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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妞富甲天下-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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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周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头一次庆幸自己以前没杀了他,有他在身边,凤芯就安全了很多。

    这样,他们当天就收拾起来分别出发了。

    凤芯男装与罩面的林一孔向北而去,她头带青凤平巾帻,着紫衫、起梁带、白练袴,用犀为簪,腰悬长剑作为防身武器,看起来英姿飒爽。一路之上,总有安禄山派人送于朝庭的俘虏及杂畜、奇禽、异兽、珍玩,这种现象早已成常态,凤芯见惯不怪。

    安禄山就是这样以他“忠诚无二”的表现获得了玄宗的最大恩宠,且他在京师尚有部将刘骆谷帮他窥测朝庭内情,朝庭的一切动静都瞒不了他,虽然他很多时候远在范阳。

    他们晓行夜宿,这日晚住宿虚池驿,林一孔从蛇谷洞中拿的钱财还有很多,他花大价钱帮凤芯订了个最好的上房。凤芯进入自己的房间,抬眼间在驿馆屏风上发现了一首诗,题为虚池驿题屏风:

    “出嫁辞乡国,由来此别难。圣恩愁远道,行路泣相看。

    沙塞容颜尽,边隅粉黛残。妾心何所断,他日望长安。”

    落款是宜芳公主。

    凤芯心中一震,如此凄惨的愁思,还有比她更无助的新娘吗?可以想像在颠簸长路的车中一路悲泣着的宜芳公主到此时心中难以排遣的忧虑。

    为了国家和平,她被要求牺牲个人幸福,从富足繁华的长安去到那黄沙满地的北方边塞,与风俗迥然不同、言语不通的异族朝夕相处,度过漫长的一生,即使天生丽质也会被愁肠摧残得毫无光泽。

    尚是花季的小女子,如一只稚嫩的小白兔般被送去交给未知凶险的命运,自己无力反抗,成为她根本陌生的政治的牺牲品。她无比怅惘,无比悲痛,好比正在一步步踏入深渊,绝望中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凤芯的心也悲凉起来,在这个大时代面前,一个柔弱的女子被大力推进了不可测的深渊,她心中无助地呐喊,无人理会,更无人能施救。

    这之后的日程,她都是在郁闷中度过的,对那位从未谋面的公主极度同情。如果能救她该多好!如果能救她该多好!凤芯心中反复跳出这个念头,但她知道这不可能,只能徒呼无奈。

第八百二十一章打猎() 
终于到了范阳城,在凤芯的眼中,范阳很稳固,安禄山以防御敌寇之名,加固城墙,在范阳城北筑了雄武城,里边储藏了很多兵器粮食。

    “鬼头,范阳准备很充分啊,你说,他全是为了防御吗?”凤芯问林一孔。

    “如果要谋反倒是准备充足。”林一孔答。

    “我也这样认为。”凤芯眼中有着深深的忧虑。

    实际上,安禄山已经对奚与契丹有了几次小规模的骚扰,目前虽有意攻打他们,但还没正式实施。凤芯他们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后,就在范阳租屋住了下来。

    这一段时间,凤芯经常去安禄山府周围转悠,偶尔能看到张嘉利陪着安禄山进进出出,但没碰到他独自出来的时候。

    她暗自着急。这一天,安禄山带着侍从出外打猎,其中就有张嘉利与陆安阳,凤芯悄悄尾随在后,林一孔又悄悄尾随凤芯。凤芯警告过林一孔,要他不能出现在自己周围,所以他暗中跟着。

    张嘉利跟在安禄山左右,头著赤色平巾帻,身穿圆领绯凤衫,白练袴,起梁带,乌皮靴,很威武,陆安阳则着白衫,其余一样。陆安阳坐在马背上,怀中抱着一只猎犬,张嘉利也抱一猎犬。他们都于腰左侧挂着长剑,右侧挂胡禄。

    胖胖的安禄山右手架鹰,左手拉缰,骑着红鬃烈马,后边的几匹马背上驮着铁锅、木材等,还有两辆马车,带着米、酒、菜、桌案、马扎等,一行五十多骑浩浩荡荡向郊外进发。

    他们到了野外草原与树林交接之处,按照礼法狩猎,不捕幼兽,不采鸟卵,不杀孕兽,不破坏鸟巢,且围猎捕杀时围而不合,不一网打尽。

    他们一会儿射兔,一会儿逐鹿,兴致高昂,但凤芯就是没有机会接近张嘉利。

    但见他正骑在骏马上,望见空中飞过一只大雁,遂张弓搭箭向上射去,弓弦响处,大雁应声中箭,掉了下来,卫兵们争着去拾了回来,张嘉利得意洋洋。

    陆安阳则在追一只野兔,马随兔跑,在草丛中起伏穿梭,射了两箭才射中,也算有了收获。

    安禄山也打到了一只狐狸,后来大家围捕了一只鹿,一只山羊,其它随从也收获不少。

    畋猎一直进行到傍晚时分,他们每个人都收获颇丰,猎物一直多到车中装不下。于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他们在旷野上架锅做饭,把猎物当场煮吃,就着美酒,仰天长笑,安禄山兴致颇高。

    早原被夕阳披上了一层金衣,众多不知名的野花悄然怒放,人们喝酒猜拳,喧哗之声很远就听得到。

    凤芯一直在远远的树林中看着,眼睛紧盯着那绯色衣衫,对方兴致高昂,根本找不到机会接近张嘉利,或者陆安阳。

    安禄山酒喝到浓处,与众人划酒令,此时张嘉利终于走了出来,向凤芯所在的林中走来。

    这是最好的时机,张嘉利走近林中深处后,正要撩衣襟,面前忽然罩下一片阴影,他慌得放下衣襟抬眸来看,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细看之下,不由得又惊又喜:“凤芯,是你吗?你怎么到范阳来了?”

    凤芯正色道:“张嘉利,我等了你好几天,终于见到了你。这是我现在的住址,请你一有时间就来找我,有事跟你商量。”她递给张嘉利一个折叠好的纸。

    张嘉利狐疑地接过,放于怀中,连连说:“好好!打猎回去后我就马上去找你。”

    凤芯点点头:“嗯,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她背对着张嘉利离开。张嘉利这才得以释放憋得辛苦的尿。

    凤芯吁了口气,终于跟张嘉利联络上了。她先回到住处去,专等张嘉利来找她。

    走远了之后,抬眼间,发现白衫的陆安阳在附近另一片林中刚解决完,正在往回走。为了怕遇上,凤芯暂时躲起,待他走过后再往回走。

    陆安阳正走着,突然林中窜出四个身着翻领紧身长袍的奚服的男子,迅速扭住了他的胳膊并把他治服,也在他喊出声前,往他嘴中塞了一块布,将他双手反绑在后,并与后来出现的十来个人一起往另一方向走去。

    凤芯大吃一惊,本想去救他,可是对方人多,而且均是高手,恐怕不易,她只有暂时尾随了。

    听到这些人相互对话都是用的奚语,似乎是说奚王要他们在安禄山畋猎的过程中抓一个人来,想问一问安禄山的动向。

    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他们接应的人越来越多,最终尾随着他们到了奚的属地。大片的草原上一个个白色毡帐,奚王戚延宠正站在一个主毡帐前的开廓场地前。

    他大圆脸,细眼,宽肩粗腰,很壮实,二十七八的年纪,着翻领对襟窄袖锦边胡服。

    看见他的人簇拥着安禄山的人过来,细眼中露出精光,唇角上扬。

    来人抱拳禀报:“报告王爷,带了一个人来。”

    戚延宠会汉话,他走过去,伸手抬起陆安阳的脸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呜”陆安阳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戚延宠一把拽掉了他口中的布团扔到地上,懒懒地道:“你可以说话了。”

    “咳咳咳我叫陆安阳。”陆安阳咳了几声后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我是安节使的手下,大唐的范阳节度使安禄山。抓了安节使的人,你们要考虑好后果!”他随后挺起胸来质问面前的壮汉。

    戚延宠仰天一阵放肆地大笑:“哈哈哈哈!安禄山?他很了不起吗?告诉你,我是奚王戚延宠,我抓的就是他的人!我问你,好好的,他凭什么时不时地骚扰我们奚部?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把公主嫁给了我,要唐奚两家永世和平吗?”

    “这”陆安阳结舌了,他也不知道安节使骚扰人家奚部干什么。

    戚延宠发狠道:“说,这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你们唐皇想吞并我们奚部?如果你们首先发难,我戚延宠也不是怕事的人,咱们走着瞧!”

    陆安阳只能说:“据我所知,皇上并没有给安节使发出要攻击你们的旨意,也许是你们某些方面得罪了他?”

    戚延宠翻他一眼,眉宇间覆着一层冰霜:“我哪里有得罪他?安禄山这个人我还不了解?就是邀功心切。现在他极得你们皇上宠爱,只怕是为了进一步向玄宗邀功。如果玄宗如此任他胡来,大家走着瞧吧,本王若被惹毛了也会是天王老子都敢冲撞。”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刀锋般的光芒。

    完后戚延宠不耐烦地跟侍卫们说:“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先押起来再说,明天看怎么处理他。”

    “是!”侍卫们把陆安阳押到了一间毡房中,并有人在外守卫,凤芯隐在树林中等待时机。

    戚延宠转身气冲冲地大步向另一比较豪华的毡房走去,在门前略停了停,随后掀帘而入。

    太阳已经落山,暮色冥合,其他人也都暂时散入了各个毡房。凤芯看了看陆安阳所在的毡房,门前守卫仍在,她想先去偷偷望一望戚延宠在做什么,再决定自己怎么做。

    借着夜幕的掩护,凤芯瞅着无人看到的视角,急速掠至一毡房的阴影中,落地悄无声。随后贴着各个毡房的阴影逐渐曲线前行,到了戚延宠进入的毡房外。

    她贴在阴影中警惕地四下扫视,别的毡房中虽偶尔有人出来,但都没人注意这个毡房,凤芯慢慢接近门边,跪伏在地上,轻轻揭起毡帘一角瞧里望去。

    里边地上铺着绚丽的地毯,慢慢抬起视线,四面墙壁也挂着美丽的壁毯。屋中有床,有简单的家具,一个低矮的几案上燃着一根红烛。摇曳的光影下,一位年轻地女子席地而坐,身着长安流行的高腰石榴长裙,紫襦,臂搭粉色纱凤披帛,梳凌云髻。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女子,极秀丽,但很瘦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了她,面目愁惨,双目红肿。

    在她身边站立的即是戚延宠,他背手围着这少女踱步,低头看着她,如散发危险气息的野兽,停在了她前。突然,他老鹰抓小鸡一般俯身探爪抓住她前胸衣襟,将她抓了起来,迫使她与自己很近的面对面。

    戚延宠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用汉话对着她的脸低吼:“宜芳公主,嫁给本王难道还辱没了你不成?自打一来你就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不肯入我们奚部的风俗。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再这样装清高,惹火了我一刀杀了你!”他目露凶光。

    宜芳公主浑身颤抖,可怜兮兮的结巴着说:“我习惯了长安的生活,这才来了两三个月,自然还无法适应奚部的生活风俗。”说时又是眼涌泪花。

    戚延宠烦躁地丢下她,嫌弃地盯着瘫软在地毯上的宜芳公主说:“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自打本王见到你,你就天天眼睛红肿着,从没给我露出过笑脸。这还委屈你了?知不知道,本王才是最委屈的?”

    他伸出食指猛戳着自己的胸口:“玄宗立我为奚王,又把你作为和亲公主嫁给我,就是想笼络我,让我乖乖听他的话。我又何尝想娶一个唐家女?但我忍了,只要大唐想要跟我和平,并保护我们奚免受突厥的欺压就行。可他到好,只想要我服从大唐,又不帮我们抵制来自突厥的压力,只收好处不担责任,这也就算了,范阳节度使安禄山还时不时地骚扰我们,这叫我们怎么过?”

    “玄宗以为你宜芳公主这么大魅力?只要我娶了你,就能忍受这么多?我们奚族要生存啊!如果安禄山胆敢轻举妄动,本王豁出去了,杀了你这个和亲公主,看他玄宗能把我们吃了?”他瞪着眼睛狂吼发泄着,把对大唐与安禄山的一腔怨恨全发泄在这个少女身上,眼下,她就是大唐的化身。可怜宜芳公主如待宰羔羊般簌簌发抖,泪珠成串地掉,根本没有应对之法。政治的东西离她的思维太远,她既没有这个概念也没有任何手段。

    戚延宠气恼之余,对宜芳公主越看越恨,尤其厌恶她不住忍声落泪的可怜样子,抬手就想扇她几巴掌。正在此时,凤芯眼角余光发现有人向这边走来,赶紧悄然躲到毡房背后去。

第八百二十二章同情() 
“啪啪!”“啊!”房中传来的清脆声响令凤芯战栗了一下,就如打在她自己身上一般,她几乎都没能抑制住自己想冲进去的冲动。

    有人在门外向里边报告:“大王,吃晚饭了,要不要端进来?”

    里边传出戚延宠不耐烦的声音:“不必了,我出去吃。”又听见他对宜芳公主恶狠狠地说:“反正你也吃不惯我们的饮食,每次强迫你吃你都吐,今晚你就别吃了,饿着吧!”

    随着掀帘的响声,他们的角步声逐渐走远。

    顾不得去救陆安阳了,凤芯冲动之下,趁这时机溜了进去。

    正伏在地上盈盈哭泣的宜芳公主听到声响,惧怕地抬起头来,结果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她止了悲声,奇怪地问:“你是谁?怎么穿着汉人的服饰?”

    凤芯跪坐下来低声说:“我是凤芯,是大唐子民,如果你想走,我可以现在就救你回去,宜芳公主,你走不走?”

    宜芳公主惊呆了,她嘴唇颤抖地说:“逃逃走?可是我是唐上指定的和亲公主,如果逃了,被皇上抓到也会是死罪啊。”

    “我带你躲起来,那么多名山荒地,你隐姓埋名过一生,不见得别人就认得出你。”她坚定地说。

    可是这个计划实在太震慑了,宜芳公主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逃走,她当然愿意,但她不知道那后果会是怎样,对于不可知的前景,她充满着比现在还深的恐惧,她才十几岁,从没冒过险,也不敢冒险。再说,眼前的俊秀男子可靠吗?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是谁指使你的?”她警惕地问。

    凤芯清眸露出满满的同情,“宜芳公主,我凤芯只是一介百姓,没有任何人指使我,只是简单地因为同情你而起了救你之心,眼下也是最好的机会。我看了你留下的诗,说实话我流泪了,你是卫国公主之女,出身皇族,娇生惯养,不出意外的话,本可以嫁给一位贵族子弟,在长安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一直到老。”

    “然而现在你却在番帮,过得如此凄惨,前程不可预料。公主如此如花美质,我实在不忍。你现在就随我走吧,就算不能在长安度过一生,也可以在大唐以汉人的生活方式平淡过一生。”

    宜芳公主被说动了,她眼中又涌起泪花,点了点头:“好,我跟你走!你真是好人!”

    突然听到外边乱成一团:“哇,有鬼啊!”

    “哪儿来的鬼?”

    “鬼往那边去了,好可怕,一个骷髅头!”

    “快抓住他!我们人多,不怕鬼,他跑,就说明鬼怕我们。啊,他往林子里跑去了,快追!”

    “大王也过来了!”

    凤芯听着杂沓的脚步声,显然此时已不能再带着宜芳公主离开了。她急切间吹灭红烛,剩着黑暗与混乱,闪电般地掀帘闪出,沿着毡房的墙壁躲到了阴影里。

    回头一望,戚延宠正向这边走来,眼睛却望向树林,有两个侍卫正在比手划脚地跟他解释。而树林那边有很多人在往里搜索。

    看来是有人故意引开人们的视线,一定是林一孔,凤芯心想。原来林一孔一直在自己附近保护着,果然极尽跟班之责。

    她转过几个毡房,接近了押陆安阳的毡房,那里的侍卫也被“鬼”吸引,慢慢往树林那里走,伸长了脖子在看,离开毡房有一定的距离。

    正是时候。凤芯鬼魅般闪进毡房,冲到陆安阳身边就帮他解绑绳,边说:“我是凤芯,来救你的。”

    陆安阳激动万分:“凤芯,是你?太不可思议了,谢谢你来救我!”

    “别说话,快走!”凤芯打断他,迅速带他摸出毡房,靠到了阴影一侧的墙边,回头看那两个侍卫,仍在伸长脖子往树林里望着。

    他们几经周折,终于拐走了树林里的另一个方向。听到喧哗之声,是朝着远离安禄山他们打猎的方向而去,林一孔有心要引远他们。

    因些凤芯他们很顺利地回到了安禄山他们吃饭的地方,他们正在收拾东西,东歪西倒的准备回去。这酒喝得够久的!

    “凤芯,你怎么到范阳来了?是找我吗?”陆安阳两眼闪着兴奋的光,双手按住凤芯的双肩激动地问。

    “我来跟你无关,快回去吧,一会儿安禄山找不到你,你就难解释了。被敌人俘虏不是件光荣的事吧?”凤芯拨开他的手,不耐烦地说。

    陆安阳的眸子暗淡了下来,留恋地看了几眼凤芯,“那你告诉我你的住址。”凤芯随口说了自己租住的地方,陆安阳仔细记下。队伍要出发了,他只好朝自己的队伍跑去。安禄山他们已经骑到马上,陆安阳终于跑回了自己的队伍中。

    凤芯独自朝范阳城走去,她不担心林一孔,凭他那鬼影一般的轻功,没人能抓到他。但回想起宜芳公主凄凄惨惨的模样,她心里不是一般地难受。哎,还是没能救出她来,太遗憾了!

    也许那时已经有侍卫往宜芳公主的毡房走来,林一孔怕他们暴露了,所以现身来引开侍卫们的。

    她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间,解下佩剑,点起铜灯盏来等着,脱下平巾帻,绾上女式发髻。过不多时,林一孔就回来了,到她屋里来向她汇报。果然事情和他想的一样,当时很危险,一帮人边说话边朝宜芳公主的毡房走来,据说是戚延宠命令的,他说怕她逃跑了。林一孔赶紧现身引开了他们。

    “你做的太好了鬼头,如果不是你,我被他们发现后就完蛋了,也许我自己能活着回来,宜芳公主的处境就不堪想像,而且可能酿成外交事故,戚延宠一定会向皇上发难,去抢和亲公主不是件小事。”她由衷地感激着。

    林一孔自豪之情上来,昂首挺胸,把胸脯拍得“彭彭”响:“我苍源鬼头是什么人?有我做你的跟班你是走了大运了,我跟戚周说过会保证你的安全,这话不是白说的。有我鬼头在,你的安全就有绝对的保证!”

    凤芯笑笑:“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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