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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明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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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毅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曾贵,双手搓动了一下:“看来,堂兄是早就知道这事了?”

    曾毅的话虽然平静的很,可曾贵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的怒气。

    “你误会了。”

    曾贵连连摆手,苦笑道:“陈家怎么样,和咱们可没什么干系,我也就是见你几天还没看完他家的藏书,所以想起来,顺口提了一下。”

    “若真是有意为之,可能问你么?”

    “这么浅显的道理,为兄自己也会分析吧?”

    曾贵说的这话到是实情,若真是让曾毅去试探,那也必须要有目的的,而现在看来,他根本不具备这个目的。

    更何况,若真是让曾毅去试探,他有那么傻,当着曾毅的面,在说出来这事,这不是找事么?

    曾家嘴角上扬,呵呵一笑:“堂兄误会了,这道理我懂,只不过,我也是好奇了。”

    “陈家……。”

    曾毅呵呵笑着,说实在的,他现在真的突然很好奇陈家的历史了。

    只不过,好奇归好奇,曾毅还是不会去探究的,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好奇下也就得了,真要是去探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好奇心害死猫,曾毅可不想被好奇心给害死了,因为好奇,而去探究秘密,最终因此而死的,可少数。

    “行了,这事我也就是想起了传言,提了提罢了。”

    曾贵摆了摆手,道:“你也别在意,不过是传言罢了,这事,你最近常在陈家走动,真要是看出什么了,也装作没看出,别牵扯进这麻烦。”

    “好好读书,准备年后的科考就是了。”

    在曾贵看来,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科考的,与其去好奇别人家的事情,不如好好准备科考。

    曾毅点头,苦笑不止,前些日子,堂兄只要见了他,几乎就想劝他几句,不让他参加科考,而最近倒好,只要见他,就要督促他几句他好好准备科考。

    这前后的反差曾毅倒是能接受,可这见面的一句话,曾毅就有些头疼了。

    “堂兄你又去找堂嫂?”

    曾毅赶紧转移话题,看着空空无一物的曾贵询问。

    “是不是又买了什么首饰准备藏起来送给嫂子啊。”

    说完这话,曾毅就先笑了起来,这事,原本他是不知道的,可那次回来的急,正好堂兄出去的急,两人撞在一起,从堂兄袖子里掉出了一根簪子。

    从那以后,曾毅就知道,只要是堂兄空着手出去,肯定是偷偷去见堂嫂了。

    也不知道之前两人到底怎么了,堂嫂似乎一直在生堂兄的气,所以这段时间堂兄没事就偷偷溜过去,哄堂嫂开心。

    又是诗词,又是礼物的,甚至连科考估计都给忘了,真是最难过的关是美人关啊!

    “乱说什么?”

    曾贵训斥了曾毅一句,板着脸道:“才多大,好好用功去吧,别想着天资聪慧就能不用功了。”

    “赶紧回去练字,不然等下次你四叔来了小心我告状。”

    说完这话,曾贵就慌忙的走了。

    目送堂兄急匆匆的脚步,曾毅一手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会,有心想偷偷跟过去瞧瞧,可到底还是作罢了。

    他可没那本领,能跟在后面不被发现,大街上随意一转头,指不定就能瞧见他了。

    而且,窥人**,曾毅可是没这个嗜好的。

    虽说觉得这段时间堂兄和未来堂嫂有些不对劲,可曾毅还是不准备搀和进去。

    这毕竟是两人的事情,他搀和进去,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让事情更糟糕。

    “算了,懒的想那么多,回去睡觉去。”

    打了个哈欠,在陈府看了多半天的书,他是真累了,虽说陈府的态度不错,中午还让人给他准备了午饭,可他总不能在陈府睡觉吧。

    虽说小胖子的老爹还去了书房和他说了几句话,可他也不能旁人给个板凳就当床。

    “争取明天给看完了,就不用这么累了。”

    曾毅晃悠悠的往后院走去,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着,经过他这几天的努力,陈府剩下他没看过的书也没几本了。

    最多明天应该就能看完了,到时候,可要好好休息休息了,这几天真是看书看的腰酸背疼脖子难受的。

    要不是想着那不是自家的书房,终究不保险,早点看完的好,估计昨个他就在家休息了。的!

第六十三章 猖狂() 
深秋以至,到处都是凄凉一片,而京城严府却仍旧是没有多少秋天的味道。

    花园内,没有一片的落叶,池塘内早已枯萎的莲花也被清理了,虽然看起来有些空荡,可是却没有秋天的寂寥。

    而且,这几日,府中还在增添物件花草,等过几天,也就充实了。

    从这侧面,也能看出严府的权势滔天,紧紧是过个秋天,府内的东西就要换上一批,这若是普通人家,甚至是旁的内阁大学士家,也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就是皇宫的御花园,也没这么做过,至多是偶尔皇帝开口了,下面的人才会去做,若不然,皇帝真敢每次换季都这么折腾,那些个御史言官们的奏折就又该堆成山了。

    当今皇帝的确是一言九鼎,可下面的言官御史也不是吃素的,若是得罪严家父子,或许会被折腾的家破人亡。

    可当今圣上毕竟是天子,仅仅是一份劝谏的奏折,肯定没事的,至多让皇帝大骂一通,若是能因此挨廷杖,遭贬低,那也是天大的荣耀。

    只要离京,不论走到哪,都是风光无限。

    由此,也能看出当今皇帝和文人士子其实已经是离心离德了,也正因为此,才会重用信任如严嵩这般的官员。

    而也正因为当今皇帝的信任,严家父子过的可是比皇帝都要奢侈。

    “子升今来就是这事?”

    严嵩如今早已上了年纪,满头花白的头发,半躺在椅子上,甚至说话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可徐阶却知道,若是真把眼前看到的这情况当真,以为严嵩要不了多久就要驾鹤西去,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前几年起,严嵩可就是这副模样,可一直活到现在,还是如此。

    别看他现在这副不久于人世的模样,可在当今圣上跟前,可健朗着呢,之所以现在如此,那是他徐阶不配严嵩打起精神。

    这说出去,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内阁首辅和次辅的差距虽然不小,可却也没大到这种地步,可偏偏,在严嵩这里,却是真的如此。

    徐阶点了点头,他的字是子升,严嵩比他大了降临两轮,这么称呼他倒也算是正常。

    “陛下的心思还是严阁老您摸的清楚。”

    徐阶陪着笑脸,道:“这事,若是没您撑着,学生这里哪有什么主心骨?”

    徐阶说这话,可就有些不要脸,或者说是屈辱了,他虽然比严嵩小了将近两轮,可他的孙女可是嫁给了严嵩的孙子。

    若是这么论起来,他可是和严嵩算是亲家,更是同辈了。

    可他却这么称呼,辈分可就错了,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内阁首辅这般,可是要遭人骂的。

    只是,徐阶也知道,他在严嵩跟前的话,不会有人外传,也正因此,他才会如此谦卑,甚至说是委屈自己,为的就是让严家父子放松对他的警惕。

    严嵩哈哈笑着,摆了摆手:“你这话可是错了,什么晚辈不晚辈的,老夫虽然年纪比你大了不少,可咱们同朝为官,也算是亲家,可不能这么说,若不然传出去了,还以为老夫如何霸道了。”

    “这青词,难写啊。”

    严嵩叹了口气,他虽然话是那么说的,可对徐阶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最开始的时候这位可是和他处处对着干的,瞧瞧现在,被他敲打的多听话。

    对于听话的官员,严嵩不介意给予几分好颜色。

    “陛下什么都没说,还不如给几句话咱们下面的人也容易一些。”

    “这不说什么,谁知道陛下心里是如何想的?”

    严嵩面带微笑,冲着徐阶道:“子升心里可有数了?你的青词写的还是不错的,陛下也是十分满意。”

    徐阶连忙摆手:“还是老大人您拿主意,这事真是为难学生了。”

    徐阶又不傻,他今个来严府,就是争取在处处细节上让严家父子对他放心,也只有如此,才会彻底放松对他的警惕。

    若是这个时候,严嵩稍微那么一问,他就自己作出了青词,那就不是来让严家父子放心的,而是来没事找茬的。

    这个浅显的错误徐阶可是不会犯的。

    “这事就交给世藩去写吧。”

    严嵩点了点头,笑着道:“咱们这把年纪了,写出来的青词,也带了些暮气,怕是惹了陛下不悦。”

    徐阶赶紧点头,笑着道:“东楼兄才思敏捷,这青词交给他,准是没错。”

    严世藩字东楼,以徐阶的年纪称呼严世藩为东楼兄,那可是真是生生贬低自己,更是把他自己降了一个辈分,这其中的屈辱,可是旁人所不能想的。

    严嵩皱了皱眉头,他只要看到徐阶的态度就成了,但是徐阶这么自降辈分在严嵩看来就没必要了。

    毕竟都是同朝为官,一个首辅一个次辅,他严嵩还没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呢。

    “徐阶说的不错,这事交给孩儿就成。”

    严世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一直在门外听着,还是正好刚到听到这番话,大笑着走了进来,不屑的瞧了徐阶一眼:“你倒是会说话,跟着父亲捧我,不过,这青词对我严世藩而言,到真是小事。”

    严嵩双眼微微眯了一下,身子直起了一些,看着严世藩,声音略微放大:“混账东西,怎么和徐阁老说话的?”

    “多大的人了,不知道辈分还是怎的?”

    也不怪严嵩训斥严世藩,徐阶在他严嵩跟前低姿态,那是他严嵩有这资格,年纪也在那摆着,若非是儿女亲家,徐阶的年纪真论起来,的确比他严嵩晚一个辈分。

    可他儿子严世藩可是没徐阶年纪大的,小了足足十岁。

    这种情况下,严世藩还如此,传出去是没人敢当面说什么,可背后呢?

    他严家父子虽然权倾朝野,可也不能做的太过声名狼藉了。

    更何况,这种没有必要的便宜,何必去占?

    “什么辈分不辈分的,我叫他长一辈他敢应么?”

    严世藩十分不屑的看了徐阶一眼,内阁次辅又能怎样?这大明朝的官职就是他们严家父子说了算。

    若非是看徐阶还算懂事,这次辅的位置能轮得到他么?

    心里是这么想的,严世藩嘴上也是这么说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忌。的!

第六十四章 用意() 
严世藩的话可谓是猖狂到了极致。

    什么道理,什么人情世故在严世藩这里通通没用,在他看来,权力才是最大的。

    什么内阁次辅,还不是巴着他们严府的一条老狗,什么时候他们严家父子厌恶了,就能直接给他换了。

    不知道徐阶心里是怎么想的,可面上还是满带着笑意:“达者为先,达者为先,东楼兄才华无双,自该为长。”

    虽然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可徐阶心里的挣扎是可想而知,甚至,现在他笑的有多灿烂,他心里的恨意就有多深。

    “这话就对了。”

    严世藩嘿嘿笑着,满脸的自得之色,一个若非是他严家施舍,根本就坐不稳次辅位置的官员,还想在他跟前当长辈,也不瞧瞧有那福分没。

    “混账东西。”

    严嵩脸色阴沉,怒喝了一声,不过也仅是如此了。

    其实,随着严嵩年纪变老,他和严世藩父子两人之间的分歧也越来越多。

    严嵩年迈了,所以他手中的权力开始向严世藩手里移交。

    严家想一个属于他们严家的铁桶般的朝廷,最好是能这么世代传下去,权倾朝野,最起码,不能落魄了。

    这种雄心,是一个人都想的。

    可最起码,现在严家离这个目标很近,目前他们已经做到了现在权倾朝野,要的是保证以后。

    所以,这个权利在移交。

    而这种移交,父子两人的观念则产生了不小的变化,因此而产生了争执。

    因为这种最为基本的争执,从而演变出各种不对来。

    严嵩是忠于当今皇帝嘉靖的,可是严世藩可就不是了,平日里,他那话里流漏出来的,可都是大逆不道的意思。

    而这只是最,当然严世藩也心里有数,只是父子二人的时候才会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似乎是他的理想,也似乎是在告诉父亲严嵩他的雄心壮志。

    而平日里,严世藩对于满朝文武那是没有丝毫的尊重,打骂训斥根本不分场合。

    就算是皇帝,也不会如此对待臣子的,可偏偏严世藩这么对待满朝文武,而没一个人敢吭声。

    而这其实就是严家父子最大的分歧了。

    严嵩也是狠毒,可那只是对严党外的狠毒,那是争权夺势。

    而严世藩不一样,那是欺凌打骂朝廷官员,而严嵩的争权夺势虽然也厉害,可却不会打骂朝廷官员。

    在严嵩看来,想要争权夺势可以,把人要么赶尽杀绝,要么就是丢官罢职,对其进行打骂,这算什么?

    难不成这些朝廷官员是他严家的家奴不成?

    这么做下去,只会给严家带来不稳定因素更多的人心里仇视他严家。

    而严世藩则不认同他老爹的观念,在严世藩看来,他大权在握,就是打骂朝廷官员又能如何,他们心里恼怒他,又能如何?

    谁敢说出来,甚至,被他严世藩打骂了,还要陪着笑脸。

    他严世藩就是要如此满朝文武惧怕他严世藩,这种惧怕要到骨子里。

    这江山是朱家的江山不假,可满朝文武却是他严世藩说了算。

    这简直是想要架空皇帝皇帝当傀儡。

    这种想法,在严嵩看来是绝对不能有的,严嵩为官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别看权倾朝野现在,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皇帝的信任上。

    一旦皇帝挪挪,他们严家立时就能坍塌。

    可这些话,严世藩不听,在他看来,他老爹年纪大了,心软了,没了雄心壮志。

    这是父子两人最大的争执,可偏偏,严嵩是真的年纪大了,也管不住了,父子之间,他总不能告诉外人自家儿子的想法吧?

    所以,严嵩也只能是颤颤巍巍的在朝中伺候皇帝,为儿子争取更多的时间。

    最起码严世藩能够真正掌控内阁,那个时候,才是他严嵩归隐的时候。

    若不然,现在这种情况,一旦他严嵩告老还乡,那严世藩在朝中根本没人会搭理他。

    那个时候,严世藩在朝中就是个跳梁小丑,想要折腾死他的人少数。

    这些话,严嵩明白,他当初整死了多少的对头才坐到内阁首辅这个位置的。

    甚至,在严嵩看来,这些道理严世藩也该懂的,可他却被蒙蔽了双眼,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万一能成功了呢?

    不得不说,权力到了某种地步,都会滋生出不该有的野心的,哪怕是内心深处明知道不可能,可偏偏还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甚至,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那种努力。

    “行了,你还坐在这干什么?”

    严世藩也不接严嵩的话,直接看着旁边的徐阶,满脸的不耐烦之色:“也没个眼力见,赶紧回去吧,青词等我写好了,会让人给你送去的。”

    “你去内阁候着吧,到时候你直接送给宫中就是了。”

    严世藩这话,根本就没把徐阶当成是内阁次辅,简直是当成了他严府的家奴。

    “是。”

    徐阶脸上带着笑意,点了点头,又冲着严嵩行礼,然后方才退了出去。

    直到徐阶退了出去,严嵩才算是坐直了身子,直视严世藩,沉声道:“为何?”

    严世藩也不害怕,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嘿嘿笑道:“父亲啊,不这么坐,岂能看出徐阶为人到底如何?”

    “徐阶此人,可没那么简单。”

    “如此对他他心里明白个道理,也是好的。”

    严世藩嘿嘿笑着,显然,他刚才是故意这么对徐阶的。

    徐阶来严府,是让严家父子放松对他的警惕,可严嵩虽然年迈,且对徐阶戒心不大,但严世藩对徐阶的戒心可是不小的。

    能被世人称之为嘉靖第一鬼才,可想而知,严世藩的心思是有多缜密的。

    对于徐阶,严世藩从来就没有信过,他就不信徐阶能忍住,不想坐上那只有半步之遥的内阁首辅的位置。

    所以,对于徐阶,严世藩是从来不给好脸色的,就是要刻意落他的面子,打压他他甚至是旁人看清楚了,到底内阁谁说了算,次辅永远是次辅,一步之遥永远不可能成功。,。请:

第六十五章 金堂县的为难() 
金堂县。

    金堂县的县衙内今天坐着几位贵客。

    而且还是那种往常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只不过,对于这几位贵客,金堂县令却是有些不怎么欢迎,甚至是头疼的。

    “几位大人这次前来,不妨在小县多住几日小县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金堂县令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只不过头上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可面对主坐上坐着的年轻人,金堂县令还是显得很谦卑。

    至于剩下的两人,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可既然的跟着主座上的那位来的,就肯定是要高看一等的。

    坐在主座上的年轻人没有吭声,只是闭目沉思,而左边第一个位置上坐着的中年却是冲着金堂县令笑着道:“留倒是不用留了,我等还有旁的事情要做,也不能在你这金堂县留,我家大人刚才说的事情,不知金堂县令以为如何?”

    这话,其实等于是直接挑明了,要金堂县令给个准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不管是什么事情,若是答应了,那自然是最好的,可若是不答应,那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了。

    不给面子的后果,金堂县令能否应承下来,这可就不一定了。

    果然,原本金堂县令还想打个哈哈过去,可被这么直接了当的一问,也知道这事是应付不过去了。

    若是答应,那等于是要和这几个人站在一条线上了,至于把柄不把柄的,这倒是不至于,毕竟是替他们做事了。

    可,若是不答应,那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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