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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峰逸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什么!
“把小滕先关押起来吧!至于这件事情,我想大家都看出了些什么!”
王爽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严肃而庄重,“二十年了,没想到,竟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低沉的话语却令得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了,我会处理的,大家都回去吧!”
听得村长王爽这么说了,所有的人再一次什么话也没有说,可那脸上的神情却是与王爽一模一样,不安,惶恐,害怕,那隐藏在眼眸深处,却死死压制住的恐惧,依旧在这灯光里若隐若现。
“二十年了,竟然再一次的发生了,难道这个家族就真的像说的那样,是一个被诅咒了的家族么?”
王爽抬起头,看了看深邃的夜空,那双沧桑的眼眸深处,隐隐闪动着无奈。
“既然来了,就再一次的按照当年那个样子来一次吧!”
王爽的语气突然之间不觉得阴沉了许多,脸也被浓重的阴影死死的遮挡着,没有人能够看清此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着已经被带走的滕峰逸,又回头扫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芳赵亮两个人,重重的叹了口气,“哼,死了就死了吧,不过他父亲的那件东西,或许”
话没说完,王爽勾起嘴角,邪邪的笑了笑,大步向着夜色之中走去
第三章 逃离
虽然人已经走远,可夏季的夜空中,凉风依旧轻轻的吹着,空气之中的炽热也依旧狠狠的吹在了众人的脸上,可是,没有一个人感觉到散发在空气之中的那份火热,更多的,更是从心底莫名升起的恐惧和不安。
“二十几年了,他们家的诅咒有回来么?”
村民们纷纷小声的嘀咕着,脸上就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瘟疫,惨白,铁青。
“今天的样子,和当年有着说不出的相似,到底是不是,真的”
每一个人都在猜测着,每一个人都在恐惧着,这种不安的情绪,伴着从天宇吹来的风,弥漫在了整个村子里。
二十年前?离奇的死亡?
滕峰逸被人压着,头脑之中昏昏沉沉,隐隐约约只听到了这么几个奇怪的词语。
“嘭!”
门狠狠的关上了,也抖落了那一墙壁不知道堆积了多久的厚重的灰尘。没有一丝光亮,整个屋子,除了那扇被紧紧锁着的铁迹斑斑的大门之外,也只剩下了那么一扇可以看见外头的栅栏窗户了。
滕峰逸沉沉的睡着,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已经被两个人像看畜生一样的看守着。
时间就这样的在人们的讨论与不安中悄然过了一夜,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凌乱的洒在了滕峰逸的身上,滕峰逸的眼眸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眼的阳光所充斥,不由得抬起了手,遮挡着。
缓缓的站了起身,朝着这间陌生的房间环顾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略微有些疼痛的脑袋,“次奥,竟然把我关起来了!”
嘴上虽然咒骂着,可滕峰逸的脸色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滕峰逸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为什么村民在我五岁之后就那么讨厌我,害怕我?难道”
滕峰逸心里不由得吃了一惊,身体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家族那个所谓的什么诅咒?”
虽然滕峰逸并不相信鬼神,更别说什么诅咒之类子虚乌有的事情了,可是,在自己半睡半醒之中村民的对话,却是那么的真实。
“他们为什么要那么说?那个诅咒到底是什么?我们家族曾经发生过什么?”一连串的问题在滕峰逸的脑海中飞快的盘旋着。
猛然,滕峰逸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铁青,脸上也爬满了道道青筋,扭曲的脸庞很难让人相信,这竟然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应该有的表情。
“王芳并不是我杀的,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滕峰逸一屁股坐在了草堆上,低着头,眼睛通红的快要滴出血。
滕峰逸低着头,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她说那句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又为了什么要嫁祸给我?”
“小子,别想了,杀了王芳和赵亮,按照二十多年以前的那件事情,你是会被活活烧死的!”
就在滕峰逸低头沉思之时,一个约莫四十四五岁的汉子站在栅栏窗子处,向着滕峰逸不屑的说道。
“别想逃了,没用的,何况你也逃不出去!”
说完,自顾自的走开了。
滕峰逸猛地站了起来,向着栅栏窗户跑了过去,“哥,二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所说的诅咒到底是什么?”
向前迈步走着的汉子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身体也抖动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汉子的语气突然变得极其阴寒,一股强烈的杀气似乎从汉子的身上弥漫了出来。
汉子并没有回答滕峰逸的话,“杀了王芳和赵亮,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随后,走到了一棵树下,乘凉去了。
“王芳不是我杀的,她是”
话到嘴边,滕峰逸却又将它咽了回去。
“算了,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滕峰逸远远的看着坐在树下乘凉的汉子,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刚才我提起二十年前的事情,看他的反应一定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
滕峰逸并不傻,虽然只有二十岁,可因为从小失去父母,又靠着吃百家饭长大的,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丝毫不比大人差上多少。
“至于他为什么不肯多说,似乎这件事情,真的与我们家祖上有关系!”
滕峰逸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王芳的举动,二十年前的秘密,离奇的死亡,家族的诅咒?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些事情!”
滕峰逸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随后,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线。
夜晚,终于在滕峰逸孤独的等待之中悄然来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那个看守自己的大汉也确实累的不轻,瞧瞧那随时都快闭上的眼眸,滕峰逸心里却高兴了一把。
“机会来了!”
滕峰逸朝着大汉咧嘴不咸不淡的喊道,“我说,这都深夜十二点了,我这还没吃饭呢?你一个人喝着闷酒,也不是很爽吧,不如”
大汉借着酒意,抬头看了看滕峰逸,随后提着酒瓶,晃晃悠悠的向着栅栏窗户这边走来。那笨重的身形,就像一只笨拙的棕熊。凉风吹过,那颗大树上顿时响起了无数知了的鸣叫,在这个寂静的深夜,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个嗝”
滕峰逸皱了皱眉眉头,极其厌恶的抬起手遮挡着鼻子,那从大汉嘴里散发出来的酒味,不由得让他一阵恶心,胃也猛地翻滚了一下。
“你看大哥,我也知道自己没几个钟头的活头了,这也就能和大哥你说说话,你看,在我死前,还能有大哥你给我送行,我也知足了!”
滕峰逸叹着口气,脸上尽是落寞和悔恨,那个可怜的模样,让滕峰逸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或许真的是一个人看守滕峰逸太过寂寥,又或许真的是被滕峰逸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所打动,汉子晃晃悠悠的再一次的来到树下,随后又晃晃悠悠的来到栅栏窗户,伸出手,递给滕峰逸一瓶烟台啤酒,“小子我也嗝做点好事给你送送行吧”
滕峰逸笑嘻嘻的接过那瓶啤酒,眼眸深处闪动着不易察觉的激动和狡黠。
“老哥啊,真是好人啊!”滕峰逸用牙咬开瓶盖,从栅栏窗户的缝隙里伸出手去,和汉子狠狠的碰了一下,“咕嘟嘟”的大口喝着。
汉子被滕峰逸这死命死命的夸着,脸色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害羞了,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要不是汉子是个中年大叔,滕峰逸还真想上去亲一口。
滕峰逸看着汉子的眼眸因为酒精的作用越来越迷离,那双手也不禁伸向了自己的口袋,嘴里却冲着汉子开口说道,“大哥,那个,看守的钥匙我觉得还是把它系在手腕上吧,免得丢了!”
汉子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抬了抬自己的手,在滕峰逸的眼前晃悠了下,“小子,这点小屁事嗝老哥早就想到了!”
看着那系在汉子手腕上明晃晃的钥匙,滕峰逸的眼睛蓦然的变得雪亮,随后快速的抬起自己的手,不着痕迹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酒瓶,随后狠狠的晃了晃,“哎呦,老哥啊,做事还真是仔细,果然不是我这个毛头小子可以比得上的!”
汉子咧着嘴笑了笑,似乎滕峰逸的溜须拍马的称赞让他很受用。
风再一次从树林吹了过来,汉子晃了晃手中空了的酒瓶,嘴里满满的再一次的打了一个饱嗝,浓重的酒气瞬间弥漫在了空气之中。
看着汉子的酒瓶已经空荡了,滕峰逸的脸上却猛然变得激动,“哎呦,老哥,喝完了,来来来,小弟这还有,就当感谢老哥给小子送行了!”
说完,从栅栏窗户的缝隙里伸出手去,递上了自己的那一瓶酒水,这瓶酒水里面有什么不同,或许只有滕峰逸自己知道了吧。
汉子迷迷糊糊,眯缝着眼睛,机械似的接过了那瓶酒水,也不回答滕峰逸,自顾自的仰起头,“咕噜咕噜”的大口的喝着。
时间就在汉子滚动喉结的拼命中过去了,而汉子的眼眸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迷离,整个人都变得极其呆滞,似乎,就像是被人抽空了灵魂,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意识。
滕峰逸看到此刻的汉子,缓缓的松开了那只紧紧握起的右手,只见一张被捏的皱皱巴巴的方形白纸横在那里,在这张白纸的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粉末状的白粉。
“老哥,你也值得高兴了,这个祖传的控魂灵粉,我自己还从来没试用过,这唯一的一包都用在了你的身上!”
滕峰逸扬起手,那片白色的白纸却在滕峰逸扬起手的瞬间,竟然诡异的燃烧了起来。
滕峰逸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身体也猛地后退,眼眸也瞪得大大的,这一突如其来的自燃,也让滕峰逸着实吓了一跳,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
控魂灵粉,是滕峰逸家族上祖传的一种药粉,这种药粉每一代只会传下来一份,而奇怪的是,每一代遗传下来的制作技术,在制作完成之后,就会莫名的失去这部分记忆。而到了滕峰逸这一代,他只知道自己家族有这么一件东西,至于如何制作,他自己也并不知道。
屋子里的上空,白色白纸燃烧起了紫色的火焰,这种火焰的温度似乎极其炽热,就连空气都被灼烧。
“我次奥,这要是在我手上自燃了,我他妈还不得被烧成灰啊!”
听得空气被这紫色的火焰烧的“嗤嗤”作响,滕峰逸伸了伸舌头,心里也一阵的后怕。
白纸仅仅只燃烧了不到十五秒,可屋子里的温度,却明显的升高了起码十度。
滕峰逸抬起手,狠狠的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滴,随后,向着栅栏外面的汉子喊道,“去,把这个门给我打开,放我出来!”
汉子听得滕峰逸的话,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机械的抬起脚,向着那扇紧紧闭合的大门走去。
“还真的这么听话,没想到,家族里的这个控魂灵粉的功效竟然是真的!”
滕峰逸惊呼道,开始自己并不相信这所谓从家族遗留下来的什么控魂灵粉,作为在村子里长大的孩子,什么鬼故事没听过,那些从大婶大爷嘴里用来哄小孩的鬼故事滕峰逸从小听得长大的,对于这些灵异的不着边际的事情,可是从来都不会相信的,要不是这次被逼的真的没有了办法,估计他自己也不会使用这个他自己都觉得不怎么靠谱的药粉。可看刚才汉子的举动,这个药粉,竟然真的像说的那样神奇。
“咔嚓!”
就在滕峰逸在为控魂灵粉的功效感到震惊之时,门忽然开了。
滕峰逸看了看开着的门,再一次的为控魂灵粉的功效感到惊讶和不可置信。
可就在这时,汉子却莫名其妙的身体猛地一个颤抖,嘴角也狠狠的抽搐了起来。
“糟了,控魂灵粉的副作用开始了,没时间了,虽然控魂灵粉能让他忘记这之间的事情,可是,被他看到我逃出去了还是有些麻烦!”
二话不说,滕峰逸抬起脚,飞快的向着外面跑去。
夜渐渐的深了,天空也漆黑的可怕,就在滕峰逸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时,一个人影缓缓的出现在了那个屋子的外面,看了看屋子里倒下的汉子,有看了看夜空,嘴角诡异的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线
第四章 神秘笔记
一路上,滕峰逸的心很乱,脑海之中一直回想着这几天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这几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首先是自己在深夜被赵亮无端的找上门来,来就来吧,而且还过于反常,照平常自己偷了一只鸡他都要翻遍整个村子把自己找出来,而那天,赵亮竟然还主动给自己送蜡烛?
滕峰逸飞快的跑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村子。
“那天,赵亮实在太奇怪了”
滕峰逸努力的回想着,随后,狠狠的停下了。
“不对,赵亮那天,为什么会穿着一件风衣?按道理已经夏天了,是个人都不可能像个傻子一样穿着风衣吧,那么,他是感觉到冷还是什么?”
滕峰逸摇了摇头,努力使得自己的心平复下来。
“不行,我一定要冷静,一定要!”
滕峰逸一屁股坐了下来,用手托着下巴,“可疑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我并没有杀赵亮,除了那一下碰触,可他是怎么死的呢?胸口还插着我手中一模一样的酒瓶的碎片?这一切,为什么都围绕着我?”
围绕着我?
滕峰逸的脸猛地变了,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王芳又是怎么死的?她说的那句话无疑可以肯定,是有人要嫁祸给我!”
滕峰逸想到这里,更加确信自己被别人摆布了,可自己连对手的样子都没有看见过。
“就是要让你被所有的人误会,然后一点一点的死去,你会尝到那种滋味的!”
耳畔,再一次的响起了王芳在自己耳畔说的这句话。
没错,这就是滕峰逸一直都没有说出来的事情。
“还有那个灯,为什么在那天夜里,突然停电,又为什么在所有的村民到我家里,王芳要对我动手的时候,灯有熄灭了几秒钟?”
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滕峰逸自己都感觉混乱和复杂。
“可以肯定的是,是王芳自己扑了上来,自己用身体扑向了我的身体,才会被那酒瓶碎片刺中的!我没有杀他,可是,她又是受了什么人指使,嫁祸于我呢?”
滕峰逸的头脑转的很快,这几件事情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从王芳最后的一句话来看,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惦记上了,可是,自己这么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子,有什么事情会值得背后的那个人如此费心的策划嫁祸自己呢?
“没有道理啊!”
这一连串发生的太多的事情,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滕峰逸必定才二十岁,可是,从小被村子里的人仇视着,经历的事情多了,心也就成熟了。
或许,这就是一个人在冷漠的环境下练就的本性吧。天下间的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一段记忆,那是他们一生都不愿提及的伤痛。痛的越深,也明白的越多。
滕峰逸狠狠的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罪重要的事情,这个事情到底是什么?
“不对,村子里的人的反应也很奇怪,看到死在面前的人,却只有惶恐,可是每一个人却并没有逃窜,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啊!”
“嘭!”
滕峰逸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极其惨白,嘴角也狠狠的抽搐着,“难道真的与他们口中的那个家族二十年前的诅咒有关”
想到这里,滕峰逸感觉自己的头发一阵的发麻,身体也像是被无数虫子钻进骨子里一般,麻木,呆滞。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所谓的诅咒究竟是什么?”
事情越来越复杂,整个事情就像是一个迷宫一样,自己已经被设计的身在其中,如果找不到突破口,恐怕连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不行,一定要搞清楚整个事情!”
跑,飞快的跑,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地方,可当看到自己的家时,滕峰逸的心却莫名的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再一次的踏进家里,滕峰逸看了看地面,原先躺着的赵亮和王芳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地面除了大片大片猩红的血迹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或许,家族还留下了什么线索,既然控魂灵粉那种东西都真的存在,那个所谓的诅咒的事情,或许也留有记录!”
带着那仅存的希望,滕峰逸仔仔细细的大量搜寻着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也在滕峰逸粗鲁的搜寻之中变得凌乱不堪。
“次奥,没有!”滕峰逸狠狠的挠了挠头,发疯似得对着墙壁击打去。
无力感与失落感瞬间席卷在了滕峰逸的身上。
也是,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小伙子,却在一天里面临两场离奇的死亡,那种鲜血淋淋的场面,相信是谁,都会彻底崩溃的。
一个人的心有多强大,在于能否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
真正的强者,要敢于面对自己内心的恐惧。恐惧并不是弱点,只有克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才能让你的敌人比你更加恐惧。
这一些,也是滕峰逸在后来慢慢知道的。
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了墙壁上,血液顺着血肉缓缓的低落,那种疼痛生生刺激着滕峰逸的神经。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为什么都发生在我的身上?”
当所有的希望被现实粉碎,一切也就变得黯淡,失去了仅存的信仰,那支撑自己行动和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就不复存在了。
泪水顺着滕峰逸的脸颊,一点一点的低落,没有声音,没有哽咽,却是一种无声的哭泣。
谁说男儿不会流泪,谁说男儿不会伤心?又有谁知道,男儿的无助?
没有朋友,没有了亲人,村子里那种仇视和鄙夷,每天做着淘气惹人烦的事情,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