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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突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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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有一股血腥正奔来,真不该如此,但是已成事实。已成事实是残酷的,正如他现在知道妻子的死,父兄的被诬陷囚禁,还有家园的被焚毁,都已经是已成事实那样。

他残酷的心高高扬起。生活就是这样将一个无邪的青年,逼到了杀人的田地。他的恐惧一闪而过,他也只能认同了眼前的事实,还有将来。他知道,从此之后,他会渐渐习惯了杀人,在敌人最猖狂的时候,他的肩上弓,手中剑,也应当予以致命的反击!

他的箭搭在弓上,对着武城黑,那时他的自豪也飞扬了起来。而武城黑的凶悍演变成了懦弱。他好想大笑一场。

“恶贼!听着!我伍员本来是要杀你。暂且留你一命,替我传话给那个该死的熊居。要想保留楚国宗祀,就应当留下我父兄性命。如果不这样做,我伍员将来必定灭楚,亲手砍下熊居的头!滚吧!”

“滚”字刚落地,那一箭也射出了,武城黑的头缨像萎谢的花,散落在了麦田里的麦穗上,于是丧魂落魄一般骑马遁去,一路上沉甸甸的麦穗也呻吟着跟着倒下。他的那些手下兵士,见走了主将,一时大乱。麦田成了相互践踏的世界。那时伍子胥要是想追击的话,武城黑将要折不少兵士。但是他没这样做。因为他有自己的使命。

可怜的麦子!他想。

但他到底还是高兴了起来。回想起那次与武城黑的交锋,麦田里伍子胥的脸上浮起了微笑。我还行!他想。箭伤虽说有一半地方已经开始结疤,但另外一半却有些溃疡似地,红红地咧着嘴儿。他甚至觉得那里头有点痒。那种痒又是不好抓到的。

乌云越来越厚了,没想到这天一变起脸来,竟然会这么快。

天空从来就没有这么低过。

轰的一声。又是轰的一声。

然后,是一声霹雳,整个黑暗的天空突然被闪电照亮。

逃出城父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让自己灵魂震动的雷声。他也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这种野性的冲劲。也许他的情感偶或可以关心一下身外的东西,就像这雷声,还有闪电。他的情感好像一直就没有越过三个人的情感范围:他的父亲,他的兄长,他的妻子。这三天,一直到现在,他虽说跑了很多路,但感情却还是在此间突围。

他觉得身上有些冰凉,下雨了,那是雨水打在了身上。这雨水的感觉,让他突然记起了昨天自己触着江水的感觉。他是被左司马沈尹戍带来的追兵逼到了江里去。在那之前,他有一阵看到长天苍苍,江水茫茫的情景,心中有了不少感慨。江水虽壮观,但没有渡船又让人揪心。不知怎么的,他想起了那首叫做《汉广》的诗来,那年他追求蘅若,就曾咏过这首诗中的一节: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那时自己的眼前不是江水,他面对着的,是如江水一般让自己不能平静的心上人贾蘅若。

“伍公子好兴致啊,看来公子是有心事了,不知是哪位姑娘,这么让公子牵肠挂肚呢?”她说。

“这位姑娘她……跟姐姐同名呢!”他说。

“又胡说了!”

“是真的!”

“真有这样一个人,我倒真想见见!”她说着,突然又问,“那你跟她说了没有?”

“说什么呀?”

“说你……你要娶她呀!”

“就不知姐姐会不会答应?”

说到这里,他看她的脸早红了。

花头盖啊,红花轿啊,……佳期如梦,柔情似水,可是……一场灾难,灾难啊……

伍子胥回想往事,正在怅然之时,突然听到了一阵鼓点一般的马蹄声,好放肆的马蹄响,他想大概又是追兵到了。这一次会是谁呢?其实不管是谁,都已经将他逼到了绝路。听马蹄声音就知道有多少兵马。而眼前横着大江,却无舟楫可渡,他已是走投无路了。

但若就此束手就擒,伍子胥又岂能甘心?危急关头,情急智生,他毅然脱下素袍,还有一双鞋子,素袍挂在江边一棵柳树上,而那双鞋子就置于水边。然后他从岸边悄悄地下了水,顺着江边的一片芦苇荡游去。顺便折了根芦苇,然后沉身下去潜水不动,水面一点涟漪也不见。转眼间沈尹戍率领的兵马赶到,察看四处无人,江上又无渡船,随后发现了伍子胥的素袍和鞋子,心想会不会是他走投无路,便投江自尽了,但终有疑虑,就把那素袍和鞋子带上,返回郢都复命去了。

雨水还在打着身子,让他的思路又回到了现实。现在没了素袍的确也很麻烦,雨水就打上身了。他穿在里头的这一件是短衣,也是白色的,他就喜欢身着白色。要是按照昼伏夜行规则,那么晚上应当穿黑色夜行衣才好行事。他这时从衣服感觉到了鞋子,不由得扫了一眼脚上的草鞋,那是一位好心的农人送的,他的心头有了暖意。

原来昨日伍子胥见追兵已去,便上了岸,因为身上湿淋淋的,又赤着脚,只好躲着路人,由江边转到田间。后来撞见了一位在田里劳作的老农。老农说:“这位壮士,为何不走大路,却在这田间疾走,可别让这么好的麦田菜地,都被你的脚给糟蹋了!”伍子胥先是一惊,见老人家却无恶意,于是拱手施礼道:“老丈指责的是!只因在下赤足,故此行路不便!”老人很是感慨地摇了摇头,却没问何故足上无履,当即脱下自己脚上穿着的草鞋说:“不知壮士愿意穿上老汉的草鞋么?”伍子胥当即拱手:“多谢老丈美意!”却不更谦,穿上草鞋,转走大路,但不多远,见老人已经完全看不见自己了,这才又走向田间。因为从那时候开始他发现,这一大片望不到边的麦田,那可是最好的隐蔽。他觉悟到凡事当以大业为准,若拘泥于小节,岂不误了大事!

这雨越下越大,雨势愈是凶猛了,仿佛是天上也有一江水似的。迷迷蒙蒙,已经看不见麦田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那片麦田里。他突然狂喜着疯了似地大喊大叫,因为他觉得可以逃了。大雨让夜行的计划提前了,现在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时辰。

他狂奔了大概有数里,这才发现方向好像不对。他莫非又跑回来了。这是不可能的吧。但楚国太大了,往宋国的路还很长,至少还要两天,自己才能够到达楚宋的边境地带,这期间要翻过几座山趟过几条河,连他自己也是不知道。

他不可能都认得路,他现在走的,都是从来没有走过的路,他能够问路的是十分有限的。那么多的岔道,一位才过了二十一岁的年轻人,一直在家的温暖中长大的伍子胥,他只有不断地问路,然后就是靠自己的辨向能力,还有判断能力。

经过一个村落的时候,雨势渐小了,眼前的景物开始清晰地展现了。他看到有几家的屋子前已经挑起了灯笼,离此最近的一家柴房,竹篱不远的土墙墙头,已经不止一处颓圮。一个汉子手里端着碗站着吃饭,有一阵子他的手中竹箸不动了,好像已经注意到了眼前不远的过客。伍子胥在这之前也已经停住了跑步,雨小下来就没有了掩护,而且眼前就是村庄。费无极编织的谎言自然会像风一般传到四面八方,这些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自然缺少一些辨别能力,就把他当作是罪大恶极的国贼了。

何况或许还有颇丰的赏赐在后头跟着呢。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要躲开汉子的视线,往西边的小路走去。他可以发现由小路可以绕开村庄,并且上山,他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这时他听到了汉子的招呼。

“这位壮士,想要去哪里?天马上要黑了!”

“请问往宋国是从这里走吗?”

“不对!应当往西北方走!”

“这里不是西北方吗?”

“这里是西南方向!”

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最初的感觉是对的,人其实有时跟野兽也差不多,就是天生的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敏感性。他点头表示感谢,就要离去,那人却说:“不想在这里住一宿么?后边有客栈!”

他摇了摇头。他现在开始就要成为一个夜行者。晚上才是行路的最好时机。他想起来还是在儿时的时候,当时天已黑了,他没有点灯,就能够在屋子里头取出一部父亲所要的书来。还有一次,兄长伍尚掉了一根竹簪,当时屋子里也没点灯,他却在地上发现了它。自己的好眼力,当时深为父亲所称许。如今想来,莫非这份眼力,就为着今日的夤夜逃亡。

就在他将转回头,调整前行方向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位武士打扮的男子,那人好像刚刚吃饱的样子,在汉子后面伸了个懒腰,突然眼睛就直了:“伍子胥?”

随即又出来了几个士兵,“快,别让伍子胥跑了!”那个武士边喊着边追了过来。

他转回头就跑。跑得比豹子还快。他没想到在这样的农家世界里头还隐伏着危险。他实在无法解释这些军士怎么会在这种农家院子里出现。好在他发现两支箭从自己的头顶和耳边擦过去之后,就没有了声响,所有的声响都沉寂了,好像一切从来就没有发生。

他安全了,他知道自己这一回的安然无恙,实在是因为没有听到马蹄声。大概是这些马都关在了马厩里了,一时匆促,就没骑马追了出来。这样看来,会不会追兵就是夜宿汉子所说的客栈,刚才正在用饭,他们是放松了警戒,觉得自己不可能奔这儿来的。

他有点纳闷的是现在好像人人都认得自己是伍子胥了,其实这样想虽说夸张了点,亡命的人心理大都如此,但却也离事实不远。原来那费无极又向昏君献了奸计,画影图形,张榜重金悬赏,缉拿伍子胥。特别诏告各路关津渡口严密把关,并遣使遍告列国诸侯协助缉拿。此计甚是阴毒,现在到处都张贴了伍子胥的图像,而他却还蒙在鼓里。

不过这并不等于说他没有足够的警惕性,他心中有数,不管怎么说,在楚国的土地上,随时都有可能遭到楚兵围捕剿杀。

天渐渐黑了,路也渐渐不平了,雨却停住了。山的脊梁龙一般地隆起在眼前。他知道自己将要进入大山了,他要越过的不是一座大山,而是整个连接着楚宋边障的连绵山脉。而且他是知道的,大山里头也不仅仅是山地丘陵,其实更有悬崖,也有大泽,千万种的危险在等待着自己。而在山中夜行,还要冒着野兽出没的危险。他有时真不知是城郭里的人兽凶狠呢,还是山林里的野兽更凶狠些。

但无论如何,他不能退却,不能犹豫,只有前行,早一点到宋国,就早一点来希望。

伍子胥第一次走进了他还完全陌生的世界。在深山里夜行,他平生还是第一次。

白天的山他去过,那不是一个人,是和父亲,还有太子建,及其手下的士兵,他们是狩猎去的。那其实上是一种娱乐,一种野蛮的娱乐!他并不喜欢,可是太子建喜欢。太子建稍稍有些瘦弱,那脸庞,几乎永远是苍白的,也许他应该远离这种野蛮的狩猎,但他竟然喜欢,这不能不让伍子胥觉得诧异。在边地驻防,是不是太过枯燥无味了。太子建到底是因为生活的乏味,还是因为身上继承着楚王那种野蛮的血统,伍子胥自然无从知道,但他只知道,不能轻易地去琢磨君王,以及君王后裔的心理,那不是忠臣所要做的。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约束了,于是他感觉到太子建骨子里的野蛮霸道了。这是一个人潜伏在血脉里头的东西,只有到一定的时候,它才会暴露出来。

他渐渐地突然有了一种不安。

他是不是得再好好想一想,他去宋国,是不是智者之举。

第四章 涉险

视野全是黑的,然后这黑的渐渐变成灰白,迷迷蒙蒙,如雾,如岚。他不可能看得更清楚了。他的视力虽然有着某种天生的穿透力,但面对整个夜茫茫的山野世界,他也无能为力。所以他不能奔跑,甚至他都不能快步前行。陌生的地方,他不能不谨慎。山,沉默着,这才是真正的山,像一个巨人的怀抱,有着博大的呼吸。面前的小路蛇一般浮起,风吹过,这些浮起的路仿佛也要随着风被吹走似地,他没有摇摇晃晃,但是心里头却是在不断地摇晃着。

路不是太干,大雨刚过去不久,从树叶上漏下来的雨水,有时还会溅得满身都是,所以有时不免也会有些打滑。他走着的时候,会觉得整座山里,就他一个人在走路。狗吠有时也有,但是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似的。目标永远是隔着遥远的空间。

山里头有无数的分岔路,这是个难题,他没有向导,所以只能凭着感觉,以哪一条更靠中,更大一些的路为首选,居然一路行去,却也无大差错。行了几个时辰之后,胆子也就越大起来,不再处处惊魂。林子里头突然发出的恶鸟的声音,已经不再让他受惊,脚踩在青石阶道上,或者踩在堆积着落叶的小道上发出的奇怪声响,更不会让自己提着一颗心了。他渐渐因放松而感觉到疲惫,也因而发现肚子饿了。干粮不多了,他要留着它,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吃,现在,他必须找到充饥的东西。

他巡视了一下四野,发现了前头不远的一块番薯地,这说明附近住有人家,自己所处未必就是深山。他也知道眼下这个季节,山里有不少野草莓和其他野果子,田野里头也可以弄到不少吃的,像瓜果、番薯,实在不行,生菜叶应该也可以勉强将就。

他伏在地上,拔出宝剑,拨开藤叶,掘刨下边的泥土,很快地,土里头隆出了根部的果实。

他用剑削去皮上的土,再削去那带土的皮,流水潺潺,声音还在远处,他已经等不及了,就开始了狼吞虎咽。他那时候的吃相一定很不好看,但是却也受到了野兽的嫉妒。

那物原先是藏在灌木丛里,突然发出一种愚蠢而又恐怖的声音,随即就放马过来。这让他吃了一惊,举眼视去,他看到的是一个大块头,黑乎乎的东西,动着吼着,而且后来速度竟然如同箭一般地快了。

野猪!他心道,这也不是好惹的东西。伍子胥对此动物,曾经有过狩猎的经验,所以他不慌不忙,原地不动,持弓候着。等到野猪就要欺近而立身扑过来之时,他射出的箭,立时将它由前腹到后背贯穿了。羽毛箭镞还在抖动着,野猪却已经不动弹。

要是自己身上带着引火具就好了,这烤野猪肉看来是吃不上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突然起了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他举目一扫,果然,危险又一次袭来。

野猪群!

天!它们都从哪儿来的?伍子胥发现,至少有七八头野猪!就在自己的前面不远。

怎么办?上树?山里头不缺少树,那边就有棵大树,但是野猪的利齿可以咬断大树。那么,找个隐蔽物躲起来,最好的就是山洞,自己能够钻进去,野猪却进不去的小山洞。但是一时去哪里找。野猪在逼近!眼下也只有往后退了。因为就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就横着一道山崖的障壁,也许可以帮助自己抵挡一下。

他手执宝剑,警戒着前面,然后顺势后退。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射箭,因为一旦射出箭,那些野猪便会趁机,在其后的空白时间里,全力冲杀过来,那时再射箭就来不及,只有束手待毙了。

他终于离身后的那道山崖障壁,只有一步之遥了。

野猪似乎看出了他的阴谋,终于放出野性,嘴上也发出可怕而愚蠢的声音,全力出击,直扑过来。好个伍子胥,突然回转,一个箭步,飞身向山崖,随即猛地收势反身俯卧,就像壁虎一般,将身子紧贴在山崖边上。只听轰得一声响,随即又是连响两声,狂奔的野猪收势不住,有一头就撞了崖壁倒下,另外两头更是匪夷所思,竟然冲下山崖而毙命了。

接下来又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剩下的四五头野猪好像突然失踪了似地,一点踪迹都没有了。伍子胥从山崖上爬了回来,虽说依然镇定自若,身上却已经如浸在水里一般,水淋淋一片了。

迷蒙的天色好像开了一角,离天亮时间差不多就一个时辰光景。他喘了一口气,心想大山里头赶路,就算是在大白天,目标也不太大,不太会被人察觉,不如现在先歇息一会儿。他其实也忌讳着那些也许正隐藏在深处的野猪。

这时候他的双手触着了背后的那支紫竹洞箫。他的手在那里抚摸着,似乎是在检查它是否安然无恙,或者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和它交流。它是他带在身边的一个生命的乐队,也是他的一个天性沉默的朋友。这一路上一直带着它,可是也一直地让它沉默。现在他就很想吹醒它,他想吹奏一支阳春之曲。

他突然又一次地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贾蘅若,也许这个世界只有蘅若才最懂得他的阳春,蘅若不仅也会吹箫,而且更会抚琴。也只有她,才能用她的那台古琴与他的紫竹洞箫,相和出阳春之音。

往日在这个时候,正是他们依依诉衷情的时候。

佳期如梦,柔情似水……

可是她去了哪里了?蘅若……

一张方正的脸,似是与奸恶无缘;脊背稍稍下弯,似是绝非凶悍。可是这就是当世最大恶人费无极!这恶人现在就在面前。“是你害了蘅若?!”面对费无极一步步逼将过来,他喝道。

“蘅若?嘻嘻!她现在就在我的手中!伍公子,马上,你就也在我的手中了!”

“奸贼!”伍子胥骂道,手往腰间一搭,可是那剑却似乎跟鞘铸成一体,拔不出来了。他正要连鞘出击,可是半空中出现了一双黑手,那黑手越来越大,竟然闪电一般地锁住了他的咽喉。

“伍子胥,你能逃脱我的手心吗?你以为你能活着逃到宋国吗?你能吗?哈哈哈!”

费无极的笑声在泛滥。伍子胥突然觉得气闷至极,身子一挣,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过是做了个梦。但梦里的情景依旧让他感到悲凉。他仿佛可以闻到四处都是费无极嚣张的气焰。

不过他醒来还是好事,他醒得太过及时了。天已交卯时,四野已大亮。山风震荡,晨雾袅袅如炊烟,荡上天空,湿润的空气温柔地渗入他的呼吸。可是就在他的脚下不远,一条蛇正探着上半身在那儿,似乎是带着某种好奇,迟迟未采取行动。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

他一下子就立起身来,,宝剑随即拔出,他几乎觉得眼前的眼镜王蛇就是费无极所幻化。就在这时那蛇发出攻击了,伍子胥眼明手快,猛地腾挪避开攻击,那剑早已随之挥出,眼镜王蛇的大好脑袋便立时搬了家。

他看着那颗脑袋许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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