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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溪察觉到了凤芯的回避,她心疼的看着凤芯,脸上堆起灿烂的笑容,要把话题转开才行:“凤芯,我还有半个月就临盆了,你觉得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凤芯歪了歪头,嘿嘿一笑:“男孩女孩各一个。”
叶澜溪学着凤芯白了她一眼:“你怀的是双子当然有可能,我肚子里可只有一个。”
“这是你和戚,额,不是,这是你和皇上孩子,是大岳国未来的王嗣。”凤芯微笑着,认真的看着叶澜溪,这些日子她看得出来,戚承贺对叶澜溪还是十分地体贴入微。
只不过凤芯还是要办一些坏事就是了,她要戚承贺也尝一下心爱的人被人挑拨的滋味:“所以,对你而言,皇子或公主都不是好事情。你的身后只有叶木将军,但他现在已经渐渐失去了权势,将来没有人能为你的皇子披荆斩棘。为了稳固朝政,总有一天皇上会开始纳妃,若不想你的子孙卷入是非还是不要皇子比较好。但若是没有皇子,你这个皇后就未必做的稳。”
第六百二十七章牺牲品()
叶澜溪温和地笑了笑:“是啊,可是没有子嗣不也一样是个没有用处的皇后。他心里最在意的不是我,而是”
而是岳国这片锦绣江河。
“若一个帝王心中只装着一个女子不是更糟。”凤芯神色坦然地看向叶澜溪,如此看来叶澜溪也不是不明白戚承贺的心思,“对女子而言人生仅是相夫教子,不免太过枯燥了些。我随师父四处旅行,不仅见过女子可以娶很多丈夫,更见过女子主宰国家,不一样过得很有趣。”
“女子主宰国家!”这些对于满脑子三纲五常的叶澜溪而言,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但叶澜溪有很好的教养,虽然对凤芯的话感到十分惊愕,但还是很快的稳定了情绪,“不管别的国家如何,这里是岳国,规矩就是规矩。”
凤芯挑了挑眉,思考了一下:“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在皇宫中做一个女官,笼中鸟即使位居一品又如何?”
叶澜溪不由苦笑,凤芯这些话可谓是句句剜心,每一句都刚好说在自己痛楚:“你说的没错,我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一个笼中鸟。”
“不是的。”凤芯露出灿烂的笑容,明亮的双眸宛若璀璨的明珠,“嫁给他的时候,你就做好了觉悟,既然自己的选择,又怎么能算是牺牲品,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赫连皇城中一片狼藉,残破的楼宇,似乎在替它原本的主人哀鸣。
将手枕放回药箱,杜明然叹了口气:“王爷,恕下官直言,你的毒并非一时片刻能解的了,往后的一段时日,您需要平心静气,日后若气急攻心,轻者昏厥,重者说不定就会失明。”
“我知道了,先保持沉默吧,尤其是不要告诉谢先生。”戚周起身撩开帐篷,看着军中那些饮酒作乐的将士们,不禁微笑,“这是军令。”
“是,下官遵命。”杜明然重重地点头,然后沉默。
“王爷。”戚周刚走出医帐,谢中五就迎头走了过来,“我想见见蔚鸾。”
“可是,对于蔚鸾来说。”戚周忍不住皱眉,不好,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去见她要以什么身份去见?”
“这”谢中五陷入了沉思,难道要跟戚蔚鸾讲明自己的身份吗,若是蔚鸾知道自己不过是个青楼女子的女儿,会不会疯掉,“还请王爷陪我一同前去。”
“好吧,委屈前辈了。”戚周无力的叹了口气,此刻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凤芯认识雪烟姑娘的事,这件事足可以让戚承贺对凤芯产生兴趣,也就意味着凤芯很危险。凤芯偶尔露出的淡漠神情,会不会让戚承贺误会。戚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这些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测,可是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德广元年,靖瑞王戚周以月半之速,灭赫连。
靖瑞王爷心怀大德,下令不许未屠城,仅杀炀哀帝陈赫温,改立其侄莫心为帝,莫无闻摄政,莫心称帝后向岳国送上降书,并向岳国永久称臣。
出乎意料的是,赫连的子民并未怎么反抗,反而一副普天同庆的模样,甚至有人开始将戚承贺和戚周奉为神灵。
“这也太滑稽了吧。”古跃捧着肚子大笑,显然无法理解赫连子民的行为,“这何止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啊,整个国家都这样了。”
看了一下戚周的神情,张戈立刻制止了古跃,最近主子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了,这个古跃还这么没有颜色的哈哈大笑。
铭芸倒是明白戚周在担心什么,主子会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定然是在担心怀有身孕的王妃。
戚周看向张戈,挑眉一笑,似乎在调侃张戈:“你知道这其中的原由吗?”
张戈略略思考了一下:“属下这几日在周围走了一下,略知了一些原由,莫心自幼聪明善良,关于他的身份民间也有传闻,而莫查尔是典型的贤人。总归来说,还是因为陈赫温的暴政,使得民不聊生,赫连多年以来就臣服于我岳国,对其百姓而言,当今圣上才是真正地天子,王爷的此次出征不过是为自己家的阁楼清扫。”
戚周微微颔首:“不过这只是表面的,有隋物新在,赫连这边的事也算了结。留下五千精兵给隋物新,火铳一支也不能留下,清查完毕后我们就启程回京。”
两个月的时间,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折磨,尤其是对叶澜溪。
“皇后诞下的是皇子。”王麟看了一旁玩闹中的芙儿和雪无闻,不由皱了皱眉,戚承贺就在这屋内,不知道在跟凤芯说些什么,“王爷快要回京了,您有什么打算”
雪无闻停止对芙儿的调戏,坏笑着看向凤芯的房间:“这位皇帝敢对我兄弟的女人下手,我可不会撒手不管。”
凤芯看着自己的肚子,自己也有八个月的身孕了,还真是糟糕透了。
这种反应,该不会早就知道了,戚承贺微笑着摇了摇头:“准备无视戚周打算杀你的事实,也决定留下来等他。可那样,朕就无法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不明白。”看着戚承贺那诚恳无害的样子,凤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虽然不明白,我会无条件站在戚周这边。”
“真是让人羡慕,啊,朕后悔了。”戚承贺依旧笑的风轻云淡,根本无法让你察觉他真正的想法,“当初就不该选叶澜溪,选你的话就好了。”
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家伙,凤芯自然不会天真地认为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这么有自控力。尤其这个随性的皇帝,但,这个皇帝也不会说一些没用的话,也就是说,这句话是真心的。比起叶澜溪来更中意自己,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性子有些像谢雪烟,但比谢雪烟要有用的多,要把话题转开才行:“那我不是差点成了皇后了。”
竟然不上钩,看来不能用对待普通女人的方法来对待凤芯,戚承贺摇头一笑:“江湖中号称小凤雏的谢七公子是你对吧,早知道就该把你弄到我手里才对。”
“该不会是公羊明告诉你的吧。”这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看着戚承贺依旧微笑的样子,凤芯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超难敷衍的家伙,“我是谁跟你有何关系呢?”
“可是朕想得到你了。”戚承贺似乎心情大好,连笑容都爽朗多了。
戚承贺露出本性了,偏执,虽然不会因为得不到就破坏,但是会想尽办法得到。
“那么。”凤芯笑了一下,仿佛毅然赴死的志士,“您可以赐我一杯鸩酒。”
只要自己不在这个皇城里,就不会再是戚承贺拿来要挟戚周的筹码,那样哪怕是戚承贺用尽办法想要还是戚周,他也能全力去反击,而不会被自己拖累。
一瞬间凤芯想到的是回王府,可是王府自己回得去吗,一定有很多人盯着。
恐怕是不能回。
“谢皇上恩情。”凤芯微微蹲下身子,向戚承贺行了万福礼。
其实凤芯很庆幸,在亦城的这些日子自己并没有去找谢雪烟,让戚承贺继续以为谢雪烟已经不再人世了。
若是戚承贺知道谢雪烟还活着,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
戚承贺见凤芯不再说话,以为她的心思都在了离开皇城的事情上,讪笑了一下,甩袖走出了屋子。
门推开,王麟见戚承贺走了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参见皇上。”
戚承贺看了一眼雪无闻,对方已不屑的眼神回应着他,他不禁微笑对王麟道:“你也随着一起走。”
“是。”王麟躬下身子,在戚承贺看不到的时候,却皱起了眉头。
对于王麟而言,他只希望戚承贺是真的想要放凤芯离开,而不是有其他什么打算。
戚承贺望着众人,笑着走出了别院。
见戚承贺走远,芙儿才算是松了口气,赶忙走到屋里,冲到凤芯身边:“主子,您没事吧?”
“没事,我们收拾一下,准备走吧。”凤芯冲芙儿笑了笑,八个月的身孕让凤芯的身子很是疲乏了。
但是凤芯不相等,她怕不到明日戚承贺就改了主意,这个人总是不停地在权利和自己的内心之间摇摆,太难以琢磨了。
更何况自己还挑拨了叶澜溪,被戚承贺知道了,怕是真的逃不掉了。
“好,我这就收拾。”芙儿将凤芯扶到床边,让她好好坐下,自己便拿出包袱将东西一一装好。
“我随您一起走。”王麟走了过来,这些人里只有他身上有出宫的腰牌,“不然你们出不了宫,我身上有腰牌。”
漆黑的世界中,城墙上的火把成为了唯一的光源,凤芯回头望着这座古老的皇城,曾经有多少人在这里为了争夺皇位而厮杀,从而成了铸造这座皇城的泥土。
心里是什么感受呢,并不觉得伤感,甚至还有些安心,不管怎么样,戚承贺总算是放自己走了。
当晚凤芯叫上雪无闻就离开了,本来想甩下王麟和芙儿,谁知道王麟还是跟来了。不过也幸亏王麟来了,不然雪无闻就要对守城的士兵动手了,毕竟他们两个不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
“夫人,前面有人家,是不是你说的地方。”马车停了下来,王麟的声音随即打断了凤芯的思路。
马儿被猛然拉住发出一阵不愉快的嘶鸣。
“还真是积极啊,不过,还是我去吧。”雪无闻用他那慵懒的声音调侃着王麟,“王大人这么漂亮的美人,还是不要轻易露面的。”
凤芯知道凤方成在半年前就到亦城外围的庄园住了下来,所以一路向着这里走来,想着凤芯开口道:“不用争了,一起去,这是我凤家的门外,我还能在自己家外被杀掉不成。”
果然是,看着灯笼上大大的七字,凤芯示意芙儿敲门,门开了,是熟悉的脸。
“二哥。”来开门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二哥,就连凤芯也吓了一跳,孩子差点都吓出来了,“怎么是你?”
“我和父亲估算着你差多回来了,我们买下了这间山庄,在这等了很久,我怕那些护卫不认识你,所以,就等在这着。”凤暮雪说着扫了一眼凤芯身后的几个人,看到王麟他立刻收回了眼神,“小七,先跟我去见父亲吧,还有几位也一起吧。”
第六百二十八章暗示()
糟了,王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凤得一股脑地跟了过来,却完全忘了凤家老爷子是认识自己的。
虽然山庄已经重新布置,但这遍地的葱兰。还有戚周最喜欢的杜鹃和白茶梅,显然说明了,这山庄是戚周布置,也就是他们已经在明处了。
“小七,还有几天?”凤暮雪看向凤芯的肚子,还真是快呢,感觉听到戚周说凤芯有身孕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
“还有二十天。”凤芯僵硬地扯开嘴角,看起来相当的紧张。
凤暮雪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用怕,稳婆、奶妈一个不落的找齐了,而且,戚周说了,一切以你的安危为重。”
心脏又开始不听使唤地乱跳,砰砰砰地让人连呼吸都觉得难受,砰,砰,砰,像是坏掉了一样,凤芯愣愣地走着,思绪却不知道已经飞到那里去了。
看着凤芯两眼含泪的傻样,凤暮雪没有说话,而是向着王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王麟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跟着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到了客厅。
“爹,凤芯回来了。”凤暮雪说完后就站到了一旁,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了凤方成和凤芯。
凤方成显然是刚起身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倦:“都这个时辰了,我就不续旧了,你们先去休息,尤其是凤芯你。”
只是这么几句话,几个人都去休息了,除了走在最后的自己。
“王大人请稍留片刻。”凤方成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你为何会何小女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下官只是奉命保护王妃。”王麟微微躬身,微笑着并且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奉命?”凤方成冷笑了一下,“谁的命令,皇上吗。”
王麟盯着凤方成看了许久才道:“的确如此,但我是为了保护王妃而来。”
凤方成摇了摇头,发出长长的叹息:“没眼光的家伙,你要是肯娶了凤芯,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心被拨乱了,王麟低头笑了一下:“何出此言呢?”
“你当我是在开玩笑吗?”凤方成脸色难看地瞪着王麟,看到对方惊讶的样子,他才继续道,“我一直希望这丫头能像普通人家的女孩一样,嫁一个能够养活他,与一个平凡的男子度过简单的一生。罢了,跟你说这些又有何用,下去休息吧。”
走出后堂,王麟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搞什么,这根本就是在暗示自己。
好像,旁边有人,王麟下意识地转头,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是凤芯:“您一直在这里,您都听到了吗?”
看向王麟的眼睛,凤芯点了点头:“父亲的话你不用介意,说到底我只是个无关的人。还有你听从谁的命令也与我无关,既然你选择跟过来,就老老实实地站在戚周这边,这样才有带着你的价值。”
这是警告自己不要做出背叛的事情,不过这样正好,自己不会想什么多余的事情了,想着王麟躬下身:“是,属下遵命。”
属下,不应该称下官么?算了,他愿意怎么叫自己就怎么叫吧,凤芯笑了一下,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话说,那个才是自己的卧室。
折腾了很久凤芯才慢慢地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这倒不是让凤芯头疼的事情,让她头疼的是一睁开眼那满屋子的下人。
“小姐您醒了。”
异口同声的让人头疼,就不能照凤一下这个刚睡醒的孕妇的感受吗?
“你们太吵了,都给我出去。”揉了揉额头,凤芯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些侍女用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退了出去,脑袋瞬间有快炸了的感觉,所以她才不喜欢被人侍候,这种喜欢多事的下人她最讨厌不过了,挪动着自己沉重的身子,艰难的把衣服穿好,凤芯长舒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穿衣服是这么累人,幸好现在是夏季,穿的衣服并不多。
走到门外,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闭上眼享受着这暂时的安静。
“夫人,您已经起身了。”芙儿喘着跑了过来,昨天很晚才休息再加上对环境不熟悉找了很久才找到凤芯的卧房,看了一眼长凳上堆积的食物,“您用过午膳了吗?”
“嗯,她们送来了一堆,你也吃些吧,免得浪费了。”凤芯偏过头微微一笑,光芒将她笼住,仿佛与那团阳光融为一体,“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看着天空了,感觉很不错呢。”
“嗯。”芙儿点了点头,走凤芯的身旁与她一起望着那耀眼的太阳,啊,的确是很美呢。
“是我莫查尔失了信啊,对不起王爷。”莫查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见戚周不说话,只得怏怏地走了回去。
“查尔公,你当初听从陈赫温的话,来诬陷我家娘子,这笔账我戚周可还牢牢记着。”戚周,他心中牵挂着凤芯。这次的宴席他让他心中的怒火更盛。
莫查尔尴尬地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设宴招待的淮安知府可是一脸的尴尬,他本身好意才叫上了莫查尔,没想到这个人和靖瑞王爷关系竟是这般糟糕。
“若没什么事情都退下吧。”被这鼓噪的丝竹之音吵得头疼,戚周站起身,也不理会其他人。
反正他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人敢得罪他。
淮安知府讪笑了一下,站起身在戚周身后躬身道:“恭送王爷。”
见戚周离开,莫查尔无奈叹了口气,思量了片刻也随之跟了上去。
“靖瑞王爷请留步。”莫查尔见到戚周的背影,连忙喊了起来,生怕戚周走远了。
听到莫查尔的喊声,戚周停下脚步,回身望着这个赫连未来的摄政王。
“莫大人还有何事?”戚周淡淡地道,方才他已经失了礼仪,不能再失一次礼。
“之前诬陷王妃的确是我们失礼,我还有代替小女向您致歉。”莫查尔躬身,久久都没有抬起他从不曾底下的头颅,他知道戚周不会原谅自己,但他是真的想要道歉。
“在本王看来,这没什么用,以后不用再提了。当然,以后本王怕是不会与查尔公碰面了。”戚周笑了笑,不禁挑了挑眉。
莫查尔站起身子,尴尬的笑了笑。
忽然就想到了莫云烟那日说的话,戚周挑眉道:“云公主说我家娘子找人侮辱了她,怕是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吧。”
莫查尔被这句话差点吓到,不过他也清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既然是这样,那么她想嫁本王便是晃了本王了。至于你和莫云烟是什么关系,你们最清楚不是,怕是你们一生都要这般偷偷摸摸了。”戚周看到莫查尔的脸色变的难看,却十分平静地望着远处,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莫查尔一时间不明白戚周的意思,这语气并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莫不是在劝自己,戚周本身就是个情种,难不成希望天下人都是个情种。
与莫云烟生下莫心这件事,莫查尔却是极为后悔,若是被赫连其他人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经营的名声,也就付之一炬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