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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战了一会儿,徐昊天发现失去左臂的机甲,其平衡远远不与之前,再度无奈之下,他只能舍弃了光束刀,企图挽回一些平衡。
于是,红黑两架机甲,变成了近身格斗。
寻猎先锋利用速度优势围绕在爆裂旋风的左侧,不时对机甲的一些关节部位发动攻击。
此时,场面上,寻猎先锋几乎毫发未伤,而爆裂旋风却是左臂连肩齐断。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寻猎先锋跟爆裂旋风近身格斗,是处于劣势的,因为寻猎先锋往往十个有效的击中动作还不如爆裂旋风的一个来的伤害高,尤其是双方都没有武器的情况下。
但此刻,由于爆裂旋风失去了左臂,而且突然之下的不适应导致了徐昊天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渐渐地,徐昊天心中开始焦躁,动作愈发的乱起来,巨大的机甲右臂也被寻猎先锋攻击得有些问题,开始指挥不灵。
突然,寻猎先锋一个下蹲,一百八十度横扫。爆裂旋风条件反she般,按照以前训练的,‘左臂’下沉,左腿伸直,身体前倾,这是防御横扫的一个基础动作。可是由于爆裂旋风的左臂刚刚已经被砍掉,在前倾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失去平衡。
眼看就要倒地,徐昊天拼着被寻猎先锋横扫踢中的危险,集中全身力量,由腰始动,传至右臂,再传至拳头,照着蹲下身后能触及寻猎先锋薄弱的腰腹侧部轰然而去。
看着慢慢失去平衡,逐渐露出还在插着激光短匕的爆裂旋风,还有它对自己的攻击动作,寻猎先锋在即将踢中对方的时候,强行扭转脚部的方向,用脚尖对着激光短匕的刀把。
碰!寻猎先锋踢中了激光短匕,激光短匕没柄而入!
碰!爆裂旋风一拳也打中了寻猎先锋,寻猎先锋朝后倒she而去!
兹丝~~兹丝~~
爆裂旋风后背的中枢位置,一团团电光火花迸出,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嘭!中枢位置最终承载不了负荷轰然炸裂,随着中枢位置的爆炸,爆裂旋风的其他部位也刺啦刺啦的传出耀眼的电弧与火花,就如同几条搭在一起的鞭炮,由交接处引起连锁反应,再噼里啪啦的各自爆裂开来。
与此同时,挨了爆裂旋风拼命击出一记重拳的寻猎先锋,由于承受了巨大的力量,从腰部位置开始龟裂出无数道缝隙,而后咔嚓一声,寻猎先锋由腰部中间位置猛然裂出一道巨大的豁口,寻猎先锋也因此失去活动能力。
与此同时,爆裂旋风与寻猎先锋双双被系统评判为爆机!
比赛结束后半响,方适闲周围的人群寂静得落针可闻。人们生怕打扰了那一刻的心悸与代入进去之后的砰然,还有一丝不明了的不愿清醒。
在机战内同步观看的的老鸟们纷纷不能自已,其身临其境的感觉加上激烈的战斗,还有尚不可知的结果,让他们无不感慨在线观看的那点费用真的不要太值。
“真……,真……”小苍好听的声音,真了半天也没真出一句完整的话,足足“真”了十多秒了之后,她才意犹未尽的道:“真是梦幻般的一场比赛,此时此刻,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我的心情,我只能说,这场比赛无愧巅峰对决这四个字。由于几乎是同时爆机,我暂时也不知道胜利者是谁,只能等工作人员调出视频,播放慢镜头了。可是我想,他们都是胜利者,都是巅峰王者,当之无愧的机战之神。”
“好的,工作人员调来了视频,让我们一起看看。”
“爆裂旋风的爆机时间是23分17秒825,寻猎先锋的爆机时间是,哦,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寻猎先锋的爆机时间是23分18秒175。”
“好的,让我们恭喜俞景西获得本年度个人赛事总冠军,获得百万奖金,获得本年对个人赛mvp。同时也恭喜徐昊天获得亚军。感谢各位观看本次比赛,我是小苍,请别走开,下面是颁奖仪式。”
随着小苍的再见,在路口观看的人群一开始还久久不愿散去,人们交头接耳的讨论着,慢慢的,随着时间推移,人群也悄然散去,而方适闲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的脑海中,还在不停的回放着刚才比赛的画面。
那无比jing准的一枪,那力重千钧的一拳,那妙到毫巅的一脚,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让他无法自拔,他的血液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沸腾不止,他没有想到,这个开始他还看不起的游戏,居然能让他如此悸动,如此无法忘却。
于是他心里迫切的想要去试试看,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那样,同时心底也隐隐的想知道是否真的能够赚钱。他伸在裤兜里抓着今天领到的薪酬的手,一阵紧一阵松,心中举棋不定。
买吧,人生中第一次向父亲撒谎,偷偷摸摸出去打工,原本是为了生活费赚到的钱,就要这么没了,600联邦盾可足够一学期的早餐费用了;不买吧,心中又有些不甘。
到底是买,还是不买,这是个问题啊,头疼的问题。方适闲狠狠的捶了一下脑袋。
不管了,豁出去先买了,大不了下个月多打几份工,把这个钱给赚回来。
而且这个说不定还会比打工赚得多。
“嗯,买了吧。”他心中有个声音,像是打气、鼓励般说给他自己听。
就这样,方适闲做出了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决定!
他冲向了机战装备指定购买的地方,越过人群,用浸着汗水的钱和个人微端中存有的398联邦盾,换了一个最为低级的虚拟头盔。
然后带着一阵风,往家飞奔,把路上的行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从此,他的人生便像今天这样,开始一骑绝尘!
(ps;求收藏,求红票~,你们怎么忍心让小清新的小新人的我,那么凄凉捏,是吧?)
第三章 方家,古武()
这是一条有些黑暗的小巷,两旁是鳞萃比栉的低矮楼房,和远处那些闪烁着五光十se的摩天大厦一比,显得那么凄凉,一个两百年前,一个两百年后。
“呼呼,呼呼。”狂奔半个多小时后,隐隐看到那栋有着叫家的楼房,方适闲几个深呼吸平复下了剧烈跳动的心脏。局促不安的拿着包装还算简洁、大方的虚拟头盔,越过几栋房子,走向最后面的那幢,像奔赴刑场般走向楼梯。
小心拿出钥匙开门,走进这套不到50平的小居室,看着饭桌上还热气腾腾的饭菜,方适闲心中咯噔一声,暗道还是晚了。
轻轻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把手里东西随手放到一边,踱步到饭桌前。
低着头,对坐在饭桌一方的父亲,弱声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嗯!”方青山嗯了一声,声音不温不火,道:“洗手,准备吃饭。”
听闻此话,方适闲如蒙大赦,风一般的冲进窄小的卫生间,半掩着门,偷看父亲,尽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见父亲自顾自的夹菜,抿酒,并没有注意放到门旁角落的盒子,方适闲不由得松了口气。
“呵,这个臭小子,偷偷摸摸的出去打了一个月的短工,到最后就买了个低级的虚拟头盔?”方青山心里好气的笑了声,但想起下午给方适闲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后,瞬间又冷淡了下来,几乎微不可闻的叹了句:“宛如啊,都怪我没用,苦了我们俩的孩子。”
“唉!”本来小口抿着的酒,也尽饮下去。
方适闲洗完手,端坐在饭桌一方,桌上两菜一汤,青菜豆腐排骨,两碗白饭。
坐在椅子上,方适闲左右有些不自然,心中纠结着要不要跟父亲坦白,毕竟是借口到同学家学习的,而不是出去打临时工,尤其是一下就把钱花光了。
但是想想买都已经买了,还能去退了不成?再说这又不是去偷去抢得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念如此,方适闲便再也不复刚才的局促不安,就连夹菜也轻快了许多。
而方青山只是轻锁眉头,就着青菜豆腐,小口小口的抿酒。
父子两相对无言的吃完饭,本来站起身想去收拾碗筷的方适闲,却被方青山叫住,“坐吧,先说会儿话。以后这些也不用做了。”他点了点桌子上的碗筷。
方适闲愕然,有些不明白,记忆中从懂事开始,要么是父亲做饭他洗碗,要么是他做饭父亲洗碗,怎么今天突然就不让他做了呢?还有说会儿话,说什么啊?这让他原本已经安定下来的心又开始忐忑起来!是不是父亲发现了什么?
“这个,那个,爸,其实我……”
“呵呵!”方青山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下,“是不是想说,为了开学后的生活费出去打工,到最后买了一个虚拟头盔的事?”
方适闲呆了一下,刚刚父亲是在笑吗?虽然有些难看,但那确实是笑吧?好像,是的呢!
见父亲露出久违的“笑容”,方适闲并没有呆住多久,而是立马在想为什么父亲知道他去打工的事,难道是王聪那个混蛋告密的吗?好小子,答应帮我遮掩的,居然出卖我,下次不揍你个半死,我就跟你姓。
“怎么,想找王聪麻烦?”像看穿儿子的想法似的,方青山漫不经心的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后,又“咳咳”的咳嗽起来。
“没有!”方适闲咬着牙根,就是不承认。
“有没有,你自己晓得的。”
尽管联邦zfu为了方便管理,早就普及了联邦语,可是一些地区的方言的特殊尾音与用词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有时候一些传承,会被人看得比生命还重。就如同方适闲家一样,虽然他不知道古武在这个星际时代到底还能干什么,但还是按照祖上一代一代传承了下来的修炼。
“还有一个月开学吧?”方青山吧嗒了一口烟,吐出缭绕的烟雾,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幻。
没等方适闲回答,他接着道:“你也长大了,做事有自己的想法很好,不必什么事都要跟我说,要自己拿主意。另外,虽然家里落魄了些,可你上大学的费用还是有的,还不至于要你出去打工赚学费生活费。”
说完之后,方青山又咳嗽了起来。
看着平时不怎么和自己交流的父亲突然一下跟自己说这么多,方适闲突然有些不适应。怔了下后,嘀咕了一句:“唉,就知道会这样,还是这么要面子。”
“嘀咕什么,大声说出来。”方青山依旧不温不火的道。
“这是你要我说的啊,等下可不能罚我多练半小时。”看到父亲点头后,方适闲接着道:“你都说我长大了,要有自己的想法,可我为什么不能出去打工呢,这有什么好丢面子的嘛,自力更生不是很好吗?”
“自力更生?!”方青山疑声反问了一句,顿了下后,像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道:“那好,从现在开始,以后你的生活费,学杂费等,都由你自己来解决,我不会再负责。另外今天多练半小时。”
听到前面的,方适闲还蛮高兴的,第一是父亲没有为了他乱花钱而责怪他,第二个则是父亲并不反对他出去打工,虽然以后需要自己养活自己,但他相信他能行的。可是后面那句多练半个小时让他开心不起来了。
方适闲眼神幽怨,可怜兮兮的看着父亲,道:“不是说不罚的吗,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方青山没有理睬方适闲故作出来的可怜,站起身,走到客厅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夜se,嘴角斜叼着的烟发出通红的光亮,旋即又暗下。
呼出一口烟后,方青山不冷不热的道:“嗯,你说过!”
“那可不可以不加半小时?”方适闲带着期望,讨价还价。
“但我没答应。”
“呃,这……,你……,好吧,晓得了。”方适闲一阵无语。今天,父亲看起来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沉闷,但说话更噎人。
站起身,方适闲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朝外面走去。
“怎么,不乐意?”刚走到房门,身后传来一声有些冰冷的声音,隐隐的让方适闲有些冷颤,父亲总是在这方面特别严厉。
“没!没!”说着,方适闲便抬头挺胸,那模样,俨然就是一刚从部队退下来的老兵。
看也没看呆在房门角落里的虚拟头盔,方适闲从鞋柜边上费力的拿出一件马甲似的衣物,径直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方青山脸上的面容稍微柔和了一些,尽管如此,正值壮年的他,身形已然有些佝偻,头发花白,额头皱纹遍布。
从窗外看到方适闲的身影,还有那穿着他身上的马甲,方青山从嘴边接过烟蒂,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宛如,咱们的儿子长大了,都开始学会要为我这个老子分担喽,要是你还在,那该多好!”
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咳嗽。
……
这是一片低矮山丘连成的山脉,山上乱石陈杂,草木几不可见,或有几棵也只是形单影只。
联邦zfu当年为了安置那些低收入或没收入的人群,在东莱市南边郊区之外,挑了这个地方,稍作推平之后建成了这片廉价房,但它有个好听的名字——莲花小区。
方适闲的家就在莲花小区的最里边,靠近后面这片山脉的地方。
走在熟悉到闭着眼睛也不会磕着碰着的乱石小路间,方适闲缓缓的吐纳呼吸。
以往每天早上、晚上都需要来这里练习父亲安排的训练任务,早上一个小时,晚上三个小时,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除了祖传的古武之外,最多的还是体能的锻炼,按照方青山给他讲的,身体是一个容器,而体能却能改变这个容器的大小,才能发挥更强横的力量。
为了力量的锻炼,方适闲从练习古武开始,就带着身上这件不知道父亲从哪里弄来的马甲,每到一定的阶段,父亲就会往里面添加一些漆黑的碎末。往往一小勺,就能让方适闲压力倍增。虽然不知道这件马甲现在到底多重,但方适闲在提一袋大米的时候,感觉连它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为了训练速度,每天早上,他都要穿着马甲,围着这乱石嶙峋的山脉中全速冲刺,偶尔还有父亲不知道从哪里she出来的石头,如果不小心被急she过来的石头打中,轻则大小包,重着皮开肉绽。
为了实战的训练,父亲从小就让他去临市挑衅街边的小混混,而他则躲在旁边吧嗒吧嗒的抽烟,如果方适闲输了,老头子就会出现,撂下几句狠话,然后轻易的带着他离开,下次再来。如果不小心赢了,他就会跳将出来,说:“兔崽子们,你们吃屎的长大的么,连个小屁孩都打不过。”完了之后,他再上去踩几脚。
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挑衅落单的,或者只有两三人的小团体;年纪大了些后,开始专门找有组织的团伙群挑,他一人挑别人一群。到了后来,临市之间的交通要道上,都会有人把守,见到一个中年大叔带着一个小孩的身影,他们都会相互转告,开始躲着,不出现在街上。以至于临市的一些jing署拿着奖金的同时,开始整天游手好闲。
和往常一样,方适闲来到一个被他生生用脚踩得平坦一些的山顶。
深深呼出一口气,自然站立,两脚与肩同宽,含胸拔背,沉肩垂肘,然后两臂徐徐平举而后又下按至跨前,再然后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势,只见速度越来越快,带起道道风声。
打完一遍加速版的太极拳之后,方适闲又将短打的翻子拳,长拳里的查拳,炮捶,还有咏、八卦、形意各种拳法通通抡了一遍。
他不将就形到意到,只求速度,也只为热身。
待到微微出汗之后,方适闲才开始练习方家自己的绝学——忘我七诀。
只见他右手握拳撑着头,左脚盘至右膝,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朝右边倒下,再离地面不到一拳距离时,玄之又玄的停住,摇摇晃晃就是不倒地。
没过多久,就从方适闲嘴鼻之间传来轻微的鼾声。
忘我七诀,以方青山的解释,就是睡觉,在梦中练武,演武,战武,只不过开始的时候有个苛刻的要求,必须在月光之下练习,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随心所yu,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怎么练就怎么练。以方适闲现在的程度,估计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
夏ri的夜晚,虫鸣相争斗艳。
被命名为长城和黄河的两颗卫星,高高的悬挂在夜空,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从卫星上反she到大地的光芒并不如想象的那么明亮,但照到方适闲身上却如给他披着一件战神铠甲,四周隐隐有光晕。
时间就在方适闲轻微的鼾声中一分一秒的流走,汗水也慢慢浸湿他的衣裳,随着引力,滴落在地上,滴答一下,透明的汗珠带着光华,化成无数细碎。
嘭的一声!
方适闲带着喘息摔倒在地,脸se有些苍白,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如果有人看表,定会发现,从方适闲出门到现在,时间正好过去三个半小时。
休息了会儿,方适闲不顾身上的灰尘,双腿交叉一个旋转起身,然后朝家飞也似的奔去。
开玩笑,家里还有一个花了全部身家买的头盔等着他呢,哪还有什么时间去管身上的灰尘?年轻人对新鲜事物是完全不具备抵抗力的。
蹬蹬蹬上楼,啪啪啪开门关门。方适闲从没有过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某一件事。
正当他拿起虚拟头盔就往房间冲去的当口,方青山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
“药水已经兑好,泡完洗干净再玩!”
顿时,方适闲的脸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
方适闲,赤身**的泡在绿茵茵的药水里,全身舒服的想要呻吟。
尽管他从小就开始非人的训练,但他身上并有虬起的肌肉和纵横交错的伤疤,他的身体流线型般完美,肌肉jing炼线条清晰,他的皮肤光滑得连女人都要羡慕,连手掌脚底一丝硬茧都没有。
半响之后,方适闲看着已经变得淡到不见绿se的药水,心中一阵恍惚。虽然不知道药水到底是怎么弄成的,但是父亲每年都会出去一段时间,然后带回一堆不认识的杂草和瓶瓶罐罐。
印象中,父亲就是某一次回来之后,就开始患上咳嗽,身体越来越差。但是他又从来不跟自己多说一句这方面的事,着急也没用。
不过这种药水还是很神奇的,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