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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妞富甲天下-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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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到安禄山拍打张嘉利肩膀的声音:“嗯,好好跟我干,有前途。对了,你的主意很不错,好几次引诱两国酋长来宴会,终于引诱他们前来,用毒酒灌醉他们带来的强悍将领,然后割下戚延宠及戚怀节的首级敬献朝庭,其余醉将都被坑杀,大大削弱他们势力,省了我动兵征伐之苦,并收了他们好多降将,扩充了我的势力,哈哈哈哈!”

    凤芯又是一阵心惊,没想到张嘉利已经变得如此卑鄙!他这种做法,让周边部族还怎么能够相信大唐?人心丧失,和亲多少公主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是白白葬送了很多女子的青春、甚至生命。

    张嘉利谦虚地说:“其实是安节使你先提出来,我附合了而已。对了,既然安节使已看出我张嘉利是一片忠心,那么该把我妹妹还给我了吧?”

    似乎是一阵沉吟,过了片刻,听到安禄山的声音道:“嘉利啊,令妹被我保护的好好的,这也是断了你的后顾之忧啊。几天前才带你去看过她,你也看到了,她生活得像公主一样,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精品?你有能力让她过得比现在还好吗?别担心她了,等有了好的人选,我帮你好好的嫁妹。”他还是不愿意放手,看来对张嘉利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张嘉利知道再要求下去,结果会适得其反,于他们继续闲谈其他的事,凤芯的心再不能平静下来,她本想一出丹凤门就离开的,可现在改了主意,她要跟随到安禄山府上,质问张嘉利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血。

    到了安禄山府,凤芯悄悄出来躲藏到阴暗角落,直等众人都各回自己的住处安歇,她方尾随张嘉利回到他的住所。

    张嘉利才一进门,凤芯也影子似地随了进去。张嘉利关门后回身点上铜油灯,骤然发现身穿夜行衣,取下了面罩的凤芯站在他面前,他怔住,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凤芯,不喜不怒。

    “张嘉利。”凤芯低唤。张嘉利缓缓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脸颊,似乎是想证实她是真是假。

    随后手停留在她脸上,留恋地轻拂,哑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来得如此突然?”眼前的张嘉利一身军装,头戴红色平巾帻,身着明光铠,威风凛凛。

    凤芯想着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心生厌恶,抬手拍开他的手,质问:“张嘉利,是你劝安禄山攻打奚与契丹?还用那么卑鄙的方式?”

    张嘉利头脑清醒过来,眼睛恢复了冷酷,越过她走到几案边,抓起一杯冷茶一饮而尽,随即坐在了圈椅中,两手交叉,昂起下巴道:“那又怎样?”很有几分桀骜不驯。

    凤芯板着脸看着他,一分一分地看进他眼底深处去,那种痛心的感觉令人心碎。安禄山忽然觉得与她对视不下去了,遂别开了视线。

    凤芯好看的眉头渐渐蹙紧,上前几步,静静地看着他,低声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张嘉利有几分不屑:“什么为什么?这是我们边关的军事问题,对付左摇右摆的部族就得教训他们,以树军威,如此而已。”

    凤芯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她艰难地启唇问道:“你不觉得你双手是血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酷?做这种事之前你有没有想过宜芳公主与静乐公主的安危?她们因你而死,还那么年轻。”她的声音那么苍凉无力。

    张嘉利看了她一会儿,骤然失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俯身对近她的脸,细看着她,“凤芯,你很悲天悯人啊。你可怜这个可怜那个,怎么从来不见你可怜我呢?你看得到每个人的痛苦,为什么就看不见我的痛苦?难道我天生欠你的?我该当为你受尽心灵的折磨?”

    凤芯后退一步,茫然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张嘉利嘿嘿冷笑,背手转过了身去,凄冷的声音传来:“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是因为你利用我劝阴安禄山进攻奚与契丹的目的达到了,又不想接受我的感情,所以抽身走人吗?我对你真挚的爱就这么让你难受?”

    凤芯张嘴结舌:“这张嘉利,其实我说过,如果你要我嫁你,反正我欠了你的人情,我会嫁你还你的人情的,但你一直没说啊。我在信上说过,戚林甫在朝中弄权,我担心戚周的安危,所以赴长安提醒他小心戚林甫,这也很伤你的心吗?”

    张嘉利暴怒地转身:“当然很伤我的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用食指很戳着自己的左胸:“我,张嘉利,想要的是以一颗至诚的心换取你那颗同样至诚的心,我要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而不是要一具无感的躯体。你只是因人情而嫁我,摆明了不想给我你的情。”

    “为什么?我就这么差吗?为了你做了这么多都不能换取你一点点感情?那戚周为你做过什么?一点捕风捉影的危险你都能千里迢迢专门跑去长安提醒他,你何曾为我这么做过?你又何曾为我担忧过?当我受尽折磨之时,当我妹妹被做为人质时,我的心在煎熬,你就只想到欠我人情,有没有过心疼我?”

    “凤芯,我只不过多说了几句我爱你,你就腻烦我逃跑了,我付出这么重,连一丁点感情回报都得不到,你当我的心是铁打的?既然你不怜惜我,全世界都不怜惜我,我为什么还要怜惜他人?我当然也应该只想自己,我要为安禄山建立边功,以获得他的信任,来救我的妹妹。我自己不爱惜自己和家人,谁还会爱惜?”他一口气发泄了心中积蓄的怨气,将凤芯冲击得一步步后退,直退到了门上。

    原来又是自己的罪过,凤芯又内疚又委屈,她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听,不忍听,不要听!这加重了她对宜芳公主的歉疚。

    “你不要听是吗?这么多痛苦我都身受了,你听一下都不可以?”张嘉利仍在发怒,他贴近来,双手强力拿开凤芯捂耳的手,红着双眼贴近她的脸:“你不是要嫁我吗?好!反正我也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要你的身体好了。哼,世上又有多少男人在意过女人的心呢?他们只是多多占据女人的身体,要想活得轻松,我也随俗了。”

    他发狂地报复地突然吻上凤芯的唇,发狠地啃噬,也不管是否弄伤了她,双手分别将凤芯的两手固定在身体两侧。

    凤芯心中烦乱痛苦,又有对他本能的厌恶,她扭动着,别开脸,避开他的唇。

    张嘉利低头,逼视着她,邪佞之气肆意溢出:“你不是要还欠我的人情吗?我现在就要,你得取悦我,让我满意,否则我受过我苦和仍然救不出来的妹妹,这些你怎么还?凤芯,你得一辈子取悦我!”

    他放开凤芯的手,突然撕扯她的衣领,凤芯回身护住,痛苦地说:“张嘉利,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看起来像个魔鬼。我会想办法救你妹妹的,你变正常一点好吗?就算是我欠了你,可别人没有啊,你不能拿无辜的人的生命来报复我。”

第八百四十五章忍无可忍() 
张嘉利笑得妖异:“别人无辜,那我在你的面前无辜不无辜?你还不是一样利用,利用完就扔。我现在完全是跟你在学啊。你护住衣服干什么?不是说好了随时可以嫁我吗?这又是假话对不对?是用这话来骗我帮你做事!把我放开!”

    张嘉利疯了一样撕扯着凤芯双手,凤芯则紧紧护着,她现在无法跟一个得失心疯的人争辩,她想不出任何解困的办法,怎样才能让张嘉利恢复正常,否则他将会是危险的杀人魔王。

    两个练武之人劲力都很大,在争执中,只有单薄的夜行衣不堪其扰,嘶拉一声裂了开来,一片春光在黑衣衬托之下诱惑地展现在张嘉利面前,他的脸忽地胀红,头脑涨血,理智全无,伸手就疾伸过去。

    凤芯忍无可忍,迅疾地伸掌格开他的手,再反手一掌,清脆的声音响彻室内,张嘉利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手掌印。他暴怒,再次伸手抓来,誓要将她的柔软抓到手,好好地羞辱她。

    凤芯怒极,再次伸掌格开,并反手拧住他的手腕,再往前一送,张嘉利跌倒在地。

    凤芯哽咽着,带着哭腔说:“张嘉利,你已经完全不可理喻,我没法跟你沟通,我走了!”她临走前,瞥见床上扔着张嘉利的一件普通男衫,随手抓起穿上,以遮盖自己,然后夺门而出。

    她气极地回到出租屋,洗漱后换好自己的衣服,躲进被窝中压抑地哭泣,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是惹这种闲气。原来背负着对张嘉利的人情债已经时时难受不已,现在可好,连两位和亲公主的死,自己也得背负上责任,这让她情何以堪?

    凤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做才能让张嘉利成为正常的人而不是杀人魔王,她可以委屈地嫁给他,但张嘉利要她的真心,这不是她能够给得出的,不爱就是不爱,这是情感的问题。烦透了,蓝飞还不知在何处,是被囚禁在皇宫还是已经脱险?还是根本就死了?竹笛公子又有没有危险?

    她内心纠结得厉害,天都快亮了才睡过去。

    第二天,凤芯在目前的困境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与林一孔商量还是回黄山去吧。

    他们往东南行去,凤芯穿着民间女子惯常穿的青碧缬襦裙装、绣花鞋,倭堕髻。这一夜船行至洛阳外栾川镇岸边休息,凤芯与林一孔出来行走散心。

    越过一处竹林时,因隐约看到竹林中有开得很大的粉色花,她与林一孔走进去看。虽天上满月,竹林中还是昏暗不清的。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竹林浓密处的阴影中,挡在凤芯面前,她吃了一惊,往后退一步,腰间的剑立即拔在手上。

    林一孔也快步护在凤芯身前。凤芯抬头看时,眼前朦朦胧胧的是一位着青衣、幅巾裹发的极俊美的男子,他飘逸绝尘的身姿可以说与竹笛公子不相上下,而且他更冷峻,面带忧郁。

    林一孔揭开罩面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们?”奇怪的是,一般人见到林一孔未罩面的脸,都会受到惊吓,而此人则没有丝毫惊奇,幽黑深邃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他,落在身后凤芯的身上,极温和。

    他自阴影处,极为舒缓地走出来,风一吹过,衣袂飘扬,幅巾未裹住的两腮发丝也纷纷扬起,越发衬托出那张脸如梦幻般美妙。“凤芯,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蓝飞。”他低声说。

    “蓝,蓝飞?”凤芯与林一孔同时睁大了眼睛惊讶地说,任凭他们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也无法将此人与蓝飞联系起来,看惯了蒙面的蓝飞及满脸可怕的大小疙瘩的蓝飞,眼前玉树临风的男子实在耀目到不能置信,可他的声音的的确确是蓝飞的。

    凤芯激动地上前一把抓住他胳膊直晃:“蓝飞,上次进宫你到哪里去了?可把我急坏了!你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蓝飞双目深邃睿智,既不象以前的愤懑忧虑,也不似皇宫中的痴痴呆呆,他温和一笑:“让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吧。你们看,前方就是伏牛山脉。”

    林一孔接口道:“莫非又到吴道子家里去?”

    蓝飞摇摇头:“伏牛山美景甚多,这里离吴道子家还远,不过离老君山近,我们换个优美的所在谈谈这几个月的经历,你们跟我走吧。”

    凤芯赞同,他们一行三人在月夜往伏牛山而去。

    这里山高谷深,犬牙交错,斧劈刀削,到处是悬崖峭壁。

    他们三人都轻功极好,于是各展平生绝技,以最快的速度从险径也是捷径登上了最高峰,登上最高峰时已是一轮圆月上了中天,寂寂地照着远山近岭,半夜了。

    那里有个老君庙,两层屋檐,铁椽铁瓦,金碧辉煌。

    蓝飞带着两人拾级而上,进入老君庙中,平常会有来朝拜的人,但此时这里是空的,万籁俱寂。他摸索出火石,点着香案上的烛台。

    殿内供奉着太上老君与配亨香火诸神。山上极清静极清凉,山风习习吹来,消去了暑热。

    地上有蒲团,一人坐一个。蓝飞眼神格外明亮,娓娓道来。

    “那一夜,玉奴观看表演时间一长就累了,她先行回寝殿休息。我则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溜走,在侍儿打盹之际迅速溜进她的寝殿。那时,我的情绪是激动的,甚至是怀恨的,一股郁闷之气长期郁结心头,非得找机会宣泄不可。”

    “在那种情况下,我只想听她说些什么。我揭开红绡帐,她已洗浴过后,半抬起光裸的上半身探头看我,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冲昏了我的头。我本就痴迷,早已丧失了理智,而她又张嘴要喊,我立刻扑上去按住她的嘴。”凤芯可以想像那对蓝飞是怎样香艳的刺激,又是怎样惊心动魄。如果被人发现,这将是不得了的事,不管是蓝飞还是杨贵妃,都将身首异处。她与林一孔都听得心怦怦直跳。

    “后来呢?”林一孔着急地问。

    蓝飞淡雅俊逸的脸庞现出两团可疑的红云,他垂下了头,嗫嚅道:“后来后来我热血上涌,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要她回报我对她的痴情。”

    林一孔脸上现出一抹诡异的怪笑:“你好大的胆子,在皇上的龙床之上,你就把皇上最心爱的女人要了!”

    凤芯听了这话,再想想场面,刷的脸蛋通红,这种艳情话题当着她的面说,让她觉得很难堪。

    蓝飞迅速瞄了凤芯一眼,这种话题当着年轻女子的面讨论真让他难为情。“不不,没有。”他慌忙否认。

    林一孔坏笑着看他,“没有?我不信,都那样了你还能止住?”凤芯低垂着头没有插嘴,静静地听着。

    蓝飞忸怩地换了个坐姿,别扭地解释:“我是止不住,可是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那时很危险,因为玄宗已经进来,侍儿正为他宽衣,而龙床与外面还隔着一个雕龙屏风。那时就算我要逃也无处可逃了,偏我头脑极度发热,根本没有把他进门的声响考虑进去,他脱去外衣与通天冠后就向屏风这边走来。”

    凤芯听着,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头,紧张至极地望着他。林一孔也在焦急地等着他的下文。

    蓝飞扫了他们一眼,两眼突然变得晶亮,“就在这时,我眼前一花,觉得背心被人提住,人就凌空而起。眼前的景物也突然变换,那里不再是凉殿,也不在皇宫内了,我突然之间就仿佛移行换位了,出现在大明宫外的一处树林中。提着我的人将我放下站立,我惊讶地迎面望去,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妇,身着极美的女仙道袍,面目秀美可亲。我就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方才还在激愤与失控之下,还在龙床之上,下一刻我就置身于皇宫外的夜色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凤芯与林一孔同时发问。

    蓝飞俊逸的面孔上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微笑:“她告诉我说,她就是林蝴蝶。”凤芯很少能看到他笑,尤其此时他是那么帅气,这笑就更加灿烂惑人。

    “林蝴蝶?”凤芯与林一孔又是同时喊出,这太有爆炸性了,传言了很久的百年前的林蝴蝶竟又出现了!这怎不让人惊叹!

    蓝飞郑重地点点头,“她跟我说,她早已修练成仙,现住东海蓬莱。当云纹玉佩召回玉蝴蝶时,她就感应到了,这云纹玉佩是潘师正多年来灌注了极强的愿望祭炼而成,既能召回玉蝴蝶,说明潘师正呼唤她的愿望之诚之坚,她为之感动,终于决定现身去见他。”

    “而她也感应到了我的危险,由于我多年隐居嵩山服侍潘师正,林蝴蝶很感谢我,决定救我一命,所以在那关键时刻,她将我迅速带离皇宫。”

    “我兴奋之极,同时问她,既然玉蝴蝶与云纹玉佩已归凤芯所有,要不要去见凤芯一面。她摇了摇头,道时机尚未成熟,而且凤芯眼前还有一难要经历。”凤芯听到这里心里好激动,她差点就能见到那位闻名已久的前辈了。

    蓝飞将她的激动收在眼底,继续平静地述说:“我很着急,求她去救你。林仙姑说,不急,凤芯有遇难呈祥的运气,她总会化险为夷,以后又的是相见的机会。然后让我带她去见潘师正,可能她冒然前去,突然现身,自己觉得抹不开面子,所以要我做中间人,两人间能相处得自然些,我自然答应。”凤芯很失望,林蝴蝶还是没能见自己。她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玉蝴蝶,似乎这样就使她与林蝴蝶更亲近了。

    “因为她说过你会没事,所以我就没再坚持要去救你。我带着林蝴蝶到了嵩山逍遥谷,找到潘师正隐居之处,潘师正在见到她的一刹那,激动得语无伦次,这是他等待了几十年的结果啊,他已经老了,但林蝴蝶还是中年美妇的形象,相差那么悬殊。他是真的热泪盈眶。”

    “潘前辈嘴唇颤抖地说:‘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谁知林前辈竟是一撇嘴:‘谁说我要跟你在一起了?我只是看你这么多年诚心忏悔的份上,且云纹玉佩都召唤回了玉蝴蝶,所以我露面见你一见,现在我是仙,你是凡,我怎么可以与你生活在一起。乱世将起,你就好生修练吧。’”

第八百四十六章想通() 
“不管潘前辈怎么恳求,她都只肯与他相处一天,然后还是要走。我就回避了,让他们好好说些几十年没说上的话。第二天,林蝴蝶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批评了我的冒险行为,对我说,杨玉奴永远跟我不会再有交集,她是物质与权势女人,不管我是用真心还是恢复容貌都无法唤回她。我的执着没有意义,反而连累朋友们身处险地,她要我修行。”蓝飞目光垂落,掩住那里的复杂。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不紧不慢地说:“我终于想通了,不再执着于她从前对我的情,我也对你们很抱歉。林蝴蝶开导完我后就消失了,我还惦记着你们的安危,想去长安打听打听。后来路过嵩阳观时,我去看望孙太冲,结果他很兴奋地拉住我,说你带给他的那本书让他获益良多,他一定要帮我恢复容貌。”

    “此时我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就让他治,结果还真被他治好了,现在的容貌跟我当年一样,当然更成熟了些,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俊逸如初的男人,这是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如今终于梦想成真,不知道怎么的,我高兴不起来,情绪复杂。”

    蓝飞抬起隐隐泛着雾气的眸,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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