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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水向东流,溪溪潺潺。
孤形落寞,无尽愁思。
远处,青云悄悄地在凝神观望,眉宇间是说不出来的情绪……
盎然的春意的凝固在冲天的杀气里。
朱、白二国军队集结在一百里外,玉阳山脚下。
在青国援军到来之前,他们就已经通过了玉阳山谷,在玉阳山脚下扎营,随时一鼓作气将玉阳城攻下。
听闻青国此次镇守玉阳城的是秋姓将军,曾在上次打过败仗的将领们心下都有些胆寒,兵卒们议论纷纷。
“……人称‘修罗’。哎,我跟你们说,我有个表亲在玄国,听说三万军队不敌五千兵士,眨眼就将其守将给擒了……”
“真这么玄乎?”
“要不然,听说那姓秋的来了,咱们都按兵不动了!”
“估计上头的将军们也畏惧七分!”
“娘的!这回老子可能回不去了!”
“唉,碰上姓秋的,咱还有活路吗?!”……
三五个士卒扛着长枪,聚在树底下,接头弄耳,低低叹息。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刚巧声音传进路过的忽木耳里,火中一恼,一马鞭甩了过去。
居然将其中一个士卒打得皮开肉绽,鱼血直流,人“啊”的一声,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其余人回头一见,娘呀!扑朔朔地全跪伏在地,气都不敢喘,全身抖擞不已。
“下次再被本将听到任务不利于军中的传言,就不是这一鞭子这么简单!”忽木咬牙切齿地说完,将鞭子扔给身后跟着的几个兵将侍卫,离开了。
上次栽了跟头在姓秋的小子手里,这回就被手下拿来耻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三个多月前,出使青国的那场刺杀,竟然没把他给杀死。
计划还不算糟糕,到底杀了青凤,也算是成功了大半。
谁知在回国的途中,刚离开青国边境,便接二连三地遭遇土匪伏击,层出不穷,群山万林均似匪贼人头。
若非他机灵脱队,扮成青国普通民众樵夫,只怕早就跟那堆废物死一块了。
所有使者包括胸大无脑的朱雀公主亦死在乱刀之下。
不过,依他看来,那并不是一般的土地匪流寇,怎么看怎么想都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杀手,个个拿着极短的匕首,手扬血出,杀人干净利落,很像玄国人传说中看到的“修罗将军”手下的兵士杀人的样子。
那时,他才知道,他刺杀行动无人知晓,遂不知是青国故意放他们回国,之后地半路截杀。
☆、春光无限温暖,白云绻缱
出了青国边境,死了,只能自认倒霉,与青国无纤毫的关系。
反而是他们出使青国,青凤王爷就受到刺杀而亡,全天下人的眼里都会猜到与三国使者有关,都认为他们有违仁义道德,派刺客杀死了凤王爷,狼子野心一目了然,被世人唾弃。
青国成了被世人同情的一方。眼下,居然连他的军队都出现了军心不稳的现象。
当初,他万分狼狈地逃回朱国后,朱皇得知爱女已死在途中,恨得咬牙切齿,怒嚎不已,指责他为什么不保护好爱女,险些将他砍头示众。
若非看在他父亲忽必大将军的面子上,早就人头落地了。
痛失爱女悲愤不已的失皇,命他即刻联系白玄二国速速发兵攻打青国。
怎知,白玄二国嫌他在出使青国途中多事,刺杀凤王爷,导致青皇乃至一干青国民众大怒,结亲不成,令其过了个寒酸的春节,均不愿出兵。
终于好说歹说,得白国吕相相助,同意出兵共伐青国。
而玄国那边,是死活也不愿出兵的了,说是年前一仗打得玄国元气大伤,需要了养生息。
无奈回报朱皇与白皇。朱皇痛失爱女,自然无论如何也要打一仗报仇;白皇如同摆设,全由吕相父子三人操弄,自然要趁青国最有谋略和战术的青凤王爷逝去,全青国举国无力之时出兵,誓要血洗年前刚交上手就溃败之仇。
听到士卒讨论青国“秋将军”功绩的这天,正好是从白国军队私服归来。
在白国军营,与吕氏兄弟二人商量如何攻城,尚未有妥当之计,遂火起,几乎一鞭要了那士卒的命。
想他堂堂一国彪悍大将,居然不敌一个毛头黄脸少年,越想越气,恨不得亲手宰了秋宫九。
父亲忽必去年中了九宫秋秋射的一箭,回去后,一直末曾见好,渐有化脓的情况出来。
也因为受此一箭,一直勇往直前的父亲自此一厥不振,样貌居然在三个月间老了二三十岁。
平日里身手利落的,变成了蹒跚老头子。
以致于此次出兵,由白国吕氏兄弟主导,他们朱国只能辅助待命。
每每想起这些,都让他更恨秋宫九。
话说,这人都是自私,总想着别人怎么怎么伤自己,都不想想,如果不是你自己去招惹人家,非要欺负人家,像现在这样发动战争来报私仇,别人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来伤害你?!
那完全是出于自卫的。
如果按照忽木的这种想法,青国上下几亿痛失父亲丈夫儿子的妇儒老弱的恨意加起来,早就足够将他们父子两给掀入地狱十八了!
大军压境,玉阳城有秋将国领兵把守,敌军居然一连七天毫无动静。
城里城外战战惊惊的老百姓们慢慢地大起胆子,走上街头,贩菜赶集,冷清的街道又热闹起来,恢复些许生气。
毕竟,人是活的,活着就要吃喝拉撒,活着就得有行市,有交流,各取所需。
这日,春光无限温暖,白云绻缱。
☆、九宫秋秋也跟着闪身进去
九宫秋秋一大早就开始检阅军队,深入了解将士们日常生活及精神状态,时不时地给予开导和鼓励。
大战在即,所有的兵,再怎么坚强,都会有惧怕生死的念头出现,都会有消极的状态呈现。
负面情绪出来,对战争百害而无一利。
九宫秋秋是出色的军人教官,兵士所有细微末节的波动都逃不开她的眼睛,及时的安抚,比什么金银财宝的赏赐都更能称定军心。
她经常穿着便服在军中行走,完全没有主帅高高在上的架子,深得将士们的喜欢。
只有训练起来的时候,是六亲不认的,是铁血无情的。
青军校场时常传来她恶狠狠的声音:“起来!给本将起来!继续练!练续加深强度!”
“现在对你们严厉,是让你们在战场上少流血;如果不好好加强训练,纵容你们偷懒,就等于将你们的生命交给了阎王,日后无脸面对你们的父母妻儿老小。”
“是汉子的,就给本将过了这关去!”……
将士们是又惧又服,发自心底的。
训练时的严厉是为了让他们的生命更加的强韧,兵士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因为有了主帅的关怀,众将士自心底感觉到了温暖,有了信心,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拥护九宫秋秋。
午后,虫鸟吱啾,草木送清香。
九宫秋秋军务忙完,一时心血来潮,领着小丘着着便服,悄悄地从小门步出兵营向集市步走去。
这玉阳城,是小丘自小长大的地方。
常听他很怀念小时候的家,所以今天有空,就带上他到处走走,顺便解了他的思家之情。
对玉阳城街道也并不是很熟悉的九宫秋秋欣然跟着雀跃不已的小丘,七弯八拐的,也不怕迷了路。
一路行来,人们的脚步都是匆忙的。
挑担过市,吆喝叫卖,人流紧张热闹。
两个少年郎混在人群中,相当的不起眼,还常常被卖小工艺品或胭脂水粉的小贩拉过去挑货,让他们选些买些送上心上人。
弄得两人急逃不已。
走了约一个时辰功夫,渐渐远离人群,小丘将九宫秋秋领到一座有点荒废的大宅前,大门都有些破落,周围荒草一片,一眼望过去,就知道很久没住人了。
“这是你家?!”九宫秋秋想起小丘未到霍顾府上时,说是玉阳城的贵族。
小丘呆呆地望着,眼里无限悲伤,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可否领我进去瞧瞧?”九宫秋秋感觉到他的悲伤,故作很感兴趣地问。
小丘遂上前去,轻轻推开有些虫驻着的大门。
随着“哐啷吱呀”声响,木门上的尘屑纷纷下落,小丘快步闪身进去,九宫秋秋也跟着闪身进去。
方才踏入,瞬间讶异不已。
这到底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入眼的不似外表看的那么荒废,完全是另外一副欣欣向荣的格局。
四周亭台水榭依旧美观,回廊干净整洁,花草盘景整齐有序。
这哪里像是一座被荒废了许久的宅子!
“难道是爹娘没死?!”小丘惊讶过后,喃喃地问。
☆、抱着晕了过去的娘
不对,如果有人住,为什么大门还那么破旧还有那么多灰尘?!
情况不太对劲!
九宫秋秋拉过一旁发愣的小丘,躲到一边假山石上。
“嘘!”九宫秋秋低唔:“你确定这真的是你家?”
小丘很认真地点点头,他也相当奇怪。
父母在他眼前死去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了,他们的家若是有人居住的话,必定是外人,且是私占他人宅子的不安好心的外人。
不然,堂堂大院正门油漆都落光了,也满是灰尘,门口周边全是杂草,从外面看基本就看不到会有人住的样子。
如此这么一想,莫非……他顿时理解了九宫秋秋拉他躲到假山后面的行动了。
掩饰在颓败表面下的繁华,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非奸即盗。
“给老子稳着点!”隐约间,听到里面传来低低怒喝声及唯唯诺诺相应声。
九宫秋秋拉着小丘循声遁了过去。来到内院,隐在花木间的两人悄悄探出头。
一看,倒吸了一口气。
周围尽是粗布麻衫彪形汉子把守着,三五步就站着一个扛着大刀的人。
富丽堂皇的内院,一些人正在从里面搬运什么东西,一箱一箱的,挺沉。
小丘大骇,低声道:“那是爹娘的卧房,小人小时候就听过里面有间密室,能装很多东西。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九宫秋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尉:“且看看他们往哪里运。”
真是心水太灵了!
没想到心血来潮离营一趟,就能遇上事。
这些人,虽然穿着庄嫁人的衣饰,但体型个个彪悍,面容面貌都不像是玉阳城的人,甚至都跟青国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而在两仪大陆上,能长得如此彪悍的,只有朱国,那个茹毛饮血的国家。
九宫秋秋蹙眉,心下嘀咕:“朱国的人怎么会在小丘的家出现?”
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身手的人,眨眼功夫,内院停着的十多辆马车全都塞得满满的了。
这时,从内室里走出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长着八字胡,形态猥锁,贼眉鼠眼似的,一直半哈着腰,不停地给其中一个满脸胡子脸上有一块刀疤的汉子作揖陪笑。
小丘一看,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手不停地扯着九宫秋秋的衣袖。
“认识的?”她问。
“是二叔,二叔!二叔居然和杀害爹娘的兄手在一起!那个刀疤胡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小丘激动,差点叫了出来。
犹记得那日,刚过山头,到一块山谷密林,那些人就从里面窜了出来,二话不说将随行的家丁奴仆护院全都杀了。
慌乱中,爹爹将他塞到马车底下,抱着晕了过去的娘,喝问他们是何人!愿舍钱财,只为保命!
那些人却狞笑着,挥着滴血的大刀,一直逼着连连后退的爹娘。
其中一个声音就像铜鼓,哑哑难听地道:“钱,老子要了!命,老子也要了!”
当时他听着爹的话缩成一团,乖乖地呆在马车底下,透过马车缝隙往外看去,就看到了爹娘被刀疤胡子一刀将头砍了下去的场面……
那一刻,就吓得昏了过去,醒来就已经在霍府了……
却万万没想到,自小就见在他家做管帐的二叔居然跟这群歹人在一起!
☆、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出?。
即使再怎么想不透,也明白了是府中内外勾接,二叔勾搭外人害死了爹娘!
小丘那个激动!
那个气愤!
若不是九宫秋秋死命拽着他,低声喝令他不准妄动,他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先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要把这些东西运到什么地方去!还有这箱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九宫秋秋附耳低声道。
她完全可以联想得到,杀害了小丘父母的歹人就是朱国人,恐怕就是为了成一个新的据点,才选中了小丘家。
刚好他家二叔又是个趋炎附势,贪生怕死之徒,要想知道小丘父母什么时候离家,什么时候出门是很容易的事情。
“主子有交待,明天天黑之前要运出城。今天你们将这些转换个地方。明早四更,城门刚开的时候,就运出去。”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吩咐。
声音是从最前面一辆豪华马车里面传出来的,分不清是男是女。
那一干众人听闻,均毕恭毕敬地拱手作辑,连声称“是”。
“城门守卫本尊已经买通了,明早四更,拿着这个,就能安稳出城。”说话间,一块金质牌子从马车里飞了出来,直直落到刀疤胡子怀里。
“是,遵命!请主上放心!”刀疤胡子接住牌子后下跪道。
“这些物件好好看管,丢失不得!若有闪失,尔等提头来见!”话音刚落,马车就往内院赶去。
“小丘,你家的后门是否就在内院后面?”见状,九宫秋秋低声问。
“不太记得了,好像是没有后门的。”小丘想了半刻回道。
“你好好想想。”九宫秋秋低唔。
“是的,对了,是没有后门的。小的记得小时候曾想到玉阳山去玩,在内院后墙那里爬了半天的墙才翻过去。后面是一片竹林,穿过竹林就是一大片田野,再往左就到玉阳山北角峭壁了。”小丘回答。
没有后门?这么大的庭院没有后门?!九宫秋秋暗觉奇怪。
没有后门,又不从前门出入,该怎么才能离开这座宅子?!
思绪间,那辆豪华马车就那样消失在视线里。
又等了一柱香时间,真的不见那辆马车出来过。
蹲得有点腿麻,九宫秋秋给小丘递了个眼色,欲往内院后边摸去。
“爷,不好了!前院的门,不知怎么的开了!小的刚打扫到那看见门半开着。”这时,却从他们藏身的后边冲过来一人,急喊道。
刀疤脸一听,一斜眼,后面跟着的四五个汉子和站着把守的人都统统往前院冲去。
剩下的人和那个小丘口中的“二叔”急匆匆将马车赶到内院后面去。
好机会!
九宫秋秋命小丘原地呆着,她自己悄悄地摸到最后一辆马车附近,飞身一纵,钻入了马车底腹,牢牢地抓住了车厢底部,粘在了上面。
小丘在这边看着,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出来了。
马车加了重量,有些不稳,马匹嘶鸣,赶车的跟着抖了一下,没太注意,以为车儿辗到石头上了。
☆、这么熟悉的感觉,令她?。
便使劲给马儿来了一鞭,骂了一句:“吼什么吼?吼得老子差点摔下马车!再吼,老子扒了你皮下酒!”
“陈五!你嘟喃什么?!给老子安静点!”小丘二叔转过头低骂了一句。
“是,是,老爷!”那个叫陈五的赶紧应了声,那神态比哈马狗还乖,哪里还见鞭马时的那种嚣张。
不一会,九宫秋秋跟着马车也消失在内院后面。
才驶离没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
听着前面“嘎嘎”几个沉闷的声响,似乎是石门开启的声音。
九宫秋秋往马腿缝间望过去,那是一个低矮的类似于用来作柴房的石屋。
这,把车赶到这来做什么?!
寻思间,马车动了,一辆接着一辆往里走。
不一会,四面暗了下来了。
黑,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马车依然在动着,依然向前走动。
地道!
这“地道”一词就硬生生地从脑子里碰了出来。
在前世,钻墙爬井过地道(下水道)没少干过,这么熟悉的感觉,令她热血沸腾。
哼,原来是过地道了。
地道,这个时代居然会有人想到挖个地道。
这个地道居然宽得能容得下一辆马车通过。
九宫秋秋屏住了呼吸,心中暗暗默默地按着现代秒表走动的速度来数数。
当数到六百五十的时候,一片大亮。
依马车缓慢的速度,走了估计十一分钟,一分钟二百米,几乎有二千多米长。
未待思索明白,又换了一个环境。
有光线射了进来,在马车底下往外望出去,还是个屋子,不过这回是个大屋子,空荡荡的,像大仓库。
马车就全部排列好停在这。
九宫秋秋最后的一辆马车出来后,随着吱嘎声响,身后通往地道的木门关上了。
屋子外面鸟语花香,光线充足,看这屋子的材质,估约着是个大宅院。
随着大门打开,热闹起来,说话声有点叽喳,马夫们一个个地被人领到别的院子歇息去了。
过了好一会,估计通着地道的这个房间,没有什么人了,九宫秋秋轻轻一松手,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趴伏在地上。
咦,这手感!真的好有钱!这地板居然是木质的!
在这种时代,木质地板并不流通,一般只有阁楼才是木质地板。可见这户人家的大手笔。
本来还以为边境玉阳城是个穷人地方,没想到出来转一圈,居然就是碰到两个大宅户。
小丘父母如果不出事,估计也这般豪华吧!
正正的公子哥,偏偏变成了落魄子弟。
正欲翻出车厢底,便听到一个声音问:“来了?都齐了?”
“嗯,齐了!”小丘二叔回答。
“木爷刚刚离开,吩咐咱们将马车暂停在此处,今晚四更再赶走。”那声音继续道。
“又不是头一回做这事,木爷还亲自来监督,真他妈的将老子逼得战战惊惊的!”丘二叔有点恨恨地发唠叨。
“嘘,小心隔墙有耳!”那人低声道。
“你说这一箱箱的都什么!死沉死沉的!”丘二叔低咒。
☆、十几马车的黄金就从她?。
“听刀疤脸说,都是黄金。”那人低声道。
黄金?!十几马车的黄金?!九宫秋秋咋舌。
暗暗对这个木爷上了心。
眼下,朱、白二国大军压境,他们却要运走这么多的黄金,到底往哪个城门运去?难道……
“妈的!想不到我大哥那死鬼的暗库里居然全是这些!”丘二叔恶狠狠地怨道。
“我说丘老二,你大哥死了那么多年,你居然不知道他暗库里藏着黄金?!这翻被木爷全拿了去,后悔吧!”那人幸灾乐祸地道。
他们这些人,见到别人吃暗亏,心里就有种变态的得瑟。其实都是同一条绳上牵着的蚂蚱,没几天可蹦活了。
试想想,这么多的黄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