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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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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嗷……嗷嗷……别打了哥……嗷……大哥我投降……嗷……

    陆子航没几分钟就把阿忠阿成打的爬不起来,包括爬起来准备玩儿背后偷袭的红头发豹哥。他把三人拎废品似的一个个拎起来,一个个丢,给这三人弄了个叠罗汉造型,并放话说,谁敢乱动破坏这个造型,他就揍谁。

    躲的远远的看热闹的村民,“……”

    躲在白菜地旁边的玉米地里偷看的村长李雄,“……”

    李雄是又恨又怕。苏画家院子里停的车,许老三的手下那天看过后,吓的再没敢靠近苏家屯。走时还警告过他,让他别再去招惹那家人。可是,看着苏画打上他们大团村,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人是他叫来的,可大壮媳妇没救成,反倒又搭进去三个。看来他猜的不错,苏画这姑娘年纪小小的却不简单,简直就是不能惹的瘟神。他不甘心,却也只能龟缩起来,担心被能打的青年发现。想到苏画和陆子航打人的狠劲儿,他不由抖了抖,大气都不敢喘。

    震慑的目的达到了,苏画见好就收。她把柳条抡空抽了几下,“告诉你们村所有人,我和我师傅自今天起,拒绝医治大团村所有村民。不管你们得的是大病还是小病,我们都不治。”

    苏画的这个宣言,大团村人不以为意,觉得这姑娘太狂了。医生、大夫多的是,谁稀罕找他们师徒看病!

    事情办完,苏画挥着手里的柳条,跟陆子航一起往回走了一段路,然后进山。

    陆子航看苏画心情很好的样子,不由问道,“不担心被报复?”

    “不担心。乡下癞子和城里癞子不一样。乡下癞子基本都是欺软怕硬的,净干些偷鸡摸狗、欺负老实人的事,真正的狠角色极少。你把他们打怕了、打老实了,他不敢在你背后作妖。”她说着,把手上的柳条丢掉。

    “他们村长躲在玉米地里没露面。心眼儿挺多,不是什么好人。”

    “很多人骨子里带着欺软怕硬的一面。有人试着欺负你,你表现的比他厉害,他立刻会怂。他试着欺负你时,你怕这个、顾虑那个的忍着不敢发作,他就认定你是个好欺负的怂包,气焰高涨的时不时会欺负你一下。乡下地方这种事很常见。”

    “这种事,不分农村、城市,普遍存在。”

    “大壮媳妇名声在外,她惦记上什么人、什么事,不达目的肯定不罢休。她惦记上我了,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她下边肯定还会有针对我的动作。她以为我家就我和我大姑,家里没顶事的男人,好算计。如果我没有自保能力,说不准和村民一样只能忍,然后慢慢被她算计成功。”

    可她有保护自己、保护大姑的能力,没道理要忍。抽一次不老实,她可以找机会再抽第二次、第三次,总会把人抽老实的。她不知道的是,陆子航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

    陆子航担心苏画被报复,打算在离开苏家屯前找那三个癞子和那个李村长好好谈谈人生。黑和白永远是模糊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在他们俩钻进山里的时候,新鲜出炉的八卦轰动了附近七八个村子。没有手机的时候,村与村的八卦都能长了腿似的传的飞快,何况是手机遍地的时代。

    苏珍听到她姑娘跑去大团村把大壮媳妇打了,霍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苏民的妈掐着腰,“苏珍,你姑娘太不厚道。我儿子想着乡里乡亲的,把黄刁妇惦记你姑娘的事,说给你姑娘听。你姑娘不感激就算了,转过头就到黄刁妇面前把我儿子卖了。”

    苏珍皱眉看着苏民的妈。

    苏民妈一脸愤愤,“我儿子好心,你姑娘倒好,让我儿子成了里外不是人的。刚才黄刁妇来电话,骂了无数难听话,气死我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苏珍不知道传言真假,即便被人堵上家门也不示弱,“苏民妈,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你儿子好心?他好心会替黄刁妇打听我姑娘的事?他好心会领着一群不怀好意的人上我家找事儿?说话凭良心,你还要不要脸?”

    “胡说,你少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我儿子正派的很,根本不和黄刁妇来往。”

    “哈,不来往还收了五百块钱的好处费,你哄谁呢?你把苏民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对质就对质,苏珍你给我等着。”苏民的妈仰脖挺胸回家,却没能仰脖挺胸地带儿子过来对质。之后好多天,她见着苏珍就躲的远远的,不敢出现在苏珍面前。

    这年月,网络对人们的影响很大,尤其对年轻人。正是暑假,各村很多初、高中生都在家。苏画手持柳条抽黄刁妇的八卦袭来,看热闹不闲事儿大的学生把这么个大八卦添油加醋地告诉身边人、告诉同学,好像亲眼见到了似的,四处散播。

    有个女生看完同学放上来的这个八卦,留言说,【这个苏姑娘,妥妥的女王属性,女霸王。身后还有个骑士。】

    有人跟了一句,【要是柳条换成皮鞭,那就更女王了,(猥亵表情)】

    【这么粗暴野蛮的女人,哪里女王了?】

    【胡说,明明很有女王范儿。】

    从此之后,附近各村年轻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给苏画取了个绰号叫女王。闲聊还是什么,任何时候一提女王、苏女王,大家都知道指的是苏画其人。受自家孩子影响,有些家长后来不知不觉地给苏画和女王划上了等号。

    不知已经掀起八卦风潮的苏画,和陆子航一起,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回到苏家屯。遇到村民,村民对他们行注目礼。遇到几个玩耍的小萝卜头,小萝卜头有喊画姐姐的,有喊画姨的,其中一个声音特别脆地喊了一声女王姐姐。

    苏画以为听错,也没在意。

    遇到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其中一个小声问同伴,“这两是谁啊?是咱们村的吗?”同伴小声回答,“你居然连女王都不认识!男的我也不认识,八成是女王的骑士。”

    还没走远的苏画,“……”好像在说她,因为两女生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只是,女王骑士是什么鬼,应该不是说她。

    到了家门口,正往里走,就见张正跑出来迎接。

    张正大笑着喊,“欢迎咱们的女王回家。”

    苏画,“……”

    苏珍、元一、张青林夫妻都坐在院里阴凉下择菜。

    苏画一脸狐疑地走近,“我们回来了。”

    张青林夫妻目光复杂地看了苏画和陆子航一眼,没说话。

    元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继续择菜。

    苏珍则站起来,一把抓住苏画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确定苏画没受伤,心里松了口气之余,难得地开始训人,“你这孩子,心里有事为什么不跟大姑说?一个姑娘家的,就敢跑到人家村里动手,被人打了、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在山里接到大姑电话时,苏画就知道回来少不得要挨训。她老老实实地站那儿挨训,乖的不得了。

    “你说你,胆子咋那么大?大团村就是个癞子窝,最不缺的就是游手好闲的癞子和光棍儿。你一个姑娘家的,跑去跟个刁妇较什么劲儿!黄刁妇我早就给她记上账了,有机会肯定不让她好过,大姑心里有数。你说你……”苏珍一通数落,可意思很明显,不是怪苏画得罪了黄刁妇,而是担心苏画会被欺负。

    苏画听着大姑的数落,一个字都不辩解,只一味的傻笑。

    至于陆子航,早被张正拽走了。

    避开父母,张正冲着陆子航竖起大拇指,“陆大哥,好样的,嘿嘿……”据可靠消息,大团村三个癞子要打他姐,陆大哥以一敌三,把三个癞子打的落花流水,老厉害了。他的几个哥们儿听说了,老羡慕他了,因为厉害的陆大哥正在教他防身术和擒拿手。

    张正还年轻,远没有长辈那么多的顾忌,阅历也浅,因此他心底里是支持他姐的作法的。不过,这话他不敢在父母面前讲。他要讲出来,肯定少不了一顿训。

    陆子航把背篓和篮子安置好,长臂一伸揽住张正脖子,“走,大哥陪你练一会儿。”他觉得,他应该抓紧时间多教张正点本事。

    张正别看才十九,吃的了苦,有韧劲儿。他学腿脚功夫,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每次被摔打的浑身痛的要散架,他也依然坚持着。听到陆子航说这会儿要陪他练一会儿,别提多高兴了。

    吃过晚饭,元一背着手散步到村口大树下,坐在平常坐的石墩上。这个石墩,自从他来村里之后,成了他的专用椅,村民没人跟他抢。

    很快,抱着碗、端着盆儿的村民陆陆续续地聚集过来。

    这天晚上,虽然大家心里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但碍于元师傅在,谁也没好意思把苏画打黄刁妇的事情拿出来闲磕牙。

第145章旧怨() 
这几天,附近村屯里的头条新闻一直被苏画拿柳条抽人事件占据着,直到曝出富来村的书记和该村小媳妇被捉奸在床的丑闻来,才被挤下八卦头条的位置。

    对此,苏画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苏珍很是松了口气。

    章老爷子的身体用汤药调理了五天,已经大有起色。苏画为章老爷子准备了九剂药包与之后调理用的另一张药方,然后说老爷子可以回家养病了,算是委婉地送客。

    章老爷子没有不高兴,道了谢,第二天一早让人带上苏画家的一坛酸豆角咸菜以及一篮子西红柿、一袋子甜瓜、几罐子肉酱,告辞离开。

    不知怎么回事,苏珍腌的酸豆角对了章老爷子的胃口,章老爷子就厚着脸皮开口要了。苏珍倒是实在,连咸菜坛子一起送了,说自家吃的她可以再腌。

    把客人送走,张青林夫妻立马搬回家去。

    至于周缘他们添置下的电饭煲、炒锅、蒸锅、烤箱、豆浆机、绞肉机等厨具,全都留给了苏画。苏画让三婶从中挑几样,三婶只要了烤箱,别的不肯要。

    张正家收了麦子后,地里的麦茬翻了,种上了白菜和大萝卜。地里的农活清闲了下来,大姑和三婶儿每天除了做家务就是专注于摘菜、晾晒干菜的储备冬菜活动中。

    这样一来,苏画有了空闲时间做自己的事,每天不是看医书就是练字,每日早晚还要走一遍养生拳。

    至于陆子航,人在乡下,但并不清闲。他经常用苏画提供的电脑上网处理公事。除了正在筹备中的新公司,他其实还在经营一家货运公司。

    这家公司经营几年了,当初是他、顾城和表弟合伙开的,公司员工中退伍军人占半数以上。以前他在部队,并不管事,一切交给合伙人管理。现在情况不同,他已经离开部队,没有理由把所有工作都丢给朋友。

    这期间,沈弯弯那边来了消息,说是她老公最近工作特别忙,都没时间回家,她准备去部队看望老公,苏画这边短时间不能过来了。

    沈弯弯夫妻既然不能过来,那就不等了。苏画把这事和大姑一说,大姑立刻找到宋大牛的电话,问宋大牛明天有没有时间。大姑把电话一放,宣布明天杀猪。

    村里和苏画走动的年轻姑娘只有孙敏一个。苏珍吩咐苏画去孙敏家一趟,叫孙敏明天过来吃杀猪菜,又嘱咐苏画回来时顺路去苏江家也说一声。至于二哥苏海家,还有公公婆婆那边,苏珍自己打电话说了一声。

    第二天清晨,天微明,苏珍家和张正家都起来了。张正过来,把苏画家的一头大肥猪撵到自家当院儿。等杀猪的宋大牛以及帮忙的人一到,猪一抓,宰杀、烫毛收拾开了。

    往年,苏江家、苏海家是不会来人的,因为苏老太太不让。苏老太太和老张家不合。

    当年,苏老太太做主把女儿苏珍远嫁出去,得了一笔不错的彩礼钱,全花在苏涛和苏卉身上了。

    苏珍的第一次婚姻并不幸福,所嫁非人,结婚半年多就遭醉酒丈夫的家暴,刚怀上的孩子流产了。

    苏珍并不懦弱,等养好了身体,不动声色地离家,买了车票直接跑回娘家,希望娘家人给她撑腰。大哥、二哥听了她的遭遇,就要找过去帮她撑腰,却被苏老太太拦下了。

    苏老太太说的明白,苏珍长的一般,能嫁出去就不错了,对方家境又殷实,丈夫打老婆几下算不得什么。流产是意外,女婿又不是故意的,不许胡闹。

    苏珍的心当时就冷了,看向父亲。父亲低头猛抽旱烟,阴沉着脸沉默不语。第二天,混蛋丈夫大包小包的拎东西追上门,又是认错又是下跪的,表现的人摸狗样的,没有一点家暴时的狰狞嘴脸。

    苏老太太装模作样地训斥女婿几句,老头子却是结结实实地拿扁担打了女婿几下。

    之后,不甘愿的苏珍被接回去了。接下来的日子,就在丈夫每次喝醉酒就对她动手,而她想尽办法自卫中度过。娘家指望不上,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那时乡下的社会风气,离婚是要被人笑话的。

    被人笑话和命相比,自然是命更重要。最后她终于离婚成功了。她21岁出嫁,26岁离婚,理由是她生不出孩子。她不能生育是真,那次流产伤了根本。

    不过,混蛋丈夫会同意离婚,不是因为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而是她在反抗丈夫的家暴时,比丈夫下手更狠,自己受伤的同时几次把丈夫砸的脑袋开瓢。混蛋丈夫终于怕了,担心哪天会死在她手上,这才放她自由。

    她回到村里,老头子看着她直叹气,老太太劈头盖脸一通骂。她离开村子去外面找活儿干,没文化,只能干又累又脏的活儿,工资又低。后来遇到同样在城里打工的张青山,张青山很照顾她。

    年底回村过年,经村长媳妇撮合,她27岁再婚,嫁给了同村的三十二岁的光棍张青山。

    苏老太太气急败坏地跳出来阻止,因为已经给女儿找好了下家,正准备再收一次彩礼钱。

    苏珍没顺老太太的意,自己给自己做主,直接和张青山领证,当天跟着张青山回家,过后摆了五桌酒席补上婚宴。

    自此,苏老太太彻底恨上了老张家,这些年和老张家水火不容,不许子女们和老张家有来往。

    婚后,苏珍和张青山没有再出去打工,留村务农,日子过的很安稳。直到张青山意外身亡,苏老太太这才和女儿苏珍有了来往,这么做,一半是心疼女儿,一半是惦记女儿女婿的房子。房子是张青山婚后拿出全部积蓄盖的,砖瓦结构,前后院又大,谁看了都说好。

    苏珍要守着丈夫留下的房子过一辈子,哪会犯傻便宜了苏老太太。就这么的,母女吵吵闹闹的过了许多年。

    如今没有苏老太太管着,苏江一大早带着大儿子和孙子过来了。苏江带着大儿子苏锦达直接上手帮忙,小苏庚打着哈欠围着苏画打转。

    苏画摸了摸苏庚的头,“怎么起这么早?”

    “爷爷说了,帮忙要早早来。”

    “这么乖!吃饭了吗?”

    “不饿。”

    苏画进屋,拿了个起司面包和一盒牛奶塞进苏庚手里,“坐这儿吃。”

    苏庚不好意思,放下面包和牛奶一个劲儿强调不饿。

    “不饿也吃点,姨给的面包很好吃的,不信你尝尝。”

    苏珍正好进来,摸了摸苏庚的头,“姨给的,推什么推,快吃。”

    苏庚喊了声姑奶,这才拿了面包吃。

    苏珍拿了半盆剁碎的鲜姜、蒜、葱,立马又走了。

    中间陆子航进来一趟,看见苏画和一个男孩子小声说话的样子,好奇地问,“谁家孩子?挺精神。”

    苏画切土豆片的动作不停,“锦达大哥的儿子,我表外甥,叫苏庚。”然后对苏庚笑,“小庚,叫陆叔叔。”

    苏庚好奇地看着陆子航,“陆叔叔好。”

    陆子航答应一声,进屋从苏画的零食里拿了一袋子肉干给苏庚,笑着对苏画说,“我这叫借花献佛。”

    苏画笑笑不理他。家里的一堆零食、好多水果,全是他买的。不止这些,还有元市托运来的一堆高级货。不让他买,他根本不听。

    陆子航拽了把凳子,坐到苏画身边,“我被大姑三婶撵回来了,说是人手够,不让我上手。”

    苏画想到了,“等下帮我烧火。”

    “好。”他看了一圈儿,不知道干什么好,盯着苏画手中的菜刀,“我来切菜。”

    苏画立刻让出地方。

    陆子航立刻挪过去接手,菜切的有模有样的,居然切的比苏画还好。

    苏画对他会处理食材却不会做饭的属性很清楚,但苏庚不知道。苏庚一脸佩服地看着,不由说道,“陆叔叔好厉害。”

    这时候,孙敏过来了。孙敏和苏画打了声招呼,瞅了一眼陆子航,跑去张正家那边帮忙了。

    三婶见孙敏忙进忙出的帮忙,不由问道,“怎么不和小画一起?”

    孙敏笑着说,“网上说了,打扰人谈恋爱是要遭雷劈的。”那两人中间已经有个小电灯泡了,她才不要凑上去讨人嫌。

    三婶笑骂,“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八点来钟,血肠已经煮上了。第一锅煮好,大家进进出出的抓着切成一段一段的血肠吃,垫垫肚子。

    十点多的时候,有肉有素,有凉有热,再加每桌一盆大骨头炖的杀猪菜,满满的摆上三大桌,所有人坐下吃饭,热闹的很。

    二哥苏海一家没来,和往年一样。相对来说,苏珍和大哥苏江的关系更要好些。

    当初和张青山结婚时,虽然有苏老太太压着,但大哥苏江瞒着老太太悄悄给了她五百块钱的喜钱,而二哥苏海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时的五百块钱,对农村人来说数目算是大的。

    她承大哥的情,相对而言和大哥大嫂更为亲近一些。她和二哥没什么感情,跟二嫂也只是保持着表面的友好。二哥一家不来,她根本不在意。但凡二哥心里有她这个妹妹,就不会由着一儿一女欺负她家小画。

    苏卉一家没来,一是苏珍根本没请,二是因为不在同村估计是没得到消息。否则,以苏卉厚脸皮以及爱占小便宜的个性,不会不来。

    不喝酒的,吃饱了早早下桌了。

    喝酒的那两桌人说说笑笑的一个来小时才下桌散了。

    客人走的七七八八了。苏画、孙敏和张姓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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