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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许我尘埃落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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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我早已经受够了。我到北京首先来找你,是因为我总共就只有你这一个朋友,将来我真的从没想过,凭我现在手头上的积蓄连在北京呆两个月都不够,但是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总能够找到活命的办法。”

静云被舒宜揭穿,有点不好意思,忙着解释“舒宜,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实际上静云也确实没有不管舒宜,也许一切正如那句话所说,上帝的眼睛坏了,但它总会好的。

静云所在的外院管理严格,舒宜不能在静云宿舍留宿,静云只好帮舒宜租了一间地下室先安顿下来。

静云是学表演的,虽然才大一,手头上已经积累了不少拍广告的客户资源,想当年舒宜在高中也曾经干过这一行,凭借外形优势很快和北京几家工作室签订了拍摄合约。慢慢的,又经人介绍开始零星的走一些秀,虽然因为是新人吃了不少亏,但总归还是安定下来。没再过多久,舒宜又找了一间复读学校报了名,舒宜高二没念完就直接到复读班就读,当然难度和竞争不是一般的大,可舒宜,一边坚持着工作,一边咬牙学习,每天就算背到两三点也要把当天的任务完成,咬着牙念了一个月,第一个月的月考成绩舒宜是倒数第二,得倒数第一的那个考的是美术专业,享有专业特长分。舒宜默默的从成绩栏前经过,没有说什么,只是到了这年期末,舒宜的成绩爬上了校榜的前三十名。吃饭的时候有同学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她泰然自若的继续吃饭,她不骄不躁,凭着这一股子狠劲,到高考的时候她硬是杀进了校前十,也考上了静云所在的外贸大学。

静云对舒宜的家事一知半解,她不是很具体的明白舒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离家出走,让她有这样的决心对自己这么狠,但有时候看着舒宜苍白的脸,熬夜熬得通红的眼睛她会心疼。这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好女孩,这同样也是一个惹人心疼的女孩子,她常常想,不知道将来舒宜的另一半听见她这些辛酸遭遇会有怎样的表情。

舒宜不耐烦静云的念经,她一个人走到厨房去下方便面。

静云呆在舒宜的房间里,正拿舒宜没办法陆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随便说了几句也不再管舒宜到底去不去夜未央,她匆匆开门出去。

舒宜从端着一碗方便面出来的时候,静云已经不见踪影。

她于是跑到阳台上慢慢吃着,一边看楼下静云的背影。

舒宜和静云住在一起,是N市的一套老房子,她们住在三楼,阳台上有从一楼爬上来的常春藤,那些绿油油的植物一直爬到她的窗台上,舒宜看着那些叶子喝汤。

喝了没几口,客厅里有手机铃声响起,她忙放下碗进去接电话。

“喂,你好,我是舒宜。”

“舒小姐,我们是公司,我们昨天约好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帮我们把那材料送过来。”

“噢,噢,好,我已经都做好了,马上就送过来,实在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那我在办公室等你。”

“好的,再见!”舒宜电话挂断后,飞快的到客厅的沙发上捡起自己的包检查了一下,那几份材料早在她出门前就准备好了的。她拍拍额头,责怪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今天她原本跟人约好,下午把翻译出来的材料送给这家公司,谁知道从展销会出来居然给忙忘了,今天是怎么了?

她忙到楼下打车去送文件。

从那家小公司走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她步行在华灯初上的N市街头,看着一块块巨大的霓虹灯箱,圣诞树上装饰的各色华丽彩灯,以及各种商厦为了节日吸引顾客特意装饰出来的一种喜庆气氛,舒宜忽然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单薄。

这种生活她到底过了多久,她从来没想过。

只知道这些年来,只要有单就拼命上,只要有广告就拍,忍着恶心陪各式各样的客户喝酒,每每接了私活翻译稿子至深夜,这样的拼命,钱她已经赚了不少,很多同事打趣说:“舒宜,你是不是打算到南极去生活?”她笑笑,静云说不懂她为什么豁出命来赚钱,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一个目标,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活着,索性就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赚钱上头,只有赚到钱她才觉得安心。但是她真的觉得安心吗,如果她真的满足真的安心,怎么会在这样的一个节日里,茕茕孑立,心是空的,是凉的,是茫然失措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还是已经忘记了怎样去开心?

她在公交车站牌前停了一停,一辆522在她面前停下来,她想了想转身还是进了地下通道。

她或许永远也想不到,只是这一个转眼的时间,有个人为了她在522公交站牌的模糊影子发了疯。

他看着那辆522开走后,公交站牌前的某个影子已经消失不见,顾不得红灯他忙跟上去,他认定了那个人影肯定是上了522的公车。一路开着车小心跟着那辆522,他不放过任何一站上下的人流,直到公车终于到达终点站,他心里一喜,连忙停好车,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辆公车的出口。

司机正拿着值班本从里面下来,迎头碰上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稍微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有点纳闷,他说:“先生,这辆车暂不发车,你到前面去坐另一趟吧。”

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毫不理会他,他走上公共汽车,可是车厢里已经是空空如也,空荡荡的车厢里什么也没有,一如他从高空跌落谷底的心,他觉得这么的难以接受。退下来他焦急的问司机:“司机先生,你刚才看见一名高高的,大眼睛,皮肤白白的扎着马尾大约20多岁的年轻女孩子下车没有?”

他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这样的人下车。

司机愣一下,才恍然原来他是来找人的,他说:“有很多大眼睛白皮肤扎着马尾20多的年轻女孩子下车,也有很多上车,我也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位,而且我也不记得了。”

承瑾有点急,他说:“你怎么不记得了呢,你怎么会不记得,就是那个……对了,你这里不是有监视器,能不能调一下今天的录像给我看看?”

司机看着眼前这名年轻男子,抱歉的说:“对不起,公交车上的摄像头从来不录像。”

看得出他十分的焦急,甚至有点慌乱,英挺的美貌皱起来,居然说:“怎么会不录影呢,为什么不录影?”

这不是无理取闹么,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怎么会如此莫名其妙,公交车的摄像头从来就不录影,难道他不知道吗?但下一刻司机就变了态度,或许是为了他脸上那失望的神色,又或许是为了他渐渐黯然下去的目光,司机忽然有点怜惜起他来,或许他正在找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呢,他歉然的说:“先生,对不起!”

正文 第五章

正文 第五章 那位男人的脸灰了灰,连嘴唇都灰下去,可是神色仿佛还没拉回来,有点茫然的回答:“没关系,麻烦你了!”

司机看见他失魂落魄的背影忽然怔了怔,或许是为了他脸上的神情,那么的失落,司机忽然可怜起他来,他到底是要找谁呢?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来想这些,他看见那个男人进了一辆高档的轿车,一会儿车子就开走了。

这边离开522公交车的舒宜,她并没有上公车,也没有消失不见,她只是转身进了地下通道打算坐地铁回家。买了票,地铁上灯火通明,她看着里面拥挤的人群中人们各式各样的空洞麻木的表情,她自然是想不到,此刻有一个男人为了她一闪而过的影子,环城追逐一辆公交车到终点站。

舒宜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钟,她刚开门,包里的手机又响起来,是夏桐。

接起来,电话里面传来夏桐夸张的声音:“舒宜,嫁给我吧,你想吃多少烤地瓜我都给你买,我给你买一辈子!”

这个人显然已经醉了。

舒宜哭笑不得,她说:“夏桐,你喝醉了,陆镇呢,叫陆镇听电话?”

喝醉酒夏桐明显比清醒的时候更任性,他一听这话,郁闷劲就上来了,不悦的说:“谁说我醉了,舒宜,你怎么从来就不看看我的心,你这几年来,见我对哪个女人有你这么上心过,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照顾你。”

舒宜一听他这话就头大,偏他又是在酒醉当中,她忙不迭的说:“夏桐,你喝醉了,别玩了,叫陆镇送你回去——”

夏桐恼怒的打断:“谁告诉你我跟你玩,我告诉你,我爱你,我想你,我想照顾你,我想帮你赚钱,我不想你那么辛苦那么累,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那件事我一点都不介意,真的,我发誓我一点都不介意,我要是介意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夏桐在那边确实喝得八分醉意,他心里又有事,这些年来他知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什么,但是他从不敢在清醒的时候跟她挑明,他怕伤到她的自尊心,因为她一直是这么的敏感,说着说着,他声音呜咽着低下来:“舒宜,我不知道张爱玲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你要我低到尘埃里也行,如果我这还不算尘埃的话,你想要我怎样做,你说,只要你说——”忽然那边的声音变了,是陆镇温厚的声音:“舒宜你也听见了,这家伙喝醉了发酒风,我们要送他回去他一直不肯,非说要等你来,你还是快点来吧,夜未央紫荆花包厢。”

舒宜刚掏出的钥匙又放回包里,转身无奈且认命的对着手机叹息:“好的,我马上就来。”

舒宜一打开门就看见陆镇在跟夏桐抢一杯酒,夏桐是真的喝醉了,大叫大嚷:“陆镇,你他妈的放手。”

陆镇大概也喝得有几分醉意,他回敬:“我他妈的不放。”

静云看见舒宜终于出现在门口,她松了一口气,她今天回家原本是想劝劝舒宜,谁想连头都没开便叫舒宜给打回去,她只好又来了夜未央里。她捅捅陆镇的腰示意他放开,陆镇见是舒宜这才松了手,夏桐脱离陆镇的牵制端起那酒就要喝,舒宜三步两步走上前去,一把夺下来。

夏桐到嘴边的酒没了,正要发火,话到嘴边看见眼前一张魂牵梦萦的脸,他涎着脸嘿嘿笑:“舒宜,你来拉!”

舒宜把酒放下,回头询问的看了一眼静云,问:“他到底喝了多少?”

静云努努嘴示意她看桌上,舒宜看一眼桌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再看一眼沙发上横七竖八的人们,心里有了底,她说:“你们怎么让他喝这么多也不拦一下?”

静云撇撇嘴说:“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今天没接到你来,心里不痛快,我们拦得住吗?”

舒宜无奈,只得对静云说:“那我先送他回去,你也送陆镇回去,他这个样子别让他开车。”

静云:“好,我知道了,那你小心点!”

舒宜扶着夏桐走出去,夏桐认出是舒宜倒也乐得把身子靠在她身上,一边跟着舒宜移动步伐,一边笑嘻嘻的唱:“你说你好孤独,日子过得很辛苦,早就忘了如何寻找幸福,太多的包袱,显得更加无助,在没有音乐的时候很想一个人跳舞……”夏桐很喜欢唱歌,喝醉了词倒是一句不差。

舒宜懒得理他,一边走一边皱眉,她没想到夏桐居然这么重,沉沉的伏在她身上就象一座山一样压下来,她扶着走廊的墙壁艰难的把他带出来。很快酒吧的老板娘宋雨燕看出舒宜的窘迫来,她叫来一个服务生去给舒宜帮忙,舒宜身上的重担这才稍微轻一点。她甫一离开他,夏桐的手便伸过来拽住她的袖子声音便变了:“……在没有音乐的时候很想一个人跳舞,舒宜,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一个人跳舞!”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呀,舒宜面皮薄,夏桐的醉言被那服务生听见她脸上不由一热,反倒是那服务生毫无表情,一直帮着她把夏桐扶到门口,拦了车,舒宜先进去接应着夏桐。

不知道是服务生力道没有掌握好,还是舒宜没拉好,夏桐被服务生塞进去舒宜一拉,他顺势就把舒宜压倒在车座上面,那双眼睛闪亮着盯牢舒宜的脸,热热的带着一点红酒味道的呼吸喷在舒宜脸上。舒宜不安的动了动,谁知这一动便惊醒了夏桐,他皱着眉头伸手扶正她的脸,唇便这样印上去。舒宜心一慌,头一偏,夏桐的唇落在了她露出一大截的酥颈上,夏桐的唇不依不饶要吻上来,这时那司机方才忍不住问出声提醒:“小姐,这里不能停车,你要去哪里?”

舒宜脸红心跳推开夏桐压上来的身体,坐正了整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说:“去巷子。”

巷是舒宜和静云住的地方,舒宜当然知道夏桐家在N市的老别墅在哪儿,但她不愿意去只好先带他回家让他清醒一下。

司机应承着掉转头去开车,这个城市的出租车司机原本就不大爱管闲事,他专心的开车再也不理会身后两人的关系。

舒宜把夏桐的头推过去一点,夏桐又垂下来,推过去一点点,他又压过来,舒宜没有办法只好任由他枕着她的肩膀,到了她家的巷子口,她先下来一边拖夏桐一边骂:“夏桐,你个猪头快醒醒!”

打开车门有扑面而来的冷气,夏桐听见舒宜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舒宜问:“舒宜,这里是哪里?”

舒宜给了司机钱,拉着他上楼说:“这是我家,快上来。”

舒宜住的老房子在三楼,楼梯间的灯还坏了一盏环境显得有点昏暗,夏桐扶着头任由舒宜一步一步把他半拉半拽的带上去。

舒宜房间的玄关处挂着一串风铃,那是她和静云在丽江旅游时候买回来的,到了家门口,舒宜一边扶着夏桐一边找钥匙,她一推开门,夏桐顺势就把舒宜给压到玄关的墙壁上,引得风铃好一阵响。这次舒宜不再那么心慌意乱,她挣扎着出声:“夏桐,关门,你别压着我!”

夏桐听见她说关门,手一撑想要撑起身子去关门,可是胡乱中却摸到了舒宜的胸,舒宜又羞又急,她一边踢他一边骂:“夏桐,你这个流氓,快点放开我!”

可是这样一挣扎夏桐怎么还可能放得了手,夏桐的手顺着她的胸部转移到她背上,轻轻用力她就回到了他的怀里,他的头俯下去,唇找到她的狠狠的吻下去,舒宜这才惶急起来。她推不看眼前的这个人,他被酒精催然的气势和情欲,他蛮横霸道的纠缠,以及他那双夏桐怎么也挣不开的手让舒宜心里产生一种莫名而久远的惶恐。

舒宜急得要命,她用力推开他,大声叫着:“夏桐,你给我住手,你放开我。”

夏桐哪里肯听,他一只手很快从她身后的衣襟伸进去找到她背后的暗扣,轻轻一挑,细微的“崩”的一声那暗扣被挑开,舒宜只觉得背心一凉,她的心里也是一凉,眼泪无声无息的掉落下来,她带着哭腔哀求:“夏桐,你快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

夏桐唇里吻到苦涩的滋味,他这才惊起抬头,身下的舒宜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他心一慌,马上离开她的身体靠在门框上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哭。好半晌,他讷讷的抓着头说:“舒宜,你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马上走好不好?”

舒宜只是蹲下身来哭,狠狠的哭。

夏桐从认识舒宜以来,不管怎样刁难她,不管怎样为难她,连那次头被打出血来都没有见她哭过,这算是第一次看见她的泪,他当然手足无措。他站在高处看着她,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想要去抚慰她但是却又提不起勇气,终于他把手轻轻的放在她微微耸动的肩膀上,刚想开口叫,舒宜猛地尖叫一声跳开。

正文 第六章

正文 第六章

夏桐的手随着她的尖叫猛地收回来,这下他的酒可谓是全醒了,他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舒宜,心里也是灼灼的疼,他不知道怎么劝慰她,忽然憎恨起自己来使劲的抓自己的头发。舒宜那嘤嘤的哭泣声音仿佛一把又一把的尖刀刺进他的心里,他挫败的蹲下去,双臂轻轻的换过舒宜嘴巴里温柔的哄慰:“舒宜,舒宜,对不起,对不起,我禽兽不如,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说着说着,夏桐也委屈起来,他从小到大在家中受尽了家人的宠爱,一帆风顺的过来也只是在舒宜这里碰过钉子,这也是被舒宜的眼泪逼上绝境,他的下巴放在舒宜的肩胛处,皱着眉头哽咽着说:“舒宜,我真是对不起你,我该死,如果不是我,如果……我不知道你要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我说的是真的,我想照顾你,……对不起,对不起”到最后夏桐仿佛只会说这一句。

向来独立的舒宜,坚强的舒宜,冷漠的舒宜,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舒宜,此刻蹲在地上哭得象个无助的孩子。舒宜其实也不想哭,只是今天晚上她送了稿子心里有感触,下午又在国际会展中心见过承瑾,这十几年来的委屈便接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发泄出来。

静云送完陆镇,从楼下走上来,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夏桐蹲在玄关口抱着舒宜慌乱的说着对不起,静云真是吓一跳。

她叫了一声:“夏桐,舒宜怎么拉?”说实话要看见舒宜哭,这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所以静云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夏桐抬起头来,静云才发现那双漂亮狭长的眼睛里是通红通红的,墨黑的眼睛闪着无助的光芒,他见是静云才轻轻放开舒宜,站起来说:“静云,都是我不好……”

静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但是本能的,她觉得这应该是夏桐闯的祸,但是看他那一脸无辜无助的样子她也不忍心责备,只是对他低声吩咐道:“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夏桐回头看看舒宜,再看看静云,无奈的点点头,离开。

静云轻轻关上门,把舒宜扶起来,带到沙发上去,然后又到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

静云也不问她,也不安慰她,只是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也许这些年来舒宜真是受不了了,她接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哭着,足足哭了半个小时,静云才轻轻挽过她的肩膀搂着她安慰说:“舒宜,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但是夏桐是真心对你好,这些年来他在你身上到底费了多少心思你不是不知道,一个男人若不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他怎么会平白的为你等上这么多年?其实我知道你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所以你拼命赚钱,但是你存那么多有钱又有什么用呢,它们能在你生病的时候给你端水送药,还是能在你脆弱孤独的时候给你一个依靠?你太固执了,你固执的认为自己没有幸福,你也固执的拒绝一切人给你幸福,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一切跟人分担呢?”

舒宜静静的伏在静云怀里,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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