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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煦仰头把背靠在床榻上闭眼,“皇嫂给朕揉揉肩膀吧!朕处理奏章累了。”
皇帝陛下的下令,她还能怎么办呢?所以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他的肌肉和骨骼的僵硬程度:的确是累了,要不然这肩部肌肉都有些僵硬如石了。
她给他用力揉着,同时用力捏着他的颈部,李容煦只觉得有些劳累的脖子和肩膀有了舒缓,那感觉如同泡在温水似的,真是太舒服了。
邵洵美用力给他捏着,心里却在腹诽:这人不会是让她给他揉肩的吧!
而李容煦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眼睛不睁的说道:“皇嫂奇怪朕要你入宫的目的?哦,朕累了,无聊了,就是想找皇嫂聊聊天呢!对了,朕还要慰问皇嫂一下受伤的心灵啊!”
邵洵美手上的力道顿了顿,又按了下去:神经病啊!有多少人想要给你舒缓劳累陪你说话啊,你找我!什么受伤的心灵啊!
所以,她斟酌着开口:“陛下,我可以把按摩的手法交给你你身边的宫女,以后你累了,让她们给你按摩就好!”不用再让我跑一趟。而我也不需要你的安慰好么?
而李容煦却是忽然用手捏了捏她的手,又收了回去,光明正大占了个便宜:“可是她们不是你啊,皇嫂。”皇嫂那两个字被他拉长了语气,带着丝儿,若有若无的暧昧萦绕其中。
邵洵美几乎已经被他这些不要脸的话弄得没了感觉,只是不搭理他。
然而,李容煦却是径自道:“皇嫂把太医院那帮老家伙简直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击太漂亮了!话说,那天你们铺子里的人去了不少啊!那情景看着还挺像回事!朕也应该进去听听的!”
邵洵美听到最后那句话震惊不已,失声道:“陛下,您那天在。。。。。?”
李容煦点头:“对,那日朕也出宫了,就在你们铺子的斜对面的茶楼!”邵洵美继续震惊,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而李容煦却风轻云淡的再次吐出让她失跳的话来:“哦,你斜对面的茶楼是朕开的!呵呵,皇嫂,没想到,我们还是邻居呢!”
邵洵美:。。。。。。
你一个皇帝,竟然跑去开茶楼,还经常去,真是做皇帝做到这个份上,也太轻松自在了。
而她自然也想起了李容煦曾经易容去他的铺子里看病的事情,怪不得那么巧呢,原来他的铺子就在斜对面啊!
邵洵美最后说了句:“既然他们想要膈应我,踩着我的心血要名声,那我对他们又何必客气?”
李容煦接过话来大刺刺道:“那伙老不死的大概还不甘心吧!唉!”说罢,还装模做样的摇了摇头,整个人看起来俊美逼人,疏懒而性感,而嘴里对那些人丝毫没有什么好感。
老不死的三个字就这么冒了出来,丝毫没有什么帝王的中规中矩,有的只是皇权在握,高高在上的藐视和不羁的任性。
李容煦忽然笑容放肆又邪恶,那张脸妖孽如罂粟:“对了,皇嫂您不是被流言伤害了去庄子里修养去了,怎么,才几天啊,受伤的心灵这么快就恢复啦?”
邵洵美看到他眼中笑意肆虐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是在揶揄她,而这人更是什么都知道。而这人不问她受没收到惊吓,反而用这个来取笑她,真是太不道德了!
邵洵美给他揉着肩膀不回答他,难道要说是她自己放出的流言就是为了定王回来拿这件事做文章,求被休?
而李容煦却是不死心似的,一个劲的道:“皇嫂,不要这么小气么,回答朕一下么!又不会少一块肉是不是?”
这哪里有皇帝的架子?皇帝问话哪里有不老老实实回答的?偏偏就是他用这种撒娇似的口气说着,让邵洵美有一种是不是李庭烨上身的感觉。
这个感觉,让邵洵美瞬间头皮有些发麻:陛下您多大了,还撒娇说话?而且您撒娇的对象不对啊!怎么轮,都轮不到她好么?
李容煦思路跳脱的很快,这个问题还没有回答完,他忽然又道:“对了,皇嫂,过几天就乞巧节了吧!除了穿针乞巧之外,女子还要做荷包的。不如皇嫂在那天做个荷包,到晚上宫中宴会的时候送给朕?”
邵洵美只觉得脸都黑了,她嗔怒道:“陛下,那是未婚女子做给心上人的!我不合适给你做!”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这么无耻呢?
而李容煦却是扬眉:“谁说的那些破规矩?朕就要皇嫂给朕做一个,不行么?朕说合适就合适!”
而邵洵美真想敲开皇帝陛下的脑子看看他的脑回路:“陛下,听闻那天宫宴的时候,入宫的朝臣世家都带着家眷子女入宫,相信那天你会收到很多的荷包!”这京城中有多少女子的心上人不是这位俊俏皇帝呢?
而李容煦却是摇头:“那些有什么意思?无意义,朕只想要你做的!”邵洵美直接干脆:“我不会!”
然而李容煦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会现在就开始学吧,皇嫂,反正你时间很多的!”
邵洵美还要拒绝,忽然李容煦神情渐渐威严起来:“皇嫂,你太不乖了!要朕下旨呢,还是要朕逼你,嗯?”
说到这里,他的俊脸忽然靠近了邵洵美,“相比起下旨,朕更喜欢逼你!”说罢,那唇就那么的凑进了邵洵美,想要一亲芳泽。嗯,皇嫂的滋味太好了,自从上一次亲了后,他是经常回味啊!他真想天天这么亲她,可是看到那天她那深受打击的样子,他怕太过于逼迫会过犹不及,因此已经忍了好久了!
邵洵美心跳出奇的快,仰着脖子避开了他的亲近和男性的炽热气息,声音高了些:“陛下,不要,我做还不行呢!”
李容煦手摸着她得脸,笑的温柔,似乎刚刚的动作和强逼都是幻影:“早答应不就好了,非要朕用手段才行,嗯?”李容煦声音有些沙哑。(。)
一二八章洵美,朕真的挺中意你的!()
邵洵美心内起伏的厉害,憋屈的厉害,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仿佛是他手里的牵线木偶,而那根弦就是那威严而高高在上的皇权。她再不甘心又如何呢?
而李容煦心内也是恼怒不甘,你说他一个大好少年,有权有势还长得太好,为何这女子就是不要他呢?难道就因为他比她小么?他还不嫌她大呢!
两人就保持着这种,他依然凑近着,而她躲避着的奇异姿势,一时间,仿佛空气都凝滞停顿了一般。
而李容煦忽然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又像是讥讽的弧度:“皇嫂,朕怎么觉得你这么笨呢?脑子怎么就是不肯转一下呢!或者,皇嫂是想要自欺欺人呢?嗯?”
最后的话不重,但是奇异的,却是重重的敲进了她的心湖。甚至不亚于五雷轰顶的感觉,她的脸色上依旧面无表情,然而唇色却是有些苍白,良久后,她才轻轻吐出几个字:“陛下,我本来就不聪明的。”
李容煦的头又扬了起来,发丝如墨,飘逸散落在肩上,床榻上,带着丝丝的柔滑和光照下的美丽晕泽,让他整个人若妖若魔又像是谪仙。
而李容煦忽然手温柔的抚摸着邵洵美的脸颊,一双认真的眸子就这么直直的入了邵洵美黑色的瞳孔,李容煦的眼眸带着极致的黑,带着一种悠悠颤颤的犀利看到她的心底:“洵美,朕真的挺中意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李容煦离着她的距离极近,仿佛那甘甜的气息都缠绕在了一起。
邵洵美忽然有一种无可遁形,避无可避的感觉,似乎她浑身被紧紧地缠上了丝网一般,让她的心一直不停地颤抖着,打着哆嗦,而她的呼吸更是无形之中压抑的粗重起来,那是紧张的时候的表现。
邵洵美就这么,忽然的,把手从他的手中努力的拔出,后退,摇头:“陛下。。。。。。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甚至,慌张中,连跪安也没有,就这么忙不迭的带着满身的心惊而离开。
而李容煦看着她离开,没有阻拦,反而轻轻笑着,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喃喃自语:“皇嫂,你还有退路么?除了朕的怀抱,你还能逃到哪里呢?嗯?”
说完这些,李容煦笑容很是愉悦又温柔的靠在床榻之上,而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看起来就是一个闭目养神,一尘不染的少年。
邵洵美有些慌不择路的出了紫宸殿,她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平静淡漠,整个人从里到外透露出一种恐惧的意味。仿佛后面有什么妖兽撵着她或者要吞噬她似的,她一向沉稳的步伐都乱了。。。。。。
正当她寻路要出去的时候,却是碰到了胡太医和王院使两人,王院使弓着身子给邵洵美请安:“微臣给王妃请安了。”
邵洵美稍稍回神,这才看向两人,大约是刚刚情绪波动太厉害,心神跳动太过于剧烈,所以她在看到这两人的时候,并没有率先表现出厌恶的神情。
而两人看着定王妃无波无澜的神情,心内有些无底,但还是咬了咬牙,王院使道:“能否请王妃一说话?”
而邵洵美却是冷冰冰的,连看两人的眼神都不屑:“不能!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罢!”她不想与这两个人说话,降低了自己的格调。
两人一探就知道了王妃的态度,但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他们无奈下也只能找定王妃了。
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竟然直接跪了下来,胡太医更是祈求道:“请王妃宽恕救命!”
邵洵美眼中森冷的目光闪过,但是语气却是缓和下来,如同不知道两个无耻之人接下来要说什么:“本王妃?”
胡太医赶紧的砰砰磕头,很快额头的皮破了,渗出了鲜血:“王妃,我们知道最近药铺中流传的那些手稿是您让谢家铺子发出的,而我们也知道您与谢家铺子的关系。”
邵洵美挑眉:“那又如何?难道不应该么?”若非你们无耻,那我又如何打你们的脸呢?
“王妃,那我们太医院要怎么办啊!”难道他们这段时间的心血就白浪费了,要被人嘲笑么?
邵洵美眼神里全是无辜:“呵,和我有何关系呢?你们和我哭哭啼啼的干什么?”
而王院使眼睛里却全是痛惜,对邵洵美道:“王妃,我们知道胡太医擅自窃取您的手稿,我们拿来发扬光大没经过您的允许是我们不对,可是王妃真的就这么忍心这些医学瑰宝,您的心血就这么大众化了么?要知道,这些东西在我们太医院的手中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才能流传下去。当初不告而取之,也是为了王妃您的声誉着想。而如今看到那些书籍中的名字我们知道我们当初的想法欠妥。”
邵洵美似乎眼睛里有了兴趣,声音里更是兴味盎然:“如何?”
而跪着的两人从邵洵美的声音里似乎看到了希望和鼓励,胡太医心神一热,来不及考虑定王妃的真实意思,便急不可待道:“王妃,当初是我的错,我给您赔礼道歉。我们只要指证了那谢家铺子的人是抄袭,然后那铺子自然而然就会被查封,而王妃您如果想要说这些手稿是您自己的心血,那我们就书写您的名字,绝不会再占便宜。如果要是您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和谢家铺子似的,用别人的名字替代。”
说的如此大公无私,仿佛全是为了她好似的,却轻描淡写间,让谢家铺子消失!
邵洵美心头顿时大怒,但是脸色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但说出的话却是让两人脸色呈现死灰状:“不好意思,你们既然知道了本王妃与谢家铺子的关系,我也不瞒你们了。其实当初本王妃写这些手稿还真不是为了出名,只不过想要随手写些心得体会什么的交给谢家铺子,好对他们有帮助。而我从未想过这些东西有多大的价值,大众化也好,珍贵也罢,只要对别人有用不就是最具有价值的么?”
两人如中雷击般不可置信的看着邵洵美:他们听到什么?原来,他们认为珍贵的手稿,只不过是定王妃随手写的?那么她的医术到了何种惊人的程度?原来,她所写的这些,本来就是要给谢家铺子的,只不过半路上被他们太医院拦截了,所以定王妃索性把这些东西发扬整个了京城。
所以,他们太医院所看重的这些,从来就不在王妃的眼睛里,他们之于她,也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两人的眼眸由刚刚的晶亮到现在的死灰色,而邵洵美像是意犹未尽似的继续道:“对了,我当初来找你们要个说法的时候,你们嘴巴里可是全是为了整个大魏皇朝的百姓着想啊,要发扬光大,造福百姓的。而我所做的一切不是正有异曲同工之处么?而且把这些东西交给各个铺子里,大家的医术都可以提高,可以救治更多的病人。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到了你们的口中竟然要无耻的封杀人家谢家铺子呢?人家招你们惹你们了么?”邵洵美就着冷言冷语,犀利的撕破了他们伪善的脸皮。
一番话说的两人灰头土脸的,挠是那能言善辩,狡猾不已的王院使也说不出什么来!邵洵美仿佛没有看到跪着的两人似的,抬起了脚步,准备往前走。
她想到李容煦说这些人是老不死的,果然是一群讨厌的老不死的!而想到李容煦,她的俏脸有些阴沉下来,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窒息的味道。
仿佛她呼吸的空气中,都带着他那犀利的眉眼,他若有若无的暧昧的味道。
忽然就听到胡太医嘶哑的声音传来:“如果王妃不同意,那么请恕我们无礼了!”
邵洵美听到这话,呵呵笑着回头,表情冷傲,声音阴冷:“呵呵,你们要冤枉谢家铺子,然后让京兆府尹去封杀?或者还要闹得再大一些,让刑部和大理寺也都牵扯进来呢?呵呵,那你们不妨试试!本王妃就算是扯上了脸皮,也和你们不死不休!反正,本王妃已经没有了名声可言!”
最后四个字更是带着斩钉截铁的血腥之气!她倒是希望太医院再去闹一闹,那么她会真的出头,不妨让自己的名声变得更差一些,这样定王是不是会因为不堪忍受而休了她呢?
邵洵美在漫天的日头下,心思沉重,一步一步往外而去。直到坐上了马车,离开了皇宫,才重新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
一二九章是她,又能如何呢?()
而太医院果然是无耻极了,竟然真的要鱼死网破,想要为难谢家铺子,想要无耻的说谢家铺子是抄袭。而邵洵美听到消息后,微笑暗说好,以为自己的名声还要再毁一毁的。
可是,忽然,皇帝陛下却直接雷厉风行的,毫无征兆的诘问于太医院,直接光明正大说太医院的人是废物,连他的病情都束手无策,还不思进取,而其中王院使和右院判胡太医更是为甚,因为两人给陛下开的安神药物里竟然掺杂了让陛下心绪暴躁的药物。
这简直就是谋害陛下的龙体!就是诛九族也不为过!而陛下却很大度的亲自判定,王院使和胡太医直接吩咐被处斩,而且立即执行。没有秋后问斩这一说法。陛下八月的生辰要到来了,难道要这两个老不死的在他大赦之列?那不是打自己脸?
皇帝陛下怎么允许呢?所以大手一挥,三天后即可执行!而其族人则是直接发配流放!尽管两人大喊冤枉,可是陛下亲自断定的事情,哪里来的冤枉之说?
而且,想到这里,皇帝陛下冷冷一笑,眼睛里全是嗜血之意:太医院这货蠢材,竟然把他皇嫂的东西据为己有,还振振有词,那是定王妃,是皇室中人!他们怎么竟然有哪个胆子?那两个罪魁祸首就是该死!不过,他没动声色,就看自己的皇嫂如何解决,结果邵洵美说不要他的处理,他冷眼旁观,看她打了一个漂亮的反击战。
可是,这两人竟然还不甘心,还在那蹦跶,还想试图毁让皇嫂的最近的名声更响一点么?然后再扯出她和谢家铺子的关系么?
这俩人活着简直就是浪费粮食!而他不能用皇嫂那些手稿的事情处置他们,那样也许会把她牵扯出来。所以,索性直接找个借口,嗯,就谋害陛下身体为借口好了。
所以,两人明知道陛下为何处置他们,他们还有脸喊冤枉?其实一点都不冤啊!
邵洵美听到这个消息后,神色颇为复杂,想想那个一嗔一怒的明媚少年,那般的肆意张扬,她却是一点感激之色都生不出来。
邵洵美的手中摆弄着各式各样的荷包,没错,是荷包,是她让两个丫头给她搜罗到的各种荷包的造型和图案。她以前只是听说过而已,也见过现代各种首饰收口的那种首饰袋子和香囊等等,直觉上这些东西应该和荷包差不多。
这些荷包的造型有圆形、椭圆形、方形、长方形,也有桃形、如意形、石榴形等;而荷包的图案更是有繁有简,卉、鸟、兽、草虫、山水、人物以及吉祥语、诗词文字都有,装饰意味很浓。
而她更知道不同的荷包也有不同的意义,烟荷包是待嫁的少女做给未来的丈夫或者妻子做给丈夫的,荷包上拴着一个木葫芦状的烟荷包疙瘩;春节喜事的时候会送荷包祝愿吉祥平安;而端午节的荷包则是装着雄黄和艾草或者小梳子、小篦子以及核桃、枣木等雕刻的小“五毒”配成一串挂在腰上,如此可以用来辟邪。
而男女相爱定情的荷包里面则是装了香料,是女方送给男方的定情之物,是少女满含深情一针一线亲手缝制而成。而乞巧节是传统的男女相亲的节日,女的送荷包也就成了必然,而荷包上的刺绣针线活也代表了此女的绣工如何,也就是真正的乞巧了,也代表了女子巧慧的程度。
邵洵美看着这些荷包,那精致的程度还带着流苏,真是华丽又实用。香薷看着自家王妃拿着一个个的荷包看来看去,最后忍不下去了问道:“王妃,您看这些要干什么?”
邵洵美顿了顿,随后道:“哦,给世子做个荷包!”
而恰逢李庭烨刚进来,现在李庭烨对她的院子熟的简直是自家院子似的,不对,他已经住进来了。而且两人住的地方只有一个隔离而已。
李庭烨听到这话,小脸顿时兴奋通红的跑了过来叫道:“母妃,你要给我做荷包么?”
邵洵美看着他的眼睛,点头:“嗯。”
熊孩子听了很高兴,然后开始说自己的要求:“哦,母妃你太好了,本世子要一个最精致的!我要大红色的,用料是云锦的,咱们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