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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刚说完,男子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掉,露出那张红润俊秀的脸,在这初秋时节,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这个人不是被人,正是雪无闻。
柳笙儿变成了雪无闻,凤芯怔住了,莫不是从一开始,戚周就已经从内部,一点点左右了戚如风的计划。
戚如风本打算利用天下英豪聚集,逼着戚周说出雪柳阁隐藏的秘密,可如今这秘密的存在究竟是真是假,也已经无人知晓了。
戚周淡淡一笑,看了一眼花台外的凤芯,那双眼睛里分明有着不解以及难以掩饰的失落。
牛天意也活动了一下身子,身形也变得消瘦高大起来,五官也变了模样。
眼前的牛天意竟然变成了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落闻,方才那个话痨般,痞气冲天的牛天意一下子消失了。
“雪柳阁清理叛徒,无关人士还请回避,以免无辜波及。”落闻用他带着冰霜般的声音,望着眼前的众人。
底下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愿意参合进来,纷纷离开了枫叶阁,只留下了几个人还站在花厅中。
一个是落闻一个是凤芯,还有一个是马思思,最后一个自然是铭芸。
马思思站在花厅前,望着台上的花妈妈,眼里全然都是恨意。
凤芯看着马思思,在脑海中一遍遍思索了一下这么一个人,不论是身形还是背影,都没有找到相似的人。
“杜隐隐,你还记得我吗?”马思思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凤芯仔细望着那张脸,她似乎对这个人有些印象,来自于非常久远的记忆。
这个女子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凤芯不断地在脑海里思索这个人,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只是这莫名的熟悉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花妈妈眯起眼睛,看着花台下的女子,眼里竟也迸发出恨意:“柳芳。”
这个名字如同霹雳一般冲入凤芯的耳朵,她想起来了,雪柳阁柳阁的阁主柳芳姐姐。
第六百五十七章保持青春()
小时候方哲还在雪柳阁的时候,凤芯常常跟着师父谢中五去雪柳阁,而常常是柳芳陪着自己玩。
只是太久了,凤芯都已经忘了差不多了,小时候凤芯身上肉呼呼的,柳芳最喜欢枕着自己的小肚子。
凤芯没有想到,隔了十几年柳芳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看起来竟还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难不成雪柳阁有什么驻颜之术,能够让人保持青春。
“当日你杀了我师父,你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柳芳现在没有功夫跟凤芯叙旧,她的注意全然都在花妈妈,也就是杜隐隐身上。
杜隐隐和柳芳的师父柳丝丝乃是同辈,算起来杜隐隐几年也有五十多岁了,只是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模样。
正如戚周说的那句不减当年。
凤芯走到落闻身边,她总觉得不安心,非要挨着一个熟悉的人才行。
铭芸和落闻的身手相比的话,凤芯还是更加信任落闻一些。
落闻看了一眼凤芯,很自觉的走到凤芯身边当起了侍卫。
没错,世间的都知道,凤芯是戚周最大的软肋。
落闻忠于戚周,自然也会忠于凤芯,将她的安危放在首要。
铭芸看到这一幕,也走到凤芯附近,看护起凤芯。
身边一左一右站了两个护法,凤芯安心了下来,只是她一旦放松了下来,脑子又开始不闲着。
这一路上落闻和柳芳都假扮成牛天意和马思思跟在左右,凤芯竟然都没有发觉出来,也就是说戚周在前往相城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全部的打算。
只是,落闻扮成牛天意的时候,似乎说了很多暧昧的话啊,什么我拿了钱就回去娶你。
凤芯有些好奇落闻扮成牛天意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有些是真心话呢。
两个人相差了七八岁,凤芯不禁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想法觉得可笑。
看着凤芯突然发笑,落闻冷峻的脸上全是漠然,虽然他不明白凤芯在笑什么,但是凤芯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傻子。
察觉到了落闻的目光,凤芯淡笑着回应了一下,说起来从来没有听铭芸和落闻提起过有什么心仪的姑娘,这两个人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你和柳芳姐姐是什么关系?”凤芯望向落闻,她估计以落闻的性子应该会什么都不回答。
花厅里沉寂下来,因为察觉到不妙,很多人离开了花厅,那些姑娘们也怕出了事情,回了自己的房间。
故而花厅中只剩了几个人在。
“说不清楚。”落闻望着台上的柳芳,不论什么时候,他的脸上都看不到情绪。
落闻天生便是如此,从来不懂得怎么变化自己的情绪,亦或者说,在感情的反应上,他是迟钝的,等他想明白该用什么表情的时候,很多时候已然晚了,所以一脸寒霜更为合适些。
这句话让凤芯感觉到其中的深意,说不清,是因为很多事不能说清,因为雪阁和柳阁之间那条不能跨越的规矩。
莫不是落闻一直对柳芳有情愫,只是因为雪柳阁的规矩,一直将心理的想法埋了起来。
“你喜欢她?”凤芯毫不避讳地问道。
又何止是落闻和柳芳之间,就连雪无闻和柳笙儿,甚至于方哲和杜隐隐之间,不也是如此,一条简单的规矩,却让天下多少相爱的情人被迫分开。
若是没了秘密,也就没了规矩吧。
落闻看了凤芯一眼,他不喜欢这种自作聪明的女人,只是转瞬他便明白了,这种厌恶不过是因为凤芯戳穿了他的心事。
落闻不再搭理自己,凤芯的注意力全然都在了花台上。
柳芳牵制着花妈妈,身后的一排女子见状全都冲下花台。
戚周走到戚如风身边,狠狠踹了他一脚,这一脚更多的是出于对戚如风这般自暴自弃的气结。
戚如风从地上爬了起来,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我早就料到会有今日,皇叔,啊不对,戚阁主你以为你能逃走吗,凤芯是你的软肋啊,不把凤芯带过来,是要给我机会不是吗?”
戚周怔了一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早就让人偷偷跟凤芯,给她下了毒了。”
柳笙儿摘下面具,抹掉脸色的泪水,雪无闻早已经跟着她走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柳笙儿。
救出了柳笙儿,但是一个更为现实的事情横在了雪无闻面前。
他和柳笙儿冷战了那么久,也不可能一句话便就跟着自己走了。
“你的脸”
凤芯的声音打断了雪无闻的思路,他不禁皱了下眉,他知道这件事情上,他全然只在一旁看着,任凭戚如风毁了卿儿的脸。
雪无闻不想打乱计划,比起卿儿的安危,他更在意能不能救出柳笙儿。
卿儿摇了摇头,能够平安出来已经很好了,她已经不在奢望其他的事情了。
卿儿普通跪了下来,跪在凤芯的脚下:“卿儿希望能够一生跟在主子身边,甘愿一生侍奉主子。”
柳笙儿望着卿儿,她心里不舒坦,就像是有一双手将她的心向拧麻花一般,不停地拧来拧去,拧成了一团乱麻。
是啊,虽然柳笙儿曾是卿儿的主子,可是这个主子早就换成了凤芯,自己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柳笙儿淡淡地看着花台上的人,她知道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凤芯没有中毒,戚少你就放心吧。”察觉到戚周不停地向花台下看去,雪无闻高喊了一声。
雪无闻是什么人,他在戚如风身边潜伏了这么久,都没有被识破,调换一包毒药自然也不是问题。
雪无闻回忆起卿儿被打伤拉回来的一幕,不禁叹了口气,他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女孩子,第一次做了会暴露身份的额事情,将她们两个抱回床上,又给卿儿拿了一些伤药。
只可惜,那个药没有能去掉卿儿脸上的疤痕。
铭芸皱了皱眉,前些日子的相处,他对卿儿的印象一直很好,看到好好一张脸上,被刻了一个难看的字,还是一个那么具有侮辱的字眼,他的心中满是愤怒。
“是不是戚如风?”凤芯蹲下身子,看着卿儿脸上的那个疤,虽然没有刺配的颜色,但是这同刺配有什么区别。
“是戚如风。”卿儿犹豫了一下,反正都是如今的局面了,也没有什么好瞒着凤芯,更何况这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
其实卿儿心里更多的不是恨戚如风,而是恨自己没有用,若是那天她顺利地跑了,她的那张脸又如何会毁掉。
说来,不还是她卿儿无用吗?
“我不恨。”凤芯将卿儿扶起来的时候,卿儿说着这么一句。
凤芯皱了皱眉,心里像是被噎了一个铁块,她只能笑了笑道:“那等事情结束,我们一起走。”
“恩。”卿儿乖乖地点了点头,像一个听话的小鸟一般,站到凤芯身边,却始终没有敢去看柳笙儿一眼。
卿儿能猜到柳笙儿心中不是滋味,但是雪少爷都已经来亲自就柳笙儿了,她也能猜到离柳笙儿被软化了寒心的日子不远。
“话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落闻和铭芸都是雪柳阁的人。”凤芯看着卿儿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只是想说些话,转移了卿儿的注意力,却没有想到这句话却将卿儿在一次打入地狱。
又是雪柳阁,男弟子全是雪阁出身,卿儿自然明白,现在不仅是是她的脸,更有一道雪柳阁的规矩横在了中间。
看到卿儿失落的神情,凤芯这才想起,她怎么就这么愚蠢,忘了卿儿一直在心中默默爱慕者铭芸的事情。
若是没有哪条不能成婚的规定在就好了,凤芯再次感叹道。
雪无闻的话,让戚周有了底气,他分明看到了戚如风铁青的脸色。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戚周松开手,瞥了一边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杜绵绵和柳芳谁都没有先动手,她们两个人的功夫身手全然相似,只要是谁先出手,那么谁自然那个人是输的人。
凤芯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她好歹也跟着学过几天的功夫,自然明白杜隐隐和柳芳的僵着是为了那般。
凤芯找了一些散落花厅的东西,做成了一个临时的弹弓,将一颗葡萄当做暗器打向了杜绵绵的脸上。
幼年时凤芯曾听谢中五提起过,杜绵绵在跟方哲互生爱慕,却被方哲拒绝之后,就对柳芳的师父怀恨在心。
在杜绵绵眼中看来,是她们师父偏心,才让柳芳的师父坐上了这个位置,柳阁阁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她杜绵绵的所有物。
那夜杜绵绵就暗杀了自己的师姐,可惜没有成功。
暗杀失败,杜绵绵自然知道,自己不能再雪柳阁待下去,不然等着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杜绵绵离开了雪柳阁,身无一物的她无处可去,昏倒在路边的时候,被一个**救起,那以后她就呆在了青楼中。
最开始杜绵绵带着恨意,她要报复方哲,报复那个自视清高的男子,如果有一条他的耳朵里听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在青楼中迎合着各种男人,一定会气炸吧。
杜绵绵并没有闲着,她心里最想的,自然还是杀掉她的师姐。不久后在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扶弱公子的人,这个人就是已经成为花酒儿的杜绵绵。
当那颗软趴趴的葡萄打在杜绵绵脸上的时候,凤芯分明看到她从没有见过的冷厉眼神。
杜绵绵分了神,刚好给柳芳可趁之机,两个女子打在一起,身姿优美,明明是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却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是不是觉得很绝望,明明下了那么好的一盘棋,却那么容易被翻盘了。”戚周看了一眼身后打斗的两个人,垂着眸子看着眼前被他推到地上的戚如风。
“是我被你设计了。”戚如风坐在地上,讪笑着看着花台下的人。
手上的扳指摘了下来,被戚如风狠狠地摔在地上,碎裂成了好几瓣。
戚如风期待的看向后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私兵涌入。
戚周淡淡一笑,歪头看着戚如风:“小子,以你为你五叔真的傻到被你骗的地步,连私兵都会任意调遣?”
看着戚如风慌乱的样子,戚周淡淡一笑:“除了方才我没算到你会下毒,基本上你走的棋我都已经算到了,不过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才是。”
第六百五十八章只是开始()
戚如风怔了怔,不明白戚周在说什么,那不成他设下的计谋,不过是为戚周做了嫁衣裳。
“什么意思,五叔为什么改了主意?”戚如风哆哆嗦嗦,他知道这一次他输得太惨了,惨到在戚周面前不堪一击。
“你忽略了,你家五叔虽然智力受了损伤,可是他最信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戚周看到戚如风那如同吃了死苍蝇的表情,不禁淡淡一笑,心里想着,这才只是开始。
“你想知道雪柳阁的秘密是吗?”戚周蹲在戚如风的身前,嘴角带着邪笑。
“是,我不想让我的家人一辈子都活在淮安那个鬼地方,封地俸禄等等都被削,这样的王位要来何用。”戚如风几乎失去了控制,扯着尖锐的嗓子在大喊着。
那句这样的王位要来何用,在空旷的大厅不断地回荡着,仿佛一遍遍讽刺着戚周。
戚周不再说话,注意力落到了已经打到花台下面的杜隐隐和柳芳身上,对他而言戚如风已经不再重要。
一个已经没有斗志的敌人,毫无摧毁的价值。
况且,看在戚羲和的面子上,无论如何他都会留下戚如风一条小命。
大厅的桌子被杜隐隐一脚踢飞,桌子竟向着凤芯所在的方向飞去,她这一脚自然是故意踢向凤芯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戚周一下子跃下高台,竟用手中的折扇挡住了那顶桌子,只是桌上上的茶杯什么,却横飞了满屋。
卿儿和柳笙儿连忙伸手接住那些飞向凤芯和自己的杯子,有一个杯子就贴着凤芯的鼻尖飞了过去,好在凤芯躲了过去。
凤芯想了下,觉得殃及鱼池这个词不太适合形容目前的状况,或许用蓄意报复更为合适。
这一脚却给了柳芳机会,腰间的软件猛抽了出来,一把长剑像是一条毒蛇一般攀上了杜隐隐的脖子。
没有任何犹豫,柳芳将手中的剑抽动,一条鲜红的血痕出现在杜隐隐那雪白的脖颈上。
杜隐隐瞪着眼睛,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师侄竟然这么狠决,只能任凭那把软剑划过杜隐隐的颈脖
看着地上那副冰冷的身躯,柳芳跪在地上,泪水涌出眼中,这么多年,她终于为师父报了仇。
在来之前,柳芳并没有想到会在枫叶阁遇到杜隐隐,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想毕这个背叛雪柳阁跟戚如风通风报信的人,也是这个杜隐隐吧,虽然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成为了一条船上的蚂蚱,可是这给柳芳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师父,徒儿今日给你报仇了,如今终于杀了叛徒杜隐隐,您若泉下有知,就请安心吧。
柳芳在心里默默地说完,站起身,飞快地擦净脸上的鲜血和眼泪,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小丫头,好久不见啊。”柳芳走到凤芯面前,淡淡一笑,与方才那副模样已经判若两人。
凤芯看了柳芳一眼,她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边,她满脑子都在思考着戚周在打什么算盘。
察觉到凤芯的心思,柳芳淡淡一笑,似乎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人生真是难以琢磨。”
凤芯听到了柳芳的话,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没有回头跟柳芳说话。
思考了许久,凤芯才缓缓走上了花台,花台的入口便是杜隐隐的尸体,身下的血流了一地。
只是看了一眼,凤芯默默地绕开杜隐隐的尸体,走上了花台那铺满花瓣的楼梯,只不过此刻的楼梯上已经满是染了血的花瓣罢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戚周就知道是凤芯来了,他回过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凤芯想着自己一步步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戚周脑海中忽然闪过了那寒夜中,凤芯骑着马夜下追夫的场景。
“你要做什么,是要打破雪柳阁先人们留下来的规矩吗?”凤芯看着戚如风,她觉得戚周留下戚如风一定还有其他的打算。
戚周挑了挑眉,用下巴指了指花台下:“我不想师父的悲哀,在雪柳阁还继续下去,你觉得那个更重要。”
钱和情那个更重要。
那自然是
戚周俯下身子,看着戚如风,淡淡一笑:“其实,你想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大可以来问我,没有必要用这种办法。”
戚如风心里暗骂,这个家伙太阴毒了。
“云山深处有红衣,红衣山下有无尽,人生无尽因缘事,天南尽头等君归。”看到戚如风疑惑地神情,戚周淡淡一笑,“这就是关于宝藏的事情,叔父已经全部告诉你了,能不能得到就全然看你了。”
凤芯看着花台下,不知道何时花厅里已经聚满了人,看到铭芸擦拭额头汗珠,她依然明白了,戚周是故意说出来的。
“戚阁主,你说的是真么?”
戚周斜看着台下的人,淡淡一笑:“我还不想雪柳阁因为宝藏之事被连续叨扰,我喜欢清净,你们谁有兴趣,想去找找边去吧。”
“可这么一首诗歌,谁能破解出来?”
凤芯看着台下的人,一个个地抓耳挠腮,却淡淡说了一句:“自然有人能够解出来。”
戚周走到凤芯身前,帮她挡下那些目光:“正如我家夫人所言,如今雪柳阁放弃了守了百年的辛密只想换的一片安静,还请各位明白。”
“明白,我们一定不会乱说话。”
“戚阁主告辞。”
“告辞。”
花厅下的人,纷纷离开了,戚周知道他们一开始出去就不会走远,但凡是留下的人,都是觊觎着宝藏不愿意放手的人,所以,这些人才是最有利用价值的人。
柳笙儿怔住了,她知晓前半句的秘文,所以,她几乎可以确定戚周说的是真话。
若是这首藏宝诗就此谣传要去,那么
雪柳阁的规矩可就要变了吧。
“进来吧。”戚周走下花台,对着身后说了一句。
一个约莫有三十岁左右的军官,带着一群士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