银针把华侧妃挟持一下呢?
不管了,就这么做吧。
正要动作的时候,门外人还没到,声音率先传来:”住手。侧妃娘娘。“
这声音,邵洵美知道,不是李容熙身边的贴身大丫鬟白薇的声音是谁?
果然,就看到白薇走了进来,而后面随行跟着两个丫头。
华侧妃却是提高了声音,语气咄咄逼人:”这个女人敢谋害本妃,难道本妃身为后院之主,没有权利处置么?“
白薇这才给华侧妃请安问好之后方直起身子,声音清冽中带着沉稳:”王爷让奴婢带谢夫人去前院有事。“
华侧妃面容微变:”本妃不信!明明王爷不在府中现在。“
她就是瞅准了王爷不在府中才如此做的!那么等王爷回来又如何?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据说,要是这个女人的手再伤一次,就再也好不了了。
白薇对华侧妃点了点头:”王爷人是没在府中,但却是嘱咐了奴婢无论如何要护着谢夫人的安全的!“
她语气中加重了无论如何和安全几个字。
说完话之后,不等华侧妃反映什么,继续道:”那奴婢就先把人带走了,等王爷回来之后,奴婢再来向侧妃娘娘请罪。“
说罢,对后面随行的两个丫头说:”还愣着干什么,扶谢夫人去前院。“
邵洵美就看到那两个丫头齐齐回答一声是之后,过来扶着她的身子向外面走去。
白薇更是对已然气炸了的华侧妃点点头躬身:”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白薇人也往外而去。
华侧妃真真气的是气晕了头,抓起一个摆件就往地上摔去:”贱婢!“
却也无可奈何,白薇是王爷身边的大丫鬟,那是不一般的地位,有时候她们后院这些主子都要敬着一些,而且白薇刚说是王爷的嘱咐!
华侧妃的心都要碎了,眼圈红红的,失声道:”王爷,你真是偏心!“
出了华侧妃的院子,邵洵美让两个丫头放开自己的胳膊:”白薇谢谢你,我就先回去了。“
而白薇恭敬地给邵洵美行礼道:”夫人,您还是随奴婢去前院吧,否则华侧妃不甘心之下又对您做出什么事来,等王爷回来再说吧。对了,夫人您的身子可好?“刚刚她可是被华侧妃踹了一脚呢。
邵洵美揉了揉胸:”没事。“
继而蹙眉:”去前院那不是太麻烦你了?还有多谢你这几次暗地里的帮忙。“
邵洵美直到今日白薇赶来及时阻挡了华侧妃,把她带出来,就知道从华侧妃刁难她开始,给她送饭菜,暗地里帮助她几次的人就是白薇。
至于为何要帮助她。
也许是因为当时在京城王府的时候,在某一次风波中,她曾经为白薇说过话,还保住了她的姐妹紫苏,茯苓的小命。让她后来得以继续在王爷身边服侍的缘故。
白薇没有否认什么,但是也没有居功,只是亲自扶着邵洵美往前院中走去:”夫人,您不该谢奴婢。要不是王爷的暗允,奴婢也不可能帮助夫人这么多次。“
她帮助王妃这么多次,王爷怎么不知道?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
那么,很明显,就是允许她暗地里帮着王妃。
白薇朝邵洵美笑笑,语气真挚恭敬:”所以,夫人,您应该谢的人,是王爷才对。“
谢他?
邵洵美没有回答,只是视线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湖水。他就是陷她到如此地步之人,为何要谢他?
所以,她不想回答。
白薇看着邵洵美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
小声道:”夫人,您如此和王爷置气,对您有什么好处呢?而王爷,奴婢是在他身边伺候的,他也不高兴。“
白薇和杜衡自然知道她和李容熙之间的事情,而且还知道,两人之间存在一个李容煦。
更知道,王爷喜欢王妃,所以执意把她带到了雍州王府。
可惜的是,王妃并不领情,而且坚决冷淡的拒绝着王爷。
”夫人,您是明白人,怎么在这上面就这么固执呢?奴婢看得出来,王爷是真的心里有您,喜欢您。而您现在人已经在雍州,跟着王爷不好么?“
邵洵美无所谓笑笑,什么也不想说。
在所有人的认为中,李容熙到现在为止还喜欢她,心里有她。不计较她和李容煦的那段过去,还大费周章把她带到雍州来,她就应该感恩戴德的好好跟着李容熙。
而她现在这副样子,在她们眼睛里,那叫做不知好歹吧。
可是,她们不是她,更重要的是,她们个个都是站在李容熙的立场上,看到的都是她们王爷被戴了绿帽子的委曲求全。
而她不可能违心说出”我会考虑“四个字。
所以,她什么都不想回答。
白薇大约是看出了她的态度,又给邵洵美行礼,面带歉意:”夫人,请恕奴婢多言了。“
邵洵美摇头:”没事,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可以各抒己见。有什么可怪的?“
邵洵美跟着白薇去了前院没多久李容熙就回来了。
李容熙自然听到白薇说起了邵洵美差一点左手被华侧妃废掉的事情。
故而,来到了邵洵美暂时休息的房中,小心翼翼的执起她的左手,在邵洵美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在上面亲了一下,方抬起性感的唇:”抱歉,本王以为她只是层出不穷的小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