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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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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压地低了些。

“真言圣法,和湛泸剑、赤宵剑,并称为云福宫三大至宝。传说习有真言圣法的人,就是不死之身,非湛泸、赤宵不可杀。而且真言圣法本身就是一门,威力极大的法术。”正觉点到为止,他没有说真言圣法历代只有云福宫主才能习得,也没说为什么妙真会拥有真言圣法。这一切,他正觉其实都是知道的。

马空不太关心这个,“你跟妙真到底有什么瞒着我在。”马空真正关心的是妙真有什么瞒着自己在,一想到妙真有什么要瞒着自己,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

“妙真寒毒发作,眼……要瞎了。”事到如今,正觉决定还是将这个告诉马空。

当年妙真为救薛文静,擅自启用真言圣法,导致自己身中寒毒。每日需饮酒解痛,遇寒潮更是有刺骨之痛,而且妙真也将不能用冰系法术。虽妙真是不死之身,可寒毒扩散,能致使妙真五感全废,四肢全废,形同活死人。

妙真为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就叫正觉把毒性全逼至双眼,以保全其他器官活动如常。

马空这次是捶了自己的大腿,别人是体会不出有多疼的。马空很气,他自问自己,为什么妙真要瞒着自己,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呢?是自己不够好吗?是自己靠不住吗?马空心里是越想越没底了。如往的人中马空,现下是神采不在了,只是一味的独自伤神,“要怎么救。”

很明白,自己是一定要救妙真的。是因为这个女子在早先还对自己说过“万年江湖纷扰,百世春秋相伴。”的承诺。更是因为自己放不下。无论妙真如何,自己终究放不下。

“二法,其一云福宫禁地有处泉水……”

“你能谈点别的吗?”马空赶紧打断,他还能不了解妙真吗?那是打死都不会去的地方。

“其二,半笑寄经疏。”

江湖传言,南疆有两大医邪,一笑悦江山,跟半笑寄经疏。悦江山救死不救活,寄经疏只治天下间没有,自己觉得有趣的疑难杂症。

“我知道了。”

少年挂剑不戴花

东来湖,玉屏小谢

时至早上,曙色破山晨,迷离幻渐真。

马空与正觉就这样和着破了的桌子,爬了整个晚上。马空是真累了,所以还没醒。而正觉是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人还是有意识的。不过他的意识是,他觉得趴在着睡觉不舒服,腰很疼,他想回到床上睡。可他的房间与妙真的房间相隔甚远,你要他自己在人还是迷糊的时候,走这么远的路,那是绝无可能的。所以他在打个小主意,他想妙真醒了,他们夫妻俩干点两个该干的事,他自己就好捡个便宜,在妙真的床上睡个觉。

无奈呀,要不是有马空在场,我管有没有妙真,这床反正我是睡定了。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我家,我想睡哪就睡哪。可恨啊,有个人中马空在场,外搭一个出封必见血的通津枪。

正觉再观妙真、马空都无转醒的迹象,一只脚轻轻移动,歘地一脚,踢向马空小腿。

“啊!妙真……妙真。”马空被正觉惊醒,抬头四望,妙真依然在安睡。

反之是正觉在装睡,还打着呼噜。马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是正觉干的呢?

好你个死正觉,赤身裸体的都不见长个毛的,眼下我不是看着妙真在睡觉,我就一枪破空山河红!

马空也许大人有大量,没跟正觉多加计较。避开正觉“暗箭”,走到妙真床边,守着妙真转醒。

眼看计划落空,马空没发脾气,妙真也没醒来,正觉那心里的小九九,那叫一个别扭。

到至晌午过半,妙真才慢慢转醒。

马空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醒了,反而有气了,但他非要堵着自己,把气憋着不说。

妙真知道马空心里有气,心想马空应该什么都知道了,也不知怎么先开口。

两个人就这样挂着,让一只看着他们的正觉,在那个破桌子上,支着头叹着气。

“我去换盆水来。”终是马空先开了口,可惜是句无关紧要的废话。

马空出门打水,妙真唤来正觉,“阿觉,你去窗户那帮我窥一眼,看马空回头了没。”

“回头?”浪子回头?正觉觉得奇怪,但也还是照办。

正觉人贴着墙,斜着眼,像做贼似得,从缝隙里给他看到了,还真叫妙真猜准了,马空在回廊拐角处,还真停下来,回头朝妙真房里望了一眼,貌似还叹了一声轻。

触人怀伤,伤感及人,正觉瞧着了马空那一眼回望,硬是瞧出无限伤春悲秋来,不自觉的摸出鼻烟壶,在手里磨蹭,“他是回头了。”

“以前我,马空、叶梦得三人,每至分离,我跟马空都会停步回望,唯叶梦得走得不带风月。马空回头,就表示他心里气消了。”因为不舍,马空与妙真分离,会五步一回头,看见妙真也回头望他,他便久久不再前行。因为挂心,就算在一个屋檐下,每遇回廊、小路的拐弯处,也都会回头一望。

正觉听之这话里有情份在,“我是愿意你们终成眷属的。”

“我决定了,我干完该干之事。便跟他一起回他家乡,我受不了这个江湖了。”

“哟,看来这还是一个宏伟目标。”

待妙真伤势初愈,马空便要拉着妙真走,也没说要去哪。

正觉态度不明,反正是天下着雨,他说他不想送。

马空与妙真正要打伞出玉屏小谢的门槛,被阿春叫住了。

“妙真大姑姑,马空前辈,停一步。师傅要我带话给你们。”阿春赶得及,虽然打了伞,身上也有些淋湿了。

“何事?”妙真停住脚步回问。

“师傅说了,‘去若朝露了无痕,却似秋鸿来有信。’。”

马空对答道:“恩,我们知道了。你回去吧。”正觉嘴上不语,心里还是很念及朋友情谊的。

妙真又想到什么,把阿春叫住,“那个……阿春啊。你跟你家十三说说,叫他以后有事没事就别去蜀中了。”

阿春也不多想,答了声“恩。”也就跑回去了。

倒是马空多了个心眼,“你到底在蜀中做了什么事,累及到十三?”

妙真想起蜀中的一些人事,打了一个冷战。

“冷了吗?”马空关系道,也没多追究,把自己的外衣套在妙真身上,“你也白嘱咐,依十三性子,哪会离开阿春跟正觉的身边。”

妙真却回了句,“那也未必。”事后真如妙真一语成畿,十三离开玉屏小谢,远走于江湖之中。

夏日急来雨,浪迹江湖行,德亲道范,别来岁月,倏忽迁流。

一入江湖就是那么容易抽身的吗?你总会被一件又一件的事,牵扯住,这一件事带出下一件事的牵扯。往大里说,你要为天下劳心奔波。往小里说,你总要为亲友、自己奔波劳命吧。所以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不是说着玩的。

山东,河间府

街前无人问落花,苍翠冉冉遍天涯。说的便是河间府的初夏了。

妙真与马空走入一间客栈,妙真在客栈门前的槐树前停了一下,挂上了一个香囊。

是个金累丝梅花形的香囊,香囊上没绣别的什么,单单一个“花”字。

“这是什么花香?……你还学会给我招蜂引蝶了!”马空又要动怒。

妙真拉着马空的手说道:“莫气,莫气。这是荼靡香。”

“荼靡香?难懂是他?你把他招来做什么。”妙真拉着马空的手,在客栈里坐下。刚一坐下,马空就连着话,把身子朝妙真贴了过去,一边贴,|奇+_+书*_*网|还一边磨蹭。

“客官,吃点什么……”店小二上前问道。

找死!马空横眼一望。敢打断我跟妙真的温存。

“额……我还是等下再来吧。”店小二赶紧离开马空的“绝杀地带”。

由于店小二的提醒,妙真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马大空,你贴的这么紧。眼神这么凶。你带钱了吗?”

“没。”马空依然固我的,在妙真身上磨蹭。

妙真忍着,问了句马空,“马大空,你说你的人。是我的吗?”

“是,当然是。”马空以为妙真也进入了状态,于是对“磨蹭”一功更加努力起来。

整个客栈坐观的人,都无不汗颜,闷声不敢语。

只听得,妙真一拍桌子,脚踩在凳子上,抖开黏在身上的马空,高声叫卖“过来看,过来瞧。当街贩卖天下第一枪,马空啦。外搭送个通津枪。又没有人要……有没有人要。”

这有人敢买吗?别说妙真身边站的马空,现在全身上下流露着肃杀之气,近身五步内者,必死。就算没有这种气场,天下间也无人敢买,敢开这个玩笑。

妙真不顾马空的怒焰,“事实证明你不值钱。你就别再靠过来了。”

“妙真!你!”紧接着的,绝对是马空的那句“一生一恨一妙真”。

“唉……江湖俗事尘自染,低头一看杯中空,又卖马空换酒钱。”妙真还在嬉闹,就在马空马上要爆发之时。天上传来一阵,珠玉落地的琵琶声。

马空没出声了,倒是换来一句妙真讥讽,“荼靡香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你的红颜。我看还是有麻烦的红颜知己。”

果不其然,妙真与马空双双出门一看,便看到云福宫大军压境。

领头之人,便是与妙真相熟的,色法双全葛红云,跟张重元手下的儒君颜斗彩。

至于妙真所说的红颜,则是蓬莱世家的大小姐,蓬莱名花,余霞。

蓬莱余家的绝技,是御空飞行,余霞受到重创,守着最后一点真元飞上空,被他们一路追杀至此地。

余霞手拿琵琶,从天降下,来到马空身边。“马大哥……”衣衫褴褛,嘴角有血,难寻往日余家大小姐的风采。

“余霞?是他们伤的你吗?”马空见余霞成了这番模样,心中不忍。

妙真但看不语。

“恩……他们一路诛杀我。他们……他们把爷爷……哥哥们都杀了。”余霞几句泣不成声的话下来,说的便是场惨绝人寰的事,蓬莱余家被灭,是那个色度天下的正华下的手。

本来余家与正华有约在先,以定光石交换云福宫百年交好。可正华怒于当日玉屏小谢的出师不利,一怒而牵到余家灭门。

“过分!欺人太甚!”马空先前没有赶至来到妙真身边,就是为了余家定光石一事,可落到最后,还是落了个余霞家破人亡。

葛红云看妙真在对面站立着久久不语,再观余霞与马空的亲密状,心里替妙真不服,遂大喊着“喂,马空。你做人也不能这样吧,当着正主的面,爬起墙来了。”

马空被葛红云这一喊,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他脑上,他赶紧一看妙真面色,把余霞从自己身上拉开了些。

“我无妨。”妙真说的云淡风清。

“妙真我……”葛红云还要再说什么,被妙真打断。

“葛红云,两军相杀,只分敌我。”妙真这句话是在替余霞撑腰,她也看不惯正华作风。

“在下,云福宫分众殿掌殿座下,儒君颜斗彩,见过妙真前辈,马空前辈。今日之事,还希望二位前辈,能给个方便。”颜斗彩先礼后兵。

儒君颜斗彩,是江湖上少有的弃道术而习儒术之人。自张重元坐上京城城主之位时,就已经跟随他多年。

颜斗彩的这句客道话,倒引起妙真一番感想,“啊,前辈?有多少年没人叫我前辈了。只是一味姑姑长姑姑短的。果然儒家,礼也。你再多叫几句前辈吧,我很是受用。”

“那前辈是愿卖斗彩一个面子了?”

“我有伤在身,这事我不管。”妙真心中有一截气,该等之人没到,却杀出个余霞。虽思及余霞家仇,心中也不平,但想及马空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也就不用自己再添一脚了。

“啊……妙真,你受伤了?”葛红云关心询问。

想着葛红云这一问,妙真就想起正华,愤恨当头,撇头不语。

颜斗彩接而问道:“那马空前辈呢?”

马空把余霞护至身后,拿起背后的通津枪,“枪者,霸道也。武者,情义也。”

“也好!我现在看着你这个负心汉就有气,姑奶奶我就代妙真来教训你一下!”葛红云口出狂言。

颜斗彩沉稳应战,“那就得罪了。”

紧张,危急,千钧一发。

风也停了,却带了妙真一直要等的人。

“吴地春寒花渐晚,北归一路摘香来。他来了。”妙真含笑而望。

“是谁能风流天下?是谁能一剑倾天?”随妙真望去,长街的另一头,走来一名背着巨剑的绝色人。

貌是生来的俊俏,行动风流。一身白衣墨绿边的盘领窄袖袍,为人洁白皙,蓦见一张芙蓉面,男女莫辨。不笑时,眼若桃花有媚态,眼一含笑,便是勾魂了。

“唯我,处天涯,漫天沙,少年挂剑不戴花。问情先。”

这便是妙真等来的荼靡香囊的主人,一剑倾天问情先,“这下好了,又来个可以风骚惊天下的人物。马空带着余霞,我们走吧。”妙真明白有人力不用,是会招天谴的。

“阿微呀,我给你这个香囊不是这么用的。”问情先站在挂有香囊的树下。

“我找你是有别的事,你先解决了这票再说吧。”

“哟,阿空这在这里。看来我得多提防了。你们先走吧。”问情先解下香囊放至怀中。

“还果真是你,问情先。那就交给你了,等下我们一起喝酒……”马空与问情先算得上朋友。马空收枪,扶着余霞准备离开。

“好。”

等妙真、马空、余霞走出河间府。

余霞问道:“为什么,我们不留下来帮他。张重元也来了,也许就在后面。”余霞不了解问情先,怕他出事。

妙真一把搭在余霞肩上,“这位绝色杀人,花招明堂比较多。不看也罢。”

看妙真与余霞这么贴近,马空十分羡慕。啊,要是妙真也偶尔搭搭我的肩,那江湖岁月也很是美好的。

再观河间府内的问情先。

“阁下就是,一剑倾天问情先?”颜斗彩与葛红云从来没有见过这位顶尖人物,但是既然是妙真找来的,那也不会差了。

“错。”可问情先答得很意外,“我是少年挂剑不戴花。问情先是给朋友叫的。”

葛红云也没见过这个人物,连听妙真谈及这个人都没有,只是听闻江湖有位顶尖的剑客,叫问情先,杀人从来只用一剑。

不可小视,葛红云唤出法器,招魂幡,严正以待。

问情先的剑,是把重剑,光宽就有近一尺,剑鞘上金银嵌玉石,配白玉骨柄,华美至极。他摸着自己的剑道:“我杀人分两种。一种是不拔剑一招,一种是拔剑一招。”

“你也未免太猖狂!”葛红云自问自己还没弱到,能被别人一招致死。更何况是这个,不男不女,莫名其妙又带点自恋的人。败在这种人手上,羞愧!真是对不起,自己这张脸。

“吃姑奶奶一招!”葛红云准备念咒做法。

“看在这百来号人,跟妙真的面子上。我今个就拔剑。”问情先也正准备拔剑之际。

葛红云、颜斗彩凝神以待。

“等等!”问情先,却像是搞不清楚状况一样,一语惊倒众人。“刚才那个动作不够美,我换个动作。还有刚才的出场也不够好,要是能……”

“你废话不废话!”鲜少有人能气动葛红云,以前有个徐伸,现在再加个问情先。不同人种,同样的功效。

“可惜了,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诗句留恋之间,问情先拔剑了,带了一阵风,歘如飞电来,隐若白虹起,天上风云齐动。

白色花繁漫天,花落地之时,也就是绝命之时。

剑出,剑回,就是一招,可以屠城。果真是一剑倾天。

可有人,就是在这倾天一招中,救走了葛红云、颜斗彩,让他们没做成剑下亡魂。

“居然有人能接下我一剑而不死者,我有兴趣了。阁下是?”问情先又在抚摸自己的剑。问情先这一剑,杀了云福宫百名宫人,河间府半城街道,被白色的荼靡花盖住。而白色的荼靡花下,则是连花香都没闻到的死人。

天外传来重重一声,“张重元。”

习坎卦之坎上

坎卦,易经六十四卦第二十九卦,下下卦。习坎,有孚,维心亨,行有尚。

“坎”, 为水,陷也。坎上坎下相叠,意为前路重重艰险。“唯心”且“行”, 一阳陷二阴,阴虚阳实,其又有化险为夷之意。

河间府外的郊外,问情先又身背巨剑而来,一双桃花眼勾人不留痕。

“阿微,你所托到底是什么事情。”

大树之下,马空照顾着受伤的余霞。

妙真靠树而依,“帮我照应一个人。”

“我还以为是叫我帮你杀人来着。听说,你已经见过叶凉了?”问情先此话别有深意。

“不是,我想让你收一个人做徒弟。”问情先提及叶凉,妙真就真的不管那个在云福宫里的叶凉吗?

问情先神采张扬,“哟,哟。我们的阿微也会关心起后辈来了。是谁能让阿微,如此劳心劳力。”

“一刀不戒。”

“没听过,是那方神圣?”

“无名的少年刀客,初出茅庐。”

问情先不想摊上这个麻烦,照顾一个人远比杀一个人要麻烦太多,牵扯太多,“阿微,首先我是不收徒弟的。其次,我是用剑的,他是用刀的。”

妙真报以微笑,“首先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用香囊要求你,你不得不做。其次,天下武学,众妙之法,刀剑本一家。你无需再托辞。”

“妙真你要想清楚了,香囊你只能用一次。我收回来了,就没有下次了。你真是要我收了那个人做徒弟?不后悔?”问情先晓以利害。

“在无限风骚的问情先面前,妙真不敢提悔字。”妙真又开起玩笑来。

问情先见状,一个手搭向妙真肩上,“那这样那个吧。我这个风骚无限的,就再卖你一个人情。替你杀了叶凉如何?”

妙真还没来得及答,马空一枪划开,惊得问情先跳开一丈外,“手给我拿开点!当我死人啊!”

妙真平静道:“不用了。”

“你就不怕他当真会杀了你?”问情先继续追问。

叶凉就是薛文静之子,离恨门主预言中会杀了妙真,并祸害天下的人。只是观之现在的叶凉,不说武力,光是心性,要干出这种事是绝无可能的。

“子不语乱力怪神,妖言惑众,唯恐天下不乱。我马空不信,妙真也不信。”马空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就有气,只为一个离恨门主的一句话,就弄得叶梦得对亲子做出刀刃相对之事。

问情先不赞同马空的言论,“错,那是天机。何为天机?离恨门主,楼又烟衍化心机便为天机。天命在前,只有顺应知天命者,方可长存于天地间。”

妙真一抬手打断了问情先的侃侃而谈,“无需多说,关于叶凉一事。当日我就说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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