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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胡虏!”
“当!“
“噗!”
胡硕举起手里的巨型狼牙棒,由上至下拍在了身前一个汉军百夫长的头上,沉重的钢铁打在那百夫长的铁盔上,撞得火星飞溅,然后就见此人的头颅西瓜般炸裂,一部分竟然被生生拍到了脖颈里!
“再来!”胡硕又爆喝一声,飞快地挥舞兵器上下翻飞。顿时,他附近的匈奴人无不退让避开,有反应慢的被碰到一下,立刻便血肉纷飞。
亲军队的其他将士虽不如胡硕那般如入无人之境,但也均是蹬着马步大开大阖,霸气地舞着沉重的兵刃横扫。他们的兵器大多按其喜好随意选择,有用大斧的,有用环刀的,基本上全是三十斤以上的重兵器。几个不善使兵刃的家伙干脆持着大盾猛撞,威力也相当大。
一时间,匈奴人被打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树障之外。
但汉军实力也不弱,在短暂的后退后,很快就占位了脚跟。他们并不与近乎刀枪不入的亲军队贴身肉搏,而是用密集的长矟不断穿刺胡硕等人的腿脚。
由于裙甲的防护力较弱,战靴也抵挡不住矟锋直刺,瞬间便有三四名亲军被伤了小腿,倒地不起。
张骏见战略意图已经达到,便没有必要承受损伤,他急令让胡硕退回,只需稳住阵脚即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阵破()
亲兵队即便再勇武,也不过是五十人,一但离开本阵太远,就很容易被分割包围。粗略估算一下,他们每个人身上的盔甲兵器加在一起,再算上体重,能达到三四百斤之巨。这就意味着他们在发挥着巨大威力的同时,也消耗着巨大的体力。如此重的分量,一但倒地,单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爬不起来!
就在胡硕带队稍退不久,空中像突然下了一场暴雨似的,一股箭矢兜头泼下。刹那间,“叮叮当当”如下了一阵冰雹,亲军们连忙低头护住面罩,不断后退,待到他们撤到阵内,身上已经扎满了箭矢。
其他凉军趁此机会,也纷纷抬盾向前,一直将战线重新推到了树障的缺口处。
眼见步战攻击的效果不佳,匈奴人当然不会蛮干。这时,低沉的号角声再度响起,匈奴人如潮水般退去,带走了伤兵和死者,只留下一支百人马队,在不远处监视着。
这短暂的一仗下来,凉军只有**名士卒战死,轻伤的三十来人,已经包扎妥当,随时可以重新上阵。而反观匈奴人那边,粗略估计一下,起码付出了一百多人战死的代价,换来的,仅仅是破开了凉军的外壳。
如此轻易就打退了匈奴战兵的第一轮进攻,全军上下都大为兴奋。往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竟然这么简单就办到了,将士们纷纷各自吹嘘起来。
张骏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轮到他亲自上阵,但紧张的心情是一样的。战场上的形势千变万化,即便提前布置得再完美,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他麾下的人马大多都是骑马步兵,一旦落败,连跑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沦为被猎杀的下场。
好在没有一触即溃,反倒意外地小胜了一局!
“主公!”
此时,宋沛、索三戒和江宛也前来道贺。打退了匈奴人的进攻,所有人都很高兴,脸上也没有了站前的紧绷感,而是换上了笑脸。
只见索三戒道:“主公,全斌在后面看着,恨不得也上前拼杀一回。”
张骏笑道:“这只是第一回合,苦战还在后面。匈奴人虽然小败一场,但实力并未受损。”
“主公所言极是。”宋沛开口说:“如今树障已经破开,急切之间不能从容布置,若是匈奴人再度猛攻,便只能由将士死战了。”
张骏点了点头,放眼四顾,看到将士们士气很高,心底稍安。把韩虎、周同、胡硕叫到身前,嘱咐道:“抓紧时间休整,胡虏不会让咱们好受太久。”
话刚说完,还没等三人领命,只听河对岸的大堤上再度响起了号角声
“操!”韩虎大骂道:“这群畜生,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
张骏下令道:“全军戒备!”
“诺!”
众将士领命,六百余人的方阵再度集结,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真正的苦战,才刚刚开始!
骨碌力横刀立马地站在河堤高处,将方才的第一阵战斗尽收眼底。
负责进攻的副将带着几个百夫长来到他的马前,跪下请罪,一向严苛的骨碌力却并没有发火,而是好言勉励了一番。在它看来,对方人数虽然不多,但却将优势发挥到了极致,不但逼迫己方下马步战,那树障也做的很是巧妙。
这一支凉军能在汉国境内往来纵横这么久,必然有其过人之处,骨碌力本就没有期望一仗就能破敌。根据方才的战斗,他总结了一下,对面的凉军将领虽然有些奇谋,但经验应该不足。
把自己武装的如同刺猬,虽然可以让对手急切之间无处下手,但除了被动挨打,却并不具备主动出击的能力。简而言之,就是防护有余,攻击不足。
可一直这样被动防守,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难道真的就以为凭借简单的树障和盾牌长矛,就可阻挡匈奴铁骑?大汉能够雄霸北国,靠的是人马皆配甲的重骑!
任你龟壳再厚,吾亦纵马破之!
同样的问题,在凉军中也正激烈讨论着。
宋沛l来到张骏近前,进言道:“主公,如此防御不是办法,敌人攻不破咱们的军阵,咱们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汉军完全可以把咱们困死在这里。”
索三戒也凑了过来,赞同道:“其实都不必如此麻烦,他们只需派小股马队吊住咱们,再通知狄道的卫戍部队过来合围,咱们就插翅难逃。”
张骏闻言,唤来李大山问道:“你出身中军骁骑军,若是咬住了一股步卒,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一口吃下!”李大山毫不犹豫道。
“会不会通知地方的郡县府军过来帮忙?”
“不会!”李大山果断摇头道:“骁骑军是精锐,哪里看得上郡县府军。”
他话一出口,才想到周围这些人可都是出身府军的,当下有些尴尬,解释道:“府军的战力低下,中军精锐通常是瞧不上的。但诸位弟兄早已不是府军可比,当然不在此列。”
张骏点头道:“李大山说的话糙理不糙,对面的匈奴人是精锐骑军,若是求助于狄道的卫戍部队,太丢人。他们无论是人数还是战斗力,都比咱们高,即便败了一次,也远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所以现在他们必然会选择自己动手来解决咱们。”
又接着道:“但是泽清和全斌的忧虑也有道理,如果咱们能侥幸克敌,那么敌将难免会顾不得脸面求援,咱也要早作打算。”
瞬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沉闷,众人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轻易撤退是不行的”韩虎叹道:“步卒能够同骑兵对仗,靠的就是结阵。一但散到旷野上,就只能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见士气有些低落,张骏笑道:“吾已经有了脱身之计,不过却是要熬到天黑才行。”
韩虎也沉声道:“熬到天黑或可有转机,只怕对面不惜用重骑破阵!”
众人闻言,皆默然不语。
张骏用马鞭遥指道:“多说无益,先挺过眼下这一关再说。”
不用自家主公提醒,隆隆的脚步声已经昭示着,敌军的第二次进攻开始了。
这一次骨碌力一次便投入了全部兵马,亲自带队冲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五章 将死()
骨碌力并不是第一次同凉军步卒对仗,即便是战力更为精锐的凉州中军,他也十分熟悉。眼前这些敌军的表现他看在眼里,清楚其绝不是中军,也必然没有中军的抗压能力。他们的勇气更多的来自于树障和盾阵,只要以骑军付出少量伤亡破开防御,这股凉军多半就会崩溃。
“杀!杀”马蹄声伴着连绵不绝的呐喊,如海啸一般狂卷而来。
将近两千匈奴骑兵冲破冰雪,急速飞奔的马蹄很难被冰洞卡主,只一瞬间,冲在最前面人马俱披重甲的骑兵便撞开了本就已经零散不堪的树障!
“砰!”
“砰砰!”
这是战马撞击盾阵的声音。
“稳住!”
“稳住”
“后退者斩!”
无数将校声嘶力竭地大喊,但似乎并不见效,凉军的盾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散,人力无论怎样也抵挡不住飞奔的战马。很快,凉军被匈奴重骑从正面撕裂分割,步军顿时不成阵列。
“噗!”
张骏的脸颊忽然一热,在眼角的余光里,一支血淋淋的箭簇从身旁军卒的咽喉上穿出来,上面还带着撕扯下的皮肉,血溅了他一脸。
崩溃在一瞬间就发生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面的疯狂地步军调头向后边奔来,大盾长矛丢了一地。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直接引发了连锁反应,转眼就要全军溃散!
匈奴重甲骑军的威力竟恐怖如斯!
“胡硕!”张骏大吼一声:“跟吾来!”
说罢,他也不管是否有人跟上,就率先冲了上去。匈奴人的冲锋必须要拦住,不然所有人都要死!
一大群人正向后蜂拥溃退,小卒李弇也被裹挟在其中,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迎面从自己身旁穿过,不由心中大惊:“幢主!”
这时,无数尖叫惨呼中又听得一声爆喝:“若使将主陷敌,要我辈何用,后退者斩!”却是副幢主韩虎奋力疾呼。
“跑啥嘞,幢主不在谁给咱换良田?”更有老卒高喊。
张骏此时已经听不见别人在喊什么了,他眼中只有迎面而来的铁骑。
一员全身披甲的匈奴将领正率铁骑长驱突进,直杀进凉军深处。马蹄掀起的冰屑扑面而来,好似暴风雪一般,要卷碎整片战场!
张骏携弓在手,一发羽箭搭在了弦上,心中发出了不屈的呐喊:“老子还没建功立业,老子还没一统天下,决不能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所有挡路的人,都得死!”
那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的匈奴将领,正是骨碌力。他左右两翼是清一色装甲精良的亲兵,个个人马俱披重铠,团团将骨碌力护在中间。即便有凉军向其射去箭矢,也纷纷被亲兵挡下。
张骏凝视着飞奔而来的骨碌力,啪的就是一箭!
自他穿越以来,射箭就从未失手,这次也不会。
但意外却突然发生了,那骨碌力好似提前预知了一般,竟然微微侧首,这自信满满的一箭贴着他的兜鍪划过,锋矢擦出一阵火花,却没能伤其分毫。
休说是常年征战的宿将,即便是有经验的老卒,躲箭都会很有经验。他们常常会有很强的危机感,这是在战场上无数次厮杀换来的宝贵财富。
一击不中,张骏马上便成为了匈奴人绞杀的目标。他在地上接连翻滚了几下,避开尾随而来的弓弩。再度取箭羽,搭上弓弦。
一支箭你能躲开,可老子还有杀招没放……三箭齐发!
张骏手中的这一把雕弓而言,重三十斤(约合6kg),需两石力(约合8kg)才能拉满。放眼整个北国,能使用的人也不多。
汉国皇帝刘曜号称神射,年轻时用的也不过是一石八的弓,便可射穿一寸多厚的铁板,贯甲五札。所以在这个时代,张骏手里拿的无疑是一个能够远程精确打击的穿甲飞弹。
若是正面被此强弓射中,别说你穿重甲,就是扛着一面钢板也能一箭射穿。
一直以来,张骏用此弓都很少拉满,一则拉满本身伤弓体和弓弦,二则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如今他面对强敌,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当下便使出了浑身力气,将三支羽箭扣在指间,弓如满月!
与此同时,那股铁骑也终于进入了前方的最佳射程。
“嗡!”暴力的弦声在耳边响起。
飞驰的箭矢,满载着杀戮的戾气,划破空气,急速向前射去。
“噗!”
“噗!”
“噗!”
骨碌力身侧的贴身亲卫有五人瞬间落马,显然是有箭矢贯穿了多骑!
就是这个时候,张骏抓住千钧一发的机会,挺身直立,再次将弓拉满。他的目标,是短时间内没有人为其挡箭的骨碌力。
冲锋中的骨碌力一瞬间失去了五名亲卫,心中也是大惊。他顿时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阻挡。长久的厮杀经验告诉他,这绝不是偶然,危险的气息笼罩全身。顺着感觉测首一看,果然就见凉军中的一员小将正弯弓搭箭,瞄准着自己。
骨碌力依然想做出假动作来规避,但那种致命的威胁感却仿佛如影随形一般!
张骏从六岁到十四岁,每天都要用三个时辰用来练习射箭,拈弓、搭箭、瞄准,简单的几个动作,重复了八年!所有这些努力,也许就是为了今天的一射!
此时此刻,仿佛身外的一切都变得缓慢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眼睛、箭镞、目标三点一线,似乎已经融为一个整体!
箭矢随着目标在战马上下有节奏地起伏而起伏终于,就在直觉最完美的一瞬间,指间一松,利箭飞出。
“嗤!”似乎是飞箭划破空气的声音。
“轰!”敌将直接翻落下马!
战场间似乎短暂的一静,已经破阵而入的匈奴骑兵好似立刻失去了动力,冲锋停止下来。一些骑士慌乱下马救人,熊熊燃烧的战火像被一瓢水给浇灭了。
张骏兴奋地高声大呼:“敌将已死!”
“”
“”
并没有将士为他喝彩。
张骏猛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凉军已经全被匈奴骑兵冲散,他正孤身站在敌阵中,周围全是匈奴人
他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乱响,难道吾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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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重创()
眼见着十几个落马的汉军已经慢慢围了上来,张骏心下一片惨然,这次恐怕真的要被剁死在战场上。自己一门心思要到战场上来建功立业,如今却是这般下场,难道历史要改写了么,还是自己的蝴蝶翅膀一斤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就在这时,敌军一名骑兵纵马奔了过来,高高的举起了环刀。张骏恍惚之中来不及躲闪,本能地拿起手里的弓去格挡,“嚓”一声弓就被劈成两段。
手中巨力传来,张骏猛然惊醒,他毫不迟疑,扔掉坏弓的同时,动作流畅地拔出佩刀。
那冲来的地方骑军见一击不中,又勒马掉头,回身就要砍第二刀。但张骏岂能让其如愿,只见他矮下身形,一刀便斩断了战马的后腿。
“咣当!”骑士狠狠地摔在地上,被战马死死压住了一条腿,怎么也抽不出来。张骏随即跳上去一脚踏住他的腹部,双手提起长刀对着敌兵胸口的护心镜猛刺下去!
这边刚解决来敌,围在四周的敌兵就纷纷涌上,其中几个端着长矟的直直刺来。张骏不避不让,而是侧身地迎上去,从几杆长矟的缝隙间穿过,一个转身便将七八条手臂斩落。
失去胳膊的长矟兵惨叫倒地,张骏继而挥动长刀左刺右突,一时间无人能敌。
但很快,两个汉军直接将配置的弩机端了起来,“嗖嗖”两声,张骏肩腹各中一箭。张骏只觉这两处得如中大锤,连连倒退几步,幸得有精良甲胄护身,伤口似乎并不深。但喉咙却是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显然是受了内伤。
此时张骏的体力正在飞速流逝,毕竟刚刚十五岁的身躯,在耐力上是比不得这些壮汉的。他喘气之声像是破旧的风箱,手上的长刀也变得分外沉重。方才的几箭已经拉伤了他的韧带,手指也在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明显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
这时,一员匈奴将领跳将上来,似乎是想趁机结果了张骏。但张骏并不示弱,而是发了疯一般嘶吼着猛攻过去。匈奴军将没有料到张骏竟然还有力气反扑,急忙持刀应敌,一时间反倒有些手忙脚乱。待到二人你来我往地斗了几个回合后,张骏爆发的力量瞬间变弱,终于叫那厮逮住了机会,在张骏猛劈一刀后,他成功闪开,立刻贴身撞了上来!
张骏受力不住,被敌将撞翻在地。
那厮猛追两步,就想举刀斩杀张骏,但却没想到张骏在地上就势一滚,双腿猛地向上弹起,剪刀一般把敌将的脑袋夹住,顺势掀翻在地。
不等这匈奴军将起身,张骏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手中抓起一杆散落的羽箭,恨恨地插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在这时,张骏觉得腿上好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瞬间一阵剧痛袭来。他低头一看,一支重箭直接射穿了裙甲,刺进了大腿。张骏吃痛倒在地上,重重地把长刀刺入土地,这才支撑着身体单膝跪起。
另有匈奴人冲上,一杆长矟刺来。张骏避无可避,干脆向后坐下,利用腰力微微侧身,让长矟的锋刃贴着腋下穿了过去,只划破了明光铠的绳带。
张骏用胳膊瞬间夹住了矟头,便用往后拉。敌兵吃了一惊,没料到眼前这年纪不大的娃子能躲过自己的攻击,险些被直接夺了兵器。他忙死死抓住矟杆往回拽,张骏却顺势向前一送,直接把那敌兵掀翻,将长矟给夺了。
用长矟撑住身子,他慢慢站了起来,刀也握不住了,丢在一旁。张骏颤巍巍地环视四周,匈奴士卒见他勇不可当,一时间不敢上前,只在四面围住。
张骏咧嘴惨笑,他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再躲过一次攻击了。
艰难地扭过头,向后瞟了一眼。只见凉军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军旗已倒,众兵没头苍蝇般四散奔逃,前后左右都是敌骑,正在砍瓜切菜。
但是他却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了,耳边的厮杀声仿佛正渐渐远去,最后一缕阳光正消失在地平线上,星斗伴月而升,入口的空气也很新鲜,这真是个埋骨长眠的好地方
张骏仰头长叹一声,发出了最后的嘶吼:“杀胡虏”
就在这时,熟悉的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主公勿慌,某来救你!”
“是胡硕那厮吾之亲军总算赶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