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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如沐玉阳店的店掌柜领着一些人马上迎出门来,直哈腰点头,道:“见过庄主。”
“嗯。各商号的主事人都到齐了?”九宫秋秋问。
“回庄主,除了朱雀城苏家商号外,其余的都到了。”店掌柜回话。
“苏家可有派人来说明不到到席的缘由?”九宫秋秋暗自掂量了一下,问。
“回庄主,未曾。”店掌柜回话。
“行了,我知道了,会场那边我自己去就成。你忙你的去吧。别因为这些事情,而怠慢了客人。”九宫秋秋吩咐。
“对了,袁二呢?”
“袁教头正在后院休息。昨晚他值夜勤。”
“一会派人把袁二叫过来。我有事情安排他。”
“是。”店掌柜领命离去。
“怎么,有情况?苏家?或是以经营木材而闻名的苏家商号?”青凤见下人远去,便问。
“嗯。我已夜访多次苏宅。发现木爷与他的关系非浅。此次不来,定有原因。我让袁二联系朱雀城里的人,再去探探。”九宫秋秋道。
青凤没想过,开个店卖东西也会如同战场一样有对手,有敌人,有竞争,还有细作和探子,觉得新奇。
但细细一想,便蹙眉道:“秋儿,你的商号遍布两仪,是否连像袁大那样的好手也遍两仪归你管辖?”
这样岂不是太累了?比他这个将来要做皇帝的人还要累!
“嗯。他们都是以前我参军时的部下,忠心耿耿,都是好汉。最见不得别人欺负我,或者欺负如沐的声誉。”九宫秋秋有些得意地道。
那意思是,不怕告诉你我有多大的势力,也不怕你以后会欺负我,或者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有这些就等于抓住了两仪国的经济命脉,一旦如沐倒了,两仪必然大乱。
这种不流血的战争比那些流血的战争要残酷得多。
这些都是我的后台,看你以后怎么欺负我,我都不怕了。
☆、几家开心几家愁4
“为夫亦是。若日后有胆敢欺负秋儿者,定斩不饶!”青凤信誓旦旦地道,不知是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还是真的不明白,这样的对话,真的好白痴……
在商盟会上九宫秋秋指示:统一物品价格,上下浮动之间不能超过百分之五。
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在商言商,相同的物品在不同的各地各处所需要的成本不同,那些成本高的也是按统一价卖的话,岂不是要早早倒闭关门?!
“不行,我等不服此条不合理指示!”秦家商号首先嚷了起来。
“就是,若我成本高引进再卖出的,岂不亏死?!”
“是,不从不从!”
……见众人都是反对,秦家不禁有些得意。
上次在如沐,推举什么商盟盟主,那根本就是个失策,事后谁也不将那当一回事。
若不是来传话是官兵,说商盟会之日凤王爷亦会出席,他才不来参加这捞什子的什么商盟会哩!
由着死对头冲他发号施令,他就不姓秦!
后来连连几家商号被灭了满门,知道是歹人针对如沐而作的,心底下都幸灾乐祸呢!
后来再听到如沐山庄遭袭受到了重创,更是大快人心。
没想到,歹人没有成功,反而引来的凤王爷为其撑腰,正儿八经地召集他们前来,做起了这盟主,要行使盟主权利来。
“为何不从?盟主自然能发布这条命令,自然就有他的考量。盟主的商号遍布两仪,若谈到亏损,在场的任何一家都比不过盟主的。”
人群中,白圣优雅地站了起来,朗声道。
他作为闻名于天下的珍稀药材商白氏,自然是要参加这个商盟会的。
“上次,也是你这小子在一旁放话。此次,本大爷就是不服不从了!你又能耐我何?”秦胖子蛮横地耍赖道。
“可以,你可以不服不从。届时,我如沐必定在你对面开一家,看看你如何卖!在座的,还有谁不从的?我如沐亦可到他家对面再开一家!”九宫秋秋横眉一指,愠道。
她最讨厌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财气就蛮横的人。
要蛮横,就让他见识见什么叫做真正的蛮横!
既然他那么想敛财,就干脆断了他的念想,让他敛不了!
闻言,秦胖子是大吃一惊!身子一矮,焉了下去。
在座的有谁不知道,如沐一向是说到做到,说在你家对面开一家分号就一定会开得成,而且还干得红红火火的!顿时闹嚷就弱了下去。
相反的,听到这些话,平时总被几大商号压制的各小商号反而高兴起来,可以不再受大商号的制衡了。
“啪啪啪”几声掌声响起,白圣带头鼓起掌来。
“我白氏药材自是心服口服,只要盟主一声令下,上刀山下油锅,我白某宁死不辞!”
什么是气魄,什么是威胁,看看人家宫秋先生三言两语就噎得你们说不出话来!
耍手段,论耍赖,他们差远了。
九宫秋秋听得这一句,轻轻地笑了起来:“这话说得严重了,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分一点给穷人,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而已!”
☆、几家开心几有愁5
“是,是,是!”白圣连连点头称是。
若换作平时,他必定是要跟“宫秋”先生拌上几句嘴的,自从知道宫秋就是九宫秋秋之后,就完全变了样,不再言其他。就这么几句对话,便已知足了。
与九宫秋秋并列坐在主位上的青凤若有所思地望了好几眼白圣,丝丝敌意漫延在会议厅里。
那是情敌的意味。白圣自然是收到了,撇开了脸去,没与他对视。
佳人的心里只有你,难道我还能强抢过来不成?真是白吃醋了。
白圣的心里酸酸地想。
就这样,一场制定合理价格规范市场序秩的商盟会就在白圣的支持表态下,九宫秋秋的强势明申下和青凤王爷的压阵下完完全全地通过。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凤王爷会亲自为宫秋先生坐阵观望,但大家都是摸爬打滚了多年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有青凤这尊大佛在,是人都会给面子。
所以,一场商盟会,有惊无险地顺利结束。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宫秋先生,可否赏脸,与在下一同喝杯水洒去?”见人走得差不多了,白圣放下面子,顶着青凤杀人似的眼光,走到九宫秋秋跟前拱手道。
“这个自然。感谢白兄弟今天的鼎力支持。”九宫秋秋笑着回礼道。
“不去,不许去!今晚你已经约了我赏月,可不能言而无信!”青凤拉着她的手,冷着脸道。
闻言,白圣马上变成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言不语地转身欲走。
九宫秋秋甩开了青凤的手,道:“白兄弟,我们一同喝酒赏月去!”
“秋儿!”青凤不依。“你,不准有异意,有异意,你另约人去!我可得好好感谢白老板今天的支持!没了他,有你在这,也不顶用!”见青凤想反驳,九宫秋秋转过脸跟他对上了。
青凤只得闷闷地住了嘴,站在九宫秋秋的身后,恨恨地盯着白圣:你给本王小心点!眼
神里是十足十的敌意和醋意。
见此,白圣也没有理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九宫秋秋说笑,心里却在暗暗得意。
人人都说凤王爷如何如何的冷情,如何如何的不可一世,如何如何的不将女子放在眼里,其实,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根本就是言听计从,叫他向西他不得向东,叫他往东他不得奔西。
听话得很!
唉,若换了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他的这份心意,终究是落空的。
“听闻玉阳城在三年多前开了家酒楼,牌篇特别的有意思,叫‘不醉不归’,不如今日,我们就去那,不醉不归,如何?”白圣轻摇玉扇,笑问。
“好,有劳白兄弟前方引路。”九宫秋秋一副长辈的口吻,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让在场的好几个大男人都觉得不伦不类。
特别是白圣。本来不知道他是她就算了,知道了他是这个她,这些动作和表情语气,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很别扭,让人发窘。
“蒙王妃不弃,一口一声唤兄弟。那在下可就顺水推舟做了这兄长去!若日后有谁胆敢欺负你,尽管向兄长投诉,为兄帮你出气!撑腰!”
白圣抛开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道,完了还特意地看了青凤一眼。
☆、复仇1:轻声地娇唱
这些话,分明就是讲给青凤听的。谁让他居然放任自己的王妃在外流浪多年,虽然大家绝口不提王妃离开皇宫三年的真正原因,但具体是如何的,每个人心中多少都会有点谱。
就如小道市面上流传的一样,肯定是凤王对不起凤妃,逼得凤妃离宫出走。
后来凤王发现自己错了,所以才会寻觅多年,也不曾放弃。
“有本王在,谁敢欺负秋儿,本王定要他好看!”青凤也不示弱,狠狠地瞪着白圣回道。
九宫秋秋仰起脸来,左看看,右看看,这才发现两个大男人斗嘴斗上了,正在斗鸡眼呢!
一个个,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一个却一个的鄙视样子。
疾风无奈地低头去,觉得今天主子有点失仪了。
青凤那边跟着的崔赢大将几时见过王爷这个争风吃醋的样子,也是转头没有目的地看着某处,好像挺感兴趣的样子,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么。
“谁敢欺负我家庄主!我袁氏几兄弟就放不过他!”
“小丘自然也不会放过!”袁大跟小丘也起哄道。
九宫秋秋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好好好!我知道了!有你们在,谁也欺负不了我去!走走走,再说下去,都要看不见路了!”
“来人!备轿!”青凤唤道。
“宫秋……金帘软轿就在如沐大院门口好候着,咱们走吧!”白圣一收玉扇,低声道,同时作了个请走的姿势。
这分明就是挑衅!
青凤狠狠地给他白眼!
难道他皇家的轿子还比不上一个药材商的金帘软轿?!
正待发作,九宫秋秋适时笑道:“不了,骑马方便!小丘,速去牵马!”
“是!”小丘领命而去。
不醉不归酒楼与烟花柳巷相邻,故而到晚上会特别的热闹。
一路过去,各家各户灯笼挂起。
精心画上的灯笼图案,每家每户都不相同,映入众人眼帘,自然又是一翻欣赏和感叹。
玉阳城,晚上比白天热闹。
白天,六月的天气闷得大家都几乎尽量呆在屋子里,一到晚上,就出来散步乘凉。
所以,提着灯笼来往的行人甚是不少。
也因为这样,小摊小贩子也多,卖灯笼的,卖烛火的,卖吃的,卖喝的,卖玩的,应有尽有。
越是靠近不醉不归酒楼,人群就越密集。
九宫秋秋等人是骑着马的,到了后来,为免伤着人,找了家客栈将马搁置,一行人一路说笑往酒楼步去。
酒楼里人头攒动,中间搭了个小圆台,有说书的,有弹唱的,很是热闹。
众人上了二楼的雅间,刚好正对着楼下的表演台。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轻声地娇唱,旁边一个胡子白的老人正在拉着二胡陪着。
唉,真是……不管什么时代,总会有可怜人,年纪轻轻就要上台表演挣钱维持生计。
九宫秋秋暗自摇头叹息。
待他们唱完,台上来了一人,白衣白裙,脸上蒙着白纱,轻福身子行礼,便坐在琴边,边抚边唱。
☆、复仇2:姑奶奶杀的就是。。
从袅袅而出的身姿和淡定的从容,不难看出这是个美人。
酒楼里的看客,自她一出现起,就兴奋得站了起来,大声呼喝叫好了。
随着她的唱音,舞台上出了一队的粉衣舞者,个个容貌清秀可人,翩翩起舞,柳腰轻摆,柔若无骨。
不多时,舞台上就噼哩啪啦地堆满了同板。
那是客人们给他们的赏钱。
“这姑娘唱得可真好!”小丘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闻得小丘花痴似的赞美,众人的眼光落在了舞台中间抚琴的女子身上。
白圣顺着众人的视线瞟了一眼,顿时,眉目间有些讶异,心中暗生警惕。
九宫秋秋笑道:“小丘若喜欢,改日我给你做媒去!”
“主人,你可折煞小人了!”小丘赶紧讨饶。
众人微笑。
再看一眼过去,九宫秋秋觉得,这个弹唱的女子,那身姿手法有些眼熟。
看到白圣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打趣道:“小丘啊,说不定你想折煞你也折煞不了了,看看白老板,似乎与那女子关系不浅呐!”
“请庄主庄重,我家主子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瓜葛,哪来的关系!”疾风赶紧为白圣澄清事非。
“那个女子……似乎跟一般的女子不太一样。”白圣喃喃地说了一句。
虽然他刚才是讶然的,但是还不怎么确定,毕竟有好几年未曾见过了。
搞不好,是相似的人而已。
九宫秋秋听白圣这么一说,也凝神谨慎了起来。
这个时代,跟一般女子不太一样的人,除了会武,不做他想。
众人说了这么多,青凤却是一直目不斜视,他在意的只有九宫秋秋。
他正在细心地挑着鱼肉里面的鱼刺,再夹到九宫秋秋的碗里。
抬眼发现九宫秋秋的眉头紧蹙便问:“秋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不,我没事,倒是此女子,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喔?”青凤应了一声,往下看去。
“不太确定。也许是记错了。”九宫秋秋摇头道。
“无关的人不用去理会,吃完饭好回府,省得老是要看到某人。”青凤温言细语地半讨好半命令。
话音刚落,正在抚琴的女子忽然抱着木琴一掠而起,纤指一弹,一排暗器袭向青凤。
“快闪开!”白圣大叫,掀起洒桌挡住了从琴弦里□□的暗器。
底下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不是弹唱得挺好么,怎么就杀气横生了?
直到看见他们在楼上雅间打了起才,才一个个大叫着抱头鼠窜。
看戏归看戏,那也得有命才行。
原来这个美人是个“毒”美人!会杀人的!
若是碰上倒霉的时运,一不小心被暗器击中,那才叫死不冥目。
“大胆!可知这是凤王爷!”崔赢大喝,率先与那白衣女子接招。
“哼,姑奶奶杀的就是凤王爷!”冷冰冰的话语透过面纱传来。
刚才还是台上表演得全身软骨头,没有二两力的七八个舞娘也手持着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剑,飞身上了二楼雅间,与白衣女一起杀向青凤!
☆、复仇3:她不正是你的妹。。
晕了!这青凤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每次跟他到酒楼里来,就会遇刺?!
九宫秋秋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和青凤一起出现在酒楼里了!
青凤则是护在九宫秋秋跟前,挡掉其他舞娘砍过来的杀招。
“主人!闪开!”疾风大喊,抽出佩剑杀向扑过来的舞娘。
“白圣,你该认得此女方才对!”九宫秋秋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此女!
白衣白裙白纱遮面,弹得一首好琴,唱得一首好曲的,不正是四年多前皇宴上献艺的白思公主吗?!
那年,青凤中了毒箭,她将目标锁定在朱白二国使者身上,命人在半路设伏,杀掉了那胸大无脑的朱雀公主,却被这白思公主逃脱了!
原来,居然是真人不露相的练家子!那年的三国来使果然不是真心的!
那一招一式,狠厉无善,大有将天下所有生物都灭绝之势!
“此话怎讲?”白圣一愣,招式缓了一下,几乎要中剑!
“她不正是你的妹妹,前白国的白思公主么?!”九宫秋秋大声地道。
青凤一直抱着她,避开那些女人的杀招,所以她是气定神闲的。
这回终于体验到被保护的幸福感觉了。
崔赢一听九宫秋秋这话,将事一串连起来,就以为是白圣二兄妹故意设的圈套,怒道:“胆敢设伏谋害凤王,罪不可赦!”
“枉我家庄主待你如此真诚,居然恩将仇报!”小丘也怒了!
那白思一听,望了那白圣几眼,杀招未停,嘿嘿地冷笑道:“哥,你不动手,还等什么?!”
那群舞娘好像齐齐会意了般,放开了疾风和白圣,转身扑向九宫秋秋和青凤!
“你居然是前白国皇族?!”青凤眉眼一厉,喝问。
九宫秋秋看着有点狼狈,又答不上话来的白圣,细细一想,不对,不可能,白圣照理来说不该有这样的心思。
“妖女,休得胡言!吃我一剑!”疾风见众人的矛头指向了自家主人,顿时喝了一句。
“她是什么公主?谁承认了?她是吕氏之女!吕思!”白圣没有回答青凤的喝问,直直地将吕思的身份道了出来。那话是迫切的,看向九宫秋秋的眼神也是迫切的。
谁的怀疑,他都不怕,他怕的是九宫秋秋对他的不信任。
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翻了出来,唯一在意的是,不想看到九宫秋秋那双对他是又失望又心寒的眼。
“当年,我父皇受迫于吕相,不得已才封吕思个公主名号,出使青国!吕氏父子三人,狼心狗肺,在大敌当前,居然率兵闯入皇宫灭了我白氏一族,此仇不共戴天!幸得秋将军代我血刃仇人之颈!这些年来,安于现状,我岂会平白无故地联合仇人之女来谋害于你!”白圣言词真切,句句在理。
“哼,白思!你的离间计恐怕是用不成了!”九宫秋秋冷冷笑道。
她放过吕氏一族的老弱妇儒,并不代表她们杀上门来,她还存仁心!
☆、死于非命乃自找1
“你是何人?”吕思盯着九宫秋秋问。
青凤为何老护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白圣太子为何又急着向他解释?这人是什么人?!现在才来问她是何人,岂不是后知后觉得太晚了!
九宫秋秋冷声回答:“我是何人无须告诉你,因为你就要死了。”
吕思狂笑道:“谁死还不一定!”
其中一名舞娘一声尖啸,不知从何处出来的二三十个黑衣人挤满了酒楼二层雅间。
酒楼里的客人早就跑得精光溜溜的,只有掌柜和几个小儿瑟瑟发抖地躲藏在收钱台底下,一脸自认倒霉的晦气相:我滴姑奶奶哎,各位大爷们哎,打架出去外面打行不?
他这可是酒楼,不是打斗场!东西被砸坏了,损失的可是他的银子!
掌柜地咽了咽口水,这话只能吞咽在肚子里,看着那二帮人,没有一个是善类,他没那胆子。
当初要不是看那白衣女子楚楚动人,我见忧怜的,再加上歌声甜美,舞姿优雅,让酒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他也不会让她在酒楼里卖唱!
没想到居然是个狠角儿!
幸亏平时他只是猥锁她,并没有龌龊她,否则早就身首异处了!
那掌柜的手中尽是冒汗,探出三分之一的脑袋,往楼上望去,眼珠子那是一个转。
那群黑衣人其中一个,身形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