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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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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匈奴人看得有滋有味,张骏却是撇了撇嘴,没什么兴趣。只是冷眼旁观,偶尔饮一口酒水。

    在一片歌舞声中,彭元恭放下郡守的架子,尽情欢饮,兴致颇高。他起身离开坐位,抽出腰间佩剑,拥着胡姬,一边舞剑一边高声呤唱,却是曹孟德的龟虽寿: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腾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呤到激情处,彭元恭扔掉佩剑,扯掉胡姬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胡姬不敢躲避,只是用手遮挡住私处。彭元恭哈哈大笑,把胡姬抱起,向内堂走去。其他的胡姬不敢停下,仍在音乐中起舞。

    对于彭元恭的行为,众人并不意外。那些匈奴人打扮的宾客也纷纷起身,搂着胡姬调笑起来,有的干脆扑倒在地上,白日宣淫起来。

    张骏和宋沛碰了一杯,低声道:“彭元恭必反,当寻机除之!”

    宋沛正欲答话,却见彭三郎举着酒樽走了过来,当下不再言语,而是起身端起酒樽。

    “哈哈,泽清兄,几年未见,风采依旧!”彭三郎大笑道。

    “三郎说笑了,为兄只知读书,整日枯坐于太学中,倒是没有你快活。”宋沛道。

    “那倒是!”彭三郎转过身,对张骏道:“这位兄台,不知可是出自陇西索氏?”

    张骏起身道:“正是,家父索孚,现任武威郡功曹。”

    见张骏只是一功曹之子,彭三郎便没了兴趣,只是和宋沛交谈。张骏本就是冒充索三戒的名头,心里只是心疼那胖子,并不恼怒。

    总算等到宴饮结束,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宋沛与张骏假言还另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向彭三郎告辞。

    彭三郎出言挽留,可见二人去意坚决,便也没有强求。

    两人出得彭府,见一众部曲皆在,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敢久待,直奔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包下了整间后院,总算是安顿下来。

    屋内,宋沛率先开口。

    “主公,宴中你说彭元恭必反,泽清也有同感。且看他的宾客,尽皆是匈奴人,而且当着咱们的面,连避讳都没有,显然是不怕你我二人说出去。”

    张骏也长叹一声,道:“泽清,可还记得吾问那丫鬟的话么?”

    “自然记得。”宋沛点头道:“主公问的是‘金城居,易不易’。”

    “那你还记得那丫鬟是如何说的?”

    宋沛回想了一下道:“她说主公来的不是时候,近日粮价上涨,物价腾贵。”

    “然也!”张骏一拍手,道:“根脚便在此处。”

    宋沛略一思索,也恍然大悟道:“主公当真是好算计!”

    他接着道:“若是其他地方,冬日粮价略有上涨,很是正常。可在金城却是不然。金城地处前线,土地抛荒已久,本就没有多少收入,一切都是从广武调配输送,民间所需,也是由郡守统一调配放卖,怎会突然腾贵?”

    “除非”

    “除非有人囤积粮草!”张骏起身道:“郡守府放粮少了,自然市面上的粮价就会上涨。”

    “主公见微知著,明察秋毫,泽清佩服。”

    不过,宋沛又皱眉不解道:“彭家效力大凉多年,彭元恭更是肱骨老臣,怎么会想要谋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五章 螳螂() 
正如宋沛所言,彭元恭为大凉征战多年,很得张寔赏识,积功成为金城郡守。

    他本就是金城人,做到金城郡守的位子,也算是光宗耀祖了。这金城郡守之位,责任重大,任务艰巨,不但要抵御匈奴汉国,还要控扼大河,屏障凉州。

    在前凉主张寔的允许下,彭元恭可自行招兵买马、铸造武器,不知不觉中已有精兵万人。在同匈奴的作战中,多次取胜,实是一员良将干吏。

    但人的**是没有止境的,当一个人手中的实力足够强大时,就难免会产生非分之想。特别是在这神州陆沉,寰宇板荡的年月,不知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王,他欲取张氏而代之,也就是难免的了。

    张骏面对宋沛此问,没有答话,宋沛也自知欠妥,便又转言道:“泽清本以为是场鸿门宴,可谁知竟然这么轻易就放咱们出来,到底是何居心?”

    张骏道:“恐是一时间摸不清吾等虚实,又和你有旧,所以未曾动手。”

    “不过吾等处境不妙,还是要尽快和韩护军取得联系。”

    “是。”宋沛道:“那主公就今晚偷出城去,泽清留下和彭家人周旋。”

    “不可。”张骏摆手,说:“彭家父子不识吾身份,吾若是就此出城,必会被拦下盘问,那时事情便无法预料。即便是知晓吾身份,怕是更会权力抓捕。倒是泽清你”他看着宋沛道:“宋氏在军中颇有威望,他们没摸清咱们的底细,必不敢动你,你大可现在大摇大摆的出城去。”

    “万万不可。”宋沛急忙摇头道:“泽清怎能置主公于险地,自己独善其身?”

    他态度坚决道:“还是主公先走,大不了泽清护送主公出城。”

    “哈哈!”张骏大笑,道:“区区彭家父子,吾还没放在眼里,大事要紧,军情紧急,泽清休要做女儿态,还是马上动身。”

    “周同、胡硕!”张骏喝道。

    “在嘞!”胡硕本就守在门外,闻言和周同一道走了进来,抱拳道:“主公,您有啥吩咐?”

    “周同、胡硕,吾命你二人带领弟兄们护送军师出城,一定要安全到达韩护军处报信,不可有任何闪失,明白吗?”

    “主公那您嘞?”胡硕担忧道。

    张骏语气缓和,道:“你这憨货,休要担心本侯,服从军令吧。”

    “诺!”周同、胡硕领命。

    “主公您以身犯险,泽清不敢从命。”宋沛依旧拒绝独自先走。

    “在吾幕下,就要服从命令!”张骏道:“还不带军师先走。“

    见张骏态度如此坚决,宋沛大叹一声,拜别道:“主公多加小心,若事有不谐,千万尽早脱身。”

    张骏点点头,道:“泽清只管放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郡守府内,一场对话也在进行着。

    书房内,满面白须的彭元恭坐在胡床上,他的对面正坐着一位匈奴打扮的人,正是宴饮中那二十个宾客中的一位。此外,另有彭三郎侍立在旁。

    房中一时间有些沉闷,三人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那匈奴人倒是先坐不住了,干笑一声,开口道:“彭郡守,向我大汉借兵,就必须要有诚意。既然已经约定事成之后割让金城、广武二郡,又怎能出尔反尔?”

    彭元恭手捻白须,闻言缓缓开口道:“摩使君,借兵不是称臣纳贡。你们若是取了金城、广武二郡,即便老夫掌控凉州,又有何意义?”

    说罢,他语气坚决道:“牛羊五十万头,民二十万众,粮一百万斛。这是老夫的底线,若是不成,那便就此作罢!”

    被称作“摩使君”的匈奴人名叫摩毒鹿,乃是匈奴汉国派来同彭元恭交涉的使者,他闻言起身,大笑一声,道:“那便依彭郡守之言,大汉三万铁骑,不日便到。还望彭郡守到时候信守承诺!”

    彭元恭也起身道:”老夫自会信守承诺,三郎,送使君。“

    彭三郎闻言上前,请道:“摩使君,您请吧。”

    摩毒鹿也不再言,转身离开。

    等到房门被下人重新合上,彭三郎才开口道:“大人,咱们还有求于匈奴人,您何必如此怠慢于他?”

    “唉”彭元恭重新坐下,叹道:“匈奴人就是喂不饱的恶狼,没了金城,就算全取凉州,今后怕是也要仰人鼻息。只一条大河,是挡不住匈奴人的铁骑的。”

    彭三郎闻言点头,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匈奴汉国雄霸北方,统一天下也是有可能的,彭家又何必螳臂当车,还不如取了凉州后一并献予刘曜,换个太平王侯,坐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过,他嘴上是不敢如此说的,便换了话题道:“大人,那宋沛突然来金城,又杀了广武郡的豪族子弟,恐怕另有所图,咱们为何不”说到这,他手掌往下一切,做了个斩草除根的手势。

    “不可!”彭元恭摆手道:“宋家乃是大凉将门之首,若是老夫杀了宋氏的嫡孙,休说大事不成,恐怕凉州也无彭家立锥之地!”

    “再者说”彭元恭问道:“那些广武郡的土豪子弟,不是已经被全杀光了吗?”

    “是!”彭三郎点头道:“儿子赶去接应时,已经全被宋沛的部曲所杀。”

    “既然如此,便是死无对证。”彭元恭傲然道:“没有铁证如山,谁能动得了老夫?”

    “但韩璞所率中军精骑已经到了广武,儿子怕大事走漏了风声。”彭三郎担忧道。

    “哈哈!”彭元恭道:“三郎不必多虑,老夫选在这个时候,就是要韩璞和匈奴人二虎相争!”

    他胜券在握般,说:“韩璞的中军精骑被匈奴所灭,而匈奴人也必定元气大伤。到那时,为父振臂一呼,攻入姑臧,这大凉也就姓彭啦!”

    “大人当真是好谋略,儿子佩服。”彭三郎连忙拍马屁道。

    这时,门外管家来报,说有事求见。

    彭三郎出得房外,管家急忙小声说了几句。

    彭三郎回转书房,禀告道:“大人,管家来报,说咱们撒的眼线看到宋沛带人急忙出城,往广武方向去了。”

    “可还有人留在金城?”彭元恭问道。

    “只有一人,便是那宋沛的同窗。”

    彭元恭思虑片刻,道:“无妨。即便宋家小子去报信,韩璞赶来时匈奴人也该到了,大势已定,任何人都翻不了天!”

    “余下那人,是否除去?”彭三郎问。

    “只一人尔,无须理会。老夫坐镇郡守府,你便留在军中。”彭元恭吩咐道:“大事便在这一两日见分晓,不要节外生枝!”

    “孩儿遵命!”彭三郎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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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黄雀() 
打发走了宋沛和部曲,张骏感到一阵倦意袭来,他已经多日不曾好好休息,事情总是接踵而至,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坐在房中,张骏心中独自盘算起来。

    魏晋南北朝,在史书中的规范称呼是三国两晋南北朝。除春秋战国的549年历史外,它是中国历史上时间持续最久,王朝更迭最为频繁,对汉民族伤害最大的一个历史时期。

    这个时期从公元222年孙权称王到589年隋朝灭南朝陈而统一中国,共经历了三百六十九年。在此期间,神州大地上有三十余个大小王朝交替兴灭,而大一统的时间却只有三十七年。

    彭元恭身为郡守,在凉州可以说是走到了权力的顶峰,他想再进一步,除了州牧之位,其他的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从历史旁观者的角度,张骏甚至可以充分理解彭元恭的做法,若是换做张骏穿越在彭三郎的身上,恐怕也是会一门心思造反。

    但谋反和勾结异族完全是两回事,就彭家掌握的武装力量而言,造反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必须要寻找外援。张骏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彭家父子必然是向匈奴人借了兵!

    他熟知历史走向,明白即便没有自己的参与,这次谋反也不会成功。但张骏仍然不想置身事外,因为他不想让彭氏父子给历史留下先例,即便这注定是个失败的例子。

    因为在六百多年后,有一个人用相同的方法造反成功,他就是著名的“儿皇帝”石敬瑭!割燕云十六州给契丹,换取异族借兵。

    张骏决不允许这种事情提前发生在他凉州的土地上!

    当下,他再也坐不住,起身穿上明光铠,外罩大氅遮掩,长刀悬在腰间。雕弓太过引人注意,就被留在屋内。

    客栈坐落在城西,张骏就骑马在城内转了一圈,见城内只有兵营一座,人数不详,但看其规模,最多只是一个千人军的编制。东西南北四门各有一队兵丁把手,不时抽查过往行人。在城西和城南各有粮库和草料场。就在客栈旁不远处,还有一个兵器作坊,里面热火朝天,工匠不在少数。

    张骏欲走近观察,却被看守的士卒大声喝住:“你这厮在此作甚,还不快快滚开。”并作势欲打。

    张骏冷目一扫,那士卒举起的鞭子不由当空顿住。只因见这少年郎君座下马匹雄壮,人也气势非凡,不敢贸然行事。

    张骏调转马头,出了城门沿着城墙随意而行,便远远瞧见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军营,照此规模,当是金城主力部队的驻地。

    只见高大严整的木墙上飘着“彭”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却未见“凉”字大旗的踪影。

    张骏见此情形,不由得眉头紧皱。他倒是不担心金城的的所有军卒都已经被策反,因为张氏两代人经营绝不是笑话。但正所谓将是兵之胆,普通士兵是没有能力明辨是非的。若有将领率先作乱,到时候兵卒盲从,定成大祸!

    城内,郡守府。

    当张骏出了客栈时,彭三郎就已经通过事先安排的眼线,得到了消息。

    他心中暗想:“这厮专在军机重地附近往来,定然是受那宋家小子指示。”不由咬牙道:“看来留你不得!”

    时间过得飞快,张骏在城门下钥前回到客栈时,已经日落月升。

    简单用了些饭菜,他回到房里,洗漱一番后,困意袭来,却是这年轻的身体有点扛不住了。

    说到底,他现在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即便内心强大,可**的承受度毕竟有限。但处在非常时期,张骏也不敢睡熟,只得吹灭了蜡烛,也不卸甲,就怀抱长刀,靠坐在了榻上,微微地闭上了眼。

    夜深人静,半梦半醒之间。

    张骏隐约听到,院墙上传来清脆的响动声。他瞬间警醒,矮身来到窗前,透过木窗的缝隙向外一瞧,只见院墙上被搭住了两套钩爪,不一会,就翻上两个黑衣蒙面之人。

    张骏提刀在手,侧过身子,贴着墙站到门边。只见门缝中原本透进屋内的月光被挡住,渐渐露出了一个人影。显然,他们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片刻,一把匕首顺着门缝探了进来,无声地向上一挑,瞬间就将门栓划开,头前那人灵巧地向屋内一滚,正待起身,却异变突起!

    张骏猛地扑上,一双臂膀犹如铁箍一般,紧紧地锁住了那人的脖子,只听“喀嚓”一声,蒙面人没有任何抵抗,脖颈已被扭断,瞬间就丢了性命。

    张骏取下他的面罩,给自己系上。抽出长刀,冷静地朝院中那人走去。

    门口的蒙面人自以为同伴已经得手,在黑暗中没有看清来者是何人。等到张骏走近,他发现不对时,胸口已经被划开,内中的物件洒了一地。他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只感觉身体的热度被一瞬间抽走,本能地想用手将那些血淋淋的物件捡起收回体内,可只眨眼功夫便一动不动了。

    张骏将这具尸首也拖到屋内,没敢掌灯,只是凭着月光大致搜索了一番。两人除了兵器,身上再无其他东西,只是从他们翻墙开门的动作来看,应乃训练有素之辈。再摸摸两人的右手虎口,果然有厚厚的老茧,必是长期持握兵器所致。

    “如果是彭氏父子要杀我,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只需遣心腹将小院团团围住,架起弓弩,我必不能脱身。看这二人的行径,倒是和在姑臧城中刺杀自己的那伙人很是相似。”

    无论是谁主使,此地都不宜久留。张骏收了那二人的钩爪,又简单整理一番,就直奔马厩,打算连夜出城。

    这时,客栈外的偏僻处,一队衙役正在埋伏。

    为首的是一队主,面露不耐烦的神色,问旁边的一名手下道:“那两个人进去多久了?”

    “大概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手下答道。

    “哼,倒是省了爷费手脚。”队主下令道:“都给我听好了,一会儿进去,无论是谁,格杀勿论,明白吗?”

    “明白!”

    “上!”队主一挥手,他手下的衙役便将整个客栈围了起来。

    张骏正要出门,便听到外面喊声四起:“吾等奉命捉拿巨寇,闲杂人等回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 出城() 
在这个时候,张骏怎会俯首就擒?

    没等那些衙役推开院门,张骏突然驾马破门而出!

    衙役们毫无防备,当先两人被撞的口吐鲜血,倒飞出去。张骏骑在马上,手中长刀一阵虚砍,直将这群衙役吓得大喊大叫。座下汗血宝马也训练有素,极通人性,撩起后蹄便将打算从后偷袭的一人踢飞出去。其余人见此情形,哪里还敢靠近。

    张骏夺路而走,直奔西门去了。

    那群衙役并未配马,又被吓破了胆,在那队主连踢带骂的驱赶下,才远远地跑步跟在后面,大声呼喊:“捉贼!”

    这边的响动很快就惊动了巡城的部队,也跟在张骏马后,紧追不舍。

    张骏人在马背,摘弓搭箭,看也不看,就回身连射。后面几个追的紧的巡城官兵应声落马,却皆是脚面中箭,并未伤到性命。

    尾追的一众衙役们见状,更加不敢靠近,距离一下子就被拉开了。

    张骏甩开追兵,来到了西门不远处,寻了一个城墙根儿的静僻地方,翻身下马。他将收缴来的两套抓钩系在一起,用力向上一抛,只一下便扣住了城垛,手脚用力,攀爬而上。

    不过,张骏并没有就此越城而出。一是他舍不得自己的汗血马,二是只用双腿,是绝对回不了广武大营的,恐怕没跑多久,就会被骑兵追上。

    到了城头,张骏矮下身形,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后面的追兵赶到,发现了他的坐骑。

    “在这!”

    “队主,发现巨寇的马匹!”

    “城墙上有绳索,他定然是出城去了。”队主很快便做出判断,大喝一声道:”跟吾来!“

    金城西门,城门已经关闭。

    那队主率手下来到门洞处,亮出了一面令牌,倨傲道:“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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