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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男儿不会流泪,谁说男儿不会伤心?又有谁知道,男儿的无助?
没有朋友,没有了亲人,村子里那种仇视和鄙夷,每天做着淘气惹人烦的事情,又有谁知道,他只不过为了让村子里的人注意到他,他只想让村子里的人认可他。
“为什么,所有的人那么怕我?为什么我不能和他们做朋友?为什么?为什么?”
滕峰逸的眼泪缓缓的低落,打湿了地面,打湿了那颗沉睡多年驿动的心。
当一个人被所有的人所忘记,连存在的价值都被遗弃,不知道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
拳头再一次的狠狠的捶打在了墙壁上。
可就在这时,墙壁上却猛然发出了一阵如同机械发出的声响。
“咔咔!”
滕峰逸猛地抬起了头,仔细的听着。
“咔嚓咔嚓!”
就像是金属之间的相互碰撞摩擦发出的声响,又好像是某种机关被不经意的触动时的响声。
滕峰逸还没来得及反应,墙壁上,那处被滕峰逸捶打过的地方,猛地凹陷下去,随后,一个方形的暗箱出现在了那里。
“什么?”
看着凹陷下去一块的墙壁和那突然出现的暗箱,滕峰逸真的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使劲的揉了一下眼睛,确信墙壁真的凹陷下去了,而那个暗箱也确确实实存在着,滕峰逸终于相信,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怎么可能,什么时候家里的墙壁上还有这么一道暗藏的机关?”
虽然这么想,可滕峰逸依旧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道暗箱。
从小武侠小说看得不少,滕峰逸自然知道这种时候不可以贸然走向前去,“丫的,这他妈的不会里面像电视剧那样,冒出来个什么毒烟暗箭的东西吧!”
滕峰逸托着下巴,死死盯着那个暗箱,“现在那个藏在背后嫁祸我的人并不知道在哪里,说不定在我被关押起来之后,他就秘密设计了这么一个暗箱,想要置我于死地呢?”
滕峰逸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自己并没有见过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而从他能莫名其妙的策划嫁祸自己的手段来看,这个人对于自己的一切都很熟悉,那么,也必然知道自己的家的所在位置。
“可万一真的是家族遗留下来的重要东西,因为我这胆小的心性,会不会错过了!”
滕峰逸确实有些纠结,自己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的,万一弄不好,自己不旦不能找出凶手,连自己的性命搭上去恐怕连事情的一半真相恐怕都看不到。
想了想,滕峰逸环顾了下自己的房子,从墙角拿起一根很长的竿子,在用一块破布死死的包裹住自己的口鼻,确信一切都保险之后,一步一步的向着那神秘的暗箱走去。
在距离暗箱还有五米的地方,滕峰逸抬起手,伸出那根纤细的竿子,向着墙壁的暗箱一点一点的捅去。
一米,两米,三米
“嘭!”
终于,暗箱的盖子被狠狠的挑开了。
约莫二十几秒过去了,滕峰逸所猜想的毒烟暗箭并没有出现,箱子也那么静静的在墙壁上横放着。
“难道,真的是家族遗留的什么重要的东西?”
滕峰逸皱了皱眉,死死的盯着那被挑开盖子的暗箱,沉默了约莫一分多钟,最后,咬了咬牙,向着暗箱走去。
“嗯?这是”
映入眼帘的是一本笔记本,确切的说是一本古老的羊皮古卷。
滕峰逸拿起笔记本,仔细的端详着。
这是一本很破旧的羊皮笔记本,似乎放置了很多年,可奇怪的是,整个笔记本却十分的完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原因而腐烂。在笔记本的封皮上,一个字也没有写,但是,却有着一个什么古怪的印记。
“曼陀罗花?”
看着羊皮笔记本封面上的印记,滕峰逸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是一朵漆黑的曼陀罗花的印记在这个封皮上,这曼陀罗花又是代表着什么?难道这朵曼陀罗花和自己家族的诅咒有关系?
带着好奇,滕峰逸迫不及待的翻开了羊皮古卷的第一页。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金色光芒猛然间从那本羊皮古卷之中射了出来,速度之快,根本不敢滕峰逸丝毫的反应时间,就这样突兀的射进了滕峰逸的眼眸之中。
“啊!好疼!”
万万没想到,翻开笔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剧烈的疼痛使得滕峰逸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变得扭曲,拿在手里的羊皮古卷也跌落在了地上。
滕峰逸死死的捂着自己的眼眸,狰狞的青筋爬满了脸颊,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恶鬼,阴森可怖。
谁也没有发现,就在羊皮笔记本掉落地面的瞬间,那刻在封皮之上的墨色曼陀罗花却诡异的亮了起来,随后,缓缓的隐没,整个羊皮笔记本再一次的恢复了正常。
眼部传来的疼痛使得滕峰逸龇牙咧嘴,身体也不住的颤抖着,可终究没能抵住这汹涌的痛楚,一个不稳,滕峰逸狠狠的向后倒去。
“嘭!”
倒下去的身体就如同没有了重量,朝着后面的桌子到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滕峰逸的额头在倒下的瞬间,狠狠的撞在了桌子的角上,大片猩红的鲜血瞬间布满了滕峰逸的额头。
只感觉脑袋一片沉重,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中,似乎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第五章 诡异尸体【上】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自己的脑袋之中,似乎莫名的多出了一大堆的东西。
“瞳术?”
滕峰逸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村子里的医疗站里,这一发现,险些让刚刚醒来的滕峰逸从窗户跳下去。
“是什么人将我送来的?既然我在这个医疗站了,为什么村子里的人并没有来抓我回去?还是他们并不知道我在这里?”
这是滕峰逸醒来之后一直考虑的问题,而除此之外,滕峰逸还研究了一下那本压在自己枕头下面的羊皮笔记本。
“这本羊皮笔记本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难道真的是家族遗留下来的东西?瞳术真的那么神奇么?”
在这几天,除了思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滕峰逸感到不可思议。
瞳术!
一个陌生的词汇,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
从滕峰逸醒来之后,便发现了自己的脑海之中莫名的多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而这个信息,都围绕着一个被称之为瞳术的能力所讲述的。
“瞳术的能力分为三个能力,幻术,控制,精神?而我现在这三种能力处于睡眠阶段?”
滕峰逸嘴里呢喃道,自从醒来之后,滕峰逸确实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了一些变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十米之外的微小物体。这对于一般的人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可是,对于现在的滕峰逸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这一发现,也使得滕峰逸渐渐的相信了自己确实拥有瞳术这一能力,甚至还对这种能力的使用充满了期待,可悲催的是,这种能力自己目前还处于睡眠期。
“我次奥,这他妈的就是有这瞳术的能力,不能使用,还不如放屁呢?”滕峰逸的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好不容易完全相信了自己已经变得不同于常人,拥有了一种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神秘瞳术,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命运会发生改变,而这个也会让村子里的人自一次的认可自己,这个可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希望的。而这个瞳术能力的获得,是自己的一个契机。
“醒了么?今天感觉怎么样?”就在滕峰逸沉思暗叫悲催之时,门外缓缓的走进来一个女护士,笑盈盈的看着病床上的滕峰逸。
“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身体还不是很好,头部也依旧时不时的晕乎乎的!”
其实,被那桌子撞了那一下,头部所受的伤害早就已经好了,可是,现在村子里的人想必已经发现自己逃出了看守所,恐怕都在全村大范围的搜查自己的下落吧。而这个医疗站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却没有人来,想必这里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来了。自己在这里,也可以暂时躲避一段时间。
女护士的眉头皱了皱,随后快步的来到滕峰逸的身边,伸出手,在滕峰逸的头上摸了一把,纤细白嫩的手,紧紧的贴着滕峰逸的肌肤,冰凉的触感让滕峰逸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滕峰逸抬起头,眼睛却不经意的看到女护士胸前的那一抹雪白,脸也不由得红了。
“怎么脸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说完,将头紧紧的凑到了滕峰逸的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看着滕峰逸的眼睛,似乎想要找出什么原因一般,可那件白色的护士大褂也因为她的躬身再一次的低垂了下来,胸口处的那一抹雪白,被狠狠的挤压成了一条深深的沟壑,两团白花花的雪白,也因为力的作用更加的丰满。
“咳咳那个楚楚”滕峰逸赶紧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心里也不由得为孙楚楚的身材感到着迷。
在这样的一个远离城市的小乡村里,能够让滕峰逸觉得漂亮的还真没有几个,而这个孙楚楚却恰恰让滕峰逸觉得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吸引力。
孙楚楚的年纪并不比滕峰逸大上几岁,似乎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可是,这一身火爆性感的身姿,恐怕就算放在都市之中,都会使得许多男人意乱神迷。
“别动!”
孙楚楚不满的嘟囔着,身体再一次的使劲的靠近了滕峰逸。
“啊!”
自己的身体,被孙楚楚死死的压着,胸口处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来自孙楚楚的那一抹柔软和肉感。
滕峰逸的脸“刷”的一下子变得更加的通红,呼吸也莫名的变得急促了许多,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此刻燃烧沸腾。
滕峰逸的眼眸虽然极力想要摆脱来自孙楚楚的诱惑,却发现,那一双眼睛无论怎么样的想要忘记,都情不自禁的向着孙楚楚的胸口看去,就如同在那里有着什么知名的吸引力一般,让自己所有的视线和注意力完全的吸引过去。
必定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在村子里除了那些大妈大婶的孙子女儿还能瞅瞅,也再也看不见什么漂亮的姑娘了。可村子里的那些货色要不就是土里土气,傻不拉几的“重量型”级别,对于那些黄花大闺女,滕峰逸没有丝毫的兴趣。
可是,孙楚楚的身上,就像天生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次奥,小爷虽然流氓,可不下流啊,怎么刚才的思想这么龌蹉!”
滕峰逸狠狠的摇了摇头,这一晃动不要紧,却偏偏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紧紧靠着孙楚楚。
就在滕峰逸晃动脑袋的这一瞬间,那张还算帅气的脸左右的摆动,狠狠的在孙楚楚胸口处的那抹雪白上摆弄着,摩擦着。
“啊!”
被突然的袭击狠狠的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孙楚楚本能的抬起手,想都没想的给了滕峰逸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啪!”
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力道,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行为,有的只是为了自己的防护。
滕峰逸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沉默,死寂,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半会儿,滕峰逸一只手捂着脸,嘴里向着傻傻站的孙楚楚开口说着,“刚才你我”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面对孙楚楚,滕峰逸发现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情感,那还在脸上的疼痛似乎都不怎么疼了,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发芽了。
“我先走了!”
孙楚楚看了眼滕峰逸,那停留在脸上狰狞的五根手指的巴掌的印记鲜红鲜红的,随后快步的向着外面跑去。
看着孙楚楚已经消失的背影,刚刚还装作镇定的滕峰逸立刻换了副嘴脸,嘴角狠狠的抽搐着,“次奥,他大爷的,又不是小爷我耍流氓,哎呦,他妈的疼死我了!”
嘴上虽然抱怨着,可滕峰逸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却莫名的笑了笑。
“还挺香的!”
想起孙楚楚的样子,还有那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滕峰逸的眼睛,隐隐闪动着光芒。
夜晚的医院,时分的安静,整个医疗站寂静的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怎么阴森森的,连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的确,就算是晚上,也总会有病人需要换药和说点什么,可现在也才刚刚过了十二点,可整个医院,别说是人的呼噜声,就是连一丝的风声都没有了。
“这也太奇怪了!”
滕峰逸从床上下来了,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不知道躺了多少天的身体,随后向着外面小心翼翼的走去。
整个楼道里,只有森白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散发倒映着,空荡荡的,没有脚步的声响,没有药车推动的声响,一切的感觉声音都似乎被剥夺消失了。
滕峰逸觉得十分的奇怪,这个医疗站的夜晚,真的实在太安静了。
“叭叭叭!”
清脆的脚步声,在这个楼道回荡着,自己每走出一步,清脆的脚步都令的自己的心颤抖一次。
“咔嚓!”
就在这时,一个诡异的声音忽然的想起,在这个寂静的楼道里,从尽头深处悠悠的穿了过来。
滕峰逸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的放大了,这道诡异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嘶鸣,狠狠得充斥在了他的耳畔。
“不会吧!这”
说起自己胆子大,也不过是在别人面前装装逼,这时候,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像是死人一般寂静的医疗站里,看不见一个护士,听不到一丝的声响,这唯一能够听到的,却是自己的脚步声和这不知道从哪里忽然传来的诡异的怪声。
“咔嚓咔嚓!”
这诡异的怪声并没有停止,依旧从楼道的尽头处悠悠的传来,在这个楼道里,这怪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他妈的,不会是闹鬼吧!”
滕峰逸一点一点的向着楼道的尽头靠近,虽然心里有着一种极端的恐惧,可是作为男孩的好奇心驱使着他,让他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咔嚓咔嚓!”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下一刻就能寻觅得到。
终于,在楼道的尽头处,滕峰逸找到了这怪异声音的来源,可是,就在发现这道声音的瞬间,他的身体也狠狠得跌坐在了地上,脸色也变得死灰一般的恐惧,那双瞳孔瞪得大大的,双手也死死抓着地面,不停得往后挪移着。
倒映这的瞳孔深处,一滩血红,从电梯的门缓缓的流淌出来,一具尸体横在了那里,电梯的门来回不停得冲撞着尸体,发出突兀诡异的“咔嚓咔嚓”的声响
第六章 诡异尸体【下】
深红色的血液,从尸体上缓缓的流动着,整个地面,被浸染成了一片,狠狠的冲击着眼球,而奇特的是,这猩红的血液虽是缓缓流动着,可它的流动轨迹,却如同被人操控着的一般诡异。
“什么这”
看着猩红色的血液从尸体上,以放射状向四周辐射开来,到了一定的范围,竟然便不再流动了,而是缓缓的,慢慢的停止了。
可这诡异的一幕,却让滕峰逸的身体猛地占了起来,头皮也感到一阵阵的发麻。
“血色曼陀罗花?”
不错,猩红色的血液在停止流动的瞬间,地面上,诡异的形成了一个血红色的曼陀罗花的印记。
滕峰逸在见到血红曼陀罗花印记之时,头脑已经忘记了思考,也完全忘记了电梯里的尸体给他带来的丝丝入骨的恐惧。
“怎么可能?和那本神秘羊皮笔记本上的曼陀罗花印记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羊皮笔记究竟是什么,滕峰逸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可这神秘的羊皮笔记是在自己家里的机关暗墙里发现的,而在这医疗站里,发生了这样诡异离奇的死亡,更加离奇的却是尸体的血液竟然形成了与自己家族遗留的笔记本上的印记一模一样!这也太扯淡了吧?
“难道这尸体的死亡,与自己的家族有关?”
可没过多久,滕峰逸狠狠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滕氏一族到现在除了我这个小子,哪里还有什么其他人,除非”
越往下想,滕峰逸越感觉到自己已经心惊肉跳了。如果自己此刻的胡思乱想是真的话,那么这一切,恐怕连滕峰逸自己估计都会吓得半死。
除非,滕氏一族,还有其他的人活着,他们并没有死!
可是,这怎么可能?先不说时间已经过去之久远,就在这二十几年来,滕峰逸连连父母的样子都没有看见过,恐怕天底下没有一个家庭会狠下心来将自己的孩子一扔就是二十年不管不顾吧。
“说不定他们早就死了呢?谁知道呢?”
滕峰逸撇了撇嘴,完全忘记了死亡阴影下所带来的恐惧。
“啪!”
突兀的声音,猛地从电梯的门缝处传了过来,随后,大片大片的血液再一次疯狂的向着外面的地面流淌着。
这突兀的声音猛地将滕峰逸从胡思乱想之中拉回到了现实之中,而就在滕峰逸刚刚回过神来,电梯的门,再一次发出了一道极其清脆的声响,就像是电梯的门冲撞在了什么物体之上发出的声响,又好像是骨头被冲撞之后断裂的声响。
等等,骨肉被冲撞之后断裂的声响?
滕峰逸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汗滴,那双手也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
缓缓的抬起头,向着电梯处看去。
“咕噜咕噜!”
视线还没有触及电梯门缝处的尸体,一个模糊粘稠的球体,不知道从哪里滚了过来,而地面上,随着模糊球体的滚动,也留下了一条歪歪斜斜的血迹,被拉的悠长悠长的,一直到了这边。
血迹?球体?该不会是
滕峰逸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也莫名的变得急促了许多,胸口急剧的上下起伏着,沉重的喘息从他的鼻孔处弥漫出来,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抓住了咽喉,心跳也在此刻变得压抑急剧,一颗心随时都会跳出胸腔。
模糊的球体也在这时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