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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早已离开,她已经错过了么?不,不可能。
她的这个位置,可是能全览苏府里里外外的。
苏家家主都已经离去二刻了,还未见有其他人从书房里出来。
九宫秋秋心下诧异,身子轻轻一跃,飘下屋顶,在房子周围细细倾听,查看。
没人出来,里面漆黑一片,没了声音,莫非……地道!
除了这个以处,不作他想!哼,这个“木爷”!
“谁!到底是谁?!谁在那里鬼鬼崇崇的?!”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呼喝!
坏了,被发现了!遂转身便轻掠而逃。
“有贼!有贼!捉贼啦!”随着一声呼喊,苏家大院处处灯火通明,一堆护院家丁往书房处奔赴而来。
“贼?贼在何处?”护院教头苏武问道。
“往那边跑了!”发现九宫秋秋的家奴朝着里院指了一下。
众人便往那个方向追去。
“贼?!难道是木爷?”苏家家主听闻暗自嘀咕。
正欲叫管家让众护院无须理会,转眼一想:“不对,木爷他们向来都由地道进出,不可能会现身在院内。”
这贼居然是在书房附近发现的,莫非也发现了他苏顷受人胁迫与人勾结之事?
心中大惊,遂朝门外通报之人吩咐道:“通知苏武,誓必要捉住此贼!”
“是!”门外之人领命而去!
虽然来过好几次苏府了,但都没有像今晚这一样来个苏府一夜游的。
这回才看得仔细,这苏府大得就像迷宫。
往日目标明确,直奔最高的楼的便书房了。
眼下被人发现,屋上房下全是人,她不得不东躲西藏,避人耳目。
左转右绕之后,完全迷失了方向。
九宫秋秋暗暗地抹了一把汗,贴着假山石轻喘了口气。
即使是以前摸敌营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可见苏府护院全都不是二三流的鳖脚,而是一流的高手!
追着她的脚步声纷至沓来,九宫秋秋发现离开了假山石后便无可容身蔗掩之处。
着急间,看到假山石后面有一座院中小阁楼,拱形圆门上写着“蕊轩”二字。不管了,先进去躲躲再说。
本已熟睡的苏家千金苏心心听得一阵嘈杂声,便大叫了几声丫环的名字:“侍儿,侍儿!”
想问问是什么原因,何故院内半夜如此喧哗。一连叫了好几声没人应。
“这丫头,睡得也太死了吧!”苏心心生气,一掀丝帐,就从□□起来,摸黑着往丫环榻上走来。
☆、啊!淫贼!
“侍儿!你这睡得像死猪般的丫环,再不起来,我叫爹爹把你卖到青楼里去接客!”
她非好好地教训那丫头一顿不可!居然敢睡得比她这个做小姐的还“死”!
这个时代里,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主人们的卧室外厅都会有一二个贴身丫环婆子随侍,好及时听候传唤,服侍主子的。
苏心心一向是苏顷的掌上明珠,颇有几分姿色,依着老爹的宠爱,几乎从小到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丫环是年年换,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谁都服侍不长。
她亲娘早死,几个姨娘怎么也不好劝,纷纷给苏顷吹枕边风,要收拾收拾这丫头的性子。
偏偏这性子对了苏顷的味口,总是说着:“女娃儿就该泼辣点!以后嫁了人才不会被欺负!”
所以,这苏心心是心高气傲上了天去,谁都不放在眼里。
年芳十八了,媒婆是一批换着一批地说媒,整个红雀城是没有哪家公子愿意娶的。
其实那丫环在九宫秋秋掀开窗户跃进来的时候,就已被惊醒了,只是还来不及叫,便被点了睡穴。
本来,九宫秋秋是可以跃到房梁上去躲着的。一听着这苏家小姐这威胁的话语,眉头紧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娇生惯养的刁蛮女!即使是丫环也有自身的清白,岂能随口闭口就让人给说卖去青楼接客的?!
这简直就是变相的逼良为娼!心下便寻思着该怎么给她一个教训,便站着不动。
借着阁楼外高挂的大红灯笼的光线,苏心心看到了立在丫环床榻边的黑影,便一掌刮了过去,娇声恶气地道:“你个小蹄子!反了天了!没听到本小姐在传你吗?!”
九宫秋秋冷哼一笑,闪身。苏心心便落了空,跌压在被点了睡穴的丫环身上。
她这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一个陌生的人影,全身乌黑的包头包脸的人影,遂尖声叫唤:“啊!淫贼!”
声音没发得出来,被九宫秋秋点了哑穴。
嘴巴一张一合,表情是惊惧到了极点。
她现在只着里衣,捂着胸襟,伸出一指直指九宫秋秋。
哼,原来你也怕自己没了清白了?!
九宫秋秋心下一狠,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直指着她的手指,贴近苏心心的耳边低沉地道:“在下久仰苏小姐的艳名,今日一见,果然不令在下失望!良宵苦短,一会爷会好好疼你的!”
苏心心一听,又急又怒又气,居然头一歪,昏了过去。
却!
不中用,这样就吓昏了?原来那句俗话是真的:恶人更怕恶人磨!九宫秋秋冷笑暗道。
从她进入蕊轩到苏心心昏倒,也只不过是两三分钟的时间。
房门外人声吵杂,九宫秋秋便掌了灯。
不一会,传来苏武的声音问道:“请问小姐,可有贼人闯入?”
九宫秋秋学着苏心心的声音回道:“府里有了贼人?!那尔等可得好好地将他逮住,莫让他偷了爹爹的财宝去!”
☆、什么?你说皇上要召见?。
“小姐安然无恙便好!属下等告退!”苏武问完话,心下一安,便领人离去。
见他们都离开,九宫秋秋松了一口气。
苏武率众搜索了大半夜没找到贼人踪影,以为贼人已逃脱了,便命人回报了家主苏顷。
本来苏顷与木爷等人见过一面之后就心神有点不宁,且心力狡瘁的样子,这回是又烦又累。
心下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由他去吧!便收回了誓要抓住贼人的命令,各各歇息去。
等到四周只传来更夫的声音时,九宫秋秋将丫环侍儿点醒。那丫头才十五六岁光景一看到黑衣人,再看到她家小姐衣装不整地躺在她身边,便吓得瑟瑟发抖,直躲一边,张嘴连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九宫秋秋大致猜到是“求爷饶命!求爷饶命”之类的话。
九宫秋秋恢复了女声,安抚了一下失声的丫环。丫环听得是女人,便不那么惊怖,能正常发音了。九宫秋秋使了法子从丫环口中套出了出府的大致方位,便又点住了她的睡穴,灭了灯笼,推开窗户,跃了出去,离开了苏家大府。
一夜下来,有惊无险。
只是此事惊动了苏家那老头儿,往后要随意是出意苏府,可能会更难了。
唉,要是现在还是将军,直接带了大批人马过来搜府便是了,偏偏又不是。
历经四年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木爷”的线索,就这样断了。九宫秋秋好生懊恼。
不,绝对不能让它就这样断了!只要命人盯紧点苏顷,总会有碰上的时候。
从雀候红雀城苏家回到武候如沐山庄已是七日后的事情了。
一入庄,小丘告诉她,那天在如沐开商盟大会的好几家商号被灭门了!
“什么?!”九宫秋秋大怒,大惊!
“据传,有点像是山贼所为。死去的那几家商号不仅被灭满门,府里的财物也被洗劫一空。不是仇家挑衅生事的,分明是贼寇所为!”小丘道。
“是哪几家商号?”九宫秋秋按下心头怒火,淡问。
丫的!敢情那天在苏府偷听到的木爷安排的“杀”,指的就是杀了这帮与会如沐的商号?!
“首先是黑土城胡家,玉阳城赵家,接着便是武候水城的赵家,虎候木城的孙家,再接下,就不知道是该哪家商号了!”小丘回道,末了加了一句:“全是那天推举盟主大会时,首先表态的那几家商号!”
“袁大他们查出是何人所为了吗?”九宫秋秋问。
“还没!”小丘低首回话。
正在这时,议事厅外传来袁大的声音道:“主人,主人!”
这年头,也只有如沐里的人们才敢这样大呼大喝地远远地就主人主人地大叫。
若是换了别家家主,肯定得受一顿严重的责罚,让你主人主人地叫个没大没小!没安没静!
“可带着好消息回来了?”九宫秋秋不在意,反而欣喜的迎出议事厅。
一般袁大这样叫着她的时候,总是有好消息的时候。
果不其然,袁大附在九宫秋秋的耳边,细说了一会。
九宫秋秋起先甚是喜悦,到了后面却眉头紧皱了:“什么?你说从朝堂好边传来消息,说皇上要召见我?!”
☆、凤王爷前来如沐传旨,?。
“正是!七日内,两仪国一连出现四桩灭门的惨案,而且还是名气不小的商家,官府已经命人调查。皇上派凤王爷前来如沐传旨,‘请’宫秋先生上京面圣!”袁大将布在青皇城里的眼线回报而来的消息,如实禀报。
估计得不错的话,凤王爷明天一早就能到达如沐山庄了。
自从统一四国之后,青国就改成了两仪国。天下划为三候一皇,皇权集中制。前面有所介绍过。
“唉!躲了几年,躲来躲去,还得回到朝堂上!”九宫秋秋喃喃地道。
别人可能不懂这话的意思,可跟随多年了的小丘和袁大岂会不明白自己主人的心思,便不言语。
其实,他们想说,看凤王爷找寻了你多年的份上,还是赶回去吧!这些年来,凤王爷为凤王妃的付出,他们全都看在眼里,怪心疼凤王的,有时候觉得王妃的心真是够狠的!
凤王为了找回凤妃,甚至拒绝让皇上立他为太子的册封!说要跟王妃同一天在万民敬仰下册封!
不过,换个角度想来,若非王妃离开了皇宫,只怕也没有后来的如沐,也没有今天财大气粗的他们!
尤其是袁氏三兄弟,不仅衣锦还乡还娶上了美娇娘!往日被庄里人人欺负的穷小子变成了乡里镇上最有钱的富人家!羡煞了多少人!眼红了多少人!
以前欺负过他们的人都眼巴巴地过来讨好拍马,就为有一天能得到他们袁氏三兄弟的青睬,做个打手或者下人都行!妥实也狠狠出了口憋气!
这些年来跟着王妃东奔西跑,走南闯北的,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一直都在如何让百姓过得更好的生活上面。
一个心系苍生黎民的人,一个能推进社会进步和改变历史的人,迟早都会跟朝堂扯上关系,迟早都得回到那个属于她自己的位置上。
跟着九宫秋秋的人都懂,也是甘愿为九宫秋秋誓死效忠的原因。
“主人,小的不明白,为何凤王爷醒来之后,你就一直躲着他?”小丘见她喃喃自语,便忍不住地问。
那次的“休妻”风波仅仅止于皇宫龙殿,没有往外传。
九宫秋秋一直不说,连小丘也不知道。
“主人,若有凤王爷相助,我们查起木爷来也是相当方便的!”袁大道。
他刚才跟九宫秋秋耳语的是,在虎候城雷公县的一所地下钱庄里发现了木爷的踪迹。
与这所钱庄相比邻的是一所名唤“有进无出”的赌坊,这两家仅仅是一墙之隔。
嗜赌如命无银子的人,往往就拿着贵重的物品往隔壁钱庄典当,左手刚当来,右手就输出去。
当然,也有赢的人,只是这部分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因为赌坊的老板跟钱庄的老板不是同一个人,甚至听说二人还是有私仇的,便觉得挺蹊跷的,命人暗暗观察。
今早上,他们回报说昨夜在钱庄里听到掌柜的说:“木爷来了,木爷来了,关门落匣,今日停业,不当了!”
☆、那钱庄又是有一条地下?。
因为不知人从哪个方向来,便分散在钱庄四周守候。
守了一夜,居然无人进出。所以,当袁大回报时,九宫秋秋是先喜后忧。
敢情,那钱庄又是有一条地下暗道……
“袁大,我教给你们的本事,就只是会依赖有权势的人才能办得成事的吗?!”九宫秋秋听得袁大那话,怒问。
见到她发怒,袁大一下子清醒过来,单膝跪地道:“属下知错!”
“唉,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的。你说的没错,得有权势的人相助,的确是好办事!如果不好好煅炼自己,尽量依靠自己的能力来完成,总想着依附有权势的人相帮,往后,我怎么放心把大事交由你们来做?!”九宫秋秋平息了怒火道。
不知为何,现在一听到凤王爷几个字,就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发火。
“是!”袁大羞愧地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应道。
“记住一句话:靠树树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自己最好!与其想着怎么去依赖别人,不如想着如何壮大自己,让别人来依赖你!当我不在的时候,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独挡一面,不用时时事事都来征询我的意见,不用总想着依赖别人,那样就失去了我培养你们的意义!”九宫秋秋严肃地道。
“主人教训得是!”小丘和袁大异口同声地道。
“凤王爷亲自到如沐时间是确定在明天吗?”九宫秋秋问,转身,入了议事厅。
“回主人,是。”袁大跟着道。
“袁大,你现在去安排人手盯着那个钱庄,晚上我亲自去去赌坊探探情况。”九宫秋秋安排任务。
“是。”袁大领命离去。
“小丘你去叫华勤跑一趟雷县,将这封信交给白圣,告诉他,请他小心防范。根据我的估算,木爷会出现在虎候城雷县,白圣的药材仓库也是在雷县一带。即使不能灭了他白家满门,可能药材仓库是免不得要被洗劫的。速去速回。”九宫秋秋边说边写,很快将写好的纸张折起来交给了小丘。
“主人,你今晚去雷县,能否带小的一起去?”小丘接过信,并没有快速离开,而吱吱唔唔地问了九宫秋秋一句。
一个比她个头还要高的大男孩这般委屈地征求她的意见,就好像小孩子对着离家的父母问“爹娘,你们出门可否带孩儿一起?”一样,瞬间让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其实,人家小丘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去不安全啦!
这几年,小丘的武功大有长进,总是以九宫秋秋身边的保护者自居,只是一直都没能如愿。
因为九宫秋秋每次离庄都不带上他,让他在庄里打理事务,每次都很紧张兮兮地担心着,直至九宫秋秋平安回庄。
所以,这回才会眼巴巴地恳求。
“不行!华勤不在山庄,你必须在!同时加紧戒备,难防木爷的目标不是如沐!”九宫秋秋喝道。
袁大刚接收到皇上要召见她的消息,那个木爷就出现在了虎候城。
☆、大闹有进无出赌坊1
这说话木爷的消息有可能比袁大他们得知的要早!说明朝堂里有木爷的人!九宫秋秋锁眉。
虽说如沐是在虎候城的东边,而雷县在虎候城的西边,接近雀候城,离这还是很远的,但难保他们就不会袭击如沐了,得小心为上。
是夜,亥时。
雷县。
有进无出赌坊,气氛正浓。
那几个竖在门口柱子上的字隐在布帘后面,随着人群的进出,在高挂的灯笼下若隐若现。
在此来去的人,没有几个是仪表堂堂,心术正当的。
哼,这帮人,明明知道来赌坊几乎都是有进无出的,还乐此不彼,甚至于倾家荡产亦丝毫不见醒悟。
不知该恨开赌坊的人,还是该恨迷途不知改的人。
九宫秋秋有意无意地轻摇着手上的梅花扇暗自冷哼,袁大紧跟身后。守门的两个奴才眼前一亮,有大鱼入坊了。
相互使了下眼色,一个冲上前相请入内;另一个掀帘通报去了。
一进门,乌烟瘴气,满耳都是“大大大”“小小小”的呼喝声。
九宫秋秋皱了皱眉。
她从未见过类似于此的场面。
“这位爷,你老是赌大小还是玩牌九?”那个将他们迎入内的奴才半哈着腰问。
“哦?!大小怎么玩?牌九怎么玩?”九宫秋秋漫不经心地边走边问。
阁楼上倚了好些人,正在打量着她和袁大。两人身上的衣着配饰在一堆财徒中很抢眼,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之人。
这样的大鱼,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端看着对方在哪桌坐下,便在哪桌使手脚。
此话一出,袁大禁不住地咧开嘴来笑。
那奴才一听一愣,有意无意地抬眼看了一下阁楼方向,继而皮笑肉不笑地道:“爷,你这是寻奴才开心呢?能踏入这有进无出赌坊的人,哪个不是有几把涮子的?!”
“是啊,都仗着自己有几把涮子,所以才会输给这有进无出嘛!”走了几桌打量了一下四周,九宫秋秋决定离开。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不正气的氛围。
她朝那奴才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过来。
那奴才自然是依了她意。
九宫秋秋冲着他小声地说:“其实,我是真的不会赌,只是听说有进无出财坊很有名气,所以才过看看。眼下看过了,我们走是了!”
说完哈哈地笑着,领着袁大准备离开。
岂有此理!
那奴才火了,还以为跟他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没想到是忽悠他来的!
张开双臂一拦道:“爷,你这是小看我呢,还是小看我这有进无出赌坊?不管会赌不会赌,从来没有人进了这有进无出赌坊,不玩上一两把就离开的!这例,可不能破!”
说完,朝阁楼上使了个眼色,七八条汉子便飞身下来,一同拦在九宫秋秋的袁大跟前。
“你们这是,这是干什么?!”九宫秋秋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结巴地问。
似乎这样的场面众赌徒已经司空见惯了,一点也不影响他们赌博的心情,眼皮抬都没抬,依然呼大喝小地呐喊着。
☆、大闹赌坊2
“没干什么!依据有进无出赌坊的规矩,只是让这位爷跟在下玩上两把。在下,也并不是很会玩。”左侧传来一道声音,细细的,尖尖的,有种太监的感觉。
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三十左右,一副奸相。
九宫秋秋的奸,可是奸得正气,让人一看就喜欢;此人的奸,是奸得恶心巴拉,让人一看就讨厌。
见此人出声,那奴才跟一干打手作揖,道:“金爷!”
那金爷摆了摆手,在九宫秋秋面前站定,用那倒三角眼打量着她。
“你们这是拉人强赌!完全不合理!”九宫秋秋依然状似慌张地指责道,还好像被吓得腿软般抓住了袁大的手臂扶着。
袁大暗笑,主人装模作样也太像了!
“快让开,我主人说了,只是进来看看,从未想过要赌!”袁大也跟着语气慌张起来。
呵呵,这几年的历练果然是有效果的,没想到往日老实巴交的庄嫁汉也能这么上道,懂得配合。九宫秋秋暗笑,神色更是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