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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芯在胡思乱想中打了个哈欠,额上汗在流,腿也酸得支撑不住了,她扫了眼那张不辨颜色的床,还是不能下定决心睡上去,难道就这么站一夜吗?也许不等明天行刑,自己先就累死了。
夜深人静的时刻,除了地牢的重重大门的最外一道还有守卫,其他人都已睡去,因为地牢之中的人是不可能逃去的。
凤芯的视线又转向视内唯一能看的东西,就是壁上那盏铜油灯。囚室内湿热难受,没有一点点风,可那灯焰为什么总是朝一个方向摇曳呢?
这么想着,本来困乏已极的凤芯兴奋起来了,走近了些,想仔细研究一下这灯焰的摇曳问题,也算是打发夜里的时光吧。
她仰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看出究竟来,突然,她纵身一跃,伴随着哗啦啦响的铁链声,她纵到了墙上,双手扣紧放灯的凹槽,双脚依靠摩擦力抵住石壁,离灯近了,这才发现灯焰旁有一个孔隙,那里有一丝微弱的风直吹向灯焰。
这是什么?凤芯将眼睛凑过去,从孔隙能看到墙的外侧,那也是一间牢房,壁上也有一盏铜油灯,室内的床上趴着一个人,看不清楚。
凤芯再换了换手,想挪近一些仔细辨认,手恰好按上了灯槽边与孔隙接邻的一个凸起,只听哗啦一声,她吓得从墙上掉了下来,爬起来一看,她室内的床往外侧滑行了一段距离,当即她就头皮发麻。
定了好一会儿,头脑才又开始运转,凤芯往床与墙之间的空隙处望去,那里出现了一个孔洞,而床似乎是被钉在一整块石板上的。
她一步步走过去看,那是一个地道,有石阶通向下方。凤芯想了想,决定下去看看,怎么地牢之中会有暗道呢?
她拾级而下,那里黑暗潮湿,有一股浓重的霉味,凤芯厌恶地用袖口掩住口鼻。
下到底部之后,凤芯从身上掏出玉蝴蝶,凭借着它发出的自然微弱的光亮,看到有几个方向的出口,她顺着其中最近的一个阶梯走了上去。
上边有亮光,她把玉蝴蝶放入怀中,走到最顶部爬上地面后,令她吃惊的是,居然走到了刚才偷看的隔壁房间,而出口的位置正是床的位置,床跟她的一样是钉在石板上的,如今已经挪开了几尺,床上的人依然趴在木板床上,头发凌乱且脏,身上一股怪味袭来,衣服辨不清颜色,不知道男女,凤芯不确定这人是不是活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狂跳。
她走近一些去看,那人的身体似乎微微有些起伏,似乎是活的。她再俯低了身体,想从侧面看看这人的脸,突然这人的脸猛地转身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凤芯吓得往后一纵,差点撞在了墙上,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这是个女人,是个四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身上很脏,不知有多久没洗过澡了。
她还是继续盯着凤芯,眼神是说不出的情绪,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许是她被关押了很久,她的皮肤非常苍白,很少晒太阳的那种。
“你是谁?”凤芯克服了恐惧情绪,慢慢放下手来颤抖着问,连带手腕上的铁链都叮当响。
第八百四十一章关了二十年的人()
那人看了看凤芯手腕上的铁链,努力张了张嘴,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是何香,你是谁?”这是一个凤芯不知所谓的名字,说了跟没说一样,对她来说很陌生。
“我是凤芯,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凤芯好奇地问,对她充满了同情。
“关了多久?我也说不清,大概有二十年了吧。”那人面无表情地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边说边喘气,语音渐渐衰弱。凤芯在想,怪不得她那么脏,原来都被关了近二十年!
凤芯指了指她床的旁边:“就从那里,地下进来的。”
那何香突然头一垂,落在了枕上,闭上眼去,不再说话。凤芯凑近了看,她似乎没了呼吸一样,凤芯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在这寂静的夜里,没有一点声音,连虫鸣声都没有。如果让她跟一个死囚关在一起,想想都是毛骨悚然的事。凤芯身上一阵发毛,赶紧沿着地道阶梯走了下去。
凤芯慌慌张张地摸黑往回跑,忽然黑暗中有劲风袭来,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正在向她袭击,凤芯吓坏了,侧身躲过那袭来的武器,快捷无伦地伸手攥住了那黑影的手腕。那人似乎觉出了异样,沉声问道:“你是谁?”
凤芯掏出玉蝴蝶,迎着微弱的光亮一看,她是又惊又喜,原来面前站的人竟是竹笛公子,她想都没想就扑到了她的怀中,带着哭腔道:“吓死我了!我是凤芯啊!”
竹笛公子长吁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背道:“原来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凤芯直起身来:“我不小心按动了一个机关,床就移开了,出现了一个地道,我就这样下来。你呢?”
竹笛公子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按了机关,我的床突然之间自行打开,吓了我一跳,过了好久才敢下来一望。原来你室内的机关同时控制着我们两个的房间。”
“不是,是控制三间。我旁边的那间的床也被移开了,我刚才从上面下来,下边有一个中年女人,据说被关了近二十年,又脏又臭,好像半死不活的,现在也不知是不是死了。”凤芯拍拍胸口,心还在扑腾扑腾乱跳。
“是吗?我去看看。”竹笛公子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亮。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可不敢去了。”凤芯说道。
竹笛公子点点头往前走去,凤芯在黑暗中站了一会,这才想起明天自己有可能会死,得看看有没有出口,不如逃出去。
她来到自己屋中的地下通道下面,往直角的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显然是被人工开凿出来的地道,弯弯曲曲地一路延伸开去,不过地道中显然要凉爽一些。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发现地道开始向上了,再走了一会儿,上面到顶。
凤芯试着推了推顶盖,没有动静。她运起内劲来使足全力一推,轰隆一声,顶盖被推开,她探头出来望,原来上边是压着一块巨石!
一股混合着树叶青草味的清鲜空气涌入,冲淡了地道中的霉气,凤芯狠狠吸了几口,浑身舒畅,她爬上了地面,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密林之中,并且在虫鸟之外,还听到了不远处的潺潺流水声。
她伸展了一下筋骨,非常开心自己能顺利出来,这就意外着明天至少不用被杀了,拣回命一条。真是疑惑,太子的府中地牢里怎么会有暗道?太子本人知道吗?这是谁挖的?不去想那么多了,凤芯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
这一伸懒腰,凤芯闻到自己身上强烈的异味,林中依然闷热,汗水还在不断涌出。往远处看看,见到那条清亮的小溪,她奔了过去,很想好好清洗一下,可是两手腕上带着铁链,无法脱衣服。她有些着急。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有在抽空练空,自己觉得功力大有长进,但还没试过。此时也只能试一下了。
凤芯双手各握住两端链条,深吸一口气,运起十足的力量,猛喝一声,“喀嚓”一声脆响,链条竟被她扯断!她开心地望着两部分断链条,真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厉害了!
将两手腕上的链条也分别挣断,她四处看看,四下里无人,又是半夜的密林中,凤芯放心地脱光衣服到溪里洗个澡。
清凉的水一浸到身上,舒适的凉爽立刻涌遍全身。凤芯把头发也散了开来一起洗,边洗边愉快地想,等会儿要去把竹笛公子一起喊出来,明天就让太子大吃一惊吧,呵呵!
她心中愉快,也不知不觉中笑出了声,这呵呵一笑,居然引发了另一个笑声:“哈哈哈!”
凤芯一惊,差点跌到水里呛到水。她蹲在水里询声望去,低喝:“是谁?”
如果是太子的人追踪到这里就糟了,这样赤条条的丢死了人。
黑黢黢的树林中树叶哗哗地响,黑影幢幢,她看不清人在哪里,有多少人?凤芯急得快哭了:“是谁啊?”她拔高了声音。
附近一棵树顶上传来了一个声音:“凤恩人,你洗了澡后还要穿那身臭烘烘的衣服吗?我给你带来了一套男式服装。真看不出你这时候还心情挺好,那身臭味我老远就闻到了。”是沧源鬼头林一孔的声音。
凤芯顿时放下心来,又气又笑,眼泪当真流了下来:“鬼头,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们自去皇宫后就没有回来,我放心不下,就到皇宫门口转悠,也没什么消息。直到戚周与太子一起上朝,我等丰他,下朝后,戚周又与太子一起回去。我就知道不好,暗中跟着他们,到了太子府上,我打听出来你们被关在了地牢里。而且太子的这个府上是买自于来俊臣从前的府弟,这些地牢是来俊臣建府的时候打造的。算了,我先到林外放哨,等你洗完后我们再说,现在这样也不说聊天的时候。”
林一孔现身,将一个包裹挂在离溪水较近的一棵树上,回身远去。
凤芯开心极了,还有有个跟班好啊!她赶紧洗,还在想着,原来这地牢是来俊臣建的,但也许暗道连来俊臣也不知道,也许是工人们觉得自己也许有一天会被关进来,所以悄悄留了暗道,结果最终便宜了我凤芯。
洗完之后,她拧干头发上的水被挽在头顶,穿上林一孔带给她的男服,朝林一孔离开的方向走去,边稍稍放声喊道:“林一孔!”
林一孔立即鬼魅般地冒了出来:“林一孔在此!嘿嘿!”他依然黑面罩遮面。
凤芯在他胸前拍了一掌:“鬼头!谢谢你来找我,接着说吧,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我啊,在这地牢附近转悠了很久了,怎么看都没办法闯进去救你,我都急死了,就这么转悠到了林子里,打算再想办法。碰巧走到这里就看到一块大石头自己忽地滚开了,吓得我一声不敢吭就窜到了树顶,瞪大我这双鬼眼使劲看,以为还有比我更厉害的鬼。”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你竟然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带着一身恶臭,然后还自得其乐地扭着,最后让我瞠目结舌的是,你居然把铁链都拉断了!深夜密林中,可惜没有观众的喝彩声。然后你又到溪边去脱衣服。首先说明啊,我一见你开始脱衣服就扭开了头,一点都没看,而且这么黑的夜也看不清什么。直到听到你高兴地笑,我才忍不住笑出了声。”林一孔比手比脚地说。
“好啦,我要去把竹笛公子也接出来,我们一起逃走,不然等到人家发现了我们就逃不掉了。你在这里等我们。”凤芯听他说完,心中着急着竹笛公子,说着就又钻下地道去。
她一身轻爽地沿原路返回,走到她隔壁的房间底下,隐隐听得房间里有哭声。
凤芯拧了下眉头,不知是怎么回事,走上去看看。
从床洞底下钻出去后,正看见竹笛公子抱着那妇人在哭。她很惊讶,竹笛公子是很爱清洁的人,他居然不嫌脏地将那浑身臭味的妇人抱在怀中,紧揽着哭泣!发生了什么事?凤芯第一次见到竹笛公子哭,他居然都似乎没发现有人上来似的。
她轻轻走过去,俯身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竹笛公子抬起泪眼,见到忽然变成一身男装的凤芯,他怔了一下,但也没问,只凄声说道:“她死了!”他再次将头俯在她肮脏的身上,发出压抑的悲声。
“死了?”凤芯喃喃道,刚才还在跟她说话的人,转眼间就成异物,生命真是变化无常啊,她也有点悲伤。不过这毕竟是不相干的人,而且刚才都已经半死不活的,现在死了也没什么太希奇。她还是有点惊讶于竹笛公子的多愁善感,他原来心地如此善良啊。
凤芯拉了拉他的胳膊:“竹笛公子,我找到出口了,咱们赶紧出去吧,别给人发现了!”
竹笛公子停止哭泣,仰头望她:“真的?”
“嗯,就从下边那条暗道出去。”她指着床与墙之间的夹缝。
“好!一起走。”他抹了一把眼泪,手上带着铁链俯身抱起那死去的妇人就往地道口走去。
凤芯大为诧异,抢上去扯住他的衣襟:“喂,你发烧啊?抱着个死人干什么?快放下她走啊!”
竹笛公子突然回身递给她一个凛厉的眼神,厉声道:“我就是要将她带走!”转身钻进了地道。
凤芯被他这个眼神打得心中一寒,怔了一下,随即也钻了下去。
追上竹笛公子后,凤芯望着他怀里的人问:“难道她是你什么人吗?”
他回头扫向凤芯,面容冷魅阴森。“带路!”他只简单地说。
凤芯不知道他为什么态度变得如此恶劣,负气地往前跑去,竹笛公子在身后跟随。
从出口出来,林一孔已经在上边等着,他掩着鼻子望着竹笛公子,指着他怀里的人道:“这是谁?真脏!到那边小溪里洗洗吧。”
竹笛公子给他犀利的一记眼刀,低喝:“闭嘴!”大步朝小溪走去。
鬼头翻了个白眼,不解地转向凤芯:“竹笛公子这是怎么了?”
第八百四十二章隐蔽的地方()
凤芯气呼呼地:“我哪儿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联想到太子用她的生命作要挟,要竹笛公子讲出他为何对香囊大感兴趣,他都一直犹豫着,到现在也没说。凤芯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曾在他心中有过份量,一种凄苦的情绪在心底滋生蔓延开来。
她抬头望向枝叶间无月的漆黑天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林一孔摇了摇头,那个浑蛋又惹凤芯伤心了,他这个跟班却是帮不上忙。
凤芯背对着溪水,只听到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及竹笛公子烦躁的叹气声,知道他束手束脚,无法脱衣,于是咬着下唇大踏步过去,竹笛公子正蹲在溪边乱扯铁链,那妇人被放在地上。凤芯二话不说,抓起他的铁链运劲一扯,铁链应声而断。
竹笛公子吃惊地望着她,凤芯并不说辞,转身又走了开去,回到林一孔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竹笛公子抱着那个妇人向他们走来。已经不那么臭了,但他们的衣服还是很脏,也只能这样。
这是太子府最隐蔽的地方,三人朝着林一孔选好的路径走去,但凡遇到侍卫,三人都是高手,能随即点倒。他们轻功也都不弱,翻墙爬树不在话下,所以很快翻跃了重重围墙出了太子府。
一出去之后,竹笛公子就与凤芯他们分手,抱着那妇人的尸身消失在夜幕之中,而凤芯与竹笛公子则回到自己的租住处。以他们的高强武功,自然能避开巡夜之人。
“鬼头,这回真亏了你,看来你留下来真的是最明智的。”进屋前,凤芯说出了对林一孔的感激。
林一孔嘻嘻一笑,摸了摸脑袋:“我原来还生气呢,觉得你们偏心,谁都可以去皇宫,就我不可以。不过现在看来你们进去的还真是危险,我在外边接应确实有必要,还是你想得周到。”
他忽然想起了蓝飞,问道:“蓝飞呢?为什么没见他?”
凤芯摊摊手,情绪很不好:“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他失踪了。唉,先进屋休息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林一孔就来敲门了:“凤芯,快起来,赶快!”
凤芯揉着惺忪睡眼不快地说:“怎么了?干什么这么早喊我啊?”
门外林一孔急道:“城里到处在搜捕你跟竹笛公子呢,虽然没有明着来,可是他们暗中查得很紧。戚周是知道你的住处的,恐怕他们会找来。”
凤芯的睡间顿去,想起来自己才从太子的地牢中逃出来。虽然她相信戚周必不会害她,但这里的确已不再安全。
凤芯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慌忙答道:“好的,我这就穿上男装,咱们还是去黄山吧,那里安全些。”
“那好,你快点,我去打点包裹。”林一孔离去。
凤芯迅速穿起,洗漱,打好包裹,与自己的佩剑,匆忙中包裹里还装上了戚周送她的竹夫人。看来连早餐也顾不上吃了,她与林一孔一起出去。蓝飞不知道是否安全,宫里也没有传出他的消息,凤芯心中总是惶恐不安。
正不知怎么出城,林一孔想了个办法,他买了辆马车,他自己不罩面,亲自赶车,凤芯附于马车底,出城时,他的模样本就很吓人,检查人员也没有发现他的车上有别的人,也就轻松地放他出城。
出城远了,凤芯才从车底出来,心里总是很怅惘,她坐在车中掀起帘子与林一孔说话:“不知道竹笛公子有没有事,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没能给他报个信。”
林一孔戴上面罩,头都不回地说:“你以为他的信息会比你闭塞吗?而且他都那样对你,你救了他出来连句感谢的话都没一句,也不向你说明他为什么带那妇人出来。这样的人,我看对你无情的很,你还关心他作什么?”
凤芯默然,这也是她心中的结。也许,他从前对她的甜言蜜语都不是真的,是否对她好全看他的心情,可自己偏就那么在意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要远离,然而潜意识中还是希望靠近他。哎,算了,他不会是她的良人,狠狠心了却过去吧。凤芯暗下决心。
他们到达黄山,最激动的莫过于刘青云,原以为凤芯久不会来,没曾想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忙前忙后,红着一张脸,眼睛很亮,可是话却说不了一句完整的。
刘青云亲自把凤芯曾住的房间打扫得窗明几净,并插上了当季的山花。站在凤芯屋中,她问了些山上的近况,还好,刘青云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奖罚分明,黄山派口碑越来越好。他自己也刻苦练武,长进很快。
凤芯很满意,不过她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青云,黄山派究竟是早就有的还是刘林山刘大侠亲手创建的?”
刘青云恭敬地答道:“是这样,本山原来在往前几代是有在此修炼的隐士,他武艺高强,在此收了三四个徒弟,但未创派。后来这些徒弟又再弟合作收徒,这样一直下来,虽然推举有管事的人,但都未创派。直到我父亲来到黄山时,父亲本身已有武艺,他与此山管事的隐士相遇相识并交好,互相切磋学习武艺。后来那人去世,他死前曾有想建立黄山派并发扬光大的想法。”
“所以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