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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灵气团儿。要说这件事也不怨他,下丹田中那个芝麻粒大的灵气团儿形成的时间很早了,只是每次炽阳煞胎燥动的时候都会被打散,炽阳煞胎安静了它再形成。上、中二丹田以及心和肺里的灵气也是这样。经过这一年的努力,现在即使是每次炽阳煞胎燥动的时候,灵气团儿仍然不会被打散了。
这微小的收获支撑着任天翔的信念,使他有理由坚持下去。希望在新的一年里,上、中二丹田以及心和肺里的灵气团儿也可以达到下丹田的那种程度。
其他方面则要好得多:轻功方面可以评定为后天高手的初级阶段后期,再进一步就达到中级阶段了;武功方面轻功步法、拳法套路和对练的技巧都有明显的增长;在炼丹方面,开始学习最简单的药剂制作,熟悉药性,制药术包括点药、品鉴药品等级、晒药、切药、制药等等。;炼器方面,则是最基础的一步:打铁。不要小看打铁,这里面有很大的讲究:力量的大小,时机的把握,对炼材脾性的感触,火候的掌控等等。无论多么高级的炼器师都要从这些小事作起,任天翔也不例外。
任督二脉不通,各方面都受影响。特别是近一段时间来,炽阳煞胎燥动的时间越来越长,频率越来越快;燥动时带来的痛苦也越来越严重。七岁的任天翔虽然很坚强,却终究是小孩儿心性,忍不住向任紫阳和何青岫抱怨,
任天翔也不是整天的自怨自艾,仍跳脱不了小孩子的调皮。
这一天,傅碧空正在教任天翔有关阴、阳、和的道理,倪银星闲着无聊就陪着这爷俩。傅碧空讲解了一番后对任天翔问道:“翔儿,有关阴、阳、和的道理,你可举几个例子说明一下?”
任天翔黑漆漆的眼珠滚动一大会儿才说道:“山南水北为阳,反之则为阴。人体之中,腑为阳,脏为阴。”
傅碧空道:“回答的不错,还有吗?”
任天翔道:“急性子为阳,慢性子为阴。”
傅碧空从未听过如此回答,怔道:“此说虽然偏僻,倒也可以。那么什么是和呢?”
任天翔强忍笑道:“伯母急性子为阳,伯父慢性子为阴,你们在一起便是和。”
傅碧空再也忍耐不住,大笑道:“好大的胆子,连伯父、伯母也敢编排。你个坏小子,还不与我纳命来!”
任天翔连忙施展轻功向外跳去,奈何怎能跳过惩罚。而傅碧空只是隔空挥了一下手掌,任天翔的屁股上立刻响起“啪”的一声清脆的掌声。此时正好赶上伯母倪银星端着饭盒进来,任天翔连忙抓住伯母倪银星的衣襟道:“伯母快来救我,伯父要打我。”
伯母倪银星对任天翔甚是疼爱,问道:“碧空,怎么回一事?”
傅碧空边笑边把刚才的事情述说一遍,倪银星听后不喜反怒道:“那你就打他吗?”
傅碧空不明究里,喃喃说道:“如此调皮,安能不打。怎么啦?”
伯母倪银星忽然“扑哧”笑道:“既然你打了,且让我也打他一次!”
任天翔连忙松了伯母倪银星的衣襟向自己家里跑去,边跑边喊道:“母亲快来救我!母亲快来救我!”
四绝岛上的此刻只留下任天翔清脆稚嫩的喊声和大家爽朗的笑声,萦绕在四绝岛的上空,久久不散……
第十二节 初次苦战()
这一天晚上,任紫阳和何青岫商量着任天翔的事情。任天翔睡后,二人相对而坐,脸上都是阴沉似水。终是任紫阳先说道:“岫儿,天翔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而我不知哪一天就会突然飞升而去了,你这几年来的修为增长的很快也应该早做渡劫的准备了。所以我想带他到天罗大陆上去试练一段时间。哎,我们虽然心疼他,可终究相逢的太晚了。若早个十年二十年也好啊,事情会比现在好得多,或许他现在已经达到金丹期也说不定呀!”
终归是妇人心肠软些,何青岫“嗨”的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道:“也好,我们终不能陪伴他一辈子。温室里是长不成参天大树的。大哥大嫂的修为增长的也很快,估计渡劫的时间和我不会相差太多,所以……”
任紫阳听到这里也是“嗨”的一声长叹,复道:“我尽量早去早回吧,希望在你们渡劫的时候我能守在你们的身边。渡劫之后就是飞升啊,以后翔儿的身边就没有我们四人啦。倪云、何月和任风也快渡元婴劫了吧,还真得早日替他打算一下。也罢,就早日磨砺磨砺他吧,流汗总比流血好,相信翔儿以后会明白我们的苦心的。哎,苦命的孩子呀!”
何青岫听到任紫阳说的最后一句话,知道他想让自己宽心一下,可自己却没有那种心情。养育了这么多年,他们早已把任天翔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了。
想到这里,何青岫一阵黯然,心中虽难过,却硬下心肠让任紫阳带他到天罗大陆上去试练。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任天翔天资虽高,可不经过一番砥砺,将来终不会有太大的成就。
修炼之道,同样需要一张一驰。
总是打坐练功,以任天翔年少的心性,很容易发闷的,对修炼产生厌烦的情绪。任天翔也有十几岁了,该学习具体的战斗技巧了。任天翔一听到父亲的安排,正合自己的心意,顿时高兴的一蹦三丈高。
准备好了之后,第二天,任紫阳带着任天翔跨过八百公里的赤澜海,到了天罗大陆,找了一片森林就开打了。
“父亲,为什么我们一直在森林的外围转来转去,而不直接向里。”任天翔提着一把宝器级的剑,打着这些妖化的兔猫一样的小动物,感到特别没意思,所以向任紫阳提意见道。
“要学会循序渐进,以迂为直。”任紫阳循循善诱地说道。
听到父亲的话,任天翔虽然嘴上不说,可以心里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没有经过大的挫折,总以为世上的一切事情都是想当然的简单。任紫阳看在眼里,知道他不服气,却不多说什么,便带他直接向里走去。言教不如身教,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才会留下深刻的印象,想的再好再多,听的再好再多,都不如亲身经历一次。
“嚎!”密林中,一猪一人怒目对峙,敖翔身躯微弓,眼神如狼,杀气外放。
这是一头堪称巨大的野猪,体重至少也得有五百斤以上,顶得上七八个任天翔。两颗獠牙硕大锋锐,低声嘶吼,虽然说一个小孩子不足以对它造成生命危险,但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挑衅,一根筋的它终究不会无视。在森林之的诸多野兽之中有“一猪二熊三老虎”之说,最厉害的是野猪,其次是黑瞎子,最后才是老虎。所以无论是野兽不是人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去招惹它的。因为它是高防御、高攻击的野兽,皮糟肉厚,天生土属性灵力,如果外面裹上泥巴后更是难以攻破;两颗獠牙锋锐如剑,若被刺中,不要说是人,就是老虎、狮子也有死无生;变态的冲撞能力,迎头被它撞上,便是参天大树也会倒下或被撞成两截,再往下不说大家也明白。
你打它难以造成有效伤害,它给你一下却是致命伤害,这种对手最让人头痛。任天翔也不例外。
野猪的动作并不象外表那样笨拙,反而十分迅速。
首先要知道这是一场持久战和消耗战。敖翔的攻击力和防御能力都不如野猪,唯有在速度和灵活性上略微比野猪强些。战争之道,在于以己之强攻彼之短。只要野猪的移动能力下降了,以自己的速度,它只能被动挨打。
敖翔迅速制定了应对之策:先伤其腿。
目标和现实总是有太大的差距,任天翔根本跟不上野猪的速度,没伤到野猪的腿反而差点儿让野猪把他的腿伤着。虽然没有感觉到父亲的目光,但后背总觉得父亲在嘲笑的看着他,少年的心性便是如此。
任天翔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上去。野猪如果有表情,那么它一定笑了。七八十斤的小孩子敢和它硬碰硬,简直寿星老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它以比任天翔更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宝剑扎在野猪的头上,只进了不到两寸,就扎不进去了,连野猪的头骨都没伤到。他扎到野猪的同时,野猪一头撞在他的前胸上,“嘭!”的一下任天翔就飞了出去,飞了三丈远,又贴着地划了四五尺。
幸亏修炼了拓腑藏丹诀,而且他本身的强度也高,五脏六腑的伤势较小,伪丹田中的灵气自动修复着内脏的伤势。只是头晕得厉害,满眼都是星星在转,使了半天劲也没爬起来。
野猪虽然把任天翔撞飞了,可它也不好受。任天翔重量虽轻,可肉身的强度比它还要高,撞的这一下比扎的那一下还严重,它也懵了,身体如同喝醉了一般,根本无法立刻对任天翔痛打落水狗。
在远处观战的任紫阳差点儿乐了,这年头真是什么事都有,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也算是长见识了。修为到了他这一步,不知多长时间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倒也有趣,任紫阳看得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帮手的意思。
年龄小的优势便是恢复快,任天翔很快站了起来,反到先一步向野猪攻去。野猪防御很高,直线速度也挺快的,吃亏就吃在不会脑筋急转弯,步法没有任天翔灵活。任天翔以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和野猪扭缠在一起,用拳砸、用脚踹,“噗噗、咚咚”作响。野猪则只用一招:撞,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头、肩、脊去撞任天翔,同样是“咣咣”有声。二者可谓碾子砸磨----实(石)打实(石)。二者很快分开,又以同样的速度缠在一起。修炼了拓腑藏丹诀之后,任天翔的气息极其悠长,否则在这种强度的战斗下早就趴窝了。一时间斗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这头最低级的妖化野猪战斗得挺畅快,战果却是零蛋,顿时失去了兴趣。任天翔此时已经打出了真火,感觉自己在父亲的面前丢了面子,怎能如此放过这头该死的野猪,死死缠住它。仗着这里树多林密,能打则打,不能打则躲。野猪真是老牛掉到水井里,有劲使不上,空有一身蛮力,那任天翔既疯狂又奸滑。每次打到任天翔身上,都是一些皮糟肉厚的地方,形不成致命的攻击,即使撞飞了,打个滚回来又没事了。任天翔这个年纪正是学东西的黄金时期,越打越兴奋,动作越来越熟练,招式衔接越来越流畅,却是超水平发挥了,这就苦了野猪。
等野猪被惹急了想反击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已经反击不成了。任天翔的内劲控制得还不熟练,冥煞二气夹杂在拳劲之中,就渗入了野猪的体内,力量虽小却执着的破坏着它体内的一切:血肉、骨骼、脏腑、经脉……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它们和任天翔的劲气夹杂在一起,可挡不住打的次数多、时间长啊。野猪一发狂,反倒加快了身体崩溃的速度,一会儿就倒在地上。此时任天翔也过了兴奋劲,心神一松,浑身是血的瘫倒在地上,却是使过劲了,浑身酸痛,动一下手指的力量也没有了。野猪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即使失去了生命以后,它的尸体还在抽搐。
任紫阳目瞪口呆,这戏法是怎么变的?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以任天翔的能力顶天儿了也就是把野猪打跑了,正常的情况就是野猪把任天翔打跑了。没想到任天翔活生生地把妖化野猪打死了,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范,任紫阳很喜欢。
任紫阳为任天翔推拿了一番,使其很快的恢复了行动能力,找了滩河水,洗去了血迹污垢,换了套新衣服。任紫阳仔细的察看了一番,确认没有破绽之后,这才带着任天翔回家,没办法,老婆待儿子比老公好。现在受苦的是任天翔,若被逮住了,受苦的就是任紫阳了。任紫阳对任天翔很好,因为儿子每次都会为他老子打掩护。
经过白天的一战,晚上任天翔睡得非常香甜,第二天醒来浑身舒服。后来发现每次出去经过这样的战斗之后,都会出现这样的反应,任天翔就喜欢上了这样的战斗。此次也算得上是任天翔的处女战了,虽然他打死了妖化野猪,却对父亲的教导顺从多了,因为父亲所说确实有道理。
炼丹炼器、识字、阵法,任天翔每一样都在进步着,没办法,四位长辈哪一位也得罪不起,学不好了可是真罚呀!好吃的好玩的摆在你面前就是不让动,以任天翔的年龄怎么受得了,只好埋头苦练了,好在天分不错,师兄师姐还给加小灶,手把手的教怎么会不好。看他们师兄弟如此团结友爱,四位长辈自然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可惜,手法虽是练得滚瓜烂熟,可修为守在太差,筑基都没有,所以水平只能到这个程度了:只能炼制最低等的丹药法器,灵气感应太弱,阵法水平同样提升不上去。好在理论知识依旧未曾落下,口试笔试的成绩都非常好,万事俱备,就差筑基了。
可即便以任紫阳四位的能力,任天翔的筑基工作仍是毫无头绪。他们修练的功法在冥煞二气的面前就是个菜,筑基丹都能当饭吃了,可任天翔没有丝毫反应。拓腑藏丹诀进步倒不慢,五脏之中和三个丹田一样偶尔形成气旋,但很快就消散,可对筑基的帮助一点儿也没有。任紫阳四位干着急没汗儿。
第十三节 身世惊人()
就这样,每个月任紫阳都会带着任天翔去丛林中进行为期十天的试炼。在任紫阳的教导下,任天翔的实战经验每天都在进步着。
这一天,又到了丛林试炼的日子。可是任天翔刚和父亲进入丛林不久,却见一只纸鹤飞来,落入任紫阳的手中,随即火光一闪,纸鹤化为乌有。任紫阳神色一动,对任天翔道:“翔儿,今天我们不炼了。父亲有个老朋友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朋友,你随我一起去见见。”
本来,任天翔听到父亲说取消了丛林试炼非常失望,因为每个月任天翔只有在这十天里才能离开四绝岛,宛如鸟儿飞上了天空,鱼儿游入大海,而且对冥煞二气带来的痛苦也有一定的缓解作用,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不过一听到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朋友,便顿时忘却了不快,高兴的跳了起来。四绝岛以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以前一直都是听师兄师姐说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却从来没有见过。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次真真正正的要见到四绝岛以外的人了,任天翔的心情确实是蛮激动的。
以任紫阳大乘期的修为,转眼之间便回到了四绝岛。
未进客厅,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宾主相谈甚欢。
任紫阳一进院子便大声喊道:“可是圆通大和尚来了么?”话音未落,便领着任天翔一步迈入屋内,可见与来人关系甚好。
只见面对着任天翔左手位置上坐着一位邋里邋遢的高大僧人,前顶半公分长的头发中间露出小指粗细的九个戒疤。粗眉大眼,方脸阔口,虽然坐着但是身材绝不会低于任紫阳。一身看不出颜色的僧袍油光闪闪,而且补丁摞补丁,脚上的僧鞋露着脚趾头。在他的下首坐着一位十五六岁的眉清目秀的小和尚,衣着却是干干净净,在那里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实在是呆了些。
那和尚见了任紫阳连忙起身,双手合十颔首施礼,高喧佛号:“阿弥陀佛,任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小和尚跟着起身施礼,任紫阳也是双手合十颔首回礼,道:“你这?和尚,我们可有近三十年没有见面了!”
那和尚一起身,任天翔只觉得一座大山迎面扑来,若不是任紫阳挡着,恐怕要后退跌倒在地了。心中暗道:这和尚好大的气势!修为虽然不如父亲,恐怕却要在母亲和伯父伯母之上。
主座上坐着傅碧空,任紫阳过去坐在他的下首,那张椅子本来是空着的。任天翔在任紫阳的身后站着。倪银星和何青岫二人依次排在任紫阳的下首,任风、何云、傅雪、倪月四大弟子分别在二人身后恭恭敬敬站了。
那圆通大和尚直接看向任天翔,对任紫阳道:“这位便是令公子么?”
任紫阳道:“正是!”
圆通略微皱眉道:“令公子好重的煞气!”
佛气对煞气极其敏感,此言一出,四绝岛诸人脸上皆有忧郁之色,纷纷低头不语。一时间,大厅中的气氛凝重压抑起来。
圆通诧异道:“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这是怎么了?莫非老衲说错了什么?”
傅碧空等四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由傅碧空把缘由与圆通说了,任天翔的来历却是没说。
圆通自不会问,听后也是低头沉吟不语,一脸的凝重之色。
傅碧空忽道:“大师,久闻佛门对魔煞之气颇有应对之法。不知大师……”
闻听此言,诸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圆通大和尚。尤其是四绝岛诸人,脸上纷纷露出希冀之色。
圆通听后,毫不迟疑地对任天翔说道:“小施主且前来!”
任天翔看向自己的父母,任紫阳和何青岫皆微笑点头。任天翔便大步走向圆通大和尚。
任天翔走到圆通跟前后,不待圆通吩咐,便伸出右手手臂。圆通用左手抓住任天翔的手臂,放到桌子上,然后用食、中二指按在任天翔的手腕内侧,便闭上了双眼,默然不语。
在座的诸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盯着圆通和任天翔二人。室内针落可闻。
当圆通的手指按在任天翔的手腕上时,任天翔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座大山当头落下,要把自己碾压成为齑粉一般。呼吸一阵急促,仿佛透不过气来,生命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同时,手腕上传入一股浩大的内力,庄严厚重,如海洋、如山岳、如浩瀚星辰,直欲把自己同化为其中的一份子。却是正宗的佛门之力!
而体内的冥煞二气一遇到佛门之力,立刻如同沸油遇水一般,激烈的争斗在一起。仿佛是存在着不共戴天的大仇之人猛然相见一样,在任天翔的经脉之中争斗得你死我活、各不相让!同时顺着圆通的手指冲向圆通的体内,不过好在这股力量虽然强悍,总量却是太少了,圆通稍用力便挡住了。即使是这样,圆通心里也是大惊失色,要知道任天翔的内力比起他来可是云泥之别,可见四绝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