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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深呼口气,全身已然被汗水浸湿,他没有停顿,再次张口喷出一口灵雾,打出几道蓝光,在灵雾沸腾时,一指老道士,灵雾再次顺着他的口鼻七窍钻入进去。
老道士猛然间睁开双眼,他的眼球无神,充满血丝,嘴唇颤抖,牙关紧咬。
小道士右手虚空画出一个复杂的符号,咬破指尖弹出一滴血液,符号遇血立刻闪烁红芒,印在了老道士额头上丹田。
敖翔就是再白痴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眼前的情形好象已经有些印象了,一时之间倒还没有想起来。
顷刻间老道士低哼一声,身体更加剧烈的抽动,全身的肌肉诡异的蠕动,从身体各处疯狂的向胸口聚集而来。
没过多久,老道士的躯体肉眼可见的迅速枯萎起来,所有的肌肉,经脉纷纷凝集在胸口形成一个巨大的肉球。
小道士目光一闪,右手一翻再次打出一道法诀。肉球砰的一声,从老道士躯体从破烂的道袍中脱离,飘在半空。此时的老道士,全身已经是皮包骨,宛若一具骷髅。
小道士深吸口气,喷出一口灵气,融入进肉球内,那肉球迅速收缩,许久之后,变成与之前血球一般大小。
此时小道士脸上露出疲惫之色,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指老道士躯体。
顿时砰砰的爆裂声大作,老道士全身的骨骼寸寸断裂,化成骨粉,从皮肤上渗出,凝结在一起又形成了一个骨球。
血、肉、骨三个拳头小球,成品字排列,散出妖异的光芒。
“这是夺基大法!毁人三丹田之精气神,需要抽离炉鼎的血、肉、骨、魂、根,而且血、肉、骨的过程中还不能让炉鼎死去,实在太过残忍。”在无往默默观看的敖翔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说完,敖翔已经出现在冰穴洞府的外面。他一出现,那个小道士立刻面如死灰。因为他现在连一个手指也动不了了。
结果很让人无趣:敖翔连直接出手的意思也没有,而是放出飞剑,在小道士的脖子上一绕,一颗斗大的头颅便从小道士的脖骨碌碌滚了下来。即便是死了,小道士的眼中犹自流露出凶残、惊骇、不甘心的神情。可这一切都成为了过眼云烟、镜花水月了。
敖翔叹了一口气,运转母亲教给他的火灵诀,右手食指上凝结出一团细小的火苗,便要点向那血、肉、骨三个拳头小球。
“道友且慢!”蓦然之间,一个声音传进了他的神念之中。
“你就是那个老道士吗?”敖翔谨慎的盯着三个小球,并未熄灭手中的火苗。
“是啊,刚才倒是让道友看笑话了。”一声长长地叹息声传来。
敖翔什么话也不说,依旧死死地盯着三个小球,防备它出现什么花样。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临死之前想和道友做我一生中的第一笔也是最后一笔交易。不知道友是否感兴趣呢?”声音再次传来。
“你说!”敖翔尽量以最短的话语来回答对方的提议。
“道友应该还没有筑基吧?”虽然人已经死了,但似乎他的神识尚在,能看透敖翔的修为。
“嗯。”敖翔实话实说,这是明摆着的,也没办法隐瞒。唯有拓腑藏丹诀有特殊的方法使其他人看不出来,毕竟它是一种在一般修真者眼中偏向邪异的功法,任紫阳可不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儿子修炼了这门功法。
“我叫王渊,我在冀阳星尚有一个女儿,叫王燕尔。我希望你在夺基之后,能去照顾她三十年,或者让她达到筑基中期。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完全放弃反抗,让你进行完美地夺基。你应该知道夺基过程中反抗与不反抗的差别。”王渊说出了他的全部也是唯一的条件。
“我并未想要对你施展夺基大法。你也应该明白被夺基后的下场吧?”敖翔解释道。如果敖翔用灵火毁灭这三个小球,那么王渊的魂魄至少有投胎转世的机会,至于在六道轮回中成为什么就不敢说了。但若是被敖翔吸收了,也就是夺基之后,那么这个可能就完全消失了,因为即使是他的神识和魂魄也会被敖翔所吸收。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不会后悔。再迟的话,我毕生的修为就要消散在空中了,你便是想夺基也不行了。如果有机会你帮我把那头熊杀了吧。”王渊急道,与此同时,那三个小球中的灵气和血煞之气果然微微散出。
“好,我答应你。”说完,敖翔见到这种情况,知道再也无法拖延,便向那三个小球招了一下手。来不及回到冰穴洞府,他就在外面开始夺基。
当那三个小球进入敖翔的体内时,王渊庆幸万分:幸亏和敖翔有约,而且自己没有抱其他的任何幻想,更没有想过对敖翔进行反向夺舍。否则的话,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不但自己不会成功,而且和敖翔所作的约定也必将作废,更可能因此而让自己的女儿也面临敖翔的报复。只是那阴冥之气便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更别说同样厉害的阳煞之气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连自己筑基期都对付不了的事情这个养气期的神奇小子竟然能坚持到现在而没事?
不过很快他便什么也不用想了,因为他已经死于阴冥阳煞二气的双重作用之下了,至死他亦含笑九泉了,至少他最后的心愿托付给了敖翔,心中再无牵挂。
也不知那个小道士从哪里得来的夺基方法,间然使得老道士的气血精气没有丝毫的浪费,保存得极其完美。
这样一来,夺基夺来的灵气比之前的冰狼还要更多一些,当然灵气的品质更是冰狼拍马也追不上的,毕竟冰狼的修为还达不到筑基的层次。
因为没有妖丹之中的煞气,所以阳煞之气对此不屑一顾。倒是阴冥之气一上来就迫不及待地吞食了王渊的魂魄,不过出动的是八个丹田中的那部分,督脉大本营中的没有出动,倒是极为谨慎的防备着敖翔和阳煞之气的偷袭。
由于王渊修炼的也是和冰狼相似的寒冰灵气,而且数量更为庞大,所以之前炼化妖丹的那一幕再次上演了。只不过一个是在冰穴洞府的里面,一个是在冰穴洞府的外面外面。
很快敖翔的体外便凝结出来了一层薄薄的冰甲,和冰原的地面连接在了一起。
此时的敖翔已经把全部的心神沉浸到夺基的事情上了,说不定这是一次、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一次筑基的机会,他必须把握住!
第二十五节 夺基失败()
昨天上级来检查工作,未来得及上传,特此补上。
这时的天色已经进入了黄昏,暮色开始笼罩大地。冰原之上万籁俱静,唯有敖翔所在的地方多出了一个人形的冰雕,冰雕中偶尔发出一点儿动静,却又很快消失无踪。
此时的敖翔已经把全部的心神沉浸到夺基的事情上了,说不定这是一次、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一次筑基的机会,他必须把握住!
敖翔意守下丹田。按照最正统的方法,所谓筑基便是在下丹田中凝结出气旋,就算是筑基成功了。因为炼体期和养气期都是在为筑基做准备,这两个阶段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炼精化气。精出于肾。在这一点上,修真者和凡人差不多,毕竟修真者也只是高级一些的凡人。特别是在初期,修真者和凡人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否则修真就无从谈起了。
而下丹田离肾最近,故先修下丹田。中丹田和上丹田就不行了,离的太远,精气输送的过程中多有耗费不说,能不能输送到恐怕还要另说。
然而敖翔就发现了反常的事情。按说王渊提供的灵气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强于冰狼,但其炼化的难度却不及后者。对身体的影响就更不用提了。而且,王渊的灵气已经适应了他的功法,和敖翔的功法有了太多的区别,所以要剔除很大一部分。和冰狼一样,王渊的灵气也不纯粹,是水金土三系,水系占了百分之八十以上,金土二系总共还不到百分之二十。
敖翔所不知道的是,当阴冥之气把王渊的魂魄吸收走以后,他的夺基之路就再没有成功的可能了。夺基夺的是外有血、肉、骨,内有精、气、神。修真者的精、气、神分别藏于上中下三个丹田之中,小道士把王渊的三个丹田中的精、气、神分别凝结于血、肉、骨三个小球之中。而神那一部分的核心就是魂魄,所以说敖翔夺基必将失败。敖翔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知道夺基要把血、肉、骨三个小球炼化,却不知道还要完整的取得其中的精、气、神。
另外,冰狼是这个星球的土著,它身上的灵气和别的地方的妖兽是不一样的,有圆通所说的天地规则包含其中。而王渊的灵气中则没有,和任紫阳他们一样。王渊的灵气要是能用,任紫阳他们也不用等到现在。
由于阳煞和阴冥二气的关系,血煞之气并未散出,所以没有妖兽前来。通过敖翔的种种遭遇,却发现这二者的作用也不完全都是反面的。就看敖翔能不能在它们的影响下成功筑基了。
夜幕完全笼罩大地,天空却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连昼伏夜出的妖兽也全都躲进了自己的洞穴之内。一阵寒风吹过,空中下起了小雪。雪花飘飘洒洒从冰原上空降落,也落在了敖翔的冰甲上面,并逐渐和冰甲凝结成为一体。
敖翔正在炼化夺基的关键时刻,却懵懵懂懂之间感到体外有另一种冰寒属性的能量强行灌入。当他感觉到的时候,阳煞之气也感觉到了。敖翔还不觉得有什么,阳煞之气却感到了威胁,立即发动反击。否则的话让这股能量进驻敖翔的体内,自己的强势地位必将受到严重的威胁。万一它再和阴冥之气联手的话,自己还真不好弄,说不得还真能整出点事儿来。当然,自己完了,敖翔同样也要完蛋,阴冥之气会在完全打败自己之后立刻把敖翔的三魂七魄全部吸收掉。
阳煞之气冲出敖翔的体外,布满敖翔的体表,竭力阻挡着这股冰寒属性的能量。而这股冰寒属性的能量虽然弱小却胜在无穷无尽,它寄身于漫天雪花之中,充斥了整个冰原。
阳煞之气一冲出,敖翔体表的冰层慢速消融,整个冰甲都在这热气的作用下“喀嚓!喀嚓!”地微微涨裂开来。
敖翔亦在这种力量的作用下感到犹如万重大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灵气运行更是觉得经脉中的灵气全部换成了水银,寸步难行。
冰甲一涨裂,寒气却是顺势从冰甲的缝隙中更加快速地涌入,以至于冰甲的缝隙都来不及封上。
而阴冥之气在此混乱之时不失时机地出来捣乱。本着凡是阳煞之气赞成的它都要反对、阳煞之气反对的它都要赞成的一贯作风,它开始破开阳煞之气在敖翔体表的封锁,想要引冰寒能量进入敖翔的体内。
三国演义的大戏就在敖翔的体表上演了,却是阴冥之气联合冰寒能量一起进攻阳煞之气。
因为王渊的灵气太多,此时的敖翔依旧处在在炼化夺基的关键时刻,根本无暇也无能力参与其中。更何况他的全部身心都在下丹田之中,根本就没有发觉体表的异状。当然了,即使他发现了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三种能量就没有一种是他现在能惹得起的。对他来说,现在的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最好的办法。
久攻不下,终于惹恼了冰寒能量之源,它羞恼成怒。在整个包括冰原在内的北半球,从来没有任何事物敢捋它的虎须,从来没有。哪怕是渡劫期和大乘期的妖兽都不敢在它出行的时候出现,都是浑身战栗地躲在洞府之中。唯有对面的家伙和脚下的东西自己没有办法,可它们都不属于北半球哇!怎么就出现了这么一个没一点脸色的阳属性的能量,老虎不发威,真拿我当病猫了!
恼怒之下,附近的冰寒能量开始向敖翔的地方聚集。阳煞之气的压力骤然上升,敖翔也突然感觉一阵凉风吹过,而且越来越凉。
此时的敖翔已经初步控制住了王渊的庞大灵气,开始徐徐炼化。当他感觉那凉意逐渐转化为微寒的时候,他潜意识的运转伯母教给他的炎阳功,身体觉得暖和了一些。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子夜,冰寒能量亦由恼怒转为愤怒!半个冰原上的寒气都向敖翔涌来。它在空中的怒吼使得整个冰原都为之颤抖,所有的妖兽都惊悸万分,却又不明所以。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敖翔此时还浑然不知。没有了阳煞阴冥二气的捣乱,他炼化灵气的过程顺利多了。顺利了,敖翔反而更加小心。摔倒的地方一般都是平地,崎岖的地方反而不容易摔倒。然而因为前面所述的原因,他始终不能在下丹田之中凝成气旋。而他却以为时间太短,更是加倍努力,这样的机会可太难得了,平时只顾着应付阳煞阴冥二气了。这样一来,虽然没有成功筑基,他的丹田却和以前相比壮大了一些。但也只能这些了,因为丹田已经趋于饱和了,再大也大不到哪去了。敖翔也感觉到了这些,再做也是无用功了,只得把灵气输入其他七个丹田。
而在敖翔的体外,阳煞虽不甘心,却也架不住另外两者的联手,只能步步退却。另外两者却毫不客气的占据了原来阳煞之气的领地,却仍不满足,继续步步紧逼。
阳煞之气退到敖翔的体表时却是死命地挡住,说什么也不能再退了,再退它和敖翔就都完了。过了一会儿,冰寒能量见阳煞之气如此不识趣,便由愤怒转为大怒!
而整个北极圈的渡劫期和大乘期的妖兽都是惊骇地发现,暴风雪竟然突然在爆发期之外的时间形成了,这可是万年不遇的事情。可是它们连相互传音都不敢,生怕激起了那里的主宰的怒火,只能暗自思索:不知道又有谁要倒霉了。
过了没多久,南极圈的渡劫期和大乘期的妖兽同样也有惊骇地发现,脚下的地面不停地如同波浪般抖动,说不定在哪里就有地面裂开,岩浆从里面汨汨冒出。这还不算完,甚至有火山暴发的迹象。它们同样暗自思索:不知道又有谁要倒霉了。
它们都这样了,靠近两极的修为更低一些的妖兽就更加不堪了。更远一些的妖兽就好了很多,否则整个两极星都要乱作一团了。
而就在这时,南北两极的暴乱的气势同时节节下降,逐步返回原来的模样,令两地的渡劫期和大乘期的妖兽极为纳闷,却又在心中暗自庆幸:好歹灾难没有发生,否则的话它们可要流离失所了。
两个极圈一变,直接影响到了敖翔这里。就在阳煞之气的防护即将要被突破的时候,对方退却了。
敖翔意外逃过一劫,却还懵然不知。
大雪依旧在下,封闭地冰甲让敖翔有透不过气的感觉,这才让他醒转过来。眼看无望,他只好收功,打破了冰甲。敖翔恨透了这八个字,却无法反驳现实,和以前一样:修为增长、筑基失败!
即使是夺基也无法让他筑基,这让他彻底失望了,因为他已经尝试过了所有能筑基的方法:服用筑基丹的丹筑、父亲的灌基、王渊的夺基。剩下的只有一种途径,这种途径是人所无法控制的:自筑。自筑说白了就是任其自然筑基,光听字面上的意思就让人一目了然了。这玩意儿说快也快,说慢也慢。要说快,等不到明天,今天中午都有可能;要说慢,猴年马月也够戗,至少猴年马月还有个具体的日子(现实中真有猴年马月这个时间)。
比这还玄乎的倒是还有一个:天筑。从字面上的意思就让人一目了然了:天降异象,然后就让人成功筑基了。这玩意儿只存在传说中,估计某个门派为门下弟子造势用的。就好象是凡世中说某个皇帝的母亲生他之前有日月入怀或更玄乎的事情发生,所以说他是真命天子。这两者的作用和目的都差不多,连当事人他自己都不信。
敖翔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只好步履蹒跚的回到冰穴洞府。
第二天他又向北挪了一个洞府,他哪有这么容易死心的!就算是死也要筑基成功,就算无法筑基也要先修炼着。但说心里话,现在他也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态度决定成败。
以前的敖翔死命地压制着阳煞阴冥二气,现在对它们的压制也不如以前用心了。而阳煞之气在经过之前的一劫,力量不降反升,气势更盛,竟能在与阴冥之气的拼比中占据一定的优势了。
敖翔的放任,最终让阳煞之气整出事儿来!
第二十六节 阳煞之乱()
这一章是今天的。
由于敖翔的放任,阳煞之气在经脉中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已经超过了敖翔本身的灵气。阴冥之气更是在督脉之中龟缩不出。一天、一月、半年过去,他的经脉开始淤塞。
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就是这个道理。修炼就象学习一样,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别说不用劲,用劲小了也后退。
这一天,敖翔正在洞口打坐练功,突然头部一痛。紧接着识海中的至阳至刚之气从头部顺着经脉向周身漫延开来,头痛再一次发作,而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严重得多。敖翔赶忙盘腿坐下,快速引导外界充沛的寒冰属性的灵气进入他的体内同样顺着经脉流动,和阳刚之气相逢后立刻纠缠在一起。只是没有了北极圈内那个强大存在的支持,此时的寒冰属性的灵气的效果大降,根本无力与阳煞之气对抗。
敖翔感到从除督脉以外的十九条经脉传来的彻骨痛楚漫延开来,炎气、寒气和灵气反复在经脉中四处冲撞,一会儿热,一会儿寒,一会儿痛。开始情况还不是很严重,经脉只是反复地收缩、膨胀,但是幅度却越来越大,收缩和膨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炎气使经脉逐渐膨胀并绽开一道道的裂缝使鲜血向外渗出,而寒气又使经脉紧缩以致于干裂,灵气又不断修复着受损的经脉。豆大的汗珠从身上渗出又马上被冻成冰晶,不一会儿又炎气融化蒸发掉,因为皮肤的表面也是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炎热。由于以前扎实的炼体基础,身体非常坚实,经脉的韧性也很强悍,一时半刻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其中的痛楚却使敖翔希望马上就昏死过去。但这又变成一种奢望,由于以前经常发生这种事情使得他的灵魂也坚韧异常,同时也非常灵敏,能让他深刻地感受到这种炼狱般的痛苦却无法象一般人那样昏过去。只好象以前那样强制性的尽量的把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