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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飞的身体僵住,目光掠过一抹伤痛,心,微寒了起来。
乘着这当口,杨太真使劲挣扎着出来,蓝飞回过神来,赶紧拉住,撕扯间,蓝飞的面罩被杨太真抓开,蓝飞一惊,松开了抓住杨太真的双手。
他的形象一落入杨太真的眸中,她大受惊吓,浑身一抖,眼睛恐怖地瞪到最大,双手紧捂娇唇,将“啊”的一声惊呼捂回去。
由于受惊,她身体后倾,脚步不稳,向侧面倾倒去,蓝飞伸手就扶,杨太真更加惊恐,花容失色,直叫:“别过来!”这声音即使透过手掌也有些响亮,她随即惊恐地朝窗外瞥去。糊着窗纸的雕花绿窗挡住了她的视线。
第七百九十章绝情()
蓝飞立住,轻扬了扬眉,月光下那双眼眸显得分**沉:“玉奴,你宁愿跟随那老昏君也不愿跟我走吗?”
杨太真深呼吸,往斜侧面退了几步,目光深寒,似是动了怒:“蓝飞,不要再胡闹下去,这里是皇宫!你要我杨家的身家性命都为你陪上吗?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就算我不在乎荣华富贵,也不可能一辈子在惊吓中度过。”
蓝飞目光转冷,点着头后退:“好!你就这样绝情!要知道我现在这副面貌,也完全是因为你!我不顾一切地想要恢复容貌,差点连命都丢了,一切都为了你!你当初承诺过非我不嫁,现在的你全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玉奴,我付出的心血太重,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结局,既然得不到你的心,不如我们就死在一处!”他目光阴鸷,一身戾气。现在的蓝飞,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可言。
他突然拔出腰间的剑,直直对着杨太真的胸口,剑上的寒芒刺花了她漂亮之极的眼眸。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杨太真心里着实惊悚得很,她紧盯着在自己胸前颤抖的剑尖,敛下眸。过了一瞬,她俏丽无双的面容抬起,一对勾魂的眼眸慢慢扫向蓝飞,唇边露出无奈地笑:“蓝飞,你以为我愿意陪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吗?他是皇上,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样?你就真能狠下心来杀我?这么说你也只是个懦夫,只能拿女人出气。”
蓝飞怒火狂飙,两眼发红,像头猛兽般地低吼:“好,你既不是心甘情愿被他玩弄,我这就去杀了那昏君,证明我不是懦夫!”
他提剑就要走,杨太真吓坏了,冲上去抓住他的衣角:“蓝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天哪,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交往上的!”
蓝飞倏地回过身来,一张满是疙瘩的容颜覆着一层寒霜,嘴边挂着让人猜不出深意的冷笑:“哈哈,哈哈哈!你到底是说出来了,后悔跟我交往了?早干什么去了?你已经把我的魂勾走了,现在来说后悔,把空壳丢给我!玉奴,我”杨太真的那一番话已让蓝飞的心陷入万劫不得的境地。
窗户猛地被人从外边打开,窗边露出黑巾蒙面的凤芯的脸,她急着招手:“蓝飞,快走!高力士来了,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蓝飞跟杨太真都愣了住,他们没想到还会有人,凤芯是怎么摸到太真宫的殿院里来的呢?
“还有几个人?”杨太真转头冷然面向蓝飞。
见蓝飞还不动,凤芯急了,忽然飞箭一般从窗口掠进,抓住蓝飞的胳膊原路由窗户闪出,消失在夜色中。
门上传来了轻轻的扣门声,丫环隔门禀报:“太真仙姑,高将军有事求见。”
杨太真玉面煞白,以最快的速度关好窗户,嘴里连连答应:“好的,让他进来吧。”
高力士进来时,杨太真正安祥地坐于月牙凳上,手里拿着一本修道的书在看。
见他进来,杨太真款款起身,两人见礼。
高力士似乎对于杨太真深夜未睡也未表现出惊讶,躬身温言道:“太真仙姑,皇上有请到温室殿一叙。”
杨太真似乎早有心理准备,点了点头。随后加了一个红宫锦暖子,外罩裼之以绢的青狐裘衣,这才随高力士出门。
殿院内已是一片雪白,暗灰的空中纷纷扬扬的大雪依然在寂静地下落,她扫视四周,没有发现脚印,大概已被新下的雪遮蔽住。心中仍是怦怦地跳,现在是越来越后悔年少的无知,怎么能随便就交往了一个甩不脱的无赖呢?只盼以后不要再跟自己添麻烦才好。
屋顶上,凤芯用了很大的力气按住还想跟去的蓝飞,她低喝:“蓝飞,皇上是叫杨太真去侍寝的,不想被羞辱的话,你就老实地待着!”
“待寝!”吐出这两个字,蓝飞就两眼一黑,倒在了屋顶上。
凤芯抱起蓝飞飞跃下地,沿着阴影部分折出玉真宫,沿着一条路往前走,正打算寻路出皇宫,突然巡夜的来了。
蓝飞也醒了过来,眼前的形势很危险,他跳下地拉着凤芯就往暗处躲避。不幸的是,他们每一次躲的地方,都恰好是巡夜的人将要去的地方,他们只好再往前躲,就好像是蓝飞他们专门沿着巡逻路线在路似的。
这样几个来回后,蓝飞他们躲进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宫殿院内,巡逻队在外边四周巡查。
发现这院中主殿里还亮着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向院中响道:“梅妃娘娘还没睡吗?”
有丫环开门出来回道:“正在洗漱,就睡了。”
外边老女人的声音叮嘱道:“冬夜天冷,宜早入睡,小心火烛。”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睡。”那丫环掀门帘进去。
由于巡逻队的还没走,凤芯就拉着蓝飞往里边暗隐处躲,这才发现此院遍植梅树,巡着梅树暗影,结果就来到主殿的窗下。她一时好奇心起,想看看这个梅妃什么样。邙山之时,梅妃郁郁寡欢地随在皇上身边,凤芯曾藏在远处望过她,只知道她很苗条,没看清脸面。
蓝飞神情迷惘,根本不在意她在作什么。
凤芯用手指捅开窗户纸,将一只眼睛凑上去,看见华丽的宫室内,一位妆容精致的三十多岁的贵妇斜躺在榻上,单手支额,神情相当忧郁。虽已青春渐失,依然姿态明秀。
一向好淡装雅服的她,今日也勉为其难地装饰了一把,因为危机感日渐深重。然而精妆之后给谁看?她了无心绪地摆弄着手中的一枝梅枝,清眸中一片幽怨。
几位丫环在边上服侍,其中一位手里正在收着红灯笼,嘴里气不过在说:“我还以为是谁家的灯笼最先被灭了,原来根本就没有!皇上是被一个外来的狐狸精给勾了魂。这大半夜的,偷偷摸摸,没名没份,她这是凭什么?论秀外慧中,谁比得过咱家主子?可咱家梅妃不屑作那见不得人的事!”
梅妃悠悠启口问身边正在帮她头上饰品的丫环:“你亲眼见到皇上派高将军去请杨太真侍寝吗?”
那丫环重重点头:“那还有假?我一直远远观望着呢。别说是我,就是别的妃嫔派出的丫环也都看见了,那高将军直接往太真宫而去。”
梅妃的手一僵,那纤细的梅枝被她掐断,紧握于素手之中,峨眉轻拧,秀眸中一抹深深的幽怨。
“灭灯睡吧,省得招人来盘查。”良久,梅妃才闷闷地说了一句。
“是!”众侍儿扶她上床,盖好锦被,吹灯自去歇息。
凤芯心中深深为梅妃悲伤,曾是出入皇上怀袖的大红人,娇容半老,就已宠爱不再,新人夺其位,宫中向来如此,作为女人,除了感伤等死,还能怎么样呢?
巡夜的人已经远去,凤芯拉着蓝飞悄然出了梅妃的宫殿,寻路而去,她心中祈祷,但愿能顺利出宫。
竹笛公子自打从车腹中出来后,本来一直目光关注凤芯,见她悄悄跟随蓝飞去窗边偷看,自己也悄然掩至一处最暗的窗下。
里边玉真公主跟戚周正在跟皇上说话。凤芯在此再次见到戚周,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复杂。但不久她见蓝飞离开窗边,猜他是去别处找杨太真,于是悄悄跟去掩护他。
而竹笛公子自打目光对准玄宗之后,眼睛里几乎都冒出火来,他紧捏着拳努力控制自己,等待着时机。
后来玉真公主及戚周先后出来,高力士也被派出去接杨太真。竹笛公子深吸一口气,心中告诉自己,等待已久的时刻到了!他激动得双手颤抖,半天才从腰间取下准备好的短刀,从窗口仔细瞄准玄宗的脖颈。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目光一凛,扬手就要将短刀脱手,就在那一瞬间,他的手腕被另一手紧紧握住。
竹笛公子这一惊吓非同小可,在这大冷天立刻出了一身的汗,不及回头,手肘一弯,向身后猛戳。心中已经做好准备身后的人扬声大叫,然后大队宫内侍卫赶到,也许今日就是自己的大限。哎!计划尚未开始便夭折,原来自己是命丧宫内。
身后的人沉默侧身躲开,握他手腕的手依然铁紧,并不松开,但暗中使劲,将竹笛公子向后拉。
竹笛公子回身,另一手出拳击向对方胸部,在这同一时间看清,原来与自己对敌的不是宫中侍卫,竟是一身白衣的戚周!戚周伸另一手去拿竹笛公子打过来的手腕,逼他停住攻势。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没有月光的夜里静默交手,这里的紧张氛围没有半点影响到屋中温暖气氛中期待着旖旎风光的皇上。
戚周双眉紧锁,用目光示意竹笛公子退到院中假山背后。
竹笛公子看明白戚周没有置他于死地之意,随即点点头,戚周这才松开他持刀的手腕。
两人迅速猫进离他们最近的一座大景观假山的阴影中,戚周这才压低声音怒喝:“竹笛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皇上,你想造反吗?”
竹笛公子想想刚才差点成功,都是被戚周给破坏了他的计划,全身散发出冷冽气息,愤而反喝:“不关你的事!如果你执意阻拦,我连你一起杀!”他的双眸迸发出高深莫测的戾气。
戚周握紧了拳,挺胸凛然答道:“皇上是大唐国君,纵然他有万般不是,但一旦杀了他,大唐立刻会陷入混乱之中,这将会有多少无辜百姓为此丢掉性命?中原一乱,四围蛮夷外族一定会伺机侵入,试问你,这样的后果是你想得到的吗?中原大乱,没有人能置身事外,没有人能不受损失,乱世之下,向来是百姓最受凄苦。今日就算是你要杀我,拼着性命我也不能让你刺杀皇上!”
戚周看着眼前这位身穿黑衣着黑披袍却依然俊美的男人,面罩也掩不住他俊美的轮廓,不由得摇了摇头。
竹笛公子的声音嚣张霸气:“戚周,不用说得那么正气凛然,我只知道那是个昏君,如果他继续当政下去,不仅中原地区会陷入危机,就连西域本该受唐庇护的小国也会深受伤害。我知道你因凤芯的缘故,早就想找我的茬子,既然选在今日,石某并不惧怕,来吧!”
第七百九十一章带出皇宫()
戚周冷笑:“我早就发觉了你们附于玉真公主的车队之下,但在当时的情形之下,我不便说出。原指望你们知道分寸,心中也替你们捏着一把汗。我之所以不随玉真公主出宫,也是出于对你们的担心。你竟然大胆到图谋刺杀皇上。我问你,如果今日我不在,你能全身而退吗?这宫中的侍卫好手你自忖敌得过吗?现在还如此嚣张。就算你不要自己的性命,凤芯的命也要被你搭进去吗?如果凤芯有个什么意外,我第一个饶不了你。我很好奇你的真实身份,你究竟是什么人?”
竹笛公子知道今天已经不可能再去行刺了,已经听到高力士跟杨太真走来的声音,紧接着,一队巡夜的走了过去。天不知什么时候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两人的身上都被覆盖了薄薄的一层雪,在一片银白的世界中,他们三人身上的夜行衣反而更加明显。
冷风冻醒了竹笛公子的理智,他懒得回答戚周关于他身份的提问,此时发现不见了蓝飞跟凤芯,他替凤芯的安危着急起来。
“凤芯!”他低低地喊了一声,顺着阴影处向殿外奔去,戚周随后跟上。
大雪纷飞中,那几条黑色的影子如果刻意去找,还是没那么难发现,有戚周的带领,两人没有费太大的劲就找到了蓝飞跟凤芯,他们两人正跟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宫殿群的黑影中乱窜。
其实是凤芯领着,此时的蓝飞,早已魂飞天外,他的感情备受打击,一颗心已经碎裂成几片,清冷的雪光照出了他一身的寂寥与落寞,他眼眸中那迷离寂寞、深深悲痛的神色揪痛了凤芯的心,然而此时,她除了把几乎痴呆的蓝飞安全带出皇宫,帮不上他什么忙。
戚周和竹笛公子的出现,大大宽慰了凤芯,尽管她已发现两人的神色不对,各自都冷然相对,脸色已然铁青。
“竹笛公子,戚周,你们怎么也来了?”她欣喜地迎了上去。
“戚郎,你不是和玉真公主在皇上那里吗?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在宫中?”凤芯太惊奇于戚周的无所不知了。
戚周面色肃冷,只是瞥了她跟蓝飞一眼,低低地说:“别多说了,快跟我出宫!”随后就朝向南的方向带头跑去。
蓝飞、竹笛公子、凤芯随后跟着他跑。由于竹戚周常来宫中,路途熟悉,那里人少也比他们清楚,他们总是从僻静处的围墙跳出去,好在个个都是武功高手,那些围墙拦不住他们,所以他们比较顺利,很快就到了朝区。
温室殿里,杨太真进去之后,高力士就告退,并把门仔细掩上,同时打发还在执仪的宫女跟太监去歇息。
“太真参见皇上。”杨太真蹲身行礼,面带羞涩的微笑,珍珠步摇轻轻摇曳,折射着灯焰的光华,衬得那张脸更加明艳动人。
玄宗快步迎上去扶起,龙眸灼热,握住那绵软的双手,低声说:“太真,你可来了。今晚真是事多,刚刚玉真公主和戚周还来过,一直说事情到现在,他们不知我心里有多着急,见到你我的心就舒畅了很多。”
他伸手亲自为杨太真解去裼绢狐裘,抖去上边的残雪,挂上衣架,再回来替她脱去红宫锦暖子。
杨太真面带红晕,微微含笑注视着皇上的一举一动。他未著乌纱幞头,束于顶的发丝有些微微染霜,这张充满激情的脸仍然透着人君的威严,但那松驰的肌肤跟眼帘提示着他早已青春不在。
杨太真心中略微有些失落,但未表现于脸上。
玄宗捧上了她的脸,细细地一寸一寸地看,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娑那娇嫩的皮肤。
“太真,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你今夜留下侍寝可好?”他与其说是征求她的意见,不如说是对她的通知,杨太真对今夜将会发生的事早已心知肚明。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闪了闪,露出娇艳明丽的笑,“圣人,后宫美丽的嫔妃那么多,为什么今夜会是我呢?我也是二十多岁的妇人了。”
玄宗将她拥入怀中,一股温香扑鼻,除了体香,还有衣香,她的衣服都是熏过郁金香的,色香俱佳,勾人魂魄。渴望了好久,第一次这么做,他的心脏有些激动地跳动。
“太真,我以为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明白了的,自从我第一次降旨要你做女冠,你就该明白我的心意。后宫佳丽三千,唯有你最令我动心。我虽为人君,其实也是个普通男人。你那么美,我既然见了,焉能不心向往之?现在都快五年了,你可知我渴盼你有多费力?不管了,我无法再继续等下去,今夜朕就要你侍寝!”他起身,伸食指点她精致之极的鼻端。用上了“朕”,半真半戏。
杨太真明丽的黑眸望着他,长睫闪了闪,随后垂下眼眸,脸飞红霞,敛了笑,轻轻说:“陛下对太真的情意,太真感恩不敬。虽然这是太真的荣耀,可是,我原是寿王妃,而且现在是女冠,没有任何名分,这样做,一定少不了流言蜚语。太真地位卑微倒不去在乎,可是影响了圣人的清誉,太真心有不忍。”
玄宗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劝慰道:“你怕什么?只要我还是皇上,谁敢说什么!再说了,你四年多以前就已经不再是寿王妃,你也不用做女冠,明年还俗就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太真,你如此推托,莫非嫌朕年纪大了,心中不愿?”
这有些微怒的语气吓着了杨太真,她慌忙挣脱玄宗的怀抱,双膝跪于地毯上,垂首急道:“不不不!太真不敢。能成为皇上的妃子正是太真梦寐以求的,那些担心都是为皇上着想。如果圣人认为那些都不成问题,太真再高兴不过。”
玄宗脸色转缓,伸双手拉她起来,就势坐于雕龙圈椅中,让她坐于自己腿上,拥在怀中。
“那些你都不必担心了,明年做女冠五年期满,我就正式向外召告,纳你为妃。从现在起,私下里你已经是朕的妃子了。”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向她红艳诱人的唇压上去。虽然经历过那么多美艳女人,都年过六旬了,玄宗此时还是有着少年般的冲动跟激情,心跳得跟擂鼓一样。
杨太真却没有那么激情,更多的是谨慎的恭敬,在皇上的怀中,脑海中闪过了寿王那年轻英俊而阴郁的脸庞,心中怀着对他的歉意,只能悄然对他说:“对不起,寿王,这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又想起蓝飞,他不知带了多少同伙,千万别被抓到了,否则连累到自己不说,还极可能连累到家人,那便是天大的祸事,想着就心绪不宁,心跳得越来越快。
玄宗感受到了她异样的心跳,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沉迷于情欲,心中越发激荡,将她箍得更紧,加深了他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玄宗喘着气抬起头来,脸上容光焕发,伸手抚着她的脸庞,嗓音低哑地感叹:“太真,你真可爱,也真香。告诉我,你小名叫什么?”
杨太真被吻过的湿润的红唇更加光泽鲜艳,美得艳光四射,不可方物。她含笑轻答:“我小名为玉。”
“你如此丰腴,肌态丰艳,”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我很喜欢,不如我叫你玉环吧。”环即为胖之意。
“玉环谢皇上。”她马上娇憨地答。
“不,现在我们只是普通夫妇,我不要你叫我皇上或圣人,叫我六郎即可。”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宠溺地望着她,就像普通沉溺于情的男子。
“六郎。”杨玉环轻启朱唇,声音温柔甜腻,明眸微闪着笑意。心中在想,皇上对他的儿子寿王,心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