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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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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边走边谈,叔侄二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及至福国寺旁,张茂道:“曾闻此寺香火极盛,怎地破败如斯?”

    张骏也不隐瞒,当下就把天师道作乱,以及成汉国可能从中作梗的消息说了一遍。张茂皱眉问道:“为何不早早报告?”

    张骏苦笑:“没有真凭实据,骏不敢烦扰叔父。不过细作已经暗中观察许久,料想会有确切消息传回。”

    张茂点了点头,算是认可张骏的说法,但还是严令道:“今后凡涉及到他国之事,事无大小,都要及时禀报,不可擅自做主!”

    “诺!”张骏抱拳领命,其实心中忐忑。因为担心张茂的身体,他并没有把姊姊念奴遇险的事情上报。现在张茂问及,虽然尚不知情,但也把张骏吓出一身冷汗。

    “福国寺已经荒废,那么善男信女到何处上香?”

    张骏定下心神,道:“经过福国寺通敌一事,本郡内已经对僧、道这些流动性较大的人进行了严格管控,凡是没有度牒的、寺庙达不到要求的一律取替。现在郡内仍有寺庙、道观共一十二处,足够满足百姓的需求。”

    “太少了!”张茂道:“百姓之事无小事,凉州佛法盛行,百姓大多笃信。如果禁了佛道,百姓难免心生不满。”

    张骏解释说:“寺庙、道观皆不事生产,占有大量田土不说,以铜铸造佛像,浪费了大量钱财。且多有逃犯流民被官府追缉之下躲入求得庇护,使寺庙、道观成为藏污纳垢之所。”

    “有这等事?”张茂微微皱起眉头,道:“的确要严查度牒。“接着又嘱咐道:”但举头三尺有神明,骏儿切不可做出灭佛毁道之事。”

    “侄儿晓得。”张骏乖乖听话道。

    一直到晌午时分,才总算来到令居县停驻下来。张骏本来有意让叔父休息半日再参观将作监,毕竟人年纪大了又刚刚调养好身体,实在不宜太过劳累。可谁知张茂精神抖擞,硬是要张骏速速带他去将作监一观。

    张骏无奈,只能同意。不过在随行的人员上却做了严格限制。毕竟是超越时代的军工体系,任何泄露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除了张茂、张骏、索三戒和征虏军主要将领外,中军唯有骁骑将军哈承嗣、参军马岌、以及长史泛祎得以随同。

    在索三戒的带领下,一行人先是乘马,然后又步行穿过层层哨卡,总算进入到了将作监工地的范围。

    谁知刚一进厂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大匠的喊叫声:“赶紧让驴停下来,卡住了!”

    张骏抬头看着那作为锻锤的铸铁疙瘩悬在半空落不下来,链条被拉得“喀喀喀”作响,心头仿佛有一万头***呼啸而过。什么时候出事不好,叔父刚一进门就坏了,他的郁闷可想而知。

    没过一会儿,隔壁地窖的驴子被驱赶着反转,终于把锻锤慢慢给放了下来,还好没有损坏东西

    哈承嗣在后面悄悄地嘀咕,以为张骏听不见,“修这么个东西,传得神乎其神,似乎也不怎么样啊!”

    索三戒告罪一声,急忙走上前去查问,又皱眉瞧了一番,才回来对张骏禀报道:“是齿轮卡住了而已,木齿轮不耐磨损,还经常脱扣”

    “铁齿轮的呢?”张骏问道。

    另有大匠回答:“铁齿轮的耐用,就是造价太高,不值当。”

    张骏回过身向张茂解释了一番工作原理,请罪道:“侄儿准备不周,让叔父看笑话了。”

    张茂不以为意,道:“短短时日内征虏军就能有上等的兵器铠甲,就已经说明此物不凡。至于小有意外,难免而已,骏儿不必放在心上。”

    众人继续前行,来到铁齿轮运作的铸造器旁,只见下面的铁砧上垫着一块毛毡,隔壁的两个大轮子转动起来“喀喀喀”直响,噪声很大。

    张骏喊道:“准备些桐油,在各处抹油就不会那么响!”

    七八匹驴子在靠近轴心的位置拉动大轮子转动,走得不是很快;但另一个小轮子要小几倍,转得就更快。于是这边的链条上下运动也比较快。

    张茂问道:“据说是以水力转动,怎地用的是驴子?”

    索三戒回答道:“大将军,已经一月没有下雨,现在水位太低,水流过慢,带不动机械了。只能以畜力暂时代替。”

    “哗!”就在这时,一声大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见千余斤重的锻锤被猛地拉到了房梁高,如同一道大水闸被猛力拉开。锻锤旁边的一根木棍随着上升击打在一副铜铃上“叮当”一声响。

    旁边站着的工匠听到铜铃声,便用力一拽绳子,抹油的挂件铁钩很粗、成比较平的“v”型状,两边倾斜;链条随着工匠的拽动,向侧面偏斜。挂件立刻脱钩,沉重的锻锤“呼唰”地掉落下去。

    “哐”地一声巨响,虽然铁砧上垫着毡,但一千多斤重的锻锤砸在上面依旧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响。

    说时迟那时快,被传动的铁链头子向下运动也非常快,那链头也挂着一个好几十斤重的铁疙瘩、把“空载”的链条拉得笔直。v型铁钩因为铁疙瘩的重力压迫,径直把铁钩的斜面压进了锻锤的“门”字型挂架上。

    重新接好的锻锤,立刻又被铁链猛力拉了上去,“叮当”、“叮当”两声,分别是锻锤上升和落下经过铜铃的声音。“哐'!再次砸在铁砧上,如此反复。

    “果然精巧!”张茂忍不住惊叹起来,其余众人见状,也跟着感叹一番,就连一开始不以为意的哈承嗣也张大了嘴巴,一副惊呆住的模样。

    接着,工匠把被舂碎的毡草扫掉,用火钳夹着一块烧红的锻铁放在铁砧上,急忙又拉了一块开孔的方盾护住前面。“哐”地一声,红彤彤的方铁块直接被一下子压扁了。那工匠在盾牌后小心翼翼地用火钳调整锻铁的位置,少倾,又“哐”地被砸了一下。

    锻造了五六次,他便将已经很扁的锻铁夹出来;另一个工匠夹着另一枚烧红的铁块上去。

    之前的那块扁薄的铁被卡在石缝里用锤子敲弯曲,重新换上去折叠锻造。

    张茂看了一会儿,对众人笑道:“据说西楚霸王项羽能举起千斤鼎,不过霸王也比不得这玩意;若是咱们把轮子加大、再多用几匹骡子,能举起两千斤、几千斤。”

    张骏点头道:“叔父见微知著,侄儿佩服。”

    哈承嗣大笑道:“西楚霸王也不能举着鼎干铁匠的活,到铺子里锻铁。”

    “哈哈哈”众人闻言,皆是一阵哄堂大笑。

    哈承嗣的性格和胡硕很是搭配,两个人遂勾肩搭背地站到后面攀交情,不时传出笑声。按理说胡硕是军中晚辈,他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哈承嗣就已经在军中崭露头角了。但胡硕胜在跟着张骏捞到不少军功,所以升迁很快,现在已经可以和哈承嗣平等交谈。

    张骏转头看向匠将监令索三戒,道:“改天我让宋沛在这周围继续征用土地,你召集造甲的工匠,让他们照这里的锻锤、齿轮尺寸,多建作坊;做三种尺寸,扩大一倍、缩小一倍的锻锤都要有。征虏军的规模要扩大,其他诸军也得照顾到才行。所以你辛苦一点,多多造出新式兵甲来。”

    索三戒一脸郑重地拜道:“下官领命。”

    张骏又道:“我还是那句话,凡是一心效力的,要多多奖赏,今后所有工匠每月领俸禄如同征虏军校尉一级。不过纪律也得重申,凡是将作监的工艺都要严格保密,若向外人泄露者,立斩!”

    张茂看着张骏赏罚有度地安排事物,不住地点头,心里也十分高兴,觉得侄儿成长的很快,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张骏继续吩咐道:“锻压的头盔最好带有帽檐,这样可以避免雨水流在脸上。”

    张茂接过一件新式头盔和盔甲,第一感觉便是轻便,不由发出了“咦”的一声。

    现在中军用的头盔并不统一,主要有两种工艺:一是整件铸造,且不论强度,缺点是厚、重,铸造的铁件不可能轻薄;二是锻打的铁皮拼镶,打孔用铆钉连接,缺点是工序很多、费事。

    其实目前使用的筩袖铠缺点也主要不是防御力问题,同样是打造很费力,所以举国之力养的中军全身披甲率不足四分之三;一副铁铠要打几百片铁件连接而成,而且需要有经验和手艺的铁匠,大概二三十人花整整一个月才能打造好一副全身甲。其效率之低下,成本高昂便是如此,主要是人力成本。

    侄子现在搞的这玩意,就是想用冷锻冲压成大面积板甲。组合仍旧采用此时流行的工艺,用铆钉敲打拼镶。不过设计才是最不容易的地方,有些活动部位如果是铁板一块会影响人的行动。

    但是看征虏军的装备就知道,自己心中的疑虑对侄儿的将作监来说已经完全不是问题,因为征虏军已经全部披着铁甲,不是中军能够比拟的了。

    虽然伸手向侄儿要东西有些难为情,但张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让张骏瞧了出来,他不等叔父开口,直接便好爽地许诺匀出一千副新式钢甲和头盔来装备中军。

    接着,张骏又带张茂参观了兵器制造厂,更是引得从姑臧来得几人连连惊叹。最后,少不得兵器也送出两千余件,足够装备一个军了。

    等到从将作监出来,张茂即便精神再好,体力也跟不上了,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之色。张骏不敢让叔父的身体出状况,急忙安排张茂到原先的都督府内休息。

    寝室内,张茂卧在榻上,对坐在一旁的张骏道:“江氏曾专门找过我,询问江婉卿之事,侄儿,你究竟是怎样考虑的?”

    江氏族长江琼既是张骏的开蒙恩师,又是凉州大族的族长,能量不能小觑。人家专门问到叔父那里去,显然是已经对江婉卿留在自己身边感到不满了。河西江氏本是陈留江氏的偏房,以避祸来到西土,日久扎根,成为士族领袖。

    就听张茂道:“儿女之事,叔父本不想过多干预,但骏儿你要想明白,江氏一族一直是咱们张家的拥趸,为人主者,万万不可让部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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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水泥船() 
张茂主动提及江婉卿,让张骏感到一阵头痛。当初他让江婉卿做秘书郎也是无奈之举,现在看来却很欠考虑。说起来陈家的小娘子也许久未见了,不知是不是也因为自己娶了慕容明月而在恼怒。

    张茂见侄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不禁苦笑,摆了摆手道:“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乏了,骏儿先下去吧”

    张骏如蒙大赦一般,连忙起身施礼:“阿父好生歇息,侄儿暂且告退。”说罢便慢慢退出房门。

    第二日,东巡队伍马不停蹄的赶到郡城。虽然一路上各种新奇的事物和惊喜接连不断,但当看到新郡城的角楼渐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姑臧远道而来的文武官员们还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广武郡城是采用了类似于“钢筋混凝土”建筑方式,以铁条、竹子为骨架构造,再填充混凝土一体浇灌。而这混凝土除了水泥和碎石外,还加入了蒸熟的黏米搅拌而成。待墙体完工,在外面包裹一层青砖,同样是以黏米粘合。最后,最外一层再次抹上水泥。所以新郡城的坚固程度根本不可想象。

    张茂走到城门处,亲自拍了拍墙体,拔出随身佩刀猛砍了一下,只听“当”的一声,火花四溅。再看,刀刃出现了缺口,墙体却只有一丝白痕。

    “固若金汤!”张茂赞了一声,心中大喜,激动道:“从今往后,除了金城之外,我大凉的东方又有一坚城,吾可高枕而无忧矣”

    队伍继续前行,城内却不是黑色的油路,而是同样由水泥铺成,宽度能并行四辆马车的大路。再看其中的建筑民居,多是数层高的小楼,鳞次栉比,十分整齐。

    “这可是民宅?”张茂问道。

    “正是!”张骏答道:“此等民宅可住数户人家,大大节约用地,整个郡城能容乃数十万人。”

    “甚好,甚好!”张茂不住点头。

    长史泛祎问道:“居住如此之高,百姓当如何用水?”

    张骏笑着指向居民楼的楼顶,一个圆形巨桶正矗立在那里:“此物乃是水箱,每日城内专门有送水的车队。这些人本是流民闲汉,现在有了生计,可为郡府省下很多麻烦。”

    就这样,一行人走走停停,短短数里的路却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待到日头偏西,张骏才陪同叔父来到都督府内。张茂先是接见了慕容明月,两人一番寒暄。慕容明月心里紧张,但应对的还算得体。张茂没有提及尴尬的事情,就当完全不知道一样。

    等到慕容明月施礼退下,张茂才单独对张骏道:“叔父此来,名为东巡,实为东征。现如今刘曜也正大举西侵,叔父正好可以与其一较高下。”

    在张茂面前,张骏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他道:“外军诸兵还没有完全整合完毕,征虏军也刚刚经过大战需要修整。骏实在不觉得这是决战的好时机。咱们完全可以据地自守,待到刘曜师老军疲,自然会退兵。”

    “哈哈!”张茂大笑一声,说道:“怎么,骏儿才大胜不久,就变得如此畏战?”

    “阿父,侄儿并非畏战,只是”

    张茂摆了摆手,打断张骏的话,说道:“舒服何尝不想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然后一鼓作气而平天下!”

    “可是岁月不饶人,叔父不能把一个烂摊子交到你的手里。若是如此,怎么能对得起你父亲?”

    “阿父”张骏还想开口。

    张茂却继续道:“吾意已决,中军已经全线开拔。大战不可避免,骏儿,你若能再立新功,叔父便把中军也交由你统带!”

    从叔父那里回来,张骏把自己关在房中冥思苦想。按照历史走向,这一次刘曜的亲征必将无功而返,但大凉却是以称臣纳贡的结局换取和平。这是张骏绝对不能允许的,这不光涉及到张氏的脸面和统治根基,还涉及到姊姊念奴。要知道,当初和匈奴交恶,就是因为大凉拒绝了刘曜的联姻。倘若这次失败,阿姊必然不能再留在姑臧,给刘曜做妃子是不可能避免的。

    张骏握紧了拳头,心道:“娘的,不就是干么,老子还怕你不成?这一次,我要让你来得走不得!”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却是彩蛱端着茶水点心走了进来。

    张骏皱起眉头,微微愠怒道:“吾方才不是吩咐过了,非有要事,不可进来打扰。”

    彩蛱低下头,小声道:“奴婢知错了”

    “退下吧!”张骏挥手。

    “大都督,奴婢”

    张骏见其欲言又止,便问:“还有何事?”

    彩蛱咬紧了嘴唇,双手搅在一起不断扭动,声若蚊应一般地道:“奴婢有喜了”

    “什么?”张骏一时间没有听清,也没反应过来。

    “奴婢有喜了!”彩蛱又重复一遍,声音也稍大了一些。

    “真的?”张骏一下子蹦起老高,眉头间的“川”字也不见了,他见彩蛱小腹很是平坦,上前抚摸道:“多久的事?”

    彩蛱羞涩一笑:“大都督出征之后,奴婢才发现的。”

    张骏向外叫了一声,侍候的邓氏走了进来,张骏吩咐道:“传医师!”

    邓氏急忙出去,片刻后就带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给彩蛱把脉后,起身拱手贺喜道:“大都督,恭喜!恭喜!”

    张骏闻言激动不已,想起张茂还不知道,又派人去通知叔父。张茂得到消息,也顾不上休息,又接见了彩蛱,赏赐十分丰厚。

    消息一传开,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呃,张茂干脆大手一挥:“摆宴,大贺三日!”

    暴雨如注,狂风嘶吼,洮水上白浪翻卷。

    建兴十年七月,匈奴汉国皇帝刘曜亲率二十万马步大军攻凉,扬言要血洗河西之地。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刚刚被凉州夺取的临洮、狄道二城。此二城不拔掉,就宛如猛虎在侧。匈奴大军不但后勤无法畅通,还时刻都有被截断后路的危险。

    于是,张骏临危受命,统带征虏军全军出征,星夜兼程地进驻临洮、狄道二城,构成互为犄角之势。

    七月正是连雨季,雨水之中,河边岸上,征虏军的将士们正在冒雨紧张忙碌着。

    现在临洮岸边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不计其数打着赤膊的民伕和士卒,好似发疯一样的在劳作。他们正是新建水军的战士和随军行动的民伕。

    说起征虏军的水师,成军还不足一月时间,不但缺少船工,就连懂得水战的将领也找不出来,更不用说还有好些士卒根本就是旱鸭子。

    张骏执意要临时成立水师,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因为刘曜不但带来了水师,更是一举切断了征虏军的水路补给!

    匈奴人从长安、洛阳征召来的工匠正带着大批人手,夜以继日的在洮水岸边打造战船。张骏虽然几次派人偷袭放火,可怎奈匈奴人防范十分严密,导致凉军的偷袭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折损了好些人手。

    为了应对来自水上的威胁,张骏不得不想办法抗衡,于是组建水师的想法就临时提上议程,并迅速实施。可接下来却有一个问题,没有时间和木材造船怎么办?

    张骏召集众将商议,谁也拿不出好办法来,最后还是他自己突然灵光一闪……没有木材,有水泥啊!

    没错,张骏要建造的战船,就是水泥船!

    所谓水泥船,即以水泥与钢丝为主要材质的船舶。在后世,水泥船首次出现于1848年,是法国人用钢丝为筋和水泥砂浆制造,后来才发展出用钢筋取代钢丝的钢筋混凝土船。早期的水泥船工艺简陋,船舶吨位较小,自重大。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因钢材匮乏,两度出现建造钢筋混凝土船的**。欧美各国建成大批钢筋混凝土船,有的船排水量超过一万吨。

    再后来,意大利人又建造了一艘165吨的钢丝网水泥机帆船“爱伦”号。船壳厚6厘米,与同类型木船比,重量轻5%,造价低40%,性能符合航海要求,惊动了各国造船界。

    中国自1958年起建造了大批钢筋混凝土趸船和钢丝网水泥农船、内河驳船、内河拖船、沿海渔船和沿海中小型货船。其保有量达数百万吨,居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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