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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洵美不知为何,刚刚情绪还特别冷静呢,结果看到李容煦来,心情更是不好了,心里差一点就翻白眼了:怎么哪里都有你的影子啊!你烦不烦啊,你怎么整天这么闲呐!
所以,她所幸闭了嘴巴,什么都不想说。
而在李容煦看来,就是他的皇嫂受了委屈的模样,没看她都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据他所知,这王院使向来胆子很大,嘴巴也很伶俐的,看来皇嫂是受了委屈呢!
所以,他隔得她距离极近,在跪着的那两人看来,两人距离都有些暧昧了,而邵洵美更是感到了李容煦热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声音微哑而带着优雅:“皇嫂,谁欺负你了,嗯?告诉朕,朕给你做主!好不好?”
那话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宠溺萦绕其中,而李容煦黑眸中的温情更是能让人溺毙其中。
可惜的是,这不包括邵洵美,甚至邵洵美还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他呼吸的范围,这让李容煦的黑眸又深沉了几许。
而他凌厉的目光就扫向了哆哆嗦嗦的王院使和胡院判两人!
邵洵美最后,竟然摇了摇头:“没事的,陛下!”说罢,还笑了笑。
她难道真的依靠李容煦,告诉他么?明明他知道的十分清楚!而且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不会等事情发生了才来假惺惺的问这些不是么?
而且,即使李容煦真的给她所谓的做主,那也不过是处置了偷窃她手稿的胡太医而已!而手稿已经入了太医院,再要回来又有何意义呢?
而这分明就是整个太医院的意思,胡太医也只是表面的羔羊而已。那又有什么意思?难道要陛下把整个太医院连根拔起么?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除了说算了,没事,还能如何?这个亏,还是光明正大的亏,她就这么咽下去了?
李容煦点了点头,表情兴味盎然:“哦,没事啊!那皇嫂,我们走吧!在这个男人臭味浓重的地方,皇嫂不觉得熏人么?”
邵洵美点头,眼神无波无澜的看了那王院使和胡院判两眼,“走吧,这里的臭味的确把原来得药香都掩盖住了!陛下还真说的对了,我的确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我是比较单纯而且愚蠢!”李容煦点头看着两人:“那么皇嫂想要怎么办?”
陛下看着两人的目光漫不经心中充满了危险,压抑的让两人窒息,而他们刚刚落回肚子中的心又提了起来,心惊不已:陛下是要杀了他们么?
然而,邵洵美却再次摇头:“算了!”说罢,就打算离开了。
李容煦在前,邵洵美在后,李容煦走路慢慢悠悠的,如同闲庭信步,优雅而自然。邵洵美跟在后面也放慢了脚步,然后在门口,她忽然回头,指着两人道:“王院使,胡太医,你们两人的老母在生你们的时候,忘了生一样东西给你们,脸皮!”
那白皙的手指在说完后,收回,随即不管这被骂了的,脸色青红交加,年龄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两人有多难堪!
李容煦出来之后,就笑了,笑的很是肆意邪恶:“原来皇嫂骂起人来也是如此恶毒的!真有水平!”
而一旁的苏广利更是忍俊不禁,脸色憋得难受。这王妃的嘴巴恶毒起来能和陛下有的一拼啊!不知道两人互相恶毒的话,谁占上风呢?
随即,他用力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瞄着朱红颜色的眼尾上扬:哎呀,他这是想的什么呢!这简直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啊,大不敬!该掌嘴一百下啊,一百下!
邵洵美本来要坐马车回王府的,却未曾想到李容煦压根就不放人,非要让她随他回宫歇息会儿再走。说是怕她气出个好歹,要给她顺顺气。
邵洵美简直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想要给她顺气,他别在这聒噪就好了,把太医院那些无耻之徒都下大狱蹲着好了!把她的手稿名誉权还给她!
你现在在这说什么,马后炮!你要是没有默许,这件事会发生么?所以,这会儿李容煦的不作为放大成了无数倍,在邵洵美眼睛里就成了罪魁祸首。
她哪里想到,有时候,有些感情只会对亲近之人才会任性挑缺的。而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这位年轻的帝王当成了挑剔的对象。
这很危险呐,王妃殿下!
嗯,有两天不见皇嫂了,他心里还是有些想念的!既然她都来宫了,怎么就放她回去呢?
其实,他刚刚在宣政殿的正殿中在处理朝政呢!就知道她今天会过来,所以让苏广利吩咐在太承门第二道门那里不用让她的马车停下来。而他自然是故意在宣政殿这里等着她的。
果然,等到了她。
最后,邵洵美还是随他回了内朝紫宸殿,因为他在她耳边不经意间威胁:“要是皇嫂不随朕回去,朕可要亲自让皇嫂和朕同撵了啊!”
和陛下同撵?那是皇后才有的荣耀资格好不好?有病啊这人!
邵洵美另外坐了大红色的步撵和李容煦明黄色的龙撵一前一后回到了紫宸殿。
一路上邵洵美神情冷静的想着什么,有些出神,丝毫没有手稿被泄漏的无奈和沮丧。
回到殿中之后,邵洵美看到那熟悉的摆设,心中那股子熟悉又复杂的感觉油然而生,甚至她的眼眶有些涩然,转动有些艰涩。
而李容煦却是忽然搂着她在床榻上坐了下来,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他,这人身子高大,邵洵美身子却是纤细,从后面看,只能看到李容煦宽厚的后背,以及邵洵美露出的衣服裙摆。
邵洵美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愣怔,心忽然一跳,随即她努力从他的怀中挣脱,可是那人的胳膊和钳子似的,箍住她。
这让邵洵美脸色如潮红一般,**辣的,她声音忍不住有些愤怒,推着李容煦的身子:“你做什么!”
李容煦却是从后面把脑袋凑近她的后脑勺,看着她白皙的耳垂,就想咬一下,而他也这么做了。邵洵美恼羞成怒,耳垂甚至耳朵如红霞一般红的汹涌,低喝道:“你有病啊!”
李容煦呵呵低笑,松开了她的耳垂,带着意犹未尽的暧昧:“朕只是想要安慰而已,要是哭的话就在朕的怀里哭吧!唉,都怪皇嫂太美,朕有点把持不住!”
邵洵美用手捏着他胳膊上酥麻的穴道,把他推开,随即从床榻上起来看向他:“陛下,您哪只眼睛看我需要安慰了?我也不想哭!”
哭泣有个毛用啊!想办法解决事情才是关键!如果哭哭啼啼有用的话,这世界上大概就泛滥成河了不是?眼泪只能显得你无用而已!
很显然,陛下一番哄女人的心思被不解风情的某人给彻底拒绝了。陛下想着女人不都会受了委屈需要男人的安慰么?然后女人不知不觉中就会对男的有好感,两人关系会更亲进一步。
为何他看得那些话本子中的段子和现实差距这么大呢?
最后,邵洵美在这里呆了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就离开了。而李容煦也没有再次阻拦她,多留她。(。)
一一五章准备()
主仆三人回去之后,这件事也就这么淡了下去。而邵洵美则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完善内容。
佩兰一张生气灵动的小脸上全是愤怒:“王妃难道就把那胡太医那样了么?陛下明明说要给您出气的,您怎么不让陛下把那胡太医给撸了官呢?”
大约是邵洵美不若别的主仆似的,禁锢了她们的天性,平时和她们交流也没有架子,所以两人没有别的奴婢对主子那般尊敬而畏惧的,而是发自心底的崇敬和信任。
邵洵美笑了笑:“无事,我自有想法。”
而香薷则是顿了一下才道:“那王妃还写这些干什么呢?”言下之意是反正这些手稿已经遭泄漏了。
而邵洵美却是笑的有些莫测,瞳孔是极致的黑:“他们是他们的,而我写我的,二者并不相干呐。
而一般都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而这老话却是应在那里都很合适的。
邵洵美终于不忙了之后就去了多日不去的谢家药铺。铺子的中人如常,伙计们在忙着,容氏一边看账本,一边行云流水般拨弄着算盘,发出清脆流利的响声。后院的那些学徒们则是在炮制药材,有的在指导伙计们如何切片,有的则是在尝药,一个个脸上充满了认真的神色。而关大夫和谢衍一人一个办公室在那坐着。
大家见邵洵美来了,自然都很热情,而小朱更是道:“主子啊,您这些天不来,我们病人都少了不少呢!”
邵洵美温婉一笑:“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我更不要来了,这药铺可不是好地方,我衷心的祝福各位都身体健康,一辈子都不进药铺啊!”
小朱耷拉下脸:“要真是如此,那我们铺子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啊!”
谢衍和关大夫则是笑着看向邵洵美,而谢衍温润的脸庞上全是赞同之意:“正是如此!”
邵洵美看向关大夫:“关大夫这些日子辛苦了。”关大夫连连摇头,全是谦卑之意:“没有东家,这是老朽应该做的,老朽还拿着银子呢!”
而邵洵美更是看向谢衍,看着眼前这个堪比明珠般皎洁的男子,向前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背部,革命友谊般在他耳边道:“表哥辛苦了!”要知道,这位表哥谢衍医术非常的高超,人品医术更是高洁无比,甚至连药铺的银子都不要,只是言明是来帮助表妹的,而且是为谢家铺子出一份力的。
话虽如此,可是这药铺毕竟在她邵洵美的名下,相当于是为她免费打工的。而且这位表哥刮风下雨从来不曾迟到早退过,按时上班下班,这样的医术在她看来比起太医院那些家伙强多了。
所以邵洵美给了他一个兄妹夹杂着朋友同事般的拥抱。
在如此大庭广众下,大家目光都看呆了。而香薷和佩兰更是呆住了,咔吧着眼睛:这画面怎么那么辣眼睛啊!王妃是有夫之妇啊!怎么竟然抱别的男人呢?
这,这简直是伤风败俗啊!比她们看陛下和王妃相处那诡异的画面更要惊悚之分。起码,在她们看到的地方,李容煦对邵洵美都很规矩,尽管眼神行为中有些不轨。
可是,现在画面是王妃竟然主动抱了别的男人!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才好!会不会把王妃休了或者浸猪笼亦或者打入宗人府?
两人正在激烈的脑补着什么,大家很显然也愣住了。不知道邵洵美身份的人,知道她是寡妇,这表哥表妹什么的,这行为什么的,难道是主子相中了这位长相如谪仙般的谢公子么?
而知道她身份的文管事和容氏,则是顿住了手中的活儿,吃惊的看着这么一幕,大约内心和香薷佩兰所想差不多。
而谢衍显然刚上来被懵了,继而脸有些红,甚至连耳朵都悄悄红了。却还是反手宠溺的拍了怕表妹的背,“表妹多大了啊!还如此,不怕人笑话啊!”话里全是给这个拥抱台阶下。
邵洵美松开这人,眼尾扫了他一眼:“我建议你改日去找个心爱女子抱一下就知道这其中的分别了!思想不纯!”
大家表情简直像是被噎住了似的:是你这行为不由得让人思想很纯啊!男女授受不清啊!
而邵洵美来了一上午了,发觉病人果然少了很多,邵洵美有些疑惑的问着文管事:“怎么了?”一上午了,她看到文管事都是一副想要开口又咽回去的样子。
文管事没有说话,把袖子中拿出一张红纸,这红纸有些破损,还有些地方贴着干了一层的浆糊,显然是从墙上撕下来的。
文管事脸色凝重道:“主子,您看看吧!”
邵洵美看到那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不少的文字,简直全程都在说谢家铺子用药不正规,而且有些疗法更是诡异之极,还有他们一些奇怪的医学用具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过的。总之就是说他们铺子有怪就是了。
这是在质疑他们么?
而文管事这时候说话了:“主子,这些纸贴了之后,清早我就撕了下来,没想到第二天,又被贴了,我又撕了,不知道有几何了。喏!”
邵洵美看向他袖子中一叠的红纸,内容全是一样的,字体也一个样。怪不得在她进来的时候,注意到药铺门边的墙上又一层浆糊留下的干涸白印呢!
然后呢?邵洵美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是找了多少的人做病人来谢家药铺做探子啊!然后找到了这些来污蔑怀疑他们?
文管事叹了一声气,眉眼之间俱是凝重:“所以这条街上那规模声誉最好的三家铺子,齐家,吴家和黄家的管事一块的上门,要求检查我们的铺子,要我们给个说法。而我一直在拒绝着,可是还是妨碍了我们的生意!”
他们一个小小的谢家铺子竟然遭遇到了三大药铺的联合要求?简直太荣幸了啊!看来他们也看到了这谢家药铺的潜力啊,以后会很有可能挤入三大铺子之一啊!
很明显,文管事这个拒绝,就等于给了人借口,铺子会遭到这三大业界的龙头铺子联合抵制不说,最终的结果就是举步维艰,最后被封杀。
文管事眉头紧缩,忧心忡忡道:“他们很明显就是觊觎我们铺子的医学秘密,想要分一杯羹,甚至想要据为己有。而且还找了一个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真是太无耻了!而且万一他们在检查的时候,随便安插个名声给我铺子,我们的铺子会直接毁了!”
邵洵美呵呵了两声:“这叫什么?光明正大的抢么?还是他们是药监局的?权力倒是不小呢!自己坐井观天罢了,还羡慕嫉妒天鹅飞得高。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不用着急,文管事。”
邵洵美接下来的三天很是忙碌,香薷和佩兰还有一干伙计和学徒们更是忙的不得了。邵洵美则是直接住进了秀水胡同自己的宅子中。
佩兰忙碌着定制王妃需要的东西,香薷则是拿着邵洵美的手稿进了油印铺子,费巨资把她的手稿印了几十份儿,而邵洵美则是忙着培训自己的学徒伙计。甚至连容氏都在忙着背稿子,背东西。
而文管事则是给京城各大铺子都去了请帖,请贴上说是三天后辰时中,准时在谢家铺子举行医学交流座谈会。主体就是共享谢家铺子所谓的医学秘密。
这下,直接把三大药铺的要求放在了名面上,你们要检查是么?那么我们直接公开共享好了!
文管事当初在知道邵洵美的计划的时候,当即苦了脸:“主子不怕把这些东西分享出去,我们铺子的人流会减少么?而且这些秘密都是您独家的,就这么交出去,真是太。。。。。。”文管事一脸的愤愤不平。
邵洵美却是摇头微笑:“文管事,你错了,从大局来说,你主子我这是悲天悯人,把这些东西交给别人,让别人救更多的病人,促进当代医学的发展和进步。而从利益来说,这是最好的一条路不是么?放心,从今以后,我们的铺子不光不会被封死,反而会名声大噪,挤进三大药铺不是梦想!人么,要从长远来看!”
如此,文管事干力十足的跑腿儿,所以三天来,这谢家铺子病人没有多少,反而全部的人员达到了空前忙碌的水平。
终于,在三天后,谢家药铺店前扫的一片溜光,还撒了降温出尘的水,而铺子里的柜台还有药柜等等则是全部挪到了别的后院,这实用面积颇大的谢家药铺大厅就空了下来,摆着长条凳子,甚至连隔壁两个侧房间和谢衍关大夫的房间也摆上了桌案,这是三大铺子的掌柜的呆的地方。而以前摆放柜台的地方则是被空出,还有一个宽大的案几摆在那里,不高不低。
一番布置之后,到了辰时中的时候,三大药铺的掌柜的陆续到了,这是他们想要的秘密,怎么会不来呢?
而三大龙头的掌柜的一旦来了,那么这条街上其余药铺的掌柜的和大夫怎么会不来呢?无论是觊觎所谓谢家铺子的秘密亦或者是跟随着三大药铺的脚步。(。)
一一六章演示()
铺子在广济街上的人,和漫步似的,踱步来到了谢家药铺里。那些远的则是坐步撵,轿子或者马车过来的,一时间,这条街上竟然被挤得水泄不通。
天气有些阴沉,太阳没有升起,似乎她今天挑的日子有些不对?
邵洵美没有出来,安排好了之后,只是径自在后院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听着这里面的声音:
“欢迎大家拨冗前来我们谢家药铺,让我们药铺蓬荜生辉,我是谢家药铺的东家容氏。今天让大家来主要就是为了解惑一番,我们愿意把我们铺子里的秘密公开共享给大家伙,让大家借鉴利用。而医学就是在交流中不断发展进步的。。。。。。最后,就由我们店铺中的学徒大夫还有伙计来给大家讲解演示一番。”
这清雅悦耳又冷静的声音是容氏的。而此时容氏一身简洁的衣衫站在案几的后面,下面的长条凳上则是坐满了黑压压的人头,各个药铺掌柜的加大夫,都对谢家药铺这番行为感到惊奇,向来看个究竟。
而有的人除了对容氏的话惊奇外,有的则是小声道:“咦,不是说这谢家铺子的主子是另一个女人么?怎么换成了这个呢?”
而另一个则是道:“管她是谁呢,我们还是看看这谢家铺子到底有什么秘密吧!”
很快的,那宽大的案几上就摆上了几样东西,容氏首先从一个木盒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状的物体,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展示在众人面前道:“这叫做温度计,是用水银和铜打造而成。这上面有刻度,可以试病人的身体温度,夹在口腔或者腋窝亦或者****处,温度在三十七度以上就可以判断为发烧。有了这个,就可以更精准的测量病人的温度,解决了我们大夫只用手测试温度不准的弊端。现在,请大家穿着看一下,不要磕碰,因为这东西非常的脆弱易碎。”
大家显然没有见过这温度计,所以伸长了脖子巴不得快点到自己的手里好好看看。
随即,容氏接着拿起另一个用软管和铜做的东西放在自己耳朵上,看向众人道:“这个是听诊器,可以听人体内自行发出的声音,人体器官心肺腹部都可以听得到,心跳声,呼吸声的频率都能听得到,可以依次来判断病人的病症灶点,还可以听到怀孕妇人胎儿的胎心。”
本来那些大夫和掌柜的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来的,然而在听到容氏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