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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疾,皇嫂速来-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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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逊美看着他没有笑意的眼睛:“我们彼此。”他不也怕把人放了她不给他施针么?她要是给他施针后,他不放人怎么办呢?

    李容煦的脸色更加阴沉了,那压抑的空气简直能让她的身子本能的缩回去:“皇嫂对你这俩丫头还真是不错呢,不过呢,朕现在好的很,等朕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你再给朕施针吧!”

    邵洵美眼中全是诧异,觉得皇帝陛下心思难测,脾气更是喜怒无常:他刚刚还痒疼的厉害,一副赶紧求解药治疗的样子,然而等到真的有法子了,他却又不急着治疗了,宁愿再忍些时候和这种感觉。难道就是为了让她更加的着急,让她的两个丫头多受些折磨么?

    所以邵洵美此刻是急的上赶着他给他施针,而只有这样,她的两个丫头才能少受些苦,早些时候从那里面放出来。

    忽然,李容煦一把拉起了邵洵美,脸靠向她的脸。而唇,毫无征兆的吻向了邵洵美,含糊不清:“朕觉得有些不舒服,用你来安慰一下吧!”

    说着,嘴唇霸道的缠着邵洵美的,而他的舌头更是强硬的横冲直闯进了她的嘴里,强制的和她纠缠着。

    这是邵洵美第一次清醒之时,两人之间第一个清晰的吻。而这也表明了李容煦从偷偷摸摸沾她的便宜直接变成了光明正大。

    邵洵美承受着他浓烈到窒息的气息,闻到他身上满满的荷尔蒙,直接反映就是嘴巴呜呜着不接受,同时双手用力的把他推离自己的距离。

    李容煦松开她的嘴,看向她,却见他眼光波光潋滟含着一汪春水,在她耳边声音粗哑道:“看来皇嫂是希望你的丫头过的更精彩一些呢,或者皇嫂不希望你的丫头好过一些么,毕竟她们也是在无意中参与了你暗算朕的这次行动呢!”

    两句话,虽然意思相同,但是一句充满了强烈的威胁之意,而后面一句则是充满了诱惑。同时还暗示她,她是害两人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

    邵洵美忽然冒出了一句:“恐怕只要她们两个跟着我,陛下无论如何也饶不了她们吧!陛下,您惩罚我好了,为何让两个无辜的丫头替我呢?”说到最后,她的情绪已然的有些失控激动,声音高扬,充满了愤怒!他要让品严用刑,对她用刑就是了!何必让两个丫头来替她!

    而李容煦忽然又逮住邵洵美的红唇亲了上去:“皇嫂,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说罢,利齿咬了她的红唇一下让她张嘴。这是一个激烈而窒息的吻,又长又缠绵,如肆意的洪水滔天,蔓延着她的感知神经。而她的手,就这么的垂了下来,没有再伸出手推离他。

    他的动作还是那么的猛烈霸道,甚至把她的舌头给缠麻木了,那红唇肿胀剔透,蒙着一层血丝,仿佛再轻轻一碰鲜血就会涌出。

    李容煦一边捧着她的脸吻着,一边看着她,而他心中被暗算的怒气,还有那些痒痛的折磨,以及她那些牙尖嘴利的话,已经随着这光明正大的蚀骨之吻而慢慢消融。整个殿中只余下他粗重的喘息,别的,再也没有了声音。

    邵洵美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任他轻薄肆意。此时李容煦的眼神慢慢柔和下来,如春风般和煦,叹惜般捧着她的脸:“皇嫂这才听话么是不是?”

    说罢,又吻上了她的唇角,动作如春风拂面,透着一股子怜惜蜜意,而他的眼神更是温柔的快要把人给融化了,却见他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脸颊,抱着她,揉散了她的发,暧昧至极,施恩般的口气道:“哦,皇嫂真乖,那两个丫头皇嫂等会要不要去看看?”

    邵洵美此时心里那些什么憋屈,不甘甚至是愤怒等反抗的情绪已经被这个吻或者是他的霸道皇权给压制的麻木了,却见她一双黑如琉璃的眼眸看向他,笑的有些无力苍白:“陛下这一手鞭子一手玩的真是好啊!”

    李容煦笑的明媚风华,唇角眼梢尽是春色:“朕怎么觉得是这俩丫头拖累了你呢,要不要朕给你换几个?”

    是啊,他就是抓住了自己的弱点处狠狠地利用。

    而那俩丫头,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不算什么,可是那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呢?

    而她,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筹码。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反抗任性的权利!一切,只是李容煦有意无意的纵容而已!

    这个事实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让她眼晕的同时又那么的苍白无力!难道就只能,他要,她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他肆意妄为不成?早知如此,她又何必这一遭来算计他呢?让别人跟着遭罪,还不如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任他夜里来去自如,起码,那样还有遮羞布。而如今,却什么都摆在了明面上。

    如此,他还有何顾忌呢?

    如此的折腾,如此的吻,只是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皇权的高高在上和无耻,还有羞辱!

    忽然,她只觉得浑身有些无力,要哭么?有用么?最后,她看向春风满面而神情餍足的李容煦,神情淡漠:“陛下,可以放开我了么?我可以去看看我的两个丫头么?”

    李容煦一副风流的模样斜斜倚在龙榻上,看不出一点痒痛难忍的样子吐出几个字:“苏广利!”

    在外面一直注意着里面动静的苏广利立刻推门走了进来:“陛下,奴婢在!”

    李容煦淡淡吩咐道:“去让人把定王妃的两个丫头还给她吧!你亲自去一趟吧!”

    苏广利领命而去,而邵洵美却一点没有他提前放了两个丫头而兴奋的感激,只是重新跪了下来道:“多谢陛下!”

    李容煦道:“皇嫂先回去吧!”

    而邵洵美却是拿过纸张很快的写了一个药方,写完之后才道:“陛下,另一个瓷瓶中的药物也是让人发痒的,那些活血祛风的药物都是过量的,尤其是其中的青风藤,有人服用过量之后每隔几分钟就会痒的厉害,这是止痒的药方,您让那些太医去给您抓药吧!”

    李容煦呵呵直笑,声音里没有多少的怒气,只带着多多少少的揶揄:“皇嫂真是狠心啊!给朕外下那些粉末不说,还勾引朕吃了你身上那些药汁。这是让朕里外都痒啊!怪不得朕都痒在了骨子里呢!而皇嫂使的美人计还真是成功啊!”

    李容煦没有生气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开始妥协,否则不会如此麻利的写下药方。嗯,人啊,就得实务者为俊杰啊!不过,也不能逼太过,要不然过犹不及引起强烈的反弹怎么办呢?他好不容易找好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看向邵洵美,有些可惜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在体会刚刚那般销。魂的滋味。嗯,这么棒的滋味,竟然要有些时候品尝不到了,想想就可惜啊。

    而邵洵美写完后毫不犹豫的离开,而等她回到偏殿的时候,香薷和佩兰也刚刚被鹤刑司的太监送来。

    邵洵美发现两人是被那些人夹持着走进来的,把人放下后,两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摊在了地上,双手抱头,瑟瑟发抖的两人抱在一起。

    邵洵美看到这种情况,心里猛地一提,喊了一声:“香薷,佩兰?”同时赶紧的蹲下身子看看两人是不是受了伤。

    她看了一圈,发现两人穿着的还是那身衣服,衣服上没有鲜血等伤痕,难道是别的伤痕或者是伤痕?邵洵美这下着急了,连忙扒着两人的衣服道:“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你们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而她手摸到两人的时候,发现两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哆嗦在一块,而两人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互相抱在一起,声音颤抖着如同破布:“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了!”

    邵洵美听到这话,声音大了些:“香薷,佩兰,是我,你们的王妃!”

    两人还在继续颤抖,继而就把这话听到了耳朵里,然后不可置信似的两人转头看向邵洵美。

    却见她们两人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没了颜色,眼中含着眼泪,甚至佩兰还流出了鼻涕,还哪里看到两人那美丽的脸?一看就是被吓坏了,正处于极度恐惧绝望中的人!

    两人一看到邵洵美,犹如看到了温暖的泉水,明暖的天堂,哪里还顾得上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主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最后一根稻草般,两人双双的,紧紧地抱住了邵洵美,声音含泪,只是叫道:“王妃。。。。。。”

    而两人此时看了看四周,才发觉她们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心里长吁一口气的同时,眼泪更是滚滚而下,抱着邵洵美,劫后余生的感觉还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让两人紧绷的神经刹那间放松,大口喘气的同时,哭的更是不能自已。

    看这模样,很显然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一百〇九章碾压(上)() 
邵洵美从两人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才知道,仅仅这一个时辰中,两人被扔在了黑暗的牢笼中,品严没有让人给她们用刑,不过却是让她们观看了一幕幕疑犯被折磨审查的过程,左边的牢房中,一个人慢慢血肉被铁擦子给擦了一遍,露出森森的血肉,再擦一遍,露出了血中夹白的骨头茬子,那人生生痛着却还晕不过去;右边的牢房中,几只狼狗把两个人慢慢撕成了碎片,然而那惨烈的叫声在这地狱中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前面牢房中一个人被两人正在鞭打着,然后给泼了一桶盐水;另一个牢房中那人则是被生生的用尽了十八般酷刑,香薷佩兰看到的是其中最让她们发指的一幕,一片一片让那人受着凌迟之刑。

    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因为她们的笼子四周还有几条冰冷的蛇盘在那里,小小的眼睛透着寒意,吐着芯子看着两人,让两人躲都没处躲,又不敢晕过去,只能紧绷着神经这么挨着。

    两人哭了会之后,两人重新跪了下来,香薷给邵洵美赔罪:“王妃恕罪,那品严一吓唬,我们当时害怕极了,就什么都说了。不知道给王妃造成什么麻烦没有。”

    而佩兰也是跟着赔罪。

    邵洵美听到这两人还给自己赔罪,心里酸涩不已,摇头:“哪里有什么事,我会有什么麻烦,你们两个去休息吧!”毕竟她们两个不知道李容煦身上的症候和她有几分联系,更不会联想到她竟会胆大包天的给陛下下药。不然,两人铁定胆子都得吓破了。

    而走廊中那些跪着的太医们则是看到苏广利笑容满面的来到他们面前道:“定王妃已经有法子了,你们先退下吧!”

    十来个太医神情复杂万千,明明他们可以托定王妃的福,不用跪在这里了,可是心里却就是不好受,羡慕嫉妒的感觉随之而来。陛下的病情貌似定王妃都能有办法,反而衬托的他们这些人都很无能,简直整个太医院都成了废物,成了定王妃耀眼光芒下的暗沉。

    没多久,李容煦就让人来叫她去给他施针。李容煦今天运功后的确身子有些不舒服,而且那种痛痒难忍的感觉实在难受,尤其是那个部位,所以越早施针越好。

    而苏广利带着邵洵美去了冬天所在的宫殿中,那里面有温泉有地暖,实为冬日最佳居住之所。

    而邵洵美到的时候,如预料中所见,李容煦已经在黑褐色药汁的温泉池子中泡着了,却见他眉头紧紧蹙起,脸色有些扭曲的厉害,似乎在忍受着什么似的,完全不复之前那几次眉目悠然或者面色苍白的样子。因为池水温度高,顺带着李容煦血液流动速度加快,而且这些药材是理气活血的药材,对止痒的祛风药物有一定的抑制作用,所以,他痛痒的感觉会加剧,故而他这表情一点也不奇怪。

    邵洵美一次次给他施针,反复的泡着药材,李容煦身上的寒气很快被药汁和她的银针疏导出来,而李容煦身上那痛痒的感觉也好了许多,身体轻快了许多,终于不再受那种感觉的折磨。

    而在这施针过程中,李容煦没有像上几次那般动手动脚的,或者说些暧昧的话语,两人像是最普通的医者与病人,陛下与臣子之间的关系,而两人之间从头到尾更是几乎没有交流。

    邵洵美本来做好了忍受这人动手动脚甚至更过分的打算的,倒是没有想到李容煦竟然忽然君子起来,心刹那间放松下来,又有一丝丝的疑惑,最终专心给他施针。

    这次邵洵美足足在殿中呆了一宿,清晨过后李容煦整个人神清气爽的,而邵洵美却是萎顿不堪,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水分的朵似的,后来是宫人们抬着肩舆把她抬回偏殿的。

    邵洵美吃完饭后就休息了,等到下午的时候,佩兰来叫她起床说是胡太医到了,胡太医不是来给她还手稿的,反而是来请她去参加什么类似于医学研究探讨会之类的会议。

    邵洵美觉得有些怪异:自己又不是太医院的人,而且太医院的人都是大男人,他们会看得上她一介女流的医术?他们怎么会让胡太医来邀请她去参加可以说是太医之间比较私密的学术交流呢?

    但是摆着医术常常交流才会进步,而她也想与这些太医们探究一下医术,看看这个时代医术到底如何。毕竟太医院的太医们是整个医学界中医术最好的,否则也到不了太医院啊!

    想到这里,邵洵美梳洗之后,穿了一身素白暗纹的软罗交领窄袖衫,下面则是月白的牡丹烟罗群,外罩光滑的缎面无袖褙子,青丝全部利落束起,用碧玉钗固定,耳上手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的首饰点缀,如同一朵素白的百合,大气中却不失优雅。

    香薷和佩兰也是如此装扮,随即提着她的医药箱出发。太医们在这殿中也有自己单独的居所,胡太医带着主仆三人到了一个清静的院子中,说是院子倒不如说是殿来的更合适一些,这山庄的建筑都处处透露出狂野大气的气息,几乎没有很小的宫殿或者屋子。

    邵洵美进去的时候,却见十来个太医们坐在各自的位置,这些人都是跪在殿中的软垫上,而每人的面前都有一个小小的桌案,而桌上有医书典籍还有药钵,更有一壶清茶配着茶具,每人身边都有随身携带的药箱。

    而这些人见邵洵美到的时候,都从自己的位置站起同时给邵洵美鞠躬:“给王妃请安!”

    邵洵美首先露出一丝笑容:“都起来吧!承蒙诸位看得起,让我来长一番见识。”

    而在左手边的首席之人首先开口:“王妃这话谦虚了,陛下的病情全靠您才得以缓解,而且京城之中更有许多您医治的美名,我们今天请您来就是想瞻仰一下王妃医术的风采。”

    看看这话说的,简直谦逊到了极点,但是却怎么听都有些不顺耳的感觉,邵洵美看着众人,忽然琉璃般的眸子沁着笑意开口:“也只是偶然而已。我今日来只是作壁上观而已,你们请随意!”

    她看着这些人,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岁了,都穿着太医院统一的服饰,而她看着这些人眼中那些混沌而不纯碎的眼神,忽然就失去了什么所谓的医术交流的兴趣。

    邵洵美被请上了上座的桌案后面,而她坐在上面,看着分开的左右的太医们,左边为大,是太医院的王院使,右边首位则是太医院的左院判黄御医,而下面则是数个御医和太医,而秦太医,胡太医都在其中。

    香薷和佩兰分别站在邵洵美的身边,一边一个,香薷还算是淡定,而佩兰眼神则是忽而盯着下面那个,忽而看着这个,两人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跟着王妃能参与男人之间的什么活动,而王妃更是被他们特别邀请来的,她忽然就有一种跟着王妃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感觉。

    顿时生出比别的一般下人都有见识的感觉。眼界甚至比管理后院的陈嬷嬷,紫苏,茯苓等人都开阔了许多,她们实在是跟对了主子啊!

    邵洵美看着那些人都在看着自己,邵洵美看着众人,面带疑惑:“你们看我干什么?可以开始了!你们可以不用顾忌我。”

    那些人这才神色放松下来,都在说着什么,陈述自己的意见,间或翻着陈旧的医术找着什么。

    整个殿内弥漫着一股子淡而静的气氛,而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右边首席的左院判黄御医倏忽站了起来,却见此人身材短小,吊着一双三角眼,眉毛稀疏,却见他看向邵洵美,神情不卑不亢:“王妃今日可是做为医者而来?”声音有些大,这殿内那气氛就这么被此人的嗓音给破坏了。

    邵洵美反而问道:“你们说呢?”

    这位黄御医很快的回答道:“我们自然是当您是医者来我们这里的,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去请您来参加。”

    邵洵美神情不变:“所以呢?”

    而这位黄御医却是来势汹汹而不善:“听闻王妃擅妇儿科,而微臣不才,在这上面也略有建树,所以想和你交流一下。”

    说话毫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这是要找她比试一番?

    她不是说好了自己要做壁上观的么,为何这些人非要拉自己一较高下么?难道这才是他们今天邀请自己的目的?什么医术研讨,全部都是扯淡!这些太医们都有自己的医术门道,哪里会各自交流心得呢?那不是砸自己的饭碗么?

    所以呢,这些人今天全部是冲她来的?原因是因为她抢了他们的饭碗,在陛下面前比他们有用?所以他们这是嫉妒了,生气了,然后就想急切的找她争斗一番找回面子?

    而这位黄御医正是太医院中擅长妇儿科之人,京城中王侯贵族的妇人小孩子几乎全部找他诊治,而且他们黄家更是世代行医,南广济街上那黄家药铺就是他们家开的,也是仗着这位左院判的名声日进斗金。

    她本来没有什么好胜之心的,毕竟医学无止境么,医德最重要。可是,她此时心情很不好,李容煦给她的压力太大,生生把她给压抑在了皇权之下,让她无处可逃,这让她很是憋屈。而这些所谓的太医院的御医们正是因为他的病情才嫉妒与她!

    所以,她温婉一笑:“好啊!”

    两人首先妇科开始,那黄御医本来是想长篇大论一番的,而邵洵美却是直接淡淡道:“说这些道理有何用?不若用实例来说明吧,或者直接让妇人来给她诊治一番好了!”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有一宫女红着脸出来让他们诊治。而这也证实了邵洵美之前所想不错。她心下更是冷了几分。这些人是把她当作垫脚石踩么?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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