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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当上村长,是什么意思……”
“我会回来找你的!”
第十章 逃离
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头脑中反复回想着蒙放所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如果想要知道所有的答案,就当上村长吧!”
可是,奇怪的事情太多了,那个在蒙放背后的势力,为什么要把王爽的头作为礼物送给自己,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王爽,可自己在两天前在家里还见到了他,可是这转眼之间就离奇的死去了。
“他究竟是不是他?”
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
太多的疑问在滕峰逸的心头聚集着,就像是一个越滚越大的线团,只有将这些疑点从中抽取出来,一切的真相也自然会浮现而出。
“难道,我所见到的王爽不是王爽,而是另外一个人?”
滕峰逸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嘴里嘟囔着。
“他不是他,这样的话,确实能够解释那封信件上的这句话了。可是,如果王爽不是王爽,那他到底是谁?”
滕峰逸一遍一遍的猜想着,似乎自己离答案无线的接近,却总是有一股什么力量在阻止自己去接近这个答案。
“难道是他的弟弟?”
滕峰逸也只能这么猜想,除了是双胞胎两兄弟之外,滕峰逸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另外的方法使得两个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能够顺利的当上村长。
等等……村长……村长……
“或许事情不是这个样子,我猜想的不一定对!”
滕峰逸“砰”的一声坐了起来,“对啊,为什么蒙放要让我当上村长,这说明了什么!”
病房里的灯柔和的散发着米黄色的光晕,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窗帘在夜风的吹袭下“呼啦呼啦”的作响。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王爽当上村长或许有问题,也就是不是正当手段当上的!”
滕峰逸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脸上也露出兴奋,“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那么,另一个问题也接着来了!”
滕峰逸的兴奋仅仅维持了一会儿,随后取而代之的是沉思。
“他怎么混到村子里的,真正的王爽当时在做什么?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顺利的当上村长呢?”滕峰逸低着头,手也不停的在纸上乱画着,一遍一遍的写着“村长”这两个字。
“村长……村长……村长……”
滕峰逸一遍一遍的念叨着这两个字。
“等等,现在的村长王爽为什么一定要当上卧龙村的村长呢?当上这个鸟不拉屎的破烂地方的村长难不成还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么?”
好处?
是啊,当上这个远离城市的小村的村长,有什么好处?难不成这个所谓的村长,有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只有当上了村长才能知道的秘密。
“呼……呼……”
滕峰逸感觉自己的想法太疯狂了,这种疯狂连他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村长这个位置,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或许卧龙村的背后,也隐藏着什么?”
滕峰逸在心里暗暗猜想,“是的,蒙放让自己当上村长,一定有着什么理由,而那封信件说将王爽作为礼物送给我,可是我和王爽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深仇大恨?
滕峰逸的笔猛地按了一下,只听得清脆的“啪”的一声,笔因为用力而断裂了。
“深仇大恨?难不成王爽和我之间,或者说是和我们家族之间有着什么联系,或许就真的是连我都不知道的仇恨!”
滕峰逸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自己在十岁的时候便被村子里的人所孤立和仇视,可那个时候,王爽并没有站出来为自己主持公道,曾经想过,王爽可能因为什么原因不得已才那么做的,而且王爽对自己说不上很坏,有事没事就去自己家里转悠几次,每一次都绕着自己家转有个不停,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是啊,王爽每次在我家转悠过来转悠过去,总感觉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难不成……”
滕峰逸的脸色猛地大变,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那握在手里的笔被狠狠的捏碎,刺进了肉里,可滕峰逸并没有在意这些。
“他是在寻找那本笔记……”
滕峰逸不敢相信,王爽比起自己更先知道笔记的事情。
滕峰逸自己还是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得到了笔记,如果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样,那王爽对于自己的一切可能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清楚。
“这……”
笔记是滕峰逸现在最大的秘密,不仅仅是因为在自己家族的暗箱里发现的,可能记写着关于自己家族那个所谓的二十年前诅咒的事情,也不是为了笔记里有着一种特殊的能力,而是自从他得到了这本笔记,隐隐之间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驱使着他去保护这个笔记,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得到他。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一样,深刻,不能让人忘记。
“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滕峰逸猛地摇了摇头,他不敢在想下去,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疯狂。
“不行,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滕峰逸穿上衣服,快步向着医疗站外面跑去。
夜色迷蒙,又没有一丝的光线,整个楼道没有一个人,滕峰逸蹑手蹑脚的向着大门跑去。
虽然自己可能会被村子里的人发现,可是没有办法了,现在的谜团越来越多,如果不去解决,只能在这个医疗站里坐着被人摆布。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时候,人都是要在选择和犹豫之间迈出一步,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失去了,人生或许也就真正的止步了。
快步的跑了出去,滕峰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也狠狠的吮吸着外面的空气。
这两天在医疗站里,身边围绕着的除了浓重的药水味还是药水味,那种空气,滕峰逸简直都不想多呆一刻,要不是自己没有地方去,滕峰逸打死都不愿意在那里。
“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跑出来了?”
忽然,一道声音从滕峰逸的背后悠悠的传了出来。
滕峰逸猛地回头,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那个……原来是楚楚啊……”看清楚来人,滕峰逸表面上笑嘻嘻的,可心里却咒骂着,“死婆娘,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
“我出来就是走走,也不为了别的,医疗站太闷了!”
孙楚楚缓缓的走上前,盯着滕峰逸的眼睛,“真的是这样么?”
“额……”
被一个女孩子这么盯着,滕峰逸总感觉怪怪的。
“好么,人家又没有说不是,你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孙楚楚一把挽起滕峰逸的手臂,将头靠向滕峰逸的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可滕峰逸并没有发现,孙楚楚的眼眸似乎看向了医疗站右边的树林,而在那里,竟然站着一个人影。
人影一晃,随后快速的离开了。
“不用,我看我还是回去吧!”
滕峰逸狠狠的挣开了孙楚楚,快步向着医疗站跑去。
“你妹的,真是出门不利,碰到这个婆娘,虽然是有几分姿色,可小爷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啊!”
一边咒骂着,一边想着以后怎么出去而不让人看见,“先会去,以后在想办法吧,这被人看见了,万一出去瞎嚷嚷,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在这里,那就麻烦了!”
看着滕峰逸狼狈的样子,孙楚楚刚才的妩媚竟然全部消失了,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线,随后转过身,向着右边的小树林走去。
“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快餐盒饭,孙楚楚再一次笑了笑,随后缓缓的向着医疗站走去。
夜深了,街上的路灯也已经睡了。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似乎敲的很急。
村长家的门缓缓的被打开了,门缝里,王爽缓缓的探出了头,一件大衣披在身上。
“哦……是小石啊……这么晚了,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呼……呼……”
陆石喘着粗气,似乎刚刚跑得很急,一刻都没有休息。
“别急别急,先进来吧,外面的风也挺冷的!”
王爽说着自己走了进去,可陆石并没有看见,就在王爽转身的瞬间,王爽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宜察觉的冷笑。
“村长……我……我……发现了……那个小子……藏身……的地方……”
虽然断断续续,可王爽却听懂了,猛地转过身,脸色吃惊的看着陆石,“你说什么,你发现了小滕藏身的地方,在哪里……”
“在……医疗站……”
王爽的脸色猛然间变得很严峻,“医疗站,那里可是村子里病人呆的地方啊,如果他在那里杀人,这……”
陆石似乎也缓了过来,“我刚才还看见……他对楚楚想要动手……”
“什么……”
王爽的脸色变得铁青的可怕,“不行,这个孩子不能在这么让他胡闹下去,不然村子里将会再一次上演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必须做出处理了,虽然结果……”
“村长……”
“小石,你马上挨家挨户的去敲门,让大家彼此叫上自己的邻居,我们今天晚上,就好好的处理一下这件事情,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王爽叹了口气,语气里竟是落寞,似乎很不愿意做出这个决定。
陆石听的王爽这么说了,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快步向着外面跑去。
“哼……是时候了……游戏开始了……到时候……你们的价值也就彻底的失去了!”
看着陆石消失的背影,王爽望着天空,随后快速的换着衣服,向着医疗站的方向去了……
第十一章 陷害
滕峰逸躺在床上,心里还在纠结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倒霉。
先是莫名其妙的让赵亮和王芳死在自己的家里,接着发现了医疗站电梯里的尸体,现在又遇上了一个更加离奇的少年!
最倒霉的还是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去要去寻找所有事情的答案,却偏偏遇上了孙楚楚。
命运总是如此的摇摆不定,就如同每一个人站在无形的天秤上,或许不经意之间,你会倾向某一边,等待你的是死亡,还是一个崭新的重生,这一切,只有依靠自己去寻找答案。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出去吹风了,又不舒服了!”
人未到声音却先到了,滕峰逸不由的头有一点大了,这个孙楚楚到底是想要对自己怎么样才肯罢休,难道非要自己将她给做了,他才不缠着自己?
“额,好像……真的是这样……”
其实滕峰逸自己的病早在很多天以前就已经好了,苦于没有另外的藏身之地,而现在呆在医疗站里,也并没有被村子里的人发现,所以,装病是最明智的选择。
孙楚楚立刻跑上前,伸出自己的手抚摸着滕峰逸的额头,脸上有些焦急,“嗯,真的有一些烫!”
废话,看到你穿的这个样子,恐怕那个男人都会热血沸腾。
此刻的孙楚楚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宽大的胸口并没有用什么丝巾之类的东西遮掩一下,从那低垂的衣领处,可以直直的看到里面的那抹。
“粉红色的!”
滕峰逸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孙楚楚白色连衣裙里的光景,丝毫没有察觉到孙楚楚眼眸深处的不屑。
“哎呀,脸色怎么这么红?”
孙楚楚立刻将自己的身体靠了上去,直接坐在了滕峰逸的腿上,白皙的大腿紧紧的贴着滕峰逸的大腿,那种光滑的细腻令得滕峰逸的心猛地激荡了一下。
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孙楚楚的手在滕峰逸的脸上不停的抚摸着,那双眼眸也透露着诱惑,直直的盯着滕峰逸的眼睛,似乎想要将滕峰逸整个人完全的记住。
“额……别这样……”
孙楚楚似乎并没有听到滕峰逸的话语似的,将自己的脸靠的更近了,随后,在滕峰逸放大的瞳孔之中,将自己的双唇紧紧的凑在了滕峰逸的唇上,狠狠的亲吻着。
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得滕峰逸的大脑完全短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他妈的……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呢……这骚娘们竟然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
滕峰逸的心跳的很快,天下间的哪个男人对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况且是孙楚楚这样漂亮的女人,可是,自己龌蹉,可不流氓,虽然有想要占有孙楚楚的想法,但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可眼下……
孙楚楚的唇很有弹力,亲吻起来十分柔软,伴随着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薰衣草的气息,滕峰逸整个人渐渐的迷离在了孙楚楚疯狂的亲吻中。
孙楚楚一边疯狂的索取着,另一只手也快速的动作着。
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也狠狠的吹在了滕峰逸敞开了的胸膛上。
夜已经深了,一世深夜一点多了,可卧龙村的每一户人家,却莫名的朝着村子的医疗站而去。
“那个杀人魔真的在医疗站么?”
“我亲眼看见的,那个小子在医疗站外面的小树林想要对楚楚……”
“别说了,我会处理的!”
带头的是王爽,此刻他的脸上极其的严峻,似乎对于滕峰逸叛逃除了看守所的行为极其不满。
“就在前面了!”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果然,不知不觉说着话,大家伙依然到了。
王爽点了点头,身后的村民紧紧的跟在王爽的身后,大步向着里面走去。
“亲爱的,人家都将第一次给了你,你可要好好疼我啊!”
孙楚楚趴在滕峰逸的胸膛,将头深深埋进了滕峰逸的怀里,脸色娇羞。
滕峰逸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却久久的不能停留下来。
“呼……呼……”
就在刚才,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在孙楚楚的挑逗下,自己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其推倒。
虽说是第一次干这事,可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谁没有看过什么这方面的小说啥的,恐怕自己私下里都已经了解了不少。
滕峰逸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发生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
事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总不能将人家糟蹋了一顿之后当成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吧,这一点,滕峰逸做不到。
“先穿上衣服吧,被人看见不好!”
“刚才怎么不怕被人看见了!”
孙楚楚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可还是从滕峰逸的身上爬了起来,眼睛不着痕迹的看了下墙角的钟表。
“差不多了!”
突然,孙楚楚一把抓住滕峰逸的手,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嘴里拼命的喊着,“不要这样,不要啊!”
滕峰逸被孙楚楚突然的抓住右手,搞的莫名其妙,“你这是在干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
“救命啊!快来人啊!”
孙楚楚丝毫不在意滕峰逸的话,依旧死死的抓住滕峰逸的手,狠狠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拼命的向着外面大声的嘶吼着。
“嘭”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一股力量粗鲁的撞开了。
滕峰逸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外,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
惊愕紧紧维持了几秒的时间,站在外面都额男人快速的冲了进来,随后抬起手,重重的一个拳头。
“你个!”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石。
陆石一把拉起病床上的孙楚楚,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遮挡住孙楚楚身体的要害部位。
“呜……呜……”
孙楚楚将头埋在了陆石的怀里,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稀里哗啦的流淌着。
重重的一拳,又快又狠,完全在滕峰逸还没来的及反应的情况下出手的。
滕峰逸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墙角边上。
“你这个混蛋!”
陆石看着孙楚楚一副收了欺负的委屈摸样,火爆的脾气再一次的到达了临界点,一把揪起滕峰逸的衣领,扬手就要给其一耳光。
“够了!”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忽然传来一声低沉严肃的声响,所有的人自动的让出一条窄窄的路。
只见王爽阴沉的脸,眼睛直直的落在了孙楚楚的身上。
此刻的孙楚楚哭的梨花带雨,那件宽大的衣服死死的遮挡住了全身,可就是这样,那凌乱的发梢总会让人想到些什么。
王爽轻轻的来到孙楚楚的身边,抬起手,搂住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就在这说话的功夫,滕峰逸已经挣扎的从墙角怕了起来,一脸吃惊的看着眼前涌入的一大群的人。
随后,脸也变得阴霾,瞬间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自己又被设计了!”
从孙楚楚态度的突然转变,滕峰逸在想不到一些端倪,恐怕这二十多年的经历算是白活了。
“为什么……这么做?”
滕峰逸一字一句的向着孙楚楚质问道,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看着脸色变得阴霾的滕峰逸,孙楚楚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个劲的往王爽的身后靠去,全身也不停的颤抖着,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你……”
听的孙楚楚的话,其他人的脸色也充满了愤怒,这样的事情通常是被大家所不耻的。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村子里的人都被先前的赵亮和王芳的死弄得揪心,在精神上已经潜移默化的形成了统一。而眼前的孙楚楚又再一次的受到了欺负,他们自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不如!”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滕峰逸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你刚才说什么?”
被滕峰逸这样的问道,人群之中刚刚说出那句话的人猛地退后了一步,心里有些发怵,滕峰逸现在的表情扭曲着,道道青筋横在了脸上,整个人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下一刻谁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
可这么多人在这,又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一次又怎么样?难道不是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