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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北方。”
第259章 259。埋伏()
叶庭天刚亮的便率领部队赶往河庆贤所在的位置,他不会小瞧这个人数劣与自己的对手,但是也绝不会夸大他的势力,他发自内心的相信,最终赢得这场战争的人会是自己的部队。
阮青逸坐在他的旁边,他不是第一次跟着叶庭出征,相对于其他人,他那颗心还稍微能够平静一点。
因为他毕竟是作为一个杀手来培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遵守黑暗的法则,出其不意的取走别人的性命,可是上了战场,子弹贴着头皮呼啸而过,炮弹掀起的风浪能让人栽上一跟头,说不定那个狙击手的瞄准镜就会放在你的身上,对他而言,就像是把自己的这条食人鱼扔进的大海,纵然浑身的本领也丝毫使不出来。
就算身在随时会送命的战场,也好过再回到过去,当一个卧底,毕竟那段记忆是他永远都不愿意再去回想的。
“我们还有多久能到?”
叶庭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睛半眯着,毕竟起一个大早令他的大脑昏沉沉的,现在路途上争取睡上一会,为接下来的战争养精蓄锐。
在听到阮青逸的问话之后,说道:“该到的时候,就会到了。”
可就在这时,叶庭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事?”
只听到那面结结巴巴说不清楚,最后只听明白,让叶庭过来自己看吧。
刚才是先头部队所打来的,所以前面一定是发生了了不得事,当即停车,快走到最前面,阮青逸紧紧跟在身后。
只见刚才通讯的那位连长正躺在土坡上,浑身抖得想筛糠。
叶庭走过去问道:“看见鬼了?怕成这个样子?”
他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一指身后。
他现在躺在行军路线的左侧,这里正好形成了一个断崖,因为这条路足够隐秘,所以叶庭选择在这里出击,虽然有几分险,但是成功了可以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
可是部队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先头部队的长官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这确实令他难以置信。
缓缓走上前想要看看这断崖下面到底有着什么,阮青逸也同时跟了上去,两个人趴在那土坡上,看着下面所发生的一切,顿时觉得心脏骤停了一秒,他终于知道这个军官为什么会吓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下面有着密密麻麻的丧尸,一眼望不到尽头,然而最可怕的不是他们的数量,而是如军队一般的秩序,里面各种各样的丧尸混杂在里面,无论是变种,但是普通丧尸,更或者是一些从未见过的丧尸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浩克、黑寡妇、猎鬼等等。。。总数绝对不下万只,十万都有可能,毕竟虎垣省不同于靖贤省,没有那么早形成统一,这就造成了这么多势力纠缠不清,却没有一家愿意清理这些丧尸,毕竟没有人愿意为这种东西消耗自身的力量。
宋北川也是统一靖贤省之后,才开始着手清理丧尸,占领高丽省之后,舜臣秀堪花了足足五年还没有做完这件事,可见这件事的难易程度。
毕竟死人太多了,只能靠冷兵器去击杀,除非遇见变种才会动用火器,不过效率实在低下。
所以残留的丧尸远远不止这些,可是突然见到这样庞大的规模,确实令叶庭吓了一条,额头不自觉的留下冷汗,阮青逸也不例外,满面忧容的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家伙看起来就像。。。”
“迁徙。”叶庭补充道。
“没错,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有目的地一样,朝着南方行进?”阮青逸看了看他们的方向说道。
“我们必须要将这件事通知北川哥,如果拖得太迟,这是一件反常的事,这么久以来,我们始终忽略了这些丧尸,他们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是数量实在太多,如果放任不管早晚会成一个大患。”叶庭说道。
“那攻打河庆贤的事?”阮青逸问道。
叶庭将头转向他,注视着他的目光说道:“你去告诉总督,这里发生了什么,将事情的严重性讲清楚,一定要知道这支丧尸军团的目的地在那,我们虽然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我们一定要做好准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会异常的惨烈。”看着这样浩浩荡荡的一直丧尸军团,叶庭的眼中满是恐惧。
阮青逸点点头,说道:“那我这就回去,你先把这件事忘了吧,别让它干扰你,你现在主要任务是打败河庆贤,不然有这样一个敌人在,我们就算想对付这些丧尸,也要随时提防着。”
随后两个人握手告别。
安泽市因为河庆贤的到来丧尸变得非常的少,甚至可以说已经灭绝,背后的朝鲜也被舜臣秀堪消灭的差不多,所以根本没机会看到那令人颤栗的景象。
恐惧不仅没有在这里蔓延,而且是一片祥和与喜悦,没错,今天是徐星苑与河庆贤结婚的大喜之日。
徐星苑履行了他的诺言,嫁给了河庆贤,但是,这里的人口将近三万人,可是口粮却没办法支持熬过三个月,所以并没有大操大办,而是非常简单,河庆贤在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意见白色的婚纱。
在这种时代,经过时间的洗礼,婚纱都会变的泛黄,像这种洁白无瑕的实属罕见,可以见得,河庆贤为了讨徐星苑欢心,确实下了功夫。
婚礼的现场很简单,一位牧师,以及河庆贤那些出生入死跟着他来到这里的好兄弟,不过徐星苑就没有这种生死之交的兄弟,只有几个军事干部,象征意义的坐在那里。
牧师的口中念念有词,虽然已经好久没有人在这里结过婚,但是这套婚前的说辞他却从来没有忘记,甚至比较怀念,因为让他感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没有那些浑身腐烂流着黑血的丧尸。
到了最后,交换结婚戒指的时候,河庆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钻石,如果换做以前,这样一颗钻石必定是一千万以上。
河庆贤牵起了徐星苑那纤细的手,那根根如嫩葱一样的手指,令人心生欢喜,就在他将要把一生的约定,钻石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时候。
外面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号声,紧跟着一名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冲进来,说道:“不好了,有敌军来袭!”
河庆贤当时睁大了双眼,他已经预料到,敌人早晚会杀上门来,只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就如同一场毫无征兆的大雨一般,瞬间淋湿了他的灵魂。
可是他犹豫起来,对着徐星苑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等我回来。”接着便将那颗钻石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河庆贤这个时候西装革履的走出这间教堂,对着他身边的好兄弟说道:“这一次,是要保护我们的家人。”
他拿着望远镜在碉堡里看着叶庭的部队正在修建战壕,他的意图很明显,并不打算强攻,因为他知道没有这个必要,他们的口粮根本支撑不过三个月,只要围而不打,就可守株待兔一般,不攻自破了。
河庆贤在望远镜中看着叶庭在不停的指挥,看着他那张稚嫩的脸,不禁笑道:“这个年轻人到时懂战争,不过还是太嫩,他永远不知道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这样一个战壕,会成为他永远的坟墓。”
紧跟着拿起对讲机,说道:“进攻!”
战壕修建的很快,叶庭在现场指挥工作,这场以逸待劳的战争对他来说实在没什么难度,不过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丧尸军团,那景象看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那黑压压的一片,仿佛可以踏碎人类文明的一切。
最可怕的就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你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解释。
可就在这时,战壕快要修建完成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密密麻麻的枪声响了起来,那些正在专心修建战壕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当即被撂倒一片。
尸体软绵绵的倒在战壕里面,鲜血浸湿了土地。
叶庭当即喊道:“后方有敌人!准备反击!”
金狮团是原来饿狼团所留来的底子,战斗经验丰富,迅速做出反应,新成立的月熊团虽然差了一点,但是心中憋着一股复仇的劲,也没慢到那里去。
火力当即将后方袭来的敌人压制住了一阵。
叶庭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敌人为什么能够如此迅速的从后方袭来,就见侧方同时有敌人来袭,最主要的并不是一侧,而是两侧。
“这些敌人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叶庭不禁皱眉问道。
不过根本来不及思索,就见正面这个时候竟然也扑上来一波敌人,其实双方的人数差不多,都在三万人左右,只不过叶庭打算惊醒异常持久战,而河庆贤意图却非常的明显,就是要包围你,让你四面受敌,成为瓮中之鳖,这样一来,便可以轻松的消灭你,毕竟在狭小的战壕里,同时应对四面敌人,根本没有办法发挥全部实力。
叶庭看着局势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禁慌乱起来,这种局面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援军救援,不过虎垣省全部兵力都在这里那里还会有救援?
他不禁仰天长叹,哀嚎一声:“我今天我要死在这儿了?”
第260章 260。新娘()
叶庭已经到了绝望之际,被敌人团团围住,他知道代价会是什么,结局必然是一场惨败。
他想到了投降,心中一阵酸楚,自己辜负了北川哥对自己的信任,自己本应该轻松解决掉这支不入流的部队,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由于自己的轻敌从而中了敌人的埋伏,没有更加谨慎的调查过这片战场。
这是他的失责,是无法逃避的。
不过他不打算就这样放弃,他始终记得一部日本漫画,名叫《灌篮高手》,他闲暇时候喜欢看的,对他的人生印象很大。
其中有一个名叫三井寿的男人,这个男人始终携带着一道幽幽的声音。
永不放弃。
他绝不会在这里认输,就算今天战死沙场也无所谓。
在踏上战场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就变得微不足道,所追求的就只有荣誉二字,没什么比战死沙场更值得歌颂了,顿时他心中的忧愁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突然大声的喊道:“兄弟们!我们是金狮团!是月熊团!我们从不怕死在战场!我们怕的是子弹是从后背打来的!我们的热血将洒在这片土地上,因为我们是为人民而战,我们将死的无怨无悔,我们尸骸将躺在安宁陵墓中,供后人万万代,歌颂传承!来!兄弟们!跟我冲杀出一条血路!”
这一番话,对这些情绪低落的士兵来说就像救命的稻草一样,心中对死亡的恐惧荡然无存,对!我们怕什么,我们是英雄,是战死沙场的英雄,我们将无所畏惧!这些士兵劲头正盛。
跟随着**,朝着侧面敌人人数最少的一面冲出去,只要能够打出重围就仍然还有机会,叶庭咆哮一声,端起轻机枪,朝着敌人扫射过去,单说武器这一点,河庆贤的部队就逊色不少,还全都仰仗着星苑团所携带过来的武器装备。
只不过连一架迫击炮都没有,如果有这样攻城拔寨的武器,对于占领阵地来说会轻松很多。
双方打的很焦灼,河庆贤占据着战略上的优势,而叶庭则占据武器装备以及士兵之间的默契配合,不断有人倒在地上,眨着无助的的双眼,在也未能起来。
叶庭此时也是大汗淋淋,那挺轻机枪使用起来相当耗费体力,而且在战场上要不断的移动,如果对方狙击手枪法入神,谁拿着机枪,谁就相当于判了死刑。
一名士兵上前劝道:“团长,您先下去,让弟兄冲吧!如果你出了事!我们没了主心骨就真的完了!”
可是话音刚落,一颗子弹朝着叶庭迎面打来,只见一朵血花从叶庭的身上溅射出来,扑通一声叶庭跌在地上。
周围的士兵迅速围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护在人群中央,鸡一嘴鸭一嘴吵吵闹闹个不停,但都是在询问叶庭的伤势。
被这一枪打在地上,叶庭感到四周都在飞速的旋转,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事,那一枪是打中了他的肩膀。
的确很痛,但并不致命。
不过同样让他品尝到了死亡的味道,如果这一枪打中了心脏,只怕就再也看不到这片天地了。
他不想在从地上爬起来,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他真的不想在墓志铭上刻上享年十九岁这样可怜的话语。
就在他退缩的时候,突然一声惊雷,那是炮弹的声音,叶庭当即坐了起来,往战壕外面看去,刚才那一炮炸趴了一大面。
他因为肩膀的枪伤,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仍不忘鼓掌叫好道:“这一炮开得好!谁开的!”
众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用手一指,说道:“好像是从外面打来的。”
话音刚落就见又一枚炮弹从天而降,落在地方阵营中,周围的树木都染起了熊熊大火,叶庭这一次看清楚了,真是从敌人的背后打来的!
一支军队穿越大火,将正面的敌人全部杀光,之后又向两侧展开突袭,将快要冲向阵地的敌人全部压制下去,而且还做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反扑。
原本的大劣势,仅仅在一眨眼的时间,就扳了回去,甚至可以说将敌人打的束手无措,毕竟的敌人是将兵力分散,火力始终无法集中,可是现在的情况则是叶庭的人手从正面抗敌,而这支突然出现的部队则是在侧方进行攻击。
在这样的交叉火力的压制下,敌人渐渐露出颓势,士兵不断被子弹击中,伤口流出鲜血,在土地上留下一团鲜红的印记。
河庆贤在后方看着将要到手的胜利,渐渐从指缝中溜走,那种无论你怎么样去抓都没有办法,挽留住的时候,只有一阵无力荡漾在心头。
他那充满斗志的眼神,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之前他的样子像一个流浪汉,可是只要看见他的眼神,便知道这个人绝不会是一个等闲之辈,而现在他有一个漂亮的发型,整洁的服装,可是那眼神却是真正的流浪汉。
一个失去一切的人,就是那种眼神。
身边的人对他说道:“老大,咱们不能在这里呆着了,带上人赶紧走吧。”
河庆贤转过头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走?我该往哪走?我已经离开了我的祖国,还要把我赶到那里?”
“随便哪里,哪怕是到俄罗斯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你刚刚结婚,只要还活着就能开始新的生活,这次挫败不算什么。”
河庆贤这个时候才有力量再次站起来,点点头说道:“你去备车,将跟着我的那些老部下全部带走,让我的妻子带来的那些三流士兵留在这里掩护我们撤退。”
下达命令之后,他立刻前往徐星苑呆着的那间教堂。
来到之后,河庆贤看到她正望着教堂上五颜六色的玻璃,看着耶稣和十字架而陷入沉思,河庆贤其实并不忍心打扰她,因为她看起来就像是在为自己祈祷一样。
不过,河庆贤那粗重的喘息声,让她听在耳里,缓缓转过头,问道:“赢了么?”
河庆贤一声不自觉的轻叹,随即说道:“先不提这件事,你先跟我走吧,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放心,咱们都会活下来,谁也不会出事,可以过上新的日子。”
徐星苑听到这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看着河庆贤那张羞愧的脸,她露出了难以寻味的微笑,从和讲台上缓缓走了下来,看着河庆贤,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在营帐里面有些珠宝黄金,有了这些我们就仍然可以东山再起。”
河庆贤显得很意外,他没有想到她的内心尽然会这样毫无波澜,但这个时候容不得他细想便说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哪,你换一件行动方便的衣服,咱们赶紧出发。”
徐星苑点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可是真的选择离开的人却是她自己,从项链中拽下一颗宝石,实际上这并不是一颗宝石,而是一瓶毒药,里面是蓝色的液体。
将口子用指甲扣开,一口饮进口中,眼泪便顺着眼角流落下来,到头来还是没能追求到自己想要获取的权利,那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尊敬,永远离她而去。
既然得不到伟大的生,那就选择卑微的死,不在受自己偏执所带来的苦恼。
河庆贤从营帐中拿着一袋子珠宝黄金,重回这件教堂。
眼前就只剩下安静的躺在地上,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胸口没有心跳,当然就没了呼吸。
河庆贤从未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安静,他大叫一声,扑向新娘的尸体。
从腰间摸出手枪,抵在了自己喉头。
一声枪鸣,打破了教堂的安静,同时也结束了这场战争。
在交叉火力下,敌人的部队已经全部投降,叶庭命令月熊团正在满上遍野的抓俘虏,但是一定不要伤害这些人,因为他们也是无辜的。
但是他不在乎这些俘虏,也不在乎赢得这场战争,因为如果没有这支部队,结局就将是反过来了,如果不是自己咬牙坚持下来,恐怕这一切都将结束。
所以他更好奇这支部队的主人是谁。
这是一只小队从远处来到叶庭所在的战壕中,毕竟他受了枪伤,行动不便,没办法前去感谢。
这支援军的长官叶庭看了却十分陌生,他留着一个小平头,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皮肤有些黑,络腮胡的痕迹比较明显。
忽然,他想起了一个名字。
舜臣秀堪。
也只有他的黑鲸团有可能赶来救援自己。
叶庭笑道:“是北川哥叫您来的么?”
他点点头,用着流利的汉语说道:“没错,正是总督先生,他说等你来到这里的时候自然会有仗打,只是没有告诉我该怎么打,跟谁打,现在我才知道是跟河庆贤,我和他是老冤家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死了,吞枪自杀。”叶庭补充道:“和他的新娘一起死的。”
“可惜了,他是个人才,如果能够加入进来,对我们是莫大的帮助。”
“是啊,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我曾经听过你们只见的交手,没想到这一次他有输在你的手上了。”
舜臣秀堪露出微笑,说道:“也不尽然,这次我只带了五千人,是我们打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