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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妞富甲天下-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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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客掌声如雷,喝彩之声不绝。凤芯也看得兴致高涨,拍着手问竹笛公子:“这是什么舞啊?这么稀奇。”

    “胡旋舞。”他轻轻地答,目光与脸色已然不对,凤芯专注于台上,全然不知。

    那女子不知转了多久,最后终于在手鼓的尾声中渐渐停了下来,在众多男女舞伴的簇拥下退入后台。

    竹笛公子猛然站起,直奔后台而去。

    凤芯傻了眼,愣怔了一下,随后跟去。

    在后台,不管周遭那么多双眼睛,竹笛公子竟然紧紧拥住那胡女,用突厥语跟她对话:“你为什么在这里?”

    那胡女挣脱他,一脸悲色,亦用突厥语答:“你又为什么在这里?我在哪里,与你无关!”

    她随后从后台的小门跑了出去。

    竹笛公子用突厥语大喊一声:“不要离开我,求你!”随即狂奔追出。

    凤芯愣在后台的入口处,如遭雷击,心中狂喊:“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竹笛公子不是口口声声专情于己吗?为什么见个美女就丢了魂似的追了上去?”

    她隐约记得,西市的胡肆,有些侍酒胡女是陪宿的,竹笛公子兴致勃勃地带自己来,莫非他是这里的常客?莫非他与那胡女有私情?

    凤芯的心如坠了重石般止不住地往下沉,血液都凝了住,双手冰冷。原以为终身有靠,居然有这么戏剧性的变化,竹笛公子原来也是滥情之人,见到美女他甚至都不向自己掩饰什么就追了去,把自己尴尬地丢在这里,让她凤芯情何以堪?在感情上她有洁癖,她无法承受时下流行的一夫多妻制,她不能容忍与别的女人共亨一个男人,也许这注定了她此生情感之路的坎坷。

    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后台的胡人男女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窃窃私语,他们在她的眼里都扭曲变形,变成一个个邪恶嘲笑她的嘴脸。凤芯待不下去了,她不能再丢人下去,于是转身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还没到门边,就被酒保拦了住:“小娘子,你还没付帐呢。不好意思,因为你头一次来,我们不好赊账。”

    凤芯狼狈地从身上掏出一把碎银塞给了他,也不管给多给少,扭身就跑。

    外边依然是冰雪的世界,在阳光下闪耀,但突然她感觉世界失了色彩,冰冷彻骨。那些来往穿梭说笑的胡装时尚女子,她们的金锦浑脱帽,她们的对襟窄袖紧腰翻领胡服,她们的黑皮长腰靴,都似在邪恶地嘲笑凤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刚才还沉浸在幸福的天堂中,突然就被扔进了痛苦的地狱,真是天渊之别。

    那个女子是谁?他们一定很熟,一定很熟,听他们的对话,倒像是情人间在闹别扭。天啊,竹笛公子到底瞒着自己拥有多少女人?他到底曾抱着多少女人柔情脉脉地说:“嫁给我!”难怪戚周提醒自己,“竹笛公子举止可疑,你要多了解了解他!”他是发现什么了吗?看来还是自己太过单纯,总是认人不清。

    看来关于石家二郎的传言是真的,他会为美女追至天涯海角。自己以前为他所惑,被他几句言语敷衍过去,没有深信,现在始知不假。那么自嵩山蛇洞之后,他追踪了自己一年,直追到安禄山府中,原来以为他对自己痴情,却原来也仅仅是对美女的追逐吗?自己也是美女一类吗?凤芯自嘲地苦笑。

    那梁羽虹又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反追他倒不理呢?原来竹笛公子只喜欢追人不喜欢被追吧?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胡思乱想,很快就回到了住处,胡乱收拾着自己的包裹,她是不能再住在这里了。蓝飞已然不在,房主进来,说他一起来就闷闷地走了,说是回嵩山。

    房主见她举止怪异,正在收包抹泪,诧异地问:“竹笛公子呢?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吗?”

    凤芯一甩头,负气地答:“他追一个胡姬去了。”

    房产倚在门上,若有所思地答:“哦。听说他在江南道时也曾因遇见一个绝色胡姬而追逐离去,从此就很少回家。也许这位正是他以前追的那位。”

    凤芯听不下去了,背起包裹,越过他就往外走。

    房主侧身让开,同时喊道:“你到哪里去?”

    凤芯头也不回地答:“不知道,如果竹笛公子回来,麻烦你告诉他,凤芯跟他之间完了,已经结束了。他不要再找我,我不希望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第七百九十四章心累() 
来到大街上,凤芯这才想起自己不知该往哪里去,回家吗?怎么跟家里人交待?前面才说要嫁人,现在就跟人闹翻,见不得人啊。天下之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就那么摇摇晃晃地信步走着,双眼迷离,泪在脸上被冷风凝住,脸上僵硬,有些微疼。

    走了很久,腿累了,也许是心累了。总之她不想再走,就近拐进一家酒肆,要了酒菜自斟自饮。

    左手举起琥珀杯,她醉眼迷离地看着里边翠绿的竹叶青,想起那胡旋女飞起的翠绿裙摆,她右手指着酒杯发出嘿嘿冷笑:“你别得意,他现在是追你,明天还不知追谁呢。天下美女那么多,他会一个个追过去,你最终的下场不过跟我一样!呃!今天我在这里买醉,说不定明天就是你,总之,我们女人,到头来就是男人的玩物!”她一仰脖,将酒全数灌进喉咙。

    再去抓桌上的酒壶,手有些瞄不准目标,那酒壶似乎在晃。

    “好啊,你也,也躲着我,我就不,不信,抓不到你。”她大着舌头,目光乜斜,右手使劲往酒壶抓去,好巧不巧,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按住了那酒壶,她正好抓到那只手上。

    “你喝多了。”一个清冷好听的男音低低地传来。

    “要你管!”她甩过一句,抬起醉眼,面前是一袭白衣的戚周,背光站在她面前,逆光中,他的脸有些晦暗不清,乌黑润泽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凤芯,眼底掠过了数种莫名的神色。

    “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醉?竹笛公子呢?”他沉声问,声音中有种痛惜跟愤怒混合的情绪。

    凤芯松了手,扶额笑,笑得浑身乱颤,左手指点着戚周:“呵呵,呵呵呵,竹笛公子啊,他去追,追胡姬美女了。你为什么不,不去追?到这里来,来干什么?”

    戚周目光中一片肃冷,拿过她面前的酒杯,倒满一杯酒,一仰脖,全倒进了喉咙。他眼目间有淡淡的伤感流转,来自酒精的麻醉,暂时将他烦乱的情绪压制几分。

    “凤芯,你不是就要跟竹笛公子结婚了吗?怎么会独自来喝闷酒?他又怎么会去追胡姬?虽然我不喜欢他,可是我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他双手撑桌,俯身看着她。

    凤芯头趴在左臂上,右手连摇:“他会真心喜欢我?不不不!他喜欢的是每一位美女。”

    戚周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他并没有为之喜悦,而是心绪复杂。恋人间闹点小矛盾是常有的事,关键是,戚周希望凤芯幸福,而不是忧愁买醉。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他转过去拉她的胳膊。

    凤芯出溜着不起来,含混地说:“你送我回哪里去?我无处可去了。告诉你戚周,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他是个处处留情的风流浪子,我一辈子不要再见到他。”

    戚周的手顿住,眸中有一丝波光掠过。

    “你说醉话吧?”他小心求证。

    凤芯连连摆手:“不是醉话,我凤芯不要跟,跟滥情的男人过一生。真心的!”

    戚周阴郁的脸光渐渐放晴,幽黑的眸子有了些光彩。他想了想,柔声问道:“那么,你先去我那里小住如何?”

    凤芯斜睨着他:“你肯收留我再好不过。”她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早在另一张桌边看了很久的一位紫衣金冠、佩玉具剑、玉镖首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指着凤芯不可思议地问戚周:“长源,你就是为她痛苦得夜不能寐?”

    戚周恭敬地答:“太子殿下,她叫凤芯,是我认识的朋友。凤芯,这位是太子亨。”

    凤芯醉歪歪地向太子跨了一步:“哟,见贵人了,凤芯,参见殿下!”她往前一扑,就跌了下去。

    太子皱眉,伸臂抓住了她的胳膊,总算没倒在太子怀里,但也相隔很近,一股沉重的酒味刺入他的鼻孔,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太子侧头睨着戚周:“长源,你的眼光实在不敢恭维。”

    戚周过来扶住凤芯,脸色肃冷,对太子歉意道:“太子殿下,请恕某不能相陪,凤芯现在无处可去,我得把凤芯先送到我府上。”

    皇太子点点头:“你先去吧。最近圣人赐米国王为恭顺王的事,改日我还要找你谈谈。”

    “是!”戚周边答边架着凤芯出去,坐上他带来的马车,一路回到他的府上。一路行来,马车的颠簸,冷风的吹拂,让她酒醒了很多,但心里却更加难受,更加迷惘,也不说话,任由戚周将自己带走。也许此时不管是谁带她走,她都会跟着走。在她看来,她的世界坍塌了。

    府里人见他带回一个醉酒女子都是不解,他也不多话,直接将凤芯带到客房。

    房门一关,戚周就将凤芯按在门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目光深沉痛苦地俯望着她:“凤芯,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快乐,你酗酒。如果,你跟竹笛公子在一起得不到幸福,那么就由我来照顾你。你知道吗?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我也很痛苦,你刚也听到太子所说,我为了你夜不能寐。从今而后,希望你待在我身边,我会竭尽所能让你幸福的,而我也会得到情感的救赎。”他的眸中有深沉的痛苦和极度的渴望。

    凤芯黯然地垂下视线,白皙的脸颊上有片酒红,她喃喃开口:“戚郎,我不值得你这般呵护,因为我是个不祥的女子,每当我真心想嫁哪个人时,上天就会给我狠狠地一击。竹笛公子他,他去追胡姬了,连解释都不给我留一个。”

    她委屈地哭出了声。“戚郎,我就剩你一个朋友了,不要再跟我牵扯感情的事,我怕你又会离我而去,我再也受不了打击。”她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瘪着嘴哽咽着,委屈得像个小孩子。

    戚周深深叹息一声,将她揽入怀中,他的双眸仿佛燃起两团火焰,嗓音低沉淳厚:“凤芯,我永远不会离你而去,如果给我机会,我会象珍宝一样珍爱你。竹笛公子他太不知惜福,居然伤你到这种地步。”

    他爱怜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哎,也怪你啊,对一个人都不了解清楚就跟他谈婚论嫁。你们昨夜为什么冒那么大的危险进皇宫?事后想想,我都为你捏着一把汗,如果不是碰巧遇见我,只怕今日你已人头落地。竹笛公子就是这么看护你的吗?恕我直说,他不配你。”

    凤芯的泪打湿了戚周的肩膀,听到戚周说竹笛公子的不是,凤芯还在下意识地替他辩解:“进皇宫不关戚周的事,是蓝飞,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蓝飞跟杨太真的恩怨,他昨夜执意进宫,想见杨太真一面,怎么劝都劝不住。我不想他有事,就悄悄跟踪他,然后竹笛公子又悄悄跟踪了我,后来说是为了保护我。”

    她现在说这些,心中还在挣扎,觉得竹笛公子其实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吧?否则他会那么在意自己的安全。可是,如果他跟陆安阳一样,只是想搜集天下的女子到他身边,那么自己对他也就不能再留恋了。

    戚周扶她起来,听到她为竹笛公子辩护,他的心,又微寒了起来。认真盯着她水润的眸子感叹:“你对他真着了魔。你真的以为他是为了你而犯险吗?哎,他连实话都不跟你说,你知不知道,他昨夜居然想刺杀皇上!幸亏被我及时发现阻住,否则还不知闯下多大的乱子。就个人来说,他会连累到你跟蓝飞一起犯下死罪;就国家来说,如果他杀了皇上,大唐就会马上陷入混乱。天下才太平多久?百姓怎禁得起再遭离乱?你怎么能跟这样不知轻重的人生活一生?”

    凤芯神色一变,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戚周说:“戚郎,你说的是真的?他,他弑君?”这句话,像刀锋一般几乎要将她活生生刺穿。

    戚周颔首,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一道莫测的弧度,眼眸深沉:“果然,他不告诉你就带你犯险,也许,他只是利用你。凤芯,这人城府极深,跟着他,你早晚会被他害惨的。”他的话使凤芯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原来他不仅仅是滥情,而且还利用自己!

    凤芯深受打击,摇着头,目光涣散,喃喃自语:“他为什么会弑君?”

    “你不是到过他家吗?不是已经了解了他的底细吗?看来还是被他骗了。如果没有与众不同的身份,他又怎么会弑君?”戚周重重地说。

    凤芯想起来,竹笛公子跟丁纪元说过,他有一个神秘的亲戚,因为特别的原因,不能透露她的身份。还有什么特别的呢?也许他自身就有着什么特别的另一重身份。

    他总是瞒着自己很多事情,也许自己真的进了他的陷阱,被他所利用。关于石家二郎的传言必有缘故啊“戚郎,我真是失败,也许,是他长相太好,所以我才深深地迷惑,哎,我也只是个肤浅的女子。”她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戚周心疼地捉住她的手,再次揽她入怀,在她耳边温柔地劝:“凤芯,这不怪你,你太单纯了,处世不深,才会坠入这种心机极重的人的陷阱,所幸,你醒悟的还不晚。放心吧,以后我会保护好你,不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随即,他神色凝重,也似自言自语地道:“况且,我也会尽力守护大唐,如果他对大唐有一丝侵犯,我定不会袖手。”

    在戚周的怀抱中,凤芯渐渐安定了下来,戚周总是能给人以安定的力量。可是到了这时,她也才发现,自己跟戚周过分接近。望着他宽厚的肩上锦衣湿了一大片,她赧然地推开他,一手支着额头低声说:“我有些头疼。”

    戚周眼底有微澜闪过,伸手拂了下她的发,点点头:“好,你先睡会儿,我不让人打搅你。”

    凤芯就在戚周的府上住了下来,主要是她不知该去哪里,又不好回家,没法跟家里人交待。而戚周待她真心不错,处处照顾着她,将她严密地保护了起来。她懒得思索,懒得筹划未来。她没有再那么忧伤了,当然也开心不起来,就那么淡淡的。

第七百九十五章才气() 
有时,竹笛公子那风姿翩翩的身影总会不经意地闯入她的脑海,她会烦躁地摇摇头,将他摇开,看来,想忘掉一个人真的很难,他早已在她的心底扎根。

    有时,凤芯也会在心里回忆他们交往的每一个片段,总觉得他有时似有情,有时若无意,拿不透他的心思。她自己也总情不自禁地帮他找借口,每当这个时候,凤芯都骂自己没出息。

    这时她就会想起那个饰有珠串的黑锦尖顶浑脱帽的美貌胡姬,身着翠绿窄袖紧身翻领长袍,翠绿袍下是长裤,黑色软底短靴,秀美俏丽,潇洒活泼,她在令人目眩的旋转中飘带飞扬,勾人魂魄,美得令人嫉妒。

    他们应该认识,甚至相熟,而竹笛公子从来没跟自己说过,他总是瞒着自己很多事情,每次都是一件事已经败落之时才告诉自己,他究竟是何居心?这种心思压抑着她,挫折感久久无法摆脱。

    戚周精神焕发,一改前些时的消沉压抑,脸上有了明朗了笑容。他毕竟前进了一大步,只要凤芯肯在他这里住下来,肯将心向他敞开,他就还有希望。

    这一个冬夜,戚周端了两盏茶来到凤芯的房间,他已经叫人将她房中的火炉烧得红红火火的了,屋中点着两根红烛,凤曼锦帐,锦褥软椅,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苏合香味很温馨而温暖的冬夜。

    凤芯梳洗后没有睡,着红凤裙衣,大紫绫半臂,乌发梳了个反绾髻,只是斜倚在薰笼上随便翻着书。这是她向戚周借来的他的诗集,比如咏方圆动静:“方如行义,圆如用智。动如逞才,静如遂意。”凤芯很佩服他的才气。

    戚周进来,“凤芯,刚煎好的阳羡茶,给你送来一盏。此茶汤清、芳香、味醇,很好喝。”说着就一阵茶香袭来。凤芯把书放下,从熏笼上坐起,笑请他坐,未免客气两句:“戚郎,我今失意,倒是连累了你,天天住在这里扰你清静。”

    戚周将茶放了一杯在她的熏笼前的几案上,然后自己端了一杯坐于黄梨木椅中,弹了弹黑缘白袍,笑答:“求之不得,但能得你一生扰我,便是我的福分了。”说时,清凛的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目光深沉,别有蕴意。

    他才梳洗过,未著幞头,乌发用一个银簪冠束于头顶,分外潇洒。

    凤芯感觉到别样的气氛,遂别开目光转移话题,她黑眸扫视一周,问道:“戚郎,这一段时间来,府上没见到你的阿爷阿娘?”

    “呃,这是我的别府,我阿爷阿娘另居别处,我时常去看他们。所以这里很清静,你尽管放心地住,欢迎打扰。”他再次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话语中总是含着些暧昧。

    凤芯赧然地垂下视线,白皙的脸颊上有片酡红,手捻着裙带。桌上的茶冒着薄薄淡淡的雾气,红烛的火焰时不时地跳动着,烛焰下凤芯清丽的面容别有一种惑人的魅力。屋中弥漫着的清淡的苏合香与茶香勾勒出一份安详的宁静,戚周心中祝愿着,此情此景如能无限延长,延至一生,该有多好,他愿用心守护这样一份宁静。

    凤芯的话打断了他的绮思:“戚郎,你似乎与太子的关系很好啊?”

    “啊?哦,我从小就伴太子读书,跟他一直谈得来,很要好。有时我出游学道,每次回到长安,都会与太子交谈,不管是关于修道,还是时事,我们都会交换看法。今日我与太子去酒肆饮酒,也是谈论一些近事,比如最近米国王被朝庭封为恭顺王的事,正好遇见了你。”

    “米国是在哪里?”凤芯问。

    戚周端起茶来喝了几口,氤氲的水汽让他的面象有了些虚幻的感觉,凤芯感觉他的面容凝重起来。

    “此为西域十个小国之一,其王均以昭武为姓,多为粟特人。主要有康、安、曹、石、米、史、何、穆等九姓,亦称为昭武九姓。他们主要以经商为主,将中原地区的丝绸与其它地区的商品进行交换贸易,他们经常会向我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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